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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帝师-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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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以章 想来,不会是李牧现在率领的灭燕赵军。

“原因主要有两点:一是深入敌国之境的赵国很难在第一时间撤出来;第二,即使撤出来了,千里驰援西线,人困马乏,难以对我军构成威胁,一个不好还会给我们吃掉,这是得不偿失的事情。李牧断不会去做。”

一席话的确是切中了要点,周冲他们点头赞同。

秦王问道:“有道理啊。寡人也觉得不太对劲。战争嘛。你设计我,我反过来可以设计你。周先生给赵国下了一个大套,李牧何尝不可以利用这个机会给我们下一个套。”

周冲不无自责地道:“王上,周冲虑事未周,还请王上治罪。”

秦王安慰周冲道:“周先生不必自责。无论怎么说,能把赵国地实力消耗在燕国,这本身就很了不起了。要不是周先生,我们现在不是和司马尚对上,而是和李牧对上奇书网。邯郸也不会给我们拿下,赵王也不会给俘虏。这些都是周先生的功劳。”

周冲谦道:“王上,周冲惭愧。”

“章 ,你以为李牧真正的援军会在什么地方?”秦王问道。

章 无奈地道:“王上,臣一直在找,却还没有找到。”

“你们认为呢?”秦王征询众人的意见。

王翦发表看法,道:“王上,战场形势瞬息万变,一时的成功无关轻重。就目前来看,我军是占了上风,形势不错,不过,要是李牧调度得法,赵军仍有反败为胜的可能。王上,臣以为不论李牧有何高明手 段,我们应该抽调出一支军队,准备应付不测之变。”

万全之道,虑得很远,是一个稳妥的法子。秦王点头道:“王将军想到前面去了,这是必要的。这事,就由王将军去办。但是,李牧援军的位置,我们还是要找到,这毕竟才是我们最大的威胁所在。”

赵国很大,可以藏兵地地方多了去了,再加上李牧高明的手段,要找出他藏兵地地方,还真不容易,和大海捞针没有什么区别,王翦蒙武内史腾他们都是无法可想,不由自主地望着足智多谋的尉缭,再看看神奇地周冲。

“缭子先生,你以为会在哪里呢?”秦王问道。

尉缭想了一下,回答道:“缭子也以为李牧手里必然还有一支可以动用的生力军,但是缭子到现在还没有想到会是哪里的军队,更不知道李牧会把这支军队藏在什么地方。”

这是一个大难题,要去猜还真难猜到,秦王很是失望,望着周冲,道:“周先生,你说说看。”

尉缭都猜不到,周冲又哪里猜得到,转念一想,立时有了主意, 道:“王上,周冲心里也没底。不过,我们可以综合一下谍报,或许能找到蛛丝马迹。”

秦王点头道:“李牧此来已是最好的情报,他到了这里说明一点,他是去和他的这支援军会合。可以多派侦哨出去打探,或许能找到。寡人担心的是在我们找到李牧之前,他给我们来一个突然袭击,那问题就严重了。”

一道灵光在脑海闪过,周冲突然想到一件事,问道:“王上,据我们所知道的情报,李牧调走了其他地方的赵军,有一个地方地赵军却没有调动。”

“代兵!”秦王,尉缭,王翦,蒙武,内史腾脱口而出。

秦王猛拍脑门,道:“寡人怎么就忘了这一茬呢?李牧最早为代地守将,大破胡人,胡人不敢犯边。代兵才是李牧手里最精锐的军队,能攻善守,多骑兵,机动能力强。只是,谍报上说代兵一直没有动,才没有往这方面去想。这些探子该砍头,他们上当了。寡人以为,李牧手里地援军必然是代兵,李牧此来必然是去与代兵会合。”

“王上所言极是!”尉缭他们无不赞同。

秦王对章 道:“章 ,寡人给你一千侦骑,你从雀儿沟开始,展开搜索,加大范围,就是刨地三尺,也要给寡人找到这支军队。”

章 很是兴奋地道:“遵王命!”大步而去。

第五卷 天下归一 第十八章 西线决战(十二)

解决了这个问题,秦王也是欣慰,笑道:“周先生凯旋归来,寡人高兴,心里真高兴。”

周冲谦道:“王上言重了,周冲之所以能够成功,一则在于王上圣明,果断采纳周冲的建议,实施奇袭。二则将士们用命,不顾疲劳,长途行军。”

攻占  ,活捉赵王实是奇功一件,换个人很可能是沾沾自喜了,而周冲却是一点也不居功,实是难得,秦王更是高兴,道:“立功而不骄,周先生好品德呀!这第三嘛,当然是周冲运筹得法,才得以活捉赵王,稳定  。

“在这之外,周先生果断分兵阻击,让司马尚突围的打算泡汤,才有今日之局,这也是你的功劳。”

周冲非常真诚地道:“王上,周冲敢于分兵阻击司马尚,是因为周冲相信王上会派人从后跟来,要不然周冲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是不敢,这都是王上英明。”

这是一句大实话,要不是相信秦王会随后赶来,周冲肯定不敢采纳蒙恬的建议,分兵一万阻击司马尚,而是改变计换,全军留下来阻击司马尚。

秦王开玩笑道:“真看不出,寡人还立了一功。”他的玩笑话引来一片笑声。

周冲笑道:“王上,周冲从  来,给王上带来了两件礼物,还请王上垂验。”

秦王摇手道:“周先生先别说。让寡人猜上一猜,这两件礼一件是赵国地国玺,另一件就是赵王。对吧,周先生?”

尉缭他们点头赞同秦王的猜测,按道理秦王猜得再准也没有了,然而周冲却摇头道:“王上,后面一件猜对了,前面一件王上再猜。”今天周冲的心情也好。卖起关子了。

屋里的气氛极好,其乐融融,心急的内史腾忙道:“周先生,你这话就不对了,灭了赵国不把赵国的国玺收了,那能行吗?肯定是赵国国玺。”

周冲否定道:“赵国国玺一定是要收的。但是赵国国玺比这件宝物却算不得什么。赵国国玺不过是一国之印,要是这件宝物用好了,就是天下之印玺。”

一席话把屋里人的兴趣都吊起来了,就是稳重地尉缭也是好奇地看着周冲,道:“周先生快讲,别卖关子了。”

“带上来。”周冲不答所问,冲屋外喊了一声。

三个虎贲卫士大步而来,一个捧着一只锦盒,另外两个押着赵王进来。对于一个王者来说,灭国之事是最沉重的打击。赵王迁一下子苍老了十年,脸色憔悴。目光 散,一副垂暮之态。去死不远。

秦王原本一脸高兴地站着,一见赵王进来,转身坐下,脸色一肃,王者威严立现,冲赵王喝道:“赵迁,见了寡人为何不跪?”

赵王本来就平庸,就是在位之时也没有多少王者威严。经受灭国之痛的打击后,仅有的一点威严胆色早就荡然无存了。一袭绸衣在身,活脱一位垂死的财主,乍闻秦王之言,卟嗵一声跪在地上,颤颤兢兢地 道:“臣赵迁参见王上,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恭敬得象一只摇尾巴狗看见主人手里的肉骨头似地。

周冲是个厚道人,自然不会故意折磨赵王,衣食住行都很优待,是以赵王并没有吃多少苦头,他之所苍然而老,只是因为亡国之痛的打击太沉重了。当然,周冲要把代表王者的王袍王冠给拔掉。

秦王冷眼扫视赵王,冷笑道:“就你这点胆色,也配做王上, 哼!”不再理睬赵王,让他直挺挺地跪着,对周冲道:“还有一件礼物可是在这盒子里?”

周冲从虎贲卫士手里接过盒子,递给秦王,道:“王上,这盒子里可是先昭襄王费尽心机,用十五城易而不得的和氏璧呀!”

“啊!和氏璧!”周冲话音一落,屋里立时响起一片惊讶声,内史腾的声音最是响亮。

秦王猛地站起来,道:“和氏璧!太好了!”打开盒子,只见一片玉光出现在屋里,柔和明亮,给人一种沐阳在温暖的冬日暖阳里的舒适感。秦王从盒里捧起和氏璧,端详半天,才道:“果然是好宝贝,好宝贝。”

走到赵王前面,喝道:“抬起头来。”赵王应声抬起头,秦王指着和氏璧,道:“你是知道的,当年先祖昭襄王为了此璧费尽了机心,不惜以十五城相易,最终却是没有得到。你知道原因在哪里吗?原因在于赵国有两大能臣,一个是完璧归赵的 相如,另一个是能征善战的廉 颇。

“你地先祖虽不是很好,却比你强,他敢于信任这两人,是以先祖昭襄王一生有两件憾事,一是没有得到这和氏璧,另一件就是兵败  城下,终先祖一生都没有复仇。今天,寡人为先祖了却心愿意,得到和氏璧,雪了  之耻。有李牧司马尚这样的良将,你却不敢信用,你是不得不用。

“赵迁,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赵王浑身哆嗦着道:“王上,臣无话可说。”

秦王袍袖一拂,不再理睬赵王,道:“寡人能成今日之功,周先生之力也!周先生,你说这和氏璧用在哪里最合适?”

对于这事,周冲早就胸有成竹了,道:“王上,周冲以为可以让玉工雕琢成国玺,上书‘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字,以此代代相传。不如此,不足以彰此宝璧,不足以垂王上之功于后世。”

这主意出得确实好,屋里人齐声附和。

秦王笑道:“如此宝璧,刻成国玺,再好不过了。若论书法,李斯生有一双巧手,小篆无人能出其右。不过,韩非也不在他之下,嗯,就让韩非来写这八个字。”

历史上,这八个字是李斯写地,没想到历史重来时居然是韩非来 写,周冲有点晕乎乎的,心想也许这是对李斯居心不良地惩戒吧。

秦王把和氏璧放回盒子里,道:“赵高,收好了。”

赵高忙道:“王上放心,奴才明白。”

秦王大袖一拂,道:“趁着天气好,赶紧晒粟草,带上赵迁,走,去会会司马尚。”大步而出。

第五卷 天下归一 第十八章 西线决战(十三)

“启禀将军,秦军开过来了。”小校向司马尚报告。

司马尚由于长时间的疲劳,正以手支头打瞌睡,闻言猛地惊醒,霍地站起身来,虎目中精光四射,道:“传令:准备战斗!”小校领命而去。

“来吧,秦王,你今天又有什么花样?”司马尚手按剑柄,大步而出,会合众将大步行去。来到营寨边,只见秦军列着整齐的队形,阵中驰出一行人,正是秦王带着周冲,尉缭,王翦,蒙武,内史腾一干人,任冲带着虎贲卫士押着赵王跟来。

来到近前,秦王一拉马缰停了下来,抱拳道:“司马将军,寡人有礼了。”司马尚的所作所为的确让人钦佩,秦王才以礼相见。

司马尚还礼,道:“王上,外臣有礼了。王上亲临,不知有何见 教?”

秦王笑道:“司马将军,寡人知你忠义,但寡人请问将军,你如此固执,徒使两军将士的鲜血长流,于心何忍?天下归一,势在必行,周天子八百年天下八百年征战,黎民苦战国,苦不堪言,寡人于心不忍,决心兴义师,一统天下,还百姓以康宁,将军何故逆天而行?将军请听寡人一声劝,放下武器,归顺我大秦吧。寡人在这里向将军承诺:任由将军纵横天下!”

以秦王之才,说给你纵横天下的天地肯定能够做到。对于这一点司马尚不敢有一点怀疑,他铁了心要尽人事,至于成功与否那就听天由命了,不能堕了威风,道:“谢王上美意,外臣心领。司马尚请问王上,可曾听说‘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一说吗?司马尚身为赵国人。身为赵国将军,自是一腔热血为赵国流尽,请王上不必多言。”

对于司马尚,秦王很是欣赏,心里一百二十个愿他归降,可秦王心里也明白这事太难。长声大笑,道:“请问司马将军,赵迁已为寡人阶下囚,将军尽地是哪门子的忠?你的一腔热血又为谁而流?你的忠肝义胆,除了寡人,没有人赏识。”

手一挥,任冲押着赵王上前,秦王指着赵王道:“司马将军,你还认得他吗?”

司马尚看得明白,从马背上跳下来。拜伏于地,道:“臣司马尚参见王上。臣司马尚奏请王上:两军阵前。司马尚不能全君臣之礼,还请王上恕罪。”

这就是自己不得已。迫于李牧压力而任命的将军,没想到他的表现出人意料,坚守到现在,他的忠心已经没有一丝怀疑,赵王心神激荡,一下给司马尚跪下,道:“司马将军,我愧对你呀!当日。我是不得已而任命你为西线守将,对将军多有疑虑。今日想来,我无面目见将 军。”说到后来,已是双泪齐下,哭成了泪人。赵王也是人,他心里虽然对秦王很是恐惧,可是当此之情,心神激荡之下,说出了真心话。

万未想到赵王居然给自己下跪,司马尚也是吓了一大跳,道:“王上,臣无能,不能为国分忧,不能击退暴秦,让王上受辱了。臣闻主忧臣辱,主辱臣死,臣本该一死以谢王上,可臣受王上重托,肩负西线安危,数十万将士性命操于臣之手,臣向王上请命,请王上暂缓臣数日性命,解却西线安危,全了将士们的性命,臣自当向王上请罪,以死谢王上!”虎目中地热泪大颗大颗地滚落,衣襟上湿了一大片。

赵王哽咽着道:“司马将军,你的忠心我都知道了,都知道了。将军,请听我一声劝,投降吧。邯郸没了,我被俘了,赵国亡了,你为谁坚守?数十万将士的性命呀,他们不应该死在这里,请将军发发慈悲,全数十万将士的性命。”

这话不全是为了自己的性命着想,也是一番真心话。赵国亡了,对赵王的打击很大,思前想后,造成这一切地都是自己的无能,没有用忠臣,在心里愧对浴血奋战的将士们,想保全他们的性命。

赵王劝降是司马尚意料之中的事,以他想来赵王劝降是为了芶全自己的性命,没想到他却有如此情意,司马尚心里一阵激动,道:“王上所命,臣本该遵从。但臣肩负数十万将士的性命,还得与将士们商讨,若将士们愿战,司马尚不敢后人,若将士们愿降,司马尚则降。”站起身,扫视将士们,问道:“你们愿战,还是愿降?”

众将齐声吼道:“战战战,我们是赵人,赵人没有孬种!血战到 底!”

“血战到底!”将士们齐声呐喊,惊天动地,无比的杀气弥漫在其中。

按理,赵王前来劝降必然会使赵军士气低落,没想到不仅没有低落不说,还高昂若斯,实是出乎任何的人意料。

周冲一个劲地在心里赞叹:“久闻燕赵之地多豪士,果是不假,忠诚之士!”

赵王难以置信地看着司马尚,道:“司马将军三思呀,数十万将士的性命,这值吗?”嘴一张,一口鲜血喷得老远,仰面便倒,晕了过 去。

内史腾看着倒在地上地赵王,嘴一撇,道:“刚才还象一只摇尾巴的狗,现在又心疼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啥嘛东西。”

秦王地看法与他不同,道:“任冲,把赵迁带下去,送回咸阳,要韩非好好安顿,不要亏待了他。这个赵迁,在位时昏庸无能,尽用奸 人,现在后悔也晚了。不过,还算是个人,还知道心疼将士们的性 命!”

任冲带着虎贲卫士扶着赵迁下去。

秦王对周冲道:“周先生,我军屡次攻打,都给这道濠沟阻挡住 了,始终不能越过去。寡人无策,才把先生请来,先生以为要如何才能攻入赵军营寨。”

血战已经不可避免,周冲非常清醒地认识到这一点,沉思了一下,道:“王上,周冲有一策,不仅可以越过濠沟,还可以破坏赵军地寨 栅。”

沟寨栅都是秦军进攻的障碍,要是能够破坏,那可是天大的美 事,众人闻言无不是大喜。王 做梦都在想这种美事,迫不及待地道:“周先生,什么办法?快讲!”

他所言,正是众人心里所想,尽皆看着周冲,静待他的妙策。

第五卷 天下归一 第十八章 西线决战(十四)

“放松点,放松点。”秦王对一干工匠说道:“你们别听那些别有用心人的屁话,他们说我大秦是暴秦,见人就杀,你们就信啦。他们还说我们大秦要吃人肉,要是那样,我们秦国何必重农商,奖励喂猪,养畜牲。他们就知道胡说八道,却没有想到要是我们以人肉为食,人要十几年才能长到百多斤,我们不早就给饿死了。”

一席谈心似的家常话很有效用,那些颤颤兢兢的工匠不再害怕,看着秦王的目光也柔和了许多。

秦王接着道:“你们都是寡人的客人,是寡人请来的客人。寡人派人调查过了,你们都是能工巧匠,技艺不凡。你们知道吗?象你们这样的能工巧匠,要是在我们大秦,不会是现在这样子。你们现在是吃不 饱,穿不暖,父母妻子无钱养活,只能过着狗一样的生活。这位是沈 青,是我们大秦国有名的良工,来,沈青,你给他们说说我们大秦国的良工过的是什么日子。”

沈青接到秦王的旨意,连夜赶来,气还没有喘上一口,就给秦王拉来训话,应一声,往前一站,实话实说:“别人我不知道,就说我沈青吧。我沈青是工匠出身,我这人没有别的长处,就一样长处,手巧。你们看,我的手长了很多老茧,做工做的。就是这双手,做出来的活儿那才叫一个漂亮。让人见了就得服气。

“人生来就有一技之长,这不算什么,你们都有这本领,你们中有些人比我做得好。可是呢,沈青比你们幸运,沈青幸运地是生在大秦 国,有咱的天地,更幸运的是。咱有一个好王上,王上发现咱,把咱从最低微和工匠提升为大秦的臣子,管理制造一事,我管的人就有好几十万呢,你们羡慕不?”

秦国国富兵强。工匠待遇比六国工匠好得多,这点早就有所耳闻,再听了沈青的话,工匠们眼里满是艳慕之光,不住点头。

沈青打击他们,道:“你们也想当官?美吧,你们。我撂句话:干不好,你别想当官!不服气,是吧?那好啊,我们今天来比比。看谁 能,谁不能。都出来吧。”

他的话音一落。一群工匠大步而来。沈青指着他们道:“你们知道他们是哪里人吗?他们都是韩地人,以前是韩国人。自从跟了咱王 上,他们的巧思巧手都有了用处,活做得好了,吃得也好了,人也精神了。你们看这个李三,我第一次见到他,瘦得不成样,就差一张红红地猴屁股。现在。你们看看,比我都还精神。他现在管的人有好几千 呢。”

工匠与工匠之间有共同语言,一席话激得工匠们心痒痒的,恨不得在秦王面前显一番能干,搏得秦王的青睐,说不定能弄个官当,无不是艳慕得眼睛都快放光了。

火候差不多了,秦王往前一站,道:“寡人爱惜人才,寡人要告诉你们的是寡人只爱惜有真本事的人才,你们是不是名符其实,今天就来检验一下。寡人给你们一份活,做得好地,做得快的,寡人有赏,甚至可以当官,你们愿不愿意来比比?”

“愿意!”工匠们齐声回答,他们早就等着机会呢,哪会不愿意。

秦王吩咐道:“沈青,你带他们去,看好了,不要放过了好人,也不把孬种当成好人。”

“王上请放心,臣一定办好。”沈青信心十足地道:“走喽。”带着工匠们离去。

这些工匠是赵国百姓,给秦军抓来,心惊胆跳的,经过秦王这么一说,无不是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番,周冲在心里感叹秦王与生俱来的魅力,他天生就能说服人。

有人说老百姓不认什么大道理,只认谁给他带来实惠,这话还是有道理的!

秦王信心十足地道:“周先生此计甚妙,两天之后,工具就会造 好,到那时司马尚就会全军覆没。只可惜了司马尚!最好是活捉 他。”

周冲还没有来得及谦逊,王翦面色凝重,手里拿着一份谍报,快步而来,顾不得向秦王施礼,道:“王上请过目,这是章 传来的消息。找到了!”

“找到了?”秦王问一声,飞快地看完谍报,心惊地道:“这个李牧,真够阴的,居然给寡人来了这一手。要不是让章 给撞上,他率代军打寡人一个措手不及,这胜负之数还真难预知。天佑我大秦,让寡人提前发现。走,去屋里好好研究研究一下。”

带着众人回到屋里,秦王往地图前一站,道:“这里多山,山高林密,正是藏兵之处,不要说五万大军,就是几十万大军藏在里面,也很难给发现,李牧真会选地方。你们说说看,我们该如何应对。缭子先生,你说。”

尉缭分析道:“王上,缭子以为应该趁李牧还没有来得及应变之前先把代兵吃掉。只要吃掉了代兵,李牧就失去了王牌,这大局就真正定下来了。”

秦王点头道:“有理,寡人也是这么想的。缭子先生,要如何吃 掉?”

尉缭笑道:“山高林密,易守难攻,再加上代兵是李牧起家的老底子,多有胡人,勇悍善战,不可骤然进攻,以免打草惊蛇。”

“对!王上,臣也是这么认为。”王翦附和。

蒙武赞同道:“所以,一定要把代兵调出来,放到空旷之地来打。一则可以避免不利的地形地貌,二则防止代兵逃走,这一仗务必要全 歼。”

“周先生,你怎么不说话?”秦王问周冲。

周冲微微一笑,道:“王上,缭子先生他们已经说得很详尽了,周冲无话可说。周冲以为,要钓鱼,总得要鱼饵,我们地鱼饵是现成 的。”

秦王开心地笑道:“你们一人一句,把整个计划都说出来了。李牧呀李牧,你调动代兵也好,一战而定,免得将来远征代地,疲兵劳师。王 ,你去安排,务必全歼!”

“遵旨!”王翦信心十足地道。

第五卷 天下归一 第十八章 西线决战(十五)

天色微明,赵军就给一阵响亮的号子声惊醒,赵军兵士顾不得洗 漱,赶到营寨边上,只见远处正有不少巨大的黑影向赵军营寨缓缓移 动。这黑影又高又大,称得上庞然大物,可见度不高,赵军兵士看不甚清楚,以为什么神奇的怪物,心里的震惊不小。

过了一会,可见度稍好,黑影也靠得近些了,司马尚终于看清了这些黑影是巨大的投石机。对于这种投石机,司马尚还没有见识过,根本就不认得,只好静观其变。

号子声正是从推动投石机的秦军兵士嘴里发出,这些兵士拼尽全力推着投石机前进。没过多久,投石机停了下来,一架挨一架,排得整整齐齐,好象欲择人而噬的猛兽似的。

秦王率领周冲,尉缭,蒙武来到,跳下马,手握马鞭,大步来到投石机旁,手抚投石机,道:“当日攻破新郑,周先生就是用的这利器,今天,这利器将会再次发威,让战争就在这里终结,让赵军兵士的鲜血染红这片土地。开始吧!”

“装土!”小校挥着旗帜下令,装填手们把一个个土包装在斗里 面。

“发射!”小校再次下令,兵士们把支撑用的木柱敲掉,巨石下 落,只听破空之声大作,一包包土好象离弦之箭,划着美妙的弧线,直朝 沟落去。

秦王是下足了血本。造了不下千架投石机,这一齐发射,上千包土射去,纵然有些射偏了,没有落在濠沟里,落在濠沟里地也不在少数,溅起一片片红色的水花。 沟里的水之所以是红的,是因为前些日大 战。鲜血流入其中所致。

“不要停,继续射!”秦王很是满意地道:“寡人就不信,一道小沟沟还填不平。”

前些日,秦军付出沉重的代价都没有把濠沟填平,对于秦军来说这道 沟是无形的压力,没想到只一轮射击就有不少土包给扔了下去。只要假以时间,不需要太多,顶多一日功夫,濠沟就会给填平,到那时,只需要大喊一声杀啊,冲上去,一切都会结束。一想到美妙的结局,秦军是士气大振,精神百倍。就是秦王不下令也知道该怎么做,无不是拼命地装土包。发射,一轮接一轮地射了出去。

望着溅得老高的水花。赵军众将难以理解,一个将领嘀咕道:“秦王要做什么?就凭这稀稀落落地土包就想把濠沟填平,异想天开吧。”

司马尚瞪了他一眼,道:“一个时辰是填不平,半天,一天,两天那就难说了。”

又一个将领心惊地道:“秦王真够狠的,要是没有了濠沟。我们怎么抵挡?将军,快想想办法。不能让他们得逞。”

司马尚当然知道后果严重,可是当此之情他除了眼睁睁地看着秦军把 沟一点点填平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将军,请允准末将出战,末将担保把那怪物毁掉。”一个将军请战。

司马尚缓缓摇头,道:“你看清楚了,秦王调了那么多的军队在那里保护,这些兵有不少连弩兵。连弩的火力太猛,我们吃的亏不小。要是离开营寨,我们只有任人宰割。”

“那怎么办?我们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秦人把我们地濠沟给填平 吧。”众将很是不服气。

司马尚无奈地道:“只能这样了。你们要想打,就做好最后的战斗准备。不想打,去逃命吧,还来得及。一切都在今天做个了断!”

他足智多谋,他的判断如此悲观,问题自然是非常严重,众将戚然道:“将军,你说哪里话,就是要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将军,你放心吧,我们不是孬种,是好男儿,决不丢了咱赵国的体面!”

“那就好,去准备吧!”司马尚放心地道。

投石机没完没了地发射,到了下午,一道十多丈宽的濠沟给填平 了。司马尚以为秦军马上就会进攻,猛地拔剑出鞘,喝道:“血战到 底!”

将士们跟着他呐喊“血战到底”,声震长空。

然而,事情的进展并不如他所设想的那样,秦军并没有马上进攻,而是把投石机稍向前移,继续发射。这次,投石机的目标不是濠沟,而是赵军的寨栅。土包不断地砸下来,不少击中寨栅,寨栅造得虽是坚 固,可是土包从天而降,力道不小,只一会儿功夫,被攻击的寨栅就七零八落,不成样子。

赵军于撤退途中突然转为防御,要建立营寨,付出地代价比正常情况下高得多,可以说这营盘是用将士们的鲜血换来地,每一根木桩都要付出代价,没想到给秦军如此轻松就破掉了,司马尚心如刀绞。

不到半个时辰,十几丈宽的寨栅形同虚设,秦军进攻地道路彻底打开,赵军最后的防线已经不复存在了。

秦王飞身上马,猛地拔剑出鞘,指着前方,下旨道:“远了,用连弩射!近了,搏杀!他们的要血战到底,寡人就奉陪到底!前进!”

“奉陪到底!奉陪到底!”秦军将士们呐喊着,排着战斗队形直朝赵军压去,很快就能过了濠沟,靠近寨栅。

“血战到底!”司马尚挥着长剑,大吼起来。在他身后,一片血战到底的吼声响彻天际。

以司马尚想来,这缺口不宽,完全可以打一场人海战术,把秦军挡在外面。他的想法,也是众将的想法,众将率领兵士投入缺口,一时 间,缺口处人头攒动,好象海潮一样。

利用人海战术把秦军顶出去,再伺机修复寨栅是当时最有效的法 子,秦王早就料算明白,才派连弩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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