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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风雨之美人江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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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的她不佩服,不过心中却说“嗯!这个岳家小贼果然有些本领。”
广场之上几排桌凳整齐的摆出来一个方阵,那桌子也甚简单,两边木棍摆成X形,上面担了块方板就算是桌面,下面是同样方法制成的长条凳,每张桌子约可坐六七个人。这他方阵占了出有小半个广场,怕能坐百十人个吧,桌子顶上都建着一个大棚子,用来挡雨遮阳。
其中一角的几张桌子上却坐着十数个孩子,在跟着个先生念书,又有几个人围着一张桌子在说着什么,还不时有人向读书的孩子处张望,显是怕吵到他们。这一望却望见正走过来的二女。那人回过头却说:“好了,好了,快都别吵了,老板的女人来了。”
“我的神啊!绣月你终于来了,我可是得救了”岳效飞心里道:“要不他怕自己会被眼前这伙家伙给逼疯的。”嘴里却说:“什么老板的女人,又没结婚应该说是老板我的女朋友。”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女朋友,那是不是说老板你还喜欢男朋友,你看看我,你看看我行不。”
岳效飞险乎给气死,不过这几个泼皮出身的家伙嘴里也蹦不出什么好话,自从告诉他们“半月碎心丸”的配方后,这些家伙算是和岳效飞铆上了,只要逮住机会还不大肆报复。好在他们倒也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反正别的地方的钱没这好挣。
“刘文采,你一会快把东西买回来,别让制板那边停了,哦,还有赵师(赵铁匠)郑师(郑老根)你们两个可把手下督紧点别让生产线停了,不然要误了咱出租车的生意我可不饶你们。”
“好了,好了,老板你就放心会你的女朋友吧,事啊我们就包了,今个不要你操心。”
“都清楚,那还不去?!”岳效飞一心念叨着会美女呢想把这几个赶走,省的在这讨厌。
以往厚道的郑老根这会也不厚道了,涎着脸:“老板,你也不跟我们介绍,给俺们认识一下。”
“快走,快走我女朋友你们认识个什么劲!”
刘文采回过瞅瞅,贼忒嘻嘻的笑道:“老板,两个呢,两个都是?”
“两个?”岳效飞睁着给CS整的已经失了水准的眼睛看了看,“是两个盛妆打扮的美女,奇怪了,那一个是谁呢?”
刘文采一看机会来了,大声戏谑道:“不是吧,老板你快别看了,那不是你女友是捕快,你作下的案子发了,这不连证人都带来了。”一旁众人哄然大笑。
“好你个刘文采,连我你都敢戏耍,我看你是想再尝尝竹笋炒肉了。”
“别给我吃,行等着两位老板夫人给你吃吧。”吃罢,占够了口头便宜的几个人在岳效飞找到竹板前报头鼠窜而去,只留下一串欢笑。
王婧雯、宇文绣月就听闻这老军营笑声不断,都在心中想:“这老军营是变了。”
第二十节 老军营的笑声(二)
两个身影,一个湖绿,一个天蓝,一个似空谷幽兰娴静典雅,一个如傲风秋菊卓然飒爽。
“绣月是够美了,可那一个也不差,可她是谁啊!”岳效飞赶走了身边的几个讨厌鬼,眯起眼睛仔细端详。
“王婧雯!那个王家大小姐。”猛然间想起那温柔一拳。
“坏了!找上门了……她想干嘛……她穿那衣服也不像来打架的,那她有什么事……难道……闪人?顶上?”心中猜着王靖雯的来意,只是还没等他拿定主意二女已来到他近前,没办法了,闪不了了,施礼先。
“二位一向可好,小可一向忙着生意没有拜会,可要原谅在下失礼了。”
二女见他礼数周全,也都盈盈一个万福。
“两位小姐不必多礼,来……来请这里坐,安仔还不快把咱们的饮料拿出来。”
宇文绣月虽与岳效飞私下里订情,听到岳效飞的邀请喜滋滋的心中只管怦然,及至到了近前前却只觉万般言语不知从何说起,只得拿一双妙目紧瞅着心上人希望他明白自己心意。他细看他时却发现岳效飞已然比在王府中黑瘦了许多,明白这全是为了自己身上的事所致过度操劳,心下亦为之恻然,又怕别人发现眼中泪水,只好低了螓首低声道:“岳大哥,最近可是清减了许多呢!”
岳效飞闻言心中狂喜,自己能得美人垂青对于这个童蛋子来说自然是从未有过的心情,当下汇报情况道:“有劳绣月妹妹担心,最近只是为了建设生产线的事忙的不可开交,所以……。”
“生产线?这个岳家小贼的新鲜花样还真多。”王婧雯心里道,同时对于自己跟着来心中稍稍懊悔不迭,“岂不耽误人家花前月下卿卿我我。”
岳效飞较擅闲谈,可以跟徐黑塔他们吹的口沫横飞,对着面前两位大美女却不知从何说起,尤其经过那晚的“情歌事件”后岳效飞还真担心自己说出话来再惹人那就得不偿失了,当下口中讷讷也不知该说些什么,眼见就要冷场之时,好在安仔端上绿茶。
看着安仔所端托盘上的东西,宇文绣月愣住了心中说:“这是个什么玩艺。”安仔手中托盘之上放着几个竹筒、几个瓷杯,每个竹筒之上有个不知何用途的圆环,三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显是不知如何使用。
岳效飞心中笑着,“这个易拉罐我可是失眠了好几天才想出来的。”
不要误会这个易拉罐绝不是我们所常见的那种,按照当时的技术他还没这个本事做出来。他做易拉罐的灵感来源于他母亲家中制作番茄酱时的办法,只是用竹筒代替玻璃瓶,用软木塞代替橡皮盖加热后趁热盖上,里面的东西可以放一个冬天,至于那个圆环那是因为瓶中处于负压状态,故此产生较强吸力,不易打开。圆环下连一个钉子,只消拉开使空气从小孔中进入,内外压力相当,软木塞自然好打开了。
那安仔卖弄的拿起一桶,打开来给几人斟上。
“请……请……”
王婧雯心中好奇之下,先端起来尝了一口,
“嗯……”先自赞叹一声,只觉清冽甘甜,齿颊留香。
“看来公子对这茶道下颇有研究呢,否则断制不出如此好茶。”
“过奖,过奖,我哪里有那本事,这是我找来个茶博士给配的,我只是发明了这保藏的办法,这里面的茶水大约也可放个十天半月,想喝之时拿来便喝无需烧水泡茶。”岳效飞扬扬手中竹筒。
“你倒是好本事,居然能把这茶放如此长时候,只是没见送给我家老爷尝尝。”小叶子当然听说岳效飞临走之时自王府拿了五千银子的事,这时他得意了倒不见谢那相助之人,不由出言讥讽。
岳效飞被她说的一时语塞,心道:“你却不知你家老爷对我使的好手段。”
只是嘴里却道:“恕罪,恕罪多谢你提醒了,安仔回程之时记的多捎几箱绿茶,给王府老爷太太尝个新鲜。”
王婧雯训斥小叶子道:“多嘴,我们大人说话,你小孩子又插什么嘴。”回头又想:“我今日盛妆前来原是想替父亲与他致歉的,谁想到这小叶子多嘴倒成了兴师问罪似的。”脸上满是赫然表情。
她这脸上一红倒不要紧,倒把个岳效飞给他的一呆。想起自己在王府之时很少见到这位小姐,只听安仔说过他家小姐美貌,文武双谁想到初次见面居然那么富有戏剧性,如果……一箭双雕是不行的,只是不知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行不行。
猛然忽又想起“糟糕,光顾了她了,几乎冷落了绣月MM,回头碗里的也没吃上岂不可惜。”
那里绣月见小叶子言语咄咄逼人,颇为岳效飞不平,只是平日里她一向温柔斯文,再者小姐在坐又哪里敢多说一句,心中也颇悔与小姐同来。
“哎!我怎么忘了,安仔快把我给你绣月姐姐做的东西拿了来。”
安仔应声几下跳进房里,又几下蹦到房外,手中拿了个物事出来。
“绣月姐姐,这可是我岳大哥费了好些工夫才做好的呢?”说着已将此物在手中展开来。
“呀!真好看”宇文绣月低呼一声。
却是一把三摺叠的宫纱所制的遮阳伞,一副浅绿色的的杨柳依依、烟雨濛濛的江南图画却是绣在宫纱之上,此伞又与她爱穿的湖绿罗裙配成一套。作为制做者的岳效飞满意的看着宇文绣月的表情,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这岳家小贼手段倒是高明,这么个小东西就哄的绣月妹妹开开心心,”王婧雯也为这纱制小伞的主意绝倒,夏日里拿来遮阳倒也轻巧方便。
一旁的小叶子心中不满岳效飞只给宇文绣月这么好看的东西,却是忽略了看家小姐,一气之下挖苦道:“我道是什么奇珍异宝呢!闹了半天却是这么个小东西,又不能挡风,又不能遮雨……。”
“哼!不懂了吧,这叫三褶叠遮阳伞,过不了几时这全城里的太太小姐们可都要打用起来呢!”安仔抓住机会,抱得一箭之仇。
“安仔你怎的如此说话,还不快开罐绿茶给人家倒茶认错。”岳效飞沉下脸教训安仔。
安仔不情不愿打开一罐绿茶气乎乎的伸到小叶子的鼻子下面。
“你这人就会欺负人家,谁稀罕你的臭水,我才不要喝呢。”小叶子一跺脚揉着眼睛跑了。
“安仔我们都是大男人,怎么能这样对待她呢,你快去把她哄好,不哄好不准回来。”随手又拿起一罐绿茶抛给安仔,安仔只好接了,泱泱向跑走的小叶子追去。
三人为这两个小家伙的表现不禁莞而。
“岳大哥,有件事一直闹不明白,不知当问不当问。”
“小姐太客气了,你只管说,在下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如此说来真好,我一直不明白岳大哥如何能在短短时日内造下当如此之多的牙具与那风扇。”也不怪王婧雯好奇,你想一周之内近万牙具,几百风扇又从哪里出来,纵是大罗金仙作法得来又哪里来的哪么些法力。
岳效飞误以为她是王士和派来看他产业置办进度的,当下也不推辞道:“两位不说我也是要领二位去观看一番的,两位姑娘这边请。”
赵大锤现在就是铁工部的总管,一个个小伙子在他的指挥下或铸、或锻、或用岳老板叫什么刮刀的东西小心的将手下的圆环修平。他心中得意,老板要他负责的是他们老军营最要紧的活,造轴承。也无怪乎他得意,这确是工业发展的基础之一。
自从这个世界进入钢铁时代,直到今日,一切的机械全部以轴承为基础,可以说几乎没有轴承就没有这个机械化了的世界。所以岳效飞认为不会炼钢不要紧,灌铁为钢,百锻成钢都行,唯独这轴承才是机械行业发展的润滑剂。
转了一圈,两个女人算是开了眼界。那生产线,一个人负责一项,做的东西又快又好,还不怕人偷师。还有那个什么胶合板,吊车,无怪乎之老军营的房子建这么快。两女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已完全没了刚来时那般淑女模样。
往往来来的人都好奇的看着两个女子和他们的岳老板在那儿开心的聊天,往往碰面的人都露出会心的笑容。不断还有人有这样那样的事来找岳效飞,可是他们手中指点图纸或其它什么东西的时候,心却不知飞到哪里去了,眼睛只管闪呀闪呀的偷偷瞄着二女。不到岳效飞叫他们是绝对灵醒不过来。临走时有人向岳效飞展示一种让人寒毛直竖的笑容,也有人给他竖大姆指。岳效飞这傻小子当然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见到大家的眼神又或是动作都会挤着眼睛给他们一个笑容。
很快晌午的时候到了,宇文绣月原想显露手艺,给岳效飞做顿饭吃,谁知却发现他的屋里除了床铺连个灶都没有,待问时岳效飞才答道:“晌午时候有人送呢!”两人都道岳效飞在酒楼订了饭菜也就没有再问。
晌午时分,一阵哨声响起,解脱工作的人们,纷纷从车间中走出来,在广场边缘不远处的炊事车跟前排起长队,每人先领一个大盘子,手中个个挚着个竹筒。所有的人都已习惯了老板与他们一样吃饭时排队打饭,然后坐在他的桌上与一班管事的大呼小叫,可今个没见老板来,也没听见老板桌上有响动。一个个好奇的伸长脖子瞅。眼见桌子坐了两个女子,有那等见过二女的就连猜带蒙的说给大家听。这一说就热闹开了,老板的女人来了,一个个好奇的互相打听,更有那等好事之人,端着一盘子饭有事没的故意在岳效桌旁晃。
宇文绣月及王婧雯哪见过这个阵势,一个个被看的满面潮红,及至端上饭来三个女人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只每个人一大盘的白饭,连汁带菜的盖了一层大锅菜,“天啊,这是什么,有如此吃饭的么?”
“是啊,我们老板这么个好心的小伙子不该有一个温暖的家么,他该有一群可爱的儿女的,将来他的后代像他一样给我们老军营的人带来无穷无尽这样的生活。”这是一直坐在树荫下闲聊喝茶的杨平安的真实想法,他相信这也是全老军营的人的想法。要说这老军营里的人,数杨平安享受的好日子最短,也仅只有半年。
临过世时他对他的儿女们说:“我这一辈子没享过什么福,活的低贱,这最后半年的好日子呀我过了,世面我也见了,你们啊以后好好跟着岳老板,就什么也不愁了。要敬重他,听他的话就没错,他一定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了,好好跟着他罢。”
第二十一节 麻烦
车上,王婧雯、宇文绣月、小叶子三人还没有从老军营那种欢快、热烈的气氛中回过味来,看着车外不断掠过的景色,王婧雯心中稍稍有些忐忑不安,她二人底是家中的歌姬、婢女,而自己带着她二人出去了这半天恐怕父亲早知道了。车子已到了大街上,眼王府是越来越近,家越来越近。
当三人踏进王府大门时,远近的灯火已然纷纷亮了起来。
门房一见三人过来,忙迎上前行礼道:“小姐,老爷已催问再三,要小姐您一回来就去见他呢。”
“哦,我知道了”王婧雯淡淡应一句,命门下的仆人把车内带回来的东西拿进去。当下带着二人先走。待进门后,与众人拉开一点,给二低声交待:“绣月妹妹你们两个却不要给别人说破今日之事,只说我叫你二人陪我去城外庵中降香去了……”二人点点头心中说:“只要是小姐认了今日之事定无大碍。”
王士和坐在家中堂上,刚刚吃完饭的堂上只闻一片刷牙之声。他也挺满意这个小东西,全没了过去吃完饭漱口、擦牙的麻烦,心中却盘算着女儿今日的去向,听人说她擦的是脂香粉腻,打岔的柳绿桃红带着绣月与小叶子坐六外的一辆怪车去了。
“她居然愿打扮成如此模样与那绣月丫头去会那个小子,难不成她心中……不能啊!没听说他二人在府中时多说过一句话……可她为何又要如此装扮?”王士和心中猜不透女儿的想法,不过直觉上他感到应该做些什么,“不管是不是那个小子,总要考较他一番,看他在这乱世中可有本事活,办的了大事。”
正盘算间,门前脚步声响,女儿进了门来,身后跟着两个仆人,手中搬着两个不知装着什么物事的大箱子。
王夫人看着向父亲施礼的女儿,惊喜的发现女儿打扮的一身大家闺秀的模样,全然不是往日里那自以为是的延平野丫头,心说:“若是她每日里都如此打扮,提亲之人怕要踏破家里的门坎呢!”
“爹爹,这两个箱子中是那岳家小贼孝敬父亲母亲的绿茶呢。”
“老军营还是那个模样么?你们三个人今个就在那里待了一天?”
“哪里,孩儿只是去城外庵中烧香回来路过之时,见那儿变的都难以认得,故此好奇之下……噢!娘您尝尝这是那岳家小贼所制的,真看不出来他的心思还真巧妙呢。”
看着女儿少有的殷勤,手中竹筒打开给大家斟上。当娘的心中可是好笑呢,女儿也会去城外庵中烧香,嘴里不由笑道:“雯儿,那庵的大门你可还记得开向何方。”
“娘……”王婧雯少有的当着众人在她娘面前撒娇。
王士和并没有喝那倒出来的东西,只是他掂起那个竹筒来就着烛火细细端详“这岳家小贼想的还真是精巧”尤其刚才女儿打开竹筒时的动作,她会是才见么?!”心中一笑,把寻思了半日的话说给女儿听。
“雯儿,那老军营现下里可变成何等样模样。”
“那老军营……”听着女儿满嘴的赞叹之词,老两口似是有意无意的对视一下,会心一笑意思就全有了。
“雯儿,你明日怕还要再去一趟……。”
王婧雯见父亲似笑非笑的模样,眼睛只管盯着她看,脸没由来的一红,嘴里嘟囔一声“去哪里啊……女儿今日才去……。”
“当然是去岳家小贼那里,你父亲我还真有个事要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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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醒的老军营已开始活动起来,一个个妇人们清晨里不再是倒净桶。那东西眼下都搁在家中一个专门的小间里,用完了扬几瓢水就顺着埋下的竹管冲去了。现在清晨里要做的是把家负责的清洁区打扫干净,孩子们一早也被学堂里的先生带走了,他们也有清洁区哩。男人们按照老板的要求跟着那个徐黑塔跑圈打拳去了。不去不行,扣工钱呢,那岳老板给的工钱虽然公道可也不能让扣了去。“呀!坏了男人昨夜里还有几个字没记下呢,一个字一文钱呢!唉,算了,让着活死尸被人家岳老板扣去,一回家就说腰酸腿痛,就会给我们娘们家使气,我看岳老板叫他干个啥跑的比兔子都快……岳老板的那两个女人多俊啊!还有人说只有一个是,我却不信。我们岳老板可是天上仙人呢!”
一阵由远及近的马碲声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早起溜早的老人家们三三两两的坐在村外专门备下的桌椅上,听了这声音一个个也都眯起眼睛向望去。岳老板吩咐过,还论是什么样的外人来了都要去问个明白,怕人偷学了本事去。
杨平安站在路中伸长了胳膊,拦住那匹马,仔细一看马上之人却不正是人家岳老板的女人么,他忙往旁边一退,抱拳道:“老板在步行广场练拳呢。”
看着杨平安的举动一旁老汉打趣道:“我说老杨,你不是跟人家岳老板夸下海口,说天王老子都不让过么?”
“唔,要不我说你老眼昏花呢!管天管地你还管人家两口子的事,吓!说你真是个老糊涂。”说罢故作高深的仰起头眨眨眼,嘴里道“穿男装的,跟昨个可不一样呢”,另外一个老头背着手,跟着他向天上看看,低下头寻思一阵,也以为明白了什么轻轻点点头。
“呼……哈……嗨,嗨”广场上一群人正扎着马步打拳,几乎没有人注意跑过来的这个人。
“岳家小贼……岳家小贼……”王婧雯心焦之下,把往常只在心中的那个称呼给叫了出来,没注意人家受得了、受不了。
第一声时打拳的人们齐刷刷一愣,待得第二声叫响时蹲马步的人超过一半坐在了地下,到了第三声时四起的哄笑声早把蹲在房檐看西洋景的鸟儿们给吓的“扑愣愣”的飞上天空。
岳效飞心里那个气啊!“岳家小贼”这是哪个时空的称呼啊!没奈何下,几步跑到徐黑塔跟前“报告长官,请求退出训练”
原本坐在地下的徐黑塔忙跳起来,对面前的岳效飞回了个礼大声道:“报告原因”。
“妈的,这家伙也给我使坏。”岳效飞心里骂,只是县官不如现管,只好在嘴里大声道:“报告长官,有重要朋友来访。”小声道:“放了我,要不回头竹板侍候。”
徐黑塔憋着笑,嘴里低声道:“威胁我是吧!那我可就不许了。”
嘴里大声问:“有多重要?”
岳效飞生怕王婧雯再叫上个几声自己这个老板可真就颜面无存了。忙小声讨好道:“好、好,我错了还不行吗,回头请你喝酒赔罪。”嘴里大声道:“非常重要。”
徐黑塔小声道:“这你说的,可不是我逼你的,而且不打屁股、不报复!”
看着岳效飞飞快点头。
“准假”
一跑出来岳效飞就给王婧雯埋怨道:“好我的王大小姐哩,我好歹是这的老板多少给点面子不行么!什么‘岳家小贼’这乱七八遭的。”
王婧雯没好气的说:“哼!你不满意是吧,那好我走了,将来绣月妹妹嫁了别人你可别来怪我……岳家小贼。”最后重重叫一声扭头便走。
“别……别,王小姐……王……婧雯妹妹,我错了还不行么,别再耍我了行不。”
手被岳效飞抓住,怎么甩不掉,王婧雯心中没由来的一酸,眼泪下来了。
“婧雯妹妹……别……别哭……别哭,千万别哭,你就叫我岳家小贼好了……别哭……我就是岳家小贼还不成么!”她要在哭的话岳效飞就要跟着哭了。
王婧雯带着鼻音,拿眼睛斜瞅着他:“这你说的哦!”
“是,是!我就是婧雯妹妹的岳家小贼好了。”岳效飞心中那个气,我招谁惹谁了。
王婧雯情绪稳定下来,任由岳效飞把她拉到屋前坐下。
“婧雯妹妹,等着我,别走,啊!”
“嗯”岳效飞得到王婧雯保证后才飞快的跑回屋里拿了几筒绿茶回来,讨好的打开来递到她手中。
“我听我爹说,要你在两个月内凑五万两银子,给绣月妹妹做嫁妆……。”
“啊!”岳效飞眼珠瞪出多大去。心里道:“五万两银子,万儿八千我有,五万两你当这老军营里的人全靠喝风就行了。”
看岳效飞愁的,可是王婧雯不愁,昨天夜里一夜没睡,早早为岳效飞做好了打算。这也是因为昨夜里她爹有意无意还说了件事。
“我还听我爹说,为了保境安民,已悬下花红,只要谁擒了虎跃岗的那个铁马黄固或斩了他的人头,即可得八万银子的花红。我想你不是有那个仙器么……。”
“嗯!柳暗花明一村,杀土匪,嗯!不过这个可不太好办啊!”心中思咐道。
“岳家……岳大哥,小妹倒有个办法。”
“好啊!说来听听。”岳效飞一向是善于博采众长的。
“岳大哥,相信你也明白,现下里我中华万里却是烽烟四起,你挣钱的本事很大,可是没有一群凶悍手下,创的了业可是守不了业啊。要我说你倒不如……”
王婧雯说着,岳效飞不停点头,显是深以为然。
第二十二节 兵器
“与民团相较之下,你倒是不如搞个镖局,便可明目张胆的招募、训练人手,再把你那仙器人手一份,谁还怕他什么八旗铁骑!或许将来也可助皇上扫平叛逆,一统江山也好搏个公候万代。”
岳效飞看着王婧雯侃侃而谈,心中一动似乎明白了此什么,但又好像不着边际。
想来钱是非常重要,可当你只剩下钱时那就非常危险了,比方说羊儿再肥终究免不了盘中之菜的命运,狮子再瘦也没有一只羊敢去它面前撩骚。就如同这个年代一样,我们贫油国的帽子摘了又戴上,可是海中的石油被那些个小狼崽子搞去了多少,那个航母舰群又被国人想了盼了多少年?”
“哦!我知道了,王士和那个臭老头,你可太坏了,知道岳某人心甘情愿抢这个苦差,你真当我是神仙啊。”岳效飞闷闷的在心里骂着。
“岳大哥……岳大哥……”王婧雯发现岳效飞听了自己的话在发呆了,自己刚才所言也不知他听进去了多少。
“嗯,你说的对,我们就办个镖局。哦!婧雯妹妹你没事了常来吧,遇事了也好帮我拿个主意。”
“好啊!岳家小贼,我可来的时候不小了,这就要走了呢!”王婧雯脸儿红了,她急于离开这个地方,急于躲开那些已经列队将要结束操练的人们和他们一定会有的虽非恶意但会使人脸红心跳的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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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坐在岳效飞门前的桌子上,闷头苦思冥想。也得亏有那等爱抽烟的,不停“啵啵”的抽着烟锅,造就的烟雾腾腾,使蚊子少了好多。
岳氏神弩、化学手雷、复合装甲、装甲战车,谁听说过?几个人都摇摇头:“天廷的玩艺,谁听说过!我靠。”
岳效飞并未把褶在手中的图纸给大家看,他想先问问再坐的几位以验证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确“徐烈钧(徐黑塔大名),你说咱们大明的军队为何打不过那满州八旗?”
“我也听人家说过,那八旗铁骑作战骁勇,个个悍不畏死。”
郑老根给军队做过木活,听的也多些,在一旁木凳沿上“笃笃”的磕磕烟锅摇摇头道:“老板,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
“为什么”
“哼!为什么!那八旗铁骑个个弓马娴熟,强弓所射的羽箭比之我大明官兵射的要远的多。”
岳效飞常听网上有人说中国在明末之时已有了战车,火炮部队,一直弄不明白为何清兵反可以胜之。“那我们不是有火器么,佛郎机炮、鸟铳难道还不及那清兵的羽箭?”
郑老根又装上一袋烟,边装边说“老板有所不知,那佛郎机固然射的极远,只是人家也有,还比我们多,鸟铳么还不及人家羽箭射的远,装药又慢,人家发两箭我们才发一铳。唉!我等也是在这里苟延残喘”
赵大锤在旁插嘴道:“老板,依我看这怕不是我们的家伙咋样,那些个大人们都只管自己花天酒地,哪管咱老百姓的死活,谁愿给他们卖命啊。”
岳效飞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仔细打量了一下赵在锤,他说话似是有几分高深道理的。作为现代的中国人又哪个没听过毛爷爷的“战争的决定性因素是人”这个真理呢。
“好了,好了不说那么多了,咱又没那本事去打辫子兵,咱只是开镖局呢,不过我给大家说的那几个玩艺已经把图给画好了,大家给瞅瞅看看能用不。” (详细设想会在相关中另外写出,有兴趣的朋友请在那里看)
几个人都凑过来,徐烈钧、郑老根、赵大锤现在在这老军营都是独挡一方的人物,那两个不必说,只说郑老根被岳效飞想出来的木器加工床子再加上大水车带动的办法给折服了,一听他又有新玩艺先来了精神,眼巴巴的瞅着岳效飞在几张纸上画的草图。
先看这岳氏神弩,曲柄带动……这没什么好说的和风扇一样,看这里变了,这个像车轮一样的玩艺是飞轮,哦就是在木车轮外面加上两层厚铁板心平稳传递扭矩,扭矩是什么……回头讲……转动……哎带动曲柄连杆机构,然后,看这是根麻绳,通过滑轮,最后带动弓弦,再转,弓弦到位,曲柄连杆被释放,发射,就这样每转动一圈就发射一枝箭,底下对这个弩箭都是用这样的带子固定的,就这样只要这个轮子不停在转,而这个箭带上的箭就不停被发射出去。
三个人听的是目瞪口呆,要是箭都这样射法谁能到咱跟前啊,那还不得给射成刺猬,这个家什太狠毒了。
岳效飞跟本就没看他们的表情,他知道那会是什么样“至于这个,这是步兵战车,底下行动部分和自行车一样,只是要增加大约五组十五个飞轮,它在这里的作用是贮能,及发出扭矩。然后只是外面将来要包上复合装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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