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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弈 by 杨柳依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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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魏十年之盟马上到期,以后不知怎样呢,梁地强取,齐地的强夺,琼的称臣,扩张的大势已成,形势迫我了娶江上云。
是啊,不是朋友就是敌人,就算不想政治婚姻,还是由不得自己啊。
我不禁连连苦笑。

晚上招来默然,我不由象孩子似的扑过去,抱着他就哭了。
“陛下要成婚,喜及而泣了,呵呵。”他笑。
“哼,你还有心思说笑?”我咬牙。
“没心思的该是你啊,忘了我们的约定?”他说。
糟,要挨揍了,我心说。
“啊。。。啊,是你直接杀了我好了,55555,免我活着受罪,5555555,我还是太弱啊,遭人家逼婚,55555,你还不护我了,我也不要活了,不要活了555555”我哭着捶打他。
“呵呵,不是你不够强,是你让人害怕了,找个退路的,我没打你,你还有理了?倒打起我来了。”他说。
哼,我不打你,就换你打我了,先下手为强哦(某人偷笑)。
“可那江上云怎办?”我问。
“那是你的事。”
我晕,还不如不找你,浪费我的泪水。

三天转眼就到。
江上云不是后,不用拜堂,我去了他的华阳殿。
他换了件绛红新衣,这点爱好怎象我啊。
我走过去左看右看,哎,比我有男人味,好象有身功夫。
这个虞国倒底是送人给我,还是想要他欺负我啊?

“陛下,看够没?再看也不会比你好看。”他坐在椅上看着我。
“你。。。。呵呵,我长成这样不能怪我啊。”我看着他。
“那是我父母的事,你用不着说我。”我说。
“上云没说你什么啊。”他也看着我。
“好了,不和你斗口,你休息好了。”我走到门边。
“陛下,你怕我?”他笑了。
“怕?”我停住身子。
“是啊,那么急着走?”他说。
“是啊,新婚嘛,我倒忘了。”我走到桌边坐下。
“哼,新婚?你当我想啊?”他说。
“也是,看你也不象给人抱的样。”我说。
“不过,我并不介意抱别人。”他坏坏的笑。
“我看还是算了吧,互不侵犯好了,呵呵,你别给我惹事就好。”我说。
“我哪有惹事的本钱啊。”他居然叹口气。
“我也长在深宫的,睡吧,我不对你怎样的,坐会就走。”
我坐在桌旁,慢慢打起磕睡来。
见我睡着了,给我披了件衣服。
“不会对我怎样?不对你怎样就算不错了。”他喃喃的说。

你也太看的起你自己了,我偷笑。

第二天下朝,天遥拦住我。
“九弟啊,江公子的功夫怎样啊?”他偷偷的问我。
“自然是。。。。。”我说。
“怎样?”他问。
“不知道啊。”我笑了。
“啊?”
“我有孝在身嘛,呵呵。”我笑。

蓝心月

自把江上云收进宫里,就没见默然找过我,恨得我牙老长。
哼,羊肉没吃,倒落一身腥,天理何在?
一气之下嘛,你不找我,我找你就行。
随便找个理由招来默然。
不由分说,扣住脉门抱上床。
气得他闭上眼睛。
“然然,你怎不理我了啊?然然。”我说。
他一动不动。
“然,别不理我啊,我没偷腥,要不你验身好了。”我说。
“陛下,不知默然身犯何罪,法犯哪条啊?劳您亲自扣我啊,要不要绳捆索绑啊。”他没好气的说。
“啊,这个,要的要的。”我连连点头。
哼要是捆住有用,还用你说?
拿起弄影学绣花的红丝线,小心的把一头系在他腕上。
“就着个?有用?”他没好气的看着我。
“有用,你看。”我把另一头丝线缠我手上。
“这是月老的红丝线哦,一头系着你,一头系着我,呵呵,这样就成眷侣了哦。”我得意的说。
“咳。。。咳。。。是哪个宫女的吧?还月老呢,亏你想得出,那来这些花花道儿?”默然又好气又好笑。
“我就讨你开心的啊,你不理我嘛,就是走了斜道。也是你害的,哼,你要。。。。”我说。
“要负责,是吧,唉,你都皇上了,还你啊我的啊。”他说。
“孤家寡人的太苦了,你也忍心?”我白了他一眼。
“说也白说。”他叹口气。
“呵呵,是不是生我气了,老实招来,不然大刑侍候。”我整个人缠上了他。
“我是打探别国情况去了,谁有空理你啊,燕也在急着扩张准备,魏动向不明,不过好象迁了个皇子为使来卫了。”然说。
“没来啊。”
“路远啊。”他没好气的说。

说曹操,曹操还就到了。
魏国的五皇子蓝心月到了,说了贺词,递上国书。
晚上于养心殿留宴,请默然作陪就算了。
“虞皇子也送你了,速度好快啊,呵呵”心月说。
“你想要也问虞要个好了,儿子也给人,不知啥心肠。”我翻了个白眼。
“哦,咱们的十年盟期也快到了吧。”
 “好象到我十八岁吧。”我说。
“咱们打个赌好了,期满,两国比个上下好了,赌注是江山与美人。”心月说。
“美人我不要,江山归我好了,一人一份。”我笑了。
“江山坐拥,美人在抱,缺一不美啊。”心月说。
“是嘛。”我说。
“我赢了,你为我妻;你赢了,我为你妻。”
“你是美人?”我说。
“美人算不上,也不太丑吧。”他不好意思的笑了。
抬头看他,黑黑的眼睛,大大亮亮,鼻高额阔,标准的阳光型男子嘛,给人抱?想也别想嘛,手上有硬茧,还真看不出武功深浅来,哼抱起来怎比得上默然啊。
“你根本就是欺我。”我生气了。
“怎这样说啊?”他不解。
“你多大了?”我问。
“二十有一啊。”
“就是,我才十五呢,还不是以大欺小?你是成熟男子,我还刚成年呢。”我说。
哼,我才不要你呢。
“那好,我等你到二十一,你输了,就嫁我好了,我不会难为你国人就是。”他说。
“这也有点太那个点了吧,赌命吧,我输了,就把人头让他交给你,好不好?”我指了指默然。
“不好,我只要你嫁来就行,我不要头。”他坚持。
我看着默然,他一声不出,也是啊,又没他的份啊。
“哎,未必你的江山啊,以后再说。”我说。
“江山属于强者的,要不苦的是百姓。”
“你懂百姓苦就行了,我输也安心啊。”我说。
“好,我等你二十一岁就是,别食言哦。”心月说。
“你发轿就是,善待百姓别忘了”我说。
“绝不会啊,哈哈哈。”
“哼,也许上轿的是你啊。”我咬牙。
“那也只好愿赌服输哦。”他依然笑着。

闲语

还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送来江上云也罢了,大不了不理他就是,这又来个强娶的,苦命。
蓝心月走后,我一直没动。
“怎了,也有九儿怕的啊?”他笑了。
我冷哼一声。
“我只说某人脸皮厚,原来还有更厚的,摆明了硬娶的。”默然说。
“是啊,他倒是自信得很,来者不善啊。”我说。
“怎办?”他问。
“我怎知啊,胜者为王,那倒没啥说的,我认命就是,还想辱我,然然,我。。。”抱着他好玄没哭了。
“杀人不过头点地,也太过份了。”我说。
“现在男妻不算什么的,战俘充军妓的都有啊。”他说。
“啊。。。那死了算了,梁主临死的咒骂想起好可怕。”我说。
“你逼他死,想听好话啊,可能吗?”他笑了。
“我要输了,你侍候我上路得了。”我苦笑。
“切,自裁好了,还用人帮你啊?再说娶不到人,百姓怕遭殃。”然说。
“又没应活着嫁他啊,死后给他好了,就是以后给他剁成肉沫也好,关不到百姓事,再说。。。恩,再说”我眼含泪花的望着他。
“你也知我怕痛痛的,自缢怕是有的受的,毒嘛,怕是很难受的,自刎,这手要一哆嗦,一下死不了,第二次割不下去啊。”我偷眼看他。
“这样怕死啊,哼,也许我三刀四刀,你也死不了。”他看我笑着。
“啊,我这样可恨啊?我是不想死啊,哈哈哈,他怎知我会输的,到时候,蓝心月啊,求我,我也不要他,哈哈。”我笑出了泪。
“蓝心月是嫌命长,我就知道,某人不找别人麻烦就算不错了。”默然一脸了然的样子。
“说得容易,做起来难啊,可别真落个自裁的下场啊。”我不由叹口气。
“别这么说啊,你许他还能给你生个儿子呢。”默然一脸坏笑。
“男人生子啊?骗谁啊。”我说。
“他们魏国啊有个神密的家族,男人可能生子的,而这种人的孩子特别聪明,而贵族也想方设法的想娶来为妻的,呵呵,皇族也许有娶的哦,呵呵。”他神密的一笑。

搬进养心殿,还没景元殿好呢,省不了半点心,抬脚就有人跟着,出门就是二十四人大轿烦死了。
和魏的赌局也许能静个几年。和虞的连姻,也算结盟,燕要发难,还得经齐呢,小国几处自顾不暇,天岳的改齐为济的地面总算平稳度过,姚明星在齐驻兵也安排得不错,总算我能喘口气了。
 小德子选的人还算乖巧,看见默然到来就主动退去。
天遥也让他参了政,他好象挺帮我的,还真是西天出太阳。
逍遥宫平平稳稳,冷寒烟还真是经商奇才,一点就通。
 逍遥游的内部流通也方便不少,免了背银子上路,这世还不是一点落后,连个镖局也没有。
 无事练练功也好,在家总不能易容,顶着这张脸,还麻烦,真怕有天给人吃了,还是用功为好啊。
闲暇去看看江上云,他常常吹萧,我只能听着。
他拿起棋盘摆弄着看着我。
“别看我,这些雅事我一种不会,绣花枕头一个。”我苦笑。
“陛下以前学的什么?”他问。
“我啊,十岁才有的先生啊,小时赖床。”我笑。
“陛下那更了不起,几年就有了今天的局面。”他笑看我。
“我以前在宫中只求活着就好,现在是不可能了,苦。”我苦笑。
“陛下还苦?别人就没法过了,我连个正常人都做不成。”他说。
“你不是弱者,你可以过你想过的生活,就是你没争取。”我说。
“争取?”他小声的说。

来京

朝堂用新人换了点血,总比已前好多了,就试着半月休朝两天,有事上折子,总算轻松多了。
温如玉,人如玉,性格却是很傲,要不是给他找个宜太妃娘,只怕是难混,常常来宫中,把宜妃哄得乐呵呵。
张良派人查的江上云的母妃不得宠又早逝,给他心狠的哥哥唆使他皇帝爹给送来的,江上云怕他母系家族有危来来和亲,想来也是可怜。
宫中闲点就和破月谈谈逍遥宫.

冷寒烟的这次来金陵,我和弄月溜出去看了看他,好象没起多大变化,还是个少年样。
 “寒烟,我八岁时见你十六七岁样子,现在怎还差不多十七八岁样啊,你到底多大啊?”我问。
“我,恩,我刚见你时是二十岁,现在二十八岁,十五岁那年功练岔了,就再也长不大了,好在那时我个子高。”他脸红了。
“脸红啥啊,留住青春多好啊,你看我长得比你都高半头了,男人了也,就是老多了。”我叹口气。
“宫主才成年,怎会老了啊?”寒烟笑起来。
“和你比起来啊,我不老了嘛,呵呵。我和你一起出去转转,几时有空?”我说。
“你怕不大方便。”他说。
“我现在是不折不扣的君无忌了,那时也不是我想骗殿君,我名太难听了,我以后有空回去灵前请罪得了。”我说。
“没人会责你的。”他说。
“是没人敢责吧,我又不是长子,十岁才敢明着念书,不过再怎说长跪三天总要的,不然对逍遥宫的上上下下也不好交代啊。”我苦笑。
“三天长跪?这可水米都不得进的,你纵是有功护体,也受不了的。”寒烟说。
“怕是自己难起来了,有劳弄影抱了。”我看弄影笑。
“我都抱习惯了。”她笑。
“啊?一共也就那么几次啊,还说习惯,你以后怎嫁人啊?”我说。 
 “嫁人?我都三十多了,还嫁啊?寒烟练岔了不会老,我们逍遥宫的心法也不易老的,主人是在长大呵呵,不是变老。”弄影笑了。
“ 真的?那我也能驻颜了。”
一手弄影,一手寒烟拉着直笑。

一逢两天的假期,和弄影寒烟就金陵乱晃,自己稍易点容,就算了,和美人同行,也不能太过了.
我走过玉石摊子和小商贩讨价还价的买些小玩意,看着含烟谈生意,弄条小船去划船,还学着去钓鱼。 
寒烟总笑眯眯的看着我。

 “想想我给他的名还真不合适。”
闲暇时,我对弄月说起。
“谁说不合适的?我以前几乎没见他笑过,就现在也不怎笑的,就是只对主人你笑罢了。”弄影说。
“那是我这主子好,对不对,呵呵。”我一脸得意。
“也许是吧。”弄影答我.

情丝(一)

与寒烟弄影外出越来越频,觉的外面空气比前世的清新多了,天空是那么的蓝,水是那么的清. 
“就这样看看斜阳流水,临溪垂钓多好啊。”我对寒烟说。
“宫主放得下权力地位?”寒烟说。
“我本就不想要那些,累得慌,哎。”我叹口气。 
“是那位默然放不下吧?”他问。 
“不能怪他,他不想百姓受苦啊,他也不爱那些的。”我说。
“我今天要去万花楼去,有客约我谈生意,宫主去不去?”他说。
“万花楼什所在?”我问。
“是妓院。”他底声回道。
“啊,啊,我不去,那地方你也别去了。”我说。
“答应了啊,以后不去了就是。”他说。
“好吧我在附近客店等你回来,不许那里过夜,懂吗?”我说。
“你就在摘星楼等好了,不远的,别的地方宫主不能乱呆,我不放心。”他说。
“是了,听大哥哥的话,我可乖了。”我做了个鬼脸,连弄月都笑了。

等到半夜也没回,我不竟让弄影去口去等。
快到天明,弄影半扶着脸红无力的寒烟回来。
“怎了,啊,别吓我啊。”我吓一跳。 
“没事,我回房。”寒烟从紧咬的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我一把抱起,放上床,手把了把脉。
“这,这,谁下的春药啊,要命。”我咬牙。
“弄影,弄影,快来。”我大叫。
“主子,我在。”弄影说。
我一把拉起弄影。
“快找个女子来,他中了春药,不解怕受不了,快去。”我说。
“不要,宫主,我不要,我,我死也不要。”房里的寒烟凄厉的大叫。
“主人这时怎变笨了?他怎会要女子,他喜欢的是你啊,你把他推给别人?还不如杀了他。”弄影小声说。
“啊,我有默然的,要给他知道,怎得了。”我说。
“那你让寒烟死了算了。”弄影说。
“这,这…你别让人进来啊,我去就是。”我推门进屋。
“烟,唉。”我走他床边。
“宫主。”他脸更红了。
“药太重了,把你交给我可好?”我亲上了他的唇。
隔衣都感到他浑身滚烫,他一下就缠了上来。
看来前戏是来不及了,受伤受难免了。
我用内力从里到外一下撕开他的衣服就贴了上去,摸上他的身子,看他媚眼如丝样子,分开他两腿,一挺身直接刺了进去。
“啊…”寒烟一声掺叫。接着咬紧了牙关。
“别啊,痛就哭出来,叫出来好了,我叫弄影守着呢,没人来的,再说自己地盘啊,害啥羞呢。”我摸着他的唇。
我身子动一动,血从他下面流了出来,我以不是十二岁时的那样小了,不算特大,也够他受的了,看他稍松了些,就不管不顾的抽动起来。也许是药的太重,不一会就不再叫痛了。我不停的转换地方攻了起来。
“啊啊…。。恩。。。”他叫了起来。
这里啊,我对着这里发起总攻。
不一会他就射了出来,瘫在床上。
我小心的退了出来,心里苦笑,委曲你了,小弟弟,人家受不起哦。
我拿起他衣服擦了擦,拉上被拥着他睡了。
情丝(二)

药量的过重,寒烟以后连要了三次,才沉沉睡去,累得我都不要起身了,可怜我一次都没满足。
近中午寒烟才睁开了眼。
“醒了,饿吗?”我笑问。
“宫主我。。。嘶”他动了动呼起痛来。
“别动,下面撕裂了,帮你洗了的。”我说。 
“啊,这…”
“我洗的,叫弄影打的水,身子给了我,还怕我看?”我低笑着。
“宫主…”他脸又红了。
“叫我无忌,烟,叫来听听。”我说。
“这怎行?”他说。
“有这关系了,还叫宫主?你该不会嫌我了?”我一脸委曲。
“不,不是,无。。。无忌”他低声说。
“谁害的你啊,告诉我,我饶不了他。”我咬牙。
“不,不要,无忌”他说。
“把你害成这样,还护他?”我惊讶的问。
“是,是…。。是我自己”他看着我。
“你,。。你疯了,那么重的药,你几天也下不了床啊,又第一次吧,你…。你要我心疼死啊。”我搂起他。
“我不敢说,我怕你不再理我,我这次也是赌赌的,要是你不要,我…”他看着我,“我宁可一死。”
“傻瓜,抱你是没想过,不过我想我是喜欢你的。”我说。
“真的?”他傻笑。
“你几时见我老跟着人跑的?就默然也没这样的,我心这样花,你眼真是不对劲啊。”我说。
“我从没想过独占的,你不仅仅只是宫主啊。”他说。
“我第一个遇的是默然啊,要是遇的是你,我就不会住深宫了,也不用和别人无谓争了,哎。”我说。
“无忌,你生在深宫,由不得你的。”他说。
“说得也对;苦命。吃点清淡的好吗?”我问。
“不,不用,你不用回去吗?”他说。
“你这样子,我怎走啊?”我说。
“嘿嘿,明天走吧。”他不好意思的笑了。
“你赶我啊?这帐记着,你后看我怎罚你。”我一副恶狠狠的样子。
“饶了我吧,,无忌,呵呵。”说着自己也笑。

“弄影,弄点清淡的来。”我说。
“是”外面应道。
“这样子,我…。”寒烟难为情的看着我。
“呵呵,你那声惨叫,瞒不了滴,还是大大方方的做我的人好了,我负全责。”我笑。“无忌。”他大叫。
“寒烟主子,小声点。”弄影笑盈盈的拎着食盒进来。
“弄影,你…。。”寒烟大急。
“好了,叫他寒烟公子就好。”我接过食盒,让她出去。
“烟,要不是弄影,我怎知你心啊,来,别动,我喂你,张嘴,啊—”我笑着说。
寒烟不再说什么,认命的张开了嘴。
情事的辛劳使他饭后很快又进入了梦乡。

寒烟,你可远不及默然的心智哦,你掌着我的一半经济命脉,掌握着火药的秘密,我怎会让你逃出我的掌心,不过默然爱我有着护国的成份,你爱我却不会全为了逍遥宫,纯纯的,真象个不懂事的孩子,想到这里,不由轻轻吻着他的额头笑了。

心网(一)

因为照看寒烟,第一次误了早朝。
“给默然公子知道了,那还了得。”弄影急得直跳。
乘寒烟睡着拉出了我。 
“该来的总要来的,躲不掉的,他什么人你也许不知,不过世上事怕是没有事得瞒过的。”我看着弄影。
“啊?会怎样?”她说。
“怕是一顿揍是少不了了。”我苦笑。
“就算吃醋,也不敢打你吧。”她说。
“弟子有错,挨先生责打天经地议啊。”我说。
“那真是害了主人了。”弄影一脸懊脑。
“见见意吧,打不死我的,他更怕国家乱啊。”我笑了。
“又不是他的,碍他啥事。”她说。
“好了晚上回去,默然在就别让人进就是。”我说。

半夜飘进养心殿,果见默然坐着呢。我做个眼色与弄影,一人走了进去。
“陛下好忙,早朝都不去了。”默然开口。
“这个,这个,我身体不好,我去歇着去。”我干笑。
“传太医好了。”他冷冷的说。
“不,不必了。”我心虚。
“恩?”
“我招还不行吗?能不能少罚点。”我看着他,一步步向里移动。
“哪里去?”他说。
“去寝宫领罚。”我抬脚就走。
自己拉起被子叠好,剩件内衣坐在床沿。
默然跟进,一语不发。
“我属下中了很重的春药,我抱了,他伤重,我陪着,误了朝,数罪并罚,你说吧。”我说。
“你…。。好好,陛下怎就不知自爱呢,属下非得你去抱啊?几时心这么慈了?”他说。“我,我,唉,是我不好。”我小声说。
我怎能说寒烟死也不要别人抱呢,那叫寒烟怎见人?
“认错就行了?”他说。
我忙趴在床上。
“少罚点成吗?”我说完闭上眼。
“默怎敢责陛下,你以后好自为之就好。”他慢慢走向门口。
“默然,站住。”我说。
他停下身形。
“你回过头来看看我,成吗?”我说。
“陛下戏做得不错。”他没动。
我坐在床上。
“我才十五好不好,要戴着面具似的对别人,我也好累的,你看看我的脸,我本有武功根底的,却掩不了岁月的痕迹,你过来好不好,你说三刀四刀也杀不死我,随你几刀好了,杀了我就好,也免得……免好过我日日凌迟般的心痛。”我痛哭。
他还是没动。
“是了,然,连杀我也不愿吗?怕脏了你的手?”我惨然一笑。
“你走吧,我一个人呆会。”我下了床,整了整衣服,让头发披了下来。
“你做什么,九儿。”他走来,抱住我。
“放下你的手,叫我陛下,”我说。
“做什么啊,九儿,别吓我。”他抱着我也哭了。
心网(二)

“走吧,默然公子,天不早了,我也该走了。”我说。
“到哪里去?”他说。
“从来处来,自然去去处去啊。”我说。
“不会吧,说你不会的,说啊。”默然说。
“生无可恋,死不足惜,生死均可啊。呵呵。”我笑了。
就着桌上的墨,顺手把字留在桌上: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九儿,你就一点不念我了吗?啊,说啊,5555你说啊。”他摇着我。
“我从见到你就爱了,八年的单相思啊,是我自己掉情网,我的南行,我的留宫,我巧取强夺,我做的一切都是尽力修护这段情啊,可这都是自己自作多情罢了,我好累,好累,我要歇了,默然,谢你陪我走过的岁月。”我说。
“你,你不会…”他说。
“我把事情做完,不能让你收烂摊子,明天起就说我病了,让遥理政好了,暴死总是不好,可对?”我说。
“国家会乱的,别啊,九儿。”默然说。
“国家,国家,你除了国家,就是百姓,你心里有没有那么一丝的我啊?就算骗骗我开心的好不好,好不好啊,默然。”我再也忍不住哭了。
“好,你走,我陪着好了,我也不想活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你下诏要我陪葬好了。我抱着你进陵墓好了。我也是爱着你的,九儿“。默然说。
“去,你爱我,不愿我死明说好了,用不着转弯的。”我使劲的捶着他。
“那你就别死了,成不?”他问。
“我真的好累,放我出宫好不好,连新抱的,三人一起好不好,自由自在,不再花心了好不好。”我说。
“不好,天遥至多只能守土,我也不愿帮他。”他看着我接着说:“我知你须别人帮你,我不独占你,你也不要太过份,但心里要想着我。”
“好,我再抱一个,江上云,他也是皇子,用他名占虞地没人能说出不是来,我也不想早死,就你一个还磨得我要死要活的。”我瞪眼看他。
“九人你心毒手狠,眼光都杀得死人啊,哎,我败你眼泪下了,怕是翻不了身了,我自知你象一张网罩向我,我就是逃不掉啊。”他苦笑。
“那是你自己织成的心网,不是我加给你的,我自己懒,就从没想从心网里逃出,我知道逃不掉的。”我说。
“为什么会这样啊?”他说。
“其实爱本身并没有错,只是我们都爱错了,我只是爱了不能爱的人,而你却是爱了不该爱的人啊。”我依在他怀了。
“好了我陪你睡会儿,天快亮了哦,我还真不放心你。”他说。
他还是第一回抱我上的床,紧紧搂着我。
“好了别瞎想,吓得我魂都出了壳。”他在我耳边说。

何止是你的心网,还有我精心编织的天罗地网,我怎会让你轻意脱出,因为我也爱你啊,我心说。

劝戒

就算早早爬起抹了消肿的药,依然还是顶着微肿的眼去坐了朝,好在冕冠旒珠掩着,再说别人也不好盯我看,精神是好不起来。
“陛下十四周岁的成|人礼怎样办?后宫无主,也该大选选了。”礼部尚书出班说。 “成|人礼也没人替我束发,再说朕也早就束了发,免了。”我微我些哽咽。
“身有微恙,早退了吧,有要事递折子吧。”我说。
“陛下保重龙体,臣弟…。。这。。”天遥说道。
我自然知道他不能说代劳的话,有揽权之嫌。
“那有劳了,朕歇几天就是。退了吧”。
我走向殿后。
“你也是的,提啥成|人礼,陛下眼都肿了,定是想父皇了,说话都差点掉泪,你没看见啊。”遥埋怨。
“我怎敢看啊,王爷。”礼部尚书叫起屈来。
我在殿后不禁暗乐,原来我的泪还真战无不胜啊。
“主人眼红,昨夜受了不少委曲吧。”一进养心殿弄影就问。
“没什么,千万别对寒烟讲就是。”我说。
“哎,我再也不敢给主子添乱了。”她说。
“那次不怪你的,我不该粘着寒烟乱走的,再说我也喜欢他的。”我笑说。
“这样啊,吓我个半死。”他吐了吐舌头。
我让她自去,一人留在寝宫。

“陛下,老奴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张良从暗角走了出来。
“说吧。”我说。自 由 自 在
“陛下昨夜,昨夜。。。”他讲不下去。
“直说好了。”我说。
“昨夜默然公子若是离去,主子是不是想…。。想自绝?”他不自然的看着我。
“要是你帮我,我也不会介意。”我说。
“啊…。主子,你无论武功心智都不输于他,就你的抱的那公子属下丝毫不弱于他,默然永不会叛你的,你又何必于床地之间这样执着。”他说。
“我也不知,只知默然离开时心似刀绞似的痛啊,如我自裁,你会不会拦我。”我看着他。
“奴才只好拼死一拦了。”他苦笑。
“用得着拼死?”我说。
“主子出了一回兵刃,默然懂不懂我不知,不过老奴听师门前辈说起过的,只是见过人都没活口,上次林中也就默然弄影和我还活着吧,不过好在那神密帮派不问世事,不去招惹就不会出事罢了。”他说。
“你懂的还不少,传我之人说过见了的就不能留活口的,你放心,我总不能为此杀尽的。我虽不能说出原由,但身子是萧天赐的绝不会有假。”我苦笑。
这点倒是没说慌,我可长不出这样惹祸的脸。
“老奴知道,主人不想奴子知道的事不会问出口,昨夜之事实使主子大伤身子啊,主子大智该不必奴才多嘴,他是不能为您留后的。”他说。
“我知道,我才成年,不急,还有和魏的赌约啊,我总不能输了蓝心月,没默然相助不行啊,我应你:一定有子,不象昨夜那样胡闹就是。”我说,“不过,这闺房之事,你。。。你。”
“奴才身残之人,穿宫过院不用避嫌,不知主人要不要验身。”他说。
“去,我小时对默然逼问,吓他要验名正身的,你不会也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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