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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皇朝系列三王爷的追兵 by冯君-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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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儿,再平心静气的向他问问吧!
“少爷。”刘总管在房门外轻声敲门,“魏家父子带着礼来向你陪罪,你要见他们吗?”
想到那两个人惊惶失措的表情,就让刘总管窃笑不已。之前大小姐在时,还没这般舒坦过,但这回可是二王爷作主,瞧他们俩又跪又磕头的,真是痛快!
“叫他们滚出门外,别来烦我。”公孙玥勉强支起倦累的身子开始着衣。
虽然魏缺始终没有得逞,但想到昨日,还是一肚子闷气。
“好的。”刘总管领了命就向大门走去。
哈!他要给公孙家上上下下的人各一支扫把,用力将那两人扫出门去!
待公孙玥现身在大厅时,讨厌的家伙已不在了。
“刘叔,现在什么时候了?”公孙玥看着满桌的菜肴,估算自己这一觉是睡了多久。
“回少爷,已是午时了。”
原来已到用午膳的时刻了,想来是绵绵阴雨,让他连天亮了都不晓得。
“二王爷呢?快去请他来用膳。”提到独孤颺,让公孙玥不由得脸一红。一夕之间的关系转变,他待会儿要怎样自然的面对他?
“二王爷?”刘总管狐疑的看向公孙玥,“他不是在早上就离去了吗?”他还以为是公孙玥允他走的,毕竟二王爷是公孙家的大恩人,有多少仇也都抵销了。
“什么?”公孙玥抬起头,呆了呆。
“不是少爷你放他走的吗?二王爷还到大小姐的坟上吊祭后才走。他昨日救了我们,肯定不是害死大小姐的元凶。”大概是大小姐重病之时,胡言乱语的吧!
走?他为什么走?为什么在抱过自己后,一声不吭地走了?
公孙玥猛然推开椅子,马上向公孙芳华的墓地奔去。当他到时,坟已被人挖开,一条长长的地道赫然出现在底下,公孙玥愣住了。
“少爷,你的伞啊!”
刘总管拿了纸伞追来,替公孙玥撑上。当他看见公孙芳华被挖开的坟底下竟有条地道时,也愣住了。
“大小姐的坟怎么会……”
公孙芳华生前嘱咐墓地要选在这里,但下葬时也没见这条地道啊。
“刘叔,我要下去看看。”公孙玥轻声说道,声音有些颤抖。这一切,该不会只是个骗局,而自己就是那个在骗局中被要得团团转的人吧?
“少爷,你等等,我回去拿盏灯笼。”刘总管将伞递给木然的公孙玥,连忙冒着雨奔回宅院去取灯笼。
等他回来时,公孙玥却也不见了。
看了下地上通往地道的泥印,刘总管叹口气,也跟着走入,“真是的,少爷怎么不等等我?”这大少爷,老是这么冲动,也不怕里头有什么怪东西吗?
不过,这地道里头并没有奇怪的怪物,昏暗的灯光照在漆黑的地道墙壁上,自己的人影反而比较像鬼怪。走了一阵子,外头的雨声越听越分明,再转个弯,刘总管赫然发现自己已在苏州城外了。
只见公孙玥穿著一袭单薄的丝衣站在雨中,纸伞早被他扔到一旁。
刘总管连忙将它拾起,又替公孙玥撑上,“少爷,你这样会感染风寒的。”
公孙玥不语,依旧维持着同样的姿势伫立在雨中。
“不过,看这情况,也许大小姐真的没死,而二王爷也不是凶手。”刘总管庆幸地笑道。他就知道,二王爷救了公孙家,怎么会是害死大小姐的凶手?不过,就不知大小姐现在人在哪里,又为什么要装病而死?
“刘叔……”冷得发白的唇终于张了开,公孙玥的声音虚弱得令人担心,“从头到尾,就是我一个人傻傻的被骗了吗?”
公孙玥漆黑的眸子除了浓浓的哀凄,读不出任何高兴的情绪,“不只是姐姐,还有他……告诉我,他是认真的,而不是故意要这样一走了之……”公孙玥看向一脸担忧的刘总管,发现自己脸上一热,泪水已无声沿着脸庞滑落。
“少爷……”刘总管正要问清楚公孙玥话中的意思,就见公孙玥脸色一白,缓缓地向后倒去。
“少爷!”
公孙玥生了场大病。
这场病急得全宅子中的奴仆忙得进进出出,不断抓着大夫问东问西的,只差没将大夫的耳朵问到长茧。
这期间,出入最勤快的,还是那个魏缺。
毕竟他是真心喜欢公孙玥,虽然之前的手段下流了些,他仍是不愿放弃这个他自小爱恋的人。
公孙玥因为身子不适,在赶走他几次后,也就懒得搭理,任由他守在床沿,反正有刘叔盯着,也不怕他乱来。
“小玥,来喝药,小心烫口。”魏缺笨手笨脚地捧着熬好的药,递到公孙玥嘴边。
“魏缺……”公孙玥叹了口气,“你多花些时间去陪你家中的小妾,别来管我了。”
“放心,她们不敢对你争风吃醋的。”魏缺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快喝了吧!”
公孙玥无奈地翻翻白眼,伸手接过已不烫手的药碗,“我不会喜欢上你的。”他摇摇头,“就算你再怎么对我好,我还是不会爱你的,我们顶多只能做朋友。”他还是得把丑话说在前头。
只见魏缺神色黯然,但不一会儿,还是强打起精神笑了笑,“没关系,让我们从朋友开始当起。”然后,他还是会有机会的。
听出魏缺话中的意思,公孙玥只能重重的叹口气,喝尽碗里的药,不再说话同样的坚持,为什么另一个人就是做不到……
瞪着意外出现的访客,独孤静颇感讶异的挑挑眉。
“真是稀客。”他漂亮的薄唇弯了弯,算是向对方表示欢迎,“原来你还有命回京城来。”
这就是对久违的兄长所说的第一句话?这家伙冷淡的个性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那家伙呢?”独孤颺没好气地问道。会绕到静王府来,就是想看看传言中的那小子。
独孤静沉默了,他知道兄长风流的个性,更知道他惑人的魅力。虽说他从不碰男人,但自己还是得谨慎点,免得小暐被他吞了。思量既定,独孤静忽然绽出一抹美艳的笑容,看得独孤颺浑身起鸡皮疙瘩。
“二皇兄远道而来,让小弟为你设宴,咱们兄弟俩好好聚聚吧!”他一反常态热络地说道,更起身招来下人。
怎么,这么保护他啊?是怕被他吃了不成?独孤颺没好气地在心中咕哝,他就这么没节操吗?
一直到用完晚膳,独孤颺仍是没见着韦浩暐,不过,很稀奇的,戚光昊那家伙倒是现身了。三人久未聚首,自是畅快的聊了起来。
“事情解决了?”戚光昊好奇的问独孤颺。
“差不多。”当挖开公孙芳华的墓穴,瞧见那条直通城外的地道时,就已猜到七八分,剩下的就是将这老奸巨猾的女人揪出来,狠狠教训一顿。
“王爷。”如玉忽然现身在大厅,“韦公子在闹脾气呢。”她悄声向独孤静说道。
韦浩暐知道戚光昊来了,吵着要出来和他聊聊,却被独孤静莫名其妙地下了禁足令,自是怒气大起。
闻言,独孤静马上起身,“你们聊聊,我去去就回。”
独孤颺见状,马上也偷偷跟了过去。真是稀奇,独孤静竟然如此在乎一个人,他一定要瞧瞧他的庐山真面目。 走在静王府的后园石径上,只见独孤静迅速地消失在树丛后。他疾奔的样子,惹得在后头跟着的独孤颺暗笑出声。这个万事不关心的三弟,何时变得这般行色匆匆,只为急着去安抚他的情人?
这就是爱上一个人的表现?让原本不起涟漪的心整个都晃荡起来?
独孤颺跟着弯过树丛,想要追上独孤静,却和迎面奔来的人影撞个满怀。
“好痛!”
呼痛声传来,独孤颺也晃了下,好不容易才站稳身子,看向跌坐在地的人。
“你走路是不长眼睛啊?”韦浩暐看对方是自己未曾见过的家伙,脾气更是不好,“撞了人不会道歉啊?”他正在气头上,谁惹到他谁就倒霉!
谁教独孤静莫名其妙地不准他出房。拜托!他自四川回来这么久,好不容易才又听到戚光昊来了的消息,正开心着想与他叙旧,却不知所以的被独孤静阻扰,所以他才央求如玉帮他演了这出戏,好让他有机会溜出来。谁知,竟被个陌生家伙撞个满怀。真是讨厌,等会儿要是独孤静追来就惨了。
独孤颺讶然地看向满面怒容的韦浩暐,在看见他那头奇异的头发时,心中已经有谱。这家伙……长得是很可爱没错,但比起公孙玥可差了一截。不知道他是哪一点吸引了独孤静?他倒想看看。
“真是抱歉!”独孤颺笑了笑,伸手要扶起韦浩暐,“你可有受伤?”
看独孤颺这么笑容可鞠的道歉,韦浩暐才平缓心中的怒气,伸出手让对方将他拉起。
谁知道,对方竟一用力,将他扯入他的怀中。
“做什么?”韦浩暐下意识的用力挣扎,“你莫名其妙……”他努力想挣脱,可是不知为什么,腰让这个男人一碰,就虚软得便不上力。
“你叫韦浩暐?”独孤颺将他揽得更加靠近自己,惑人的挑花眼直勾勾地盯着他不放。
“我叫什么干你屁事!”韦浩暐气得想咬独孤颺,却让对方逼进的脸吓得不敢动弹,只能努力用眼神警告对方别乱来。
望向韦浩暐让怒气沾染的益发晶亮的双眸,独孤颺仿佛在其中看见另一个人的身影……又想起公孙玥了!该死!他为什么老是惦着他?
他心里烦闷,索性逗起怀中的韦浩暐来。
“当然关我的事啊。”独孤颺唇角微勾,向韦浩暐绽放致命的热力,“我是独孤静的二哥,自己弟弟的小媳妇怎能不见见?”
“谁、谁是他老婆!”韦浩暐涨红一张脸,大声驳斥,“我又不是女人!”
他对这件事可是敏感得紧,只要想起上回扮女装,而独孤静又老爱拿这件事糗他,他就羞愤得想一头撞死。
“的确不是,不过……”独孤颺笑得极为下流,“你们做过那档事了,不是吗?三皇弟不给你个名分怎么行?”
咦?名分?古人这么先进吗?他记得在台湾,同性恋是不能结婚的,怎么这个朝代却可以?难道是独孤焰哪个时候所颁的法令?
韦浩暐一时间让独孤颺的话弄得一愣一愣的,只是眨着双大眼用力思考,连独孤颺何时将两人的距离缩得只剩一个手指头都不知道。
独孤颺轻声笑着,“独孤静自小和我是最亲的了,他那些让你欲仙欲死的功夫,可都是我教他的。不过再怎么学,也只学了个七八成,怎么比得上我这个师父呢?”
韦浩暐瞪大双眼看着独孤颺,一副见鬼的表情——这家伙在说什么?
独孤颺无视韦浩暐的呆愣,只是在他耳边轻吹一口气,“想不想……试试看?”
耳边被热气搔拂过,韦浩暐敏感地颤了下,下意识的往后退,却还是逃不出独孤颺的禁锢。
“有感觉?”独孤颺非常了解,又一手轻挑地抬起韦浩暐的下巴,“那么接个吻如何?”
什么……什么!谁要和这种家伙接吻啊?
“你这混蛋,放开我!”韦浩暐拼了命的伸手推拒独孤颺硬凑上来的唇,急得哇哇大叫,“我不要,放开我!”
那只横在他腰上的手略一施力,不知为什么,韦浩暐连手都无力垂下了。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一身功夫却老是在这时代中吃亏?老是要扮演着抵抗色狼的可怜角色?他不要啊!
韦浩暐拼命将头往后仰,可是独孤颺那张带着下流笑意的脸还是不断接近。谁来告诉他,独孤家的人怎么都那么爱和他作对?独孤焰是个讨人厌的家伙,而独孤颺是个下流的无赖!
他不管了,丢脸就丢脸,他要叫了!
“独孤静、独孤静!”韦浩暐开始放声尖叫。
“二皇兄,你是不是要我在这里上演逆伦弒亲的戏码?”森冷若冰的声音在独孤颺身后响起,他一回头,就看见神色覆上一层寒霜的独孤静,正瞪视着自己。
唷,生气了?独孤颺挺干脆的松开手放开韦浩暐。
韦浩暐察觉那只手一离开自己的腰,原本丧失的力气就全回来了,他一溜烟的跑到独孤静身后,探出一颗头瞪着独孤颺。
“没事吧?”独孤静将韦浩暐自身后拉出,不断扫视他的脸,“要你别出来,就是不听话。”他皱眉念道。
“谁知道你二哥是个变态!”韦浩暐没好气的嘟哝着,又回头给了独孤颺一个大白眼。
“开个玩笑而已啊!”独孤颺仿佛没接收到韦浩暐的白眼,轻松地笑着。
不过,显然另外两人都不相信,因为他又接收到两人的怒视。
“若你没事干,就请自便。”独孤静口气极为冰冷地直接下逐客令。
但是对方却完全没被吓退,独孤颺当作没听见这句话似的,就耸耸肩往回走,毕竟他可还没玩够,心情也还没变好呢!
“我回去和戚光昊喝酒,晚点借你东厢的房间住一宿,就是我来时常睡的那一间。”独孤颺回过头来,戏谑地一笑,“对了,别忘了叫如玉去打扫一下。”
他这个死皮赖脸的家伙!
“讨厌鬼!”韦浩暐忍不住啐道。他比独孤焰还讨人厌!
夜晚,众鸟归巢,万籁无声,只剩房内爱人的低语。
“可以吗?小暐?”独孤静低哑的嗓音回荡在阒静的房内,让听的人脸红心跳。
“可是……你二哥就在隔壁。”韦浩暐涨红着脸推拒。平常东厢都没什么人的,要不就是住得极远,怎知这一次独孤颺好死不死就睡在隔壁。
“别理他。”独孤静才不管这么多。独孤颺应该没有无聊到这种地步,跑来打扰他们。
“可是……”韦浩暐还打算要说些什么,嘴就被嫌多话似的吻住了。
不断交换着黏腻的吻,原先所有的顾虑也都被拋到脑后去,韦浩暐由着独孤静将自己放躺在床上,主动伸手环上他的颈……
“唉……”一声叹息在窗边响起。
房内的人却像是没有听见般,仍未放开彼此。
“唉……唉……”两声叹息在窗边响起。
这时候,房内有人终于有了反应。
“静,外面……”韦浩暐首先发出疑惑,要独孤静停下。
可是,正在兴头上的独孤静哪里肯因为这样的事就停止?他依旧炽烈地吻着韦浩暐的每个敏感点,要撩拨起他的欲念,更动手解开韦浩暐的衣带。
“唔……别这样……”韦浩暐的确被独孤静挑逗得心荡神驰,可是他还是很在意外头的声音。不知是谁在那里叹气?
“唉,真是有了新欢忘旧爱啊!”
这一次,韦浩暐可听分明了,原来又是独孤颺那个无聊的家伙!
独孤静也停下动作,看向声音来处。
这时,那道叹息似的声音又响起,“红绣楼的朝云、栖凤院的香兰……瞧她们望穿秋水,却已等不到静王爷的宠爱……”
接着,独孤颺又像是在喃喃自语,“也对,喜新厌旧乃人之常情嘛,就不知这一次,可怜的浩暐会在哪个时候也成了个深闺怨妇……我真是替他担忧啊!我那三皇弟,连我这个二皇兄都对他没什么信心,唉……”这一次,他的尾音拖得老长,好象真的是深感同情。
这家伙在说什么?
这一回,独孤静可不再默不作声了,他寒着脸下了床,踩着大步走向窗边,用力推开窗户。
“你这家伙!”他咬牙切齿的瞪着满脸无辜的独孤颺,“你在胡说什么!”
居然将他讲成像他一般风流,还扯出那些已不存在的过去,谁像他一样喜新厌旧啊!况且,若小暐真的当真的话……
他心下一颤,连忙转回头看向韦浩暐,果不其然的对上他怨怼的眼眸。
天啊!独孤静开了闭眼,头痛地回头向独孤颺大吼:“滚!现在、立刻、马上!”
独孤颺是吃饱了没事干吗?为什么到这里胡来捣乱!
这一回,他不知道要用多少时间才能安抚得了爱吃醋的小暐,唉!他也要叹气了……
第六章
病好了,公孙玥也有精神多了。当他恢复元气,早已过了七日。刘总管也乘机向他禀报他不在的这几个月所发生的事。
“约莫在三个月前,新疆的乱事又起,所以我们的运货路线也受了不小影响。”这一次的乱事似乎是另一支部所引发的,所以让人防不胜防,“不过,幸好圣上也立即派人去平定此次乱事,所以我们的货流也恢复顺畅。可是长安那儿的铺子却人心浮荡,出了点乱子。”
“出了什么乱子?”公孙玥打了个呵欠 他最讨厌听这些东西,可又不得不管。
“大概是怕我们无法按时出货吧!”
之前公孙芳华几乎每半年就到长安去巡视,以稳定那些商铺的民心,可是这一回新疆再生乱事,而公孙家又尚未去那里了解确定,所以他们会做臆测也属常情。
“刘叔,这事我做不来,你派别人去吧!”公孙玥挥挥手,表示他的不愿意,这种事,由别人去做比他去做还来得妥当。
“这……”刘总管也为难了,“少爷,要解决这件事其实也很简单,但还是得你亲自出面才行啊。”
“既然简单,我就授权由你们去做吧!我怕把它搞砸了。”
“不行,这件事若不是少爷亲自出面,只怕不能完全解决。”刘总管顿了一下,又继续劝道:“少爷,他们只是想见见现在公孙家的当家,求个心安而已。”
公孙芳华的死讯已让人对公孙家家业能否继续壮感下去产生了怀疑,再加上公孙玥一消失就是好几个月,连新疆乱事平走后,对路线是否已恢复也完全没有出面解释,这更使人心慌不安。所以这一次,一定得要他亲自出面解释才行。
公孙玥沉吟了一下,还是很迟疑,“我对这种事实在不在行……”
“少爷,你放心,“刘总管开始面授机宜,“你只要将他们集合起来,对他们笑一笑,说声没事了,再让他们看看这几个月的营收,这样就行了。”
真是这么简单?
公孙玥狐疑地偏头想了想,还是认命的点头答应。也罢,就当出去透透气吧!
往长安的路上,不只是公孙玥,还有一个多事者。
“小玥,船外风大,进来里头歇歇吧!”魏缺自船舱探出头来。
这魏缺现在已完全成了公孙玥的跟屁虫了,就连听到公孙玥要到长安,也马上说他要一起来,还自动签了契约保证不会乱来。
公孙玥让他烦到没法子可想,也就随做了。
“嗯。”公孙玥点点头,离开甲板进了船舱。
其实,若撇去魏缺那种喜欢耍些下流手段的个性不说,他还算是个不错的朋友。
这艘楼船也是公孙家名下的,建造得极为坚固,分为上下两层,各有十间船室。原本公孙玥只是想要搭艘小船便可,但刘总管说什么也不愿让他如此委屈,硬说这样才能显出公孙家的财力,才能让那铺子的管理人口服心服;所以,这次离开苏州,可以说是浩浩荡荡的,船上除了他们两人,还有不下十位的奴仆在打点。
“小玥,我问你……”魏缺小心翼翼的开口,“二王爷去哪里了?”
公孙玥脸色一沉,过了半晌才很勉强的开口,“不知道。”
谁知道那家伙去哪了,一声不响的就走,骗子!
“怎么会不知道?你和他不是……”魏缺原本想挑些较好的用词,但搔着脑袋想了一下,他还是直接问出口,“你和他不是那种关系?他对你那么好,怎么会连去哪了都不告诉你?”
好?哪里好了?他患了重病躺在床榻时,他可曾出现过?这一走,连个音讯也不留,摆明了只是玩玩罢了!
公孙明瞪了魏缺一眼,烦躁的玷起身来,“我不想谈这些。我累了,先进房休息。”
夜里,公孙玥胸口烦闷得睡不着觉,起了身,踱到案桌前。
公孙玥之前的朝气,都让这几日下来的苦涩所掩盖,明日船就要停靠在长安城郊,他百无聊赖地收拾一些要用到的随身之物。
江面平静无波,什么声音也没有,空洞得让人心酸,更让他的心紧紧揪着放不开。
上午,魏缺有意的问起,逼得他不得不去想起。
独孤颺,那个犹如利针般不断戳刺着他心头的名字……如果只是玩玩,为什么偏要找上他?一而再的被欺骗玩弄,至亲和最爱,都是他心中抹灭不了的痛!
翻涌而上的怒气让公孙玥手下一个用力,不小心将包袱扯散了开,里头的东西全都散了一地,一本浅蓝色的书掉了出来。
这是……
公孙玥将它拾起,踱回床沿,思索着他是何时将它也放进包袱中的。
翻开书,回忆一如江水,不断拍打入他的脑海之中。
独孤颺若有似无地挑逗着他的笑意、紧锁住他目光的魅人桃花眼、慵懒优雅的神态,在那一晚中,狂热的目光和激狂的拥抱……
公孙玥脸上红潮忽现,一股止不住的热流飞窜至四肢百骸,看着书中人物鲜明的情潮,每一个人的脸,都变成独孤颺那张惑人的俊颜;每一张微启的唇,都像是在呼唤着一声又一声的玥儿。充满情欲的目光赤裸裸地望着他,还有那双不懂温柔的手……
公孙玥不自觉的将手深入自己的衣襟中,想象着那是独孤颺的抚触,手指往下滑去,攫住强烈的渴望,“颺……啊……”
欲浪澎湃袭来,夹杂着隐忍不住的思念,完全释放。
“呼……呼……”疲累感升起,公孙玥无力的软倒在床上,张着小口急促地喘着气,泪水更是决堤似得狂流。
空虚、寂寞……还有什么能形容他的感受?是独孤颺让他初识情爱的滋味,却不说原因,立刻狠狠地收手,让他跌个满身伤痛,一个人尝着苦果。
爱他却又恨他,独孤颺是他的第一次,而他对独孤颺而言,不过是这段时间内取乐的对象而已,他对独孤颺来说……什么都不是!
公孙玥懊恼地一挥手,那本书被碰落在床下。
此时门外响起一阵呼唤:“小玥,你睡着了吗?”
是魏缺!公孙玥坐起身,想着要不要让他进来。
今晚,独孤颺不知是在哪个女人的床上度过?他的日子还真是风流又快活啊!想想自己,为什么要无时无刻将他放在心中惦着?自己没必要为了独孤颺而这般消沉下去,他能,自己也能。
“进来。”公孙玥唇角泛起一抹报复的笑容。开口唤道,而门也应声而开。
“我让人炖了碗燕窝给你补补身子,你趁热喝。”魏缺一面低头捧着那碗冒着白烟的燕窝,一面小心翼翼的踏向前去。
蓦地,他脚步一顿,视线对上摊落在地上的那本书。良久,他抬起头来,不敢置信地看向公孙玥,却在一抬眼,就牢牢的定住而舍不得移开目光。
只见公孙玥衣裳半褪坐在床上,眼眸里春潮未退,勾得人心荡神驰。
“魏缺……”公孙玥伸出手臂朝他张了开,“你想抱我吗?”他冶艳一笑。
这是什么情形?莫非是他的用心终于感动公孙玥,让他愿意投入他怀抱?
魏缺咽了咽口水,却想起他曾签下的契约,上头写着若自己敢动公孙玥半根寒毛,就自断双手、自剜双目;他该不该冒此生命危险?
“快啊!我好想要……”
呢喃似的低语如一道暖暖春流窜入魏缺耳中……
魏缺克制不住浑身一颤,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扔下手中的碗,一把就拥住公孙玥,狠狠将他压在床上,开始抚摸这具让他渴望已久的身子。
是公孙玥开口想要的,他可不算违约。
“唔!”
魏缺猴急的动作让公孙玥身子一缩,一股不适感在他的爱抚下逐渐升起。当那双手试图探入他的下身,公孙玥用力的挣扎起来。
“不要,住手!”他用力推开魏缺。
好恶心,恶心得让他想要吐。
公孙玥呼吸还未平复,魏缺又欺身上来。
“是你自己应允的不是吗?”魏缺完全失了理智,也不管公孙玥的挣扎,用力褪下他的衣服。
开玩笑,机会难得,他怎能让到手的美味飞了!
魏缺强大的力量让公孙玥无法挣扎,只能任由魏缺的手在他身上游移却无力抵抗。
是他自作孽的不是吗?公孙玥绝望的闭上双眼,难过后悔的泪水流了下来,他无助的哭出声音来。
“独孤颺……”公孙玥喃喃唤着无法替代的名字,哭喊出声,“呜……停下来,魏缺,我不要!我不要!独孤颺,救我……”他不断喊着,仿佛只要这样,他就会再次出现,可是并没有。
但见魏缺身子僵了僵,最后,他叹息一声,不再抓住公孙玥。
在床上听着心爱的人喊着另一人的名字,实在是难受得紧。又见公孙玥一脸受辱的表情,更让他下不了手。
唉!这可是公孙玥要求他做的耶,为什么还一副很委屈的模样?
算了,大概是他最近几日都未曾做过坏事,也习惯压下对公孙玥的欲望,所以,就当是他洗心革面的开始吧!
禁锢他的力道松开,公孙玥这才睁开眼,满脸讶异地望向一脸懊恼的魏缺。
“你……”公孙玥小声问出口,也知道他的任性对魏缺而言,是很不公平的,但他没想到他竟会就此停手。
“把衣服穿好,要不然我可能会马上反悔。”魏缺别过脸,不去看公孙玥。
拜托!美丽的公孙玥半裸地坐在床上,这是任何人都抗拒不了的诱惑!
扯过床上的锦被覆住自己,公孙玥低声对魏缺说出心中的歉意,“对不起,还有……谢谢你。”
“咳……”头一次让人道谢,魏缺非常不习惯的清清喉咙掩饰他的尴尬,“如你所说,我们当朋友就好,要不然,听着床上的人喊另外一个人的名字,实在有损我的男性自尊。”
闻言,公孙玥笑出声来,但旋及泪水也无声滑落。
没听到公孙玥的回话,魏缺疑惑的转身看个究竟,却在一回头慌了手脚。
“别哭啊。”他连忙用衣袖拭去公孙玥颊边的泪,“看你是要生气还是要笑,全都可以,就是别一个人偷偷地哭,“
“你很温柔……”公孙玥哽咽地道。
“当然!”魏缺自豪一笑,“要不怎么骗到我那十个小妾?”
“我还以为你都是用抢的!”
这太过分了吧?他也是因为得不到公孙玥,无法可想才打算来硬的啊。罢了,他在公孙玥心中的形象,怕已这么定形了。谁教他好色,看见美色就想据为己有,完全失了分寸呢?
见魏缺不回话,公孙玥好奇地一抬头,却看见他哀怨的脸,“你生气了?”他小心问道,“对不起,我不太会说话……”可是他一直以为是这样的。
“没这回事。”魏缺拍拍他的头,要他别想太多,“我才该道歉,之前那样对你,真是不应该。”
“是啊,到现在一想起来,我还是很生气。”
“没办法,谁教你这么难靠近,得不到的总是让人分外垂涎,只好尽想些下流手段。”魏缺自我解嘲,“好了,不管如何,咱们今晚算尽释前嫌了。”
“是啊,魏大哥。”公孙玥率先改了称呼,开心一笑。
“是了,你就是要笑才好看。”魏缺真心赞美道,“还有,虽然我不知道你和二王爷是怎么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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