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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皇朝系列三王爷的追兵 by冯君-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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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变得宁静起来。
还有,因为他蠢,所以当公孙芳华在外头累积了压力,一定会回来整公孙玥为乐。这对姐弟俩相差了十岁。十岁!这可不是个小差距,所以当时的公孙玥根本无力抵抗,只能由着姐姐对自己上下其手,然后嚎啕大哭的找寻父母的安慰。所以,公孙夫妇去世后,公孙玥也是哭得最大声的。
不过,天使总是会因某些际遇变成恶魔,而公孙玥便是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在公孙玥十一岁、公孙芳华二十一岁的那一日,公孙玥开心的在外头玩耍,却来了一堆当地的大孩子,为首的就是知府的孩子魏缺,约莫是十五岁。
十五岁的男孩,正是对情懞懂好奇的时候,自然在一见到美丽的公孙玥时,他展开了……呃,非常猛烈的追求。
于是,一群小混混将十一岁的公孙玥逼到墙角,魏缺在耳濡目染之下,便学着父亲强抢民女的那一招,不但整个人压在公孙玥的身子上,还动手要撕掉他的衣服。公孙玥自然吓得用力挣扎,却人小力薄,完全无法逃出魔爪。
就在公孙玥的贞操陷入危急之时,公孙芳华适时的出现将一群小混混赶走,更狠狠的教训了魏缺一顿,这在他年幼的心灵上蒙了一层阴影,导致他一看见公孙芳华就如小鸡遇老鹰般逃窜。至于如何教训,这是后话了。
正当公孙玥哭着要扑向英勇姐姐的怀抱时,却被公孙芳华一脚踢开,跌坐在地上忘记了哭泣。
“笨啊你,你就是蠢,只会乖乖让人欺负!”公孙芳华犹如母夜叉般的指着公孙玥的鼻子破口大骂:“瞧瞧你那副让人垂涎的女人脸蛋,居然还敢蠢到自己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玩,上回溺水的教训还不够吗?”
见公孙玥哽咽的要开口,公孙芳华更加大声的说道:“不要替自己找藉口!”她杏眼圆睁,仿佛要喷出火似的,“你自己想办法去解决你的问题,弥补你的缺陷,别老要人在后头看着你,没用!”
当时,公孙玥一颗破碎的小小心灵,在瞬间更是碎的犹如一堆沙,一阵风起就将它吹到天边,无影无踪了。
那一晚,他回到家后,为自己悲惨的遭遇和拥有一个没有良心的姐姐,坐在床沿痛哭了一晚,隔日,就见他以着坚定平静的神情,告诉公孙伯卿他要学武。
公孙伯卿虽然心疼儿子学武辛苦,但见公孙玥一反常态的执拗,也就只好替他聘了一位江湖上颇有盛名的侠客,负责教育与传授公孙玥武功。
那位侠客能文能武,但公孙玥却只喜欢学武。在侠客的教导之下,公孙玥的武艺以飞快的速度精进,却因为血气方刚而开始喜欢四处找人比试,更常因为他师父所教诲的“济困扶危“,在苏州城到处追赶地痞,踩坏好多人的摊子。
当大家头痛的到公孙府上陈情时,只见公孙玥不好意思的对着众人露出赔罪的笑容,那美丽的浅笑,又让大家舍不得对他发脾气了。反正,公孙玥向来大方,所以给的赔偿也是极为丰厚的。
在那段时日中,公孙芳华因为处理新疆运丝路线因连年战争难以营运,忙得晕头转向之际,自然也无暇管束公孙玥。不过,幸好那位侠客仍旧不负所托,将公孙玥教养成见义勇为、悲天悯人的孩子,至少没有变坏。
侠客在公孙玥十七岁时放下重担流浪去了,而公孙芳华则在他去后不久患重病死去,公孙家至此也只剩公孙玥一人。幸好老总管忠心护持,所以庞大的家业还不至于岌岌可危,而公孙玥也得以放心的找寻凶手。
这就是发生在公孙家的事。
“到了。”
他们到达一幢巍峨的朱门建筑前,已是日落时分。
独孤颺好奇的看着这幢大宅的外头。不愧是江南第一首富,这宅院不只格局大,还非常富丽堂皇。不过,就是稍嫌匠气了点,毕竟是以商致富,而非是文人宅邸。
看门的一见公孙玥回来,立即恭敬的将他迎了进去,更飞快的奔去禀报刘总管。而当独孤颺一踏进大门后,就完全对这大宅改观了。
一进门是几棵翠竹迎客,带给来客一身清凉的感觉。走过圆石铺成的小径,转了个弯,赫然别有洞天。
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大水池,锦鲤悠游其中,还有半池正冒新芽的荷叶,水质十分清澈,显然是泓活水,看来是自外头建渠引进来的。池畔则有几座太湖石屹立,随意垒出宫涵意境的形态,或势若游龙、或如蛟龙飞天,非常生意盎然。而一旁皆植满各色花卉,比之前他所见过的静王府后园有过之而无不及。
公孙家的整个院落,大致上是依照地型和水流而建,所以厅堂也是浮于水上,须要步过虹桥后,才能到达。
“想来后院应该更加引人入胜吧?”独孤颺忍不住赞叹道。这精巧的布局,实在是自己府邸也比不上的。
“嗯。”公孙玥和独孤颺走上小桥,一面向他解说:“后头的渠道开挖的较大,可以让小船在上头划行。”想当初,自己因为溺水而好几个月不敢一人住在房中,只因他的院落三面环水,所以便跑去和父母同居了。
独孤颺讶异的挑挑眉,难掩心中的惊讶。之前虽未曾到过公孙家,只听闻极大,却完全料不着竟可在里头行船。
“这里引的是哪里的水?”
“是太湖的支流。”
独孤颺点点头,带着赞赏的目光四处浏览。这般如画的仙境,不但令人目不暇接,更让人直想长住。看来公孙家为这座宅邸花费的心神极大,江南园林之盛,名不虚传。
到了大厅,刘总管已在里头等候,他一见公孙玥,就马上迎了过去。
“少爷,你可终于回来了,真是担心死刘叔了。”他不停的在公孙玥四处绕啊绕的,上下检视看看公孙玥可有哪里受了损伤
“刘叔,好了。”公孙玥赶忙脸红的制止忙着检查自己的刘总管,真是的,他老爱将自己当孩子看,总是不停地操心担忧。
刘总管大概也是看出公孙玥完好无缺,这才安心的松了口气。小姐在病榻前不断叮嘱他要好生照料少爷,可又不准他干预少爷的行动……这种嘱托真是苦了他,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少爷提剑要去捉拿二王爷,却不能开口阻止,天天在这府里急白了发也莫可奈何。
这小姐,老是让人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啊!
刘总管抬起头来,第一次对上独孤颺,然后他愣住了。
不会吧?这人该不会就是二王爷吧?少爷真的将他带来了?
刘总管指向独孤颺,张开口却说不出话来,原本精明的脑袋都在此刻打结。
原本他是认为少爷他捉不着二王爷的,因为对方只要躲入皇宫就没事了。虽然他害死大小姐这件事让人气愤,可是若与皇室为敌,那整个公孙家就等于玩完了。但是,少爷居然真的带回来了二王爷……
“少爷……他、他……”刘总管指着好整以暇站立在公孙玥身后的独孤颺,好不容易挤出个声音来。
“他是独孤颺,当朝的二王爷。”公孙玥若无其事的向刘总管介绍独孤颺。
独孤颺有礼的对刘总管微笑颔首。
刘总管像是傻了似的,目光只是一直停驻在独孤颺脸上。
刘总管见独孤颺神色泰然,更没被绑手绑脚,直觉地怀疑两人会不会已成了好朋友?他是如此希翼,但现实的残酷总是来得特别快!
“他承诺过,若不能查出姐姐的死因,就任由我处置……”公孙玥瞟向独孤颺,不客气的问道:“你查出什么了吗?”
独孤颺挺干脆的摇摇头。
“那是当然。”公孙玥不屑的讥讽出声,“不是上勾栏院找姑娘,就是看春宫图,你能查出什么!”
独孤颺不置可否的耸耸肩,倒也不以为意,只是一迳的笑着。
公孙玥也不想理会独孤颺了,他回过头吩咐。”刘叔,你叫人准备些东西,我饿了。”他瞥向独孤颺,露出许久不曾出现的凶恶神情,“你好好吃一顿,明日好做个饱鬼!”
见独孤颺竟也笑着点点头,刘总管简直无言对了。
这二王爷是当真不想活了吗?
夜晚的公孙家点起华丽的灯笼,一盏盏挂在曲折的回廊上,犹如一条绚烂的彩龙,更将水面照得波光粼粼,宛如是坠于地的浩瀚银河。
在临水而建的溢香馆中,公孙玥和独孤颺正无声的用着晚膳。
公孙玥换下一身沾满灰尘的衣裳,着了套浅蓝色的丝衣,合身的剪裁将他的好身段衬托的更加美丽,不愧是做丝绸的商贾,瞧他身上这袭衣服,一定极为昂贵。
看着公孙玥布满阴霾的脸,独孤颺索性开口打破僵局。
“杀了我,朝廷一定会降罪于公孙家,到时这一屋子的人该怎么办?”
“我会给他们每人一笔钱,要他们明日就离开这里。”公孙玥回道,声音细微飘忽,而在烛光摇曳之下,他的神色也变得迷离起来。
唉!瞧瞧公孙芳华是怎么虐待自己弟弟的?让他小小年纪就背负着这样的重担,是如此迷惘与无助。独孤颺在心中悄悄叹了口气。
其实他也不是没有调查公孙芳华的死因,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回报;但在那之前,他得先拖延点时间才行。
但应该如何做呢?他得细细思量一下。
“少爷!少爷!”一阵急促得脚步声在回廊中响起,只见一个婢女气喘吁吁的出现在门边。
“怎么了?”公孙玥疑惑的看向她。
“魏……魏少爷又来了!你快……”
“快什么?是快来迎接我吗?”
一道轻佻的声音阻断婢女惊惶失措的话,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就这么挡在门口,害那婢女吓得花容失色尖叫起来。
“呦,这声音挺美妙的,在床上肯定更棒,或许,我该考虑将你收为小妾啊!”
一双手不正经的摸上那婢女的脸,却被公孙玥一把抓住,阻止他再放肆下去。
“魏缺,谁准你在这儿放肆了!”
魏缺虽然双手被抓住,却仍是说着极为下流的话,“小玥亲亲,这么久不见,你越来越美了。瞧瞧你,我最喜欢看你穿浅蓝色的衣服了,你是知道我要来,特地打扮给我看的吗?”
魏缺的力气极大,挣开公孙玥的钳制后,他往前逼近了一步,“我还记得,当初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就是穿着淡蓝色丝衣和浅绿罗裙,虽然后来知道你是男的,但我仍是不可自拔的爱上你。你瞧,我都替你空下魏家正室的位置,就等着你来……”
魏缺的大手袭上公孙玥的细腰,却又被人一把抓住。魏缺神色立即转为阴森的看向多事者。
这一回头,他对上了双带笑的眼哞。
“真抱歉啊,他那身衣服是穿给我看的,而不是你。”
第四章
现在,桌前有三个人坐着,显得热闹多了。不过,空气还是一样凝滯,甚至弥漫着剑拔弩张的气氛。
“你这家伙是谁?”魏缺瞪着依旧带着惑人笑意的独孤颺,手一用力,原本握在手中的描花瓷杯应声而碎 。
想当初公孙芳华还在世时,他根本不敢踏进公孙家半步。公孙芳华在他眼中,是犹如夜鬼、母夜叉、死神般的存在。想起上回因强欺公孙玥不成,她竞將他抓到勾栏院中,要他对一个又肥又丑的妓发泄过剩精力,害他一度以为自己会不举。
幸的,他总算是熬过来了,终于等到公孙芳华死了,而他雄风仍在,此时不将公孙玥占为己有,更待何时?而且,知道公孙玥学武,他可也花了很多时间钻研,若到时候公孙玥抵死不从,他也能有方法制住他。可是现在坐在前方,兀自笑得开心的家伙是谁?
“和他夜夜同榻的人。”独孤颺浅笑的回答了魏缺的问题。
他这话可没说错,公孙玥因为怕独孤颺逃脱,一直以来,两人都是同室而眠。
“你!”魏缺阴沉的脸瞬间又暗了几分。
魏缺其实长得并不难看,也还算是相貌堂堂,不过,相由心生,怎么看就怎么邪气,所以现在的脸更是嚇人。
公孙玥头疼的看向对峙的两人,揉揉发疼的额头,不打算阻止孤独颺的胡扯,现在他得想想该如何赶走魏缺这号令人头疼的人物。
可是他想这问题又太难,之前那是姐姐一女当关,万夫莫敌,现在该怎么办?
“你倒说说,和小玥亲亲同榻是怎样的滋味?”魏缺虽不相信独孤颺所言,也知道公孙玥对男人没兴趣,可是瞧对方那种勾人似的笑容,很难保证公孙玥不上他的当。
“当然是……呵呵!”独孤颺笑得非常曖昧,“不足为外人道。”
闻言,魏缺气的脸都绿了。又见公孙玥完全不否认,心头的火烧得又更旺。
不过,他自有方法让公孙玥投向他怀抱。
“小玥亲亲!”魏缺不再搭理独孤颺,只是斟了杯酒给公孙玥,“我们这么久没见,和我喝杯酒吧?”
公孙玥皱起眉头,对魏缺的叫法很反感,更何况,他讨厌魏缺讨厌得要死,巴不得別见到他,谁会想与他喝酒?
“魏缺,你若没事,就回去陪你的十位小妾,別来烦我。”他直接下逐客令。
听见公孙玥这么不给面子,魏缺的公子哥脾气立即发作。
“公孙玥。给你脸还不要脸?现在公孙芳华不在了,你以为你打得过我吗?”
“啍!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公孙玥完全不受他恐嚇,回答得十分高傲。
“是吗?”魏缺冷笑的弹弹指,一群高壮的男人立即走进来,手上各抓着数名公孙家的仆人,“这是什么情形,你该知道吧?”
公孙玥见状,立即拍桌,怒吼道:“魏缺,你这卑鄙小人!”他竟然如此大意,心中只想着明日有关独孤颺的事,卻忘了还有魏缺这根芒刺,让他有机会找了这几名打手来!
“是啊!用这种要协的手段,着实让人不屑。”独孤颺也忍不住出声讽刺。
这有钱公子得不到就硬抢,真让人不耻。
“闭上你的狗嘴!”魏缺粗鲁的抓起独孤颺,居高临下的俯视他。
虽然独孤颺身形颇高,但和魏缺一比,却仍逊一大截。不过,他的气势完全不输对方,反而更加凛然。
“魏缺,你放开他。”公孙玥见到这种情形,心中拿定主意,立即出声阻止魏缺。
“我喝,但你得放了那些人。”
“行。”魏缺仍是抓着独孤颺;但他看向公孙玥,笑得极为邪气,“我先点了他们所有人的穴,我们两个慢慢喝。”
公孙玥咬着牙走回桌沿,率先端起一杯酒,仰头喝尽。他将杯口往下倒了倒,证实已喝到一滴不剩,“这样你满意了吧?”
“当然。”魏缺笑了笑,伸出手也捧起一忠酒凑到嘴边,司是垂在耳侧的手却以着极快的手法,迅速点了公孙玥腿部的要穴。
“魏缺,你!”公孙玥心头一惊,才知道自己竟着了对方的道,现下双腿已不能动弹,他软软倒下。
“这样我们才能坐下来慢慢喝啊。”魏缺邪笑的扶着公孙玥的纤腰,让他坐在自己膝上,将手边的酒杯又往公孙玥嘴里灌去,“来,喝啊。”
公孙玥虽然很想推开魏缺放肆的手,但自己足下无力,做了也是枉然。皱起眉,他只好又喝干魏缺硬灌的酒。
“这就对啦。”魏缺又是邪气的一笑,扶住公孙玥的大掌也不安分的上下游动,“若要打架,我还怕弄伤你这张漂亮的脸,咱們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喝酒不是更好?”
魏缺凑上前一闻,笑得更加下流,“小玥亲亲,你好香啊!是特地洗得这么香,等着我好好疼你吗?”
他凑上前就要吻住公孙玥,却让后者头一偏,机警的逃过。
“魏缺,你说只是喝酒。”公孙玥瞪向魏缺,眼中充滿警告意味。
“哦?”偷袭不成,魏缺倒也不以为意,“喝酒就喝酒吧!”反正等会儿灌醉公孙玥后,就随他高兴了。
一杯又一杯的黃汤不断下肚,渐渐的,公孙玥也开始头昏眼花起来,他试图要推开不断强灌自己酒的手,却已力不从心。”我、我喝不下了……”公孙玥软绵绵的身子斜倚在魏缺壮硕的胸膛土,口里喃喃的推拒着,手也胡乱挥动,却毫无威胁性。
“再喝啊,很好喝的。”魏缺心下窃喜,又灌了公孙玥一杯酒。
“不……”公孙玥想要拉开魏缺的手,却无力再抬起。
公孙玥睜着解意迷濛的大眼,眼神涣散,他只觉得屋樑不断在晃动,而自己也好像跟着在旋转似的。这种轻飘飘的感觉……其实也不赖嘛。好像所有在肩上的重担都缷了下来,他不用再勉強的背着它走。真的好快乐,好轻松。
公孙玥绽出一抹许久未见的笑容,美得如同盛开在春阳下的花朵,冶艳动人。 魏缺不由看呆了。
这公孙玥有着他家中所有小妾也比不上的丽的,就不知在身下,会是怎样销魂?虽然已让刚才那家伙先品尝过,但他完全不介意,男人嘛,又不像女人那样需要贞操。更何况他喜欢公孙玥这么多年,却一直找不到机会近他身,现在他终于等到了,怎么可以如此白白放过?
魏缺粗鲁的扫开桌上的酒菜,将无力抵抗的公孙玥放倒在桌上,打算在此地就要了他。他猴极得解下自己的裤帶,更腾出一只手扯开公孙玥的衣服……
呯!
一道重击声迴荡在溢香阁內,接着,衣杉不整的魏缺软软的倒地,像一滩烂泥似的,躺在地上动也不动。
“唷,似乎赶得及。”独孤颺放下手中的木棍,轻松拍去手上的灰尘,“公孙家上上下下,可真该感谢我啊!”这回,他可是又救了公孙玥一命啊!
走向公孙玥所在,独孤颺扶起他,“你还走得动吧?”他拉起昏沉沉的公孙玥,却见他软绵绵的往自己身上倒来。
“穴……腿……”公孙玥靠着仅存的意识,勉強的告诉独孤颺。
“我看看。”独孤颺弯下身在公孙玥腿上捏了捏,让他坐在椅子上,“我先处理一下这家伙。”独孤颺用力地在失去意识的魏缺身上踹了几脚,这才嫌恶的将他拖向一旁的房子。
公孙家的奴仆全都被关在里头,瞪大眼睛看着独孤颺的再度出现。刚才,他們只见独孤颺若无其事的站起身来,趁着那班人不注意时,就这样溜了出去,没想到他竟回头来救他们了。
“嘿,你们主子在我手上。”独孤颺懒懒的倚在门边,将了瘫软的魏缺当脚垫踩。”你们是要我就这样杀了他,还是拿手上那群人来与我换?”面面相觑好一会儿,看似为首的人才开口,“将少爷交给我们,我放了这群儿。”
“成交。”独孤颺点点头,“先把他们的穴都解了。”
那人闻言,也挺干脆的解开所有人被封的穴,然后看向独孤颺,“这样可以了吗?”若不赶紧将主子换回,只怕他醒后,他们又要被责骂了。
唉!這个主子,总是在公孙家吃大亏。
独孤颺将庞大的魏缺踢向那人后,从手中掏出他的扇子,“拿给你们老爷,然后要他改日登门谢罪。”
那人虽然心中孤疑对方是怎样的地位,但见独孤颺气势不凡,他们也乖乖地接过他手中的扇子,扛起魏缺静静离开了。
“二王爷……”刘总管感激的跪了下来,“多谢二王爷不计前嫌,救了公孙家上上下下。”旁人一听是二王爷,也全都连忙跪下迎接。”谢谢二王爷。”众人一起感激的向独孤颺猛磕头。
“免了。”独孤颺扬扬手,要他们全都起身,他最讨厌这些繁文缛节了,“先送你们家少爷回房休息吧!”
是谁抱着我?好温暖的怀抱,小心翼翼的,又这般温柔……就好像家人一般,让人觉得安全又安心……
“大少爷,你的房间到了,还搂得这么紧做什么?”戏谑的声音在耳响起,公孙玥这才迷濛的睁开眼。独孤颺将公孙玥放到床铺上,“清醒多了吗?”他拍拍公孙玥发烫的脸。
“唔……”微微呻吟一声,公孙玥艰难地搧搧眼睫,仍是搞不清自己身在何方。头好昏……
“有好多个你……”公孙玥突然伸出手摸摸孤独颺,低声咕哝道:“这么多个,我可杀不完……”闻言,独孤颺忍不住笑出声音来。
这家伙,喝醉了酒还真是可爱,他握住公孙玥在自己脸上移动的手。公孙玥也乖巧地由他握着,兀臼喃喃说着醉话。”我要杀了你,替姐姐报仇,所以,全都要杀掉……替姐姐……报完仇……”唷,还真是赶尽杀绝啊!
独孤颺瞅着醉态可掬的公孙玥笑着,却在下一瞬间讶然看见他眼角滑下的泪水。
“可我不想报仇……呜……”公孙玥忽然难受得掩面痛哭,“你不是坏人啊,为什么要杀你?可是你为什么要害死姐姐……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独孤颺敛去嘴角的笑意,沉默的听着公孙玥酒醉吐出的真心话。
“呜……我好累、好累……姐姐你为什么要死?我不知道我一个人该怎么办,虽然你总是凶我,可是我还是舍不得你啊……”
唉!他还只是个孩子啊。独孤颺拉下公孙玥掩着面的手,柔声安慰,“別哭了,事情仍有转机的……”
公孙玥眨着被泪弥漫的大眼,楚楚可怜的神态竟让独孤颺心中怦然一动。公孙玥红艳的唇瓣微启,像是在问自己那句话可是当真;他让酒气染成一片绯红的脸颊,如同塗了胭脂般娇美,凌乱的黑发披散在他白晳胜云的脸上,更添韵味。
独孤颺呆愣的看着美丽而无助的公孙玥,心跳不由自主的加速,连呼吸也变得急促。他很正常,他只喜次女人,可是面对着比女人还美的公孙玥,他竟有些把持不住。但他是公孙芳华的弟弟,自己似乎不该动他……
“真的吗?”公孙玥动了动唇瓣,“你洠野桑磕悴皇巧比诵资职桑俊彼荒ɑ笕髓钚Α!
独孤颺所有的理智,都让这一笑轰个粉碎。他不假思索的就覆上公孙玥那张开合的小嘴,炽烈的吻住。
“唔!”突袭而来的狂暴,让公孙玥惊喘一声。这一声惊喘,更撩起独孤颺一发不可收拾的欲念。
他压住公孙玥,大手更不轨的探进他的衣襟內,爱抚他每一处稚嫩的肌肤;公孙玥不停扭着身子想逃开独孤颺火热的抚触,却虚软的无法动弹。好热、快要不能呼吸了……
公孙玥毫无意识的低低呻吟。任由独孤颺不停探索自己身子的每一寸,嘴里也全是他的气息。然后,独孤颺便趁着公孙玥喝醉时,对他干出比魏缺所做的更加下流的事……
“好痛……啊!”独孤颺完全进入公孙玥窄小的体內,这举动惹来他的呼痛。
“呜……”原本已干的眼泪又因痛苦而掉下。公孙玥哭得更加悽惨,因为真的好痛,上半身和下半身简直就要分离了,“不要这样……”他拍打着独孤颺要他离开自己。
“玥儿……”独孤颺哪里捨得离开这具令自己快要发狂的身子,公孙玥未经人事的表现和温热的体內,都让他完全失了该有的温柔和体贴,猛烈的动了起来。
“啊……讨厌……”他粗暴的动作让公孙玥难受得流着泪挣扎,却无法推开硬压在自己身上的独孤颺,“不要……啊……”公孙玥呼痛的声音隐没在覆上来的唇中,他只能紧紧攀附着独孤颺的肩头,流着泪承受他一次比一次还要狂热的需索……
独孤颺呆愣的看着躺在身边熟睡的公孙玥,狂热激情结束,一旦冷静后,就是大难临头的自觉。公孙芳华若真的没死,那就表示自己完了!很有可能……他一辈子再也不敢踏出王府半步。
抱着头,独孤颺第一次为自己的风流深深反省起来。第一次,他完全不思考后果,就这样拥抱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碰不得的人。
他是着了什么魔,这般热烈的需索公孙玥,象是永远也不厌倦?对他温柔,只是自己本性使然,又见他是公孙芳华的弟弟才多般呵护,摸他也只是好玩罢了,根本没想过要抱他。容忍他的脾气也是因为想到公孙芳华的墓前一探究竟并拖延时间,解救他的危机也只是因为看不惯魏缺的手段……
那为什么在见到他显露出笑容时,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而且还这般的粗暴,和在別的女人床上都不一样的激狂?独孤颺看向睡得不太安稳的公孙玥,心头升起一丝怜惜,他可有弄伤他?瞧他刚才哭得像泪人儿似的,肯定是弄疼他了……
独孤颺拂开黏在公孙玥颊上的发,爱怜的吻去他脸上的泪渍。真想就这样好好疼爱他,让他別再背负着那些烦恼,就让他永远像刚才那样笑着…… 忽然,独孤颺的手一僵,生硬的离开公孙玥的脸。他在想什么?
独孤颺抓着已凌乱不堪的黑发,脑中忽然一片空白起来。他怎么会爱人?明明都眼睁睜目睹过那残酷的事实,他怎还会相信“爱“这种玩意儿?这真是天大的笑话!
独孤颺帶笑的眼眸瞬间变得幽暗阴沉,总是向上扬起的唇角也抿成直线,不再勾人。不过就是玩玩罢了,他在想些什么?公孙芳华若要追究,就由她去吧!至于公孙玥,彼此都是男人,哪在乎贞操问题。他只消派遣几名侍卫,还怕他们妙弟俩吗?
独孤颺站起身穿上丢在一边的衣物,打理好自己,便走向门口。他停在门边,回头望了一眼兀自沉睡的公孙玥,头也不回的推开门离去。
窗外,天正灰濛濛的,看来是有场春雨了。
第五章
当公孙玥睁开眼睛时,不知已是什么时刻。只知道室内幽幽暗暗的,空气挺闷的。天空似乎很低,压得人仿佛透不过气来,原来是场春雨,又一阵闷雷传来,看来他是让这声音吵醒的。惊蛰了,该是种桑苗的时刻吧?待到谷雨之时,就会有嫩绿的桑叶长出……看来今年又是一个丰收的年。
公孙玥稍微挪动一下身子,一股刺痛便由身下往上传,让他又闭了闭眼。他感觉的出昨夜拥着自己的体温已不在,翻个身,他眷恋地汲取残留在锦被上的男性气息。酸涩的眼眸微开,那抹身影果然已不在。不知他一大清早的,上哪儿去了? 昨晚的记忆还在,从身上传来的痛感让他知道这并不是梦,虽然很痛,但他心甘情愿。
忆及昨晚的疯狂,公孙玥脸上又飞上两朵红霞,心跳也急速的跳动起来。
原来,这真是对一个人心动的感觉,而不是因为风寒什么的。他是在什么时候喜欢上独孤颺的?那双带笑的眼和微勾的薄唇,温柔的言语和体贴的包容,由着自己胡闹乱发脾气,还不计前嫌三番两次救了他。虽然独孤颺有时真是好色得让人生气,在床上也狂热得不懂温柔,但……他就是喜欢他的拥抱,令人充满安全感,仿佛什么事都不用再去烦心似的。
不对啊!那……姐姐的仇该怎么办?他就这样爱上这个仇人?不过……也许并不是他害死姐姐的啊,要不,独孤颺怎么会这么好心的救了他?
等会儿,再平心静气的向他问问吧!
“少爷。”刘总管在房门外轻声敲门,“魏家父子带着礼来向你陪罪,你要见他们吗?”
想到那两个人惊惶失措的表情,就让刘总管窃笑不已。之前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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