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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公子(搞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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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弄的那么惨?你还真不是普通的笨!'关心的话说不出口,白公子跺脚,埋怨的斥责,并把背上的包袱放下,着手结了个法印,将力量缓缓凝聚在掌心。。。。。。 
不满的皱眉,狐狸挤出最后的力气反讽:'还好意思说我。。。。。。还不是因为和你这‘白’蛇待久了。。。。。。传染了你白痴的性子。。。。。。。。。。。。'会为别人的事情牺牲自己。。。。。。真是笨到可以了! 
'少说两句吧!'颦着月眉,白公子一千二百年的道行可不是说假的,况且他已经不是妖怪了,早在半个月前,他就已经名列仙班,区区困仙洞的防卫,还阻不了他!虽然费了不少力量,可是狐狸还是被他迅速的给拉出了洞来! 
重见天日后,狐狸感动的不得了,抱着最近的一棵大树猛亲! 
看到他气色恢复了不少,白公子欣慰的笑了笑,转身背起包袱,准备赶去找徐飘然交工,却被突然脸色大变的狐狸的惊呼吓到 
'不好了!' 
'又怎么了?'白了他一眼,白公子不悦的挑眉,但狐狸却一把拉过他,顾不上力量刚恢复没多少,就勉强的化为两道光赶去:'笨啊!天上一日地下一年!你我耽误的这些时间里,你恩公估计就要问斩了!!!' 

'皇上还是不肯见我吗?'被狱卒从天牢里提出来,徐飘然表情淡漠的低声询问,得到的却是否定的回答:'别傻了!皇上怎么会见一个问斩的钦犯呢!走吧,到时辰了。。。。。。' 
'。。。。。。我明白了。。。。。。可不可以让我最后整理一下容姿。。。。。。。。。。。。'垂首一笑,徐飘然有着很多将死者没有的冷静,连狱卒都可惜他如此一个年轻的翩翩佳公子,竟然要人头落地了!于是,不为难他的点头,狱卒们端来清水和简单的梳洗用品,帮助徐飘然净面·在牢里关了两个月,始终得不到白公子的消息,徐飘然并没有怀疑自己是不是被白公子给抛弃不顾了。。。。。。他相信白公子一定有其不能赶来的原因。。。。。。他不怪他·说也奇怪。。。。。。当希望被失望代替,失望转化成了绝望后,他反而没什么顾虑了·人故有一死,他也不过是来的早了些。。。。。。。。。。。。 
水被修长的手指掬起,荡漾了一下,清澈的水珠扑打在了徐飘然那憔悴却依旧俊逸非凡的脸上,顺着面部的曲线滚落。。。。。。仿佛是谁的泪花。。。。。。。。。。。。 
爱这东西其实很奇怪。。。。。。 
到底是以什么为理由,让他爱上了他,他也爱上了他呢? 
似乎清明那纷纷扬扬的细雨中,那断桥上不知是刻意还是巧合的相遇只不过是昨日的事情罢了·当时的自己,还盘算着要靠那笨笨的美男子狠狠卖他一票呢,谁能想到,到头来,是自己为了他卖掉了自己。。。。。。是怎么爱上的呢?爱,应该以什么定做开始,什么定做沦陷呢? 
木梳在那柔顺的黑发间穿梭而下,被扯断的秀发飘舞着散在了冰冷的地面上,纠缠做了一团。。。。。。… 
是什么时候起,白公子的美,白公子的笨,白公子的纯洁都成了吸引自己的理由了呢?为什么。。。。。。自己没有给过他一个爱字,但白公子却可以无怨无悔地一味地付出和给予呢?是不是。。。。。。就是那不求回报的付出。。。。。。震撼了自己?是不是就是那叫的让人心烦的'恩公'软化了自己?是不是就是那平静的仿佛今生就注定了要爱也不再挣扎的目光征服了自己?是不是。。。。。。。。。。。。 
信手将长发在脑后挽了个髻,徐飘然颔首,垂望那归于平静的盆中水镜,却惊异的看见了锁在自己眉心的那抹无悔,看见了漾在自己唇边那丝平和的浅笑,看见了自己那双轻轻眯起来的温柔。。。。。。 
原来!自己竟是如此的心甘情愿。。。。。。。。。。。。 
掸了掸衣袖上的微尘,徐飘然目光一扫等待在身后的狱卒们,淡淡的吩咐:'有劳各位带路了·' 
被徐飘然稍作修饰就显露无余的俊俏震到,狱卒们许久无言,默默的把枷锁扣在他的身上,引着他缓缓步出,赶赴刑场·真是可惜了。。。。。。这么样的美男子,不知有多少女人要为他哭泣了。。。。。。。。。。。。 
徐飘然静静的走着,嘴角的笑却越来越深刻·确实,为了那个将军的栽赃而死,是太冤枉了点,可是,在这昏昏噩噩的生命中,上天却给了他一个白公子,给了他。。。。。。一个爱与被爱的过程。。。。。。人活百年。。。。。。他还有什么可遗憾的?这些事情是白公子引起的。。。。。。这个死亡其实也是白公子的疏忽导致的。。。。。。 
但若是此生里没有一个他出现。。。。。。 
自己活那百年又有何用?!! 
若是命运注定了他们的相遇,若是命运注定了他品香公子今日的死亡。。。。。。他徐飘然认了!当年,品香公子可谓是万花丛中游刃有余,可是,那么多美人中,却没有一个人能填补他的空虚!当年潇湘也曾嘲笑自己,说自己是在等,等那个真正应该出现的人来到生命中。。。。。。 
然后。。。。。。白公子出现了,一点一点的融入自己的生活,直到自己发现时,已经少不了一个他了! 
说了其实也是好笑,原来。。。。。。自己那空荡荡一无所有的内心,自己认为的那无边无际的一无所有的世界,竟然小到。。。。。。只装的下一个人而已。。。。。。。。。。。。 
刺眼的阳光射进眼帘,徐飘然知道自己现在要穿过人群到达一个陌生的世界里去了·明明害怕即将到来的寂寞,可他却希望白公子永远也不要到那个世界去陪自己! 
  人群拥挤过来,被官兵挡成了两排,把中间通向刑场的路给空了出来。许多人是来看个热闹而已,他们指指点点,或是幸灾乐祸,或是唏嘘不已。但是,却有几个熟悉的面孔挤到了前方。因那熟悉的呼唤回头,徐飘然也在看清对方的瞬间呆住了!是潇湘与“君自醉”的姑娘和仆佣们! 
  “老板!老板——”使劲挤到前排,潇湘他们顾不得其他什么了,一路追赶着押送徐飘然的队伍,拼命大声叫喊着:“老板——怎么会这样啊!你不该死的!你是冤枉的啊!!”本来有人在行刑前喊冤并不稀奇,可如果喊的人是一群个个出落得天香国色的妙龄少女就不一样了!很多人露出了疑惑和同情,可是小声的议论。 
  推开一个又一个挡住去路的人,潇湘她们追着到了行刑台,二话不说,魄力十足的分开人群,带着每个意志坚定的姑娘,潇湘率先冲开了官兵的封锁,逼到监斩官的前面,领着姑娘们齐齐跪下:“大人!我们老板冤枉啊!他是被栽赃的!真正私吞贡品的另有其人!” 
  “胡说八道!”坐在副监斩位的正是参了徐飘然一本的那个将军,听到潇湘的话,急得脸都绿了,连忙催促着赶快动手!应声抬头,潇湘白了一眼,突然盈盈孑立在监斩台上,昂起头,不卑不亢地反嘲:“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屡次去妓院求欢不成,连妓女都不买帐的狗屁将军啊!你该不是恼羞成怒了吧?” 
  “大胆刁民!给、给我拿下!” 
  “潇湘!”出声喝住挣扎着还要开骂的潇湘,徐飘然冷冷地回头对监斩官吩咐:“你动手吧。但是记住,举头三尺有神明,天道轮回,报应不爽啊!” 
  “你你你——动、动手!”抢过监斩官的权仗,将军做贼心虚地大吼着将权仗丢下,而刽子手刀也应声而起,在正午的阳光下散发着阵阵令人心寒的白光! 
  “不、不要啊——”在众女子的尖叫声中,眼见刀就要落下,却不知是苍天在最后时刻开了眼,还是命运里真的注定了什么,或者只不过是无巧不成书,同时响起两道声音,阻止了徐飘然就要身首异处的悲剧。 
  “不许伤我恩公,那珠子就是陈将军身上弄来的!” 
  “住手,皇上有令,刀下留人!” 
  扑身而下,根本可以说是从天而降的白公子死命地搂住徐飘然,刽子手的刀不偏不倚地劈进了他背后的那个大包袱里。一瞬间,包袱破裂,里面那些明黄的谋反品和许多白公子顺手偷来的古玩玉器哗啦啦散落了一地。其中一张比较薄的纸更是飘然而降,落在了一个中年人伸出的手中。 
  “哦?礼单?陈爱卿啊,你这份怎么跟呈给朕的那份不太一样呢?” 
  三呼万岁后跪倒的陈将军脸色铁青,冷汗涔涔而下,膝行了几步,战战兢兢地回答:“皇上!冤枉啊!这分明是有人栽赃!臣的单子不会和皇上的有任何出入!” 
  “是吗?”紧紧地抱住白公子,仿佛要确认他的存在似的,徐飘然一边拍着白公子因害怕而颤抖个不停的背,一边和陈将军对峙:“将军莫不是忘了,只有皇上才能有的礼单,你怎么收藏了一份呢?而且……呵呵,这些衣服是你量身而做的,那些封侯的文书上还有你自己的私印,若我没猜错,那印现在应该被你随身携带着吧!你若说是假的,就把印拿出来对照一下吧!“ 
  “陈爱卿啊!事实俱在,朕实在想不到,就你这种无用无谋的人也敢做皇帝梦?”“是啊……皇上的人都被您不问而斩了,自然有这群宵小活动的份了!”适时地插进一句讽谏,徐飘然可没有忘记自己屡次想要上告却被驳回的事情。心知自己说不过徐飘然的皇帝,干笑了两声,掩饰理亏地喝令左右将罪证确凿的陈将军抓起来。其实只是张礼单还罪不致死,谁叫白公子分不清,把其他明黄的东西都带了来,阴差阳错地揭露了他想要谋反的事实。这也算是他多行不义,命中注定了吧! 
  可是,困兽尚有一挣,豁出去的陈将军也不是那么好惹的,装出一副垂头丧气束手就擒的他,却在经过徐飘然的瞬间,拔出随身的短刃,在任何人都无法反应过来的时候,狠狠的插进徐飘然的胸膛! 
  “啊——老板——”潇湘第一个叫出声来,甩开抓住自己的官兵扑了过来。 
  “恩……恩公!”溅到脸上的血液惊醒了被吓倒的白公子,绝望地看着徐飘然对自己露出凄然一笑,看着他面对着自己倒下,却无力扶持:“小白……没有伤到你……真的……太好了……” 
  跌跪于地,抓抱起徐飘然软软的身体,白公子疯狂地用手去捂他胸口那不断渗血的洞,却徒劳无功。溅到脸上徐飘然的鲜血,还带着对方的体温。此时,顺着白公子那苍白无血色的俏颜滑落,给了人仿佛血泪的错觉。也将白公子的美貌衬托得更为妖艳了…… 
  什么也没有想…… 
  什么也没有时间想…… 
  什么也懒得去想了…… 
  在稍后赶来的狐狸那震惊的呵斥声中,白公子身上笼起光晕,那柔柔淡淡的白光越来越强,越来越浓,而白公子的脸更是退去所有的表情,露出无比的圣洁和庄严。 
  “你疯了!”这回不论如何掩饰也没有用了!谁都看得出白公子不是人的事实了!而且……还有那么多的人都看见了!狐狸自知无力回天地狠揍自己一拳!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可是……他又反驳不了什么……毕竟……换做倒下的是潇湘,自己也不会比白公子明智多少…… 
  “……”低呼一声,白公子朱唇轻启,将雪白的内丹吐了出来,毫不犹豫地塞进了徐飘然的伤口中。只见那内丹接触到伤口就化作了一滴晶莹的液体,痊愈了徐飘然的伤。坦然地面对着徐飘然那不敢置信的眸子,白公子虚弱却坚定的回答:“恩公……我本是千年前你救过的一条小蛇精,本来想报答于你,却给你添了成堆的麻烦……这是我欠你的……如今全都还给你……我……我走了……”百般不愿地起身,白公子跟着倒退几步,深吸一口气,不舍地回头,深深地望了徐飘然一眼,消失在众人面前。他不愿意走啊!但是……已经被发现真身了。恩公一定会嫌弃自己了吧……更何况他还给那么多人看见了。就算恩公想和自己在一起……也忍受不了那么多的流言蜚语吧……反正,自己是本不该出现的……那么如今他唯一可以为恩公做的……就是消失吧…… 
  “小白……是蛇妖……”无法消化过于震撼的结局,徐飘然抚摸着胸口那本是伤口如今却烫得令人心碎的地方,嗫嚅着唇:“那这个是……” 
  “我来告诉你吧!”放弃地站出来,狐狸根本不敢看潇湘一眼,生怕自己也被她的表情刺得体无完肤:“他给你的是他整整一千年的道行,他用他一千年的道行救了你的命!”哑口无言地望着他,好久,徐飘然才机械地发出几个字的回答:“是……这样的吗……” 
  为什么……他觉得融化进胸膛的……不是什么力量……不是什么妖法……而不过是一滴……等待了千年的泪花?一滴……忍耐了千年的泪……就在这个刹那……灼伤了自己。 
  “他怎么样?他给了我千年的道行的话,他自己会怎么样?”终于,徐飘然反应过来了,一把抓住想要离开的狐狸,嘶声地吼问。懊恼的挣开他,不知是不是被徐飘然的话刺激到,狐狸凉凉地扯扯嘴角:“还能怎么样?被打回原形,然后被人抓去吃掉呗!”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傻傻地重复着这一句话,徐飘然猛地站立起来,摇摇晃晃地揪起狐狸的衣领,目皆尽裂地追问:“告诉我!他在哪里?我要去找他!” 
  “我怎么会知道!”毫不费力地拿开他的手,狐狸推开几步,不再言语,他自己还心乱如麻,哪有能力去想其他的事情……疯疯癫癫地别开头,徐飘然像是绷断了最后一根理智的线,崩溃了一般的自言自语着向前走去:“对了……刚见面时……他说他住在西湖旁的洞里……对……我怎么早没发现呢!他的身体那么凉……他端午节会不舒服……喝了雄黄酒还会……啊!那条白蛇原来就是他啊!还有……他老怕被吃掉……我早该想到了……早该想到了啊!我要去找他!”目光在叙述中缓缓冷静坚定下来,徐飘然仿佛是因为有了目标,又恢复了神智。 
  迈开步子,把所有人射向自己那奇怪的眼神抛开,徐飘然从来没有如此骄傲过!不是因为什么财富,什么地位。他此时可以骄傲地面对世人的,只有那份不变的超越任何阻碍的爱!这种最昂贵的宝物……试问又有几人不羡慕…… 
  “等等!徐爱卿。”猛地,一只手搭在徐飘然肩上,是皇帝!回头,皱眉看着对方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徐飘然并没有因为对方的身份而退却:“皇上,虽然小白是条蛇,但是……我……我爱他!也许你们还说这是错的,我爱的不仅是男的,而且还不是人!可是……他是小白啊!不是别的什么……我知道……我知道比起失去他来说……什么都没有那么重要了!所以……让我去吧!我要找回他来……找回我爱的那条傻乎乎的蛇……” 
  耸耸肩,皇帝似乎很满意徐飘然的告白:“朕又不是法海,哪有那么想不开?你要爱男人也好,爱蛇也好,都是你的自己的决定。何况,爱就是爱了,哪里有对错之分?朕是说,你骑朕的汗血宝马去,会快一点!”小时候谁没看过白蛇传?谁没恨过那里面的法海多事?他们可不要费力不讨好地扮黑脸。 
  “皇上……”绽开从容的笑容,徐飘然没有言谢,翻身上马,扬鞭而去。他要抓回那条笨蛇!告诉他自己有多爱他!然后——然后谁知道呢?就算白公子再也变不成人形也无所谓。虽然抱着条蛇谈情说爱会被骂变态……但为了爱……做个幸福的变态又有何妨!人间的事情没那么简单……却也……没那么复杂吧…… 
  相信……世上像自己这样的傻瓜……还有很多……很多…… 
  望着徐飘然绝尘而去的身影,狐狸垮下肩,大吃了一口醋。傻蛇竟然有傻福!连他都没有想到,像徐飘然这种不轻易言爱的人,一旦放开,有这么洒脱!那么……剩下的可怜狐,不就只有自己了吗?摸摸泛酸的鼻头,狐狸黯然地转身,却被潇湘平静的话语叫住:“喂!你是什么动物?” 
  “啊?”没有想到对方还会和自己说话,狐狸半喜半忧地回头就看见叉着蛮腰,水壶状的潇湘,鸭霸地瞪着自己,踌躇了一下,狐狸干脆合紧眼睛,豁出去地回答:“我是狐……” 
  “……”沉默着,在狐狸快要等得抓狂的时候,潇湘出奇轻松地舒了口气:“还好还好!总算不是什么蝎子蜈蚣之类的!我还在想,如果真是我最怕的那些东西,以后可就要浪费时间去适应了!” 
  “啊!”有听没有懂地睁大眼睛,狐狸张着嘴,傻傻地确定:“你的意思是……你不嫌弃我不是人?还肯和我在一起!” 
  挑高眉,潇湘化开自信而魅力四射的微笑,下一秒就被欣喜若狂的狐狸高高举起抱在了怀里! 
  “笨狐狸!你不相信人类可以,敢怀疑我潇湘那就罪无可恕了!以后看我怎么整你!” 
  “你、你真的不嫌弃!”还无法接受自己如此幸运的事实,狐狸把最后的不安问出来,然后,融化在了那早该想到的答案中…… 
  “如果我不喜欢的话,是天神又怎么样!如果我喜欢的话,是罗刹又怎么样?既然爱都爱了,哪里还会嫌弃呢?我还怕你嫌弃我是人呢!” 
  “我以为……我以前以为……” 
  “以为你个头啊!哼!所以说你看不起人类嘛!我们是会考虑很多,考虑什么世俗的看法啊,什么别人的闲话啊,什么自己的荣华富贵受不受影响啊,可是,你不要忘了,既然我们那么会算计,又怎么会错过自己真正想要的呢?该放弃的放弃,该抓牢的决不松手,其实智慧所教会我们,不过是这个简单的道理罢了……” 
  半个多月后,西湖畔。。。。。。 
  水光潋灞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又是细雨,却不是那如油的春雨,而是一场下来一场寒的秋雨,断断续续的,像是如泣如诉般,将西湖笼罩的朦朦胧胧。但是,这仍然阻止不了很多人雨中游西湖的雅兴,只见湖畔三三两两的,不比清明时分色。更有很多投机取巧的小商贩,早早架起了摊位,招呼着过客来品尝。 
  徐飘然赶到后,来不及休息,牵着马就赶到了西湖! 
  虽然白公子曾经说过自己在某个洞里修练,可西湖之大,野洞之多,又叫他从何找去?疲惫的叹了口气,揉着酸痛的肩膀,徐飘然只好信步在西湖周围闲逛,找一点线索。 
  雨,飘然而落,洒在他的肩上,发上,心上。。。。。。… 
  追逐着记忆中的身影,徐飘然不知不觉中,又步上了断桥。 
  目光接触到那两个古朴斑驳的大字,心中突然动了一下,徐飘然垂首,俊颜浮现出苦苦一笑。断桥。。。。。。名为断桥,却圆了白娘子和许仙的重逢,圆了自己和白公子的相遇。。。。。。不知这一次。。。。。。他还有没有那个运气。如果有缘。。。。。。如果有缘。。。。。。。。。。。。 
  放开僵绳,徐飘然虔诚的合什双掌,闭起眸子,轻轻开启薄唇,感觉着如丝秋雨把凉意写进自己的身体里,祈祷:“上天啊。。。。。。若你有感于我的诚心,请让我和小白重逢吧!我一定广修庙宇,多添香油钱!”话音刚落,断桥上就传来一声吆喝:“快来尝尝啊!李记蛇肉羹,香的你吃完还想吃啊!快来吃!新宰了一条白蛇,有碗口粗啊,刚下锅,这会儿才熟!来尝口,这蛇羹就要此时吃,快过冬了,它们一条条养的可肥了,全是油水。。。。。。” 
  “什么?!!”瞠目结舌的大吼一声,徐飘然三步并两步的冲上断桥!就看见一个膀大腰圆的壮汉正从锅里挖出一碗又一碗香喷喷的蛇羹递给顾客,在他的旁边,还仿佛炫耀似的悬挂着一张蛇皮,一张巨大的雪白的蛇皮!!! 
  “啊?客人你也要吗?”被徐飘然的目光瞪的发谎,壮汉连忙盛了满满一碗递给徐飘然!后者没有理他,双目尽赤的跌跪在蛇皮前,抱着蛇皮崩溃的泪如雨下:“小白啊!都怪我没用!来晚了一步!是我害了你啊!我没用!我救不了你” 
  所有的人停止手中的动作,用看疯子的眼光看着徐飘然嚎哭到声音嘶哑,突然,徐飘然好像哭够了,一脸悲壮的站起身来,从怀里掏出所有的银两和值钱的东西,对壮汉和其他客人吩咐:“这锅蛇羹我包下来了!你们谁都不许吃!!!” 
毅然决然的夺过壮汉的大勺子,徐飘然坚定的对着那锅蛇羹发誓:'小白!我虽然来晚一步救不了你,害你被煮了!但是。。。。。。相信我,我一定把你全部吃下去!让你变成我的一部分!永远也不再分离!'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徐飘然大勺大勺的猛吃起来!!! 
本来还有不满的客人们,看见他这种不要命的吃法,都佩服的暂时发不出声音来了!喧闹的断桥,就这样变成了掉落根针都会被听见的状况! 

而其实就在不远处,一道雪白飘逸的身影正缓缓接近。。。。。。。。。。。。 
美丽出尘的人儿颦着月眉,俏颜上全是无奈,低声私语着:'我还真是笨,把时间算错了,只给了恩公二百年的道行,其他的一千年在成仙的时候给折扣掉了!我就说嘛。。。。。。悲哀的一路跑回江南,却越来越精神,而且半点要打回原形的趋势都没有!'叹了口气,白公子抬头,遥望着断桥那烟雨中若隐若现的影迹:'不知恩公现在做什么呢。。。。。。他。。。。。。还会不会想起我。。。。。。还会不会生气。。。。。。会不会懊恼身边多了个蛇怪而不舒服。。。。。。。。。。。。' 
但是,当对徐飘然的眷恋让他不由自主的踏上了断桥的另一边时,眼前的景象震住了他!!! 
只见徐飘然嘴里塞满了蛇羹,一手捂住撑的发痛的肚子,一手还在不停的往嘴里送蛇羹!而那俊逸的容颜上早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隐隐约约的,还能听见他在间歇里呢喃:'小白。。。。。。等我。。。。。。我已经吃掉一半了。。。。。。马上我们就融为一体了。。。。。。。。。。。。' 
'恩公?!'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白公子本来不敢再见徐飘然了,此时也忍不住惊呼出口! 
'小白。。。。。。我已经听见你的呼唤了,你果然在我心里长存。。。。。。。。。。。。' 
'恩公。。。。。。' 
'好些越听越清楚的样子,你等我,我再努力吃快些!' 
'恩、公!'好气又好笑的站在了徐飘然面前,白公子双手捧过徐飘然的脸,让他直视自己! 
皱了皱眉,徐飘然悲伤的咽下口中的食物,顺了口气,惊呼:'连幻影都出现了!果然不出所料,吃掉你是正确的补救方式!为了对你的爱能永存!我继续。。。。。。' 
'恩公啊~~~~我在这里啦!还没有被煮掉!'头痛的甩了甩秀发,似乎在徐飘然那胡言乱语中,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梦想中的答案了!眯起眼,幸福的看着徐飘然勉强的吃掉那又一勺蛇羹,白公子突然俏皮的笑了笑,俯身凑过去,狠狠的准确无误的吻上徐飘然的唇。。。。。。。。。。。。 
'我在这里,永远和恩公你在一起,不再离开。。。。。。' 
'小。。。。。。白。。。。。。真的是你!你没有死?!没有被煮?!' 
'是啊。。。。。。' 
'太好' 
'啊!恩公!你不要吐啊!!!忍一下别吐自己身上啊!吐我衣服上好了!' 
'。。。。。。小白。。。。。。' 
'好点没有。。。。。。啊!怎么又吐了!你怎么可以吃那么多东西啊!' 
'我。。。。。。爱。。。。。。你。。。。。。。。。。。。' 
'好的好的,来来,吐那边就好。。。。。。我帮你拍背,有没有舒服点。。。。。。。。。。。。' 
于是乎,虽然狼狈不堪,但天随人愿,有情人终于又在断桥上相逢了! 
或许,若那断桥有灵,只会沧桑的对多少年来看遍的悲欢离和淡淡一笑,然后给世人一个不变的答案:'冥冥中。。。。。。早有姻缘。。。。。。注定。。。。。。。。。。。。' 

百年后的一个小茶馆,说书人正口沫横飞的讲述那几乎说烂了的《白蛇传》·不管过了多少年,人们依然爱听这种爱情故事·在传说又结束了时,一个小女孩突然追问老迈的说书人:'还有没有了!我还想听。。。。。。' 
呷了一口粗茶,说书人歇了口气,想了一下回答:'白娘子的故事讲完了,如果你想听,我还可以为你讲一个失传的故事,还是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当年亲眼看见的,说的是一条公白蛇报恩的事情。。。。。。' 
'等等!'女孩子突然阻止老说书人,谨慎的问:'先说结局,我不想听悲剧,那个白公子是好结局吗?' 
'是是,当然是!'哈哈大笑着,老说书人慈祥的摸摸小女孩的头,眼睛笑的眯成一条线:'故事结束后,他们就过着人人羡慕的神仙生活,携手而去,做游侠散仙去了!' 
'真的吗?!'小女孩闻言,兴奋的摇着老人衣袖追问· 
'是真的哦。。。。。。'突然,一个温文尔雅的声音响起在茶馆的一角,小女孩和老人寻声觅去,却只看见一抹白影飘然而逝,仿佛追逐着什么,融化在风里。。。。。。。。。。。。 
不远处。。。。。。 
'恩公!你刚刚的回答是不是证明和小白在一起真的很好?' 
'你个小白痴啊。。。。。。要我说几遍你才明白。。。。。。怎么会不好。。。。。。我爱你啊。。。。。。' 
'恩公!我也爱你!' 
'好好,那我们现在快回去吧,潇湘他们估计等急了,我们只要出来就要耽误不少时间在路上!' 
'嗯!' 
夕阳染红了天际,西子湖上金波粼粼。。。。。。 
几只燕子划破暮色的沉静,赶回巢去。。。。。。 
断桥还屹立于西湖畔,像是个古老的长者,注视着来者的和去者的故事· 
也记录着所有的悲伤,所有的愤怒,所有的无奈,所有的遗憾,所有的忧愁,所有的埋怨· 
还有。。。。。。所有的幸福。。。。。。。。。。。。。。。。。。 

——全剧终—— 

事情发生在徐飘然和白公子还有狐狸和潇湘携手隐居山林之后的某日。。。。。。 
清早,山鸡还在茅屋前的顽石上吊高嗓子啼鸣,萦绕着弥漫在山间的晨雾也还没有散去,万物笼罩在离开尘俗后的慵懒中,只有闲不住的云雀,还在高枝上唱着欢快的歌曲。。。。。。 
一个庞大的物体,与周围的平静格格不入的出现在茅物的前方!大地也仿佛随着他沉重的步伐发出细微的颤抖,而本就不怎么牢靠的小茅屋,更是夸张的呻吟起来,似乎被震起来摇晃到快要断气了·树枝被拨开,来者终于露出了真面目,粗壮的四肢,宽厚如山的脊背,浓眉大眼和下颌的虬须,都和他那巨大的身形完美的搭配起来,宛如画里的钟逵活生生的走了出来! 
唯一不同的是。。。。。。大汉给人的感觉不是威风凛凛,而是憨厚纯朴· 
疑惑的看看自己蒲扇大的手掌,又扫了眼明显经不起自己一碰的柴门,大汉犹豫了片刻,轻咳一声,正准备换一种较为温和的方式叫门,但是,抢在他要开口之前,门就自动自发的'惨叫'着打开了!皱了皱眉,大汉傻笑着拍拍自己的脑袋,低喃着夸出口:'小白它果然没有白修炼,竟然算到我要来'可惜,一个被踢飞出来的人影打断了他的幻想· 
揉着被摔痛的四肢,狐狸根本没注意身后多了个庞然大物,可怜兮兮的望着门内一脸怒火,摆明了没的商量的潇湘,凄凉又冤枉的大叫:'为什么。。。。。。又不是我愿意的。。。。。。' 
'少来!'抓着扫帚的玉手暴起青劲,娥眉倒竖的潇湘甩也不甩狐狸一眼,冷冷的命令:'冬天到来前你都休想给我进屋!'言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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