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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富美养成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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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开天上人间,那还有什么消息是咱们得不到的?”
“这是你的经验之谈么?”焚清音丝毫没有被安慰到的感觉,还是一脸郁闷,毕竟这里不是高度信息化的社会,信息传播速度太慢,等到她好不容易搜集到可用的信息,新闻已经成了旧闻,掌门大妈如何能够满意?
“你就别唠叨我了,耳朵都快起茧了去唠叨那两个小的吧,”焚炽一看她的脸色就知道她要说些什么,连忙用手捂住耳朵,“他们俩躲在房里已经一天了,也不要小厮丫环伺候着,不知道在做什么。”
“什么?”焚清音拔高嗓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能有什么好事?何况那两人本就是郎情妾意,万一擦枪走火了,她怎么和师父交代?
越想就越心焦,越想就越狗血八卦,当下就坐不住了,带着焚炽气势汹汹地冲向了段慕的房里。
只见门窗紧闭,隐隐传来两人的对话声。
“不要了,我好累了……”那是方小心慵懒娇憨的声音。
“再来一次嘛,好不好?就一次”段慕一向清冷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兴奋。
“你这人好生赖皮,一次又一次,我快不行了”
焚炽的眼睛瞪得老大,“这小段子不但下手快,还挺持久啊”
“完了大错已经铸成师父我对不起你啊”
焚炽无语地看着自己的**师姐双手合十,眼眶含泪,“你演够没有?”
恐怕大周最好的戏子都得拜服在她的脚下,大喊三声“祖师奶奶”,这眼泪随时随地就来啊。
被师弟吐槽了,焚清音放下手,面无表情地推开房门。
只见房内一片通明,五盏小“灯泡”晃得她有些眼晕,最让她觉得晕的是,地上那一对十分狼狈,但衣着还算整齐的少年男女。
两人脸上贴了不少白色的纸条,一脸惊慌地看着她,手里尚抓着扑克牌,她略略一扫,那分明是斗地主的牌面。
“你们在这里打了一天一夜的斗地主?”她咬牙切齿地问。
“你只说不准打麻将,没说不准斗地主啊。”段慕弱弱地反驳,莫名地觉得心虚。
“你们这两个没良心的东西,对得起师姐的谆谆教诲吗?”焚炽腰杆子挺得笔直,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怎么说也应该叫上我们,四个人打八十分啊”
焚清音不由得后退了两步,她不会是又穿回去了吧?此情此景和大四时的宿舍是多么的相似简直是昨日重现啊
她那副被雷劈到似的模样,把三人都吓坏了。
“师姐,你没事吧?”
“完了,师姐被你们给气傻了”
焚清音荒谬地看了看他们身上的衣服,又看了看自己身上这袭长袍,看来还是没穿回去,否则自己就算再二也不可能穿这么可笑的戏服。
“算了,算了,我也管不了你们,”焚清音心灰意冷地摇了摇头,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你们个个境界都比我高,我还能说些什么呢?我只能向师父请罪,是我这个师姐的错……”
三人皆是一脸惶恐无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焚清音就喜欢用这招来吓唬他们,明明知道她是装的,可他们却还是会觉得愧疚,大概是那时候她的右手筋脉被周律尽断的那一幕深深的把他们给吓到了,那种歉疚的感觉一直延续到现在。
“师姐,我再也不玩牌了,都是段慕这个混蛋的错”方小心立刻赌咒发誓表忠心,还很不厚道的把一切都往自己未婚夫身上推。
焚清音欣慰地点点头。
段慕不自在地润了润嗓子,“我前日刚练成冰霜雪剑,一时有些得意,便放纵了自己,请师姐责罚。”
“恭喜小师弟练成冰霜雪剑,这么大喜的事儿是该好好庆祝。”焚清音有台阶就下,也不为难他们,弯腰拾起散落一地的扑克牌,转身瞪着焚炽,“从今往后,不准卖扑克牌给家里的人,若是我见着了一张扑克牌唯你是问”
“关我什么事儿啊”焚炽大声叫屈。
“谁教他们三个里你最弱呢?”焚清音洒然一笑。
“这不公平”
“这世界上哪有绝对的公平呢?”她低语着望向自己的手心,段慕已经到达知命境界了,又练成了冰霜雪剑,可自己这么多年了,始终停留在炼体上境,没有任何进益,在修行上所花费的时间她并不比三个师弟妹来得少,可是那样的努力,却没有任何回报,难道天赋就如此重要?
第七十六章 发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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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发配
当嫩生生的青草不声不响地从墙缝里转出,一小片一小片的染绿了整个院子,墙内的枝梢上开出了一树一树的各式花朵,天上的云雀,树梢的金莺娇声婉转着,所有人都发现春天来了,终于可以从冬天的素净中苏醒过来了。
焚清音看着热闹的窗外,轻轻闭了闭眼,你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我可说不准就要为你赔上一条小命了。
“师姐,花落阳不见了。”方小心气喘吁吁地推开房门。
“我知道。”她低头专心地摆弄手中的小方石,“他回南越去了。”
方小心默然,焚清音从来不将精神力花在窥探他们三个同门上,可院子里的其他人却不可能逃开她的感知,如果没有她的默许,花落阳根本不可能走得这么悄无声息。
“那我们怎么办?”虽然不愿意逼良为娼,但显然大皇子也不是好惹的,何况他手握监国大权,根本得罪不起,此时此刻不得不说段慕当初不让她们与大皇子接近是对的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焚清音难得轻叹一口气。
“我们收留了花落阳这么长时间,他要走也不事先打个招呼,还要我们来给他背黑锅,太不讲义气了。”方小心埋怨道。
“我们收留他的时候,也没指望他能回报我们什么,做人所求的不过就是无愧于心,我们早就和他说过了,他想留就留,想走便走,是他的自由,我们何必为这点小事添堵?”
“话虽如此,但是——”方小心还想说什么。
焚清音的小丫头樱桃就在外面轻声禀道,“大公子,周家大公子让你去他那儿一趟,外头催得急,马车已经备好了。”
“怕什么就来什么。”方小心重重地叹气,昨晚花落阳刚离开,今天周径就召见,究竟是巧合还是故意?
“我马上就来。”焚清音扬声说道,手中的小刀灵巧地划过一个弧度,站起身的同时顺手把手中的小方石交给了方小心。
“这是什么?”方小心一脸茫然。
“对讲机,收好,今后有用。”
大概又是师姐鼓捣出的新玩意儿,方小心还来不及多问,她便施施然地出了门。
“这两个东西分别交给二公子和三公子。”焚清音转身将两块同样的小方石交给了樱桃。“告诉他们我到周大公子的别院去了,请他们过一会儿也到那儿去一趟。”
伶俐的小丫头福了一福就立刻送东西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方小心总有不好的预感,也许是焚清音的表情太过于悲壮严肃,总给人一种交代后事的感觉,也许是花落阳离开这件事让她觉得恐怖,总之她觉得周径没安好心,之前对这个贵族美少年的好感完全一扫而空。
“青英,本皇子今天让你来,是有件事想和你商量。”大皇子的别院是完全属于他自己的私人场所,也只有在此处,他能够绝对的放松,天下如此之大,他贵为监国,也只有这么一处完全属于自己的地盘。
周径的态度一如既往的热情,那和悦的语气让原本心有疑虑的方小心暗松一口气。
“风家的产业在你手中越做越大,连本皇子都不得不对你刮目相看啊。”周径笑得很大声。
“谢殿下抬举。”
焚清音只是微微一笑,周径在她面前一向平易近人地自称“我”,如今突然拉开了距离,她要是还上杆子往上爬,那真是自寻死路。
“自古以来,商贾虽是贱业,皇族贵人不得经商,可本皇子与青英相交多年,知你并非那唯利是图之辈,犒劳边军,赈灾扶贫,这些善举都足以令人刮目相看,本皇子监国这么多年,便也是想着能有这样一位商贾楷模,今后可为皇商……”
“草民惶恐。”焚清音一反平时二百五的作风,出人意料的冷静。
周径觉得自己已经将话挑得很明了,可焚清音一句“惶恐”之后便眼观鼻,鼻观心,不言不语,他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这个话题,心下不觉得有些恼怒,她不应该很上道地让出干股吗?怎么恁地不开窍?
她不开口,他又不好意思直接说出自己想要干股的事情,局面就这么僵持着。
到了最后,周径眉头紧皱,语气竟是十分不耐,“近年征战频繁,国库空虚,风家为商贾之表率,理应为国尽忠。”
“臣愿献八千两银子以资军费。”焚清音毫不推脱。
可她的慷慨却引得周径动了真怒,她到底是真不懂还是装傻?
“我看何不将风家直接献出,青英你可以立刻升级为皇商,本皇子再赐你官职,从今往后,你便不是贱籍了。”周径直接摊牌。
“草民惶恐。”焚清音不卑不亢,“只是草民实在做不了主,风家的产业虽然挂着风家的招牌,可实际上却是由墨家掌控的,草民是明面上的主事者,而暗地的主事者却是墨家,毕竟风家根基浅,底子薄,早已……”
“你是说那个墨家?”周径一脸阴沉。
“正是。”
她早已料到会有这一天,朝中无人的商号能撑几天?何况她家产业都是摇钱树,不惹人眼红才怪,当年千挑万选选中了墨家合作,一是看中了它百年世家的底蕴,二是墨非的为人她也是相信的,三则是墨家在这么多年皇位更迭中,始终保持中立,这样的大牌世家比任何皇子更值得依靠。
无论有任何势力想和她接触,或想吞并她的产业或想吃干股,她一概往墨家身上推,吃准了他们对第一世家这个庞然大物的畏惧,也吃准了墨家的骄傲,墨家的确和他们有合作关系,也容不下别人介入来分这杯羹。
周径果然脸色大变,平日与焚清音相交是一回事,不过因为她的性格有趣,将她视为一个如乐人舞伶似的玩物,并没把她这种低贱的商贾看得多么重要,可如今他虽然监国,可实权全不在他手中,左右制肘,内忧外患,要想做事就得有充足的银两,他现在不仅缺人还缺钱,若不是没有法子了,他如何能拉得下脸来和焚清音要干股,本以为她绝不会拒绝,可没想到自己话风漏出去了,却换来这么个吃不进去吐不出来的结果。
焚清音一脸卑微和歉然,可惜无法浇熄周径的怒火,可又无法发作,憋屈得他当场摔碎了手中的瓷杯。
监国这些年什么好处都没得到,处处被人架空,他这个监国恐怕是有史以来最憋屈的一任,叫他如何甘心?
外有老三和那帮文臣处处和他作对,内有盛气凌人的岳父和悍妻,看起来风光的大皇子没有一天的日子是好过的。
钱钱钱筹不到钱怎么去收买那帮文臣?怎么去对付老三?还有宫里父皇和他宠妃身边那些喂不熟的白眼狼们,哪个不要钱打点?偏偏悍妻克扣得很,一点儿都漏不出来,再筹不到钱,他这个监国真成了傀儡木偶了。
看着大皇子发火,焚清音安静得连大气都不敢喘,却还是能感觉到他那满是血丝恶狠狠的双眼。
“上次让你带走的华美少年呢?马上让他来伺候我”周径怒气冲冲,他需要发泄也不想再矫情地玩什么爱情游戏了,前一阵子顾不上,可不代表他忘了这茬。
“他走了,他说他是南越花氏的人,后来他的族人来接应他,草民敌不过他们。”焚清音垂首道。
“没用的东西”周径气得连茶壶都砸了过来。
可他心里却清楚得很,焚清音并未说假话,虽然起初不知道美少年的身份,可明白少年的花氏少主之后,他便犹豫了,这也是他迟迟未动他的原因之一,南越花家大周虽则不惧,可他却不想平白树敌,若是动了花落阳,他和南越便是死仇,其实让他自行离去,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可是心中那股邪火不发都对不起自己。
特别是眼前这个低眉顺眼,却连续拒绝了自己两次的人,周径冰冷地看着她,恨不得她已经是自己面前的一个死人。
不过心中权衡再三,明知她身后是墨家,明知风家还有几个高手,为了泄愤立刻弄死她弊大于利,他心中这一点理智还是有的。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风青英私放钦犯,发配充军,即刻带往边军。”周径冷冷地吐出了这几个字。
一个炼体上境的人到了战场上,面对那些强横的蛮人,同样讨不了好,多少通脉高手都死在边境,何况她一个小小的炼体上境,此次发配定是九死一生。
但却还让人心存希望,也正是有了希望,风家和墨家那些人便不会轻举妄动,也不会激起他们太大的反弹。
焚清音长长出了一口气,终于来了,对于这个结果自己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何况这也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草民知罪。”焚清音还是坦然地站起来躬身行礼,周径的左右立刻将她扭送出去。
“大哥”方小心担心地大叫,虽然在外室,但是里面的动静她也都听了个分明,见她这个样子,眼泪就忍不住下来了。
焚清音对她咧嘴一笑。
第七十七章 投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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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投军
“我要投军。”一个脆生生的声音惊醒了正在棚下打盹的军汉。
“这里只接受修行者,”*光明媚,正是睡觉的好时候,被吵醒的军汉带着不悦,懒洋洋地睁开眼瞥了她一眼,虽然身着男装,但是唇红齿白,没有喉结,一看就知道是个西贝货,不由轻蔑地笑笑,“小姑娘,我们这是去前线,可不是去逛庙会看花灯。”
什么时候女子也能投军了?一个小姑娘不好好在家绣花,到处瞎跑,扰了他的*梦。
“我就是修行者。”脆甜的声音染上了一丝不耐。
军汉完全睁开了眼,正了正身子,收了几分恣意,细细打量了女扮男装的小丫头几眼,他也算是个老兵油子了,自然也是有眼力的,她身上那种内敛的自信傲气比普通的修行门派的弟子更胜几分,说不定真是修行者,语气中就多了几分客气,“请到这里的能量石测试法力。”
一块不大的长形石块摆在桌面上,并不十分起眼,方小心随意地将手放上去,能量石倏地亮起。
“通脉上境”一直懒在椅子上的军汉跳了起来,望向方小心的眼神充满了惊惧。
小姑娘看上去不过就是十五岁左右的年纪,竟然就有这样强悍的实力,说明她不仅是个修行天才,而且不是出自超级世家就是名门大派,普通门派之中一个通脉上境就能镇住场面了,不可能培养出这样的少年天才,年纪轻轻就已经是通脉上境了,今后绝对是前途无量,不是他这种普通人能够得罪得起的。
“您这边请——”军汉点头哈腰,满面堆笑,连敬语都用上了。
“你这摊子不顾了么?”方小心有些奇怪。
“呵呵呵,这摊子摆了十多天了,就只有您一位修行者来投军,就算我现在走了也没事儿。”军汉赔笑道。
这军汉说的倒是不假,和蛮人的战争已经打了将近一年,从最初的震惊愤怒恐惧,已经变成如今的麻木,别说不问世事的修行者了,就连普通百姓都对投军的事儿充满了恐惧,没有半点保家卫国的热情了,大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这场战争拖垮了。
为了填补前线的空虚,大部分犯人都被判了发配充军,不管是小偷小摸的小贼,还是杀人**的重犯一概不问缘由地送上了前线,一时间各城的监狱都空了,狱卒闲得天天打麻将。
虽然好奇这么个娇滴滴,实力却强悍可怕的小姑娘怎么会愿意来投军,但军汉还是很上道地不敢问出口。
“您只要填好这张表就是我们边军的一员了。”到了一处衙门似的地方,一个文官打扮的男子满面微笑的递过一张纸,态度殷勤得都要淌出蜜来了,“我们边军有专门的修行者军队,所有的待遇都是最好的,分驻在呼落河、杏林关、落叶城……”
“我要去杏林关。”方小心打断了他。
文官睁大了眼,“您要去哪里?”
这个小姑娘究竟是艺高人胆大,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难道她不知道杏林关是伤亡最大的死亡之地吗?蛮人将大部分的兵力都集中在杏林关,那里是兵家要地,蛮人部落中最强的战士全都在此,也不知多少修行者埋骨此处,若是换他选绝不会去白白送死啊,只有那些犯了事儿的修行者才会被押送到此地。
但转念一想,这小姑娘既然有如此实力,肯定是要去那惊险之地寻求突破,听说有些久久无法突破的修行者是要在九死一生中得到突破的,也有些名门大派的弟子最喜欢到惊险之地修行,修行人本就不是普通人能揣摩推测的。
“您还有什么要求吗?”
“即将去杏林关的有个叫风青英的,我要和他编在一组。”方小心毫不客气地提要求。
“我查查——”文官在手中的簿子里翻阅着,那是一个炼体上境的修炼者,犯了个莫须有的罪名即将在明日被押往杏林关。
“他是?”文官小心翼翼地试探问道,生怕得罪了眼前这位高手,可是按规矩他必须盘问清楚。
“他是我大哥,我和他一同去杏林关,路上好有个照应。”方小心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
文官了解地点点头,“您放心,我会安排好的,您明日凭这个腰牌到城北军营报到。”
“都安排好了吗?”焚炽一见方小心迈进家门,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安排妥当了。”方小心眼底眉梢有着沉重。
“我也准备好了。”段慕一身简朴的装扮。
“师姐就拜托你们两个了。”焚炽叹了口气,“我打听过了,杏林关战场最是惨烈,双方的精英兵力都集中在那里,那是最危险的地方,你们务必小心。”
“有利有弊,杏林关险要,蛮人不容易攻进,我们大周也有大批修行者在那里,胜战败战都与我们无关,只求能够保师姐平安无事,若有机会,我们就掩护她死遁。”
“不错,小命最重要,师姐常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们只要小心避开战场,掩护师姐逃到后方的燕城之后,我会想办法接应你们的。”焚炽点点头。
“我就不明白为什么我们不干脆直接劫了师姐逃走,何必要多此一举?”方小心奇怪地问。
“劫走师姐不难,可掌门布置的试炼任务怎么办?只有制造一个师姐已死的假象,我们才能继续在京城站住脚。”
“只是师姐今后再也不能回京城了,”段慕神情肃然,“大皇子一日不死,她就无法光明正大出现在京城。”
“这些都是后话了,先别想这么多了,”方小心打断了他,“二师兄,我们都去了杏林关,这里的一切都拜托你了,掌门的任务也只能由你一人担负了。”
“放心吧,我不会辜负师姐的,她留下的法阵和东西已经足够我们支撑过去的,何况还有这个对讲机呢,有什么事就通过它联系。”
这个对讲机是她利用元素的频率鼓捣出来的初级产品,收讯并不十分良好,杂音也多,但时间太赶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对她来说是个瑕疵品的对讲机,却被师弟妹们奉为神器。
一想到她之前的交代,三人都默然,甚至开始怀疑焚清音是不是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不然怎么会将一切都准备好了?
“果真是红颜祸水。”焚炽一脸苦相地长叹一声,“那个花落阳真不是东西。”
“雷霆雨露,俱是皇恩。”段慕嘲讽地笑了笑,早就和他们说过不要和皇室的人走得太近,他们却傻乎乎地将大皇子当做好人,好人又如何能在那样残酷的宫廷斗争中存活下来?
气氛难免有些低落,四人这么多年来朝夕相处,虽然也常吵吵闹闹,但却没有分开过,无论前路是好是歹都是一起面对,感情比一般的兄弟姐妹还要深厚,如今是他们第一次分开,心里万般滋味难以言说。
尤其是焚炽,他们三人去了边关,只留他一人孤零零在京城独撑大局,自然郁闷得要吐血。
押送犯事的修行者到边关的自然不可能是普通的军卒,而是传说中阴狠如恶魔的监察院使。
五个犯事的修行者衣着整洁,由于他们犯的并不是什么大错,又正要上前线,监察院并没有苛待他们,负责押送他们的是四个黑衣监察使和一个紫衣指挥使,随行的还有方小心这个主动投军的修行者。
“大哥,吃片笋吧。”小姑娘甜笑地给身边的黑瘦少年挟菜。
“我就知道我家小妹最爱我了。”少年伸手肉麻地摸了摸小姑娘的脸颊。
四个犯事的修行者目瞪口呆地盯着这一幕,差点没吐在碗里,监察院的几位只顾埋头吃饭,不知道是觉得恶心,还是什么,竟连头也不抬。
“那个,风小哥啊,你和这位姑娘真是兄妹?”一个脸上有道刀疤的魁梧男子终于忍不住好奇。
“我姓风,我亲爱的小妹姓方,你说她是我的亲妹妹么?”少年说的轻浮,长得平凡,笑容却不让人讨厌。
“那你们是?”另一个大众脸男子也加入了话题。
“对啊,你说我是你的谁嘛?”小姑娘也娇娇软软地撒娇。
“你是这碗饭啊。”少年指了指自己手中的饭。
“什么?”小姑娘瞪大了双眼,不明白他怎么会有这种回答。
众人更是茫然。
“因为这样我就可以把你捧在手心里了啊。”少年笑眯眯地说。
“咳咳咳——”
“恶——”
一桌子的人咳的咳,吐的吐,场面好不热闹。
就连几个监察院使都忍不住轻颤肩膀,现在的孩子都是这样勾引无知少女的么?这女娃娃长得又美,境界又高,竟然死心塌地地跟在这个相貌黝黑普通,境界也普通的少年身边。
小姑娘被少年说得双颊绯红,娇羞幸福地依在他怀里。
“佩服佩服,风小哥,我今日总算是学到一招了”一个长相尚算英俊,可已不再年轻的男子一脸崇拜地拱拱手。
他纵横花丛这么多年,号称大周第一yin贼,却不知道妞还能这么泡的,今日总算是长见识了。
第七十八章 外科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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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外科医生
少年眼角一扫,隔壁桌那个蓝衣秀才手中的酒杯已经被冻结成冰,可他却恍若未觉,可想而知那张看不分明的脸上会是怎样一种愤怒、无奈,光想想就很有趣呵。
少年笑得更欢了,促狭的双眼亮得让人忽视了他平凡的长相。
“风小哥,我赵湘纵横江湖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方姑娘这样重情重义的女子,你可要多多珍惜啊。”自负风流的yin贼赵湘羡慕地说,怎么他就没有这样的好运气?
“那是,小星星是我心爱的未婚妻。”少年柔情万种地抚了抚小姑娘细滑的脸蛋。
“咔嚓”一声隔壁桌的蓝衣秀才已经把手中的酒杯给捏碎了。
细微的声响引得紫衣指挥使目光凌厉地往那里看了一眼,见只是个普通人行为如常地挟菜入嘴,才放下心来。
正当众人称羡时,小姑娘却娇嗔道,“大哥,你最坏了,我亲耳听到你上次和樱桃、蜜桃、凤莲、玉婷也是这么说的。”
“那当然,你们都是我的亲亲未婚妻。”少年笑得很得意。
“那你说到底你最爱谁?”
“当然每个都爱喽。”少年还是一脸轻浮。
监察院众人虽未抬头,可他们的头顶心却明明白白写着三个字——“鄙视你”
“方姑娘,”一个国字脸的男子看不过眼正色说,“你的资质天赋极佳,怎么自甘堕落?”
像她这样的天才少女应该是名门世家修行弟子争相追求的天之骄女,怎么对这么个平凡的小子千依百顺?还不介意和众女共侍一夫。
“我和我家大哥是真心相爱的,怎么就自甘堕落了?”方小心噘着嘴一脸不愉。
焚清音也正要说些什么火上浇油,外头却突然跌跌撞撞地进来五个人。
“张家大郎,你们总算回来了。”掌柜立刻迎了上去。
“快去叫个大夫来。”
“三郎受伤了?”掌柜震惊地看着彪形大汉身后背着那个面如金纸,气若游丝的男子。
“是被蛮人砍的。”张大郎咬牙切齿。
“你们真去了杏林关?”掌柜瞠目,连忙指挥手下的小二去找大夫。
几人胡乱地点了点头,径直把三郎送到楼上的房间去了。
“掌柜的,他们五个是怎么回事?”紫衣指挥使挥手招来掌柜。
“大人,他们乃是邻县的游侠儿,靠着祖上留下的田庄过活,兄弟五个灵根资质都不错,不过没拜入那些名门大派,请了个游方修行者教他们修行,虽说不敢和你们几位相比,但在咱们这穷乡僻壤可算是高手了,加之好打抱不平,在咱们这一带颇有些名气。”掌柜恭声说道,虽说修行者在大城扎堆,但在边关这种地方却是极其稀少的,若不是这场大战,恐怕他们一辈子都见不到几个修行者,像张家几位儿郎那样的半吊子在他们心中地位就已经很高了,何况张家兄弟平日急公好义,也深受这一带百姓的爱戴,“自从蛮人和我们开战之后,他们本想投军,可拗不过家里的老母,便常常在后方接应我们大周的将士,上次他们来的时候说要去杏林关,我还劝他们来着,没想到果然……”
“竟是五位义士。”监察院众人眼露赞赏之色。
“可不是么,但愿张三郎逢凶化吉。”掌柜叹了一声。
正在这时,大夫缓缓从楼上下来,一边叹气一边摇头,“老夫实在无能为力,伤口太深了,已经伤到心脉了,若不是你们一直给他输入真气,他早就断气了。”
“大夫,求求你,救救我三哥吧”几个大汉哭得悲悲切切。
“是啊,大夫,求求你,再试试吧”
“只要能救我三弟,我们张家五兄弟愿意做牛做马偿还你的恩情。”
“不是老夫不想救,实在是……”大夫也是一脸为难。
“几位大人,可否让老夫一试?”一直有些沉默的山羊胡子突然开口。
监察院的几人对视了一眼,恍然记起这个山羊胡子江敬之是个行医的,因为医死了人被发配充军,境界不高,一把年纪了只是通脉中境而已。
本来让一个医死人的大夫去给人看病极不妥当,可那张三郎已经无药可救,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说不定误打误撞还能谋得一条生路。
“去罢。”紫衣指挥使微微颔首。
焚清音立刻自告奋勇,“大人,在下也曾学过一些医术皮毛,愿意为江大夫打打下手。”
紫衣指挥使看了他一眼,微微皱眉,这一路上就属他最活泼,一刻都没消停过,加上他身边那个通脉上境的小姑娘也让他们个个都绷紧了神经,生怕他们在半路上逃了,不过如今在他眼皮底下,只要好生看着,应该也折腾不起来。
虽是答应了医治张三郎,可监察院众人可丝毫不敢放松警惕,干脆也就跟进了厢房,原本不算小的厢房,一下子挤进了这么多人,哪里活动得开。
焚清音就是看热闹的,探头探脑地见江敬之将张三郎的衣物掀开,从左边的肩膀上直直砍下一道又深又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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