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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富美养成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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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路上每一步都走得十分艰辛,特别是到了后期,当世之中通脉高手并不罕见,而知命境界的却能被尊称为大师,可见能从通脉迈向知命之难,从知命迈入化玄不仅需要苦修和天赋,更需要机缘,而机缘这东西可遇不可求。
化玄境界的高人是大陆上的终极强者,全天下不过十人,而焚净山上却有四位化玄境界的终极强者,如今又要再添一名,不愧是当今天下第一大修行宗门,就凭着这份强横的实力让其他宗门又是羡慕嫉妒又是灰心。
焚清音不可置信地捂着胸口,天地中那一丝气息太过于熟悉亲切了。
“是,是师父”她激动得浑身颤抖,竟然流下泪来。
“师姐,你确定?”焚炽三人不如她对外界环境敏感,听她这么一说,此时也都激动得难以言说,他们是焚落的嫡传弟子,如今师父突破成为化玄强者,不仅在焚净山上,就是在天下都有了话语权,岂不是意味着他们从此以后都能横着走啦?
“如果真是师父,那他可是当世最年轻的化玄强者”段慕一脸狂热地说。
“不错,不要说是当世了,自有记载以来从未出现过如此年轻的化玄强者,今天过后师父会成为整个大陆上的传奇。”焚清音激动莫名,要知道焚落今年不过三十多岁啊,这种年纪突破化玄,已经不是用“天才”这个词就能形容的了。
“嘿嘿,咱们焚净派又多了一名化玄强者,这回那些算计咱们焚净的人可得消停了吧?”焚炽得意洋洋地说。
“那可未必,这回大陆上的形势一定更加复杂,那些人一定会加快行动的步伐。”焚清音一脸郁闷地回过神来,“你和那家宝月楼的老板谈得怎么样了?”
焚炽有些肉痛,“他无非就是想多弄些钱,他家独子赌上瘾了,欠了一屁股债,不仅是宝月楼,他还有其他几家产业也想出手,还非得逼我们一起买了。”
“还有些什么产业?”
“一个小农庄和五间卖杂货的铺面,还有他家的大宅子。”
“他开价多少?”
“他不肯拆开出售,所有的产业一共要三万两银子。”
“他疯了?咱们这间宅子也就花了一千五百两银子,三万两都够买二十间宅子了。”下山一段日子了,连方小心都变得很有金钱观念。
“可不是,他要价太高,所以一直没有人肯要,明明他急着用钱了,可还是咬紧牙不松口,谁教他儿子就欠了赌场三万两呢?”焚炽无奈,他并不是出不起那个钱,只是觉得不甘心吃这个亏。
“不就是三万两,你立刻去找那个老板办手续,赶紧把这些产业盘过来,钱再赚很容易,京城的铺面却不是每天都能买到的。”焚清音交待道,“另外练功的事情谁也不准落下,师父已经突破化玄了,说不准哪天就下山来看我们,要是知道我们修为没有寸进的话,咱们谁都没有好果子吃。”
“师姐啊,你不知道,通脉想要进入知命很难的啊,不是勤加修炼就能达到的。”方小心抱怨道。
“你和师父说去,我只知道师父和师叔在我们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是知命了。”焚清音心里更是郁闷,她这个做师姐的连通脉的槛都迈不过呢,就算在同等级的炼体境界中,她的攻击力也是最弱的,她也只能靠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取胜。
“焚炽,我和你一起出门。”一向喜欢呆在屋子里做技术宅的焚清音难得起身,家里的书都读完了,在家闷着也无聊正好出去转转,看看城外那个小农庄。
“师姐,别看咱们这马车貌不惊人,可我敢说这是全大周最舒服的马车了。”焚炽每次坐马车的时候都充满了感恩,如果不是师姐,他都不知道马车还能这么舒服。
他们的马车从外表上看和街上任何一辆普通马车毫无两样,可内里却大不相同,焚清音在车厢里画了一个聚灵阵充当能源,一个风阵用来减震,一个空间阵用来拓展内部空间,最神奇的是这几个法阵只能用焚清音自制的玉符激活,如果没有激活,也就和普通的马车一样,外人看不出任何破绽。
焚炽和焚清音悠闲地坐在马车里喝茶,几乎感觉不到前进的感觉,比坐动车还稳当,焚炽这话倒也不算奉承话,阵师式微,当世之中能刻画出聚灵阵的本就不多,更何况焚清音不同于寻常的阵师,她不需要什么奇特珍稀的材料,只需要一把刀,她在哪里都能画出这些小阵法,也许威力并不大,但却实用得很。
小胖子一想到整个大陆都没有几人会这么奢侈地坐在刻画了三个阵法的马车里,顿时觉得自己也是个人物了,不仅有些飘飘然起来。
“外面什么事这么吵?”焚清音掀开帘子,虽然外人无法觑见马车内部的奥妙,他们却可以掌握外界的情况。
“大公子,是城外的流民想进城来,城门守卫不肯放他们进来。”焚清音他们几个在外一直都是女扮男装,袁老爹也一直唤他们为公子,方小心还能看出几分女相,焚清音那长相简直无人将她往女人身上想。
“咦,哪里来这么多流民?”焚炽好奇道。
“二公子有所不知,这些人都是京郊的农人,遭了蝗灾,颗粒无收,流离失所啊。”袁老爹慨叹道,他是庄稼人出身,自然明白靠天吃饭的苦楚。
“蝗灾竟然如此严重了”焚炽瞪大双眼,蝗灾的消息前几天他就听说了,焚清音让他屯粮,他还觉得太小题大做了,如今看这态势粮价肯定得涨。
城门外的流民已经排成了长长一列,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流民携老扶幼,在城门口苦苦哀求着。
第五十六章 流民
第五十六章 流民
“那些守卫非得每个人收二十文钱才肯放他们进来,他们可是沿途乞讨过来的,怎么可能交得起这笔钱?”袁老爹心有所感地慨叹。
“我们进城的时候怎么都没收那笔钱?”焚炽奇怪地问。
“这笔钱也不是每个人都要交的,只有我们这样贫苦的人才需要交这笔钱,那些守卫眼睛毒着呐,几位公子一看就知道出身富贵,他们怎么敢收你们的钱?”袁老爹苦笑。
“大哥,京郊遭了蝗灾,那个小农庄今年看来是没有收成了,可恨那个李老板还要了我们那么一大笔钱。”在外人面前,四人一向是以兄弟相称。
“无妨,反正我们的目标是那几间店铺,小农庄就先搁着吧,看来今天去了也没什么看头,还是回城去吧。”焚清音扫兴地说,正要放下帘子,马车外飞驰过一队军士。
“滚开,都滚开”为首的军官毫不留情地挥着鞭子,长长的皮鞭打在瘦骨嶙峋的流民身上,几个体弱的当场就被打飞吐血。
“哈哈哈哈……”军士们得意地大笑起来。
“真是混账”红旗下生长的焚清音最见不得人殴打老弱病残幼了,冲动地想跳下马车教训教训这些人。
“大哥,使不得”这时候倒是焚炽死死拉住她,“他们是禁军”
禁军和普通的军队不同,他们直接由中央指挥,是由普通军队中的精锐精选出来的,地位自然非同一般,皇城都要靠他们保卫,可以算是皇室亲信。
所有人都敢怒不敢言地瞪着那几个军士。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们眼珠子挖下来”军士被众人无声的愤怒看得有些心虚,更加残暴地一鞭子挥了下去。
眼看就要落在不停咳血的老者身上,路边的马车里突然飞出一个身影,抱着老人往路边一滚。
“敢和军爷我作对?”军官眯着双眼,一脸狠辣,“你小子不要命了吗?”
“小的不敢,”虽然救人是她下意识的反应,可并不代表着她愿意和这些禁军撕破脸,自己的实力不行,真要惹恼了他们,估计还没来得及等师父来救她就直接挂掉了。
焚清音连忙赔着笑,“实在是因为刚才已经和这位老爹谈好,他要卖身进我家为仆,所以一时情急,冒犯了大人,还望恕罪。”
“这老头儿又不是花姑娘,你买他作甚?”军士们都哈哈大笑起来,笑了一阵后,军官又沉下脸,“你方才对我不敬,可没这么容易算了,看在你小子身手还不错的份上,你要是能吃我十鞭,咱们的帐就一笔勾销如何?”
焚清音呆住了,从小被师父师叔惯得娇气无比,在山上那些小屁孩儿虽然常常欺负她,但都没有太大的实质伤害,可是她刚才可是亲眼看到了那一鞭子的威力,从没被鞭子抽过的她,知道虽然死是肯定死不了的,可一想到那种疼,她就纠结着要不要不管不顾地和这军官打上一场,起码不能被白打吧。
军官哪里会给她纠结的时间,劈头盖脸的一鞭子就要抽了过来,却有一个人腾空而起握住了他手中的鞭子。
这个人显然不是她那躲在一边不敢出头的师弟。
“刘必生,你好大的胆子,大皇子命你来安置流民,你竟敢在此欺侮百姓”那人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却练得一身好俊的功夫。
为了救人他从马背上腾空跃起,他自己的那匹白马这才一路小跑地跟了过来,温驯地靠在他的身边。
白衣白马,好装逼的行头啊。
刘必生等一众军士心不甘情不愿地翻身下马,朝那少年行礼,“严守备,我等正是来安置流民,可这几个刁民带头闹事,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出手。”
“你不必狡辩,刚才的一切我都看到了。”年纪小小就已经是五品守备的少年一脸冷肃,“自己去领罚吧。”
看到了还这么迟出手……焚清音对他刚有的一丝好感,立刻破灭了。
刘必生怨毒地看了少年一眼,这个严允林明明马上就要调到边军去了,此时还在多管闲事,去了边关十有八九就会交待在那里,还卖什么威风?尽管在他心里少年已经是一个死人,可官职比他小的他,还是要受他节制,只得乖乖退下。
“乡亲们,孤王来迟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呼唤从后方的车辇里传了出来,一个和那严守备年龄相仿,穿着简朴却带着不可忽视的贵气的男子一脸悲痛地走出车辇。
“是汝阳王”人们开始激动了起来。
原来这就是大周皇帝最疼爱的三皇子,刚刚被册封为汝阳王的周彻,也是他们名义上的师叔……
焚清音走神的功夫,周彻已经声泪俱下地发表了一通感人肺腑的演讲……
“汝阳王贤啊”
“汝阳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上天佑我汝阳王永世安康”
“……”
老百姓们被感动得涕泪交加,呼啦啦全都跪了下去,就连赶车的袁老爹都跪了,只剩下焚清音和焚炽傻站着,身为焚净派的弟子,他们被灌输的观念是就算见了皇帝老儿也不用行礼,他们的掌门身份比皇帝还尊贵,他们也不用三跪九叩的,何况只是一个皇子而已。
但在跪了一地的人群中,他们就显得特别突兀了,周彻那张写满了“亲民”的脸上立马就挂不住了。
好在焚炽机灵,两人这么多年下来也有了默契,拉住焚清音的胳膊就嚎啕大哭起来,“大哥,大哥,你醒醒啊——”
焚清音还是维持吓呆了的表情,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状似白痴。
“小兄弟,你大哥怎么了?”爱民如子的周彻自然要出言相询,否则就对不起他的形象了。
“我大哥自幼就得了癔病,一受到惊吓就会发痴,刚才那军爷说要打他鞭子,他当场就吓痴了,这可怎么办呐……”焚炽嚎得和真的一样。
“真是可怜,”周彻叹息道,“你快将你大哥送去就医吧,严守备已经严惩凶手了,你大哥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第五十七章 政治秀
第五十七章 政治秀
周彻转向少年,“允林,这里就交给你了,一定要好好安置这些乡亲,绝不能让他们缺衣短粮,有什么困难尽管告诉我……”
语重心长地叮咛了一番之后,他突然换了一个激昂的声调。
“苍天啊,请不要降罪给这些无辜的百姓这些可恶的蝗虫吃光了乡亲们的粮食,让他们怎么生活?你们这些蝗虫如果要吃的话,就来吃我的肠胃吧”周彻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身后立刻有个内侍端了个木盘上来,里面摆着几只折翼的蝗虫。
只见周彻在左右痛哭流涕的劝说和百姓们哀哀切切的哭声中,义无反顾地拾起一只蝗虫往嘴里塞去。
百姓们震惊了,焚炽恶心了,焚清音馋了
“上天当佑我大周佑我大周汝阳王”
“汝阳王高义”
“为了我们普通百姓,汝阳王竟以万金之躯生吞这等恶虫”
“汝阳王不惜自身血肉,只为了咱们能有口饭吃”
焚清音没想到吃了虫子竟然还有王霸之气附体的功效,能让全城的百姓对着这个爱作秀的政客纳头便拜,拜了又拜。
这个年代的老百姓们果真很傻很天真啊,这么拙劣的政治秀都能有这么好的效果,在她的时代简直是不可想象的。
“焚炽,咱们也去搞点蝗虫来吃。”被勾起了食欲的焚清音偷偷对身边的焚炽说。
“你不会这么恶心吧?我刚才看那个汝阳王吃虫子都快吐了”焚炽脸色大变。
“唉,你这就有所不知了,你不知道这蝗虫的味道有多鲜美,热锅加油爆炒,再加些盐,那滋味……”焚清音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怎一个绝字了得?如果是只雌虫就更棒了,单独细品虫卵,真是让人绝中叫绝”
“恶——”焚炽再也忍不住了,好在他们已经退到靠墙不起眼的地方,他蹲在墙根下大吐特吐。
焚清音一脸茫然,“你早上吃坏肚子了?”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恶心,老讲什么吃虫子的故事?”焚炽脸色惨淡。
“你竟然不喜欢吃?蝗虫营养丰富,肉质鲜嫩,味美如虾,健脾消食,暖胃助阳,息风止痉,止咳平喘,去热通络……”焚清音一脸惋惜,身为一个老饕,别说蝗虫了,蝎子、蜻蜓、蜜蜂、甲虫什么的她全吃过,只觉得入口酥脆,味道鲜美,半点恶心的感觉都没有,也丝毫不觉得虫卵有什么让人不舒服的,鱼子、蟹籽、虾籽不也都是卵吗?照样能吸引一堆食客。
一直静静地立在周彻身边的严允林有意无意地扫了他们一眼,这兄弟俩绝不是一般人,那个黑瘦少年已经是炼体上境,看他眼神清明澄澈的样子,哪里像是得了癔病,看来得癔病是假,不想跪拜汝阳王是真。
凭他的耳力自然能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一向严肃冷然的他也忍不住微弯了唇角,这两人蹲在人群中浑水摸鱼,说的净是些不沾边的闲话。
对汝阳王假惺惺的政治表演十分不感冒的他,对一大群人中少有的两个明白人立刻刮目相看了。
周彻又装神弄鬼做了好大一个秀,才心满意足地摆驾回府。
“耽搁了这么长时间,咱们也回去吧。”焚清音起身伸了个懒腰,蹲了半天腿都麻了。
“这位兄台,你的癔病好了?”白衣装逼小将严允林眼尖地瞄到她打算开溜的动作,脸上还是一副冷然,眼底却有着淡淡的笑意。
“好了,好了,”她尴尬地笑道,“我这病是来得快,去得也快,有劳费心了。”
“原来如此,”严允林拱了拱手,到底是个端方严肃的人,“还未请教兄台尊姓大名?”
“敝姓风,风青英,这位是我家兄弟风炽。”焚清音皮笑肉不笑地介绍道,这是他们下山之后的化名,否则一个“焚”字就暴露出他们的师门。
“幸会了,在下严允林,京城禁军守备,风兄见义勇为让严某好生佩服,若不是军务在身,必和风兄好好结交一番……”
“好说好说。”焚清音笑得更假了,被人一口一个“丰胸“的叫,能发自内心地笑出来才见鬼。
“严守备尽管去忙吧,咱们改日再叙,军务要紧,军务要紧。”
“恩人啊——”突然三个人扑通一声在她面前跪了下来。
“什么情况?”焚清音还是一脸茫然。
“那老头儿是你刚才见义勇为英雄救美救下的”焚炽在一边提点道。
“哦哦哦,”她恍然大悟,随即神情一肃,“几位不必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当我冲出去的那一瞬间,我想到了师长的教诲和期望,想到了母亲殷切期盼的眼神,想到了我深爱的大周帝国。是的,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属于人只有一次。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为人卑劣、生活庸俗而愧疚。为了这个我深爱的国家,为了这个国家的百姓,我愿意献出自己的生命,不要问我这一切是为了什么?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
打小她就想做些扶老奶奶过马路,下河勇救小伙伴,车上勇斗歹徒之类的英雄事迹,可惜那个世界还没给她机会,害她想了多年的得奖感言无用武之地。
“你可真能掰……”焚炽震惊而崇拜地看着她。
严允林彻底无语,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比汝阳王周彻更虚伪的人,他算是看错人了。
跪在地上的一家三口显然没听懂她的长篇大论,但懵懵懂懂地明白她的大概意思是“不用谢”。
“恩人啊,求求你们收留我们吧,我们三人愿意为奴为婢一辈子伺候您”老人不住地磕头。
吓得焚清音赶紧扶住他们,“不瞒三位,我们家是做小生意的,你们也知道商人是贱籍,比你们还不如。”
“人都要饿死了,哪里还管什么农贵商贱?”老人苦笑,“虽然现在来安抚流民,但无非就是施几碗粥,我们三人流离失所,老的老小的小,恐怕连这个冬天都过不去,只求恩人好人做到底,让我们祖孙三人有个容身之所,我们不要工钱,只要给口饭吃就成,我们什么都能做的……”
焚炽在一边拉着焚清音的衣角猛打手势,这三人老的咳血,小的两个就七八岁左右大小,能做什么?给他们口饭吃都亏本。
“方才听风小哥救人时说已经将老人买了下来,莫非小哥是诓我禁军刘队长的?”对焚清音的虚伪十分不齿的严允林立刻扣了顶大帽子下来。
“哪里的话,我正要与老人家签一份死契,严守备若是得空能否帮我们做个见证?”焚清音嘻嘻笑道,心里却郁闷得吐血,怎么同样是发表一通作秀的演讲,她非但没有虎躯一震,王霸之气表露无疑,更没有人对她纳头便拜,似乎还得罪了那个姓严的,三两下功夫就由“风兄”改称“风小哥”了。
一看这里老人一家三口卖身成功,不少人家也过来张望哀求,谁都知道靠着官方的救济,青壮年也许还撑得过去,老弱病残幼多半是过不了这个冬天了,此时卖身为奴还能有条活路,看这少年方才救人的表现,就知道他心肠不坏,跟了这样的主子也不算是难以接受。
“师姐,你疯了”一上马车焚炽就怒气冲冲地发难,“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蝗灾之后是旱灾,这粮食的价格肯定要飞涨,咱们府里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怎么养得活?你再看看他们一个个面黄肌瘦,能做些什么?还有几个还在咳血,还得给他们治病,那些七八岁的孩子买来做什么?……”
“你急什么?”焚清音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咱们马上要搬到新宅子去了,偌大一个宅子没几个使唤的人怎么行?我和小心身边总得有个丫头吧,你和段慕身边也需要个小厮,难道事事都要我们亲力亲为?你不就是心疼银子吗?以咱们目前这个速度难道缺银子?缺的是人啊,这些人好好调教,都是今后的帮手,粮食就更不是问题了,我到小农庄上弄个聚灵阵,还怕庄稼长不大?缺水不是还有段慕嘛,让他把冰化成水,滋养万物也好功德一件。”
“左右说不过你——”焚炽拉开车帘正准备下车,就听到宅子里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哭。
“小心怎么了?哭得如此凄惨?”焚清音也茫然四顾,“莫非段慕那禽兽对她下手了?”
“你才禽兽”段慕怒气冲冲地从屋子里出来。
方小心一见到焚清音立刻很没形象地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扑向了她,哭得好不伤心,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全擦在她身上。
“你,你冷静一点啊”焚清音手忙脚乱地试图拯救自己的衣服。
“她一早起来就大喊大叫,又哭又闹地说自己要死了,非要嚷着找你……”段慕没好气地说,一向在方小心面前温柔谄媚的他终于被激起了脾气,他实在无法忍受未婚妻对自己的不信任。
第五十八章 大周朝的腐女事业
第五十八章 大周朝的腐女事业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焚清音拍抚着趴在自己身上嚎啕大哭的方小心安慰着,“要不咱们进屋说?”
方小心立刻点了点头,两个女人进了方小心的屋子。
“师姐,我今天一早起来就发现自己在流血……”方小心一脸悲戚,“我是不是要死了?”
焚清音一脸黑线,她的预感果然是对的,回屋翻了一大包东西扔给方小心。
“这是什么?”方小心莫名其妙地看着那些奇怪的布料比划着。
“这是内衣内裤,没想到你这个小丫头居然比我还早发育,这一套本来是我自己要用的,现在便宜你了。”焚清音酸不溜秋地说,她的师父和师叔还没有细心到在他们下山前交代他们即将面对的身体发育问题,好在她的生理卫生课学得好,一下山就让田婶帮她缝制了几套内衣裤,就连卫生巾都缝了好多。
这里的生活条件恶劣,她是没搞明白这里的女人是怎么处理每个月的问题,反正要她使用那种原始的方法她是做不到的。
好在这里棉花产量还挺高的,她让田婶按照她记忆中“带翅膀的小天使”的样子手工缝制了一大批,再用自制的胶带粘在背后,总算勉强赶上前世用过的妇女产品,不过想要达到什么“超薄自在,强力吸收,精准瞬吸,立体防漏,想怎么动就怎么动,清爽自在无烦恼……”的境界,那就暂时别奢望了。
毕竟这是用普通棉花做的,没那么多高分子技术。
“师姐,你说这是正常的?以后每个月我都会流血?”方小心睁大了双眼,不能怪她无知,她自幼跟着爷爷,后来就来到了焚净山,和焚清音一起接受“无性”教育,虽然模模糊糊地知道男女有别,可更多的就不清楚了,一大早发现自己羞人的地方出血了,自然惊慌莫名,段慕是自己的未婚夫,可少女的羞耻心让她难以启齿,只能用大哭解决。
“是啊,如果你有一个月没出血,那你就‘烦死了,烦死了’,这时候只有三分钟无痛可视人流可以帮你解决这个困扰……”焚清音咧嘴坏笑。
“啊?”方小心茫然地看着她,明明她说的是人话,可她却一个字都听不懂。
“唉,说了你也不懂……”焚清音郁闷地低下了头,就连当年满大街的小广告都变得亲切起来,“总之,如果你今后没有按时出血,不是你病了,就是你和段慕搞出人命来了。”
“啊?”方小心一惊,“我们之间没有深仇大恨啊。”
“要真有深仇大恨还不容易搞出人命呢,你应该知道段慕那个臭屁小孩觊觎你很久了吧?他要是对你有什么亲密的动作,咳咳,你的这里就会有他的小孩,”她拍了拍方小心的小腹,“十个月后你就当妈了。”
方小心目瞪口呆,她从来不知道孩子是怎么制造出来的,当下懵懵懂懂地意识到了些什么,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对两性知识都是好奇多于羞涩的,有了焚清音这么个现成的老师,方小心当然不耻下问。
焚清音也不藏私,当即拿出自己珍藏很久的春宫秘戏图,对她认真讲解了起来,听得方小心脸颊绯红,眉目含春,心肝儿扑通扑通乱跳。
“你要是喜欢的话,这册 就送你了,闲暇时你可以和段慕练习练习。”焚清音大大咧咧地说。
“师姐,你胡说些什么啊”方小心又羞又恼,自她记事起段慕就是她的未婚夫,两人一起长大,每年她都要上段家住上一个月,段慕也会到她家来看她,到了焚净山之后两人更是朝夕相处,虽然平时对段慕常常没有好脸色,但内心里早就芳心暗许,不过是爱耍些小女孩子的娇气罢了。
方小心遇上了焚清音这个腐女做她的生理启蒙老师,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唉,你有没有觉得这些 都丑陋得很?”焚清音话锋一转,“姐姐给你看些真正的好东西。”
她没注意到自己猥琐的语气实在很像电脑城卖盗版黄色DVD的。
“这是什么?”方小心被她奉上的一大叠图稿震惊了,桃花树下,点点殷红的花瓣飘落,落在美得有些邪气的少年身上,少年的身后是另一个绝美少年,他的双手则轻轻拉开少年的衣袍。
“是不是美得惊心动魄?”焚清音得意地看到方小心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口水。
方小心愣愣地点头,第一次看到这样日系耽美漫画,那种震撼不能用言语形容。
“这可是我亲手画的哟。”焚清音桀桀yin笑,穿越到此地孤独寂寞的她,只能自己画画聊以自娱,从中学开始就看BL漫画的她,画起这些漫画简直是驾轻就熟。
“真,真好看”方小心已经深深地被这种漫画吸引了,心底单纯如白纸的少女哪里经得起腐女糖衣炮弹的诱惑。
“男女之间的结合都是为了繁衍后代,只有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感情才是真爱……”
如果段慕知道焚清音在屋里发表这一大通歪理邪说蛊惑他的未婚妻,恐怕会不顾一切冲进来把她大卸八块。
“男人和男人也能相爱吗?”方小心十分纯洁地问。
“怎么不能?还能做那档子事儿呢,你不知道大皇子就性好男风,府里还养了好些娈童呢。”焚清音邪笑道,“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座断背山。”
“断背山?”
“这是远古时发生的一桩悲怆的爱情故事。”焚清音叹了口气,用这个时代的语言把断背山的故事简单地解释给方小心听,听得小丫头片子哀哀戚戚,泪如雨下。
和大周朝的话本劣质小说比起来,就是罗密欧朱丽叶这样老套的故事都能秒杀一大片少年男女,何况是断背山的曲折故事情节。
刚刚接受性启蒙的方小心在焚清音的灌输下,已经牢固树立了腐女观念,一入腐门深似海,从此良知是路人。
打铁要趁热,面对求知若渴的方小心,憋了十几年的焚清音终于有了释放的管道,恨不得把自己前世看过的BL小说、漫画和GV倾囊相授。
一个愿学,一个愿教,两人干柴烈火,如胶似漆,关在房里学了三天三夜。
一直对方小心放心不下的段慕,敏锐地发现自从房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方小心看他的眼神就不对劲了。
不再是天真澄澈带着小女孩子的娇气刁蛮的眼神,却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似乎在他身上探究着些什么,还转过头去和焚清音交换了一个只有她们自己明白的会心眼神,随即还邪邪一笑。
天那笑容好邪恶怎么可能出现在他纯洁单纯的未婚妻脸上
段慕的脸色立刻就变了,焚清音究竟和她说了些什么?
“师兄,你有没有觉得小心变得不一样了,好像被清音师姐附身了一样。”趁着吃饭的功夫,段慕怯怯地问向身边的焚炽。
对没错就是这种诡异的笑容当他附耳和焚炽说话的时候,方小心的嘴角竟然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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