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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氏水浒-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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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再行决战,大梁兵马伤亡也会减小一些。因此今日出战时,晁勇便吩咐众人能当场斩杀敌将的便不要留情。

不过先前王焕放过李逵,项元镇没有从后面射杀董平,都让晁勇对这两个沙场老将产生了一丝好感。

史文恭应了一声,便打马出阵。

“铿”

一声巨响,二人兵器相交。

项元镇在马上晃了晃才稳住身子,而史文恭却是纹丝不动。

项元镇见史文恭力大,也不敢再硬拼,使开枪法,想用枪法取胜。

项元镇沙场征战数十年,枪法却是老辣,虽然没有董平那般疾风暴雨的气势,但是手中钢枪却是出招角度刁钻,每一枪都是攻向史文恭各处要害,一旦史文恭中招,便是不会丢了性命,也绝对会当场失去战斗力。

但是史文恭除去力大,身手也是极为敏捷,无论项元镇如何变招,史文恭都能轻松破解。而史文恭的每一次进攻,却会逼得项元镇手忙脚乱,偶尔躲闪不开,硬接一招都会气血翻腾一阵。

二人斗了二十多合,项元镇便奋力逼开史文恭,拨马往一边逃去。

史文恭艺高人胆大,打马追上去,笑道:“且看你弓箭射的我不。”

项元镇听得史文恭这般张狂,也不客气,挂了枪,翻身便是一箭射来。

射出这一箭后,项元镇便踢马转过来,准备捉人。项元镇征战多年,也碰到过不少口出狂言的对手,但最后无不饮恨于他箭下。

“你也吃我一箭。”

哪知今日却碰到了克星,刚刚拨转马头,便见史文恭一把抓住利箭,然后取下马鞍上弓来,张弓便是一箭射来。

项元镇听得史文恭弓弦响声,便知道是强弓,刚要侧身躲避,一箭已经射在胸膛上。

“咯吱”

箭矢撞在胸甲上,发出一阵令人牙痒痒的声音,硬生生挤爆两寸多长的箭杆,才掉落马下。

却是方才史文恭接住箭后,便随手折了箭头。

项元镇看着马下挤爆的箭杆,也是暗叫侥幸,以史文恭如此弓力,若是有箭头时,恐怕这一箭会直接射穿胸甲。

项元镇知道史文恭手下留情,但是两军阵前也不敢多说,和史文恭略微点点头,便拨马回阵,抱拳对蔡攸道:“末将不敌此人,愿受大人责罚。”

蔡攸也知道项元镇不过是客气话,若是他真的敢因此责罚项元镇,这军心便散了,笑道:“项将军射伤反贼董平,已经建功,回头本官便为将军请功。”

项元镇闻言,赶忙道:“谢大人。”

史文恭喝道:“还有人敢出战吗?”

王焕胜李逵、王焕平林冲、呼延灼胜荆忠、项元镇胜董平、史文恭胜项元镇。

双方斗了五阵,平一阵,双方各胜两阵,但是大梁斩杀了荆忠,也算小胜一筹吧。

蔡攸自然不愿服输,看了看众人,道:“谁去拿此贼。”

其余节度使看史文恭武艺高强,却是有些踟蹰。

只有中山安平节度使张开却是见猎心喜,欠身道:“末将请战。”

蔡攸点头道:“好,张将军出战,必然马到功成。”

张开打马出阵,便与史文恭斗在一起。

张开使得却是一条枪,神出鬼没,一时间居然与史文恭斗得旗鼓相当,不似项元镇先前勉力支撑的样子。

云中雁门节度使韩存保却是心忧河东局势,看张开和史文恭一时分不出胜负,便在马上欠身道:“大人,他们二人一时恐怕难分胜负,末将请令,出阵再挑战一员梁山贼寇。”

蔡攸也自觉自家兵多将广,胜算颇大,便也应了韩存保请战。

韩存保打马出阵,喝道:“大将韩存保在此,谁敢来战?”

晁勇对韩存保有些印象,仿佛记得水浒中他和梁山好汉大战过一场,但却记不太清了,当下也不敢大意,便派关胜出战。

二人一个方天画戟,一个青龙偃月刀,斗在一起,居然又斗个旗鼓相当。

蔡攸看了一阵,却是有些不耐烦了,对一旁丘岳道:“请丘将军出战,务必要胜得梁山贼寇。”

“得令”

丘岳早已是跃跃欲试,只是自恃身份,不愿和十节度争抢,听得蔡攸下令,便打马出阵,喝道:“八十万禁军都教头丘岳在此,谁敢与我一战。”

第二百六十六章 八人四对

卢俊义听得出阵的是八十万禁军都教头,当下有了兴趣,欠身道:“末将去拿此人。”

林冲笑道:“此人武艺也并不十分高明,只是善于逢迎,又是高俅心腹,才做到都教头,副都教头周昂才是真正难缠的人物。”

张清听得林冲这般说,便也抢道:“既然这般,卢将军稍歇,这厮还是交给我吧。”

卢俊义听得林冲这般说,便也不再多说。

晁勇对张清飞石倒是也很有信心,笑道:“好,便请张将军出战吧。”

张清打马出阵,见这丘岳戴一顶缨撒火,锦兜鍪,双凤翅照天盔,披一副绿绒穿,红绵套,嵌连环锁子甲。穿一领翠沿边,珠络缝,荔枝红,圈金绣戏狮袍。系一条衬金叶,玉玲珑,双獭尾,红钉盘螭带。登一双簇金线,海驴皮,胡桃纹,抹绿色云根靴。弯一张紫檀靶,泥金梢,龙角面,虎筋弦宝雕弓。悬一壶柴竹杆,朱红扣,凤尾翎,狼牙金点钢箭。挂一口七星装,沙鱼鞘,赛龙泉,欺巨阙霜锋剑。横一把撒朱缨,水磨杆,龙吞头,偃月样三停刀。骑一匹快登山,能跳涧,背金鞍,播玉勒胭脂马。

一身行头可谓华贵,不由笑道:“难不成你这八十万禁军都教头也能贪的许多钱财?还是你那死了的主子高俅赏赐你的?”

丘岳听得张清这般侮辱,不由大怒,拍马舞刀,直取张清。

张清看丘岳一脸怒意,也是暗喜,挺着长枪来迎。

二人交手不过三合,张清便遮拦不住,拼命拨开丘岳,拍马便走。

丘岳恨张清无礼,也想为高俅报仇,纵马赶来,大喝道:“反贼休走!”

张清听得丘岳追来,按住长枪,轻轻去锦袋内偷取个石子在手,扭回身躯,看丘岳来得较近,手起喝声道:“着!”

一石子正中丘岳面门,丘岳惨叫一声,翻身落马,刚刚挣扎起身。

张清已经拨转马头,赶上来,一枪刺在脖颈上。

丘岳捂着脖子,倒在地上,眼见不活。

蔡攸原本以为自己麾下将官中最厉害的便是丘岳,没想到丘岳也没过几合,便丢了性命,不由开始考虑起是否继续斗将来。

旁边八十万禁军副都教头周昂见上官死于马下,却是大怒,也顾不得和蔡攸请令,打马便冲出阵来取张清。

只见这周昂戴一顶吞龙头,撒青缨,珠闪烁烂银盔。披一副损枪尖,坏箭头,衬香绵熟钢甲。穿一领绣牡丹,飞双凤,圈金线降红袍。系一条称狼腰,宜虎体,嵌七宝麒麟带。登一双起三尖,海兽皮,倒云根虎尾靴。弯一张雀画面,龙角靶,紫综绣六钧弓。攒一壶雕翎,铁木杆,透唐猊凿子箭。使一柄欺袁达,赛石丙,劈开山金蘸斧。骑一匹负千斤,高八尺,能冲阵火龙驹。悬一条银杆四方棱,赛金光劈楞简。

张清虽然先前听得林冲说周昂难缠,但是看丘岳也不过尔尔,周昂便是厉害,躲过他一颗飞石,也未必能躲过第二颗。

当下便又取了一颗飞石在手,看周昂来到跟前,手臂一扬,手中飞石便流星一般打向周昂面门。

“雕虫小技”

周昂冷哼一声,劈手便抓住张清飞石,手臂一扬,反打向张清。

张清看周昂飞石来的猛,也不敢贸然去接,刚刚侧身躲开飞石,周昂已来到近前,手中金蘸斧当头劈落。

张清赶忙一横手中长枪向上架去。

“铛”

只听一声巨响,周昂金蘸斧居然压着张清长枪继续向下砍去。

张清只觉气血翻涌,虎口剧痛,双臂也被压的一弯,但是性命攸关,张清还是用尽全身力气一举,推开周昂斧头。

周昂斧头被张清推开,在空中画了个半圆,便又一斧砍向错马而过的张清背部。

张清听得后面呼呼风声,赶忙一个苏秦背剑。

“铛”

“噗”

一声巨响,周昂金蘸斧砍在张清铁枪上。

张清只觉双臂如折,再也撑不住,铁枪狠狠抽在他背上,一口鲜血喷喉而出,五脏内府都被震得移位一般剧痛。

张清这时才知道自己和顶尖武将的差距,强撑着拨转马头往侧翼自家阵里跑去。

蔡攸看到周昂一个照面便把杀死丘岳的贼子打的吐血逃走,不由大声喝道:“周将军杀了那贼子。”

周昂也正要为上官报仇,拨马斜刺里便追向张清。

大梁众人看张清一个照面便被重伤,也是惊惧周昂武艺。

张清倒也没有太过慌乱,看到周昂追来,又从锦带里取出一颗飞石,扬手便打向周昂。

周昂手中金蘸斧一拨,便把张清飞石拨开。

“卢俊义来也。”

卢俊义见状再不敢耽搁,暴喝一声,打马赶来。

周昂久居东京,也知道卢俊义棍棒天下无对的名头,看卢俊义出阵,也不敢怠慢,拨转马头来战卢俊义。

蔡攸却是不关心武事,也没听过卢俊义名声,原本以为周昂可以再次打出八十万禁军副都教头的威风,快速击败卢俊义,没想到二人却又斗了个旗鼓相当。

王焕歇了一阵,又想和林冲分个胜负,欠身对蔡攸道:“末将请战。”

蔡攸看王焕又请战,却是有些不乐,方才王焕和林冲斗了那般长时间,都不分胜负,这次出去想必又是久战不下。他对武事却是不感兴趣,这一个个出去搦战,都是打的难解难分,他看的却是无趣。

蔡攸笑道:“老将军已经战了两阵,不如让其他人出战的。”

王焕闻言,皱眉道:“我平生少逢对手,今日正要与那豹子头林冲分个胜负,还请大人恩准。”

蔡攸看王焕这般固执,心中更加不喜,但是也不好硬拦,挥手道:“去吧。”

王焕得了将令,顿时大喜,拍马出阵,喊道:“林冲,快来分个胜负。”

林冲看王焕又出阵挑战,便也打马出来,二人又战做一处。

场中史文恭对张开,韩存保对关胜,卢俊义对周昂,林冲对王焕。

八人四对却正是将遇良才,棋逢对手,打的难解难分。

第二百六十七章 霸王再现

“大梁太子在此,谁来受死。”

晁勇看了一阵,也是热血上涌,打马出阵,晁勇中气十足,这一声暴喝响彻战场,便是场中拼斗的八人都为之一顿。

京北弘农节度使王文德却是奸猾,看到晁勇出阵,便抢先道:“末将请令,捉拿此贼。”

其他人也反应过来,纷纷开口请战。

他们也听过小霸王之名,但是他们更相信自己武艺,晁勇又是梁山草头太子,一旦击杀他,便是大功一件,若是捉不到晁盖,捉住晁勇便是这一战的最大功劳。

蔡攸自己却是没有心腹武将,当下便道:“既然王将军第一个请战,便请王将军出阵去捉此贼,务必要拿住他。”

“得令。”

王文德大喜着回了一声,便打马直取晁勇。

到的近处,王文德手中钢枪闪电一般刺向晁勇胸膛,虽然晁勇一身盔甲,防护的十分严密,但是在王文德这般沙场老将眼中,这些盔甲也不过是挡挡箭矢而已,若是让对手当面刺中,再精良的盔甲也挡不住猛将的武器。

晁勇却是纹丝不动,只是冷冷看着王文德。

王文德看到晁勇吓傻了一般,不由大喜,这一枪下去至少也能官升一级。

念头还没转完,便见晁勇手中紫金锤猛然砸在枪身上。

长枪顿时以更快的速度横着往后飞去,王文德身子都被带的在马鞍上侧转过来。

这时候,两马错蹬。

晁勇一锤砸向王文德胸膛,王文德已经来不及拽回手中钢枪,慌忙一个铁板桥,身子往后躺去,但是身子刚刚动了一些,晁勇锤子便到的跟前。

王文德只觉晁勇这一锤不下千钧之力,镔铁打造的盔甲便仿佛纸糊的一般,迅速塌陷下去,接着便是骨头碎裂的声音。

“噗”

王文德一口老血喷出,整个人如同被战马撞了一般,飞向后面,直飞出数丈,才轰然坠地,略微抽搐几下,便没了动静。

晁勇出阵后,所有人的目光便都放到晁勇这里来。

王文德坠地的一瞬间,整个战场都突然安静下来。

不光宋朝将士没想到晁勇这般厉害,便是大梁将士也是吃惊不小,先前晁勇虽然也阵斩不少武将,但是那些武将到底有几斤几两,谁也不知道。而这次的十节度却都是久负盛名,随便出来一人都能和大梁上将斗个旗鼓相当,没想到到了晁勇手下却只是一个照面便被打杀。

“好”

“好”

“好”

大梁将士一愣之后,便是山呼海啸一般的叫好声。

蔡攸看着晁勇一脸挑衅的看着他,不由大怒,对一旁颍州汝南节度使梅展道:“你去击杀此贼。”

梅展心下也有些惧怕,但是蔡攸下令,他也不敢违背,只好鼓起勇气,打马迎向晁勇。

晁勇看梅展在他旁边一丈之外奔来,知道他是想欺负自己兵器短,一夹马腹,胯下战马便斜着向梅展迎去。

梅展看晁勇识破他意图,也只好奋起全力,手中三尖两刃刀狠狠劈向晁勇。

“砰”

“啊”

仍然是一锤砸开兵器,一锤轰向胸膛。

梅展只是比王文德多发出了一声惨叫,飞的也更远一些。

周昂原本以为先前一战是王文德大意了,突然听到梅展这一声惨叫,手上斧头不由一慢。

卢俊义却是心无旁骛,看到战机出现,手中长矛毒蛇一般刺在周昂脖颈上,手腕一抖,便把周昂挑下马去。

“杀”

“杀”

“杀”

大梁将士见自家瞬间连挑两将,不由又鼓噪起来。

王焕、张开、韩存保三人却是沙场老将,经验比周昂这从未上过战阵的八十万禁军副都教头丰富多了,虽然听得梅展惨叫,却是不敢分神他顾。

晁勇一挥手,大梁将士的鼓噪声便停了下来,而宋朝阵营却是嘈杂声不断。

晁勇轻蔑的看着宋朝众将,喝道:“还有人敢出战吗?”

剩余几个节度使触到晁勇轻蔑的眼神,却是敢怒不敢言,看到蔡攸看来,纷纷低头躲避蔡攸眼神。

蔡攸看众人这般模样,也知道他们并不比王文德、梅展高明,派上去也是送死了。

“哼”

蔡攸看晁勇耀武扬威的扫视着他们,也觉丢人,冷哼一声,拨马往中军而去。

晁勇见蔡攸要走,不由喝道:“蔡攸,若是不敢打了,早早降了我大梁,本太子说不定可以赏你个小官做做,不然抓住时,便和高俅一般公开处决了。”

蔡攸冷笑一声,虽然斗将败了,但是他的十万大军还在,仍然可以剿灭梁山贼寇,晁勇这般贼寇还没资格和他对话。

晁勇看蔡攸马不停蹄往中军而去,挂了双锤,拿起弓箭。

“小心。”

蔡攸听到后面将士示警,回头一看,见晁勇张弓搭箭似乎在瞄准自己,不屑的笑道:“这贼寇以为他能射到我吗?”

晁勇弓开满月,看着蔡攸猛然松开手指。

陇西汉阳节度使李从吉听着那沉闷的弓弦声,大惊道:“是神臂弓,大人小心。”

话音刚落,蔡攸身后的一名亲兵背部便出现一个血洞。

蔡攸只觉背部剧痛,惨叫一声,便被铁箭上的巨力射倒在马背上。

“大人”

“大人”

众人看蔡攸趴在马背上,背上插着一支铁箭,不由纷纷惊呼起来。

晁勇看到蔡攸身边将士都骚动起来,暴喝道:“蔡攸已死,杀啊。”

“蔡攸已死。”

大梁将士看到晁勇已一马当先的冲向敌阵,纷纷咆哮着,杀向前来。

王焕、张开、韩存保听得蔡攸死了,也是大吃一惊,回头看帅旗下一片混乱,也无心再战,逼开对手,拨马便走。

“痛死我了。”

蔡攸何时受过这般疼痛,一刹那几乎疼的晕过去,他也以为他要死了,闭眼趴在马背上歇了歇,缓过来听到周围的惊呼声,才发现他还没死,龇牙咧嘴的慢慢挺起腰来。

周围将士看到蔡攸没死,不由大喜,赶忙呼喊道:“大人没死。”

“大人没死”

但是他们的喊声却淹没在大梁将士的喊杀声中。

蔡攸也被身后山呼海啸的喊杀声吓破胆,大喊道:“撤兵,撤兵,来日再战。”

李从吉闻言,忙道:“不能撤,一撤便败了。”

但是蔡攸却是不理他,打马便往后逃去,传令官也把蔡攸将令传下去。

第二百六十八章 掩杀十里

蔡攸将令一下,李从吉等人便知道大势已去,只能护着蔡攸狼狈逃窜。

大梁兵马便随后掩杀,晁勇却是紧盯着蔡攸一行人,想要一战定胜负,连珠几箭射的帅旗下将士都纷纷躲避不迭。

无奈很快便杀入宋军阵中,晁勇也只能挂了弓箭,用双锤开路。

宋朝前军看到晁勇杀来,顿时潮水一般退开,让晁勇可以紧紧跟着蔡攸一行,但是后面的士兵却是没有看到晁勇方才轰杀两个节度使的场面,追杀了一截,便有不少将士盯上一身金甲的晁勇,悍不畏死的扑来。

晁勇只能用手中双锤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来,所过之处,遍地都是断裂的兵器和变形的尸体。

终于再没人敢靠近晁勇跟前,晁勇一夹胯下战马,正想继续追赶蔡攸时,胯下战马却突然前腿一软,跪了下去,好在晁勇反应快,及时跳了下去,没有被战马压住。

晁勇回头一看,只见一直陪自己征战的大黑马口吐白沫,正想奋力站起来。

晁勇上前摸了摸大黑马,也知道自己不得不换战马了,这匹大黑马虽然很不错,但并不是千里马,大梁获得的战马中便有一些胜过此马的,但是晁勇觉得这匹黑马也不错,便一直没有换马。

只是没想到换了双锤之后,显然超出了这黑马的负荷,晁勇两只锤子却是各重八十一斤,加起来和一个壮年男子体重差不多,晁勇厮杀时,双臂更是有千钧之力,胯下战马也要受不少力。

大黑马挣扎着站起来,蹭了蹭晁勇,上下点着头,示意晁勇上马。

晁勇拍了拍大黑马,笑道:“伙计,你呆在这里,我去抢一匹马。”

说完,正好看到旁边路过一个宋军将官,便快步追了过去。

到的跟前,晁勇猛然挑起,一锤把那将官砸到马下,纵身翻了上去。

“驾”

那战马看到突然换了主人,还想挣扎,被晁勇狠狠一夹马腹,便乖乖的向前冲去。

晁勇虽然一路紧追不舍,但是溃兵实在太多,他也只能看着蔡攸帅旗越走越远。

蔡攸一路马不停蹄,逃了十里,看看回到大营,松了口气,便昏死过去。

蔡攸身边亲随赶忙让人去传随军大夫,同时对逃回来的几个节度使道:“关闭营门,免得被贼人冲进来,打扰了大帅疗伤。”

李从吉为难道:“大部分兵马还在营外,此时关闭营门,恐怕他们难逃贼人毒手。”

那亲随瞪了李从吉一眼,道:“打扰了大帅救治,你承担的起罪责吗?”

李从吉闻言,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那亲随看到李从吉不再多说,也松了口气,转身往中军大帐走去。

逃回来的节度使却是陇西汉阳节度使李从吉、上党太原节度使徐京、江夏零陵节度使杨温、琅琊彭城节度使项元镇四人。

“将军,营门关不上。”

守门的小校虽然已经让十几个士卒去关门,但是后面源源不断的溃兵一直往里逃,城门刚刚合拢一些,便又被冲开。

四人互相看了看,却谁也不敢下令。

“不好了,贼人杀来了。”

四人犹豫不决时,已经有黑衣黑甲的大梁兵马追到大营外面来。

项元镇咬牙道:“弓箭手射杀营外一箭之地所有人。”

李从吉三人看有人出头,赶忙一起呼喝起来。

“射”

营中弓箭手早已列阵警戒,一声令下,万箭齐发,营门外官兵顿时倒了一地。

在铁与血的震慑下,营门也终于关闭上。

远处逃来的宋军看自家弓箭手不分敌我的攻击,也都不敢再往大营逃,只能绕过大营继续往前逃。

晁勇率着赶上来的亲兵到的跟前,见大营里戒备森严,四周又遍布铁蒺藜,只有营门处留着一条路,也只好罢了一战彻底击溃蔡攸的念头。

“弃械不杀。”

晁勇故技重施,领着亲兵逼降落在后面的宋军。

一些怕死的宋军看晁勇拦住去路,大梁兵马中又有许多投降的宋军,两边都是吃饷,便纷纷降了。

晁勇正截杀着一些不肯归降的官兵时,却看到关胜追着韩存保往旁边一条小路跑去,晁勇害怕关胜有失,便也打马跟了过去。

先前大梁军马冲锋时,韩存保、张开、王焕三人见势不妙,拨开马要走,张开没逃出多远便被卢俊义拦住,大战数十合之后,被卢俊义拿住。王焕却是终究年纪高大了一些,久战之下,体力早已不支,被林冲追上拿了。

只有韩存保且战且走,关胜一时却是奈何不得韩存保。

韩存保和关胜一逃一追,跑到一个山嘴下,关胜被一群溃兵拦了一下,等杀开路时,却发现前面有两条路,竟不知韩存保从哪条路逃的。

关胜纵马攀上山坡,居高临下看时,只见韩存保正沿着山脚下一条溪走。

关胜大叫道:“今日你插翅难飞,快下马受降,饶你命!”

韩存保正沿着山脚小路逃走,听得关胜喊话,抬头看关胜在山坡上,也不搭理他,只顾打马往前走。

关胜看韩存保还要逃,纵马从山坡上斜刺里下去,插到韩存保前面,大刀一横拦住去路,喝道:“你不降我,更待何时!”

韩存保索性也不逃了,笑道:“你若胜得我时,我便降了你又何妨?”

关胜笑道:“好,一言为定,我若胜了时,你便降了我,若是你胜了时,某这颗首级送你去领赏。”

韩存保点头道:“好。”

两人对视一眼,一起打马撞到一起。

韩存保挺着长戟,望关胜前心两胁软肚上,雨点般搠将来。

关胜则用刀左拨右逼,施展开来,韩存保也是手忙脚乱。

两个又斗了二十多合,正斗到浓深处,韩存保一戟,望关胜软胁搠来,关胜一刀,望韩存保肩膀劈去。

两个各把身躯一闪,关胜手臂一夹,挟住韩存保戟杆。

韩存保也手臂一探,扭住关胜刀柄。

两个便在马上,你扯我拽,挟住腰胯,用力相争,都想夺对方兵器,或者夺回自己兵器。

正争夺间,韩存保的马后蹄踏空,滑到溪里去。

关胜不肯舍了兵器,也连人和马被韩存保拽下溪里去了。

两个落到水里仍是不肯撒手,互相夺着兵器。

两匹马落入水中也不安的扑腾着水,倒把二人掀下马去。

两人顿时成了落汤鸡,浑身湿透。

此时正是二月间天气,春寒料峭,初春的寒风一吹,两人都忍不住打个哆嗦,但是二人却仍是不肯松手,站在齐腰深的溪水里,争夺着兵器。

两匹马却是嫌冷,扑腾着上了岸。站在岸边探出马脑袋,咬住二人衣服想扯二人上岸。

“走开”

“走开”

二人异口同声的赶开战马,继续争夺着兵器。

两匹战马听到主人呵斥,也只好松了口。愣愣的在岸上,看着水里两人主人仿佛小孩一般,你来我往的,扯着兵器。

二人夺了一阵,韩存保年龄毕竟大了一些了,而关胜却是正值壮年,眼见气力渐亏,再夺下去便要输给关胜。

韩存保突然两手一撇,把两把兵器往外撇去,脚下快赶两步,抢到关胜面前,提拳便打。

关胜看近身战,手中两个长兵器也用不上,也把两个兵器弃了,和韩存保一人一拳在水里厮打起来。

岸上两匹马见主人把刚才还夺得死去活来的兵器都弃了,本就很大的马眼睁得更大了一些,不解的看着二人。

二人在溪水中厮打着,打了一阵,觉得水深的地方施展不开,只能小孩打架一般你一拳,我一拳,完全没办法躲避。

关胜一拳给韩存保砸了个熊猫眼,道:“水里施展不开,我们上岸上打过。”

韩存保也不愿吃亏,一拳还了关胜一个熊猫眼,道:“走便走,谁怕谁。”

水里不但腿上功夫施展不开,便是想躲避一下都难。

“忍,忍,上了岸,再好好教训他。”

关胜吃了韩存保一拳,强忍着再给韩存保一个熊猫眼的冲动,拔腿往岸上走去。

韩存保也光明磊落,并没趁机捡溪水里的兵器,跟着关胜上岸。

两匹战马看到主人上岸,都凑到跟前来。

“去”

“去”

二人又异口同声的赶开战马。

两匹战马奇怪的看了看大眼瞪小眼的两个主人,走到旁边山脚下,给二人腾出一片空地来。

“噗嗤”

“哈哈哈”

关胜瞪了韩存保一阵,终于还是没能忍住,笑出声来,然后变成哈哈大笑。

“哈哈哈”

韩存保看着关胜落汤鸡似的,还顶着一个乌青的黑眼圈,又在那里哈哈大笑,也觉得滑稽不已,大笑起来。

二人正笑间,却听得后面响起一阵马蹄声,扭头一看却是晁勇赶来。

韩存保先前也见得晁勇战阵上一招轰杀的无敌之势,虽然可能只是和程咬金一般的三板斧,但别人却是破不了。看他赶来,也不由脸色一变。

晁勇却是杀散几波溃兵,才追上来,远远的便听到二人大笑声,到的近处,看到二人狼狈模样也是忍不住笑起来。

晁勇笑了几声,看韩存保脸色沉下来,才忍住笑,问道:“两位将军分出胜负了?”

关胜摇头道:“没有。”

第二百六十九章 再收猛将

关胜和韩存保大战一场,也有些惺惺相惜了,正色道:“我家太子来了,他的本领你也见了,不如就与我一同辅佐我家太子打天下如何?”

晁勇也跳下马,拱手道:“韩将军武艺高强,我大梁若能得韩将军相助,必如虎添翼,也能早日还天下百姓一个太平盛世。”

韩存保对关胜武艺也十分佩服,晁勇武艺更是骇人听闻,看二人诚心相邀,也有些心动,不过想及自己吃了多年宋朝俸禄,还是摇头道:“韩某也十分佩服两位将军武艺,只是韩某乃大宋将军,若是叛国,岂非不忠不孝,恕韩某难以从命。”

晁勇摇头道:“将军也是绿林好汉出身,现在宋朝天子昏庸,奸臣当道,民不聊生,而我大梁减赋爱民,将军为大义计,归顺我大梁方是好汉抉择。”

韩存保摇头道:“我领宋朝饷银多年,怎可轻易背叛,我也知不是你对手,愿求一死。”

关胜突然道:“韩将军,方才我们之言可还作数?”

韩存保愣了一下,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自然作数。”

关胜笑道:“好,那我们便分个胜负,你输了时,便要归顺我大梁。”

韩存保撇嘴道:“我胜了时,也不要你脑袋,来。”

说完,便直扑关胜。

也不知二人是不是在水里扭打惯了,居然又扑到一起角起力来。

晁勇看二人小孩摔跤一般,不由愣住了。

“喝”

关胜抓住韩存保肩膀,推着走了几步。

韩存保脸憋得通红,右脚后撤,蹬在地上,猛然发力,又顶着关胜退了几步。

二人便这样折腾了一阵,最后关胜凭着年轻力壮,把韩存保放翻在地。

韩存保毕竟上了年纪,和关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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