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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侦缉行动ⅲ爱情大考验by 相良友绘-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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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me : 相良友绘 Date : 03…06…2005 01:49 Line : 2947 Read : 37
'2952' 爱情大考验(爱的侦缉行动Ⅲ)
糯米醋搬
「累死了……」
黑川睦月刑警……就是我啦,对自己大喝了一声,企图阻止快要黏起来的眼皮和站不稳的双腿。
真是困死了~~~~~
每天只睡一个小时的话,果然撑不了多久。
我搓揉着眼睛,强行忍住那一闭上眼就想睡觉的冲动。
这里可是丰田警局的走廊耶!
才来上班没多久的我,要是被人发现倒在走廊上睡觉的话,那可真是太不像话了……
眼看刑事课就在眼前。
只要推开那扇门再走个十步,就可以躺在那张破烂的旧沙发上好好睡一觉了!
多少补个眠也好。
五分钟……不!三分钟就够了。
我好想立刻埋进沙发里啊!
眼泛血丝的我看了一下手表,现在时间是三点。
还亮着灯光的丰田警局却是一片静谧。
刑事课里大概也只有值夜班的人在吧?
没错,我说的三点是半夜三点!
——嗯!起码那个阴险又有洁癖的课长一定不会在。
(还有那个变态大王日冲……我记得他今天不是上夜班……加上那个变态魔人本桥蓝也是……)
他们的行程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呢!
不过保险起见,我还是挖起那因睡眠不足而快要死掉的脑细胞,重复确认了好几次。
要是一进去发现他们两个还在的话,那可不是说句「哇~你们怎么也在?」这种客套话,就可以解决的呢!
谁叫他们是……外表华丽、个性傲慢的同性恋……美型男……兼变态……!
就像栖息在警局的恶魔一样。
而可怜的我,就成了这两只恶魔的祭品。
在执行国家司法公务的神圣之地里,居然藏着这种盖上正字标记的超级无敌变态色魔,还整天想着要如何折磨我、蹂躏我!
可怜的我,已经用身体亲身体验过那种痛苦了……
呃……恶梦的开始是在我第一个就任的地方,也就是刈谷警局的刑事课。
那个帅到连男艺人都要俯首称臣的前辈刑警,却变态到整天把「你是被虐狂,当我的奴隶吧」给挂在嘴边,还三不五时地强吻我。
另一个完美到毫无缺点的菁英鉴识官却嗜血如命,某天突然说了一句「我想要满身是血的你」,然后就偷袭了我~~~~~~
呜……可怜的我就在这两个变态环伺之下,失去了最重要的贞操……
呜……呜呜……呜呜呜……
我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啊?
我可是一个好人耶!
居然会遇到这么倒霉的事。
天生娃娃脸的我,身高只有一五六公分,好死不死地皮肤又白,还长得像女生勒!
就因为这样,所以老在晚上被男人偷袭,要不然就是被朋友侵犯……更不用说常遇到色狼和偷窥狂勒。/吸引力/
难道我天生就有吸引变态的体质吗?
但是——
也不能因为这样就说我是被虐狂啊!
想压就压喔?!
不能这样任意玩弄别人的身体吧?!
这可是犯罪耶!
我就「像平常一样」又沉浸在自怨自艾当中。
还发出了「像平常一样」的叹息……
我在踏进刈谷警局前,可是个对人生充满希望的纯洁青年啊……
生平最大的愿望就是成为连续剧中那种精明又厉害的警察,可以打扮时髦地跟匪徒斗智斗力……没想到……
别说什么精明厉害的警察了,我根本只是在助长那两个人的威风而已~~
回头想想,这一切都是那一次的错!
虽然当时有着不可抗拒的原因,但是,没路走的我居然在他们两个的玩弄之下,脱口说出「我是你的奴隶」这种不知羞耻的话……
在痴态百出之后,还因快感而失去了意识……
唉~~~~~~~
「……哈哈……哈哈哈……算了!反正都已经过去了……」
振作!振作!
与其悔恨过去,还不如展望未来!
虽然得要想办法对付那两个变态虐待狂和嗜血魔,但是,眼前还有更大的问题正等着我去解决。
……比如说这三天被狂操的苦日子,根本就不像连续剧里那么轻松。
「唉~~谁叫我捅出那种篓子呢……」
我叹了口气,想到前几天发生的……「篓子」……
也就是逮捕有田的出勤行动。
能抓到有田是好。
但是……
我却开着刑事课的箱型车撞到路旁的店面……
真是丢脸啊——!
与其说是篓子,应该说是丢死人比较恰当。
根本就是丑态毕露嘛~~
不用说,那个阴险又有洁癖的课长当然会发火罗!
这等于是让身为丰田警局刑事课课长的他,丢尽面子。
更何况他之前早就视我如粪土了。
然而……闯了大祸的我还是没有辞职的念头。
我也不是没有想过啦……
只是……我还是很想在警界闯出一片天地……
即使明知道自己并不适合这一行,但是无论如何我都想坚持下去……
我可不想称了那个恶劣上司的意啊~~
警察是我憧憬已久的工作,除非真的不行了,要不然我一定会努力到最后一秒。
因为这样,所以我也只好厚着脸皮继续干下去罗!
我要好好加油才行!
我要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想办法将功赎罪……让课长知道我不是一个无能的人!
所以不管他怎么讽刺、怎么挑我毛病,就算对我说「给我做到死为止!」,我都二话不说地答应……
结果——就是像现在这样被操到半死。
叫我到超冷的河川里去找凶器,在草堆里找犯人留下的证据,在路上发传单等等……
除此之外,在阴险兼有洁癖的课长的一声令下,我每天还要负责把刑事课里里外外给彻底打扫干净……
今天中午,还帮生活安全课到学校去宣传反毒的事情……
在演讲完之后,我就被一群死小孩给团团围住,七嘴八舌地问个不停。
「你几岁啊?」
「你好可爱喔~~到底几岁啊?」
「我有问题!你有女朋友吗?」
「我不错喔,要不要试试看?一个晚上保证你爽到不行。」
哇哈哈哈哈哈哈……!
还全体大爆笑呢~~~~~
叫我怎么能不火大呢!
从长得像河童的臭小鬼口中听到「要不要试一晚看看?」这种话,未免也太没有说服力了吧?
真是有够没礼貌的!
还说什么「爽到不行」?!
告诉你!
呃……基本上我并不是在肯定谁的能力啦!
不过,有本事对别人夸口说「让你爽到不行」的,应该只有日冲级的可以吧?!
而想要以「试一晚看看?」来引诱别人的,也只有本桥等级的容貌才有说服力吧!
凭你这个小鬼……我没踢你已经要偷笑了。
「哈哈哈哈哈……你们别开玩笑了……」
我只好打哈哈地敷衍过去。
开玩笑!我可是成熟的大人兼警察呢,怎么能跟你们这些小鬼计较呢?
说到底,果然还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那个校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个臭老头嘴上说着「辛苦你了」,手还不安分地在我屁股上乱摸,是想怎样啊?!
光看他的眼神我就知道不对劲了,没想到最后他居然夸张到在我小屁屁上划圆……
又是变态一个——!
我已经气到不想再多说什么了,这种事情真是有够烦的!
我站在刑事课的门前深吸一口气,努力地把沉重的眼皮给撑起来。
「我回来了!」
喀嚓——!
却没有半个人回应我……
在明亮的日光灯下,整间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我一个。
「奇怪……明明有开灯……到底值夜班的是谁呢?算了……」
睡眠不足的脑袋已经没有力气再多想什么了。
我摇摇晃晃地倒进沙发里。
反正只要不是日冲就好……
我可是每天在外面做得要死要活的,稍微将沙发据为己有应该也不为过吧?
不知道可以睡多久……三个小时还是四个小时呢?反正有人回来就会叫醒我。
事后想想,我还真是没有大脑才会做出这种烂结论啊……
谁叫我的脑细胞早就被排山倒海而来的睡意,给挤到太平洋去了。
才躺下去没两秒钟,我就像爱丽思一样开始梦游仙境了……
——这个仙境是从某个冲击下开始的。
我被压倒在草地上。
身上的重量让我下意识地皱眉并发出呻吟。
(不会吧……我怎么会做这种梦呢……?)
我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手被抓得好痛,被紧压的背也痛得半死。
——这种情节让我第一时间联想到……
俯视我的人,果然就是那个帅死人不偿命的日冲。
明明是个变态兼虐待狂的同性恋,却俊美到连男艺人都难以望其项背。
那充满自信的修长身材,以及宽阔的肩膀和长腿。
锐利的轮廓加上嘲讽般的笑容,就是一副天生喜欢虐待人的模样。
还在刈谷警局时,他就是带着这样的笑容蹂躏我的——
当时……
我在他的命令下敞开身体……在他那锐利的视线下……
我……我……
「——啊!啊……这、这是……?」
我为了打消即将被唤起的恐怖记忆,赶紧大喊出声。
「我怎么会……?」
「……睦月,你真是的。」
这时耳边传来了一阵深沉的美声。
我抬起头来,果然看到熟悉的美男子穿着白衣站在那里。
「……本桥……」
看着倚在旁边树干上的他,我的视线一秒也无法移开。
大家都说他「美」得惊人,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在我看来那真是一点都不夸张。
我当然知道他美丽容貌底下的真面目。
——他是个嗜血的变态男,只要一看到血就会变身成恐怖的狂人~~~~
而且还会目光炯炯有神地说:「全身是血的睦月最迷人,我好想抱一下。」
他也有跟日冲一起玩弄过我!
……这些事我比谁都清楚。
但是……!
只要他一出现,我的目光还是会被他深深地吸引。
姑且不论我喜不喜欢他,光是那惊人的美貌就让我无法抗拒。
王子清澈的眼神仿佛可以抚慰人心,而且脸上永远带着温柔优雅的微笑。
连轻轻一扬发梢,好像都可以闻到一股典雅的香味。
虽然五官如此美丽,但他的身型绝不瘦弱,体态穠纤合度,充满了造型美。
再加上极出众的品味和鉴识课机动鉴识班班长的头衔,而且还是某大医院院长的少爷,自医大毕业的超级菁英。
这世界实在是太「奇怪」了……
啊——!说到奇怪……
我现在的状况就是奇怪啊!
被日冲压住身体的我仰望着本桥白衣王子,疑惑地说:「请、请问现在是……」
「你还不知道吗?日冲演犯人,你演被害人啊……」
是这样子的吗?
嗯……好像真的是耶!
我这时才想起来——
啪!
四周的景色忽然闯进我眼里。
原来这里是我之前去找证物的森林。
连本桥靠着那棵树我都有印象,因为我曾经在树下找了好久。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我望着压在胸前的厚实胸膛,大大地吐了一口气。
日冲的胸前贴了一张用麦克笔写着「犯人」的纸条,而我则是「被害人」……
我终于搞清楚状况了。
原来是犯罪现场的模拟啊!
我羞耻地红了脸。
幸好是工作……
「继续吧……」
在日冲的催促下,我们继续进行现场的模拟。
不知何时,本桥的手上突然多了一本资料,他边翻边说:
「然后我就脱掉被害者的衣服……被害者害怕得无法抵抗……」
呃……他念的应该是证供吧?
现在演犯人的是日冲,而被害者是我……
「嘎……嘎嘎——?!」
——等一下!
我根本来不及喊停。
犯人日冲已经毫不犹豫且一脸兴奋地开始脱掉我的衣服。
「日、日冲……!等……等、等一下啦!」
我想推开他却完全办不到!
我的手重得抬不起来,连衣服也变得像纸一样薄。
就算想叫也叫不出口啊!
日冲就像平常一样满脸笑容,也比平常更加粗暴地对待我。
「睦月,我刚才念的可是犯人的证供,你要确实地呈现被害人的反应啊!」
「是啊,这是工作。」
这两个人一搭一唱地开始陷害我。
要不了多久,我身上的布料就飞般地离我远去。
(怎……怎么会这么简单就被……?)
我身上的遮蔽愈来愈少,到最后终于被日冲给脱个精光。
被「工作」这两个字给压得死死的我,就像只无法动弹的昆虫标本,手脚全被固定在地面上。
我颤抖的嘴角、上下起伏的胸口,还有颤抖的腿间……都尽收他们眼底啊……
无力的我……
渺小的我……
没用的我……
我恐慌地仰望着他们。
明知道不能看,却抗拒不了那种诱惑。
日冲……那扬起的唇角和毫不隐藏欲望的眼神。
他的视线……熊熊地燃烧着……
果然——
一与他四目相交时,我的身体立刻就像着火般地热了起来。
「本桥,请你继续念下去……」
在日冲缓慢的语气下,时间又开始流动了。
可是,奇怪的是……一脸微笑的本桥手上,却已经没有那本资料了。
明明没有资料……
「然后犯人……」
犯人的证供从那优美的唇边,化成令人心神荡漾的美声流泻出来。
「犯人命令被害人要主动打开双腿……」
「……那被害人呢……?」
我浑身发热地问着自己接下来的任务。
「我该怎么做呢……?」
「你要陶醉地打开双腿……」
「不会吧——!」我反射性瞪大眼睛沙哑地说。
怎……怎么可能嘛?
我可是被害人耶!
怎么可能主动张开双腿呢?
主动……张开……怎么可能……
我抗拒着即将从体内深处散发出来的热气,喃喃地拒绝。
「这不行啦……」
「这可是犯人说的啊!」
本桥依旧满脸笑容地解释着,而日冲则又把「工作」两个字压在我身上。
「睦月,这是工作。」
他满脸淫笑地命令我。
(他说得对……)
这是我的工作。
必须要重回现场。
日冲是犯人,而我是被害人。
但我的脑子还是像快被煮沸的锅子一样。
——这是工作!
这句话就像咒语般轻易地操控操纵了我。/吸引力/
(虽然不愿意……但这是工作……)
咕嘟……
我干渴的喉咙发出无望的声响。
觉得极度羞耻的我,强忍般地闭上眼睛。
(他们……一定会看着我吧……)
这时,日冲的重量悄悄地从我身上消失。
我被固定在地面上的手脚也恢复了自由……
可是——
接下来,我就像被操纵的木偶似地,手脚完全违背大脑的意志,居然自己用手握住双膝向左右缓缓分开……
啊……啊啊……这个、这个感觉……!
莫名的快感瞬间掠过我背脊!
我像一条被拍打上岸的鱼般强烈扭动着。
「乖孩子——」
我睁开湿润的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日冲温柔的笑容。
他的声音充满了诱惑,让我的下半身更热得像熔铁一样。
我的腿间大概已经呈现羞耻的状态了……
——就像在诱惑着他们一样。
快点……谁要来帮我解放……
谁快来帮我解放啊……
(啊啊……现在的我一定很淫荡吧……?)
「睦月……还没有结束哦……」
就好像听见我的呐喊似地,本桥靠过来温柔地安慰我。
那语气就像在嘲弄我太过投入一样……
(不是……我知道这是工作……我没有忘记啊……!)
就是因为工作,我才像这样尽自己的本分啊!
没错——!
就是因为工作,我才能任性地陶醉在这种状况之下。
因为工作……
「接着被害人说『请摸我』……」
本桥的话我听得一清二楚。
我把膝盖拉近自己,然后用着微微沙哑的声音复诵了一遍。
「请……摸我……」
「接下来说『求求你』……」
「求求……你——」
我所说的每一个字都让我身体更加灼热了。
我的腰在蠢动。
我的话无形中已经变成我内心的渴望了。
「睦月……觉得很舒服吧?舒服到忍不住想哭出来……」
本桥的话还没说完,我已经主动对「犯人」伸出手了。
——因为这是我的「工作」!
我啜泣着哭诉:「求求你……」
然后……下一瞬间……我明白了……
这是我的愿望……
「接下来……」
我没听完本桥的话,就拉住日冲的右手往自己的腿间摸去。
我明白——
我必须得这么做才行……
气喘吁吁的我期待著「下一刻」的到来。
「啊——!」
——就是这个,我等了好久的就是这个。
那曾经感受过的温暖包围著我,当中却又掺杂著强硬逼迫我的恐怖感。
「……啊……不……不要……!」
每当我的腿间被规律地刺激时,耳边就会傅来猥亵的声响。
被欲望打败的感觉,以及残存理性的痛苦……
两者合而为一,形成了强烈的快感在我体内奔驰。
「我……啊……好……好棒……!」
「睦月……」
日冲俯视著我的眼神有点失控了。
「睦月,看著我。」
我喘息地向上望,与他充满兽欲的眼神交缠著。
光是想到要被他吞食,我的快感就几乎快要冲破临界点。
(快不行了……)
「啊——!为……为什么……」
「睦月……说给我听。」
不用问,我也知道他要我说什么。
因为我也是这么渴求著。
「你的身体很想要吧……?」
日冲的低语搔动著我的感官。
而本桥优美的大手则捧住我的脸颊。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毫不迟疑地说出了他们最渴望听到的话……
「主人……快进来吧……一起折磨我吧……」
哈啾——!
我打了一个喷嚏後醒来。
「哇!好冷喔……」
我呆望著刑事课的天花板喃喃自语著,然後伸手揉揉眼睛。
好想睡觉喔……应该说是没睡饱才对。
「都没人回来吗……?」」
安静的室内里只有我自言自语的声音。
(这气温怎么冷得好像会感冒一样……)
呼啊……
我好像做了个怪梦似的……
「在沙发上睡觉对身体还是不太好……」
嗄——?
我才想要坐起来,却忽然发现沙发怎么异常坚硬……
仔细一看,这……这哪是沙发啊?根本就是桌子嘛!
桌子……?!
「为、为什么……?」
我像弹簧一样弹起来,又差点吓慌了手脚。
睡在桌上已经够「灵异」了,没想到我……我……!
「我怎么裸睡啊——?」
正确一点的说法应该是……全身赤裸……还搭著那个……
搭什么?就是搭帐棚啊!
而且还是已经快要爆发的状态……
「怎……怎么会这样?我的身体怎么会……?」
我惺忪的眼睛完全清醒了!
接著,像警戒的小动物似地迅速盘腿坐在桌子上,然後表情僵硬地环顾著四周。
一大堆原本放在桌上,现在却被扫到地上的物品,还有我那被丢了一地的衣服。
真的……没有人在吗……?
没有人在……那才更恐怖好不好?
我像个老太婆股弯曲著身体,甩手尽量把腿间遮起来……
虽然知道根本遮不住啦……但有遮总比没遮好。
快想起来啊!
我一开始应该是睡在那张沙发上吧?
难道是热到自己把衣服脱光吗?那搭帐篷又该怎么解释呢?
「是因为我欲求不满、做了春梦,然後自己脱掉的吗……?」
哈哈哈哈哈!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真的有病了,而且还病得不轻勒!
不!不!不!不可能的!
虽然我头脑不灵光、办事能力又不好,但总不可能连自己的身体状况都不清楚吧!
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
喀……喀……喀……!
如此强而有力的脚步声,一定是他没错!
我下意识地发起抖来。
喀……喀……喀……!
来了!来了!他就要看到我的丑态了!
那即将到来的恐惧,让我的眼睛一刻也无法从门口移开。
「哇喔——!好诱人的模样啊~~~~」
他果然这么说……
还露出「舔舌头」的样子……色眯眯地朝我走来!
(唔、唔哇……这下子可糟糕了!)
总而言之,绝不能让他看到我的帐篷。
那只会让他的好色指数破表而已!
我边遮著帐篷,边用屁股在桌上移动著。
「呃……我、我说……」
「因为线人临时打电话来,我才不得已中断的。」
「啊——?l
「就是我接手的那个凌虐案件啊,背後好像跟黑道份子有关系,所以我今天晚上才值夜班顺便等情报……」
「等一下!日冲……!」
对现在的我来说,不管是凌虐还是黑道份子,这些都不重要。
在这个鬼时间遇到他,我无话可说,只能自认倒楣。
但是……他刚才说的那句话我可无法放著不管!
我保持著一定的距离瞪著日冲。
「你刚才说『中断』……难道……」
「哦……」
他好像完全知道我想问什么似地,抱著手臂坏笑地俯视著悲惨的我。
「我只不过到车里去拿个资料,回来就看到美味大餐躺在沙发上,叫我怎么能不食指大动呢?」
看到日冲伸过来的手,我歇斯底里地把他打掉,在愤怒之下大吼:「原来你真的是犯人……!」
「对啊!没错~~」
他愉快地承认後,居然还发表感想。
「偷袭虽然违反我的原则,但感觉还挺刺激的。我不但剥得愉快,还用五感尽情地享受……」
「享受……?!你、你、你哪享受了?」
呼吁……日冲得意地挑高了眉毛。
「我是想做完全套啦,可惜在进行到主菜的时候就接到电话……真是都太可惜了……」
「什么可惜啊!卑鄙!居然趁我没防备的时候……」
「你不是也很享受吗?我握住你腿间的时候,你还浪得叫我『快一点』,要不就是『求求你』的……」
「哇——!哇——!别说了!别再说了!」
我捂住耳朵大叫。
既然是无法挽回的事,早知道就别问了!
「既……既然中断了……你就这样把全裸的我给放在桌上啊?」
「没错!」
「什么叫没错?你这个人……你这个人真是有够烂的!」
听完事情始末的我已经完全失控了。
你们想想看嘛!
我是在多么悲怆的情况下被放在桌上的啊?
全裸躺成大字型耶!
只有湿润的某一点从草丛中屹立在腿中间。
啊啊——!光想就想一头撞死。
万一有人进来看到的话,叫我怎么活下去啊?
「我真不敢相信耶!亏你还是个刑警,真是一点常识都没有!你就不会找件衣服帮我穿上吗?」
不对!其实我最应该生气的是——他擅自脱掉我的衣服啊……
而且就算是现在,在他面前全裸还是一件高度危险的事!
「呃……我的衬衫……衬衫……」
我边用视线牵制他,边将挂在桌脚边的衬衫给拉过来。
有东西覆盖住的感觉真好……
得先把腿间遮起来才行。
反正又没有其他目击者,而且日冲也没有做到最後。
只要现在速速离去的话,一切就可以当作没发生过吧……
我假装不经意地用衬衫遮住腿间,然後背向日冲打算迅速地从桌上下来……
「等一下——!」
「我才不等勒!」
(你以为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吗?)
我用力地甩掉他抓住我的手……
耶?!
怎么甩不掉?!
在力气上我完全比不上日冲,就这样直直地被往後拉倒。
啪——!
「好痛……!」
我的背被重压在桌板上,痛得我扭动了起来。
但是日冲压制住我的双手,封锁住我的行动。
怎么会这样!
我很想抗议,却只能无力地将怨言随著痛楚一起咽进肚里。
无助地仰望著上方的男人,哀求道:「等……等一下……日冲!」
「等?我怎么可能等呢?」
他恶作剧地说完之後,忽然从我的上方消失。
接著……
「……!」
一股激痛从我的左胸传来。
「这个记号……代表你属於我……」日冲在我耳边愉快地低语著。
「日……冲……!」
「每次看到的时候,你就会想起我……想起我的身体。」
日冲温柔的低语足以让我疼痛的身体因甜蜜而麻痹。
他稍微从我身上退开,然後催促我看自己乳首上的伤痕。
我的左胸有一块红色的齿型,附近还冒出点点红色的血迹。
「你太过分了……」
「会痛吗?」
「会……」
「这就是我爱人的方法。」
日冲陶醉地看著我胸上的印记,然後缓缓靠近,伸出温暖的舌尖轻舔……
「呼——!」
那温柔的舌触让我下意识地呻吟起来,也藏不住内心的悸动。
平常的他根本不会这么温柔。
是因为在我身上烙下印记让他觉得安心吗?还是……代表某种仪式?
「啊……」
他的舌尖不时触到我的伤口。
那尖锐的痛楚伴随著他轻噬乳首的感觉,让我无法分辨是痛还是陶醉。
不知何时,我已忘了抵抗,只是陶然地接受他的爱抚。
(一定是因为身体里还未被释放出来的欲望……让我忘了抵抗……)
「会痛吗……?」
——不会了……
我用视线告诉他。
——他可以用更明确的东西来证明。
证明我是属於他的——!
「啊……恩……恩恩……」
那过於温柔的嘴唇不断逼迫著我。
他甜噬的速度时而加快,令我难以忍受。
我边喘息,边转动著头环顾四周。
在朦胧的视线中看到抓住我的一双手臂。
手上还带著一双白手套……
嗄——?
白手套?
我的意识一瞬间完全清楚了。
白手套是我那超级洁癖上司的必备之物。
难道……是他?
我怯懦地睁开眼睛,看见戴著白手套的人正是头发七三分线,脸上戴著一副神经质眼镜的神田未明课长。
他红透著脸,嘴唇还震惊得微微颤抖。
「哇啊——!」
我下意识地推开日冲从桌上跳下来。
(啊……!得、得先遮起来才行……!)
「我的衬……衬衫呢……?」
我在地上找到自己的衬衫俊,掹地抓过来围住下体。
但一切已经为时已晚……
我虽然遮住了不该暴露的部位,却只能尴尬地站在原地。
唔……我连看都不敢看他……
只能低著头,从眼角余光中发现他紧握而颤抖著的白手套……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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