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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帝王将军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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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箱上层毁尽,里面的东西立刻露了出来。

一块四四方方看起来透明无色,银光毕露,散发着丝丝寒气有点像是冰晶的东西展露了出来。

第七十三章:

两人对立间,大殿之上,气氛陡然变得森然冷冽,寒光尽现逼人。咣玒児晓

明楼烟睥睨着燕泽,容色一冷,那面上早已见不到丝毫笑意,反而是十足的冷,无比的冷,几乎让人胆寒心悸。

“礼官,大婚继续。”他开口,语气虽冷,但话里的寒意却是极其的明显。

“月,跟我走!”燕泽容色发紧,上前紧拉住秦月,声音坚毅,眸底带着几分祈求。

然伴随着他话音一落,大殿内陡然就陷入了一片死寂,只听的见众人微微的喘气声。

“燕皇,请自重,否则……”明楼烟容色再度一冷,他开口只是还未说完却被秦月给止住了。

清眸望来,秦月一个眼神示意他不开口。

“泽哥哥,回去吧!这一生我秦月认定的人都只是他了!”一转身,秦月眸底望着他眼真,一字一句极缓极认真的开口道。

闻言,燕泽却是身形一颤,整个人面色陡然就白了下去。

她的答案他不是不知道,只是没想到从她口中说出来,竟可以是如此的让人心冷,生生寒着的疼着。

他双手无力的放开了,他紧咬着下唇,目光死死的望着那苍穹之上一片令人蔚蓝的天空。

曾几何时,就在这么一片天空下,他与她并肩共行了七年,他以为她这一生都会陪着自己,在自己身边。

可是,如今却是一切都变了。

“皇上,我们还是回去吧!毕竟,这里是在天漠。”身后,一身淡青色素袍的赵申凛了凛神色,上前小心翼翼的道。

听言,燕泽容色却是一点一点的暗了下来,他眉川紧皱,一张英俊的面容隐在日光的阴影下,整个面上看不出表情。

覆水东流,过去的了终究是不会存在吗?

他不甘心!

“一叩首,帝后拜天……

二叩首,同拜尊堂……

三叩首,大婚礼……”

礼官尖细而嘹亮地声音响彻在大殿内外,燕泽目光死死的盯着两人,那眸光深到滴水,袖上的双手也紧握成了拳。

“且慢。”

大殿群臣之中,陡然一道高音响起,那人话音极淡,但轻描淡写的几个字,却更生生给人一种咄咄逼人之态。

“即成一国之后,不知皇后娘娘是何身份?为何在下等从未听过?”大商国的一白衣使臣轻轻淡淡的一句话,但那话里的审神之意却是如此的明显。

然这般的问寻的话音一落,那殿上的群臣却也是开始思忖着起来,这新后是何身份。

秦月?

如此熟悉的一个名字,在天漠在各国没有人一个人不知道,但是……

那秦月分明是一征战沙场的少年将军,又岂会是他们的皇后。

但是看她与燕泽之间好似胶丰理不表的瓜葛,这其中怕是?

众人无不在暗自揣测着,但瞧着明楼烟那般寒冷的面色,却又不敢问出声来。

满脸寒栗的明楼烟,听到此言却是缓缓地笑了,那本就俊美无铸的容颜,此时缓缓洋溢起一层鬼魅般的妖异,妖艳的让人几乎看傻了眼,却让人从心底散发出透骨的寒冷。

“朕的人是你们可以猜测的么?”冰冷的眼锁定下方的白衣使臣,明楼烟眸光一扫,迸出几分寒意。

“今日大婚,若是祝福者,我天漠一律欢迎。但若有心阻拦着,一概无赫!”袖袍一拂,明楼烟一袖子卷走那破瓦片,冷声道。那满身冷酷,满身无比的威严和决绝。

“别气!没事的。”高台上一直与明楼烟并立的秦月,突然开了口,目光柔柔,望着向他,那容色很淡,却这几番的阻扰甚至连脸色都没有变动一下的秦月,此时迎望着明楼烟的眼,眼底深处缓缓涌现出一丝笑意。

一丝甜如蜜的笑意。

两两相望,万千话语尽在对视之中。

这两人的感情不是任何东西都可以替代的,不是任何东西都能够比拟的,他们要在一起,会在一起,不是任何人可以阻拦的。

“嗯。”一个应声字落下,明楼烟面上的神色虽柔和了几分,但却仍旧很冷很寒。

明楼烟上前,与秦月并肩走上的高台的帝后之位上,他一步站定在龙椅之前,紫金色龙袍一挥,唰的转过身来,冰冷之极的一声大喝:“来人,送大商使臣回去!”

声音不大,但却好像在众人耳边打了个惊雷,震的大殿中人几乎站立不稳,冥岛三王双眼齐齐一眯,一步停下。

“岂有此理,我大商不远千里前来祝贺,这就是天漠的国规与待客之道么?”锐如鹰目,荆无忧陡然上前,一身威严的对峙上明楼烟,沉声道:“我国使臣不过是寻问了下皇后娘娘的身份,皇上至于如此大怒么?莫非是皇后的身份见不得人?”

挑衅的声音落下,荆无忧目光紧紧盯着秦月。

“晋云秦月,朕的皇后,这个身份政王可还满意?”冰冷而肃杀的话飘荡在大殿上,决绝而冷冽异常。

心底微一沉吟,明楼烟冷冷的开了口,那语气狂狷至极,他面色淡然若厮,显然对秦月的身份压根就没打算做任何的隐瞒。

荆无忧听此眼神却是深处一凛,他微微皱眉,显然是没有想到明楼烟会是如此大胆的分开。

然,就在这话音一落,荆无忧皱眉的同时,大殿之上陡然就哗然了。

晋云秦月,就是那个秦月,就是那个闻名四国的天下第一瘵,秦家少主秦月。

这……这这……

大殿中,突然就是由哗然变得鸦雀无声,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不管她是谁,都是我纳兰明楼这一生唯一至爱女子,天漠帝后,宫中唯一的后妃。”冰冷威严重而斩钉截铁的话音落下,众人惊扼。

唯一的帝后,这意味如此的明显。

自古帝王若不说是后宫三千,那至少也是后妃数百,但这“唯一”二字却是极其明显的表现出了帝王的立场。

这该是何等的宠爱深情,才能得到一个帝王的如此许诺。

七月华光如画,整个殿堂之上金色一片,众人目光无一是注视着那高台之上并肩而坐的二人。

花开千红,灿烂缤纷。

夜色降下,群臣欢饮达旦,天漠皇宫中一片喜气洋洋。

烟月殿外,夜色如墨,星空璀璨。

秦月一身火红的新嫁衣,容色带笑,半扬着眉,靠在树干上,仰头看着那天上满天的星辰,这里难道就是他将要生活着的地方吗?

嘴角缓缓荡漾起笑,眼中荡漾起温柔。

“月。”一袭紫色镶金的龙袍,明楼烟站在秦月的前方,定定的看着一脸温柔的秦月,轻轻的喊了一声。

低下头,秦月背靠着大树看着前方站立的明楼烟,没有说话。

夜色婉约,一轮弯月挂在树梢,银白的光芒洒下,笼罩着一切都朦朦胧胧的,远处锣鼓喧天,歌舞欢响,衬的这方越发的寂静了。

温柔的月光下,明楼烟看着秦月,秦月望着明楼烟。

两两对望,就那么看着,月光拉长了两个人的影子,交织在了一起。

迎头痛击

“怎么了,对这里可还满意吗?”一地静寂中,明楼烟突然轻轻的开口,紫眸深深的看着秦月。

嘴角缓缓的勾勒出一丝笑容,秦月笑看着明楼烟:“还不错。”

晚风悠悠,荡起那墨在轻顠,秦月任他搂在怀里,容色带笑的道。

“就只是一个还不错?这可是我精心准备的。”明楼烟抬着拂开她额间的碎发,勾唇一笑,妖娆而魅惑。

好久没有看见明楼烟如此般笑了,简直勾人,秦月暗下了眼。

挑唇轻笑,明楼烟深深的看着秦月,低声道:“那晚有个小东西不知道天高地厚,跑来挑衅我,却让我再也放不下她。”

低沉的声音响彻在夜空中,明楼烟缓步朝秦月走去,指尖轻触秦月的脸颊,明楼烟一丝一丝的抚摸过去。

“月,此生都别离开我!”沉默半晌中,明楼烟却是突然开了口,低沉的声音萦绕在耳边,有点不知所谓。

然秦月却听懂了,她鼻尖微微一酸,伸手搂住明楼烟的腰,咬牙瞪了眼一脸温柔的明楼烟:“你心底明明就有剌,为什么不与我说清楚呢?为什么不说,既然你在乎,又为何不问我呢?”

轻环手臂搂住怀里的秦月,明楼烟揉揉秦月的头,低叹道:“好了……我相信你!”

“相信,你若相信我,大殿之上就不会那么生气!这血玉扳指我虽还戴着,但绝不是你想的那般。”明楼烟要说的话还没开口,秦月突然一句打了过去。

张大口狠狠的咬了明楼烟的肩膀一口,秦月枕着明楼烟的肩膀。

咬牙道:“我告诉你,我与燕泽早已是过去,我秦月既然决意与你一起,就不会再有任何犹豫!我告诉你,我要与你一起,只与你一生,不弃不离!你若是敢不信,敢不相信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连蹭带威胁,秦月说的声音刚刚的。

明楼烟一听面上闪过一丝笑意,搂紧了怀里的秦月:“好呢,信你便是。”

完全宠溺的,完全无条件,完全不迟疑的一个点头,让秦月心一下就暖了起来。

蹭蹭明楼烟的胸膛,秦月抱着明楼烟,轻声却掷地有声的道:“明楼,你听好,这些话我只说一次。你什么都可以怀疑,什么都可以不信任,但是你绝对不能怀疑我对你的心意。我与燕泽虽曾相伴过那七年,那其中的一切我不想再多话,但是,如今我愿意与之风雨同路的男人,是你。只是你!这一生,我已然绝定与你一起,就再也无心力去经营和努力其他的感情,听好了,这就是我要说的,你如果不相信,我拆了你的骨头。”

低低婉转的声音,到最后一句无比的刚硬起来,伴随着秦月昂起的头露出的尖利白牙。

低头,对上秦月的脸,明楼烟没有笑,只手上加劲,拥紧了秦月。

“我知道,月,我知道,我不是不信任你,只是因为太爱,所以太过担心,因为太过珍惜,所以害怕破碎。

要知道,历来我们最了然的人,都是彼此。”低沉而有力,明楼烟定定的看着秦月言道。

话语落下,一脸正色的明楼烟,突然眉间一扬,扭了扭怀中秦月的腰,虎目生光的龇牙道:“不过你竟然还敢提这血玉扳指,都是我纳兰家的人了,你居然还带着与别的男人的定情之物。”

明楼烟说着,那话里竟隐隐带着几分酷意,他说置,便是象征性惩罚一地吻落下。

“呃……”秦月面色一窒,任由他唇齿痴缠着。

“呵呵……”明楼烟见此顿时大笑出声,手臂一使劲一把抱起秦月,整个舞动起来。

就知道秦月心中只有他一个,就知道。

月色越发的皎洁了,银色光芒洒下,笼罩在两个相拥一体的人儿身上,幽美而温暖。

月宫西沉,金乌东升。

转眼晨光笼罩大地,新的一天开始。

烟月殿,秦月和明楼烟还没起,纳兰楚与皇后舒氏却是一早就已经等候在了外殿。

“父皇,母后,你们这是何事?”一袭深紫色淡金龙袍,明楼烟敛着眸光,语气皯有些不善的看着面前神色踌躇的两人。

纳兰楚抬头与舒氏对视一眼,那心底一紧,二人眸色慢慢深了下去。

“明……明楼,父皇有事要与你说!是关于凤舞的。”纳兰楚吞吞吐吐着,却还是一股脑的开了口。

但是如他意料之中,看到了明楼烟瞬间就铁青的面色。

“一大早的,在儿臣新婚之后,父皇要与儿臣说这个?”明楼烟面色寒戾,那俊美无铸的面容上神色越发的凝结了下来。

“你要娶这个女人父皇不反对,但是你若想要专宠后宫于她一人,可却是大大的错了!”纳兰楚叹了一声后道:“明楼,你要立她为后,朕不反对,但是她是晋云国的人,是秦家的少主我们不说荆无忧,单如一个燕泽,那身后的势与牵扯该是如何的复杂。”

纳兰楚容色一深,语气心长似在在劝阻道,但那话语的语气却流露出几分坚绝。

明楼烟听言收起面上的冷意,抬眸深深的看了纳兰楚一眼,缓缓开口道:“父王,儿臣这一生就这一个心愿,您也要阻拦吗?”

一声父王,这如此简单的一句话,让纳兰楚眼中顿时一红,这个儿子他是最了解的,那是一向淡漠无求的性子,如今竟是用如此郑重坚绝的语气,那就是……那就是他真的已经认定的。

由此可见,他对那秦月,早已是情根深种。

但是帝王之爱,历来是难以分割独聚在一人身上。

眸光深了深,纳兰楚容色复杂,望着明楼烟那绝决的眸色突的就是长叹了一口气。

一旁的太后舒氏见此,伸手握住纳兰楚的手,看着明楼烟道:“明楼,你……你一向孝顺的,就当是为了父皇母后,答应再娶一个女子,又有何妨?”

“母后你?”明楼烟一皱眉,冷酷的眼扫过纳兰楚,舒氏,那容色间一瞬的失望之意闪过。

“儿臣此生,只娶月儿一人,绝不会再娶任何一个女人!”冰冷而坚定的话响彻在室内,明楼烟目光定定的望着二人,那话锋一转,袖袍一挥就是极淡的道:“如若无事,父皇母后请请回吧。这些事今日儿臣全当未听过,这烟月殿是儿臣给月儿准备的,如若无事,以后还是不要来打扰她的好!”

“明……明楼,父皇这是国了你好!”纳兰楚眉极顿时一暗,长长叹道。

他摇头,与舒氏对望一眼,那眼底的突然就多了几分哀凉,这个一向向顺有加的三子对着他们头一次下了逐客令,对他们竟是如此冰冷绝然的口气。

第七十四章:

时间飞速而过,转眼就是一月。咣玒児晓

“嘭……”的一声巨响,如晴空中炸开的惊雷一般。

烟月殿内,花捍弥漫的花园里,一磨盘大的巨石上,正横插着一柄长剑,那剑恬甚至还在隐隐的颤动,陡然间只听矣一声声极清晰的碎裂声,那巨石就成了碎片。

站在不远处守候的血夜、血魂二人,见此,那嘴张得那拢不住了,二人嘴角不断的抽动,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们家皇后娘娘,这秦月虽厉害他们一直是知道的,但是没想到竟是如此的狠戾。

功力到他们主子那个地步,要一剑碎裂大石也需要绝对的力量,这皇后娘娘武功虽高,但自从当初从麒麟峰下被救之后,那内力早已开始全失,这一点他们早就已经看到了。

但是就他们家一直风淡云轻的皇后娘娘,怎么看似如此轻描淡写一剑挥出,这块大石就完全的碎裂了,这怎么可能?

他家主子还特意嘱咐他保护皇后,这样的功力,还需要什么保护?

他们还怎么保护。

血夜与血魂二人齐齐对视一眼,那眸底写满了震惊,同时也充满了震惊后的狂热崇拜。

他们家的皇后娘娘,不愧是那天下第一将。

居然已经出色至斯。

花园中,秦月握住手里的匕首,如玉的面庞上容色清浅如画,那唇边洋溢起一丝笑容,傲然清滟之极。

扫了眼碎裂的石头,一样物体有它最薄弱的地方,石头也是一样,当攻击了它的致命点的时候,它在大也是虚话。

任何东西只需打出它的致命点,给予致命一击,那一切都将是不堪不击的!

杀人,比武,争斗,战争,历来都是如此。

不需要多么正规严谨的花样,不需要多么犀利之极的利器,只要一招,只要是致命的一招就够了,那怕它是锈住的钝剑,一样能在她的手里变成神兵利器。

肆意的上下抛动手中的长剑,秦月转过头看着血夜道:“我要的东西,做好了没有?”

血夜一见秦月淡淡的眼光扫过来,当下立刻不自禁的挺直身体,他开口大声道:“回皇后娘娘,已经准备完毕,呈上在内殿。”

秦月听言却是淡淡一笑,满意的点点头,一转身就朝着内殿走去。

“怎么样?你想制造这东西出来干嘛?”明楼烟远远的靠在外殿门上,目光带笑的看着眼前秦月手上握着一盒金针,只见那针竟能如丝发般细。

“这个嘛,以后相信会用得着的!”秦月朝着他就是浅浅一笑,却又不开口直接说明,那容色间带着狡猾的笑意。

见明,明楼烟也不追问,紫眸如墨,目光温柔的望着她。

天光晴朗,时间如梭而过,转眼就是几日。

夜下的宫城,漫天流火之下

淡淡的星光从天际洒下,朦朦胧胧,把天漠皇宫照耀的皎洁而神圣。

火红的夕阳从天上洒下那璀璨的光辉,照耀的这茫茫绿色,好似发光了一般,琉璃星火,烟霞红叶。

一袭紫袍翩翩职神,明楼烟骑在那雪白的大马上,他一边挥舞着折扇,一边看着身边同行的秦月,心情极度愉悦地道:“哈哈……寻奕这家伙这次可是要吃尽苦头了!”

夜色中,就在明楼烟的山峦之下,数十士兵架起了十多二十口大锅,围成了一个半圆的圈,也不知道从那里找来的水,在锅里煮的咕噜噜的直吐泡泡。

边上火焰熊熊,正烧着干肉一类的东西。

明楼烟长袍如风,也围坐在火堆旁,七月尾声的天气,虽然不在热,不过在这山林中,夜风吹拂之下,竟不见丝毫的凉爽之意。

“主人,这地好像选择得不太妥当!选个这么高的地方,很容易被发现的”秦御看看四周,笑看着秦月道。

如此高绝之地,他们就这么在山顶上露面,她是不是想告诉任何人,明楼烟就是在这里,他们这几人都在这里。

那里有暗访还访得这么明显的。

一身水墨色云锦裙的秦月,一边架火,一边抬眼笑看着秦御道:“我还不知道你这么关心他。”

边说边指了指明楼烟。

秦御顿时朝天翻了个白眼,仿佛是一脸看白痴的瞪着秦月道:“主人,你觉得我会关心明大人?切,你有没有搞错。”

秦月听言顿时低笑起来,这秦御那话的意思不就是提点她地方没有找对,太危险了,还死不承认。

手中拨动着火焰,烤着肉,声音却压低的不能在低的得道:“你说他们今晚会不会来?”

“月儿,你是在等荆无忧的那些死士么?”

“主子,你是在等荆无忧的那些死士么?”

听言,明楼烟和秦御沉吟了一瞬间,同时道。

话音落下,两人对视一眼,立刻又齐齐撇开眼去。

秦月见此不由笑笑,抬眼看了眼四方,缓缓道:“这鱼话说今夜也该上勾了!”

明楼烟听秦月如此一说,不由与秦月对视了一眼,眼中涌起一股笑意。

秦御则是双手抱臂,一副似笑非笑的看着秦月:“我说……”

说字才出口,背后的山林中突然冷风一闪,一道逼人的杀气骤射而来,阴寒刺骨,快若闪电。

“纳兰明楼,接本王的一剑。”冷如石头的话,炸响在黑漆漆的夜空中,声震四方,鹰目炯炯锋锐如箭,那袭如火的红衣张扬如血般冰冷狂傲。

立刻,四下具备惊动。

荆无忧来势如电,同时,他身后的那群死士动作也是奇快无比,只是一个瞬间就已经扑了上来。

但明楼烟又是何许人也!

反应也不慢,单手瞬间在地面上一撑,一个飞身朝后就射。

转瞬间一掠十丈之远。

“有刺客,有刺客……”一个纵身离这战火远远的秦月,突然就开口,扯起嗓子就是声音极大的叫了起来。

跟着她一起快随退开的秦御见此,不由哭笑不得的看着叫的欢的秦月,他家主子这是在唱的哪一出?

一剑劈空,力如泰山。

明楼烟眼见巨剑砍到,手在腰间一抹,反手就是一剑迎了上去。

只听砰的一声大响,一股火花在两剑交加中炸射而出,火星四溅。

手腕微酸,明楼烟紫眸之下神情陡然凝重了起来,他眼中冷光一沉,好大的力量。

一剑劈上,转眼荆无忧又是一剑,又快又猛,出手几乎不给明楼烟任何喘息时机。

一个临空翻身,明楼烟身体一斜,闪身避过荆无忧第二剑。

荆无忧一剑划过明楼烟的身体,重重的砍在了地面。

只听轰的一声闷响,地面在荆无忧一剑之下,瞬间裂开一条大口,炸裂开去,一剑裂山。

周围兵士齐齐变色,好强悍的力量。

秦月神色也是微变,好强。

一声冷哼,荆无忧剑随人走,转身就朝明楼烟顿步的方向急射而去。

斜步一个后飞,明楼烟见此一声大吼:“你也接朕的一剑。”

一音还没落下,明楼烟重重在他所站立的地方狠狠的一顿脚,地面瞬间出现微微的裂缝。

而明楼烟借力身冲半空,双手握剑朝着急冲而来的荆无忧就砍了下去。

转瞬就至,一步踏定在明楼烟刚才站立的地方,荆无忧仰头看了一眼从半空砸下来的明楼烟,冷如石头的眼中,厉光一闪。

手中巨剑狠狠一握,反手横空,气运丹田脚下朝着地面就是全力一踩,欲借力跳起搏杀明楼烟。

灌注全力的一脚狠狠的踏上地面。

还不等荆无忧借力跃至半空,那处地面突然一沉,整个的朝着下方就溃散开去。

顷刻间露出一深如漆黑,好几人大的一个大洞。

那荆无忧正全力运劲与脚,这一踩之下,身形都降,仓促之间来不及换劲变招,咚的一声就朝地洞中落了下去。

“上。”一直在一旁高叫有刺客的秦月见此,脸色一变,大吼出声。

那早已经等候在两旁的上百士兵,立刻二话不说,上前一把抓起那架在火堆上的大锅,朝着那黑漆漆的大洞就狂灌而下。

水色莹润,一丝烟雾都没冒。

风声飞动,那水味顺着风吹来,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秦御嗅了嗅空气,脸色微微有点扭曲。

这那里是水,这是油味。

这秦月烧的是几十锅油,那是什么水。

嘴角抽动,秦御一脸怜惜的看着那显然是早就挖好的大洞里还没有出来的荆无忧。

半空中的明楼烟一个斜飞,站在了大洞边上。

“嚎……”几十锅清水一瞬间狂倒而下,只听那下方的荆无忧一声嚎叫,几乎狰狞如野兽搏命。

一倒就退,几十锅烧的滚沸的油,吱吱作响。

野兽嚎叫,急冲而出,蓝光耀眼,快若闪电。

几十锅油才一倾倒完,那落下的荆无忧,已经一声嘶吼,破洞而出。

但见其面目狰狞,满是大泡,身至半空,一身油味。

冷眼看着激射而至半空的荆无忧,秦月冷冷一笑,手中火苗一显,但见那小巧的袖箭带着火苗,横飞而出。

朝着那闭着目不敢睁眼,身至半空的荆无忧射去。

“轰。”火焰飞空,火球乍现。

一身蓝衣的荆无忧,顷刻间在半空变成一陶亮了火球,火焰妖艳,几乎绚烂所有人的眼。

“嗷……”一声嘶叫,震耳欲聋。

内力激射,身上衣服立刻碎成破片,被强大的内力激的四射而出,在半空好似下了一阵火雨。

全身着火,荆无忧哪敢且慢,速度一展朝着地面就一头撞去,欲灭去身上油火。

那想此乃山巅,也就这么大点地方,这生死攸关下的内力禀射,那速度和力量,岂是等闲。

只见顷刻间,身在半空的荆无忧一个闪身,已经冲出山巅所在范围,朝着山下就一头撞了下去。

火球横飞而出,转眼朝着那山顶滑落而下。

顷刻间只见一道火红的流星,飞射而落,带着长长的尾巴,晃花了半边星空。

夜色明媚,在夜空中看流星,那光泽度就是不一样。

“呵呵,政王就是一政王,只是今日这还礼好像有些重了。”秦月双手抱胸,目光看着流星坠落,那俊美无铸的面容上神色带着无比的笑意,显然是心情极好了。

“礼?我们只不过是扰了你的婚礼一下下,至于送这么大礼吗?

站在她身边的秦御听言,一脸黑线,嘴角抽筋的看着那划亮半边星空而下的璀璨流星。

星空下的流星,实在是耀眼。

嘴角勾勒起一丝灿烂的笑容,明楼烟上前拧住秦月的脸颊,嘴里却道:”速度的确很快。“

秦月笑眯眯的斜了明楼烟一眼,开玩笑,自由落体能不快吗?这人也跟她差不了多少,风凉。

”保护皇上,保护皇后……“

明楼烟话音才落,那四面八方的兵将已经狂冲而至,那速度不得不说是相当的快,可见训练有素。

手握利剑,一脸焦急,来者从八面而来,眼珠乱颤。

偌大的山巅上,他们的陛下好好的站在山巅上看景色,边上的护卫等人是不慌不忙,也跟着看景色,这哪里像是有刺客,这简直就是在一起观风景。

不由,冲上来保护明楼烟的兵将,一时间都微微愣怔,也齐齐伸出头朝山巅看去。

流星?

众人面面相觑,看着那急冲而下的流星。

这是从哪里来的,他们怎么没有看见天上有?

一目扫之,还不待众将士反应过来,那急坠而下划过半个星空的流星,突然间一闪,横的就突然朝山腹撞去。

落在山腰,转眼间就没了那光泽度,变的一片漆黑起来。

只天空中,留下一个烟火的尾巴。

齐齐高抬了眉头,满脸疑惑,这是咋回事?这流星也可以自由改变轨道,半空里横着飞?

稀奇事情年年见,今年这个最稀奇。

眉眼微闪,不若与众将士的惊奇,秦月和明楼烟等却是明白,这定然是山腰上荆家死士之一。

对视一眼,两人齐齐一笑。

斜眼看了一眼众将士的狐疑,秦月温和有佳的道:”七月时节,天空晴朗,或许正是看流星的好时候。“

说罢,转头看着身边的明楼烟笑眯眯的道:”这流星很不错,什么时候有机会,我再造给你看。“”

明楼烟一听秦月如此说,顿时哈哈大笑,挥手退开冲上来的众将士,抓住秦月就朝帐篷中走去。

这秦月,真正一肚子的花花肠子。

夜风微凉,呼呼吹过,好风。

站在山巅,看着下方黑漆漆的一片,再回头看看秦月的背影,秦御抽筋的嘴角就没停歇过。

好狠,计算的好精准。

早就知道秦月的狠辣,也知道心中计算甚深,却从来没有看她这么露过一手,这个女人,这个女人……

伸手拢拢被风吹乱的长发,秦御揉揉眉心,还好,还好,这女人就他的主子。

反身回走,他对烤山猪没什么兴趣。

夜色浓郁,小小的刺客事件过去,一夜平静。

不过看过流星从东南西北任何方向飞逝的,绝对没看过突然从山巅降落的,四十万兵士竞相传递消息的结果就是,看来这绝对是好兆头,他们今年一定会打胜仗。

这士气,轰轰的就上来了。

晨光破晓,山风飞扬,树梢沙沙作响。

金光从树梢间落下,一地金线飞舞。

------题外话------

这里一直都是门庭冷却,寂廖的星点人气,潇湘写文三月,意料中的不温不火。

每天上来,刷新大家给粽子的留言,每一个评价与支持,都能让粽子暗暗高兴着,都是激励粽子码字的动力。

粽子不是专职作者,每天下班之后开始码字。写文只是一个爱好,一个潜在心底的文字梦,没有想过说靠写文来怎样怎样。

毕竟,粽子是新人,文笔与经验,都还是薄弱的。

我能有的只是自己的一个坚持,这条路远比我想像的难走,在这上面所付出精力远超于我对工作、对生活所投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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