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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帝王将军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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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月醒烟迷+入V通知

眼下,宋仪庭心中虽担忧无比,但对于金髅水却是极度的不舍。这东西她收藏了十几年,就要这么给拿出来么?

宋仪庭心中不舍,纵然是对自己的儿子却也还是舍不得。

但是,她若不拿出来,万一泽儿真的因此就去了,那她这些年所努力谋划的一切,她宋家的江山,这一切不就全部都付之一炬了么?宋仪庭死死地皱了眉。

“是的,他所言极是。”

“并无虚假!”

殿内,那些原本就已经无策的太医们,纷纷向着铸刀点头,眼下他们也不知道这金髅水能不能医治好皇上。

但是,若是此时燕泽救不回的话,那他们也就都活不成了。

如今,既然有一个方法可以试一试,那他们也自然不想放过。

毕竟,这代表的是他们生的机会。

“去吧,把哀家的东西拿过来吧。”

宋仪庭话音一落,面色却有些难看,她咬着牙,向着身后的一名老嬷嬷沉声吩咐道。

随后,在这夜色渐深的高空之下,全部被黑暗所包围,看不见丁点星月的影子,却有几行人影如期而至。

“通知下去,半刻后,启程回国。”突然一声冰冷无比的声音响在了夜风中,带着无比的威严与华贵。

两行黑影,静立,在华砖堆砌的屋檐上,漆漆的黑夜中,让人无法察觉。

只见,突然一黑影临空远去,血夜立定在明楼烟身后,点头领命。

月,你要等我,我马上就回去!

明楼烟在心底低语着。他身形伟岸,迎风静立站在屋顶上,那如墨的黑袍拂着风,他神色有些冷,温润的面容上露出凝重的急迫,心底却又似乎长长的松了口气。

这金髅水,终于是能到手了。

只是,希望这一切都来得及。

明楼烟紫眸如炬,目光定定的望着殿内,那乔装为太医的血衣卫铸刀,此刻正从宋仪庭手中拿到的金髅水。

风华卓绝的面容上透出丝丝焦急,明楼烟恨不得立马就飞身而下,抢过金髅水就直奔天漠,去救他心尖上的人儿。

只是,他容色仅仅是一凛,隐敛眸光

。静等着铸刀的下一步动作,他相信他的属下,他相信铸刀的能力。

眼下,还不是摊牌的时候。

明楼烟眸光一眯。瞧着殿内突然走向窗边的铸刀,身形突然一跃,速度如闪电般的掠过了那窗前。

电光火石间,如同偷梁换柱般,金髅水终是到了他手上。

在所有人都未曾发觉晋云皇宫中,一行人就已经如风般远去,带着破空的急速。

又将是一日一夜的闪电急驰,明楼烟一袭黑袍如神般风华,他驾着御风速度如飞,紫眸深邃幽暗,他心中焦急无比,比来的速度更加快的朝着天漠赶去。

他眸光之下已经聚满了疲惫至极的血丝,纵然身体已经累到了虚脱,却仍旧强撑着内气,纵马狂奔着。

一众的黑袍血衣卫,个个快马加鞭,将身后的一群人给远远的丢在了后面。

“主子,那些人已经跟我们几个时辰了,要不要让血衣卫去?”血夜甩着马鞭紧随在身侧,眉色冰冷的开口问道。

眸光微微一眯,明楼烟面色陡然有些复杂,他紧握着手中的缰绳,容色间有些难言言喻的情绪。

“算了吧!”明楼烟淡淡的摆了摆手,心底微微一紧。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那个人竟然追来了,他怕是已经知道了什么?

眸光一凝,明楼烟低低地叹了口气,毕竟她命定的人是他,而不是自己。

如今,又何必做得太绝,就当放他一命吧。

“放他一命,我们继续赶路!”薄唇轻启,明楼烟语气冷冽吐出了几个字,人便已经临风而去。

日光迟转间,已是几天之后的光景了。

东边隐隐露出一抹鱼肚白,朝阳半露着头,却是晴天雨的征兆。

天漠国都,嘉城。

四月间的天气,细雨绯绯绵延,扬扬洒洒的轻落而下,雨丝落在身上,竟带着几分寒意,亦如人此刻的心情。

明月居内,百花盛在雨后的纷芳之下,昭现着一股清艳绝伦的繁盛。

素雅清致的檀木大床上,那淡紫色的帷幔微微轻拂着,徐徐飘动。

秦月目光定定的凝在了床边的那抹俊颜上,心头的些迷乱。

她一袭淡紫色华美襦裙,墨发轻挽,一张敛滟如莲、清灵如玉的面容,气质清冷中是无人可以忽视的绝代风华!

她清眸晶亮如琉璃,却似又蒙上了一层水雾,让人无法看清那眸底的神色。

“师姐,没事的!他只是太累了,让他静静的睡会,到时自会醒来的。”一袭青衫抚额立在桌前,初联宇容色有些担忧的道。

“都已经三日了,究竟还要多久,他才能够醒过来?”秦月黛眉皱起,声音清冷如铃,暗含着几分焦急。

蓦然,她清眸一转,冰冷的道,容色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小宇,我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让他醒过来,否则你知道结果的!”她开口,语气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师姐……你?”初联宇顿时挎下了脸,神色郁闷,心里敢怒不敢言的瞧着秦月,嘴里却在愤愤不平的嘟囔着。他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玉瓶,小小翼翼的揭开封口,黑眸正正的瞅着手中的药丸,心中如在滴血般,这玉露丸可是他研究了一年才提炼出来的宝贝。

可是,居然要这么大材小用。

这简直就是在暴敛天物。

初联宇挎着脸,迈着步子慢吞吞地挪向了床边,却仍旧不死心的向着秦月开口道:“师兄他是真没事,让他睡够了就行,师姐,你不用担心的!”

“嗯?”秦月拖长了尾音,面无表情瞧着他,目光中带着几分似笑非笑的意味,见他如此温吞吞的动作,清眸再瞧着他如此宝贝着怀中的玉瓶,容色一转,自是猜到了几分。

“是你自已给他服下,还是我来取?”她眸光一凝,定定瞧着手中的玉瓶,面上是浅浅的笑意,灵动绝美。

初联宇一咬牙,将玉瓶重重的放在桌上,稍显稚嫩的娃娃脸上,满是委屈的,说着一甩袖,就大步开了门。

“呵……”秦月见此,轻笑着摇了摇了头,她目光一转,继而望着那躺在床上俊美男子,眸光变得柔和无比,容色间难以言喻的晴愫。

------题外话------

亲们,从明天开始文要入V了。感谢亲们一直以来对粽子的支持,同时粽子也希望亲们能够继续支持,↖(^ω^)↗吼吼~

明日万更~这是粽子之前答应亲们的。

还想说什么,其实还有好多话想说,只是

好吧,偶也不是煽情的主,睡去了,~。明天见!

希望明天亲们都还在。晚安~

第三十一章:缠绵深吻

纤手扬起,秦月坐在床边,指间轻抚上那精工雕刻的俊颜,清朗的轩眉下,纤长浓密的睫毛遮住了那魅惑而深邃的紫眸。

他鼻梁英挺如峰,唇形完美得寻不出半分瑕疵,整个人就宛如一件完美的艺术品,绰越风华间,容色无双。

明楼,为了我,你值得吗?

秦月敛了敛眸光,低低叹道,她语气中带着莫名的伤感,思绪复杂中带着一丝莫名的苦涩。

自她醒来的这两日,他带给她的除了许多的震惊之外,就是那无比的疼惜,以及无尽的担忧、惶恐。

三天,他竟然只用了三天都不到的时间,就从晋云国取来了金髅水。

这其中是几千里的来回奔波,是要如何披星戴月般的日夜兼程,才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赶回。

而他离开的这个时间上,正是天漠国内形式混乱的时候。

三皇子纳兰明析被囚大牢,大皇子纳兰明松更是蠢蠢欲动,而且这其中还有另一股极为隐秘的势力,在朝堂与江湖之中窜动着。

秦月思忖着这两日以来收集到的消息,眸色越发的深了起来。

聪明如明楼,历来是何等的运筹帷握,对这一切,他岂会不知。

但是,他却仍旧选择在如此危险的境地上,甘愿抛开一切,为了她去远赴晋云,冒着生命危险去取药。

“事到如今,明楼,你让我如何不爱你?”秦月眸光凝视着他,红唇轻启,低低道。她声音清灵如铃,语调低婉如夜莺,却带着摄人心魄情意。

她半敛着眸,是以并没有注意到那俊颜之上的紫眸微不可见的眨了眨,却又在一瞬间恢复了平静。

身形一转,秦月执起桌上的玉瓶,倒出一颗药丸,就给明楼烟服下了。

清眸定定的凝着他,她一眨不眨的锁着眸光注视着他。

“快点醒吧!醒吧。明楼,我很想你了!”秦月低低的喃着,只是伴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这躺在床上男子却仍是不见苏醒的迹象。

指间纠结的拧起,苍白不见血色,秦月原本还有些淡然的面色瞬间就急了起来。

怎么还不醒?

怎么会?

难道是药效还没有起到作用?

秦月紧皱了皱眉,当下就坐不住了,眸光一凝,她正欲起身扶起明楼烟,以内力才催动药效。

只是,突然间一双手就横在了她面前,那原本一直昏睡的人已经悠悠转醒。

“月,你醒了!”紫眸睁开,明楼烟抬眼望着她,无铸的面容上挂着魅惑风华的浅笑,清朗温润的声音如同一泓暖暖地甘泉,流进人心底,温暖无比。

秦月容色一怔,她定定的望着明楼烟,他醒了,真的醒了。

可是他问的第一句话却是她,清眸望着那张俊美无铸的面孔,望着他苍白却坚毅的神色,心底的某一个角落突然间就被填得满满的。

“来,让我好好看看了。你怎么样?身上的寒毒都解了吗?”明楼烟起身,伸手揽过秦月的肩,见她不语,继而又担忧的开口。

他容色平静,只是那紫眸之下,目光炙热间如同一张细密的网般,牢牢的凝在了她身上。

清眸灵动,秦月瞅着他,仍旧定定的望着明楼烟,鼻间忽然间涌入了一股酸意。

她抬手,抚上了胸口的位置,目光仍是定定的瞅着他,也不开口。

“明楼……”她突然开口,哑子嗓子唤了声,人就已经扑在他怀中,瞬间泪如雨下。

胸口处堵得发慌,秦月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自打她在西郊受伤之后,那几日,她整个人虽一直昏迷,但意识却是极为清醒。

他所做的一切,她都知道,她都知道。

听着他与师父在窗外说的话,她听着他那低落万分,却仍旧执着无比的声音在说着他的坚持。

她听懂了他的心,听懂了他的情。

他知道他不是自已命中的良人。但是他却只想护她安好,哪怕拼尽一切,他也只想尽自己一切之能——护她安好。

他要的,仅仅只是——如此而已!

秦月的心底忽的就疼了起来,她明白他说这句话时的深情,更明白他说这句话时那心底的黯然低落。

可是,天知道,那时候她就多想告诉他:自己也是在乎他的,她不管什么天命帝后,不管什么命定的良人,她心中已经就只有这么一个他了。

秦月伏在他胸口,听着那强有力的心跳,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已经住到了自己的心底,根深蒂固,挥之不去。

也许,是从那日浮龙关,在山顶之上的突然狂吻;也许是那日军帐内解毒时,他凝重的深情;也许是那日松云湖边,在最危险的时候他如神般降临,也许又是那日初醒时……

也许是这其中的任何一种,也许又是这所有点点滴滴的汇聚。

总之,他已经如鲜红炙热的烙铁般,牢牢地印在了她的心底。

此时,秦月窝在他怀中,在极致难言的情意与瞬间的喜悦中,一向淡漠的面容上,她眼底已经是化作磅礴般的泪水,蜂拥而出。

秦月哭了,伏在他怀里,哭得像个孩子,仿佛要把这连日来心底压抑着的情绪,一股脑的全给宣泄了出来……

清冷如玉的面上,早已是泪流满面,纵横而下。她心底,是连她自己也难以控制的情愫在疯长。

“月,别哭……”

明楼烟感觉着怀中颤抖的身形,原本还是展颜轻笑的面容倾刻就凝结了,长臂收紧,就将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怎么了?月,别哭,别哭了,任何时候,你都有明楼陪着你,没事的!别哭……”他柔声开口,眸光中满是震惊,心底却是无尽的疼惜。

秦月闻言,双手紧紧的抱着他,头埋在他怀里,红唇张了张,却一句话也吐不出来,眼底的泪水仍是不停的奔涌而出。

“好了,好了!不哭了,没事了。月,乖,没事了。”明楼烟紧紧抱着泣不成声的秦月,一低头,温柔无比的吻印在了她发间。

他紧抱着她,伟岸而宽阔的怀抱紧紧的收紧,紧紧的抱着怀中的人儿。

一直以来的秦月,都是坚强的,都是清冷而傲然的,何曾会如此毫无顾忌的哭泣过。

这几年,他虽见过她哭,但却是极少的那么一两次。

以往的她,纵然是再伤心难过也只是静静的掉下过几滴眼泪,而已。

她,一直都是那么的意气风华,那么狂傲清冷。

而就算是在面对生死险境,刀山火海,秦月也不曾皱过眉。

秦月就算是曾在他面前落过泪,但也从来不曾这般几乎嚎啕般的大哭着,仿佛深进了心里、深入了骨髓般的在哭泣。

明楼烟焦急如焚,心,瞬间就纠紧成一团。

她会这样,是因为自己吧?

“月,没事了,没事了!”明楼烟拥过着秦月,温润如风的低低开口。大手轻执起那如玉的面容,他神色变得轻柔无比,低头就吻在了那娇美的红唇上。

“呜……”秦月一声低呼,抬头从泪光中看着眼前的明楼烟。

此刻的他,是如此的鲜活,如此的温柔,如此的近……

阵阵温热的缠绵,秦月神色有些恍惚。

他的唇,凉凉的带着一丝温热的气息,正如他一直以来给她的感觉,

轻柔的吸吮,温情的深吻,却又隐隐带着一丝狂狷的气息,带着一股铁血般的狂野侵略。

窗外微风轻拂,细雨绵绵之后,天色已经逐步放晴,沐浴在雨后的晴空之下,。

天边,突然现在绚丽的风景线,彩虹光芒笼罩着眼前这深情相拥的两人,男的俊如神,女的美胜仙,般配合谐的画面,美的如梦如幻。

“月,你心底真的是爱上我了吗?”半晌,明楼烟才放开了她的唇,紫眸深邃中带着暗红的深光,暗哑着嗓子一字一句定定的开口。

他望着她,眸紫中隐隐带着几分难以确定的紧张。

他知道她命定的良人不是自己,他也知道秦月与燕泽之间那场错付的少年往事。

但这些,他都可以不在乎。只是,他在乎的是——秦月心中有没有他的位置,有没有他的存在。

“你爱我吗?”温润如风语气中带着一丝丝暗沉,*微醺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秦月看懂了他眸中的的紧张之意,红唇一勾,淡淡的笑道。

“我爱你。这一点,我很确定。”她开口,神色自然笃定至极,望着他的眸光中满是情意,不见丝毫扭做作的小女人姿态,大方而坦然无比的开了口。

要知道,在她的心里,任何时候,一直是信赖明楼烟,甚至于在她心底,从之前就已经留下明楼烟的位置。

她是爱他、信他的。

同时,她相信他也是这般,相比自己,是只多不少。

即使有昭一日,全世界的人都骗她,但是明楼烟却不会。

他为了自己可以甘心放弃天下,可以付出一切,视自己如生命般纵容着,宠着,为了她连性命都可以不顾,她还有什么怀疑的呢?

他爱她,她知道。但同时,她也爱他,她自己心底更加知道的。

秦月面上划起一抹璀璨的浅笑,如魅惑的雪莲,清灵绝美中带着致命的妖艳魅惑。

或许,他们的心,早在西郊那一日,早就缠在一起,如藤般亲密的萦绕在一起。

明楼烟眸光中盛满了喜悦,这清铃如铃声音在他眼中如天簌般动听,更让他着迷不已。

“从此,我们永世相伴,可好?”明楼娄烟低低开口。

“好!”秦月清眸盈盈如波,启唇。

明楼烟望着她如此夺人心魄的笑颜,身体却整个紧绷了起来,他紧紧的抱着秦月,紫眸低沉中充满了浓浓的*。

他一直心心念念的人儿,就在自己怀中,此刻听着他动情无比的话语,明楼烟气息突然间就狂乱了起来,带着一股涛天的惊涌暗流,温柔的吻住那妖艳的红唇,似要将她吞入骨髓一般。

只是,他紫眸陡然一深,听着门外的脚步声,俊美的面容上好似凝结上了一层寒霜。

“秦姑娘,在吗?”房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身黑衣的血夜急急从外面赶回,容色焦急的站在门外,敲起了房门。

“不在!”明楼烟身子陡然一僵,语气冰冷中透着几分阴寒。

“呃?秦姑娘你在啊。主人,你醒了。”血夜推门而入,惊异地开口,他望着此刻紧紧相拥的两人,在瞧着自家主子那副欲求不满的神色,瞬间就懂了过来,面色却突然灰败了下来。

坏了主人的好事,会有他好果子吃么?血夜心中暗暗叫糟。

秦月见血夜如此神色,如玉的面色上隐隐有几分红晕,她清眸转了转,双手一撑,正欲起身,奈何腰上的那双大手像铁钳般牢牢地禁锢着,让她脱离不开。

她抬头,面色有些懊恼的瞧着明楼烟。

明楼烟望着这那绯红而艳丽的清颜,温润的笑了笑,只了他眸光一转。

“血夜,你有事最好快说。”继而,他望着一旁的血夜,面色陡然升起一丝寒意,语气不善的开口,冰冷紫眸幽深如寒潭。

“大牢被劫,三皇子被人给救走了。”血夜面色一紧,陡然间跪在了地上,神色严肃。

闻言,秦月面色陡然一惊,眉头皱起,纳兰明析此番被救,无异于是纵虎归了山。

“查出来是被谁所救么?”明楼烟眸光一凝,语气却极为平静的开了口。

血夜摇头。“没有。”

无铸的面容上神色依旧平静无比,明楼烟眸光有些沉,又似乎又有些复杂,紫眸暗暗地闭了闭,他再一睁眼,语气淡漠的开口命令道:“令人盯好大皇子,另外让血衣卫密切注意着顾氏一族动向。”

血夜点头,领命。待看见明楼烟一挥手,就静静地退了出去。

“你早就料到了纳兰明析会逃出天牢?”见那身影远去,秦月就急急的开了口,她目光定定的望着明楼烟,语气中有些不赞同。

“嗯。月,还是被你看出来了。”紫眸深了深,明楼烟容色间亦有些无奈的痛惜。他伸手抚了抚额,轩眉紧皱,语气有些伤感。“明析,再怎么说也是我的亲弟弟。”

“你当他是弟弟,可是他会顾念着这个哥哥么?皇家自古亲情能有多深,明楼你其实比我更明白的。要知道,纳兰明析从来都不是一个善类。你不能这么心软。”秦月伸手,抚手抚在他紧皱的轩眉上,低声劝道。

当日,纳兰明析西郊谋杀皇子、储君之罪。证据已是确凿如山,而明楼之所以选择将他押入在空,而不是送入宗罪府,怕是早就想到了今日。

他竟然是有意放过纳兰明析。脑海中思绪飞转,秦月面色却陡然的沉重了起来。

“明楼,你若是下不了手,那就由我来。”秦月开口,语气严肃间透着几分冰冷。

闻言,明楼烟却是极为坚绝的摇了摇头,不想将秦月给卷到天漠这混乱的局势中。

“月,你不要插手,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不会有事的。”他语气温润地望着她,定定道。

见此,秦月面色非但没有缓和,却更加地难看了起来,她眸光凝成一线,神色气闷的开口道:“你觉得跟你在一起之后,这天漠的事情我能够袖手旁观吗?”

清冷如玉的面上夹着丝丝怒意,秦月望着他,心中一紧,极为认真郑重的开口道:“明楼,我知道这天下,你若是想要,早就却手了,但是有一点你要知道,纳兰明析他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对于你的能力有从来不怀疑,但是一旦有了顾念,有了心软的你,却危险了。他们,能够利用的,恰恰就是你这一点。”

秦月伸手握住了那双大手,一针见血的指了出来,她心知这些对他,是殘忍了点,但是他却不得不这么做。

放虎归山,必成后患。

秦月心中明了,对于纳兰明析,他决计是不能心软了。

“我知道。你说这的这些我心里都知道。但是,那个人是明析,是与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明析。”明楼烟面色黯淡了下来,他开口,眸光有些低落却坚持地道:“月,我不会有事的,但是,不到最后关头,我不想做得如此绝。”

“你……”秦月无言,清矊中神色有些复杂的望着他,继而她容色一转,淡淡地点了点头。“明楼,我可以不插手,但是你要保证一点,若是真到了必要的时候,你就必须要反击了。否则,我也会替你动手。”

“好,我答应你。但你也要相信我,不会有事的。”明楼烟定定的开口,紫眸中神色幽深,他伸手紧紧的拥着她,力道之大,挚要将她熔进骨髓般。

听言,秦月却并没有再开口,只是同样紧紧地回抱住了他。

脑海中思绪飞腾,她突的就想起了那日西郊的场景,心中隐隐突生了一股疑惑,隐隐地让她震惊不已。

要害明楼,要夺这天漠江山的人,怕是并不止纳兰明析与纳兰明松二人,秦月心头突然有些苦涩。

“怎么了?”明楼烟似是觉察到了她的异样般,低头开口问道。

“没事,我在想,你睡了这么久,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东西?”秦月摇头,继而轻笑着应声道。

“还好!”明楼烟面色清朗温润,听着秦月的说辞,微微有些不信。

“可是。我饿了。走,吃东西去。”秦月扬着眉,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袖,如玉的面上神彩灵动。

她容色清滟绝伦,袖下的双手却紧握在了一起,有些事在未完全确定之前,自己还不能告诉他。

------题外话------

吼吼,月与明楼…囧~

稍后应该还有一更,会很晚,亲们还是等明天更新再一起看吧~

其实,从发文到现在,粽子都很感谢大家的支持,只是,到现在也希望大家都还能陪着粽子一起走下去。

爱你们。也谢谢你们的支持~

早点晚安吧,粽子也码字去了~

第三十二章:妇人之仁

闻政殿,奢华玉砌的皇宫大殿中,气氛隐隐地有些低沉的压抑。

一身明黄龙袍,纳兰楚端坐在高台上,神色震惊中满是怒意,他面色难看,眸光冰冷而愤怒的瞪着大皇子纳兰明松,很显然这一次被气得不轻。

纳兰明松长跪在殿前,他低垂着头,墨发凌乱,他模样极为狼狈,一袭金织的云龙锦袍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而在他身旁,是一袭素衫紫袍的明楼烟,他身资伟岸,容色风华的静立着,深邃的紫眸中神色平静而复杂。

“明松,你可知错了?”纳兰楚扬手一个奏折就甩了下来,神色威严的开了口。他语气责备,面上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怒意。

纳兰楚无力的闭了闭眼,这皇家的权力真的有那么重要吗?以致于引得他的几个儿子竟在一起互相残害。

如今,最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大儿子明松竟然与老三一起合伙要暗害明楼。纳兰楚眼底的愤怒似要燃烧了一般,目光陡然也变得更加深沉了起来。

“来人,押入大皇子宗罪府,按天漠国法处置。”他开口,语气间陡然变得冰冷。

“不要……儿臣知道错了。都怪儿臣一时头脑不清,才会听任拓木的话,去伤害二弟。儿臣真的已经知错了,求父皇开恩,给儿臣一个改过的机会。”纳兰明松闻言,面色一惊,他跪在地上,哑着声音语气极为诚挚的磕头道。

父皇竟要将他交入宗罪府!

纳兰明松眸中神色微闪,心底焦急,但大脑在这危急关口却极为的清明。

这宗罪府意味着什么?他很清楚。

那里,说白了就是一座魔鬼般的皇家地牢,里面所关押收禁的,都是一些皇族之人。

而“宗罪府”这三个大字,在天漠没有人不知道。

那里是最为明断公正的执法府邸,但同时也是惩罚手段最为残忍的所在之地,里面的五百七十二种刑法,每一种都能将人给折磨得痛不欲生。

纳兰明松心底隐隐有些后怕,一抬头,他望着殿外朝自己走来的大内侍卫,再望着神色冰冷而愤怒至极的纳兰楚,面色陡然变得慌乱了。

“父皇,孩儿知错了,知错了。求父皇与二弟原谅。”他死死的挣扎着,目光徘徊在这二人身上。但见着神色依旧愤怒而冰冷无比的纳兰楚,神色转而救般的望向了明楼烟。

纳兰明松急急的挣脱开钳制着他的侍卫们,他跪着爬到了明楼烟身前,双手紧拽着他的衣袍,目光死死的瞧着他,恳切的开了口。“二弟,大哥知道错了,我不该听信三弟跟拓木的挑拨,你就给大哥一个机会,毕竟我们是亲兄弟啊!”

他神色悲痛中满是真挚的悔意,“二弟,我们是亲兄弟啊,亲如手足啊,你就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

身形陡然一顿,明楼烟定定的望着这双紧拽着自己衣袖的手面色间有些不忍,眸光沉寂如万年的寒潭般看不到任何波澜。

紫眸瞧着那黑眸上隐藏在深处的利光,明楼烟仿佛看穿了他心中的不甘,他袖下的双手紧了紧,心底却突突的疼了起来。

薄唇无力的张了张,他向着纳兰明松身后的侍卫们挥了挥,让其退去了。

“父皇,算了吧。给大哥一个机会好了!”明楼烟转而望着主位上的纳兰楚,神色严肃而坚决的开口道。

“你……”纳兰楚有些不可置信地瞧着他,无法理解。

明松的心思就连自己都看穿了,他不相信明楼会不懂。

面色沉了沉,纳兰楚眸光中划过一丝冷意,对于明楼烟的妇人之仁有些恼怒,他是天漠国的储君,是自己的接班人,明知道是不该手下留情,就偏偏如此。

“明楼,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知道自己这样做意味着什么?”纳兰楚一字一句严肃地开了口,眸光紧紧的逼视着他。

“明析的事情朕不追究了,但是你竟然还要放了明松,你知道这样做会给你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吗?”

纳兰楚神色痛苦万分的闭了闭眼,这三个都是他的儿子,但是他不得不这么做。

“谋害储君”这罪名即使是身为皇子,也不能赦免。

更何况,他的那两个儿子的心性他又如何不了解。

不管是明析还是明楼,那都绝计不是容易善罢甘心的人。

明楼当日不愿明析交入宗罪府,是以让他逃脱了。而如今,对明松竟然也想要如此。

明楼是他四个儿子中最为杰出一个,十四年的那一声月漠之战,差点让他失去了最骄傲最钟爱的儿子,而如今明楼刚一回国,竟然遭到了老大跟老三的联手谋杀。

纳兰楚面色陡然有些难看了,心中却隐隐有些担忧,他担忧的不是别的,而是明楼对感情的顾忌。

他神色一凝,望向明楼烟眸光中充满了不赞同。

“请父皇饶了大哥,再给他一次机会!”蓦然,明楼烟低垂了头,语气坚持地定定的道。

“哼!你竟然想为他求情?”纳兰楚一甩袖,容色间愤怒无比。自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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