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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恋倾城:不做鬼王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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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一蹙眉望向来人:“彩蝶?”
夏莲也起身,瞪一眼走过来的彩蝶,冷冷的道:“你疯了?这可是主人要杀的人,主人知道你下不了手,这才让我出面。你不帮忙就算了,还打落我的匕首,这算是要救她么?”
彩蝶在夏莲面前站定,道:“你若杀她,就先杀了我,”
夏莲恼怒的喝道:“彩蝶,你别忘了,你可是主人的人,主人吩咐你的事情你有几次是办好的?要不是看在你自小受苦的份上,主人早就杀了你了。现在主人死了,他唯一的心愿就是将这个女人也杀死,以免她再阻碍公子。你若敢阻拦,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彩蝶毫不畏惧的抽出腰间软剑与她对峙:“我与小姐一同长大,她对我的恩情我不会忘记。今日,即便救不了她,我也要陪她一起死。这是我欠她的,一并还了。”
。。
第一百三十三章、活下去
在茗一的印象里,她与彩蝶似乎是很久便认识的,两个人在那个被称之为家的万府嬉笑打闹,不论是受了委屈还是得了好的东西,她第一时间想要与之分享的,便是彩蝶。那份依赖与亲情,便是身为姐姐的万云一有时候都会嫉妒。总说在茗一眼里,彩蝶才是亲姐妹。
如果,她没有因为那场阴谋而嫁给南宫澈,那么她与彩蝶一定还会过着那样无忧无虑的日子,在她的身边见证她与羽的幸福。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呢?
雪地中的两个人还在厮打着,同出师门的她们在武功上不分伯仲,如此拖延下去,只会令体能消耗而两败俱伤。夏莲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渐渐的有了抽身停歇的念头。然而,彩蝶却不肯放过她,一味的死死咬住不放,让她没有半分可以喘息的机会。
茗一胳膊受伤,自然是没有办法帮忙,只眼睁睁的看着两人每每致命得还击。
蓦然的,她看到夏莲的手再次伸向衣襟的方向,茗一心里一惊,她知道,那是夏莲要射出毒镖的动作,刚刚她不小心中的毒镖,便是夏莲从衣襟的地方摸出来的。那一声“小心~”还未曾出口,她却猛地发现,原来夏莲要射毒镖的人不是彩蝶,而是她…………万茗一。
浑身无力的她,早已没有了躲闪的能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毒镖如飞燕一般逼近。
“小姐,小心~”彩蝶惊慌的喊着,抽检飞身前来挡在了茗一面前,张开双臂迎接住那些毒镖,整整七只毒镖,悉数钉打在她的身上,发出“噗噗~”的刺穿血肉的声音。
夏莲一怔,手中的三只毒镖猛地收了回来。就在她犹豫的那一瞬间,彩蝶却拼劲最后一丝力气,飞身而起,将手中的软剑刺入了她的胸前,血,一下子便喷了出来,染红了身下的雪。
一丝错愕闪过眼眸,夏莲望着彩蝶红了眼眶的脸,张了张嘴,却终究是没有说出什么,轰然倒在了地上,那柄软剑还在她的身上摇晃着,定格在她悲哀的,永远闭上的眼眸里。
彩蝶缓缓的回身,看一眼惊慌愧疚的茗一,唇角却绽开一丝薄弱的笑意:“彩蝶做的最后一件事,便知如此了…。彩蝶、死而无憾…。”说完这些,她便倒了下去,娇小的身躯淹没在了白雪之中。
“彩蝶。”茗一凄厉的喊着,用力的爬过去抱紧她,哽咽着:“彩蝶,彩蝶,你怎么这么傻呀?你怎么可以为了我而去牺牲自己。彩蝶,你坚持住,我会找人来救你的,彩蝶。”
彩蝶虚弱的摇摇头,气若游丝:“彩蝶、一心求死,自是等不到有人…。来救了…。。彩蝶能护住、小姐、性命,已是、死而无憾……,小姐,彩蝶、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
“没有,没有。”茗一摇着头否认,洒下滚滚泪滴:“彩蝶是茗一最好的姐妹,无论彩蝶曾经做了什么,我都从来没有怪过彩蝶。因为我知道,彩蝶是身不由己,可彩蝶的心,却从未背叛过我。所以,我从没有怪过彩蝶,我一直都将彩蝶当成我最喜欢的人,最亲的亲人。”
“真的么?”彩蝶欣喜的望着她,满目苛求。
在得到茗一肯定的回答之后,彩蝶便笑了,像出生的婴儿一样,笑的那般纯净。她的目光,越过茗一的头顶,然后,望向天空中那还飘着雪花的天空。“原来、释然的、是人生~~~谢谢,小姐~”她笑着,伸手往上抓了一抓,然后,抓满空气的手,瞬间滑落。
“彩蝶~~”茗一凄厉的唤着,用力的,将那个已无声息的女子搂入怀中。
彩蝶、彩蝶,你我相伴多年,原以为情谊无限,你的背叛曾让我如此心痛。却从来不知,将来有一天你会以这样决绝的方式离开。
彩蝶,原谅我那些还来不及出口的话,其实,我真的不曾怪过你。因为彩蝶在茗一心中是那么好,因为彩蝶是唯一一个那么细致的照顾茗一的人,将茗一视为生命的人。
彩蝶,或者,所有的语言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一个用生命来守护自己的人,一直都那么难能可贵。亦或者,茗一此时能说的只有一句话,来生,再还你今时的债,彩蝶,一路走好。
轻轻的将她放回到雪地中,她起身,踉踉跄跄的往回走,她要回王府,她要活下去。因为她的肚子里,还有一个生命等待她的孕育。那是她的孩子,不管孩子的父亲如何,她都是孩子的母亲。
胳膊上的伤口没有了初始的疼痛,随之而来的酸麻感却更让她难受,甚至,她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力量正在随着那个伤口而流失,让她每走一步,都倍感吃力。
眼前的景物愈发模糊,似乎全部都融入在了白茫茫的大雪之中,她看不到方向,也摸不到未来。摇摇晃晃的走不出多远,她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便从雪坡上滚了下去,滚落了一地的痕迹。
离此处不远官道上,出现两个一前一后骑马的行人,为首的是身着藏蓝色狐裘大氅的俊朗少年—正是前不久才说要离去的朗驰铉。此刻的他似乎一点没有因为这样的寒冷而退缩,一直兴致勃勃的四处观赏着周边的雪景,时不时的还指着远方对身后的布泰说着什么。
布泰倒是满脸的不悦,嘟囔着:“这冰天雪地的有什么好玩的,少将军就是孩子气多。”
朗驰铉爽朗的一笑,道:“在赤焰,你哪里见过这么大的雪?如今让你一见,还让你在雪地中玩耍,你不知道感激,还偏偏抱怨起来了,布泰,小心我回去之后打你军杖哦。”
布泰一点害怕的样子都没有,只撇撇嘴:“那我情愿该打了,也比出来这里冻死强。”他不满的将头扭向一旁,却慕然发现雪地中横躺着一个人影,道:“少将军看,好像是个人呢。”
朗驰铉即刻来了兴致,忙驱马上前一探究竟。雪地中躺着的应该是个女子,穿着奢华的白色狐裘大氅,布泰赶紧的下马查看,不觉惊道:“少将军,是王妃。”
第一百三十四章、又遇朗驰铉
听到布泰说晕倒在雪地中的人竟然是万茗一之后,朗驰铉即刻翻身下马,疾步奔至她的身边,双手将她的头抱至自己的胸前。茗一脸色苍白,连双唇亦是白色的,白的如雪一般。
布泰道:“她好像她好像中了我们赤焰族的毒蜒散,这种毒初始不会太疼痛,但发病周期长,一天比一天虚弱,制止毒素攻心,疼痛难忍之际,却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
朗驰铉眉心一拧,喝道:“是谁这么狠心,竟让她受这种苦,你身上可有解药?”
布泰摇摇头:“出门的时候急匆匆的,谁会带这个呢?况且,我们总以为中原不会有这种毒的,哪里可能会将这种解药背在身上?三十里外是我们的营帐,要不然,先找太医将她救醒再说吧。”
朗驰铉蹙眉,着急的道:“太医们哪里会解这种毒,不行,我们立刻回赤焰吧。”
“你疯了吧,少将军。”布泰慌忙的拉住他的衣袖,急切的道:“我们马不提听的来这里,是为了助秦飞羽一臂之力的。十万大军还在三十里外的地方驻营扎寨你,你为了一个女子,就要不顾这一切回赤焰?万一让将军和妙郡主知道了,只怕你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可现在最重要的是救她。”朗驰铉不顾布泰的劝阻,抱着她便起身要走,一枚玉佩便是在这里时候自她的腰间坠落在了地上,落在了洁白的雪地上,发出绿莹莹的光芒。
朗驰铉慌忙的拿了起来,那是一块通体乌绿的圆形玉佩,雕刻古朴的象形文字。朗驰铉仔细的查看了半晌,突然说:“这下子,便是天塌下来,也要救她了。”
这一次,布泰没有再多阻拦,只看着朗驰铉道:“可是,咱们的兵马还在,这么冒然回去了,只怕秦飞羽那边不好交代呀?要知道,我们这次前来,可是为了替他夺得权位才来的。”
朗驰铉沉吟半晌,道:“管不了这么多了,你且先安排副将军原地暂住,一切都等我回来再说吧。她是南宫澈的妻子,我们到时候还不一定要帮谁呢,还是先回去找父亲商量一下吧。”
容不得再多说什么,朗驰铉已抱着他翻身上马,一路狂奔而去。
从这里到赤焰,少说也有一个月的路程,若不快马加鞭的赶回去,只怕她体内的毒素会蔓延至全身,到时候,即便是到了赤焰,也不一定会有人救得了她了。所以,他一定要快些走才行。
亲王府,一直等到第二天早上还不见王妃与夏莲回来的冬梅终于着急起来,不得不慌慌张张的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南宫澈。南宫澈眉心微拧,喝道:“云儿何时说过要吃桂花糕?即便要吃,也容不得她这般冒然的去寻?你们这些当奴才的是怎么回事,为何现在才来报?。”
一旁的尉卿一听茗一一夜未归,竟也万分着急,道:“王爷,一定是有人故意借由这件事情引王妃出府去的。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派人找到王妃才是,万一被秦飞羽抓了去,可就麻烦了。”
南宫澈伸手捏捏有些发胀的额头,道:“如是秦飞羽劫去还好,至少他不会伤害她。若是旁人,比如假万红玉的余党,他们要抓了茗一,定然会不择手段的折磨了。万茗一,她怎么就…。唉~~”
叹气归叹气,为了她的安全,他自是一丝不敢松懈,吩咐道:“卿,你即刻派人去寻,连皇宫都不要放过,一定要找到茗一。还有,这件事情不要太过张扬,以免惹恼了劫走她的人。”
尉卿领命欲走,门外却突然慌张的跑进来一个小厮,气喘吁吁的跪下禀报:“王爷、不好了王爷,宫里传来消息,说秦飞羽昨夜带着两千精兵闯入皇帝的寝宫,劫持了皇帝,还逼皇上下旨,要皇上将雨萌公主嫁给他。现在,大臣们都召唤到了大殿上,说是要商议卸掉王爷兵权的事。”
南宫澈眉心一拧,沉声道:“秦飞羽竟敢谋权篡位!还挟持皇上?看来,他是真的不想活了。”转身,吩咐尉卿:“本王要去皇宫一趟,你去派人找寻王妃回来,本王一定要见到她活着回来。”
“是。”尉卿抱拳领命,转身匆匆而去。此刻在他心中,唯一茗一最重要。
南宫澈急匆匆的赶往皇宫,大殿里早已聚集了众多的大臣,都聚在一起交头接耳,偶尔有几个胆大的抬起头来看一眼坐在龙椅上悠闲的喝着茶水的秦飞羽,继而蹙着眉头叹息一声,再低下头去。
如此一盏茶的功夫已经过去,秦飞羽似是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便道:“你们这群废物商议的如何了?到底是想着保命,还是想保住南宫澈的兵权?可要想清楚了再说。”
似是知道拖延不过,其中一人便上前道:“王爷是先帝的长子,我南宸国大半个江山都是王爷打下来的。现在国泰民安,你凭什么要卸去王爷兵权?再者,你小小一个世子,又何本事来参与朝政?你明明是个谋权篡位的罪人,却想卸去王爷兵权,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我等不会同流合污。”
秦飞羽斜眼一笑:“御史大人真是忠臣,很好,我秦飞羽最喜欢忠臣。”他起身,招呼身后的侍卫:“御史大人要做忠臣,自然少不少我们的帮忙,给我狠狠的打,打到他求饶为止。”
一声令下,便上来两名带刀侍卫,一把将御史摁倒在地上,抓起长棍便是一顿毒打,可怜御史六十多岁的老人,如此一番折腾,已是丢掉了半条命。只爬在地上呼呼喘气。
大臣中有人不服气,站出来骂道:“秦飞羽,你无法无天了,南宸国是南宫家的天下,岂容你如此放肆。看我今日不手刃你了!”他说着,抽出腰间的佩剑便冲着秦飞羽刺了过来。
秦飞羽却不慌不忙的一笑,在剑刃离他的鼻尖一寸之遥时,突然出手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剑身,笑道:“凭你,真是不自量力。”砰一声,长剑应声而烈,飞起的剑刃直直插入男子的咽喉,溅起血花四散。肥胖的身躯轰然倒地,睁着的眼睛里藏着多少恩怨,却再也没能起身。
第一百三十五章、皇宫易主
众人吓的倒退几步,可喷涌的血还是溅到了前面几位大人的衣摆上,有几个胆子小的一下便晕倒在地上,即刻又惊起一阵的惊呼,带着倒吸凉气的恐惧。躺在地上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御史大人,见秦飞羽当朝杀人,一时气血攻心,竟也这般撒手人寰,悲愤离世。
众人里还有想要起身抗议的,却被秦飞羽一个凌厉的眼神压了回去,一瞬间,朝野中再也无人敢言。对于一个普通的人来说,什么东西都抵不过生命来的主要,不是么?
南宫澈才走至殿外,便看到侍卫们拖出来两具尸体,个个都是死不瞑目的样子。一时之间愤怒交加,抬脚便要走入殿内,一个水红色的身影却在这个时候挡在了他的面前,带着绝然的悲伤。
南宫澈蹙眉,看一眼面前含着眼泪,却倔强微笑的女子,唤道:“雨萌?”
南宫雨萌听的他一声呼唤,即刻泪流满面的仆入南宫澈的怀里,哽咽着:“皇兄,雨萌终于等到你了,你快去看看皇上吧,他就要疯了。雨萌好害怕,真的好害怕。”
“你说什么?皇上疯了?”南宫澈一把拉了雨萌往幼帝的寝宫走,一边迫不及待的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疯了呢?有么有找太医来看?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南宫雨萌摇摇头,哽咽着:“昨日,秦飞羽突然闯入了皇上的寝宫,打伤了侍卫,喂皇上吃下了毒药。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毒,只知道皇上吃了之后就像疯了一般,时哭失笑。太医院的人连夜会诊,却没有人查得出到底所中何毒。如今,只能先让皇上暂时睡着,以防止他醒着伤到自己。。”
“这个秦飞羽。”南宫澈气的双目微瞪:“本王真不该顾忌万茗一的面子而放他一条生路,父皇说的对,放敌人一条生路,就等于是给自己铺设了一条死路,是皇兄我害了你们。”
南宫雨萌哭着抹把眼泪:“皇兄,可怎么办呢?秦飞羽逼着皇上下了圣旨飞,封他自己做了监国大人,还要我嫁给他,商议了下个月就要举行婚礼了。皇兄,我们要怎么办呀?”
“放心。”南宫澈搂住南宫雨萌的肩膀:“有皇兄在,皇兄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听到这样的劝慰,南宫雨萌才稍稍的展露出笑颜,抹了一把眼泪,道:“我在殿外等着皇兄,还是因为我昨夜听到秦飞羽与人商议,说今日要与群臣商议撤去皇兄兵权的事情,秦飞羽今日这么做,定是为了引你前来。皇兄,你可千万莫要与他硬碰硬,以免伤了自己。”
南宫澈眉心微拧,道:“即便是他请君入瓮,我也一定会来的,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祖辈打下的江山落在他一个反贼手里。雨萌,你且好好保护自己便是,其他的,务须多管。”
南宫雨萌摇了摇头,担忧的道:“我知道皇兄的本事,可是皇上被秦飞羽喂食了毒药。今日若皇兄一定要反了他,那么,皇上就再也不可能救过来了。皇兄,雨萌长大了,多少可以理解你们大人的争斗。可是,不管是我们祖辈的江山,还是倾覆天下的兵权,都不及皇上重要,是么?”
南宫澈凝望着南宫雨萌渴求的目光,她才只是十二三岁的孩子呀,却要生生的将自己卷入了这场战争之中。稍许,他点点头:“对于我来说,皇权帝位,都远不及你们两人重要。”
南宫雨萌这才留露出淡淡的笑容,与南宫澈一起往幼帝的寝宫而去。寝宫外,把守的侍卫都是些生面孔,想来是秦飞羽刻意换下的自己的亲信。只是奇怪的是,他们见到南宫澈前来却没有加以阻拦,只装作视而不见的样子放行。南宫澈虽有疑虑,却一心挂念幼帝,并未多想。
寝宫内的一切如旧,床榻外垂下的帷帐轻轻晃动着,似乎是有人刚刚出入过。南宫雨萌信步前去,掀开帷帐想要看一眼沉睡的幼帝,即刻却惊呼道:“皇上?皇上呢?”
南宫澈一怔,却见南宫雨萌已急匆匆的回过身来,满脸的慌张:“皇兄,皇上不见了。”
南宫澈急忙的跑过去查看,衣摆扫落桌前的青花瓷瓶,瓷瓶应声落地,发出清脆的碎裂的声音。与此同时,寝宫的门从外面被人用力推开,手持佩刀的侍卫从门外蜂拥直入,“唰~”的亮出佩刀,对准了南宫澈,虎视眈眈的围着他,似乎在准备着随时进攻。
南宫澈眉心一拧,喝道:“混账东西,皇上的寝宫,也是你们随意进入的么?”
为首的侍卫统领冷冷一笑:“此话,正是奴才们要问王爷的,王爷身为人臣,未曾召唤却直入皇上寝宫。还喂食皇上毒药,想要将皇上带走,这些罪名若论下来,只怕王爷也走不出这里了。”
“放肆。”南宫雨萌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厉声喝道:“我们是皇上的皇兄皇姐,从来都是随意出入此处。你们若说是保护皇上的侍卫,可如今皇上不见了,你们又该当何罪?”
“谁说皇上不见了?”满带磁性的声音从人群后面传来,惊起众人的一阵冷意。
侍卫自动扇开一条路,露出自门外款款而入的秦飞羽,金织蛟纹的月白色长衫飘渺出尘。他身后跟着的,正是以为失踪了的幼帝………南宫渝。此刻的他如一只受惊的小鸟一般躲在秦飞羽身后,睁着一双睡眼朦胧的眼睛看一眼南宫澈,继而战战兢兢的锁紧了身子,似是受了什么惊吓。
南宫雨萌见到幼帝,抬脚便向着跑过去将她拉到自己的身旁,却被一旁的侍卫一把推向一旁。
此刻,秦飞羽开口:“皇上好端端的,怎么会失踪?只是刚刚他惊慌的找到我,说王爷突然闯入寝宫要杀了他,他很害怕,才跑出去求我救他的。我原本还不相信,但回来之后却真的看到王爷在这里,看来,皇上说的不假,王爷真的打算要杀了皇上了,是么?”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第一百三十六章、弃械投降
南宫澈冷冷一笑:“秦世子、哦不,是监国大人的想象真是丰富。本王是皇上的皇兄,有什么理由来刺杀皇上?这种无中生有的事情叫做污蔑。污蔑亲王的罪名,监国大人也不一定担当的起吧?”
秦飞羽毫不畏惧的一笑,道:“王爷有没有做,问问皇上就知道了,不是么?”他扭头,问身后的幼帝:“皇上莫怕,你且好好的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便可。放心,我会替你做主。”
幼帝战战兢兢的看一眼南宫澈,小声道:“皇兄,皇兄他要杀我。”
“胡说”南宫澈,瞪一眼幼帝,喝道:“我是你皇兄,怎么可能会杀你?是不是秦飞羽逼你说的?皇兄在这里,他若逼你,我定会为你出头,不必任他摆布。”
听他这么一说,幼帝反而愈发的害怕,他一边后退一边竭斯底里的喊着:“就是你要杀我,就是你要杀我。来人,快把他给绑起来,快把他给绑起来呀。不能让他杀我,我不想见到他。”
南宫澈闻言愈发恼怒,瞪着秦飞羽:“你说,你拿什么要挟他?”
秦飞羽呵呵一笑:“王爷太高看我秦飞羽了,我区区一个毫无背景的世子,有什么资格来要挟皇上?倒是你,昔日里手握兵权,目中无人惯了,一定是早早的听说皇上准备要卸去你的兵权的消息,所以才这般急不可耐的来杀皇上了,是么?”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本王懒得跟你争辩。”南宫澈傲然的看一眼幼帝,又道:“这里都是你的亲信,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本王也不想听了。秦飞羽,你到底给皇上吃了什么药?”
秦飞羽爽朗的一笑,细长的桃花眼泪沾染了赞赏的光:“很好,我就喜欢跟王爷这样爽快的人谈交易,皇上吃的是塞外有名的逍遥散,人食之后精神涣散,一旦停药必定痛苦不堪。所以,为了得到那一点的慰藉,他不得不听命于我,哪怕,我现在命令他下旨杀你,他也不会反抗。”
南宫澈怒目圆睁:“你要怎样放过他,给他解药?”
秦飞羽眉峰一挑,笑道:“他能不能活,完全取决你什么时候低头认输。如果你一直这么强硬下去,那么我也不在乎跟你奉陪到底。对了,你也不要妄想着去塞外找寻解药,此毒的配置方法不下千种,等你找到了方法之后,只怕他也已经被我折磨死了,所以,还是省省力气吧。”
“你做这么多,不就是报复我,要我的性命么?”南宫澈摊开双手:“要杀就杀吧,我南宫澈从来没有想过将这条命留多久。我敬你是条汉子,相信你杀了我之后,一定会放过皇上和雨萌的,要不然,若你是个卑鄙小人的话,万茗一也不会这般爱你。来吧,我愿意受死。”
“不可,皇兄。”南宫雨萌拉住南宫澈,哭着道:“我不要皇兄死。”
南宫澈摸摸雨萌的头,笑道:“没事,若是皇兄的死可以换你们的平安,我相信父皇在天之灵也会安心的。“他扭过头去看一眼秦飞羽:”希望你,也可以照顾茗一。“
秦飞羽斜眼看他:“万茗一早就不是我的女人,我何必要照顾他?”他回身,吩咐众人:“卸去他的兵权,押入大牢。我要亲眼看着他被我活活折磨而死,以泄我心头之恨。”
“谁敢?”南宫雨萌突然喝道:“皇兄是亲王,凭监国大人的身份,还不足以下令来关押王爷。况且,监国大人与本公主的婚礼迫在眉睫,在这个时候让本公主的皇兄下牢狱,岂不成了笑话?让本公主何以有脸面举行这个婚礼,监国大人,若你一意孤行的话,那我只好悔婚。”
秦飞羽俊美一笑:“公主这是在要挟我?”
南宫雨萌下巴微扬,带出公主的尊贵:“若这个可以当做要挟的理由,本公主乐意一试。”
“哈哈哈”秦飞羽不怒反笑,道:“好好好,我所看中的公主果然有临危不惧大家风范。好,看在我们即将成为夫妻的份上,我且给你一个面子,来人,卸去南宫澈的兵权,将南宫澈贬为庶人。”
南宫澈对此竟连半分异议都没有,自袖口中掏出那枚兵权扔在了地上,看着秦飞羽道:“监国大人要娶公主,那也应该有个驸马的样子。公主还年幼,婚礼不宜太过劳累,况且,眼下已是年关,恐人手不够周全。不如,还是等年过了再说吧?我这个做哥哥的,也好多准备些礼物。”
一直闷不作声的幼帝闻言,竟然慌忙的接口:“如此甚好,我还要留皇姐多陪陪我呢。”
皇上金口一开,秦飞羽便是想说不行都晚了,只狠狠的瞪了幼帝一眼,扭头看向南宫澈:“没了兵权,又被贬为庶人,我不相信你还有什么能力可以东山再起。”
南宫澈傲然一笑:“本王对兵权早就毫不兴趣,本王现在想知道的,是茗一是不是在你手上。”
秦飞羽眉峰一挑,笑道:“茗一是你的妻子,肚子里又怀着你的骨肉,怎么可能还有心甘情愿的跟着我呢?王爷是疯了还是傻了?找你的敌人要妻子,便是我知道,又怎么可能告诉你呢?”
“你说什么?”南宫澈大惊:“茗一怀了孩子?”
秦飞羽好笑的看着他的反应,嘲讽道:“怎么,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哼,可笑。”不想再与他争辩什么,他挥袖步出寝宫。万茗一是他心里的痛,每每提及都撕心裂肺。
可是,他这么轻易的放过南宫澈,却依旧引来很多人的怀疑,要知道,他走上这一步已是万般不易,而南宫澈也是他想要持证江山最大的障碍。这么好的机会却偏偏让他逍遥自在,很多人都表现出了不理解。自然,除了林兰歆之外,没有人敢问出口。
“你不怕南宫澈卷土重来么?”林兰歆问出的这句话,代表了所有人的心声。
“怕什么?”秦飞羽冷冷的笑着:“我只是不想……”话说了一半,却终是咽了回去。我只是不想想让茗一肚子里的孩子没有父亲。可是这句话,他不愿意说出口,因为他始终都不知道,在亲眼看着父亲死在茗一手上的那一刻,他到底是恨她,还是不恨她。
第一百三十七章、身世之谜
朦胧夜色里,有一个小小的帐篷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帐篷外停着两匹战马,栓在马桩上悠闲的吃着地上的枯草。马桩旁站着两个高大的身影,其中一个正是带着茗一准备回赤焰的朗驰铉。另一个是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穿着风尘仆仆的战衣,与朗驰铉颇有几分相似。
男子卷着手中的马鞭,有些焦急的问道:“你可是看仔细了,确定是我要你找的人?”
朗驰铉点点头,瞟一眼密闭着的帐篷,道:“从第一眼见得时候,我便觉得她与妙郡主有几分相似,只是还不敢太确定,但那天她昏倒在雪地里的时候,无意中从身上掉出了那枚玉佩。我见过父亲画过那枚玉佩的样子,自是认识的,虽然还不曾问过她,但总觉得**不离十了。”
中年男子闻言有些激动,不停的踱着步子,道:“你快马加鞭将这个消息告诉我,我便不分昼夜的跑来给您回合了。若真如你猜想的那个样子,她的确是兰葶公主的女儿,但就是太好了。”
朗驰铉却并没有父亲的那般乐观,只道:“她若真的是兰葶公主的女儿,反而是麻烦了呢?”
中年男子眉心微蹙:“何出此言?”
“唉~”朗驰铉叹道:“父亲有所不知,我们从一开始便是决定跟秦飞羽合作的,他当日也许诺了给我们城池十座来作为约定。可是偏偏,茗一却是南宫澈的妻子,若她真的是兰葶公主的女儿,你说,我们赤焰到时候该如何选择呢?舍弃秦飞羽,必将失信于人,可若再跟秦飞羽合作,那茗一这边又该如何跟南宫澈交待?父亲,如此一来,只怕我们要多费些思量了。”
中年男子点点头:“此事倒是难办一些,不过,若她真的是兰葶公主的女儿,那我们就要好好的跟汗皇商议一下了。南宫澈,倒也是个为人正直的汉子,与他合作,我们也不会吃亏。”
突然“砰~”的一声响,自帐篷内传出,两人一怔,慌忙的跑进去查看。
只见整洁的帐篷里,一只盛满水的水壶落在了地上,水撒了一地,旁边瘫坐着一个身着白色裘皮大氅的女子,正虚弱的将手用力的探向那只水壶。见朗驰铉走进来,她不觉一脸愧疚:“刚刚想要拿水壶来喝口水,却不料连这点力气都没有,一定要再给少将军添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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