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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求凰:美人难求-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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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无妨的目光扫过她的脖子,细白嫩稚,没有喉结。一抹轻微的笑挂起在唇边。
目光同时扫过水面。想要证实他的猜测,只要让南宫清脱掉衣服就行了。
“没想到民间技艺也可以如此传神。改日朕定要好好欣赏欣赏。”曲无妨一边说,一边站了起来,往船头走。
南宫清只有起身跟在他的身后。无聊的看着岸边那些人像耍猴一样。无聊得要命。
突然脚下被什么一绊,身子一侧,就往船边倒去。
“爱卿!”曲无妨忙伸手去拉,南宫清本来可以扶住船弦,可是她哪里敢让皇帝拉她!只有腾出手来推开曲无妨。结果自己扑通一声,掉进了水里。
船上,曲无妨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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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昏君啊昏君'
南宫清虽然从小水性不错,可是一身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总是不舒服。而且今天本是阴天,水面上湖风阵阵,南宫清不由打了一个喷嚏。
“爱卿,今日天寒,爱卿还是脱了衣服,换上干净的吧。”曲无妨一脸无害的笑脸,已有人送上一套干净的服饰。
“谢……皇上,不……哈求!不用了!”南宫清抱着自己缩在一边。他一定是故意的!该死的昏君!
“一定要,不然爱卿若是病了,谁来为朕分忧解难?”
说罢,手一招,已有人帮他们放下船边的帷幕,然后悄然离去。船空的空间顿时显得狭小起来。
“爱卿,不会是不好意思吧?朕也是男人,不会占你的便宜。快换上干净的衣服吧。”
曲无妨笑得很灿烂。一双深沉的眼静看着她。伸手用衣袖拭去南宫清脸上的水渍。
“微臣……微臣没事!”如果他不是皇帝,南宫清一定扑上去把他那张欠揍的笑脸撒乱!
昏君啊昏君,是你先不仁,别怪我不义!
那双清澈如明月般的眸子闪着灵动的光泽,白皙的肌肤因为寒冷而显得有些苍白,却让她显得更加楚楚可人。曲无妨心头一紧:“爱卿,还是……让朕来帮你。”
说罢举手来帮南宫清宽衣解带。
“不用了,臣自己来!”南宫清想推开曲无妨,哪知曲无妨一触到她细如脂腻的肌肤,身体一阵灼热,手下的力道也更重。
“爱卿还是快快脱下,免得受寒!”
“皇上,我自己来!”南宫清的小手根本无法阻挡曲无妨的进攻。
曲无妨已几下扯开她的外衣,南宫清情急之下,悄悄取出袖中装了蜜蜂的小筒。
摇了摇,没动静。再摇了摇。还是没动静。
她这才想起,糟糕,只怕是刚刚落水的时候,蜜蜂都被淹死了。
可是曲无妨已将她的外套丢到一边,伸手来解她的亵衣了。
南宫清慌乱之中,举起手中的金筒,对着曲无妨后脑勺使劲儿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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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让朕搜身'
曲无妨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南宫清的手:“爱卿,你想谋杀朕?”
“不!我只是……微臣……”南宫清慌乱的想要推开曲无妨。
此刻,曲无妨正跨坐在她的大腿上,一双大手紧握握她的小手,那姿势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你可知,以图刺杀皇帝,其罪当诛!”曲无妨的语气生冷,可是眼眸却深沉得看不清情绪。
“我……微臣没有,皇上您误会了!您让我起来,微臣慢慢解释……”天啦,那个东西又来了,上一次是顶住她的小腹,这一次直接蹭着她的司处,让她全身一阵一阵的火热。
好难受!
曲无妨的目光却越来越火热:“是吗,爱卿觉得需要解释吗?”
“需……要,皇上您……”南宫清开始感觉口干舌燥,吐字困难。她快要呼吸不了!
“好,那先让朕看看你身上还有没有私藏其它的凶器!”曲无妨的话音刚落,大手一挥,将她面前的亵衣撤走。露出她胸前紧缠柔软的白绸。
“皇上!住手!”南宫清大感不妙。
“这是什么?”曲无妨明知故问,一双黑眸已闪着火一样炽热的光,“这里面藏了什么?”
“没,没有!皇上!”南宫清的小手在空中徒劳的抓着。
“让朕好好看看,朕最信任的臣子是怎么包藏祸心的!”曲无妨的话说得很冷,可是笑容却越来越奸诈。大手开始急切的扯开她胸前的白绸,贪婪的想看里面包裹的最美风景。他的身体因为强烈的渴望而疼痛着。
“来人啊!有刺啊!快来救皇上啊!”南宫清急中生智,对着船外大叫。
顿时,船处骚动起来,曲无妨低咒一起,起身大步走了出去,有禁卫军正准备冲进来救驾:“站住!退下!”
“皇上!”禁卫军讶然的看着曲无妨,“皇上可否受伤?”
“并无刺。”曲无妨冷声道,“适才只是朕和南宫爱卿打的一个赌,并无刺,你们可以下去了。”
禁卫军面面相觑。
“还有,没有朕的亲自宣召,谁也不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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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好好检查一下'
曲无妨回到船中的时候,南宫清已快速收拾好了自己的衣服,正恭敬的站在一边:“皇上,微臣身体不适,先行告退!”
语言恭谨有礼,南宫清早在心里把曲无妨骂了一个狗血淋头。幸好她机灵,否则全家人的脑袋就没有了。
“站住!”曲无妨回身看着一脸慌乱的南宫清。
因为收拾得匆忙,她的衣角褶皱着,白色的亵衣露出零星一点。因挣扎而显得嫣红的小脸如初熟的苹果,清甜诱人。如蝶翼般的睫毛遮去她眼中的光华,却更显娴静风雅。
曲无妨的黑眸顿时深沉了下来,在不知谍是女人的时候,他就对她有所企图,而今既然证实了她就是女人,那就更不用忌讳什么了。
这个女人为何会女扮男装,那是以后要弄清楚的问题,现在,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你想刺杀朕,这件事你打算怎么解释?”
“请皇上明查,微臣对皇上的忠心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微臣愿为皇上效布犬马之劳,绝无二心!”南宫清忙信誓旦旦的表明自己的立场。一双水眸转啊转,飞快的寻思着逃离之法。
“很好,朕一定会明查!”曲无妨优雅的坐到主位之上,缓缓道:“只要你能证明你的身上并无其他凶器,朕,就相信你。”
“证、证明?”南宫清瞪大眼,一双惊恐的眸子闪呀闪。
“不错。”
“如、如何证明?”头顶乌云蔽日,她开始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很简单,你脱下衣服,让朕检查一下。如果真的没有凶器,朕自然会回你一个公道。”曲无妨目光灼灼中有一种势在必得。
“脱、脱衣服?”南宫清嘴角抽搐着,这狗皇帝的心险恶昭彰!
“爱卿为何每说一句话都吐吐吞吞?莫非,是心中有鬼?”曲子妨勾起唇兴味一笑。
“不不不,微臣不敢。微臣只是怕有损皇上的龙目。”南宫清水眸飞快的转。
“什么意思?”曲无妨兴味的挑起眉。
“是这样,微臣的前胸长了一个大脓疮,前日请大夫来看了,也上了药,可是大夫说,此疮症毒性颇大,需静养调理,如若其它人不小心沾上,只怕也会……”撒谎是她从小练就的本事,南宫清脸不红心不跳。
脓疮?亏她想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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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来人啦,有刺客!'
“是,是脓疮!”南宫清一口咬定。
“唉呀,没想到爱卿操劳至此,那朕更是理当要关心一下爱卿的身体了。”曲无妨笑得十分灿烂。一步一步走向南宫清。
有意思,很有意思!
“不不不,不劳皇上费神,微臣回去稍做歇息就行了。”南宫清步步后退。
“爱卿气了。朕作为一国之君,关心臣下也是应该的!”
南宫清已经退无可退。
曲无妨站在她的面前,低头看着南宫清那一脸的惊慌。
“皇上龙体为重,微臣告退!”南宫清仓皇的想逃,却被曲无妨一把抓住了手腕。
“爱卿何必这么急着走呢!”曲无妨享受着手掌中的细腻,目光更加深沉。
正在这时,船尾一阵晃动,一个高大的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窜入船入。
“什么人?”曲无妨和南宫清同时心头一惊。
只见那高大的人影手持寒剑,在空中虚晃一招,矫健的身姿如游龙般窜入两人之间,巧妙的将南宫清拦在身后。
曲无妨一掌劈去,那黑衣人一个旋风般的转身,灵巧的躲过。
“来人啦!有刺!”南宫清大叫,船外却没有动静。
只见那黑人衣处处针对曲无妨,可是又剑剑不达要害。只把曲无妨逼到船角。曲无妨抽出腰间的随身软剑相搏。
南宫清眼见没有人进船护驾,只有硬着头皮自己上。
“大胆小贼!居然敢刺杀皇上!先吃我一剑!”南宫清的口号喊得响亮,可是一出手就是花拳绣腿了。
那黑衣人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目光深沉如海。
咦?南宫清眨了眨眼,有点熟悉。啊!是他!
两人目光交流之间,曲无妨正好找到机会扭头对着船外叫道:“来人啦!有刺!”
南宫清和黑衣人交流了一个眼神,黑衣人再虚晃一招,在禁卫军进来之前,翻身跃船而逃。
“来人,速速护送皇上回宫!”南宫清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你们这群废物!”曲无妨看着船外盈盈碧波,哪里还有刺的影子。
“请皇上赎罪,我们以为……皇上您又在和南宫大人打赌……”为首的禁卫军缩着脖子憋屈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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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杀鸡焉用牛刀'
皇上一回宫,遇刺的事早已传到宫中,后宫嫔妃纷纷前来问安,南宫清正好趁机告退。
从宫里出来,她没有回府,而是直接去了一个地方:绿苑小轩。
绿苑小轩在深山低谷,依山傍水,风景优美。这里,七子枭只带南宫清来过。
绿苑小轩内没有人,南宫清顺着轩后的小道一路寻去,却见一片桃花林中,一个灰白色身影矫若蛟龙,手起剑落间,寒光闪若星晨,袖起风动,粉色桃瓣缤纷。
他就如同血中飘荡的一缕白梅香。让人不由砰然心动。
“好!大哥好剑法!”南宫清欣赏的鼓掌。
七子枭敛气收剑,缓步走到南宫清的面前,他如浩月般的眼眸中荡漾着一抹深不见底的情绪。因长年征战而显得黝黑的皮肤不仅没有减损他的俊逸,反而增添了他的震慑之气。那眉宇间,更有一种不羁之气,配上他腰间的长剑,让望之而生敬畏之情。
“义弟没事吧?”七子枭的声音比较低哑,据说,是曾经被暮沉风一剑刺到喉咙,差一点死掉。死里逃生之后,声音就低哑了许多。但是他也给了暮沉风狠狠的一刀做为回礼。
南宫清轻轻一笑,拱手向七子枭行礼,“多谢大哥相救。小弟没事。”
七子枭点了点头:“没事就好。”
“大哥怎么会……”在那种情况下,七子枭居然以刺的身份闯进来,不是太奇怪了吗?
“为兄正好路过,见皇上要为难小弟,又碍于身份,所以才蒙面进去。不过当才为兄听说小弟胸前长有脓疮?是真是假?”
“啊?”这个他也听到了?而且他们刚刚是在船上,他怎么“路过”?
“小弟身患脓疮,是真是假?”七子枭狭长的眼幽深的看着南宫清。
脓疮?只怕只有他这个小弟想得出来!
“是……”总不能说自己是在说谎吧。
“哦?为兄曾经习得医理,不如让为兄帮你看看吧。”七子枭勾起一抹浅笑,起身准备向南宫清走来。
“啊?不用!我今日已经上了药,大夫说,不易见风。”南宫清郁闷不已,一个一个干嘛都想脱她的衣服!
“哦,如是这样,那就算了。”七子枭也不勉强。南宫清终于松了一口气。
“明日小弟何时换药?到时候为兄再上门为义弟你亲查伤口。”
一句话将南宫清的心又提了起来。
“不用!我的意思是,杀鸡焉用牛刀。我知道义兄你医术高超,不过家父已经为小弟请了良医开了药,应该无妨了。”
看着南宫清一脸惊恐的模样,七子枭笑着摇了摇头:“我知道了。”还是不要再吓她了。不然,这“脓疮”不知道又会变成其它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了。
呼,南宫清长长舒了一口气。
“义弟还没用过晚饭吧,就在这里陪为兄一起吃吧。”七子枭起身往庭院里走。
“好啊!”心头大事放下了,南宫清开开心心的跟在身后。
却没发现七子枭在转过身后,脸色却暗沉了下来。
南宫清的真正身份,他其实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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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她是他的女人'
知道南宫清的真正身份,主要是源于一次意外。
战场处于戈壁之上,那里难得有清凉的河水。那一日他趁夜深人静之间,准备独自到意外觅得的小湖边洗澡。
哪知到了那里,却见月光下一抹洁白的背影。
那背影抬手解去头上的发线,落下满头的黑发。
这是军营,怎么会有女人?
为了一看究竟,七子枭缓步上前,却见那女子缓缓褪下身上的白绸,露出如珍珠般洁白的背脊。
在她转头轻笑间,七子枭顿时看清了她的脸。
皎洁的明月下,河波粼粼,宛如湿润的碧玉,她白皙如脂的肌肤有着珍珠般诱人的光泽,眸如月,唇如樱,长眉似柳,黑发如瀑,柔美间又有一丝灵动,在旖旎的水光下,就如同月下仙子一般清纯可人。
而那个人,居然是南宫清!
那一夜,七子枭静坐在丛树之上,看着河水中如月光仙子般的南宫清。久久没有离去。
那晶莹剔透的娇躯,柔美无限的笑容,轻易的烙在了他的心中。
随后不久,南宫清在杀敌之时中了流剑,那一剑正好中在她的左肩。
当时南宫清昏迷不醒,七子枭挥退了所有人,亲自为她褪衣拔剑。
她白皙的肩上那狰狞的伤口让七子枭眼中怒火迸射。该死的暮沉风!他居然伤了南宫清!粗糙的手指抚过心中回味了许久的肌肤,心头一阵颤栗,低下头,在晕睡的人儿唇上印上一吻。哪知这一吻,便上了瘾。
久久的吮吸,久久的侵占,久久的品尝之后,他粗鲁的扯去了她的外衣,急切的想要解开她胸前的白绸,哪知扯动了伤口,南宫清在晕迷中呻吟,这一声痛苦的呻吟声将他的理智拉了回来。
从那个时候开始,在他心里,她南宫清就是他的女人!
他一直担心皇帝会发现她的秘密。今日听人说她和皇帝同游聚仙湖,七子枭心中就已经犯了疑惑。
当他在岸上看到皇帝令人放下幕帘的时候,就知道事情不妙了。
所以这才及时的换上一身不易被人辨认的黑衣,前去救南宫清。
皇帝看上了她。这是显而易见的时候,所以,他不打算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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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下了决心'
“义兄,这是你做的吗?”南宫清水眸锃亮。
饭桌上,有着简单的三菜一汤。但是这对于一个长年征战的将士来说,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七子枭心里想着别的事,只是随意的“嗯”了一声。
南宫清拿起筷子尝了尝:“哇,好吃!”
没想到七子枭还有这种本事!
就如同之前在战场上一样,南宫清开始毫不气的大快朵颐。
“小弟,陪大哥喝两杯。”沉默了半晌,七子枭似乎在心中做下了某个决定。
“好啊!啊!大哥,你的手臂怎么了?”南宫清眼尖的看着七子枭衣袖上的血迹。
“没事,只是刚才和皇上交手的时候,被他的短刃伤到了。”七子枭没把这点伤放在心上。
“不行,有药吗,我帮你上药!”南宫清放下筷子,一脸的坚持。七子枭是为她才受的伤。
看着南宫清专注的小脸,七子枭的目光越发的深沉。
上好药,南宫清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结作,轻笑着点了点头。
“对了,大哥,为什么皇帝封的大好宅院你不去住,偏偏要住到这里来?”
南宫清看了一眼四面的环山绕水,虽然景致不错,可是哪里有皇帝赏赐的宅院来得舒畅。
七子枭淡淡一笑,心中道,还不是因为你。
你的欺君之罪,迟早会暴露出来,他在这里买下宅院,也是为了他们以后有一个退路,所以他才会再三叮嘱南宫清,这个地方不可以告诉任何人。
“小弟的酒量见长了,来,再饮一杯!”七子枭幽深的眼眸中闪过一道异彩。
南宫清也没多想,端起酒杯便饮。
酒足饭饱,南宫清看看天气不早,也该回去了。哪知一起身,却觉得头晕目眩。然后,眼前一黑,倒了下去。七子枭眼疾手快,一把将南宫清抱在怀中。
目光深沉的看着晕过去的南宫清,最后犹豫了片刻,便一把抱起南宫清,往内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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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清儿,你是我的'
她只能是他的!他不能让别人得到她。只要一想到别的男人可能得到她,他就嫉妒得发狂。脚下的步伐也越来越急促。
内室很简单,却也很干净。
将南宫清小心的放在床上。深吸一口气,伸手将南宫清的外衣缓缓脱下。晕睡中的南宫清在粗糙的床面之上更显得冰雕玉刻一般。
七子枭的手开始迫不及待的解开她的亵衣,当亵衣被抛到床下,七子枭目光灼灼的看着南宫清胸前的白绸。
那白绸下的美好,是他最深切的渴望。
那一双曾经杀人无数的手,在解开白绸的时候,居然轻轻颤抖着。
一层,两层,三层……
当白绸越来越单薄,他已经可以看到那白绸下的嫣红,七子枭的目光燃烧起两簇火焰。呼吸也急促起来。
粗糙的手掌在这时停了下来,目光灼热的看着床上昏睡的人儿。面对千军万马,他也不曾动过一下眉头。可是现在他居然紧张得呼吸困难。
当最后一层障碍被掀除,面前的美景让七子枭不由呼吸一窒。
她胸前的柔软因为长期被束缚,显得有些嫣红。如同粉嫩的桃花花瓣。白皙如脂的肌肤吹弹可破,让人无限向往。
粗糙的手覆盖上那抹柔软,掌下细如脂的肌肤让七子枭最后一丝理智抽离。
他粗鲁的褪下自己的衣物,急切的用身体覆盖上床上那让让人销魂的所在。
“清儿……”他粗糙的指轻抚着她的小脸,深深的吻了下去。
大手几下解开身下最后的束缚,与她完完全全的赤裸相对。
呼吸凝滞,看着身下如月光仙子般清纯可人的女人,看着她娇嫩如水仙花瓣的肌肤,七子枭疼惜的在她的身上烙下一个又一个温柔的吻,每一寸,都不放过。
他坚毅的身材与她的柔和紧紧相贴,晕迷中的南宫清无意识的轻哼一声。
“清儿,你是我的。”目光烧灼中,他一声低喃,占有了她。在她全无意识的情况下,霸道的夺去她的纯真。
当跌宕的节奏在简陋的房中奏响,时光在一点一点的推移。
终于,七子枭低吼一声,瘫软在南宫清的身上时,南宫清依然没有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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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抱得美人归'
从来没有想到,一个女人可以带给他这样极致的快乐。
作为武将,他们经常会把女人当成舒缓紧张情绪的工具。在南宫清到达之前,他一直是那里的边防的首领,有多少人为了讨好巴结,也送上不少美女供他享用。
可是从来没有一次,他这样的满足。
“我的清儿……”
一次当然是不够的,可是想到她是第一次,七子枭强忍着心头叫嚣的情绪。打来热水,小心的为她擦去身上的污渍。
生怕弄疼了她,轻缓的为她穿上衣服。然后静静的等在一边。
他不是一个善于言词的人。他的世界就是用刀,用枪,用剑来开拓属于自己的东西。
今天,他终于拥有了他最想拥有的东西,此生纵死无憾!
太阳西沉,她还在睡着。
看样子,他累到她了。七子枭粗厚的手掌轻轻抚过她的额头。目光中尽是宠溺。
我发誓,我会用一生来爱你!就算有一天要我为你而付出性命,我也心甘情愿!
正在这时,窗外一声异响,引起了七子枭的注意。
有人!
七子枭黑眸一凛,为南宫清盖上被子,转身出门。
门外,一个身材轻小的男子正在不远处看着他轻笑:“七将军好雅兴!今日得抱美人归,真是可喜可贺!”
“你是何人?”七子枭目光一冷,莫非此人已来了许久,而自己竟然没有发觉?
“我?我是过路人!”男子轻轻一笑。
“好一个过路人!”七子枭目露寒光。这里四处荒山野岭,一般人根本不会来。
“怎么,只许你在此小住,就不准别人过路?”男子一脸轻松,完全不把七子枭身上的杀气放在眼里。
“既然来了,那就进来喝两杯吧!”七子枭说话间身影一窜而起,招招逼向那轻小的男子,男子应付自如,轻巧如燕。
两人战了数个回合,也不见胜负,就在这时,一声鸟叫,那轻小男子虚晃一招,飞身闪入树林。
七子枭顿时心中一紧,不好!
等到他再回到房中的时候,床上的南宫清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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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可惜了,可惜!'
香烟袅袅的洞室内,一个乌衣的老女人嘴里对着冥火正念念有词,她的身后石床上,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正在为换上红色的纱裙的南宫清梳发髻。
黑而软顺的长发在小丫头的手上变两个可爱的小羊角髻,让南宫清显得更加娇俏可人。
已施粉黛的面颊白中透粉,可人煞然,她雪白的肌肤在火光之下如初红的樱花斑般娇嫩,在粉红色的纱裙遮蔽下若隐若现,更加诱人心弦。
“婆婆,主人来了。”小丫头在洞口道。
老女人缓缓睁开眼,对着洞口的方向深深的拜了下去:“老身见过主人!”
一个黑色的修长身影踩着沉稳的步子走了进来,威仪的立于门口:“准备好了吗?”
“是,主人。”
“确查无勿吗?”
“是的,主人。已经查过了,这个女人的生辰八字正符合主人的要求。”老女人匍匐在地,不敢抬头。
黑衣人上前,低头看着床上晕迷中的女人,眼眸中闪过一道异彩。
果然是一个天仙似的女人。可是这样的女人却要献给……
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俯下身,一把抱起南宫清,大步的出了洞去。石洞中,老女人缓缓起身,继续诵经。
黑衣人带着南宫清跨进一个黑布金边的辇车,向南行去。也不知行了多远,穿过一个密林的天然屏障,来到一个黑色的大门前。
黑衣人击掌三下,黑色的大门打开,露出一条悠长的小道。黑衣人抱起南宫清向大门内走去。
一路之上,大大小小的庭园,个个极尽奢华,廊亭小径间又别有天地。黑衣人显然不是第一次来此,他熟练的抱着南宫清,走到一个假山石门前。
他低下头,留恋的目光落在她粉雕玉琢的小脸上,眼中居然留露出一丝不舍和一抹同情。
“带来了吗?”屋内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是的,香主。”黑衣人低头恭敬的回道。
“能确定吗?”
“是的。”
“带进来吧。”
黑衣人抱着晕迷的南宫清走进那扇神秘的石门。
石门口两个守门人惋惜的相视一眼,今天带来的女人好美,可是只怕她也是一样有命进去,无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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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神秘男子'
洞内怪石嶙峋,温度奇寒无比。洞内的寒潭之中,一个身形魁梧的男子光着上身静坐在清石之上。水波轻缓的撞击在他有力而紧绷的肌健上,在他的四周荡漾出阵阵带着寒气的波纹。四周低寒的温度似乎没有对他产生任何的影响,他不带一丝表情的脸上有着比寒潭更深的寒意。
他的眼轻阖着,他如刀镌般的脸上,长如卧剑的浓眉凛冽的蹙起,就算是在安静的坐势下,依然给人莫大的压力。
黑衣人恭敬的将南宫清放在寒潭不远处的冰床之上,最后留恋的看了一眼南宫清,转身目不斜视的默默走了出去。
在黑衣人的身后,寒潭中的男子蓦的睁开冷鸷的鹰眸。寒洞中的温度因为他的起身,而更加冷冽了几分。
他缓缓走向冰床上的南宫清。没有梳扎的黑发随意的披在肩后,发上的水渍正一点一点的滑落,滴在黝黑的皮肤上。让身上班驳的伤痕印记更加狰狞。
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儿,他幽深的鹰眸瞬间变得更加深沉。
大手一把扯掉她身上的粉色丝绸,白洁如玉的身子倏然呈现在他的面前。
她胸前从不曾让人采撷的粉色花瓣在寒冰的床上轻颤着,荡漾出一种诱人的光晕。如珍珠般白皙光洁的肌肤细嫩如脂,与他身上的斑驳伤痕和粗犷的气息形成鲜明的对比。
男人的目光在瞬间深沉如海。
黝黑的大手抚上她胸前的柔嫩,昏迷中的人儿下意识的想在一片冰寒之中把握住那一掌的温度。于是情不自禁的弓起身,迎向他粗糙的大手。
男人的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却情不自禁的俯身轻缓的吻上她的唇。
很软,很柔,很甘醇。
晕睡中的南宫清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想将身子下意识的贴住那片温暖。
良久,他才离开她的唇,在床边的小盒子里取出一个黑色的药丸,送入南宫清的嘴中,让她服下。
不一会儿,南宫清的身子开始由内而外的焦躁起来。男子这才俯身贴上她已变成一片潮红的身子,满意的勾起冷冽的笑意。
今天这个药引,很不错!他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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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终生的印记'
体内的酒气和身下的冰寒相冲,南宫清难过的低吟了一声。
缓缓睁开眼,她发现自己居然赤身祼体的躺在冰床上,她的面前,一个高材高大的男人居然举着一把短剑,似乎正准备向她刺来。
“啊!”南宫清一声尖叫,一下从冰床上跳了下来,顺手拾起地上的纱绸遮住自己的身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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