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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求凰:美人难求-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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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每天都有送安胎药过去,请皇上不必担心。”小丫鬟按着玉玥嫦的吩咐回答。
玉玥嫦自上次重病之后,一直没有恢复,再加上怀孕,一定会更辛苦。
暮千逸心里知道,却只是轻轻挥了挥手。小丫鬟欠了欠身子,退了下去。
暮千逸缓步来到东宫殿,殿外,他听到了一段对话。
“娘娘,你不要什么事都只想着皇上,也该为自己想想。你这样下去,身子会受不了的!”
“本宫没事,不要告诉皇上,国事家事,让他已经很累了,不要再给他添烦恼了。”
“娘娘,奴婢真不明白,你明明喜欢皇上,为他做了那么多事,为什么又不肯让他知道呢?”
“爱,是要用心去体会的,任何语言都很苍白。如果这个人懂你,他会明白,如果他不想明白,你说再多也没有用。有些东西,你抓得越紧,流失得越快。也许有一天,他回过头来,会发现在他身后的,至少还有我。也许那一天,才是我真正在期待的一天。”
“万一没有那一天呢?皇上的心在那个丽妃的身上,就算没有丽妃,还有贤妃良妃淑妃德妃,他是皇上啊!要什么样的女人会得不到呢?又怎么会有机会回过头来看您一眼呢?您所有做的这一切,到时候不是付诸东流了吗?”
“如果真是那样,那我就无怨也无悔了。”
又一个无怨无悔的人!
暮千逸的心头猛的一震,他一直知道玉玥嫦爱他,爱得深刻,爱得真诚。
他也是喜欢她的,只是不同于对南宫清的那种喜欢。
玉玥嫦对他的心,就如同他对南宫清的心意。他懂。
有些东西,握得越紧,流失得越快。他就是因为握得太紧,所以才会让南宫清害怕他了吗?
爱,是要用心去体会的,任何语言都很苍白。他是否给过南宫清她想要的爱?
暮千逸颓然的回宫,一夜未睡。
第二天,他又去了东宫殿,这一次,他屏退了丫鬟,和玉玥嫦深谈了一次。
他说,他想去找南宫清。
玉玥嫦说,只要他不后悔,无论他做什么,她都会支持。
他说,他会离宫。
玉玥嫦说,她会帮他看着宫里。万一有事,她会飞鸽传书给他。
他说,有劳了。
玉玥嫦笑得泪眼盈盈。
离开的那一刻,暮千逸缓缓回头,深重的说了一声:“谢谢你。”
玉玥嫦的泪便像小河一般倾斜而下。
即日,朝中上下皆知皇上病重,国事交给四大护政大臣处理,皇后垂帘问政。
暮千逸趁着夜色,悄然的离开了皇宫。
清儿,我来了。
对不起,我还是要绑住你,因为,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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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月好努力,不知道有没有奖励OO~
'正文 丑丫头,这一回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烟雨楼,碧波荡漾,琴音悠扬。南宫清躲在房里,对着镜子一点一点把自己脸上的那些东西扯下来。
不化装了,再也不化了!出去会被人笑死!
该死的暮沉风,居然说她是他的娘子!
娘子?这个词儿很新鲜。南宫清的心里涌起一团像迷雾又像彩云的东西,盈盈绕绕,起起伏伏的。感觉很奇怪。
爵镜子里于是有一张丑脸在傻笑。
南宫清皱了皱眉,扯下脸上那些东西,好痛!
好在有这些东西掩护她,只要她以后不化装了,走出去也不会被人认出来了。这样很好!
滕只是蓦然间想到昔日美丽的容颜,可能再也不能拥有。南宫清的心里浮起几分酸涩。
计神医的玉牌,她还好好的保管着。不知道计神医又在哪里呢?哥哥在寒飓关还好吗?
寒飓关的天气不好,哥哥的身体受得住吗?
还没等南宫清惆怅多久,一只爪子伸过来,一把将南宫清拧了起来:“丑丫头,出去玩。”
“玩什么玩!放手!”南宫清拍掉脖子上的那只手,“我不想再理你!走开!”
“真的不理我?”暮沉风疑惑的挑眉。
南宫清扭过头去,坐到镜子前继续卸妆。
“城中首富的儿子宋书娶亲。要娶的本来是东街绣纺的小姐,可是那个新郎官喜欢的却是这烟雨楼的侍酒姑娘嫣儿。至于绣纺的小姐,听说也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就是西街那个教书先生的儿子,李秀才。”暮沉风说到这儿,便不往下说了。
果然如他所料,好管闲事的南宫清当即转过头来:“那接下来呢?接下来该怎么办?”
“如果有人肯帮忙,来个狸猫换太子,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等到木已成舟,那两家的老人也没办法再反对了。我现在就去探探情况。”
暮沉风一边说,一边转身往外走,小丫头喜欢惹事,就找点儿事给她做好了,省得她坐在那里瞎想。
南宫清慌乱的把脸上的东西扯了下来,小尾巴一样忙不迭的跟在暮沉风的身后追了出去:“我要去我要去!”
“你不是不理我吗?”
“我有说吗?”
“那就是说,你要理我,还要跟着我了?”
“是……谁要跟着你了!我不过是去看看有没有能帮得上忙的!”南宫清不服气的嘟起嘴。
“当然需要你帮忙了,不过看你愿意不愿意了。”
“我愿意我愿意,怎么帮?”
“跟我走。”
结果,还是跟着他走了。
首富的公子和两家人同时成亲,在两个花轿交接的路口,暮沉风派人安排了一点小混乱,在混乱的时候,南宫清当引线人,把两个新娘子交换了过来。
哪知其中一个新娘子却怯场,非得让南宫清陪着一不行。南宫清无奈,只有甩下暮沉风,陪着那绣坊的小姐一起进了李秀才的门。
“放心放心,我娘说了,新娘子的盖头是不能被揭开的,等到进了新房再揭盖头,就算被人知道,也晚了。所以你安心!”
“我……我内急,你可不可以替我,只是假装的,拜一下天地而已,我在洞封等你,可以吗?”新娘子泪眼戚戚。
“拜堂啊?这……不好吧!”南宫清犹豫了。虽然她喜欢管闲事,也经常因为管闲事把自己搭进去,可是这一次不同,是拜堂呢!
“姐姐,我求求你,对你而言,就算被发现了也没什么大碍,更何况你自己也说,没有人知道盖头下的人是谁,可是对我而言却太重要了,万一要是被人发现了,我爹爹一定会打死我的!万一……万一被发现了,我娘一定会被我气死的……可怜我娘她体弱多病……万一有一个好歹……那我……我……”新娘子哭得好伤心。
南宫清郁闷的挠了挠头。这女人胆子也太小了。现在应该是她为了自己未来的幸福努力的时候啊!
“我求求你,你帮帮我吧!恩人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永世不忘。”新娘子拉着南宫清的手祈求着。泪眼汪汪。
南宫清歪着头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经不起新娘子再三的哭求,于是点了点头,答应了。
“到时候你一定要来换我走啊!”南宫清再三叮嘱。
“你放心,我一定会来的,我也希望可以和李公子共结百年,快,把衣服换上,马上就到了。”
于是,南宫清就这么被人稀里糊涂的送进了喜堂。
喜堂之上,新郎官笑得格外的妖孽。
丑丫头,这一回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看你还怎么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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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娘子,急着喝交杯酒了吗?'
南宫清在这边忙着换衣服的时候,暮沉风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其实,所谓的什么“狸猫换太子”,根本就是假的。
不过是人家家里娶亲,他为了逗逗南宫清,故意安排了这么一个小插曲。
和南宫清拜堂的人,当然是他了!
爵大堂之内恭贺之声萦绕。
一身艳红色的喜服将暮沉风修长的身影衬得更加妖娆,再配上他绝美无瑕的柔美的笑容,和眼中闪动着的邪魅的光彩,让他成为众目之下的焦点。
他就是一只深山里跑出来的花野狐狸!
滕新郎官如此漂亮,新娘一定更美了!所有人期待的看着红盖头下的女子,好想一睹芳容,可惜啊!
小妖儿静静的站在人群之中,目光中哀戚无限。
“一拜天地——”暮沉风笑得妖娆无比。
听说暮千逸出宫了。是来找南宫清的。
他没办法阻止暮千逸来找南宫清,不过他可以让南宫清早一点成为他的人。
这一次不是为了让暮千逸难过,而是为了自己不难过。
他喜欢上这个丑丫头了,虽然这小妮子后知后觉又对他有些敌意,让他很不爽,他还是喜欢上她了。无可救药的喜欢。
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再让暮千逸把南宫清带走!否则他真要大开杀戒了!
南宫清盖着红盖头,总感觉有一股妖邪的目光在看着她笑。
暮沉风来了?不会吧!
南宫清的小手绞成了一双白玉小结。
“二拜高堂——”
没有高堂可拜,象征性的带着南宫清拜了拜堂中画上的月老。
暮沉风继续得意而邪魅的笑。
“夫妻交拜——”
眼看就要礼成,门口一声大喝:“不许拜!”
咦?这声音听着耳熟,七子枭?
七子枭的身后还有一个气喘吁吁的女声:“人家拜堂你捣什么乱!”
南宫清刷的一下,揭下盖头。
那手握长剑伫立在门口的人,不是七子枭是谁?跟在七子枭身后的,居然是华阳公主?!
这下热闹了!
七子枭高大的身影挡去门外灿烂的阳光,怒目横视间杀气勃发。
该死的暮沉风,如果他来晚片刻,清儿就被他骗了去!
“大哥?”他怎么来了?南宫清好奇的顺着七子枭的目光看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啊!猪……猪……”南宫清终于明白,又上当了!
戏都到了这个份儿上,当然要继续演下去!
暮沉风冲司仪使了一个眼色,一把拉住南宫清,再双手捧着她的小脑袋,强行让她点了点头,同时大声的叫道:“夫妻交拜——”
“砰”两个脑袋撞到一起,撞得南宫清面前一片星花灿烂。
司仪很识趣的接着大声吆喝:“礼成——送入洞房——”
暮沉风于是一把扛起南宫清就走。
这,这算是怎么回事?满堂宾皆面面相觑。
南宫清终于清醒了过来:“猪头疯!你放我下来!”
“放开他!”被暮沉风突然强行的拜堂怔住了,七子枭怒喝一声,挥剑上前。早有人拦住七子枭,让暮沉风带着南宫清顺利的离开。
小妖儿暗中使了一个眼色,便有人先拿下了华阳。
“相公救我!”华阳可怜兮兮的看着七子枭。
“束手就拎擒,或是为她收尸,你自己选。”小妖儿清冷的目光看着七子枭,一柄短剑直抵着南宫清的喉咙。
七子枭早就知道华阳会给他惹祸,可是没想到这么快!
南宫清很重要,公主的安危也重要。至少南宫清不会死,但是如果他一个不慎,公主就没命了。
七子枭恨恨的丢下长剑。无数柄寒光四射的剑顷刻间指向了七子枭。
小妖儿的脸上浮起几丝轻蔑的笑。
*
再说南宫清,一路又叫又骂,却还是被暮沉风扛着直接进了洞房。
“猪头疯!你又骗我!”南宫清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就去砸暮沉风。
暮沉风伸手一把接住酒杯,笑得妖邪而魅惑:“娘子,急着喝交杯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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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想让萌萌在今天和清儿见面的,可是实在是写了一天,头晕眼花了,先休息下,正在考虑还要不要继续更~~~~~~~
'正文 娘子,你的思想不健康'
“喝你个死人头!暮沉风,这样耍我是不是很好玩!”南宫清叉着腰怒视着暮沉风。
“谁说我是耍你,你都要去和别的男人拜堂了,我当然不能视之不理。所以临时把那个男人换了。你只能和我拜堂!”
暮沉风的语气四平八稳,说得像真的一样。邪魅的目光却在告诉南宫清,这不是真的!一切都是他的计划。
“我信你就跟你姓!”南宫清嗤之以鼻。可是话一出口,马上感觉到自己的语病。
爵“你已经跟我姓了,娘子。来吧,我们来喝交杯酒。”暮沉风心情十分舒畅。
“喝你个头!谁和你交杯了!”南宫清抓起酒瓶子再砸过去。
暮沉风以优雅的动作准确无误的接住酒瓶,再妖娆的一转身仰头,喝了一口瓶中之酒,趁着南宫清抓起另一件凶器之时,一把将南宫清拉入了怀中。
滕一低头,以唇喂酒。同时大手在南宫清的后背一拍,那酒便顺着喉咙流了下去。南宫清不想咽都不行!
暮沉风喂完酒却不舍得离开,再借酒占尽她的蜜津,享受够了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南宫清:“娘子,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了。”
被一口气憋得差一点儿窒息的南宫清只有进气儿没出气儿,某人却用那双妖娆的魅眼猛的放电。
好不容易喘完了气儿,又被暮沉风往嘴里塞了一堆桂圆花生蜜饯,塞得连骂人的机会都没有。
“不许吐出来,否则我就只有用嘴来喂了。”暮沉风温柔的威胁。
南宫清瞪着眼艰难的咀嚼。这种事,这个变态真的做得出来。她才不要吃他嚼过的东西!
“好了,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开始喽!”暮沉风一把打横抱起南宫清。
“放开我,你这个死变态!”南宫清嘴里的东西还没完全吃完,说出的话还不太清晰。暮沉风却听明白了。长眉一挑,邪气的眸子带着戏谑的笑:“丑丫头,别这么没创意。”
一边说,一边抱着南宫清往外走。
“你、你要去哪儿?”终于把嘴里的东西全都咽了下去。南宫清长长松了一口气,可是她却惊骇的发现暮沉风居然在往门外走。
这家伙不会是想在众人面前去……
那她发誓!一定会杀了他!
咦?不对啊,他怎么走到小树林里去了?
小镇中的人按习俗是黄昏时嫁娶,被这么一折腾,天气已晚,月光笼罩着小树林,四处一片幽静。
“你,你你要干嘛?你放开!”这个变态男人到底想做什么?
南宫清那又清澈得见底的眸子轻易的泄露了她的情绪,暮沉风摇了摇头:“娘子,你的思想不健康。”
居然说她不健康!什么叫恶人先告状?!
南宫清气恨恨的对着暮沉风的肩咬了下去。
“丑丫头,没想到成亲可以让人的牙齿变锋利,我也想试试。”暮沉风老神的邪魅的笑。
“你敢!”南宫清瞪着眼,用双手撑着暮沉风的肩,生怕这个妖孽真的咬过来。
“你看!”暮沉风以目光示意,南宫清狐疑的转过头去。
一片荷塘之上,每一片荷叶上都有一只红烛,用透明的琉璃灯罩住,让红烛的光显得更加的氤氲暧昧。
白色如牛乳般的月色与荷塘之中那一片梦幻般的红光交相辉映。
那一朵朵或绽放,或含苞待放的莲花,如同含羞的少女,在氤氲之中亭亭玉立。煞是动人。
“这……这是……”南宫清有些结巴了。太美了!
暮沉风放下手臂,南宫清轻巧的从他的身上滑落了下来,一脸痴迷的看着面前的美景。
“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喜欢吗?”暮沉风从她的身后环住她的腰。将头搁到她的肩上,语气温情而柔和。
“洞房花烛?暮沉风,你……”
“你又思想不健康!”暮沉风不等南宫清说完,将她的小脑袋往前一扳。一条挂满了红绸的精致小船在这片氤氲之中轻轻划了过来。
那小船之上,凸起的小篷子内,也是红烛摇摇,中间有一个小圆桌子,上面摆满了酒菜。看上去色泽鲜艳无比。
“这就是我们的洞房,放心,你不愿意,我不碰你。我们只喝酒聊天,不做别的。”暮沉风收起脸上魅惑的笑,倏然变得认真起来。他放开南宫清,再将大手伸到南宫清的面前。
只要这一刻抓住了她的手,他就再也不会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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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不碰你,我只吻你'
南宫清眯起眼看了看面前这只狐狸,他突然认真起来的样子,其实还是很……很有味道的。
长如远黛的眉,深邃如海的眼,每当这个时候,南宫清就会觉得,他很像一个人……
南宫清的犹豫,让那双深邃的眼眸揪结的痛疼了一下。
于是,南宫清很意外的在暮沉风的眼中看到了一种小心翼翼。
爵说不清为什么,她就是感觉此时的暮沉风和她刚刚刚认识的时候的暮沉风相比,有了很大的变化,但是究竟是哪里变了,她又说不清。
就是这种变化,让南宫清觉得这个男人有时候也有可爱的一面。
小手缓缓的向前伸,眼见指尖就要触碰到暮沉风的大手,却又往回缩了一下。
滕这妖孽又在搞什么鬼?不是又想利用她吧?
暮沉风一把握住她的小手,妖魅的眸子中有着少见的认真:“跟着我,你不会后悔。”
南宫清的小嘴儿还嘟着,脚步却跟着暮沉风往前走。
月光下的荷塘,有一种静谧的美。
乳白色的月光交融着摇曳的红烛,有一种梦幻般的诗意美。微风中带着荷花的清香,很是惬意。
“暮沉风,你看!”南宫清指着荷塘上一片萤火虫,从小篷子里钻了出来,那闪动的水眸甚过天上的繁星。
暮沉风冲船夫挥了挥手,小舟随水移动,渐渐靠近那一片萤火虫的世界。
如火舞银纱,如星浮静夜,太美了!
南宫清彻底醉了。
“猪头疯!你真是一个妖孽!”南宫清喃喃的低语。
暮沉风从她的身后环住她,一手抱着她的纤腰,一手在空中一挥,再握成了拳送到南宫清的面前。
大手张开,一只闪着光的萤火虫从暮沉风的手中盈盈的飞起,在南宫清的面前妖娆的绕了一个圈儿,才缓缓的飞走。
“丑丑,从今夜开始,你就是我的娘子。”低喃如梦呓,邪气中又带着浓浓的温情。
南宫清的意识迷糊了一下,又很快的清醒:“你少耍我了!我要是再信你,我就是猪!”
暮沉风扳过南宫清的身子,很认真的看着南宫清:“丑丫头,你很没有良心!”
吼!是谁开一始就利用她的!现在居然说是她没有良心。
南宫清一把推开暮沉风,哪知小船一摇,南宫清差一点儿落进水里,暮沉风便光明正大加理所当然的把南宫清揽得更紧:“丑丫头,我喜欢你。很喜欢。”
“知道我丑还喜欢?”南宫清不卖帐。
“我喜欢你的时候,你就是一个丑丫头。就算等到几十年后,你老得牙齿都掉了,满脸皱纹,我还是喜欢。”暮沉风一边说,一边在她小脸的长疤上轻轻的一吻。
南宫清的身子禁不住轻轻的一抖,这是第一次,有人吻她的疤痕——是她知道的第一次。
“你老了才掉牙齿!”没了牙齿怎么吃东西!南宫清瞪暮沉风。
“我的牙齿没了,谁喂东西给你吃?”暮沉风笑得很欠揍。
南宫清的脑子绕了一个圈儿才明白暮沉风的话——喂东西关牙齿什么事!除非是用嘴来喂!
“少自作多情了!谁让你喂了!”南宫清没发现自己明明小脸红扑扑的,偏偏倔强的扬起头,装清高,那模样儿煞是可爱。
暮沉风邪佞的笑着偎近了南宫清。
两片温润的唇,在彼此如星星般的目光中缓缓的靠近。
“你说过你不碰我的。”关键时刻叫停,也只有
“我不碰你,我只吻你。”
当暮沉风的唇贴近南宫清的时候,南宫清没有挣扎,只是缓缓的阖上了眼。
原谅他了吗?当然不!
南宫清小脸儿扬得比天高:“没有我的同意,不许碰我。我没有说原谅你,你永远都是一个罪人!”
暮沉风一边贼笑着说好,一边将南宫清扑倒。
不碰她,意思有很多,主动是看碰哪里。
船夫两眼直瞪着月亮,忽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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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娘子,你说得太好了!我也喜欢放、浪形骸!'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暮沉风第一次很信守承诺的没再碰南宫清,而是和她举杯小酌。——当然,是在吻到餍足之后。
佳肴美景,静湖香风,一切都完美到极致,以至于南宫清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暮沉风揽着怀中的小人儿,轻缓的在她的唇上印上一个吻。
爵丑丫头,抓住了你的手,我就不打算再放开。
你,是我的。
*
滕第二天,南宫清醒来的时候,发现耳边有无数的人声。
怎么回事?房间里怎么会这么吵?
南宫清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胳膊却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眨了眨眼,为什么这么多人影?他们干嘛对着她指手画脚议论纷纷?
等一下,为什么她不是睡在自己的房里,而是——睡在一个男人的怀里?!
她刚刚碰到的硬硬的东西,就是暮沉风的手臂!
“啊——你做什么啦!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南宫清一脚将暮沉风踹开。
暮沉风却一把抓住她的小脚。暧昧的轻揉了一下,顺利手指勾过她敏感的脚踝。引得南宫清的身子一颤,目光又化为利箭向暮沉风射来。
“娘子,你忘记了,我们昨天成亲了。昨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啊!”暮沉风笑得一脸的奸诈。
“你、你、你……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什么洞房花烛夜!这片荷塘就是烟雨楼边的大荷塘,他们的小船就飘在荷塘之上,船夫早就走了。只剩下她和暮沉风暧昧无比的拥在一起,在船上过了一夜。
夜里的静谧和唯美被阳光洗涤后,变得清晰如镜。
所有人都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看到,这一男一女幕天席地的在船上相拥而眠,太不像话了!伤风败俗啊!
南宫清咬牙切齿的看着暮沉风,之前她的脸上还有一层“丑面具”,现在揭开了面具,只剩下她那张长疤的脸,想掩饰也掩饰不了啦!
该死的暮沉风,成心不想让她见人!
暮沉风拒绝回答这么没有技术含量的问题。只是对着南宫清邪佞的笑。
缓缓凑到南宫清的耳边低语道:“我们天地也拜了,洞房也入了。睡在一起有什么稀奇。你不会是害羞了吗?”
南宫清狠狠的瞪着暮沉风。直接无语。
拜天地,入洞房!这该死的男人还有脸提这个!全是他设计的!
“娘子,你真的害羞了吗?”暮沉风笑得邪气的再问一句。
“猪头疯!”火山即将爆发。
“娘子,你还是认了吧。”暮沉风笑得邪肆无比。
南宫清咬牙切齿。为了不让暮沉风得意,她一咬牙,爆发了——
南宫清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对着围观的人群大吼一声:“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本姑娘就是喜欢幕天席地,就是喜欢放形骸,怎么样?全部给我走开!”
想用舆论制造压力?她南宫清才不会怕!
唏嘘之声惊起,南宫清高傲得像一只孔雀,仰首挺胸,满脸的不在乎。
妖孽!本姑娘不怕你!别以为这一点儿小伎俩会让我屈服!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哪知宣言还未落音,南宫清只觉得脚下一软,身子顿时倒后退去,准确无误的倒入某人的怀里。
“娘子,你说得太好了!我也喜欢放、、形、骸!”
暮沉风笑得像一只腹黑的狐狸!
她承认了,是他赢。
她不承认,还是他赢。
她就是慷慨陈词,最后还是他赢!
反正她就是当他的娘子当定了!
一低头,再次吻住她的唇——他答应不碰她,没说不吻她。
唏嘘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了掌声,一时之间,烟雨楼前人声鼎沸,看热闹的人层层涌入。
远处,小妖儿立于烟雨楼的窗前,双眼凄清的看着楼下交叠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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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小女人记起仇来,后果是很严重的!'
南宫清怒了。
小女人记起仇来,后果是很严重的!
南宫清开始拒绝吃饭拒绝说话拒绝见暮沉风。
南宫清以绝食来抗议,暮沉风就点一堆火在走道之上做烤鸡,硬生生的把南宫清勾、引出来,还要带上邪气又无辜的笑脸问道:“娘子,你怎么不多睡会儿?”
爵南宫清气哼哼的把暮沉风踢出门去,发誓不理他。
暮沉风就把烟雨楼的侍酒姑娘们全找来,对着南宫清的房门唱情歌。一直唱得南宫清快被她们一群人膈应死,最后忍无可忍的跳出门来河东狮吼。
某只潜伏已久的老狐狸就趁机扛起南宫清往山上走,南宫清手脚并用的大声反抗,可是反抗无效。
滕等到了山上后,才发现满山都被那只狐狸系上了红绸布,每一个红绸布上都有几个字“丑丑,我喜欢你。”
南宫清便无语了。
她真的很怀疑,如果她再不见暮沉风,暮沉风会不会把整个小城的人的脑门上都写上她的名子。
“暮沉风,你是不是很闲?干嘛不赶路了?我大哥呢?”南宫清实在被他弄得招架不住了。
“不急不急,让你大哥和那个什么华阳公主多呆会儿。让公主和附马培养一下感情。”暮沉风很奸诈的笑。
“附马?”南宫清显然并不了解七子枭和华阳之间的事。
暮沉风不介意带着南宫清去“观瞻”一下七子枭和华阳。再顺便给他们两个制造一点机会。
南宫清这才深刻的体悟到,这个千年的老狐狸,心智不是一般的强。难档她真的就只能永永远远的败在他的手下了吗?
南宫清很是不服气。一心想找机会,扳回一局。
*
自从小次小妖儿要杀南宫清之后,南宫清在这烟雨楼里就经常遇上她了。原来,她是这烟雨楼幕后的老板!
等一下,这真正的老板的真正老板,貌似是暮沉风吧?
南宫清终于开始了解,为什么暮沉风愿意呆在这里了——这小城山高皇帝远的,暮沉风就是这里的土霸王!
既然如此,南宫清玩得更疯了。
很故意的在半夜里闹失踪,让暮沉风满大山的去找她。再或者把烟雨楼的人吓得鸡飞狗跳,存心的跟暮沉风过不去。
暮沉风却帮着她一起搞破坏,还摇着头邪魅的笑道:“千金易得,一笑难求。只求美人一笑,就是粉身碎骨也无所谓!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酒楼。”
南宫清再次无语。
这一天,小妖儿一早就来找南宫清,因为今天是小镇的花朝节。所有的女子都要上山去采花,将自己认为最美的一朵鲜花带回来送给心上人,是这里的一种习俗。
南宫清眯着眼想了想,有意思!
于是趁着暮沉风没起身,颠颠的跟着小妖儿往山上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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