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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求凰:美人难求-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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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发现七子枭在转过身后,脸色却暗沉了下来。
南宫清的真正身份,他其实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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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她是他的女人'
知道南宫清的真正身份,主要是源于一次意外。
战场处于戈壁之上,那里难得有清凉的河水。那一日他趁夜深人静之间,准备独自到意外觅得的小湖边洗澡。
哪知到了那里,却见月光下一抹洁白的背影。
那背影抬手解去头上的发线,落下满头的黑发。
这是军营,怎么会有女人?
为了一看究竟,七子枭缓步上前,却见那女子缓缓褪下身上的白绸,露出如珍珠般洁白的背脊。
在她转头轻笑间,七子枭顿时看清了她的脸。
皎洁的明月下,河波粼粼,宛如湿润的碧玉,她白皙如脂的肌肤有着珍珠般诱人的光泽,眸如月,唇如樱,长眉似柳,黑发如瀑,柔美间又有一丝灵动,在旖旎的水光下,就如同月下仙子一般清纯可人。
而那个人,居然是南宫清!
那一夜,七子枭静坐在丛树之上,看着河水中如月光仙子般的南宫清。久久没有离去。
那晶莹剔透的娇躯,柔美无限的笑容,轻易的烙在了他的心中。
随后不久,南宫清在杀敌之时中了流剑,那一剑正好中在她的左肩。
当时南宫清昏迷不醒,七子枭挥退了所有人,亲自为她褪衣拔剑。
她白皙的肩上那狰狞的伤口让七子枭眼中怒火迸射。该死的暮沉风!他居然伤了南宫清!粗糙的手指抚过心中回味了许久的肌肤,心头一阵颤栗,低下头,在晕睡的人儿唇上印上一吻。哪知这一吻,便上了瘾。
久久的吮吸,久久的侵占,久久的品尝之后,他粗鲁的扯去了她的外衣,急切的想要解开她胸前的白绸,哪知扯动了伤口,南宫清在晕迷中呻吟,这一声痛苦的呻吟声将他的理智拉了回来。
从那个时候开始,在他心里,她南宫清就是他的女人!
他一直担心皇帝会发现她的秘密。今日听人说她和皇帝同游聚仙湖,七子枭心中就已经犯了疑惑。
当他在岸上看到皇帝令人放下幕帘的时候,就知道事情不妙了。
所以这才及时的换上一身不易被人辨认的黑衣,前去救南宫清。
皇帝看上了她。这是显而易见的时候,所以,他不打算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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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下了决心'
“义兄,这是你做的吗?”南宫清水眸锃亮。
饭桌上,有着简单的三菜一汤。但是这对于一个长年征战的将士来说,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七子枭心里想着别的事,只是随意的“嗯”了一声。
南宫清拿起筷子尝了尝:“哇,好吃!”
没想到七子枭还有这种本事!
就如同之前在战场上一样,南宫清开始毫不气的大快朵颐。
“小弟,陪大哥喝两杯。”沉默了半晌,七子枭似乎在心中做下了某个决定。
“好啊!啊!大哥,你的手臂怎么了?”南宫清眼尖的看着七子枭衣袖上的血迹。
“没事,只是刚才和皇上交手的时候,被他的短刃伤到了。”七子枭没把这点伤放在心上。
“不行,有药吗,我帮你上药!”南宫清放下筷子,一脸的坚持。七子枭是为她才受的伤。
看着南宫清专注的小脸,七子枭的目光越发的深沉。
上好药,南宫清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结作,轻笑着点了点头。
“对了,大哥,为什么皇帝封的大好宅院你不去住,偏偏要住到这里来?”
南宫清看了一眼四面的环山绕水,虽然景致不错,可是哪里有皇帝赏赐的宅院来得舒畅。
七子枭淡淡一笑,心中道,还不是因为你。
你的欺君之罪,迟早会暴露出来,他在这里买下宅院,也是为了他们以后有一个退路,所以他才会再三叮嘱南宫清,这个地方不可以告诉任何人。
“小弟的酒量见长了,来,再饮一杯!”七子枭幽深的眼眸中闪过一道异彩。
南宫清也没多想,端起酒杯便饮。
酒足饭饱,南宫清看看天气不早,也该回去了。哪知一起身,却觉得头晕目眩。然后,眼前一黑,倒了下去。七子枭眼疾手快,一把将南宫清抱在怀中。
目光深沉的看着晕过去的南宫清,最后犹豫了片刻,便一把抱起南宫清,往内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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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清儿,你是我的'
她只能是他的!他不能让别人得到她。只要一想到别的男人可能得到她,他就嫉妒得发狂。脚下的步伐也越来越急促。
内室很简单,却也很干净。
将南宫清小心的放在床上。深吸一口气,伸手将南宫清的外衣缓缓脱下。晕睡中的南宫清在粗糙的床面之上更显得冰雕玉刻一般。
七子枭的手开始迫不及待的解开她的亵衣,当亵衣被抛到床下,七子枭目光灼灼的看着南宫清胸前的白绸。
那白绸下的美好,是他最深切的渴望。
那一双曾经杀人无数的手,在解开白绸的时候,居然轻轻颤抖着。
一层,两层,三层……
当白绸越来越单薄,他已经可以看到那白绸下的嫣红,七子枭的目光燃烧起两簇火焰。呼吸也急促起来。
粗糙的手掌在这时停了下来,目光灼热的看着床上昏睡的人儿。面对千军万马,他也不曾动过一下眉头。可是现在他居然紧张得呼吸困难。
当最后一层障碍被掀除,面前的美景让七子枭不由呼吸一窒。
她胸前的柔软因为长期被束缚,显得有些嫣红。如同粉嫩的桃花花瓣。白皙如脂的肌肤吹弹可破,让人无限向往。
粗糙的手覆盖上那抹柔软,掌下细如脂的肌肤让七子枭最后一丝理智抽离。
他粗鲁的褪下自己的衣物,急切的用身体覆盖上床上那让让人销魂的所在。
“清儿……”他粗糙的指轻抚着她的小脸,深深的吻了下去。
大手几下解开身下最后的束缚,与她完完全全的赤裸相对。
呼吸凝滞,看着身下如月光仙子般清纯可人的女人,看着她娇嫩如水仙花瓣的肌肤,七子枭疼惜的在她的身上烙下一个又一个温柔的吻,每一寸,都不放过。
他坚毅的身材与她的柔和紧紧相贴,晕迷中的南宫清无意识的轻哼一声。
“清儿,你是我的。”目光烧灼中,他一声低喃,占有了她。在她全无意识的情况下,霸道的夺去她的纯真。
当跌宕的节奏在简陋的房中奏响,时光在一点一点的推移。
终于,七子枭低吼一声,瘫软在南宫清的身上时,南宫清依然没有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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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抱得美人归'
从来没有想到,一个女人可以带给他这样极致的快乐。
作为武将,他们经常会把女人当成舒缓紧张情绪的工具。在南宫清到达之前,他一直是那里的边防的首领,有多少人为了讨好巴结,也送上不少美女供他享用。
可是从来没有一次,他这样的满足。
“我的清儿……”
一次当然是不够的,可是想到她是第一次,七子枭强忍着心头叫嚣的情绪。打来热水,小心的为她擦去身上的污渍。
生怕弄疼了她,轻缓的为她穿上衣服。然后静静的等在一边。
他不是一个善于言词的人。他的世界就是用刀,用枪,用剑来开拓属于自己的东西。
今天,他终于拥有了他最想拥有的东西,此生纵死无憾!
太阳西沉,她还在睡着。
看样子,他累到她了。七子枭粗厚的手掌轻轻抚过她的额头。目光中尽是宠溺。
我发誓,我会用一生来爱你!就算有一天要我为你而付出性命,我也心甘情愿!
正在这时,窗外一声异响,引起了七子枭的注意。
有人!
七子枭黑眸一凛,为南宫清盖上被子,转身出门。
门外,一个身材轻小的男子正在不远处看着他轻笑:“七将军好雅兴!今日得抱美人归,真是可喜可贺!”
“你是何人?”七子枭目光一冷,莫非此人已来了许久,而自己竟然没有发觉?
“我?我是过路人!”男子轻轻一笑。
“好一个过路人!”七子枭目露寒光。这里四处荒山野岭,一般人根本不会来。
“怎么,只许你在此小住,就不准别人过路?”男子一脸轻松,完全不把七子枭身上的杀气放在眼里。
“既然来了,那就进来喝两杯吧!”七子枭说话间身影一窜而起,招招逼向那轻小的男子,男子应付自如,轻巧如燕。
两人战了数个回合,也不见胜负,就在这时,一声鸟叫,那轻小男子虚晃一招,飞身闪入树林。
七子枭顿时心中一紧,不好!
等到他再回到房中的时候,床上的南宫清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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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可惜了,可惜!'
香烟袅袅的洞室内,一个乌衣的老女人嘴里对着冥火正念念有词,她的身后石床上,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正在为换上红色的纱裙的南宫清梳发髻。
黑而软顺的长发在小丫头的手上变两个可爱的小羊角髻,让南宫清显得更加娇俏可人。
已施粉黛的面颊白中透粉,可人煞然,她雪白的肌肤在火光之下如初红的樱花斑般娇嫩,在粉红色的纱裙遮蔽下若隐若现,更加诱人心弦。
“婆婆,主人来了。”小丫头在洞口道。
老女人缓缓睁开眼,对着洞口的方向深深的拜了下去:“老身见过主人!”
一个黑色的修长身影踩着沉稳的步子走了进来,威仪的立于门口:“准备好了吗?”
“是,主人。”
“确查无勿吗?”
“是的,主人。已经查过了,这个女人的生辰八字正符合主人的要求。”老女人匍匐在地,不敢抬头。
黑衣人上前,低头看着床上晕迷中的女人,眼眸中闪过一道异彩。
果然是一个天仙似的女人。可是这样的女人却要献给……
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俯下身,一把抱起南宫清,大步的出了洞去。石洞中,老女人缓缓起身,继续诵经。
黑衣人带着南宫清跨进一个黑布金边的辇车,向南行去。也不知行了多远,穿过一个密林的天然屏障,来到一个黑色的大门前。
黑衣人击掌三下,黑色的大门打开,露出一条悠长的小道。黑衣人抱起南宫清向大门内走去。
一路之上,大大小小的庭园,个个极尽奢华,廊亭小径间又别有天地。黑衣人显然不是第一次来此,他熟练的抱着南宫清,走到一个假山石门前。
他低下头,留恋的目光落在她粉雕玉琢的小脸上,眼中居然留露出一丝不舍和一抹同情。
“带来了吗?”屋内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是的,香主。”黑衣人低头恭敬的回道。
“能确定吗?”
“是的。”
“带进来吧。”
黑衣人抱着晕迷的南宫清走进那扇神秘的石门。
石门口两个守门人惋惜的相视一眼,今天带来的女人好美,可是只怕她也是一样有命进去,无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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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神秘男子'
洞内怪石嶙峋,温度奇寒无比。洞内的寒潭之中,一个身形魁梧的男子光着上身静坐在清石之上。水波轻缓的撞击在他有力而紧绷的肌健上,在他的四周荡漾出阵阵带着寒气的波纹。四周低寒的温度似乎没有对他产生任何的影响,他不带一丝表情的脸上有着比寒潭更深的寒意。
他的眼轻阖着,他如刀镌般的脸上,长如卧剑的浓眉凛冽的蹙起,就算是在安静的坐势下,依然给人莫大的压力。
黑衣人恭敬的将南宫清放在寒潭不远处的冰床之上,最后留恋的看了一眼南宫清,转身目不斜视的默默走了出去。
在黑衣人的身后,寒潭中的男子蓦的睁开冷鸷的鹰眸。寒洞中的温度因为他的起身,而更加冷冽了几分。
他缓缓走向冰床上的南宫清。没有梳扎的黑发随意的披在肩后,发上的水渍正一点一点的滑落,滴在黝黑的皮肤上。让身上班驳的伤痕印记更加狰狞。
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儿,他幽深的鹰眸瞬间变得更加深沉。
大手一把扯掉她身上的粉色丝绸,白洁如玉的身子倏然呈现在他的面前。
她胸前从不曾让人采撷的粉色花瓣在寒冰的床上轻颤着,荡漾出一种诱人的光晕。如珍珠般白皙光洁的肌肤细嫩如脂,与他身上的斑驳伤痕和粗犷的气息形成鲜明的对比。
男人的目光在瞬间深沉如海。
黝黑的大手抚上她胸前的柔嫩,昏迷中的人儿下意识的想在一片冰寒之中把握住那一掌的温度。于是情不自禁的弓起身,迎向他粗糙的大手。
男人的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却情不自禁的俯身轻缓的吻上她的唇。
很软,很柔,很甘醇。
晕睡中的南宫清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想将身子下意识的贴住那片温暖。
良久,他才离开她的唇,在床边的小盒子里取出一个黑色的药丸,送入南宫清的嘴中,让她服下。
不一会儿,南宫清的身子开始由内而外的焦躁起来。男子这才俯身贴上她已变成一片潮红的身子,满意的勾起冷冽的笑意。
今天这个药引,很不错!他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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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终生的印记'
体内的酒气和身下的冰寒相冲,南宫清难过的低吟了一声。
缓缓睁开眼,她发现自己居然赤身祼体的躺在冰床上,她的面前,一个高材高大的男人居然举着一把短剑,似乎正准备向她刺来。
“啊!”南宫清一声尖叫,一下从冰床上跳了下来,顺手拾起地上的纱绸遮住自己的身子。
“你,你是谁?”
寒洞内很黑,她看不清对方的长相,但是那男人的眼,却在黑暗中散发着比冰床还要冷的光。
“过来!”很有磁性的声音让南宫清不由身子微微怔了一下。不知道一个有着这么好听声音的男人,长得什么样呢?
“你,你,你想做什么?”好冷,这里真的好冷,怎么他不冷吗?
南宫清很不雅的打了一个大喷嚏,再睁开眼的时候,发现那个男人居然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还来不及惊呼,那男人一把将她揽了起来。
他坚实的身体和她的柔软相碰,引得她一阵头晕脑涨,呼吸困难。隐约间,她听到一声沉重的抽气声。
“你,你,你放开我!”
虽然他的身体是很暖和了,不,不是很暖和,他的身体就是一个火炉!
让她忍不住想要窝在他的怀中,可是,可是这毕竟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她连他的长相也看不清!
她的扭动让男人的身子骤然的紧绷了起来,似乎花了很大的努力,他才深吸一口气,一把将她丢到冰床上。
南宫清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身子已被人压住,她看到那短刀的刀光一闪,不由尖叫一声,用双手捂住了眼睛。
天啦,他、他想做什么?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难道自己今天要命丧在此吗?
哪知那男人却只是拉起她的一只手,用刀在中指上划了一个小口,血,滴在床头的水晶般透明的小匣子里,又迅速的凝结成一块雪冰。
似乎在突然间又想到什么,他伸手从石壁上取下一朵只有在这冰洞之中才会盛开的极地血梅,以血梅覆盖在她的中指之上。
后来南宫清才知道,自己的中指上便多了一个终生的痕迹——一朵血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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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第十二章,月稍作了修改,亲们可回去看看哦!谢谢亲们的支持!!!!!!!!!!!!
'正文 你看够了吗?'
过了半晌,南宫清发现自己在活着,于是睁开半只眼偷看了一下。
那男人居然已经拿起那小匣子,起身走到寒潭边。没有再理会她。
那潭水冒着烟,南宫清绝对不会傻到以为那烟是热气。
可是,她好冷,好冷。出口在哪儿?她只觉得四周到处都是冰。
“石凳下有衣服。”那好听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石凳?哪里有石凳?
“往前走,左边。”
按着他的方向,南宫清终于摸到一个石凳。这个石凳下不仅有衣服,而且石凳居然是暖的!
穿上衣服,坐在温暖的石凳上,南宫清终于渐渐的缓过神来。她应该是在义兄七子枭那里喝酒。为什么会突然来了这里?
南宫清百思不得其解,她是怎么离开绿苑小轩的?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这又是什么鬼地方?
好奇怪的男人,刚才她以为他会杀她,哪知他只是取了她的一滴血。
他在做什么呢?
好奇心可以杀死猫。南宫清就是那只猫。
叫她乖乖坐在那里,还不如抓一只猫坐在那里。
她蹑手蹑脚的绕过冰床,偷偷看着寒潭中的男人。可是雾气缭绕下,她还是只能依稀的看到他健硕的身材,和他身上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没来由的,南宫清的心里一疼。
好可怜哦,一个人的身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的伤口呢?
还有一条伤,从左肩一路滑下,到右边的腰上。这一刀,当时一定被砍得很深。
不知蝶是一个怎样的男人呢?
南宫清一心想要看清他的样子,脚步又往前挪了挪。
“你看够了吗?”
磁性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得南宫清脚下一滑,直接掉进了寒潭之中。
这千年寒潭的水,哪里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南宫清一沾到水,就直接眼前一黑——
还好,在她晕过去之前,突然抱到一个温热的柱子。
好舒服,好舒服,虽然这柱子糙是糙了一点儿,但在这寒潭里,南宫清把它当成救命的稻草,紧紧的抱着。
咦?为什么的这个东西里面还发出咚咚咚咚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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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个要你!'
咦?为什么的这个东西里面还发出咚咚咚咚的声音?
南宫清一抬头,就对上一双火热的眼。那眼睛让她想起暗夜里的狼的眼睛。
只不过,眼前双眼睛是黑色的,黑亮黑亮,深不见底。在那双眼睛中,她看到自己惊慌措的样子。
原来,她抱的不是柱子,是人!是那个男人。
然后,她发现又有一个硬硬的东西在抵着她的身体。记忆突然被唤起。每一次有这种东西的时候,皇帝就是想要非礼她,那,那,那这个男人……
南宫清吓得手一松,准备再一次掉进寒潭。不过这一次,她没掉下去,反而被一只手臂紧紧的揽住。
“啊——”尖叫声还没出口,便被堵在了唇中。
南宫清瞪大眼看着面前的男人。他长而浓厚的眉毛如山脉般颀长深幽,长而密的睫毛遮去他幽深的眼眸,虽然只看到眉眼之间,南宫清却可以断言,此男是属于那“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闻”的美男子!
没有多少机会让南宫清去胡思乱想,因为一鼓热气自他的唇中流向她的身体,迅速帮她祛除了寒冷。很舒服,南宫清不由缓缓闭上了眼。
“等本王好了,第一个要你!”霸气的声音如同在宣誓一般深重。
“啊啊?”南宫清没听明白。
“还要继续呆在这儿吗?”隐约间那磁性的声音中似乎有几分笑意。
“不、不用了!”南宫清飞一般的推开那男人,向岸边游去。
妈呀,吓她了!
上了岸,南宫清忍不住又回头看了几眼那男子,在冷气萦绕间,他的眉眼不如先前那般清晰,只能依稀看到他俊美的轮廓。而且她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冷了!
“喂,你是谁啊?”“喂,你怎么会在这儿?”
“喂,你在做什么?练功吗?”南宫清的问题一个连一个,可惜寒潭中的男人闭眼不语。
南宫清无聊的起身,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研究起这个寒洞来。
发现这洞中的石壁上有着血一般红的梅花,在一片冰寒之中分外耀眼。顺着洞壁摸来摸去,居然找到一块温热的石头。莫非这里就是出口?
南宫清心下一惊,回头看了看寒潭中的男人,那男人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只是闭目静心调息。
南宫清的小手在墙壁上摸呀摸,终于,摸到一块比较突出的圆石,用力一扭,轰然一声,洞口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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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放她走'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南宫清脚下一点,飞身往洞外飞去。寒潭内的男人黑眸微眯,又轻轻阖上,唇边勾起势在必得的笑。
洞外的守卫听得洞门轰然打开,以为是主人出关。忙不迭的俯身下跪。
南宫清俏唇一弯,堂而皇之的接受他们的跪拜,然后,在他们起身之前,飞身窜入了小树林之中。
仗着一点儿轻功,南宫清从这座假山飞到那座花坛,寻找着出路。所到之处,她发现亭台楼榭,飞檐翘角,格外清幽。廊檐亭榭间的精巧,小桥流水间的优雅,便让人惊叹。想来皇宫的御花园,也不过如此!
真不知道这个寒潭里的男人是何方神圣,居然可以拥有这么豪奢的府邸。
来不及细思,身后已传来追兵的声音——
“快,你们去这边找,你们去那边!”
“记住,主人有令,不可伤了她。你们小心查看,一定要抓活的!”
“是!”
看着满天飞来飞去的黑衣人,南宫清水眸转了转,抓她?门都没有!
不一会儿——
“失火了!失火了!”
所有人涌向失火的厨房。
“厢房也失火了!”
“快,书房失火了!”
趁着一片混乱,南宫清狡黠一笑,冲着前方飞一般的冲去。
刚才她在屋顶之上的时候,她发现这府邸很大,四处一片幽森。应该是地处山林之中。不过再大的府邸也会有一个边界,她只需要按着一个方向一直走,就一定可以出去!
片刻之后,一个黑衣人恭敬的走入洞中:“主人,小的们办事不利,那个女人……逃走了。”
寒潭中的男人长眉微蹙。
黑衣人恭敬的继续说道:“不过她闯进了迷魂林。是否……”
浓长的眉头兴味的挑起,沉默半晌,才缓缓开口:“放她走。”
“可是主人……”
黑眸骤然迸开,冷冽如冰。
黑衣人不敢再多说一个字:“是。”
就在南宫清坐在树上得意洋洋的晃着腿儿看着被火烧红了半边天的神秘宅院的时候,七子枭快急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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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神秘的的男装'
前一刻他还和美人相拥,百炼钢化为柔指肠,一心只想着等南宫清醒来如何解释,哪知一转眼南宫清就不见了。那份心焦如焚,让他恨不能将这附近的山脉掀过来。
为了找到南宫清,七子枭几乎动用了全京城的兵力。
现在,整个京城里里外外,正为南宫清忙得人仰马翻。
好在南宫清身上穿的本就是一件男儿装,想来那衣裳应该是那寒潭中的男人的。这衣服大是大了些,可是也不至于暴露身份。
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这才优哉游哉的回到京城。
南宫清有一个外人所不知道的秘密,她是一个纯粹的路痴。明明是送到东家的时候,她可以送到西家去。实在是因为她的方向感差到了无以附加的地步了。
所以,她一般从来不一个人出门。可是今天就奇怪了,从小树林出来,似乎有人在为她指路一边,她几乎是一路顺风的就直达了城门口,对于路痴的南宫清来说,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奇迹啊!
南宫清自在得意自己进步神速的方向感,早有人进城去禀报南宫清的消息,所以,南宫清还没进城门,便被飞身而来的一道身影紧紧的抱入了怀中。
“清儿!”七子枭抱她抱得好紧,让南宫清快喘不过气来了。
“喂,放手放手,你想谋杀吗?”南宫清挥着拳头叫道。
“这两天你去了哪里?还好吗?”七子枭一双黑眸上上下下打量着南宫清。眼中又是疑惑又是担忧。
“什么两天?”南宫清疑惑的问,继而恍然大悟,不是吧,她居然在那个寒洞里和那个赤身的男人呆了两天!这怎么可能!
“怎么了?这身衣服是谁的?”七子枭紧张的握住她的手臂,一双黑眸恨不能将她看穿。
南宫清脸儿一红:“我不告诉你!”
“清儿!”七子枭眉头紧皱。
正在这时,南宫清突然看着七子枭身后叫道:“爹,娘!大哥!”
七子枭的身后,南宫尚,南宫夫人,还有南宫傲,一起从城内走了过来。
七子枭的手中一空,南宫清已向南宫夫人身边跑去:“娘,你们怎么来了?”
“清儿,你这两天去了哪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南宫清那一身很不相衬的男装上。
“我……我去山里转了一圈,迷了路,所以……”为了防止更多的问题,南宫清挽着南宫夫人的手臂:“娘,孩儿累了。我们回家吧。”
迷路?有可能,这个理由全家都信。可是这身衣服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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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你已经是我的女人'
“为什么换了衣服?”七子枭大步走了过来,紧紧盯着南宫清身上那套男装,越看越碍眼。
“我喜欢!不好看吗?”有些事情,会越描越糟,南宫清才不会做这种傻事,所以,南宫清干脆仰脸一笑,像唱大戏一样转了一圈。以示她真的觉得很好看。
“可是……”
“七将军,多谢对犬儿的关心。清儿,还不谢谢七将军,这几天他为了找你,都快把京城翻过来了!皇上也很担心你。你看看你,贪玩到什么程度!”南宫尚适时打断了七子枭的追问。
南宫尚的算盘是,这个七子枭是皇帝最信任的大将,若是他知道了南宫清的身份,只怕和皇帝知道也差不多了。
所以他不想七子枭多问。
这两天七子枭的对南宫清的担忧已经超过了一般兄弟之间的关心,他看在眼中已经觉得疑惑了。
尤其是现在看到七子枭看南宫清的眼神,让南宫尚更加忧心。看来,还是要南宫清和这个七子枭保持距离才行。
“七将军,多谢了!”
南宫傲深知父亲的心意,拱手向七子枭道谢,言下之意,南宫清找到了,是他们一家人团聚的时候了。七子枭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七子枭见南宫尚和南宫傲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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