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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求凰:美人难求-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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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不知道?
看着面前争得面红耳赤的两个帝王,南宫清从心眼儿里鄙视!
曲无妨是披着羊皮的狼;暮千逸连羊皮都懒得披,直接就是一匹狼!而且还是一匹四处招摇的狼!
“够了够了够了!”在争论了整整一天还是没有定案的时候,南宫清忍不住拍着桌子叫道。
“你们吵够了没有!我是个人,又不是东西,你们想把我给谁就给谁了吗?
口口声声为了我好,我倒想问问你们,你们知道我想要什么吗,你们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吗?吵了一天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莫名其妙!”
争了半天没吃东西,他们不饿不累吗?!体力过人也不至于这样吧!
暮沉风邪魅的勾起唇角,满脸兴味的看着南宫清。有意思!
暮千逸的脸色霎时阴沉了下来,脸上有着极度的不满。
曲无妨则有些错愕。
七子枭满脸震痛。
松龙国的将士哪里见过这种局势,瞠目结舌的看着南宫清,南宫将军好气魄啊!
南焰国的将士虽然习惯了,可是也震撼,毕竟,这是可是两大帝王啊!两国通吃,厉害!该要好好巴结巴结!
局势顿时僵持了一下来。大营内的人连大气也不敢出。静等着情况的发展。
正在这时,白风突然开口:“属下地位低微,本不该开口,可是属下保护将军这段时间以来,深知将军心中的苦楚。将军深恐两国战役因他而起,所以日夜忧心。二位君上对将军不是有知遇之恩,就是有惜才之意。将军对二位的恩义感怀在心,只是一身不能侍二主。所以将军常日夜忧思,不得安寝。若二位君上真有惜才爱才之意,请二位也能尊重将军的选择,这才是真正的爱才之策。相信二位君上都有这份体察之心……”
“没错,争了半天也没个结果,不如让她自己选。”暮沉风坐在软椅上悠哉游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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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选他!'
“没错,争了半天也没个结果,不如让她自己选。”
暮沉风坐在软椅上悠哉游哉的。早就有人上前为他打理了伤口,换上干净的衣服。不过他拒绝穿盔甲,盔甲是战士穿的,现在他不是。所以他依然是一身清素的打扮。
一身清灰的长衫配上他邪气的笑,反而让他显得更加妖孽。
“让她自己选”,这个提议让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南宫清的身上。
就南宫清先是惊叹,她以前怎么不知道白风的口才这么好?
继而嘴角抽搐了一下。该死的暮沉风!就会给她找茬儿!
她怎么选?
堙她本来就是松龙国的人,如果选了暮千逸就是通敌卖国。
可是如果她选了曲无妨,以暮千逸的个性,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两国交战是不可避免,她最最担心的就是会连累曲无妨。到那时候她就成了松龙国的罪人!
如果暮千逸再没有人性一点,直接揭穿她女儿的身份,她一家老小就全陪上性命了!
横竖都是死,她该怎么办?怎么办?小脑袋飞快的转,水眸在人群中溜达了一圈,南宫清的小手一抬:“我选他!”
刷刷刷!所有目光变成了利剑,刺向白风。
白风一脸惊愕的看着南宫清,继而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
“将军想是累了,属下立即为将军准备饭食点心。二位君上也一定饿了,请先用膳吧。”白风谦虚的低头应声。
“对了对了,吃饭!吃饭!饿死个人了!”
南宫清挥一挥衣袖,率先离去。丢下一群错愕惊惶的人在那里眈眈相向。
*
饭吃完了,南宫清意思意思的向二位君上告退,实际上是懒得理他们,直接回帐去睡觉。
而两大帝王好不容易见面,要商议的事还很多,一坐下来,便开始滔滔不绝。
直到突然有人惊惶的闯了进来:“不好了,不好了!南宫将军身亡了!白风也死了!”
哗啦哗啦几声,桌案被掀翻,暮千逸和七子枭几乎同时冲出帐外。曲无妨面无血色,急步在后。
营帐内,南宫清倒在地上,紫色唇边流出黑色的血,明显是中毒。她的身边,白风手握长剑,刺入自己的胸中。
这、这、这算是怎么回事?之前还好好的,没有一点预兆,怎么突然会……
桌上有一份遗书,是南宫清的亲笔。
“皇上,微臣为皇上,为松龙国招来祸患,微臣深感惶恐不安。微臣一家世代为国尽忠竭力,不敢有丝毫怠慢。而今眼见战祸因臣而起,臣愧对陛下愧对松龙国的将士,只有以死以报陛下知遇之恩。若微臣之死能让二位陛下摒弃前嫌,两国交好,从此消弭战祸,也算是微臣对二位结草衔环之心。南宫清绝笔。”
下面还有白风的遗书一封。内容就简单多了:“一身不侍二主。白风愿随将军而去,随时伺候将军!”
暮千逸的额头青筋突兀,目光泛血。他一把揽起地上的南宫清:“清儿!清儿!”
可是那张绝色的小脸苍白如纸,再无生命的迹象。
曲无妨上前探了探南宫清的鼻息,的确已经身亡:“南宫爱卿……”顿时哽咽不能语。
七子枭手中的长剑哐当一声,落在地上,他那皓月的眸子顿时一片绝望。他缓缓的上前,高大的身躯扑通一声跪在南宫清的面前。
“清儿……”
顿时,龙帐之内一片凄然之声。
“怎么会这样!”暮千逸低吼。
“小的见白副将进帐许久没有出来,所以小的想送茶进来,哪知一进来,就看到他们……”最先发现尸体的侍卫全身颤抖,声如筛栗。死了,这一次他死定了!
“我不会让你死的,朕不答应你死,你听到了没有!朕命令你,不许死!”暮千逸咬牙切齿地摇晃着南宫清了无生气的身子。悲怆霸道的声音在大营内徘徊。引得所有人动容。
可是任他再霸道也挽不回怀中人儿的丝毫回应。
“清儿……”
“南宫爱卿……”
稀薄的阳光正一点一点的沉入黄沙之中。寒飓关的夜,又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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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你信得过我吗?'
“现在去哪儿?”南宫清掀开辇车的帘子探出头来。
“去一个不会再有人打搅的地方。”白风一边赶着马车,一边回答。
“你真的不是受暮千逸指使的?”南宫清第三百八十一次提问。
“不是。”白风很肯定的回答。
就“你先睡一会儿,路还很远。”白风的话言简意赅,一点儿也不像刚刚在大营里慷慨陈词的样子。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南宫清正想睡觉,白风挑帘进来。给了她一个选择。一是留下来,继续等待二个君王的商议结果。另一个是离开。
“离开?现在?从这里?白风我知道你有武功,可是一个七子枭你都对付不了,你……”
堙“我自有办法。问题是,将军,你信得过我吗?”白风从来不曾这么严肃。
南宫清半信半疑的点头。她很想相信,问题是,他有这个能力吗?
接下来,白风不知道从哪里运了二个和他们二人长得一模一样的尸体进来。布置好现场,让她亲手写下遗书。然后在几个侍卫的掩护下,钻入喂马的草料之中,逃离了军营。
一路上顺利得让人意外。
就算暮千逸的人故意放行,这里还有松龙国的人。他是怎么做到摆平两边人马的?
所以南宫清怀疑白风是受暮千逸的指使,也是正常。只有暮千逸有这个能力。
但白风一口咬定,不是。
白风不是一个会说谎的人。所以南宫清相信他。
唯一的问题是,当南宫清从草料里钻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一片茫茫黄沙之中。又是在没有星辰的夜里,四周一片漆黑。对路痴的南宫清来说,她不可能分清东南西北。
请问,这里是哪里?请问,我们要去哪里?请问,我们逃了多远?
白风一概不答。
南宫清甚至威胁如果白风再不告诉她,她就跳车走回去。
白马果然把马停下来:“白风是一片好意,如果将军执意要走,白风只有听将军的,再将马车赶回去。”
南宫清气结!
她怎么会遇上这么一块不通世事的石头!
算了,反正连暮沉风那个狐狸,暮千逸那匹狼她都不怕了,还怕一块石头吗?
睡觉!
再说了,去哪儿都比留在这儿任人宰割得好!
所以南宫清倒头就睡。
这马车里,软枕香榻的,多舒服,干嘛要半夜钻到黄沙堆里去受罪!
接下来的几天都阴云密布,不时风沙大作,南宫清抱着香炉缩在车里等天晴。
白风似乎对这里的天气比较适应,总是能机敏的处理各种突发***件。
有时候南宫清实在看不过去,叫他进来避一避风沙,白风却一脸正经的说,男女有别,恐妨不便。然后继续一个人在车外吃黄沙。
后来,还是南宫清见着外头的风沙足以把人给埋了,不想自己失去一个赶车人,这才一把将白风拽了进来。
白风抱着剑老老实实的坐在车门口,连正眼也不敢看南宫清:“等风沙一停,属下就马上出去。”
“随你!”南宫清倒头就睡。等到醒来的时候,他们又在赶路了。
来来回回的这么折腾了好几天,好在车上的粮食够多。足够他们在风沙之中滞留。而且在这样的天气下,就算有追兵,只怕也是一样寸步难行。
等到终于折腾到一个小镇时,已经不知道是多少天以后了。南宫清兴奋得跳下马车四处张望。
好奇怪啊,这里的东西,这里的人,南宫清从来没有见过。
要知道,她从京城一路到寒飓关,虽然说不是在旅游观光,可是一路之上的风土人情倒也见了不少,不记得有这么一个小镇。
一路玩一路逛,当她无意间听到,原来这里是南焰国的时候,南宫清嘴角抽搐的跳起来想掐死白风。
“松龙国内人人认得将军,将军再回去,也只是自投落网,一个不留神还会搭上全家老小的性命。只有在这里,没有人认得将军,而且,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君上就算是猜到我们可能已经逃走,也不可能猜到我们其实就在南焰国。所以这里是最安全的。如果将军不同意属下的做法,属下将将军送到松龙国就是。”
白风义正言辞的一番话,说得南宫清无言以对,她美眸微眯:“是吗,这些话是谁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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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虎落平原被犬欺啊!'
白风平时虽然不至于惜字如金,可是也算是寡言少语了,这两次关键时刻的说辞却是在情在理让人无法辩驳,很让人怀疑白风身后到底是谁在主幕。
“白风一心为将军着想,所说的话字字句句都是出自肺腑。将军若不相信白风,白风无话可说。”白风的脸上还是没有丝毫的表情。
他的冷静反而显得南宫清是胡闹的一个了。真是见鬼!
南宫清一路不爽的开始找茬儿。
就“茶太凉了!”
“小二,热一壶再送上来。”
“是,是,是。”店小二点头哈腰的将茶端了下去。不一会儿,送上热好的茶。
堙“你想烫死我啊!”
“公子可以放凉了再喝。”白风挥手让可怜的小二下去。店小二如获大赦。
自从进了城,为了以防别人猜疑,所以白风改口叫她公子。
“你帮我吹,吹凉了给我!”南宫清翻了一个白眼。将茶水往白风的面前一推。
“……是。”
“我饿了!”转着筷子玩着水杯。
“公子想吃什么?”
“叫老板来,问问他这里没有什么。”
“……”
“白风,你就招了吧,招了就有好日子过了。”南宫清循循善诱。
“公子想吃什么,白风现在就去买。”滴水不进的样子,南宫清气得拿筷子敲他的头。
“你白痴啊!我命令你,从此不许叫白风,你叫白痴好了!”哪里有这么冥顽不灵的人!软硬不吃,嘴巴比石头还硬!
“是,公子!”白风低头应声,毫无疑义。
“你、你、你……”宁可叫白痴也不肯开口,这样的人跟在她的身边,也不知道是她的幸还是不幸!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轻佻的叫声从邻座传来:“喂,娘娘腔,你就这么喜欢虐待下人吗?”
南宫清扭头一看,一个身着银红撒花小褂,内套银白蚕丝长衫,头顶白玉一串六颗大珠,一脸轻浮笑意的男子正挑眉看过来。
那男子清眸如月,白面如敷,唇若施脂,转盼多情。好一个俏皮俊朗的男子!看得南宫清的双眸不由亮了又亮。
只是他的这身打扮和这里的风情格格不入,看样子,应该是非富即贵之家的公子。
“关你什么事!”南宫清不卖帐。长得好看就了不起了么!
“是不关我的事,不过,我这个比较喜欢管闲事。”那男子咧嘴一笑,显得俏皮可爱。
南宫清不屑的轻哂:“懒得理你!”
“可是我想理你!”转眼间,那男子的身影就闪到了南宫清的身边。
白风及时出剑阻拦,却被另一鼓力量蓦然的隔开。原来是男子身后,一个五大三粗的络腮胡子出手阻拦了白风。
白风这一边脱不开身,而南宫清的花拳绣腿和男子不是一个档次的,那男子三下两下,就将南宫清一把推下了楼。
南宫清轻功不错,从二楼摔下去本来也没事,哪知她还没落地,就被一个大网给兜了起来。
“今天是祭河大会,小的们,就把这个仗势欺人的娘娘腔拿去给我祭河神!”
男子甩了甩手中的折扇子,得意的冲着南宫清做了一个鬼脸。楼下的壮丁们听令后,开始起哄大叫:“祭河神!祭河神!”
“放开我家公子!”白风厉声叫道。但那络腮胡子的武功果然不是泛泛之辈,三两下就制服了白风。
“公什么子啊!我看你们很久了。他那么对你,你还对他死心塌地的,跟着我好了,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还不受欺负!”男子用扇子拍了拍白风的肩膀。
被渔网困住的南宫清气得大叫:“哪里来的狂徒,居然敢这么对本少爷,我告诉你,就是河神见了我,也要礼让我三分!放开我!”
“好,那就让你去见见河神,比一比谁的道行高!小的们!给我抬走!”那男子笑得桃花四溅。
“放开我!放开我!”虎落平原被犬欺啊!
“放开他!”白风眼见南宫清被抓走,对着那男子扑通一声跪下,“三王爷,请饶命,这位公子不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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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那男子挑眉悠然的转着扇子:“怎么,现在认识我了?不装白痴了?”
“三王爷,请三王爷恕罪!属下有任务在身,请三王爷放过公子!”白风急着表白。
三王爷暮灏离转了转手中的扇子,一双桃花灿烂的眸子中兴味四起:“任务?谁给你的任务?”
“属下愿代公子一死,请三王爷成全!”白风心知一时情急错口,马上覆地请罪。
就暮灏离的眸子闪动了一下:“白风,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要杀她了,我不过是想用他去祭河神而已。”
“三王爷,请高抬贵手!白风愿代公子一死!”白风双膝盖地抱拳求饶。
“有话你找河神说去。”暮灏离很故意的用扇子敲了敲白风的脑袋,转身走人。想从白风的嘴里套出话来,比登天还难。他不做这种无聊的事。
堙“三王爷!”白风刚想起身,却被身后的络腮胡子给按到了地上。
滚滚淇河边上,整个镇子里的人都出动了。
所有人都知道,三王爷不爽的时候,就会用人来祭河神。祭河神,不过是比较文雅一点的说话。
所谓的祭河神,就是把人关进笼子里,吊放在船头,让铁笼子淹下一半在水里。
暮灏离就坐在船头吃点心看风景,等到兴致来了,就在铁笼子四周撒下鱼饵,把河里的鱼儿都招来。然后再缓缓的放下铁笼子,笼子里的人为了求生存,必然会把脑袋努力的往水上面伸。等到人的脑袋刚刚及水面的时候,就可以看到鱼儿在人的脸上蹦蹦跳跳。暮灏离称之为“小鱼面”。
这还是好的,接下来,他就开始招水蛇。
这河里盛产水蛇,暮灏离不知道从哪里学来一套招蛇的手艺,只要他稍微的动动嘴巴,水中的水蛇就会集中到他的船头,和那位祭祀者一起共舞。
人在水里泡着,身体的四周都缠绕上滑溜溜的水蛇,那感觉,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暮灏离称之为“百花(滑)酒(久)”,还带有一个时间会很久,一直到暮灏离玩得尽兴为止的意思。
一般情况下,祭祀完毕,不死也疯了。
南宫清没想到一来南焰国就受到这么隆重的款待。一开始她还有些惊慌失措,但见暮灏离嘴里念念有词的时候,南宫清突然嘴角勾起一抹轻笑,一猫腰,钻入了水里。
暮灏离没看到想像中的小鱼戏面,好奇的凑过脑袋来看,咦,人呢?
“好!本王倒要看看,你能在水里呆多少!”暮灏离嘴里年念念有词,一不会儿,就从前后各处涌来条条游姿优雅的水蛇。
暮灏离勾起得意的笑,看着水面的条条波纹:“喂,娘娘腔,再不出来,你可就死定了!”
“……”
“娘娘腔?”
“喂!”
人呢?暮灏离拍着扇子站在船头往下看。
突然,水中一道波光一闪,暮灏离只觉得脖子上一条滑溜溜的东西缠了上来。
不用看也知道是什么,暮灏离顿时吓得脚下一滑,扑通一声,跌进了水里。
“小王爷!”
“王爷!”
“王爷落水啦——”
船上一片惊慌失措。顾不得自身的安危,纷纷跳入水中去救主子。
一个身影蓦然刷的一下从水里飞了起来,随着身体在空中的旋转,飞溅起滴滴水莹的水珠。原后轻巧的落在船上。
趁着身边的人们站在船沿救主子,南宫清三下两下将船上的人全都踢下了船。只剩下一个船夫颤颤抖抖的撑着船,只求南宫清千万不要回头看到他。
南宫清抖了抖湿淋淋的衣服,小脸上勾起不屑的笑:“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跟我斗?这点雕虫小技!也不打听打听,本公子平日都玩些什么?居然在本公子面前班门弄斧!活腻了吧!”
船头一阵剧烈的摇动,南宫清一看,原来是那络腮胡子赶来了。
南宫清心知不是他的对手,突然瞪大眼指着水中大叫:“啊——”配上脸上那惊骇恐怖的神情,分外的有感染力。怔得那络腮胡子转头去看。南宫清再轻松一脚,只听“扑通”一声,响声格外的大。
南宫清在船上看着一群人在水里扑腾喊叫,笑得前仰后合:“快游啊快游啊!小蛇蛇咬屁股啦!”
就在这时,一个白色的身影凌空而至:“快走!”
是白风。此地不宜久留。
白风一把揽起南宫清的脚,脚下轻点,抱着南宫清从水面掠过,飞快的离开那是非之地。南宫清飞走的时候,还不忘记回过头冲着水刚露出头的暮灏离吐了吐小粉舌。
活该!
两道白色的身影从碧流之上飞掠而过,如一对比翼飞燕。划过天际之后,没入绿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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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敢问,你们主子是谁?'
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白风一路领着南宫清来到一个府邸的后门前。
虽然是后门,却从那漆黑的大门和宽大的石阶可以看出主人的身份非凡。
“这是哪里?”南宫清看着豪华得令人咋舌的府邸。左顾右盼。这飞檐流阁小桥精亭,不知道这府邸的主人到底是谁?
“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白风似乎对这里很熟,带着南宫清左转右穿的,就进了一个精致的后花园。
就因为一路都走的小径回廊,并没有被人发现。倒是南宫清眼尖的看到远处湖心亭里有几个花样的女子在那里赏花游玩。
穿过一个小竹林,来到一个精巧的小楼前,白风低头恭敬的说:“公子以后可以住这里,东西都准备好了。公子快去换衣服吧。”
南宫清抬头看了一眼那小楼,从外面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只是楼上写了三个镶金的字:鎏玥轩。
堙一阵凉风吹来,南宫清打了一个喷嚏,看了看自己狼狈的样子,算了,有什么问题还是回头再问吧。南宫清抬脚进楼。
“公子!”白风在她的身后轻呼一声。
南宫清诧异的回头,这叫声好奇怪:“什么事?”
“没……没事。”白风的眼中有一丝留恋,还有一丝说不清的东西。
“你等着,我一会儿有事要问你!”一阵凉风袭来,南宫清再度打了一个喷嚏。
“快去吧,小心着凉。”
好温情的话,从白风的嘴里说出来,吓了南宫清一跳。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白风,我警告你,不许走开!我有事要问你!”
“放心吧,我就在这里。”白风的脸上又恢复了平日的从容淡定。
南宫清这才满意的点头,转身进楼,却没注意到,她身后的白风那一向没有表情的俊脸上,浮起几许无奈与哀愁。
南宫清进了小楼,等在楼中的两个丫鬟忙上前服侍。
“姑娘!”
南宫清打了一个冷战,怎么像妓院似的。
“还是叫我清儿吧。”南宫清挥了挥手,她一向不在意这些称谓。
“清儿姑娘。”丫鬟们再次行礼。
“我叫月牙儿,她叫月霁儿。以后就由我们姐妹来服侍姑娘起居。姑娘,请上二楼更衣吧。”月牙儿看似年长一些。主动大方,却是面色清冷。月霁儿看上去年小一点,一脸的平和温雅,只是看着南宫清浅笑着点了点头。
南宫清好奇的左看右看,这是白风的府邸?不太可能!,不,是绝对不可能!
一楼的设置倒也稀松平常,堪称简朴。
哪知到了二楼,就像到了另一个世界。
面前一片流光璀璨。镏金的天顶屋阁,白玉的屏风,玛瑙的案台。还有镶金串珠的帘蔓蚕纱。那梳妆台上的女子用品更是应有尽有。就是皇帝嫔妃的住处,只怕也未必有此奢华。
“白风!——”南宫清怔忡了片刻,等不及换衣服,回头对着楼下叫道。她倒要问问,这幕后的黑手是谁!
可是从这一刻起,再也没见过白风了。貌似从她进了鎏玥轩后,白风就从此消失了。
还说什么“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一转头人就不见了!这算是什么意思?把她丢下一个人走了?可恶!
“白风呢?”
“清儿姑娘,这里并没有什么白风。”
“走开,我要去找白风!”
“清儿姑娘一定是累了。”
“清儿姑娘还是先沐浴更衣吧。免得着凉。”
“走开!”连个小丫头都欺负到她的头上,她一定要好好的教训教训她们!
结果……好吧,结果她发现,她连两个小丫鬟也打不过!
这是什么鬼地方!到底谁是主子!连个小丫鬟的武功也这么好!
南宫清不服的叫着,却被两个丫鬟压着进了浴盆。
一进那镶白玉的浴盆,南宫清不由舒服的叹了一口气,好舒服!那艳红的花瓣,氤氲的蒸汽,一洗她一路上的疲乏。
理智败给了贪享。南宫清情不自禁的闭上眼,长长吸了一口香味儿,顿时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正在这时,楼处飘来一阵喧闹之声,似乎还夹杂着女人的哭声,叫骂声。
“怎么回事?”喜欢管闲事是她的天性。
月牙儿出去看了看,回来禀告:“没事。只是南院儿的翠芸姑娘落水死了。”
“落水死了?”南宫清愕然的回想起在来这里的路上,看到一群女人在湖心亭里嬉戏的场景。
“是的,在这里,主人不在的时候,经常会有姑娘落水失踪或是中毒自缢什么的,姑娘你习惯就好了。”月牙儿说得面不改色眼不惊。
南宫清却被她给骇死了:“经常?落水失踪?中毒自缢?习惯?”
月牙儿和月霁儿同时点了点头,波澜不惊的样子。
南宫清感觉全身发凉,双手抱起自己的身子:“敢问,你们主子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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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白风去哪儿了,后文会有交代的。幕后的主子是谁?猜对了月有加更哦!!!!!!嘿嘿~
'正文 一个新时代的丑女华丽丽的诞生了'
南宫清感觉全身发凉,双手抱起自己的身子:“敢问,你们主子是谁?”
月牙儿浅浅一笑:“清儿姑娘还是先好好休息吧,主子回来了,清儿姑娘自然就见到了。”
“那你们主子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今天,也可能几年之后。总之姑娘安心在这里休养,只要姑娘不到处跑,就不会有事情发生。”
就“如果我要到处跑呢?”想让她不到处跑,那基本是不可能的事。
“如果有小的们伺候着,就没事。”月牙儿还是浅浅一笑。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没有你们在,也许下一个落水失踪的人就可能是我?”南宫清挑眉,这什么鬼地方!
堙“也不一定。反正我们鎏玥轩是府里最安全的地方。姑娘呆在这里就对了。”月霁儿的笑容比较甜。
南宫清哼了哼,想把她当金丝雀来养?没门!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当然要先摸清楚情况。
第一天,她就在自己的楼上欣赏了一场女子混打。几个女人在人前是口蜜腹剑,到了假山后无人的地方,就伸手打了起来。揪头发的,扯耳朵的,撒衣服的。
搞得这里活活的像个争宠的大后宫!
一到夜里,月牙儿和月霁儿就会用黑布将窗户蒙起来,然后才挑灯。明明一栋别致精巧的小楼,从外面看就是了无生息。
她们似乎并不想让外人知道这里住了人。
南宫清好奇的挑起黑帘子来看了看,第二天就招来一群女人拿着香烛纸钱到楼前来拜。
呵!这是什么意思?
南宫清决定要彻查此事!
于是凭着她的高智商,调开了两个丫鬟,半夜三更的装鬼去吓人。结果没想到真的被她打听到了。
原来这里曾经住过一个女人,名子叫玥嫦。
后来听说是病死了。只是之后这里就一直闹鬼,半夜会听到有女人的哭声和尖叫声。
最后,据说还是请了法师来做法,法事一直持续了七七四十九天,这里才算是恢复了平静。
南宫清撩起窗帘,露出熹微的灯光,不巧就被人给看到了,于是多年前的噩梦被提醒。人人自危的前来这里拜祭。希望可以祛除鬼神,免除灾祸。
这屋子闹鬼?
南宫清愕然的在香烟袅袅中找鬼的踪迹。
自从她出去装鬼,被两个丫头给发现之后,她再想甩开她们,就难了!所以日子就越发的无聊了。
这简直就是令人发指的软禁嘛!给她一个鬼让她玩玩吧!
哪知突然有一天,暮灏离来了。
这家伙怎么会在这里?这府上是他的?见到暮灏离,比见到鬼更恐怖!
南宫清惊愕得满屋子乱转,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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