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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世界穿越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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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才想起被余沧海擒住的时候,身上的武器被青城派的弟子解除了。林平之手上没有武器,一时间暗暗叫苦不已,心里想到:“该死,一时心急想要追上青城派的人,居然把荒野中活跃着许多可怕的猎食者忘记了,晚上不该独自一人赶路的。”

不过那嚎叫的狼似乎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一会儿就消失在遥远的山丘之上。林平之擦了擦额头上的出的冷汗,心中暗暗庆辛,刚才那会儿要是手无寸铁面上了饥饿的野狼,真是凶多吉少。再走了个把时辰后,林平之眼前终于出现了一座城镇,想来青城派的主人很有可能就在这里休息。

第21章 化妆

疾步进镇之后,林平之发现不远处有一中年更夫正在打更巡逻,于是上前问道:“这位大哥,今天镇子里是否有一伙数十人穿着道袍的人进来?小弟找推门有点急事。”

瘸了左腿的的中年更夫看了一眼林平之,怪声怪气地说道:“老弟,就算我知道,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么晚了还来打搅别人地工作,真是无礼之极呀。”

林平之再三请求,那更夫却是不开口,额头朝天,很傲气的模样。

林平之环顾四周,发现这时街道上除了自己和更夫再无第三个人,想找其他人问的打算破灭了,只好再次向更夫发问:“这位大哥,你好心人,帮帮我,在下感激不尽。”

更夫看着眼前这不通事的家伙,心里暗骂:“看你小子穿得那么好料子的衣服——上等绸缎锦袍,居然舍不得出钱,真是小气鬼还是糊涂蛋?”看来不出声不行了,当下说道:“这位兄弟,看你身上穿戴,就知道你家境富裕,是不是给我一点赏钱,让我的记性好起来。”

林平之闻言恍然大悟,原来这家伙贪图银钱才故意不说,不过现在自己身上没带银两,该怎么办呢?林平之低头往身上看去,忽然看见了腰带上的一块鱼形玉石,圆润晶莹,价值上百两银子,而且还是母亲去年送的,心中十分不舍,不过比起父母的消息,玉石就无足轻重。

林平之解下玉石,递给了那更夫,道:“你现在可以说了吧?不过我提醒你,别以为我是好糊弄的,你说的消息要是假的话,可别怪我不客气!”当下一把抓住更夫的胸襟,右手一用力就把他提起一尺高。

更夫被他这突然一抓吓得半死,三魂丢了二魂,心底狂骂自己:“真是猪油糊了心,居然敲诈到武林人士身上了。”急忙说道:“少侠,今天下午的时候,五六十个穿道袍的人进了镇子,都是武林人士的模样,可把我们镇民吓得不轻。他们现在住在好来客栈,我亲眼看见的,绝对不敢骗您。”

林平之听完后,这才把他放下,哼了一声,道:“希望你没有骗我,不然明天就找你算账。这是你的酬劳,拿去吧。”把玉佩递了过去。

中年更夫脸都吓白了,以为眼前的大侠在说反话,就要找他算账,急忙拒绝道:“小的知错了,小的有眼无珠,敲竹杠敲到您身上,您老大人有大量,把小的忘了吧。”

林平之听他说得有趣,难得笑了一下,道:“那好,这是你自己不要的,可不是我不付钱给你,快带我去好来客栈。”

“是,是。”更夫急忙上前引路,不敢有一丝的缓慢动作。

林平之来到已经关上大门了的客栈面前,站在静寂无人的街道上一动不动,如同一座沉默不语的雕像矗立在那里,脑海中却是在急速转动,沉思着:“这些青城派的家伙们武艺高出我好几筹,不能直接冲进去,那样的话极大可能再次被抓。还是在他们明天动身赶路的时候,我化了妆跟在他们后面,如此一来就较为安全。”

下定决心后,林平之也不在客栈面前停留,径直往来的时候看见的一座狭小破落的破庙去了,准备在那里过夜。

距离那破庙三四步的时候,林平之的鼻子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臊味,像是有好几大桶的尿液放在那里,浓烈的气味直接往鼻孔里面冲去。闭住呼吸也没用,实在受不了的林平之赶紧放弃了,在破庙休息一晚上的打算。

林平之心想:“就算把我杀了也不能在这样的环境里睡觉。”快步走过的林平之扭头看向那里,发现颓废破烂的小庙里有着好几个人影,看来他们早已占据了这座不起眼的地方当做自己的家了,不过这些人也太不讲卫生了,直接在附近小便。

走出了十多步后,林平之放开口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直接把肺部撑到最大再也不能扩张为止,长长地呼出去后,觉得这是二十年来吸过的最好的空气。林平之心底里为了不用和他人挤在狭小的破庙里而稍稍高兴了不少,不过转念一想,一股股深厚的悲苦泛上心头,瞬间充满了整个身体一样,浑身不由的颤抖着。

想他林平之昨天以前他还是福州城头号纨绔,打猎、吃美食、睡豪宅,哪一样不是如同神仙一样快活,今天居然沦落道和一群不知多久没有洗澡、到处撒尿的乞丐抢地盘睡觉?想到如今遭受到的苦难、自己被云端打落到泥泞里,都是青城派带来的,林平之心底里被一股绝大的愤怒占据了,眼下只想着把青城派的人全都杀光。

在无法抑制的报复情绪主宰下,林平之朝着青城派众人休息的客栈方向,走了几步后,被迎面一股凉飕飕的风吹到脸上来,像是一盆凉水浇到了头上,头脑顿时清醒了许多。

林平之背上出了一身的冷汗,顿时想到:“怎么刚才像是着魔一样,头脑都不清醒了,刚刚差点把自己送到余沧海的手上。眼前自己武艺低微,不应该想着报仇的事情,只有留待日后自己武艺有成的时候。”

不过林平之双手紧握,指甲刺进了手心里,都流出血来了,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让青城派付出灭派的代价,才能消除心头之恨。

林平之来回在镇中的不长的街道上搜了一遍,没有再看到无人的破庙。眼看着自己睡意渐浓,两眼皮就要闭拢,林平之只好找了一个丈来高的干燥的大草垛,钻了进去。

蜷缩着身子的林平之睡得并不踏实,身下不是柔软的棉垫二十硬邦邦非常梗人的稻草杆,听得第一声鸡鸣的时候就醒了过来。

林平之一想到父亲林震南那张好似万年不变的方脸,母亲那张总是充满慈爱的眼睛,没有耽搁一丝的功夫,起身出了草垛。平日里在福州的时候,不到日上三竿他是不会从柔软的床上起来的。

整理身上衣褶皱,拍去黏上的稻草的时候,林平之摸着光滑的绸缎面料锦袍,发现这身亮蓝色的锦衣在白日里实在太显眼了,很容易被人发现。干脆把这身衣物当掉,也能换些银子,林平之暗暗想道。当下脱下身上的长袍,只留着贴身衣物,被一股凉气吹来,打了个哆嗦的林平之来到了当铺朱色的大门前。

等了许久,当铺才打开大门,林平之在等待的过程当中,生怕青城派的诸人已经启程了,心里焦急,恨不得一脚踢开当铺那厚实的大门。看见大门已开,林平之急匆匆进去了,没有心思和当铺掌柜讨价还价,只了五两银子就飞快地出了当铺,像是一只被猫追的老鼠一样急匆匆的。

“呼,好险”。林平之来到距离客栈二十步远的地方,看着数十名一色青衣道袍正在陆续走出客栈,心中缓了一口气,没有来晚。林平之见到身前有个卖烧饼的铺子,买了五个厚实的烧饼,叫那摊主用纸包好了,带在身上。顺便讨了些炭灰,涂在白皙的脸上,把头发弄散,披在肩上,顿时就变成了一个流浪汉。

林平之心里暗道:“现在这幅模样,就是爹娘来了也认不出我,青城派的人很更不可能认出。”顿时慢慢朝着青城派的队伍尾端走去,打算跟着他们一起行动,探听父母的消息。

第22章 惊吓

清晨,太阳还没有升到天空当中,天色未完全脱离黑暗的时候,小镇早已经从沉静中醒了过来。镇上的居民们开始劳作起来,挑水的、扫地的、出摊的都一下子出现在镇上,家家户户的烟囱都冒起了一股股的烟尘,那是他们在做早饭。

正在床上打坐的赵伯端感受到室内光线的渐渐亮了起来,慢慢停止了修炼的内力,睁开了眼睛。唔,一夜没睡居然也有这么好的精神,这内力还真是神奇无比,虽然不是第一次用打坐代替睡眠了,但是每一次后还是不由的感叹。

“唔,唔,唔”一阵低沉地声音传到了赵伯端的耳边,他不由地转头看去,顿时笑了一下,“哈哈”,对着缩在墙角的一个大胖子说道:“别急,我一会儿就放开你。把你绑起来真是不好意思,不过,我是不习惯和另外一个男人睡在一起。”

听到这话,那名无辜的三十多岁的男子停止了发声,只用可怜的眼神望着赵伯端。不由的回想起来:昨天晚上正在睡觉的时候,眼前的这个那年轻人突然闯了进来,二话不说就点了自己的穴道,还把自己丢到角落里蹲了一夜,自己就这样整整一夜不能移动分毫,肌肉酸麻不已,腰像是要断了一样,快没有知觉了。

眼前这年轻人明显是武林人士,自己一个做小生意的商贩得罪不起,只有自认倒霉罢了,不过一定要把儿子送到武林门派里学武去,不然会重复走自己的老路。

赵伯端可不管那人如何的想法,下了床,整理了一下衣物,再为那名陌生的胖子解开了穴道:“好了,解开你的穴道了,再见了,goodbay。”还夹杂了一个洋文,显然他鹊巢鸠占后,休息了一晚的心情很好。

出了房间,赵伯端来到隔壁的房间原木色的木门前,“哚,哚”轻敲了二下,向内问道:“阿碧,起来了吗?我们动身往衡山。”

等了一会儿,屋内一声清脆的声音答道:“赵大哥,不好意思,我起晚了。你在等一下,马上就好。”

赵伯端面对可爱的阿碧,不介意地说道:“不急,时间还早得很。”向铅灰色的天空看了看,道:“太阳还没有出来。”

很快阿碧就拉开了门,走了出来,脸上红红的,带着羞愧再次道歉:“下次我一定会早早起来,不让赵大哥等我。”

赵伯端知道眼前的阿碧当下人当久了,还没有从自己已经自由了适应过来,也不多说,领着她下楼。

二人简单的用过早餐,赵伯端道:“我们先去找一辆马车,你就坐马到车上。不要推辞了,你还没有学武,赶不得上千里的长路。”看着阿碧轻轻的摇头,不容拒绝地说道。

自从学会武功之后,赵伯端完全不担心银钱的问题了,没有了去为富不仁的家伙屋里转一圈,就有钱了。当下大方地花了五十两银子买下了一辆车厢成色较新的马车,连带一匹拉了很久马车的驽马。

看着那马车原主人一脸高兴地模样,赵伯端微微叹息,二个月前自己没有学武之前和这人没有什么区别,为了生存的更好而整天绞尽脑汁,不过现在的自己和以前的自己成为了两个完全不同世界的人,不能不感叹人生命运变化之奇。

收回外散的思绪,让阿碧上了马车后,赵伯端坐到了马夫的位置,挥了一下鞭子,甩出一声清脆的响鞭,就让老马拉车起来。虽然他以前完全没有干过马夫这行,不过自从学习辟邪剑谱小有成就后,对于身体肌肉的控制达到了不可思议的水平。只要稍微一想电视上看过的赶车人的动作,就能模仿个八、九成,于是身前的老马听到了和往常差不多的讯号后,缓缓前行,拉起车来。

“让让,在下第一次赶马车,还没有学会转弯,前面的行人要避让呀!”赵伯端毕竟是新手,没有掌握诀窍,只好用蛮力向左向右扯缰绳,这样控制马儿转弯,自然的马车就不太灵活,一副总是要撞到行人的模样,让人提心吊胆。

幸好小镇的街道不长,一会儿功夫,马车来到了宽阔的官道上,走在中间深深地车辙印里,行人一般走在两旁,这下赵伯端总算不担心撞人了。

有了马车就是方便,一个上午就赶了四、五十里的路程,中午的时候把马儿解下车辕,拿出大把的黄豆和许多清水,好好的喂了马。赵伯端对着老马有些浑浊的大眼睛说道:“辛苦你了,晚上给你加两个鸡蛋。”伸手轻轻拍了拍长长的马头。

休息了大半个时辰,看着马匹缓过气来,精神了起来,二人上了马车又赶起路来。穿过一片茂密的树林子的时候,赵伯端觉得右眼角一个黑影闪过,有一个人坐到了自己的身边,顿时心中大惊,汗毛都一根根地竖了起来,来不及转头看,右手肘就立刻朝着那人胸口撞去。心想,这下有你好受的,敢偷袭我?

“赵伯端,你想逃跑是吗?”随着这句话的同时,一股如万仞高山般的压力直接压在赵伯端的右肩膀上,顿时把他的右肩压得吱嘎作响,像是要断掉一样,神经忠实的反应着变化,一股源源不断强烈的疼痛传到他的大脑里。

再次感受到那山一般的压力,赵伯端知道身边的黑影是谁了,就是号称天下第一的那人,立刻收住了右肘的攻势,强忍着突兀收手带来阵阵胸口气闷,缓缓道:“在下怎敢在您的手上逃走?您吩咐的那件事我已经办妥。”

“我怎么听说那千里独行陆少飞没有死呀?”东方不败说道。

语气中含着丝丝的恼怒,就给赵伯端增加了极大地压力,让他的额头上不由地出了冷汗,颗颗大如米粒,清晰可见。赵伯端不敢怠慢,赶紧把自己昨天晚上知道的内幕都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因为那千里独行没有做出很恶劣的事情,所以在下就把他送给了了他的便宜岳丈。无论是李易把千里独行送官还是不把女儿嫁给他,都够那千里独行受的了。”赵伯端总结道,又小心问了一句:“我做的还可以吗?”

这时,马车厢内的阿碧好长时间都没听到赵伯端赶车的声音,向外脆声说道:“赵大哥,马车怎么不走了呀?是不是你睡着了呀!”说完后轻轻一笑,必定是想着赵伯端在车辕上睡着了后,不小心掉到地上的狼狈模样。

“你小子行呀,一晚上就拐到声音如此动听的女孩跟你走,本事不错。”东方不败饶有趣味的说道,嗓音里似乎有些像女声。

“哪里,哪里?阿碧是昨天的时候我在李府碰到的,她说想学习武艺,我就想把她送到恒山去,那里是名门大派,有着高深的武学。”赵伯端急忙解释道,毫不奇怪东方不败的嗓音,太监的声音是有些尖。

“哼,这个理由说得过去。不过要是我听到你变成了号称千里、万里什么的淫贼,就洗干净你的狗头等我来切。”东方不败说完,身子一闪,像是一道雷电,忽地一下消息地无影无踪,而没有丝毫的声息,如同鬼魅。

第23章 路遇

身边再也没有那如同深不见底的深渊般的东方不败,赵伯端才深深地喘了一口气,暗暗骂道:“靠,这家伙怎么为了这一点小事再三亲自出动?魔教那么一大摊事都不用处理的吗?整天在外面游荡,真希望有人篡他的教主之位。等到我修炼一二年后,把你打得满地爬!”

赵伯端不敢出声骂,生怕被那位神出鬼没的教主听到,那样可就惨了。不过这些话他知道不太可能发生,因为那教主也练着葵花宝典,武功涨的飞快,自己比他晚练许多年,是很难赶上的。

“驾!”赵伯端花了一刻钟时间平定了刚才的惊慌,才想起了衡山目的地,吆喝马儿再次赶起车来。马车在他的驾驶下,辚辚前行。赵伯端自从练习了辟邪剑谱之后,难有敌手,却总是碰到武功高的不像话的教主,经常吃瘪下,心中一股郁闷却是越来越深。

当下发现前头一株歪脖子树,把生长着数十片绿叶的树枝伸到了官道上空,似乎要挂着马车厢的顶部。赵伯端刷的一下抽出寒光闪闪的长剑,脚下轻轻一点粗木做成的车辕,升到半空中,朝着那树枝连刺三十四下后,又落回车辕。一阵微分吹来,那根树枝整整齐齐分为三十五断,向着黄土地分开散落。

赵伯端仔细朝那数十根短短的树枝看去,发现这三十五根木棍儿只有少数十多根一样长短,其余的都或长或短,口中不由地叹息道:“这辟邪剑法,我还没有修炼到家呀,还是要再多加练习。”

“赵大哥,你的武功真厉害!”阿碧刚才觉得车厢内气闷,掀开了当做车门的厚重布幔,看见了赵伯端的举动,她出声赞道,“江湖上没有几个人是你的对手了吧?”

赵伯端闻言不由的解释道:“你大哥我的武艺水准在江湖上还排不上号,你以后不要在别人面前这样说,不然会让人讥笑大哥不自量力。”

阿碧听到后,疑惑问道:“大哥你不要太谦虚,在我看来,你的武艺已经是我这样的普通人很难想象的,能做到许多不可思议地事情,这样还在江湖上没有名气?”

赵伯端斗志昂扬的说道:“主要是我习武的时间太短,才学了两个月的武功,和别人学了十几年、几十年没法比。要是一年之后,江湖上只有那么双手可数的人武功超过我了。”

阿碧听后很是高兴,道:“赵大哥的武艺是最高的。”

不会武功的她不知道赵伯端的武功提升进度十分的骇人,放到江湖上绝对吓死一批辛辛苦苦修炼一辈子的人。他们修炼几十年还不如伯端修炼二个月,这就是秘籍的重要性了。所以一旦江湖上传言某地出现了高深的武功秘籍,大家就会一窝蜂地赶过去,试图抢到秘籍。甚至连秘籍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就有一大批的人就死于互相斗殴。

就在两人的聊天中,一个下午的时间就这样一晃就过去了,时间像是灰尘,被风一吹,就消失的不见踪影,再也找不到了。赵伯端看了一眼太阳,发现它已经变成橘红色,体积也增大了不少,越来越靠近西方小山丘的顶端。

赵伯端向前方看去,似乎有一些房屋的影子出现,遥望看去似乎是一个小镇,说道:“阿碧,我们前面就有一个小镇,不如今晚就在那里休息吧。”

阿碧道:“赵大哥你安排就好,一切都听你的。我们有了马车,就算在野地里宿营也没有关系。”文人小说下载

赵伯端听到这样体贴的话语,不由一笑,驾着马车赶向前方。不到一盏茶时间,马车就来到了小镇里,放眼看去,小镇颇为一般。想来也是,没有特产、不是要道的小镇吸引不到人口,当然也不繁华了。幸好这里处于官道上,还是有着客栈,只是条件不太好。

进了客栈查看了一番的赵伯端对客栈的环境不太满意,说道:“阿碧,这里的客栈被子套都是好久没有换,一股很大的发霉味直接从房间里冒出来,桌椅也是好几天没有擦。我们干脆找一家大户人家借宿算了。”

阿碧道:“好的,赵大哥。”

这时赵伯端看到了一大票青衣道袍的青城派弟子陆续从后院出来,坐在大厅向小二点饭菜,领头的就是矮子余沧海。他那矮小的身材、总是走在最前面,很好辨认。一众青城派弟子赶紧趁着余沧海站在桌子前的时候,纷纷上前忙活起来。擦桌子的、擦椅子的、洗茶壶的、烫筷子的各司其职,麻利非常。

看着青城派弟子们的动作,余沧海一副见惯了的模样,赵伯端心中既觉得好笑又发悚。他赶紧转头,背对青城派诸人,低声道:“阿碧,我们快走,大哥碰到一大批的对头了,他们人多势众,暂时避开为好。”伸手拉着阿碧的衣袖就往外走。

阿碧见到赵大哥低头的摸样,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心中不知怎么的很想笑出来。不过此时地方不对,于是她强忍着笑意,急步跟着赵伯端走出客栈。到了街道上还走了十多步,离客栈不近了。

阿碧笑着说道:“赵大哥刚刚说的果然是实话,功夫果然不甚高呀,不然没敢让人见到面就急忙避走。”

赵伯端脸上有些火辣辣的,自己不久前说的话这么快就实现了,真是运气不好,当下急急说道:“哼,你不晓得,那最前面貌不惊人的矮子是江湖上有名的青城派松风观掌门余沧海。他可是名动江湖的人物,是江湖上最顶尖的一拨人之一。不过要是你赵大哥再练三四个月的功夫,打败这个气派大得不可一世的矮子不在话下。”

阿碧不停地低声笑着,一副很欠揍的模样。

赵伯端看在眼里,有些气不过,向着客栈方向举起了长剑,作势欲刺。忽然,赵伯端看到了一个乞丐模样的年轻人,身影在客栈大门前不停地晃动,让他有些眼熟。再仔细一想,这就是前不久的林大少嘛!不过那时的林平之锦衣玉饰,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有下人打理的十分干净、不凡。现在污渍满身、披头散发的乞丐模样和以前完全不同,故而一时认不出来。

“啧啧,前几天还是少爷的林平之,今天变成了乞丐?真是有创意。”赵伯端念叨了几句,想到此人必定是在探察林震南夫妇的下落。

要不要告诉林平之,他的父母已经被救了出来,回洛阳去了?赵伯端心中想道:算了,林家和我非亲非故,管他作甚?

赵伯端转头对阿碧道:“我们赶紧去找住宿的地方去,这里青城派的人太多了,很容易被他们发现。”

在赵伯端的武力威胁加上五两银子的诱惑,镇上的地主王全一家不得已让出了最好的厢房,把被褥枕头全换成新的,又端上好酒好菜,小心伺候着二位大爷。

赵伯端看着眼前的王全,发现这位地主也不怎么胖,浑身肌肉结实;皮肤也是黝黑的,像是太阳晒多了;双手上的茧子非常厚实,像是亲自做过农活。他好奇问道:“王全大哥,你这个地主怎么还亲自做农活呀?”

四十多岁的王全端起一小盅酒,仰着脖子一饮而尽,一股苦味瞬间扩散到整个口腔,脸上苦笑道:“赵大侠,你们武林人士不知道我们的的辛苦。我们家有两百多亩的地,在镇子上也是田产比较多的人,不过王家没有功名,只能老实缴纳沉重的税款。还有许多豺狼盯着那点地,他们全是在官府有很深厚的关系,王家惹不起,又受到他们的打压,所以在人手紧张地时候,全家都要下地干活。”

王全的大儿子有十四、五岁了,长得和王全差不多高,正在夹着一个鸡腿大口吃着。这时他突然说道:“嘿,还有你们这些武林人士经常来我家打秋风,很是可恶,搞得我过年都没今天吃得好。”

王全严厉地瞪了他大儿子一眼,道:“石头,你说什么胡话!快站起来和赵大侠道歉。”王全见石头没有起身,气急的来到他身边,一个大耳瓜子朝着石头右脸扇去。

赵伯端听到石头的话,心里有些不舒服,自己今天可是付了钱的,那五两银子置办眼前这种水准的酒席三四桌都有余,不过想到自己也干过劫富济自己的事情,没有底气反驳。此时看到王全要扇石头的耳光,赵伯端身形一闪,抓住王全的右手,说道:“算了,小孩子说的也是实话,不用生那么大的气。”

王全心中一松,眼前的这位赵大侠还算大度,得罪他这事可以大而化小,不了了之。要是碰到脾气暴躁的家伙,自己一家可有好受的,今天晚上可是要好好教训这个臭小子,不然会吃大亏。王全伸出左手,抓住石头的衣领,硬是把他拉了起来,道:“还不向赵大侠道歉!”

石头不情不愿的小声说道:“赵大侠,我说错话了,对不起!”

赵伯端回到座位上,端起酒杯,说道:“好了,大家继续吃酒。不过,石头,你以后不要在另外的武林人士前说这样的话,搞不好他们打断你的骨头都是轻的,他们可没有我这样的好脾气。”

王全急忙对着儿子呵斥:“听到了吗?臭小子,以后管好你的臭嘴!”

赵伯端觉得这样一闹,酒席就非常无味了,草草吃完后,和阿碧辞别王全,各自去厢房休息去了。

第24章 衡山城

一夜无话,天色未明,公鸡还在打鸣的时候,早早起身的赵伯端叫起阿碧,向王全告辞后,上了停放在后院的马车。赶了一天马车的赵伯端现在也有了经验,轻巧转过街道的一些弯道,让马车顺利驶出了小镇,轻快地上了官道往衡山而去。

就这样一连赶了二十多天的路,跨过二千多里的路程,二人终于来到衡山城东门。赵伯端望着高大的东门,吁了一口长气,坐在车辕上叹道:“这些天真是累呀,吃不好、睡不好,身体都瘦了好几斤,不过我们终于赶到了。”

阿碧一直坐着古代的马车理,在没有减震系统、没有弹簧的马车厢内许多天,几乎把屁股都颠破了,就算垫着厚厚的坐垫都没用。她面上不见了红润,脸颊也凹陷了几分,有气无力地说道:“赵大哥,福州距离衡山实在太远了,赶这么远的路真是累死了。要是早知道这么辛苦的话,阿碧随便在福建拜师就行了。”

赵伯端道:“福建没有什么武林大派,学不到什么高深武功,还不如不拜。不过今后几天我们好好在衡山城休息几日,养足精气神,你就去拜师恒山派。”

阿碧在车内欢呼:“赵大哥,这主意不错。我们快去找客栈休息吧。”

这一路上赵伯端和阿碧都觉得非常辛苦,拉车的马儿更是如此,马儿都换了三次。现在拉车的是第四匹马,力气还算充足,一路拉着两人进了城。

出了西门了那长长阴暗的甬道,来到直道大街上,赵伯端发现满大街都是武林人士。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年轻的年老的,提刀的佩剑的,走几步就会看到这些人。放眼望去,只是这条大街上的武林中人就不下几百人,赵伯端估计整个衡山起码有一、二千人,这是他见过最多的武林人士的地方。

赵伯端道:“阿碧,这下我们有麻烦了,这么多的人一下涌进衡山城,客栈不满才怪!”

阿碧道:“赵大哥,我们先去一家客栈问问,或许还有空闲地客房。”

人流如织的街道上很不好走,马车只有缓慢地前进,花了一盏茶时间才移动了几百步,真是慢如蜗牛。花了颇大功夫,小心避过路上的行人,两人才来到不远处的一家客栈。赵伯端抬头一看暗红的牌匾。原来这家客栈叫做红尘客栈。挺有文艺气息的,他心里暗想。

赵伯端跳下马车,跨过客栈一寸高的门槛,径直来到高高的柜台前,向着清瘦年约四旬的掌柜问道:“你们这里还有空闲地客房吗?要两间。”他的一只右手撑在坚硬的柜面上,那木料发散这樟树的气味隐隐传到鼻中来,让人头脑一清。

掌柜脸上带着始终如一的笑,放下了手中的小算盘,口中道:“这位客官,我们红尘客栈没有客房了,真是不好意思。不过,客官要是急着找房子的话,老儿的家里倒是还有一间上好的厢房空着,租半个月只要五两银子,就看客官愿不愿去住了。”

赵伯端哼了一声,看着这位掌柜闪闪发光的眼睛,猜想这人背着客栈在做私活,不过自己和阿碧找到住宿的地方要紧,可管不了客栈老板的事情,道:“带路吧,这些日子来衡山城的人也太多了,你们客栈的生意真是好呀。”

掌柜点头应是,又唤来一个十六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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