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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世界穿越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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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位衣着破烂,披头散发,盖住了半边面孔,驼着背的年轻乞丐缩在角落里,双眼牢牢盯着正在对峙的二人。

咦,怎么又见了这林平之了?这家伙怎么装成驼背,还到了这里,赵伯端心中暗奇。这时听得那个叫做欧阳一刀的粗壮汉子说话了,他不再想着林平之的问题,而是细心听着。

欧阳一刀面皮通红,像是煮熟了的大虾一样,显然是怒极:“去你的木高峰,你先是抢了我们黑风寨一票,我带着兄弟们来找你算账。没想到今天被你杀了这么多的兄弟,我要砍死你,把你剁成肉酱!”

干瘦的木高峰双眼一眯,呵呵一声轻笑道:“你这横练功夫倒是不错,看你气血充沛、小有成绩的模样,但是挡不住我几剑,劝你还是速速退去,不要送死。”说完后摆了摆手中的驼剑,让其剑尖左右晃动了几下,极为看不起的模样。

欧阳一刀没有直接冲上去,显然是有些顾忌木高峰的武功,地上躺着的人可以证明这一点。他转眼一想,右足在地上重重一顿,留下一个深达一寸的脚印,一大股尘土从地上飞起,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巨响。

借着这股大力,欧阳一刀整个人如同一只大青蛙,一个纵身就来到林平之身旁,用刀尖指着他脏兮兮的头部,厉声说道:“木驼子,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交出那笔抢劫黑风寨的财物,我就不杀这小驼子。”

木高峰淡淡道:“你杀了这小驼子就是,不用管我的意见。”一点也不在意的模样。

欧阳一刀疑惑道:“你就不管后辈的死活了?果然是亲情淡泊的家伙。不过先前我们抓了这小子的时候,你为什么会出来?这不合理呀。”

“哈哈!”木高峰一声长笑,浑身都微微颤抖,似乎乐极,低沉地说道:“我和这小子非亲非故,为什么关心他的死活。先前只不过出来看看你的底牌才出现的。欧阳一刀,你的底牌就是这小驼子?真是可笑呀!”

欧阳一刀哪里还不知道自己被这奸诈的驼子耍了一道,被人当成猴子耍当然不觉得好受。顿时气急,他看着身边的小驼子,大刀就往他的脖子砍去,显然要拿他出气。

木高峰静静地看着,丝毫没有救人的意思,嘴角还露出了一点笑容,看来是为自己高出他人的智商而感到优越,一个无关人的死活自然不被放在心上。

林平之听到阵阵的呼啸,大刀带起的劲风已经先于刀锋而来,一缕缕的刀气刺激在脖子上,让上面的毛孔都不由的闭合了,害怕得浑身颤抖不已。他怎么想得到自己突然被当成出气筒,立刻面临生存危机。

“啊!不要杀我。”林平之低声呼喊,但是那大刀依然没有停止,继续向着他那挺拔的脖子而来。

我就要死了么?没想到我林平之居然就死在破庙里。但是我不甘心呀!虽然打听清楚,父母已经从余沧海手里逃走,但是毁家之仇不可不报,我受了这么多的苦头也不能白受,一定要报仇呀!林平之心中不断呐喊。

面临生死威胁,心电急转的林平之骤地躺倒地上,向右翻滚起来,拉开了袭来的刀锋和自己的距离,稍停下后,突然高声喊道:“木前辈,青城派的余沧海为了抢我家武功秘籍在追杀小子,还请木前辈帮我一把。”

正在看好戏的木高峰突然听到余沧海和秘籍等词,心中一番震动,想到:把这小子从欧阳一刀手上救下也费不了多大功夫,要是这小子胆敢欺骗自己,把他千刀万剐。他双脚交错蹬出,弓着背一闪,右手抓起林平之,来到欧阳一刀背后二丈处。

木高峰把手上的林平之粗暴的仍到地上,“嘭”的一声,溅起了大片的灰尘,说道:“小子,把来龙去脉说个清楚,要是你敢骗我‘塞北名驼’,我会教你体会到生不如死的感觉。”

欧阳一刀眼看林平之就要被自己杀了,好歹也算出了一口气,没想到那木高峰突然把人救走,这明摆着要气死自己。他心中一团郁气出不得,肺都要气炸了,忍不住脱口大骂:“死驼子,还说那小驼子和你没关系,怎么又把他救了?真是不要脸。”

木高峰听到了欧阳一刀多次骂自己驼子了,虽然他早已看开这一身体上畸形,但是接二连三被骂,心中也是怒火大盛,下定决心要把这个欧阳一刀在这里杀了,不然这胸口的怒气是出不来。

“好你个狗屁一刀,看我怎么收拾你!”话没说完,身子一弓,先是点了林平之的穴道,不让其逃走,然后急速朝着欧阳一刀冲去,弓着背冲锋的他还真像一只骆驼,不过没有哪只骆驼能拿剑杀人。

欧阳一刀不敢怠慢,看到木高峰那拖着影子的身形,知道自己的速度赶不上,于是右手挥舞着十五六斤重的大刀,像是拿着一根稻草一般,把自己身前守护得严严实实。

木高峰手中驼剑较欧阳一刀的大刀轻巧得多,又看见他把大刀使出了一片严实的刀光,自然不肯硬碰,左肩一动,继续往左前进,想绕到其侧面。

欧阳一刀以逸待劳,身子微微一转,又是正对着木高峰,决不让其偷袭自己薄弱的侧面、后面,口中还笑道:“驼子,你敢和大爷硬碰硬么?谅你也不敢,大爷手中的大刀一刀就能砍断你那丑不拉几的驼剑。大爷这名字中的一刀可不是白叫的!”

木高峰看到那大刀像是车轮一样转个不停,知道其上面蓄起的力道十分惊人,自己这把驼剑要是直接撞上去的话,真有可能被砍成两断。只好继续转着圈子,试图找到刀光护不住的地方。

欧阳一刀的身子像个壮实的塔墩,其实那是横练功夫大成的表现,气力实在惊人,连续挥舞上百斤的重物一个时辰不成问题。况且他转动身子所花费的力气小于不停转圈的木高峰,这样下去,他的胜算大增。

连续转了十多圈的木高峰始终对着欧阳一刀的正面,袭击其背面的打算失败了,就算他跑动中拉出了三四个暂时留在空中的残影也没用,迷惑不了看似粗苯的欧阳一刀。

木高峰心下一阵烦闷,暗骂眼前这家伙,看似蠢笨像牛其实很精明,一时间难以找到弱点。这人的大刀长达五尺,挥舞间连脚下都被团团的刀光护住了,真是严密无比。

又转了七、八圈的木高峰见实在难以突破欧阳一刀那密密绵绵的刀光,心中不由地想到了自己最大的底牌。

木高峰一个躬身,头部几乎要跑到黄土地面,把背上那高高立起的驼峰正对着欧阳一刀,左手又捏了衣袖中的某处,一股黑水从驼峰中箭一般的飚出,射向欧阳一刀的头顶。那里没有受到刀光的保护。

欧阳一刀突然见到一股黑水射向自己,老远就闻到一股十倍于腐烂的鱼虾味道,顿时知道这股毒水非同小可,只好把身子往右侧一闪,又将大刀舞得更急。大半的黑水被他闪过,小部分的黑水被严实的刀光挡住了,不过一阵嗤嗤的细微响声从刀面上传来。

欧阳一刀一看,刀面已经被那毒水腐蚀地坑坑洼洼,那黑水的毒性显然极为剧烈,要是被那黑水淋到身上,那后果不堪设想,心中一阵后怕不已,大声吼道:“死驼子,居然放毒,这算什么好汉。”他可不知道这毒水是木高峰在大漠里找到了十数种毒物混合配置而成的,毒性极为剧烈。

木高峰嘿嘿一笑:“我可从来没有说过不施毒的。”当下趁着这个机会,欧阳一刀略微一停的功夫,手中的驼剑带起阵阵渗人的呼啸,就像鬼哭狼嚎一般,朝着他的腹部迅速袭去。

这下木高峰使出了全力,运起了十二分的内力,右手和驼剑似乎融为了一体,像是一只毒蛇朝着目标飞跃而起,极为快速。

欧阳一刀就那么疏忽了一下,被敌人抢了先机,顿时落入下风,一把大刀左支右突,才堪堪挡住木高峰迅捷的快剑。一步落,步步落,欧阳一刀面对着行动敏捷远超自己的对手,再也抢不回主动,手中的刀光也渐渐地缩小。

十数招后,木高峰一剑刺入了欧阳一刀的左手上臂,入肉一寸,鲜血不停地从伤口流出。欧阳一刀被连绵不断的剑光袭击着,连点穴止血的功夫都没有。

两人交手五十余招后,欧阳一刀身上又多出四、五处的不浅伤口,鲜血不断流出,把身下的小片地面打湿了。随着血液不断流失,他的力气也小了不少,挥刀的速度慢了不少,显然快不行了。

五招后,欧阳一刀怒吼一声,苍白的面上一阵扭曲,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不再顾忌那把弯曲的驼剑插向心口,双手使足了力气,朝着木高峰的左手迅速劈去。

木高峰距离欧阳一刀太近,来不及变招,身子勉强一避,还是让那大刀在左手臂上滑了过去,不过此时他也把剑刺入了欧阳一刀的心脏。

第28章 交手

木高峰右手用力一搅,确定已经捣烂欧阳一刀的心脏后,立刻抽出驼剑,迅速后退五步,拉开自己与欧阳一刀的距离。这位刚刚暗算了别人的驼子在江湖上一向独来独往,对待人、物是非常小心的,害怕自己也中敌人的暗算。

“嗬嗬!”几声低沉的嘶吼过后,欧阳一刀高高鼓起的胸前肌肉上被开了一个大洞。透过大洞,看到了白色的肋骨和变成碎肉一样的心脏。

欧阳一刀右胸创口处溅出大股的血液,一朵艳丽的血花刚刚绽放就掉落到地上。整个人一下子失去了力量,扑到在地,一会儿后,再无声息。

木高峰见到强壮的像一头熊的欧阳一刀终于身死,长吁了一口气,神情轻松下来。他把驼剑插入剑鞘后,右手食指中指捏在一起,点了左臂天泉、肩贞等穴,暂时止住了流血。又从左衣袖撕下一条布带,在伤口上倒上金创药,以布带绑好。

见到止住了左臂伤口流血,木高峰缓缓来到林平之身前,却没有为他解开穴道,淡淡地说道:“小子,你现在可以把余沧海为什么追杀你的原因说出来了。这消息必须要让我满意,不然的话你就和那欧阳一刀一样死掉算了!”

林平之心下犹豫,刚才是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现在真的要把自己祖传武功告诉眼前这驼子吗?况且爹爹也没用说辟邪剑法还有什么秘诀,要是自己的话不能让这驼子满意,自己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木高峰见林平之脸色阴晴不定,刷的一下,抽出了寒光闪闪的驼剑,指着他的耳朵威胁:“你再不说,我就割下你的左耳,还不说的话,接着割你的右耳。再不说的话,一根根割你的手指。”

浑身不能动弹的林平之无处可逃,只好把自己林家如何遭青城派灭门,自己又化妆成乞丐,一路跟着青城派诸人,伺机报仇的时候听到青城派弟子们说余沧海再找自家的辟邪剑法秘籍。但是他从来没有见过,因为辟邪剑法是他爹林震南手把手教会的,并无秘籍流传下来。

木高峰听后沉吟不语,低声说道,像是自语:“这余沧海也是一位武林宗师,不会突然就神智失常了,从川西千里迢迢来到福州,灭林家玩着耍。那么他要找的东西多半存在,或许是这小子在说谎。

是了,谁会见人就说自己家的秘密,想必这小子也是一样。况且近一百年前,林远图着实凭借这七十二路辟邪剑法,在江湖上难逢敌手。这剑谱要是让我得了,余沧海、岳不群之流就纷纷不是我的对手了!”

木高峰扯动嘴角,努力做出一个笑容出来,但是他可是很少对人笑脸相迎,很久没有笑过了,这个笑容比起哭也好不了多少,道:“小子,那这样吧。我为你报仇,不过你先把辟邪剑谱给我。这个交易怎么样?你可是没有吃亏哟。”

林平之见到木高峰脸上不好好意的笑容,浑身一竦,心中最害怕的问题来了,面上十分诚恳地说道:“木前辈,在下身为林家唯一的男丁,真的从来没有见过辟邪剑法的秘籍,料想是没有的。而且您想想,要是我林家有这样的高深秘籍,福威镖局怎么会被青城派灭掉呢?”

木高峰听后嗯了一声,右手不住捋着下颌的山羊胡子,良久后断然说道:“既然你不觉中扮成驼子,就说明和我这老驼子有缘。这样吧,你就暂时跟在我身边,好好回想,那辟邪剑谱有可能会在哪里?”

林平之“啊”的一声,心想这老驼子心狠手辣,杀了十几人还不眨眼,万分不想和他在一起,脸上不由露出迟疑之色。

木高峰双目一瞪,厉声道:“怎么?不想和我在一起?那你对我没有用处,可以去死了!”把锋利的驼剑剑面靠在林平之的脖子上,轻轻一动,划破了脖子表皮,几颗血珠渗了出来。

林平之被剑架到脖子上,一股冰冷的触觉让他打了一个寒颤,哪里还有不答应的,急忙点头,同意跟在木高峰身边。

屋外的赵伯端看完这出大戏后,正打算离开,一时间没有小心,动作幅度过大了点,踩到了一颗小石子,哗啦啦的一声,暴露了自己。

木高峰正满意林平之做出的选择,突然听到一阵细微的声音从屋外传来,这才发现有人在外面正在离开,顿时暴喝一声:“什么人?”身形一动,追了出来。一个鱼跃,从没有窗户的大洞里跳出啦的木高峰发现,不远处一位蓝衣青年人转过身来。

木高峰二话不说,手握驼剑向着眼前的蓝衣人腹部丹田攻了过去。在江湖上,驼剑这奇门兵器只有他一人在使用。这剑法出招迅捷诡异,常常攻人要害之处,让人防不胜防,端的是种毒辣的剑法。

赵伯端听到喝声后知道不好,自己一不小心被木高峰发现了行踪,以这驼子的心狠手辣,那是定然不会让别人知道他在谋取绝学秘籍的。那么马上就会有一场打斗,当下止住脚步,转身过来。

果然,木高峰没说一句话,就径直杀了过来。赵伯端凝神看去,这驼子的剑法在于一个快和诡字,倒是和辟邪剑法的思路有些相似。

不过和辟邪剑法相比,驼剑剑法却是逊色许多,想来是因为男人本性阳刚,不适合这种阴柔化的剑法。

面对这样和辟邪剑法有些相似的驼剑,赵伯端应付起来非常得心应手,随手就破去了木高峰的多次凌厉的攻势,这还是他想看看驼剑剑法的缘故,不然早就破了他的剑法了。

二十招后,赵伯端又是一剑刺向木高峰的左臂,打断了他朝着自己大腿上的攻击,犹有余力的笑道:“木高峰,你的左臂看来拖累了你,让我帮你把他去掉才是。”

话未说完,长剑速度激增五成,直奔目标而去。像是一只食人鱼,凶狠地向猎物咬去。

原来随着一阵激烈的打斗开始,木高峰那草草处理的伤口受不了剧烈的颠簸,再次开裂,鲜血不断地流了出来,打湿了他的整只左袖。

而先前就和欧阳一刀打过一场剧烈的死斗,还没有好好的歇气,又碰上了不明青年的快剑,木高峰的体力消耗过大,却是渐渐有些不支。

面对这突然加速的一剑,木高峰发现自己内力已经消耗了七成,丹田内一阵空虚,心生退意。但是他不躲开这剑的话,左臂就要受到重创,甚至会断掉。

木高峰心中一狠,右手的鼓起余力,把驼剑当做暗器,朝着赵伯端的眼珠射去,出了一招险招。

脱手的驼剑像是一只离弦急箭,急速朝着目的地飞去。木高峰的身形却借此机会,急忙后退七、八步,拉开了和赵伯端的距离。

赵伯端没想到驼剑突然变成暗器,只好收回长剑先行挡住这阴险的一击。

“铛”的一声交击过后,无人操作的驼剑被他磕飞,落到了五步外的地面上,发出了一阵“叮铃铃”清脆的翻滚声。

打飞驼剑后,赵伯端发现木高峰已经到了三四丈外。加上他内力浅薄,这么一场打斗后,消耗了四成的内力,再打下去颇为危险,也就没有追击木高峰。心中暗道:这内力浅薄实在是一大弊端呀,碰到成名高手,那点内力根本就不够用。

赵伯端朗声说道:“木前辈,你这么突然袭击在下这个晚辈,这是作何道理?江湖前辈的气度一点也不讲了吗?”体内却是暗暗搬动内力,力图回复消耗的内力。

木高峰那经历了大漠风沙的老脸上,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振振有词地说道:“小子,先把自己名字报上来,你不懂得尊重前辈吗?况且你家师长没有教过你,不要作偷听之事?那样的情况,被打死也是活该!”

赵伯端忍不住笑了出来,这木高峰真是厚脸皮,以大欺小,做事没有下限,怪不得没有人喜欢,和他多说无益,道:“在下赵伯端,江湖无名小卒一个,不劳木前辈挂心了。刚才之事就算了,晚辈就此告辞了。”

木高峰说道:“且慢,赵伯端,你的剑法很是诡异,不像名门大派的剑法,难道你是魔教中人?”

赵伯端哼了一声:“木高峰,随你怎么说,那是你的事。不过江湖上马上就会流传出你有福威镖局林家唯一的传人在手,看你如何应付。”

木高峰脸上一变,阴沉了下来,道:“好小子,算你狠。我就当没有碰到你,你也没有看到过我,各走各的路,怎么样?”

赵伯端拱了拱手,道:“这样是再好也不过了,告辞。”

为了给木高峰一个示威,赵伯端运起丹田中的内力,充满了腿上的经脉,身形诡异快速的三个闪动,就拉开了十三四丈的距离。霎那之后,身形就在街道上消失不见。

木高峰见了这快速的轻功,目光一凝,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站在街面上呆立了一会。直到几个人出现在街道上,走路的声音传来的时候,他才进了破庙之中,拉起林平之就离开了遍布尸体的狼藉大厅。

赵伯端奔了五十多丈后就止住了身形,慢慢的走着,像是个普通的佩剑青年人一样,在到处都是武林人士的衡山城里飞奔可不是一个好主意。

他心中回味着刚刚和木高峰的交手,发现了自己的一些失误之处,原来这一剑的角度不对,向左再偏五度,木高峰绝对闪避不了,不得不回身搭救。

一连找出了十多处的不足,叹息:和高手交手一下,受益良多,这木高峰也是和余沧海一个级数上的人物,武艺真是不可小觑。

赵伯端心中想到:不过今天自己还是占了一个便宜的,木高峰先前打斗了一场,内力也消耗了许多,不然只身面对圆满状态的他,自己只有逃走一途。

第29章 一剑七刺

前面有间成衣铺子,赵伯端眼角不经意瞟到了一张招幡,上面写有定做成衣的字样。低头看了看有些褶皱和布满灰尘的衣裳,有些地方还被划破了小口子。现在手上也不缺钱了,他决定重新换一套崭新的衣服。

进了店铺后,赵伯端看到是一间空旷的铺子,没有常见的大高柜台和垂垂老矣的掌柜,一些成衣挂在店铺墙壁上。这时,一位三十左右的风韵少妇带着一股香风迎了过来。

少妇用带有磁性的嗓音说道:“这位少侠,我是这间店铺的掌柜,叫我张氏就行了。欢迎来到我们盛锡福,您是要定做什么样的衣物呢?”

赵伯端把目光放在挂起来的长袍上,停留了一会儿后,指着一件淡紫色为主体,金色花纹绣在边角的蜀缎长袍,说道:“做一件那样颜色的长袍。”

张氏右手捏着一张光滑丝绸手帕,轻轻捂住了樱桃小口,发出了“啊”的一声。她得脸上似乎微微吃惊,双目睁大了些,垂下来的手帕边角上面有一朵艳红的梅花。

张氏疑惑的轻声说道:“少侠,那样的淡紫色的衣物适合姑娘家,您是不是再考虑一下另外的颜色?旁边那件亮蓝色的袍子也很不错,要是您穿上了那件,少女们的目光肯定被您吸引。”

赵伯端闻言一惊,脑中迅速对比几个月和现在,自己对各种颜色的喜好。很快发现自己现在喜欢上了艳丽的颜色,不过还好,觉得以前的蓝色、灰色也不讨厌。

他稍稍放心,庆辛不已,自己没有真的动刀,还保留着男人的象征,还没有变得像后来岳不群和林平之那样,为练神功切了命根子,变得非显眼颜色的衣物不穿,如同人妖一样。

赵伯端说道:“好,就那种亮蓝色,不过我要一个时辰后就要拿到衣物。当然了,我出两倍的价钱。”看着脸上露出迟疑神色的少妇掌柜,他断然说道:“就这样吧,赶快叫师傅来量体型。”

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个时辰后,赵伯端换上了崭新的蓝色长袍,出了店铺。在繁忙的人流之中,他漫步走在街上,忽地不经意间发现了一位熟人,原来是在福州见过的劳德诺。

此时的劳德诺和七八个人走在一起,他们身上的衣物的颜色也都是统一的青色,其中一人肩膀上蹲着一只猴子。这伙人秩序井然,按着各自在华山的排行,排成了一列,为首的就是劳德诺这个二师兄。

赵伯端见状暗暗想到,这些华山派真是衰败了,弟子才这么点。青城派余沧海去趟福州就领着五十多的弟子出动,气派比华山派强多了。他悄悄跟了上去,看看这些华山派的人要做什么。

走了一刻钟后,赵伯端跟着华山派的人进了一间陌生的茶馆,离着华山派不远的桌子下坐下。茶博士上了一壶衡山特产南岳云雾茶,又端上了花生、南瓜子、蚕豆等小吃。

南岳云雾茶产于湖南省中部的南岳衡山。衡山巍峨秀丽,山巅峪谷终年云雾缭绕,茶树生长茂盛。这里所产的南岳云雾茶造型优美,香味浓郁甘醇,久享盛名,早在唐代,已被列为贡品。

南岳云雾茶形状独特,其叶尖且长,状似剑,以开水泡之,尖子朝上,叶瓣斜展如旗,颜色鲜绿,沉于水底,恰似玉花璀璨、风姿多彩。尤其是那股浓郁的清香,沁人心脾、甜润醉人;甜、辛、酸、苦皆有之,又令人回味良久。

这些是茶博士对茶叶的介绍,赵伯端想到自己来到衡山城,当然要尝尝这里的特产,自是允了。

端起小巧的白色茶杯,赵伯端往杯内一看,淡淡绿色的茶水看着就心生欢喜,鼻中又闻到一股像是高山上茶树散发出来的清香,觉得这茶果然不凡。

赵伯端小口地喝完后,感觉身子像是被一阵清风抚过,脑中为之一清,心神俱爽,越发仔细注意着身旁人的谈话。

这时,天色忽地黑了,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越下越大,没有停下的意思。走在街上的人们急忙避雨,有的直接回家,有的躲进了街道上的店铺,也有人进了茶馆。不一会儿,茶馆就坐满了人,聊起天来,十分的热闹。

忽然有人说道:“这位兄弟,让一让。”话未说完,就有三个黑衣人大咧咧的坐了下来,毫不客气。

赵伯端转头看了看,发现这三人腰间都带着兵器,想必是武林人士了,道:“不妨,这三个座位没有人。”

这三个汉字点了点头,当做答谢后,纷纷抖了抖被雨水打湿的外衣,端起茶博士送来的茶水,就自顾自的聊起天来。

一个年轻的汉子道:“这次刘三爷金盆洗手,场面真是不小,离正式开始还有三天,衡山城里挤满了前来贺喜的宾客。几乎要把这不大的衡山城挤爆,真是了不得呀。”

另一位瞎了一只眼珠的汉子道:“那是当然的啦。衡山派本身就是武林大派之一,再加上五岳剑派联手,声势直逼少林武当,江湖上的哪一个不想和他们结交,混个脸熟也是好的。”

顿了顿,这人一口把茶杯里的茶水喝干,说道:“再说,刘正风的武功了得,三十六手‘回风落雁剑’,号称衡山派第二高手,只比掌门人莫大先生稍逊一筹。这次金盆洗手的大喜事,武林群豪自然闻风而至,想要和他套套交情。”

另一个花白胡子的汉子接口道:“你这话不尽实,我们哥们三人不是来套交情的,是不是?刘正风金盆洗手后,宣布他自己退出江湖,不再和人动手,也不过问江湖是非。那么别人和他套交情干什么,又图他什么?”

那个年轻人说道:“刘三爷今后不再出拳动剑,但他总是衡山派的大佬。结交上刘三爷,便是和衡山派有了交情,更不用说和后面的五岳剑派也拉上了关系。”

花白胡子冷笑了一声:“别吹了,你配得上结交五岳剑派的人吗?”

瞎了一只眼的汉子说道:“彭大哥,你不要这么说,五岳剑派的人武艺高超,声势大,不过他们也从来没说看不起我们这些江湖小卒。若是他们骄傲自大,看不起人,这衡山城怎么会有许多来贺喜的宾客呢?”

花白胡子哼了一声,轻声说道:“这些人呀,多半是趋炎附势之徒,我看了心头生气。”

赵伯端听了这老头的话,心中暗笑,你这是嫉妒了,要是给你机会结识刘正风,你不哭着喊着凑上前去才怪,形态恐怕比你说的那些人还要卑谦。

茶馆外的天色继续黑着,豆大的雨也是不停落着,没有停歇的意思。这时,又有两人进了茶馆,收起了伞。这二人在大雨中行了一段路,衣服下摆还是被雨水淋湿了,不断地滴着水。

赵伯端一看,发现进来的是木高峰和林平之二人,此时的林平之像是洗了个澡,把身上弄干净了,只是背还驼着。木高峰环视了茶馆一圈,也发现了赵伯端,眼神一凝,锋利的目光像是刀子一样射来。

赵伯端毫不退让,顶住了木高峰尖锐的目光,脸上还带着笑容,继续扮演胜利者的模样。像是在说,我已经赢了你一次,这次也一样,来吧!

一阵凄凉的二胡音在茶馆里响起,打断了两人的目光较量。赵伯端沿着二胡音找了过去,发现五六步外,一位身材干瘦的老人的弹奏二胡。这人约五十多岁,身着发白的青色长袍,面皮又黄又枯,形状甚是落魄。

茶馆里的人正在高声说着话,忽然听到这不合景的凄凉音乐,纷纷开骂。

“老头子,不要再拉了,难听死了。”

“靠,这里又没死人,拉这么难听的二胡干什么?”

“滚出去,你这个死老头。”

像是受不了这些骂声,老头的手上停止了拉二胡,只不过脸上的愁容越发的深了,叹息了一声:“你们不懂,衡山,马上就要死人了。”这句话声音很小,外人都没听见,只有格外注意的赵伯端听见了。。

赵伯端心中一动,莫非这个不起眼的老头就是莫大先生?向那二胡的底部细细看去,果然发现了一个凸起五公分的剑柄。由此可以肯定,这个老头是衡山派的掌门人莫大了。

茶馆里没人理会这个不起眼的老头,又继续着和同伴说话了。

赵伯端后背有人忽然说道:“王叔,听说衡山派这位刘三爷只有五十岁出头,正是武功巅峰的时候,为什么忽然要金盆洗手?”

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这是个好问题。刘三爷既不是绿林上的大盗,害怕被人寻根究底,连累家人,刘家又是衡山的大户人家,家财万贯,也不是突然想当地主了。依我的见解,也许是刘正风因为在江湖上名声够盛,想急流勇退,不再搭理江湖上的恩怨了。”

年轻的黑衣汉子说道:“这个王前辈,你说的在理。这混江湖的人有几个善终的?瓦罐不离井边破,将军难免阵上亡。就是一些大派的长老也免不了被仇家杀了,刘三爷此举真是明智。”

。赵伯端右首桌子上,一位身穿绸衫中年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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