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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混黑情by:光怪-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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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这些美女你也收着吧,假如还嫌不够,过几天大哥在烧给你。”说完,点燃了那些请人做的纸人。本以为这些是为自己准备的,想不到……
“这包烟,你拿去抽吧。”顺手从口袋里掏了包自己还没有抽过的烟,扔进了火盆里。
望着漫天飞舞的纸钱,突然有股想抽烟的冲动,翻便所有的口袋,却什么都没有找到。此刻才发现唯一的一包烟已经烧给了阿鬼。
“离哥!”一个涩涩的嗓子从身后传来,纤细的手指递过来一包烟。
“谢了。”接过烟,熟练的抽了一根,点上,深深吸了口,烟混合着血液流过胸口,刺刺的烟雾有些熏眼,“多大了?”
“十九。”质嫩的嗓子让人怀疑还没有过十六,细细瘦瘦的个子更适合在学校上课而不是在街上砍人。
“离哥,我想跟你。”同样的话让我有种阿鬼在世的错觉。
“呵呵……”我笑了笑,凝视着他无比认真的眼神,总觉得好熟悉,难怪当时会把他当成阿鬼而哭得不能自已,“叫什么名字?”
“大家都叫我小鸡。”他有些乐了。
“小鸡?我还小鸡鸡呢!”这年头,什么名字都能拿来用,我敲了下他的头,“我看你身上就根本没有几两肉,干脆叫鸡皮得了。”
“好、好,就叫鸡皮。多谢离哥。”嘴咧得老大,露出白白的牙齿,不大的眼睛顿时乐得眯成了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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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窝了大概两个多月,黑狗那里就不了了之了。至于孔雀也暂时没有了动静,听说最近在负责耀星赌场的事情,可能忙得抽不开身吧。八哥现在不但让我回了夜总会,还让我和大黑他们负责看着夜总会的场子。日子过得还算顺利。
“鸡皮,没有冰块了。”一边忙着吧台的事情,一边对着在这里打杂的鸡皮大喊。
“知道了。”自从鸡皮跟了我之后,我回了夜总会,他自然也跟了进来。
“陆离!”大黑绕过嘈杂的舞池,走到吧台,“八哥找你。”
我无声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酒瓶,眼神示意让一个酒保接替了我的位置。
“孔雀来了。”大黑凑到了我耳边悄悄说了句。
“咦?”心里不免有些吃惊,真是悠哉日子过久了,不过自己也不会傻到以为孔雀会善罢甘。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见到孔雀的时候,还是被他身上那股桀骜不逊的气势逼得不敢直视。
“八哥!”向八哥打了招呼,但当视线射向孔雀的时候,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才好,最后犹豫了一下,“孔雀哥。”
孔雀却什么也没有说,黑色的墨镜只是无情地折射着没有温度的灯光。他今天穿了身白色的西装,依旧没有打领带,微微敞开着黑色衬衣的衣领。
“孔雀现在那里的赌场需要些兄弟,所以陆离,你们……”八哥清了清嗓子,似乎有点为难。
八哥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已经完全明白了。无论是资历还是能力,再怎么挑也绝对不会挑上我。看了眼坐在一旁沉默无语的孔雀,似乎可以窥探到他脸上的戏谑。
“明白了,八哥。”我接过了八哥的话。
“还不快去和孔雀哥打个招呼,以后你就是他的小弟了。”八哥递了个眼色给我。
“孔雀哥!”我朝孔雀鞠了个躬。
“哼!”孔雀摘下了墨镜。
我顿时失了神。第一次清楚地看见孔雀的双眸。黑色的眼瞳深不见底,微微上翘的单眼没有了那时的万种柔情,唯有凌厉得洞察一切。心口又不自主地微微抽痛。
“看什么看!”直到孔雀身边的人出声换回了我的神智,才不禁感觉脸上微微有些火烧,顿时低下了头。等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孔雀眼神中充满了鄙视与愤怒。
“没什么事,我现在就带着人走了。”孔雀对着八哥说道,之后再也没有朝我这里望一眼。
八哥虽然有些吃惊,但是也不便阻拦。完全清醒过来的我知道,此去恐怕凶多吉少,我悄悄地用眼角扫了下四周。
“八哥,多谢你这些年来的照顾。”我边说边朝八哥也鞠了个躬。当我抬起身的时候,迅速拿起了放在桌上的水晶烟缸。
“陆离,你想干什么?!”八哥顿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转向孔雀。他身边的弟兄们立刻将孔雀包围了起来。
我苦涩一笑,然后举起厚重的烟缸朝自己的脑袋狠狠砸去。强烈的剧痛以及晕眩的感觉顿时让我倒抽一口冷气,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晃倒在地上。温暖的液体顺着额头流过双眼,一眼望过去只觉一片猩红,模糊地望见孔雀迅速地闪过一抹惊讶。
“孔雀哥,当初多有得罪,现在我当着八哥,还有众兄弟们的面,给您赔不是了。”我跪站在冰冷的地板上,僵硬的地板磕得膝盖生疼,但是却不敢出声,“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从今往后,我陆离就死心塌地跟着孔雀哥了。”
四周鸦雀无声。所有的人都在等孔雀的反应。
“呵呵,好个陆离!”嘴角微微上翘,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
我也笑了。这次看来是我赢了。
10
“离哥,你好端端地干嘛砸自己的头啊?”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鸡皮在一旁罗嗦个没完,真不知道他是我小弟还是我老妈。
八哥将我送到医院,医生看见我的伤势还真吓了一跳,满脸全是血。结果缝了几十针,头上裹上了层层纱布,但因为伴有轻微脑震荡,要求我住院观察。托医生的福,我暂时没有办法去孔雀的赌场帮忙了。
“这是我老妈炖的鸡汤,快趁热喝了。”鸡皮盛了碗汤给我,热腾腾得直冒着白色的烟。
鸡皮他什么都不懂,可无论是孔雀还是八哥,他们却都明白。虽然这么做有些冒险,但至少从今往后孔雀不会再明目张胆地刁难我了。否则不但是不给八哥面子,连他自己都很难在兄弟面前做人,毕竟我话都说到那个份上了,再加上大家都是同门师兄弟,假如他还对我心存嫉恨,那就太没有做大哥的气度了。
“离哥,小心头!”鸡皮扶我在病床上做好,小心翼翼的样子还真当我是只病鸡。
“替我谢谢你妈。”闻着迎面扑来的香味,顿时想起了自己的老妈,想起她的眸,可惜一切都那么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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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住了三天,让我无聊得发慌,之后不顾鸡皮的反对就强行出了院,回到了当初八哥替我在夜总会附近租的公寓。
“听说你小子出院了?”在家还没有清静几天,大黑就过来窜门。看来离夜总会近就是麻烦,“你当时那一砸,可真是砸出了名号呢!”大黑的脸上挂着欠扁的笑容。
“那干脆你自己也砸一下,弄不好还能混个大哥当当!”我咬牙切齿地回嘴道。真是今非昔比,一年之前我哪敢这样对着大黑说话。
“你不怕死,我还怕自己被砸成白痴呢!”大黑倒也没有动气,只是皱了皱眉头,“不过,你去孔雀那儿还是要万事小心才好。”
我摆了摆手,心里了然。掏出烟,递了过去。
“你大概还不知道,孔雀和八哥一直在争耀星老大的位子。”大黑吸了口烟,悠悠地说,“一个是自己的儿子,一个是自己的得力助手。”
“是嘛?”难怪我总觉得八哥和孔雀不对盘,原来是有内有乾坤呐!
“你小子就是死心眼,帮派间的事情你从来不长心眼。”吐了口烟,蓝色的烟雾熏糊了他了脸,“也就是你这种不问世事的性子,八哥才特器重你。”
可惜在八哥身边那么久了,这次大黑倒是猜错了。八哥喜欢的是我这种死心塌地替他办事的人,又不求功利。也因为这种性情,才会让自己陷入如今的困境,才会让阿鬼为了我被人活活砍死。
“我先回去了。”抽完烟,大黑就站起身,“虽然你以后就是孔雀的人了,但是兄弟一场,以后有需要我大黑帮忙的地方,只管开口。”在离开前当着我和鸡皮的面,说了这么一句话。本没有放在心上,可又有谁料到,在不久的将来就因为他今天的这句话才捡回了条命。
伤口好得七七八八,前额却留下了个明显的痕迹。记得当时大黑见了,乐巅巅地对我说,这让我更有男人味。鸡皮也在一旁直点头,看了就觉得好气。
没过多久,八哥就让我和鸡皮去孔雀那里报道,毕竟已经答应下来的事情,是没有办法反悔的。虽然明知道今后的日子好比走在刀子上,但私下里却不得不承认,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守在孔雀身边。突然觉得自己好傻,好贱,真想狠狠赏自己一个耳光,可是无论是心还是大脑几乎都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似的,总之一句话——情难自禁。
再见到孔雀时,又爱又怕。
“孔雀哥!”站在宽敞的房间中央,虽然脚下踩着柔软的深灰色长毛绒地毯,却如履薄冰。
孔雀依旧低头看着黑色办公桌上的文件。
“孔雀哥!”明知道这是下马威,我只好耐着性子再叫了声。
这时,他才从文件里抬起头,匆匆扫了我一眼,眼神中满是厌恶。
“你们都下去!”他挥了挥手示意。
“离哥……”鸡皮见这个阵势,不免心里有些害怕。
“你也出去吧!”低低对鸡皮吩咐了一句,与其两个人不如一个人受罪来的好些。
“呵呵……”当所有人出去后,只见孔雀淡淡冷笑着,慢慢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绕过桌子,走到我身后。我却不敢回头看他,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突然孔雀一把把我压在了黑色的办公桌上。冰冷的大理石桌面紧紧贴着前胸,透过上衣刺得我微微发寒。
“你以为砸了脑袋就什么都可以一笔勾销了吗?”他在我耳边怒吼,那声声的咆哮震得耳朵嗡嗡作响。
我一言不发。光洁的桌面折射出孔雀愤恨的容颜。
双腿被无情地左右拉开,下身的黑色皮裤、连同底裤都被毫不留情地扯到了膝盖,裸露的皮肤感觉到外界微凉的空气。接着身后传来碎碎的声响,孔雀冰凉的手指用力地拔开我的臀瓣。
当意识到一个火热的物体贴近皮肤的时候,牙齿情不自禁地紧紧咬住了嘴唇。圆润而又弹性的物体突兀地挤入肛门。
“唔……”撕裂身体般的痛苦席卷而来,咬紧牙齿以抵抗那意欲出口的呻吟,嘴里已经尝到一片血腥,臀部的肌肉本能地收缩以阻挡这异常地侵入。
孔雀一手用手指掐着我的臀部,另一手将我的臀部抬高。火热而又坚硬的巨物硬是挤进了完全不可能容下外物的直肠。
“嗯……”强烈的痛楚让人晕眩,耳旁似乎能听见身体正在被活生生地撕裂着,那宛如破锦般的扯碎声。温热的液体沿着大腿根部向脚踝滴落,双腿在空气中不住地瑟瑟发抖。
“嗯……”孔雀懒懒地趴在我身上长长地输了口气,燥热的呼吸撩拨着敏感的耳部。他的阳物也顺着鲜血的润滑完完全全地捅入了那狭小的空间。
这是一场折磨,更是一场无关情感的发泄。身体还没有完全适应,孔雀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抽插起来。每一次的顶入,宛如捅入心脏的捣锤,挤压得令人作呕;而每一次的抽出,又宛如拉扯肠子的铁链,拉扯得令头皮阵阵发麻。全身布满冷汗,握拳的手指抠着自己的手心。前胸被坚硬的大理石桌面压得生疼,肋骨像是要断了似的。
思维开始困顿,眼前的景物也渐渐开始弥散,灯光炫目地在眼前晃荡。身后传来彼此肉体碰撞时发出的猥亵声响。四肢慢慢变冷,躯体犹如残风中的秋叶,随着原始而又野蛮的节奏前后摆动。
孔雀的呼吸原来越急促,抽插的速度也将近癫狂。
“啊!”一股热流射入我的体内。肌肉再次本能地痉挛。
当一切平静之后,异物被抽出体内,敏感的内壁由于摩擦而无法控制地不时猥亵收缩。神智还依旧停留在混沌之中,双目涣散地注视着光亮的桌面,体内似乎还有个异物在抽插的错觉。
顿觉后背一凉,才意识到孔雀已经起身。我依旧无力而又酸软不堪地趴倒在桌面上喘着粗气,无论是肉体还是心智,都被痛楚折磨地奄奄一息,过目尽是虚幻。
“你的小弟还在外面等着!”孔雀嘲讽的口吻一语将我从迷梦中震醒。
我无声地用手臂支撑着自己破碎不堪的躯体,默默忍受着摇摇欲坠的晕眩,以及那私|处传来的灼痛,缓慢而又迟钝地拉起卡在膝盖处的衣物,不停颤抖的手指整了整起皱的上衣。突然有种前所未有的恐慌,不停地打量着自己,衣服整了一次又一次,却还是担心会被外面的人看出些什么端倪来。而此时红白相间的浑浊粘稠物也开始缓缓从无法紧闭的开合处沿着腿根向下滑落。
等一切穿戴妥当,不觉已经冷汗涔涔,室内温热的暖风却依旧让人寒冷刺骨。
“这次先放过你,下次再惹到我,我一定会让弟兄们轮流上了你。”孔雀对于我的狼狈没有一丝的同情与怜悯,冷言冷语犹如一把把利剑将身体刺得体无完肤。
“明、明白了,孔雀哥。”沙哑的声音吞吞地吐着艰难的字眼,不知道自己是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让自己保持着清醒,“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低着头,怔怔地盯着地毯上那滩遗留下来的诡异浊液。
“明天李胖子会告诉你该做些什么的。”语气平静得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知道了。”我似乎用尽了最后的力气。
每走一步,就似乎有把刀在割着自己身上的肉。本以为麻木的神经再次感觉到又有温热的液体从下体的伤口流了出来。
“离哥,没事吧?”一打开门,就看见鸡皮担忧的面容。
我摇了摇头,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只是凭着决不示弱的念头在支撑着自己。
“离哥,你怎么脸色那么白?”鸡皮突然发现了什么,盯着我的脸不放,“怎么手那么冰?发生了什么事?”望着鸡皮紧张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
“……”我扯了扯嘴角,其实我是想笑着告诉他,我没有事。可是张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离哥,不要吓我啊!”鸡皮急了。记得这已经是第二次了。第一次是见我用烟缸砸了自己的头,“离哥,我、我送你去医院。”
“离哥,你撑住,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八哥。”见我不回话,鸡皮的眼角渐渐地泛了红。
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让鸡皮扶着走出了孔雀的地盘。
“我送你回家。”鸡皮估计是被我的样子吓得开始胡言乱语。
白天刺目的阳光让人睁不开眼,我凝望着他的眼,看着鸡皮不停地张着嘴在说话,却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突然觉得好累,再也无法支撑的沉重身体缓缓跌落。
11
从黑暗中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天已经暗了下来。意识到自己是躺在自己家里的双人床上,不觉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离哥,你醒了?”鸡皮从床边抬起头,迷迷糊糊地问道,看来我昏迷的时候一直是他在照顾我,“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烧退了。”
鸡皮伸出手探了探我的额头,“饿不饿?要不要我去煮点东西?你回来就一直昏睡,下午的时候还开始发烧了……”鸡皮又开始喋喋不休。早知道就不收他当小弟了。
“我的衣服呢?”可是当鸡皮从床上扶我坐起的时候,头还是有些发晕,身体也像是散架了一样不听使唤。忽然我竟然发现自己已经换回了平时在家才穿的居家服。
“我、我替你洗了……”鸡皮不敢看我,低着头唯唯诺诺地回答道。
“什么?!!”从来没有那么惊慌过,那种耻辱让人羞愤难当,“谁让你那么做的?”我不住地对着鸡皮大吼大叫。
“对、对不起,离哥。”鸡皮见我这样,他害怕得连说话都不免结巴了,“我见、见你发烧,所以给你喂了消炎药。你还流了很多汗,所以、就替、替你换了……”鸡皮小声地都让人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低着的头几乎就快贴着自己的前胸了。
结果等自己稍稍冷静些,才觉得自己是错怪了鸡皮,当再意识到自己依旧穿着那条皮裤,就更觉得自己完全多虑了。
“没事了!”我拍了拍鸡皮的肩膀,“有没有烟?”心情彻底平复后,突然觉得嘴巴又苦又涩。
“给,离哥。”鸡皮连忙递了根烟给我,乖巧地替我点上。
吸了口烟,所有回忆都充斥着脑海,过去发生的种种一一在眼前闪过。
“那个孔雀简直不是人,竟然把离哥你揍的那么惨。”鸡皮见我沉默不语,以为我还在记恨着孔雀,“我看到离哥你连走路都那么困难,就知道一定伤得很重,可是回到家,即使你在昏迷中也不肯让我脱下你的裤子帮你检查伤势……”
鸡皮在身边喋喋不休,可是却没有让他收口的冲动,好像突然觉得周围静悄悄的,反而让人感到心烦得可怕。
向空气中吐着微蓝色的烟,看着烟在空气中慢慢四散最后消失无踪。心中的纠结也好似这缥缈的烟雾般随之消失。看来,我和孔雀之间的恩怨,暂时算是了了吧。怔怔地对着窗外发着呆,不知不觉烟已经烧掉了一大半。
“离哥,下次看到孔雀我一定找些人去揍死他,替离哥你报仇。”鸡皮恨恨地说着,还时不时挥舞着拳头。
“报仇?”我掐灭了所剩不多的烟蒂,“我看你是真想让人扒了皮当鸡皮吧!”我打了下他的脑袋。
“我是说真的嘛!”鸡皮委屈地护着他的头。
“你才刚出来混啊?不动动脑子!孔雀你能动吗?”我用手指不停地点着他的脑门,“以后出门不要说是我小弟。”
“知道啦,我知道啦,离哥。”一听我不认他当小弟了,他急得直朝我嚷嚷。
“……”由于刚才的举动,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痛得我倒抽一口冷气。
“离哥,你没事吧?”鸡皮见我一副呲牙咧嘴的模样,就又开始急了。
“你去药店,买点专治外伤的药,顺便再买点消炎药。我先去洗个澡。”浑身觉得粘粘糊糊的,尤其是私隐处更是又痛又痒。
“噢!”鸡皮小心翼翼地扶我去浴室,然后自己也出了门。
等洗完澡,鸡皮除了买了我需要的东西外,还带了外卖回来。匆匆地扫荡了些食物,然后悄悄地去了洗手间上药。当手指再次拔开已经伤痕累累的私|处,疼得我差点连手里的药都拿不稳。可是转眼一想,当初孔雀也曾遭受过这种境遇,就觉得一切都是自己罪有应得,也无怪乎孔雀痛恨我到今天这种地步了。
第二天醒来,虽然身体舒坦了许多,但走路时还是有些不适,尤其是一旦奔跑,伤口更是隐隐作痛,至于坐下更是要小心翼翼,深怕自己一用力就压到伤口。去了孔雀的赌场,却见不到他本人,心里既有些惆怅,又不觉松了口气。毕竟再次见面,彼此都会有些不自在。
“陆离,你就和几个兄弟罩着场子。”李胖子见了我,就一副老神在在,一说话,脸上的肥肉就颤抖抖的样子多少有点可笑。
“是,李哥。”由于我才刚调到孔雀这里,安辈分与资历都比李胖子小了好多。
如今的处境自然也没有在夜总会时,那样风光了。可日子也过得平静。耀星多少在道上也是响当当的名字,所以也不太有人敢来赌场造次。最多有些客人出了老千,还死不承认,结果被李哥吩咐揍了一顿,赶出了赌场。一周下来,也几乎把工作给摸了个透,由于对赌完全是一窍不通,所以现在的自己无非在赌场充当保镖兼打手。有时也会在巡场的时候和孔雀照个面,但也只是匆匆地打了个招呼而已。孔雀几乎对我是不闻不问。
当自己偷偷从远处观察他的时候,凝视着他在人群中晃动的身影,望着他的一举一动、投手举足,忽然觉得彼此之间的距离遥远得无法触及,又或是虽彼此近在咫尺却始终隔着一堵透明的墙。想着想着,思绪就走了神,直到一股强烈而又灼热的视线与我交汇,才发现孔雀脸上无法掩饰的愤怒。急忙低下头,自己的举足无措慌得脸如火烧。
“离哥,怎么了?是不是又发烧了?”一旁的鸡皮见了我的异状,不安地小声询问道。
“没、没!”心脏跳得“咚咚”直响,不时用裤子擦着手心冒出的汗水。
等过了好一会儿,再次抬头的时候,孔雀已经不知所踪。慌张地扫了下四周,根本就没有再见到他的影子。
“陆离,你现在带着些兄弟去把街头天口的赌场给我砸了。”李胖子走到我身边,低声命令道,“我操!敢在耀星的地盘开赌场和耀星抢生意,我呸!”说完,还谇了一口唾沫。
“是,李哥。”点了点头,接着带着鸡皮和孔雀的几个兄弟晃出了赌场。一大群人走在大街上,似乎产生了种一切又恢复到从前刚出道时的错觉。
先派了个兄弟去准备家伙,同时我又让鸡皮去菜市场收集些其他的东西,既然要砸,自然得先闹个天翻地覆。等一切就绪,便带着几乎有三十多人的弟兄们,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来到街头,就带着人冲进了天口的赌场。鸡皮和两三个弟兄手提着麻袋,将麻袋里先前让鸡皮准备的东西纷纷倒在了赌桌上。
“啊!”围在赌桌边的人群见到血淋淋的猪肠子顿时发出尖叫声。
“好恶心!”被溅到猪血的赌徒们更是抱怨连连。
不出一会儿,四散的人群一下子让赌场冷清了下来。
天口的人一下子顿时明白是有人来砸场子了,可看见那么多操着家伙的人,多少有点心有余悸,各个都不敢轻举妄动,只是警惕地注视着我们。
“你们天口胆子可不小!”我悠然地点了根烟,一见天口的人就让人生厌。
“陆离!你还有种来?不怕我们天口的人宰了你?”一个看似头头的人恶狠狠地对着我冷语道,“当初要不是你命大,
你的小弟当了你的替死鬼,你还能站在这里?”
“哈!”我最恨那些动不动就来揭人伤疤的家伙,而阿鬼更是我的死|穴,“兄弟们,给我上!”扔了烟,一挥手,身后的几十号人马就举起家伙砸了起来。
“你们敢!”天口的人也不是吃白饭的,一伙人见我们行动了,自然更不会袖手旁观,“上!”不久两群人马就扭打在一起。
自己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再次点了根烟。悠悠吐了口烟,望着相互厮打的人群,突然又想起了阿鬼。
“妈的!”我起身,混入了人群。只要是天口的人,我就狠狠地揍。
“你有种再说一次!”我提起之前在我面前嚣张的小子,他已经被我扁得鼻青眼肿,“我的小弟叫阿鬼,记得以后每逢清明,给我烧十个美女给他!知道没?”一边说一边屈起膝盖朝他的腹部用力地顶了下去。
“再给他老人家磕三个响头!”又用脚踹了下去,“记住没?”我对着一滩血肉模糊的物体大吼着。
“下次再让我看见你,我非揍死你!”朝着已经像死人一般仰躺在地上不能动弹的人最后补了几脚。
“离哥,别打了!”鸡皮冲上前一把抱住我的腰,对着已经有些癫狂的我喊道,“再打下去,他要死了!”
挑起散乱在前额的碎发,深深吐了口气。此刻才发现,兄弟们都围在四周静静地望着我们。
“都打完了?”我顿时尴尬地笑了笑,整了整被人扯开的衣领,“我们走!”说完,浩浩荡荡地一群人,离开了天口的赌场。唯有留下那一个个趴在地上惨淡呻吟的生物和那一地的碎片。
12
风光地领着一班兄弟回到自家的赌场,觉得全身上下有种大块淋漓的轻松。
“孔雀哥要见你。”在门口却被李胖子给堵上了。
“知道了,李哥。”嘴上答的平静,心里却不免咯噔了一下。慢吞吞地走在路上,还一边琢磨着孔雀的心思。
难道是因为之前我盯着他看?回想起他当时的神情,确实是爆发前的征兆。惨了!想着想着,我烦乱地挠着头,不过幸好那个李胖子走在我前面什么都没有看见,否则又有的罗嗦了。
“孔、孔雀哥!”一进入那个房间,记忆就开始不受控制地回放。再见到孔雀,突然紧张得说话都结结巴巴。
孔雀坐在那里,双手撑在桌面的两端,一言不发,只是怔怔地盯着我的脸。我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也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往哪里放才好。
“你先出去吧。”最后他只对李胖子说了句话,之后这个屋子里又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紧张的氛围更为浓重,额头渐渐地冒出了冷汗。
“你把天口的场子给砸了?”孔雀冷冷地询问道。
“是的,孔雀哥。”我克制着自己快要蹦出嗓子眼的心脏,努力地用还算平常的口吻回答。
他静静地听我说完后,竟然站了起来。我情不自禁地朝后退了几步,直到发现自己的后背贴住了冰冷的墙面。
只望见他一步一步向我逼近,那夺人的气势压得人险些喘不过起来。
当他的脸孔在我眼前逐渐放大,他的手指竟然轻轻地替我拨开了之前被我挠乱而散在额头的发丝,一双黑眸深不可测。
“孔、孔雀哥!”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容颜,灼热的呼吸时有时无地划过脸颊。
孔雀微微皱了下眉头,似乎有些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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