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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当家-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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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倘若她是只为图钱那还好点,大不了,我们给就是,可那是个寡母!没了独子,什么做不出来?官府一日不审,这事就结不了!公爹也好,管家也好,还是我爹,只要有白家和苏家的人去,就显得咱们理亏,而她就能多一日胡说了去!本来只是个意外的事,拖到最后别人就能真的以为是弟弟杀了人,是我们在帮他掩盖!到时,纵然查到底细知道我们是无辜,可流言自有百口传,你想弟弟一辈子在别人嘴里都背着杀人的罪名不成?还有白家,为了帮咱们苏家也被牵扯到里面去冠以仗势欺人,以钱压人的名头吗?”

苏悦儿的话问的田氏哑口无言,问的老太太侧目,问的二爷和二奶奶都是一僵。唯有白家老爷口中喃喃:“我白家一向善名,百姓应该不会……”

“公爹!”苏悦儿只得对白老爷说到:“世间富者几何?流民几何?白家做的粮油生意,再是博爱唯心,百姓也在灾荒到来时,不会念及白家多年的名声,一样的疯购采买,这是为何?再有那些泼皮无赖生事,常常讹诈的就是富人商贾,百姓心里谁不清楚,可有人跳出来为富人说好话,为富人指责打骂无赖?若有,也是那些阿谀奉承的人,也是有求此人的人。这是因何?仇富!仇富之心在百姓心里皆有!纵然你是受冤的一方,因着你是富人就是你的错!除非你是真真的恶人,就是仗势欺人,他们不能把你如何。否则,你善并富着,一旦有挑事

的,只有一句流言出来,一世的贤名就能尽毁!”

苏悦儿说的十分透彻,一厅的人都被其的话语镇住,此时老太太看着苏悦儿眼里闪露出一丝赞赏,继而大声说到:“说的好!大孙媳看的透彻,比我这个活了大半辈子的人都看的清楚!就按她的意思,我们不再私了,德厚,叫董大人不必再拖时间给我们,请他择日开审吧!”

第七十二章 大爷的设计

老太太一句话算是敲定了处置方式,可田氏闻言却是讲。从算的看了苏悦儿一眼,显然是不满的,但又碍于白家的地位,只能口里嘟囔着看着苏悦儿:“那牢里可是要动刑的地方,你弟弟怎么受的住?”

苏悦儿动手搂着田氏轻抚了她的背:“娘,别怕,官府总要照章办事……”

“亲家母,您别担心,董大人是车爱民如子的好官,不会乱来的。”白家老爷此时也出言安慰,一时大家凑着安慰了一气,田氏知道在此处也是无益,心里又挂着苏老爷去跑问的结果,便告辞回去了。

苏夫人一走,大家都能得些空闲来休息,苏悦儿对众人道谢后,则当场请老太太准她这几日外出打听下消息。话一出来,老太太还未开口,太太就蹙了眉:“儿媳妇啊,不是我们不体谅你,前些日子你是筹措银两,不住的外跑,但好在都是去牙行易换,也不会被人诟病,可如今你虽是挂心你弟弟,但所去却是衙门和牢房啊。衙门若无诉状女眷不得轻进,监牢那种地方又沾晦气,我劝你还是在家里坐着的好,一家子养的小厮家丁总也能帮你打探了消息!”

苏悦儿闻言无奈,低头之余扫了眼老太太,老太太似乎也有所忌讳不似往日的痛快,而此时大爷却忽然跑了来,一把抓了苏悦儿便道:“悦儿,悦儿食味轩今日有新出的蜜枣茶,走走,我带你尝尝去!”

苏悦儿闻言心里大喜,太太却一边轻咳了嗓子才说话:“奇儿,进来也不行礼,成何体统?快别惹你爹生气,先去问安!”

大爷听话的照吩咐做了,几遍对上老爷蹙着眉,他也呵呵一笑,继而抓了苏悦儿就要走。苏悦儿很想跟着走,但也知道家门规矩,只得站住脚步看向老太太,大爷见状立刻又说到:“你别看老祖了,我回来会给老祖带的!”

老祖闻言含笑的一摇头:“这猴儿当我惦记你那茶啊!去吧去吧,别回来太晚。

苏悦儿闻言立刻道谢当下对众人行礼便随着大爷出了厅,此时太太咬了唇,想要上前说什么,却被二奶奶伸手拉住了,于是她们也告辞出了厅。

“哼,她准保趁此机会跑衙门去,若是丢了白家的脸,可怎生是好!”太太不高兴的嘴里嘟囔,眼瞧着身边的老爷。老爷则并不回头只淡淡地说着:“真要去了,也无可厚非,毕竟是她弟弟出了事。我会给吴管家说一声的,不管她去没去衙门和牢狱那些地方,回来都叫她洗过就是了!”说着白家老爷却一拐弯,往另条路上走。

“老爷您去哪儿?”太太一时诧异随口而问,白老爷顿了足:“昨个晚上没睡成,早上跑了这半天,又被那女人聒噪,头都痛了。这会儿我去玲珑处按按,也就在她那睡会子,你们正好也能凑一起聊去!”白老爷说完不管太太脸色尴尬,只冲二爷说到:“你怎么还在这里混着,快去铺子上!”说完便转身往玲珑的院落而去。

太太咬着唇,不言语。二爷见状对着母亲行礼告辞,走前看了二奶奶一眼,叶雨晴立刻会意冲他点点头表示了解,继而上去扯了太太的胳膊:“姑妈您别这样,叫人看见了可不好,这院房里总有几处姨太太的,您总不能拦着姑爹不叫去吧!”

“我又不是拦着他见那些个,我就是不想他见那贱人!”叶如意的神情有些激动,言语也粗厉了些。叶雨晴只得劝着:“姑妈,您何必这样,姑爹最是念旧的人,凭他对故夫人的情,对那海姨太太放不下也是应该,您先前还叫我别把姨娘们往死……”

太太忿忿的甩了袖子:“你懂什么,若她和别的几个一样,我才懒的管!”

“姑妈!”叶雨晴扯上她胳膊:“你消消气吧!海姨太太可是故夫人的亲随,海家也没把她当个奴,您还是忍着点吧!这不眼瞅着又快到故夫人的忌日了,老爷捧下她也是该的不是?”

太太烦躁的摆了手:“不说她了!诶,你刚才干嘛拉着我!”

“姑妈,您何必处处维护她的体面呢?她要去您就让她去,您拦着弄不好别人说您是不待见,这样由着她胡来也不错啊,毕竟她越是没分寸,不就离当家主母越远?家媳都做不好,还能当主母吗?就算老太太护着她,不也没用?”叶雨晴说着嘴角挂着阴冷的笑,太太听了点头:“可不是,我怎么忘了这茬?哎。那会只想着规矩了,倒忘了!你去叫两个人跟着,若是她去了衙门处,你就叫人撞下她的轿,至少要让老太太明眼瞧见她是多么的没规矩!”

“姑妈说的是。”

……

马车内,苏悦儿再一次摇着大爷的胳膊:“我们去衙门那边看看吧,好不好?星痕可是在牢里啊,他可被人冤枉说杀了人啊!”

大爷无动于衷:“我要喝蜜枣茶!”

“那个茶有什么好嘛!”苏悦儿已经劝了一路,大爷总是这一句,实在叫她火大。

“那个茶可好了,甜滋滋的,听说还能益气补血……”

“行了,我已经听了八遍了!”苏悦儿无奈的摆了手,再揉了揉太阳穴后她又对大爷露出了谄媚的笑容:“要不,咱们喝完了茶再去吧!”

大爷却摇头:“不去不去,衙门和牢狱多晦气的地方啊,要是去了被爹知道,我准挨骂!不去!”

苏悦儿听了皱眉。她不是不清楚古人的忌讳,但是苏星痕在牢里,她必须亲自问出每一个细节才行。毕竟虽然有很多人因为摔跤而导致脑血管破裂而死亡,但听早上的消息,对方却似乎是个年岁并不大的人,所以她寻思着定是要去细细问,至少要搞清楚到底是栽赃嫁祸,还是真的是意外。

“大爷,来!”身边的一直不做声的红绫忽然开了口喊着大爷,大爷当即便倒下身子,撩开了额发。苏悦儿扫了一眼才注意到红袖竟是在往大爷的脸上涂抹浆糊。

“这是……”

“大爷说了,上次他和那掌柜的吵了嘴,这次去肯定要被整,所以带上张面具,他们就认不得他了!”红绫说着已经从怀里摸出了人皮面具,小心翼翼的给大爷沾上。待收拾了边角,遮掩之后,苏悦儿噗嗤一声笑了:“这么丑的样子,你还真豁得出去!”

大爷不以为意的摸摸脸:“丑有什么不好,掌柜的认不出是我就成!”

苏悦儿无奈的摇头,可红绫也举着小碗看向了她:“奶奶,该您了!”

“我也要……”苏悦儿一顿本是诧异而问,但话一出口她随即明白过来,当下就不再多话,而是乖乖的忍红绫给她易容。等到收拾完毕后,大爷也不客气的指着她说到:“哇,你好丑啊!”

苏悦儿心中正感激呢,被他说丑也不计较,倒是拉了他的胳膊:“那不正好,你丑我也丑,这才叫天生一对!”

红绫闻言在旁偷笑,大爷却是身子僵直不言,苏悦儿知道他似乎有心结,也不理会,只抓着他说到:“光易容行吗?咱们可坐的白家的车子!你再看看咱们穿的,似乎也不大配吧!”

此时马车却是一停,架马的小厮在轿外说到:“爷,到了北市了。”

大爷此时抓了苏悦儿下车,脸面纱都不用她戴:“这里有卖衣服的,咱们换过不就成了!”说罢拉着苏悦儿就近到了一家衣帽店,买了一身衣衫换过,却没再上马车,而是喊他们去食味轩的附近自找一处歇着,只抓了苏悦儿兴冲冲的往食味轩去。

苏悦儿心中猜想着大爷是在帮自己,便不多话随着他去,待入了食味轩才发现这里竟是十分的热闹。因着尚是早间,许多人都是要碗面,只有一些闲人才是要的那蜜枣茶。大爷抓了苏悦儿大大咧咧的找了一处角桌坐了,便扯着嗓门喊要面吃,待小二应了要转去,他却一直不远处有人喝的蜜枣茶补了一句:“那个是什么?给我也来个!”

小二应了当下便去,这饭店里倒还真没谁留意两个比较丑的人。

面来了茶来了,大爷抓起筷子就吃,一点也没在家那种被养出来的高贵举止,仿若本就是一个粗人口苏悦儿瞧着他的动作,心中一笑,也抓了筷子吃,可忽然的大爷却把那碗蜜枣茶给打翻了,继而他一拍桌子对着苏悦儿便吼:“你这婆娘是瞎眼的吗?老子的茶都叫你给打翻了!”

苏悦儿忽闻大爷说话转了调子,疑似哪方的地方语言,便有些愣的没说话,可大爷却瞪着她吼道:“瞪到老子做什么?说错你了?你个死婆娘,去去去,边上站着!”说着便搡了苏悦儿一把。

苏悦儿在大爷向她搡来的时候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顺势例地,当下便嘤嘤的哭了起来。

“哭,哭,哭死你算了!老子就推你一下,又摔不死!哭个屁!”大爷说着顺手就把面前的空茶碗往苏悦儿跟前一摔,噼啪之下,碗摔了个稀碎。此时掌柜的已经跑到了跟前,口里赶紧劝着:“客官消消气,一碗枣茶而已,不至于!这万一弄出个人命来,那就麻烦了!”说着冲小二喊了一嗓子又叫了碗枣茶。

“你胡说!不就搡了一下嘛,还能搡死人!扯!”大爷一脸鄙夷的样子,那掌柜还没说话,周边的几个倒说起话来:“谁说搡不死人?昨个就有个被搡死的呢!”

“就是,你啊外地人吧!”

大爷张大了嘴:“我外地人咋了?你们别来哄我,不过搡一下而已,要是个奶娃儿还说的过去,她这么大个人还搡的死了?”

“怎么就搡不死?我昨个亲眼瞧见人就是那么被搡死的!”此时一个在旁边喝茶的汉子开了口,大爷立刻冲他啐了一口:“胡说!你骗我!”

那汉子闻言眼一翻:“谁骗你了?你问问在坐的各位,我王三何时骗过人?”

“那你说给我听听啊,我看弄你怎么编!搡一下就死人,笑话!”大爷说着那筷子敲了面碗,整个就是一老粗样儿。

“说就说!谁给你编!昨个在韩记酒肆,我正请李夫子喝酒呢,旁边那桌的两人就为借钱的事吵了嘴。明明看着先头两人还在互相敬酒呢,竟是转眼就互相辱骂了起来。我就在跟前,好奇就回头看过去,结果没想到竟是苏家的小爷和那泼皮老赖在对骂。我当时还纳闷,说怎么这两人能做一桌去,就多看了两眼,那晓得那苏家小爷嘴巴口里骂到:‘因着你打走了恶人,我还当你是好人,不计身份的和你称兄道弟,哪有你这样成天价的光和我借银子?上次借的还没还,这次

又借,我说没有,你竟骂我,你给我道歉!’那老赖是什么人?他能道歉?当下指着苏家小爷骂他是酸臭的破落户,连个打赏的小钱都拿不出,结果苏家小爷丢下结账的酒钱就要走,那老赖就挡了他一下,他就那么伸手一推,哎,那老赖啪就倒了地儿,结果,竟是身子抽了一下,人竟不动了。”

“怎么可能!”大爷立刻摇头,此时那王三没说话,身边的一群人倒冲着大爷说这是真事。于是大爷嬉笑着一把扯了苏悦儿从地上起来,又搡了一下,将她搡倒:“你瞧瞧,不就这么搡一下,怎么可能摔死呢,你们合起来骗我这个外地人!”

周边的几个一听大爷说他们合起来骗人,立刻就不高兴了,当下说他怎么能这么说话,大爷便露出鄙夷之色:“就你一个瞧见了,你还不是有什么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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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出来,这几个瞧见的立刻就三三两两的比划起来。当下苏悦儿看的仔细,他们都是用胳膊横加推的对方的身子,而对方都是偏了身子一闪,人却倒下,继而身子着地后猛的一押一抽便不动了。

苏悦儿当下蹙了眉,大爷却立刻开了口:“我说你们合伙骗我吧!我要是这么搡你一下,你肯定直接就倒下去了,就跟我婆娘一样,怎么可能是侧着倒……”

“他就是侧着倒的,那苏家小爷这么一搡胳膊是撞他伸手,可手刨开了他身子,结果他就是侧着到的!”几个人当下是连说带比划,言语却都一个意思。

大爷一脸悻悻的把那钱退了出去,口里喃喃着:“奇了,还真有被搡死的?”

“谁说不是呢!”那王三拿了钱,便顺口说到:“我们几个在场的看着都觉得奇怪,还以为又是那老赖在讹人,却不想他还真就死了,一滴血没出不说,连口沫子都没吐,就那么没了气,您说奇不奇?”

“那他摔的岂不是脑袋上多大一个包?”苏悦儿此时一脸害怕的问着,那几个人却摇头:“包可没见着!”

“哎,估计是坏事做多了,老天收了他吧,就是那苏家小爷遭了罪,这人成他杀的了。”有人在一边叹息,却也有人冷笑:“这难说,那老赖这般讹诈了几次人,不都没事,单单这么一搡就死,弄不好那苏家的小爷力大无比,一搡把人实际给打死了呢?”

“嗨,你还别说,也有这可能!”

“他不能吧,还是个孩子,瞧着又瘦……”

“瘦怎么了?你忘了昨天在路上救下孩子的那汉子了,也看着瘦瘦的一个人,却是一拳打死了一拼撒野的马,杜家的娃儿和婆娘才没被马给踏死……”

话题很快就转到这件见义勇为的事上去了。苏悦儿却是默默的拍了掩身上的灰,又坐回了大爷的身边,他看着大爷喝着那蜜枣茶,咬咬唇后轻声问到:“我听着觉得不似意外,你觉得呢?”

大爷瞧着她眨眨眼:“啥意外?喝个茶还有意外?”

苏悦儿具他又装那德性,只得翻了他一个白眼,却还是以自喃的方式说到:“我听着大有问题。先不说我弟弟是不是有那深藏不漏的本事,只说那一搡一摔里,问题就多了。

大爷似乎好奇:“啥问题?”

“先说常人,这般正手横臂的一搡,自然人是后仰的,那还真有可能摔到后脑或者脑干而造成死亡,但刚才说了,他一搡的时候,手还带着刨了一下,却是为的叫那老赖让路,但是只这一下,按说人就不会摔倒,最多趔趄一下,而且由此足可以看出我弟弟并没使多大力气,但偏偏他就倒了,这不是很奇怪吗?我猜有两个可能,一个是那老赖经常以此方式讹诈,他们刚才也说了,以为是他又讹人,所以很有可能是他故意倒地的装摔伤,只是偏偏一倒而亡……”

“刚才不是说了嘛,他摔死了啊?再说了,脑干是什么?”大爷一脸好奇,苏悦儿却不好和他解释,便自动的抹掉了后一个问题:“人侧摔下去,本身就会自我保护,以学撑地卸力很容易的,就算当时他来不及,也是肩膀撞地而卸力,再说人的肩膀宽出脑袋这么一截,就算重重的倒地,头也未必能触到地面,更别说一下摔死了,我们退一步说,他就是真砸到脑袋了,也是撞击的侧脑,严重的话也是会形成脑震荡,昏厥,呕吐,并伴有出血,应该有包出现,但他们也说没啊,所以我觉得不大可能,尤其是对方还是个经常这么做的人,更是应该有自我保护的意识了,再说,我所知道的颅内出血或是体内出血,很少有立刻就死的,所以我觉得第二个可能就是,他是因为别的而摔倒,甚至死亡的!”

第七十三章 蛇羹

苏悦儿的一番自言自语的分析听的大爷死死的盯着她。因为太过于震惊,此刻他甚至忘了掩饰自己锐利的目光,使得苏悦儿下意识的绷紧了身子迎着他的眼眸,轻声而问:“你觉得呢?”

好不避忌的你觉得呢,似乎已经将对大爷的认知又强调了一番。白子奇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一时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知道苏家出了事,他立刻溜出府打探,当手要人查到昨晚出入过的几个酒肆常客在此间用早茶,他便立刻带了她来此。他知道她一定会想办法打听,而他不过是要她知道当时的情形,以图安心,却不想这女人说着奇奇怪怪的话语,却每一句都似乎很有道理,甚至隐隐揭露出一场非意外的谋杀。

“你,你的意思是这不是意外?”白子奇小心的找回自己的声音,眼里却已经压不住睿智的光芒。

“不敢说一定,但至少有九成九不是意外。”苏悦儿说着扯了大爷的衣袖:“有什么办法可以看到尸体?”

大爷一缩脑袋,只管抓着筷子往嘴里扒拉面条,再不接茬。

苏悦儿无奈的咬着唇瞧着他,她心里清楚,像这样的尸体不是在义庄就是在衙门的尸间,都将接受仵作的尸检。她并不清楚此时的尸检能力高到几何,也不敢全然的寄希望于此,虽然她并不懂法医的那些,但是至少她是杀手,她相信自己总能判断出他的死因。

早饭用罢,用竹筒装了两筒蜜枣茶,大爷便扯着苏悦儿离了食味轩,七拐八拐之后便看到了白家的马车。但此时大爷却忽然口里嘟囔起一句话来:“不知道赏金榜能不能悬赏寻物呢?前两天我丢了一只金角大元帅,要是能找到就好了。”

苏悦儿闻言心里一震,立刻感激的看向大爷,可大爷却是一脸苦恼状:“但是我要花一百两金去找一只蛐蛐,让爹知道了,我肯定挨骂,一定说我把白家的脸都丢尽了!典,算了,丢就丢了吧!”

苏悦儿此时心里也叹了口气:是啊,我要是真悬赏去请有本事的仵作来查验未尝不可,但若人知道是白家出资而请,难免别人不会传是白家意图重金请人掩盖,是了,好似赏金榜是太子握在手里,太子又似乎和白家算不得痛快,若因此给白家带来麻烦,却也真是自寻烦恼,我倒不如自己想办法去偷查!只是,我该如尔,”

“悦儿,你看!”大爷忽然欣喜的喊了她,她立刻循声望去,就看到大爷带着一张猴脸的面具冲她傻笑,而他的手里还抓着几张面具,晃动着美人脸,娃娃心……

一个瞬间苏悦儿想到了猫脸和娃娃头,于是她倒安了心:自己手里还有几个金饼,应该能换他们帮帮忙吧?

大爷玩了一会,买了一张美人脸的面具带带着苏悦儿回了马车上,于是马车回往白府,两人便在车上卸掉了假面,也换回了衣裳。

入门的时候,吴管家拦了一下,什么也没说的,就抓了柚子枝叶沾了水的撒在他们身上。苏悦儿心知规矩没出声,可大爷却不依不饶,冲着吴管家做了个鬼脸,抓着苏悦儿就往老太太院里跑。

此时,老太太许是补眠,未见他们,大爷把枣茶给了红缨,便拽着苏悦儿回了房。

苏悦儿心里感激大爷指点迷经,却又疑心他已经知道自己去做了赏金客,一时思量后,遣了下人就像问问大爷,看看他知不知道,可大爷倒好,弄见下人一被撵走,竟抓着苏悦儿要玩她昨个玩的摔角。

苏悦儿哪有心思玩啊?但又被大爷缠的没办法,只得叫来四红说弄要如何如何弄,要准备些什么,继而又和大爷在房后寻了块地,叫人去架个棚子,免得下雨淋坏了之类的。

总之这么一折腾就到了中午,苏悦儿正准备和大爷叫传饭呢,景阳郡主却是带着她那两个跟班入了院子。

苏悦儿瞧到她的身影,微微蹙眉,继而却是淡笑着冲大爷说到:“你猜猜她是来找你的还是来找我的?”

大爷不置可否的看了眼那飘来的粉色冲苏悦儿嘟囔:“我没欠她什么啊,她干嘛找我?”

苏悦儿笑了笑看着景阳郡主到了跟前。因着昨个两人已经不愉快,苏悦儿才没心思做那些虚礼,只对着她微欠了身子算做客套,可郡主侧跟不记得昨个的事一般,见了面就来套近乎:“悦儿妹妹……”

苏悦儿听到就恶寒,当下依旧不客气:“我当不起郡主一声姐妹,还请叫我白大奶奶吧,若是郡主叫出这四个字不大痛快,也可喊我声悦儿,那妹妹两个字还是省了吧!我苏氏高攀不起!”说着再次退了一步,又一次避开了郡主伸过来的手。

郡主这才却没露任何尴尬之色,而是顺手一把就抓了大爷的胳膊,继而甜腻腻的冲大爷说:“大爷怎么不带着梦洁玩了呢?我今早起来原想和你再去那条溪边耍的,结果你倒跑去喝什么甜枣茶,真是奇怪,你不是最讨厌吃甜的嘛,如何喝上那腻死人的东西?”

“那个好喝啊!”大爷说着甩了郡主的胳膊,一把倒抓了苏悦儿似撒娇般的说到:“悦儿,我们明夭再去喝好不好?”

苏悦儿乐得配合,自然温婉笑颜:“好。只要夫君喜欢,为妻的天夭陪你去喝都成!”

郡主见状略是咬了下唇,却伸手一扯大爷的胳膊:“奇哥,你还记得不,以前咱们在南境的时候,因着我意外摔伤咱们没能赶回王府去,是你陪着我在郊外的一间茅屋里住了一宿,没吃的,你还抓了条山蛇给我做了蛇羹呢,那是我今生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诶,说来也巧,大约是老天爷念着你我的缘分,昨个在我住的院落里,阿合发现有条蛇竟进了我的房口我想到了当时咱们两个共食一碗羹汤的情谊,便特地叫人熬了蛇羹呢,不如奇哥今中午和梦洁在一起共食一份可好?”

随着郡主的话音落,那金蝉便捧了银质的提手汤盆递送到大爷面前,而那小厮当下就揭开了盖子,汤羹的香味立刻飘了出来,郡主便笑盈盈的看向苏悦儿:“悦儿要不要也尝一尝?”

苏悦儿挂着笑的点头,却忽然一蹙眉的冲大爷说到:“诶,夫君,您今早还和我说,你养的那只锦蛇不见了。该不会郡主拿来熬的就是那条吧?”

大爷闻言脸色就变,郡主也是一愣,继而大爷一把掀翻了汤盆,那汤水甚至溅湿了自己的衣裳:“我的小绿,你还我的小绿!”说着竟是抓着郡主就是猛摇,而此时那小厮,忽而上前一把就抓上了大爷的手,使劲捏大爷的手腕,大爷许是皮厚并不理会,只使劲的摇着郡主,把郡主头上的珠钗都摇掉了几支口那小厮见大爷不知痛,也不再留手,而是使劲一捏,霎那间,大爷叫的跟杀猪似的嚷嚷着松了手,冲着苏悦儿就跟在外面受了欺负就知道找妈妈的孩子一样,冲着苏悦儿大叫:“痛,痛!悦儿,他欺负我!”说着更是举起了自己的手。

苏悦儿当下就注意到大爷的手腕发红发热,心道对方的手劲不小,便把大爷的手一捧就要冲她们发火,而此时郡主已经被小厮救下,瞧见大爷的样子,却是转头给了那小厮一个巴掌,嘴里责骂到:“狗奴才,你看清楚那是白家大爷!你怎么能对大爷下那么重的手?我告诉你,大爷是和我闹着玩的,你把他僖了,不是让白家老太太怪到我身上?”

那小厮低着头一副任打任骂的样子,苏悦儿却知道这打骂的凶了,人家只会心里全算到自己脑袋上,只得轻咳了下不冷不热的说到:“行了。你的要教训你的奴才别再我面前,不知道的还当我苛责了您呢!大爷手伤了,我要带他去上药,就不陪您了!红玉!送客!”苏悦儿说完扯着大爷往回去,红玉只能腆着脸来送。

郡主冷冷的哼了一声便带着人去了。

回了房,苏悦儿给大爷抹了药,便叫人传了饭,因着大爷手伤了,自然是要别人伺候了,可他也脸皮真厚,撒着娇的要苏悦儿喂。苏悦儿听着那一声声的“悦儿,“只得自己端着饭碗一口一口的喂他。

红玉和秋兰等人瞧了,便暗自发笑,苏悦儿的脸在听到笑声后便

红了。

“以你的本事,他欺负你,你完全可以把他打飞嘛,干嘛非受这份罪。”苏悦儿找着话语掩盖两人彼此间的小暧昧,心里更猜测着大爷如此就是为了要她给他喂饭。

“我没想到他会那么大手劲啊,起先他捏的都不疼呢,后来的劲好大啊,我觉得我手腕都要断了。”大爷说着张大了嘴巴等苏悦儿喂,苏悦儿确实没往大爷嘴里送饭,而是蹙了眉,神情上略有些晃神。

“喂,你想什么呢!”大爷的脸几乎贴上了苏悦儿而问,苏悦儿一惊匆忙的夹了一筷子菜寨进了大爷的嘴里:“没什么,吃你的吧!”

她说的是没什么,心里却意识到,郡主身边有这么一个人,只怕不会只是简单的玩点小花样了。

“晚上,我要去婵娟的屋里住,今天是玉儿的生日呢!”大爷忽然说着:“诶,你说我把你送我的魔方拿给她玩好不好?”

苏悦儿一愣,便笑了:“那个不适合她,她还小,一会我叫红光给她做个摇摇椅吧!”说完却扫了眼大爷:他不会是知道我是赏金客,今晚故意给我腾出空来的吧?

第七十四章 夜探三巨头

晚饭的时候,三爷终于带着好消息归来,他这趟还是有些本事,竟将那些散户手里的米粮以极低的价格收取到手不说,更是和他们还签下了三年的供给契约。此时老太太瞧着那一张张契约,眼里露出赞赏之意,不但夸了三爷有本事,也夸赞了太太教导有方。

一时间厅内倒是还了,但苏悦儿还是敏锐的发现二爷和二奶奶不知一次的目光对视,显然对三爷这次的收获之行还是心存芥蒂的。不过也轮不上他们继续的赔笑夸赞,景阳郡主便已闻讯而来,才一进厅,三爷便是面露腼腆之色的看向郡主,惹的苏悦儿不禁失笑,心叹真是什么瓜配什么秧。

三爷可能当初和大爷一起在郡主住在平城的日子就一起玩耍的缘故,和景阳郡主看着有些亲和,每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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