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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当家-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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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言语着回到了事厅,站在门外就已经听贝内里的议论声,苏悦儿看了白子奇一眼进了其内,简单的向大家解释了一下。

其实苏悦儿在得知韩太守参与其中后,就巳经盘算过这一箱子珠宝能设下怎样的圈套,之后她看似不在白府,却一直叫人监视着魏灵韵,那监视者是那对早已消失许久的鬼婆,当她们发现魏灵韵埋下东西后,当天就告诉了苏悦儿,于是半夜里,苏悦儿,让大爷干活把东西给挖了出来,而后她便决定守株待兔,当然也就请了那对鬼婆帮手,用幻术掩盖了本身物品的模样;后来汪大人挖了出来,她故煮表示这是私事不问,待汪大人走时叫下人提了银两相赠,而赠时巳经在银封里附了一封信,便是告知白府遭人陷害,请汪大人低调而归,由侧门入而后堂听事,挖出真相。

当苏悦儿说了这等因由后,大家自是发表了一通感慨,此时夜已入亥,也便草草散了,只留下了老爷太太,三爷三奶奶和她们夫妇二人于厅内。

“那魏灵韵该怎么处置才好?”太太冲苏悦儿问询道:“要我说就该让汪大人带了去,若怕伤及皇上的颜面,只消让她一路昏睡了去也就是了呗,官家押人不也有清场的嘛!”

“是啊,大嫂,您把这样的人留在家甲做什么?”三爷此时也发了句牢骚,毕竟先前魏灵韵那番就是弄脏自巳也要拉上他的行为,让他的后背也是发了凉的。

“要她死很容易,就是一时失足都足够,可是冲魏灵韵的表现就不难看出,一个人若要是豁出去了,什么事都做的出来,那魏城主一家都已经被押往京城,那魏城主是个怕死的人,可是城主夫人不是,她的心全在她的女儿身上,若是魏灵韵死了,那城主夫人很可能会由着嘴巴乱说,万一被有心人抓了话柄,咱们白家还是要在阴云下的,所以,我宁可留着魏灵韵,至少那城主夫人可以管好自己的嘴巴,咱们白家也少一些麻烦,反正封一个院落,多一个人的口粮又不会怎样!”

苏悦儿这般说了,老爷和太太自是点头,三爷则是看了眼大爷后才说到:“大嫂还真是想的长远!”

“谁让我是家主呢?”苏悦儿说着冲白子奇一笑,“子奇天色不早了,您帮我送公爹和婆母回去吧!”

白子奇点点头便看向两位老人,而他们也不是傻子,知道苏悦儿定是有话要和三房讲,他们也不想去掺合,自是和大爷一起出了厅。

“三爷,劳驾您去趟魏府,如今魏家出了这档子事,家里的下人只怕还不知道,你去安排一二,叫他们安心的过日午等着吧,相信过此日子,就会有结果了,哦,若有开销上的问题,咱们白府也可以先出资给顶着,不过必须样样有出条,就是一个钱的帐也要落的实在,免得惹人非议!”

白子言听苏悦儿叫他去魏家安排,虽不是很乐意,但也明白有些事还是要去做的,便看了眼苏云儿出了府。他一走,苏悦儿就拉上了苏云儿的手:“你今日之举,令我刮目相看啊!”

苏云儿脸一红低了头:“姐!”

“瞧你那样,先前说魏灵韵的时候,我瞧着你可很有主母之气呢,说真的,你若日后也能这般拿出底气来,我倒还真相信你将是三爷的坚强后盾呢!”苏悦儿说着捏了下苏云儿的手,“好妹妹,我那时可真怕你信了魏灵韵的话……”

“姐,你说过的,要学会信任。”

苏悦儿看着苏云儿轻轻的笑了:“是啊,信任。”

送了苏云儿回去后,苏悦儿便去了眉夫人的院落,这会儿的魏灵韵已经被下人抬回了屋内,一群人正商量着要用绳索还是铁链捆了她,免得她又去惹是生非。

苏悦儿的到来打乱了众人的议论声,她看暑那个躺存床上目光呆滞的魏灵韵,对周围的人说到:“不必捆了,只要守好人就是,这个院里她爱如何就如何。”说完她挥了手,大家便退了出去。

苏悦儿走到魏灵韵的身边,看着她轻声的说到,“这次你怪不到我,是你不珍惜这最后一次的机会,我不杀你,你且在这里好好活着,白家大爷的平妻身份依旧是你的,我会养你一世,这院落归你,未免你日子无聊我还可以给你修一间佛堂,不过你要知道,你的体内有一只蛊虫,只要你再无加害白家的野心,它就不会咬的你大笑不止,你还能和一个正常的人一样,可若你不听,它就会让你一直笑下去,笑的无法停下,最后你会笑死的。”苏悦儿说着转了身,“生还是死,你自己做个选择吧,我只希望你想想你的娘!”

魏灵韵那呆滞的目光未变,但是一滴泪从眼角落下,在苏悦儿走出她的房门后,她闭上了眼。

……

安排好了一切回往正寝的时候,苏悦儿看到三爷竟站在院前,她挑了眉:“这么快就安排好了?”

“是,我和他家管家打了招呼,月钱什么的我们给先出着,他们自是没什么好乱的,毕竟只两件贡品,他们又不是主谋,横竖到不了灭门上去。”

“好,我知道了!”苏悦儿说着点了下头,就打算讲院,却不料噗通一声三爷竟给跪下了:“大嫂!”

“你这是做什么?起来!”苏悦儿退了一步并未上前相扶。

“大嫂,子言没异心,子言……”

“好了,你妻子尚且不信魏灵韵的话,我会信吗?再说了,就算你有异心我也不怕,老话说的好,能者居之,你若能做,且等放马过来!”苏悦儿说着冲三爷抬了手:“快起来吧,这像什么样子!”

三爷一脸羞愧之色的起身:“大嫂,今日多谢了!”

“没什么。”

“不过,我真的信了那句话,漂亮的女人很会说谎,不管是郡主又或者是她,现在想想,大嫂你也很有些手段。”

苏悦儿冲三爷一笑:“多谢你的夸奖!”

三爷微微一愣,无奈的笑了下,便是冲苏悦儿欠身,而苏悦儿也就转身回了院里,三爷则轻舒了一口气,急忙的往自己的院落里去了。

……

九月九,重阳节,全家齐欢乐的时候,白家收到了汪大人的来信。

这之前皇上已经先下一道诏书赏了白家第一世家的封号,之后不久韩太守因持功为恶,被皇上来了个功过相抵,贬为了庶人发配到了边疆,而他的家产则被抄没;魏家则因为参与此事,被皇上罚俸一年,魏城主降职处理,贬去了平城周边的栗木县做那里的县官,八月底时去了那边上任,走时竟未带城主夫人同去,将她留在平城守了大宅,九月初三的时候,她来了白家表示想接自己的女儿回去,苏悦儿没拦着,那魏灵韵便悄悄地被接走了。

白家这等破事总算告一段落,许是苏悦儿挣钱有道是理家有方,大老爷也没再出来挑刺,安生生的窝在家中,直到这九月九的重阳之时,才来了白府,一家人先去了北地上坟祭祖,继而是祠堂行孝,这落日了才围在一起赏菊说事,却不想此时竞收到了汪大人的来信。

“快看看信上说什么!”老爷放下了手里的酒杯,出口而问,苏悦儿点着头去拆信,结果信瓤还没拿出来,一个小小的金牌却掉了出来,落在了苏悦儿已经挺起的大肚之上。

“咦?”苏悦儿好奇的拿起采看,身边的大老爷就挑了眉,“给我看看!”

苏悦儿递了过去,那老大爷一见之下就激动了起来,“这,这是令牌,出入宫门者所持之物,只是这枚竞是金的,莫不是皇上要召你入宫?”

随着大老爷的疑问,苏悦儿已经打开了手甲的信瓤,于是这一看之下也就明白了:“汪大人这信上说,皇上有意要召见我 只是我乃民非官,发文召见未免引起百官猜疑,他希望我能自行上京,然后持此令找汪大人,由他安排入宫面圣。”

“皇上要见你?”老爷一脸惊色,太太相随着已经浮现了喜色,“莫不是皇上还想给你封赏点什么?也是啊,那一箱子的赤诚,皇上总该明白咱们白家的忠心!”一箱子金子的事毕竟大老爷是看见过的,所以这件事在家里也不是什么秘密。

苏悦儿摊了手:“谁知道呢,不过第一世家的封号都给了,还能给咱们什么?为同一样事封赏两次还隔着这么长的时间,怕是没这个道理……”

“那会不会是你的乐购行让皇上很感兴趣?”大爷开了口,苏悦儿歪了下脑袋:“有这个可能!”

“大嫂真谦虚,何必说可能呢!”三爷笑嘻嘻的说道,“要我说定是这个,您看看,自打您在平城弄出这个乐购行之后,也才一个月的功夫,钺国五境之内,竟相继开了十八家,加上咱们平城的这个,可是十九家店面!如今那些城镇里的商户都愿意把东西拿到您这里销

售,给些场地费便有的一处买卖之地,还不用自己找工人,这不挺好?我估计是不是这事皇上听了来了兴趣才要见见你,好让你在京城也开一个?”

苏悦儿闻言浅笑:“三爷就别逗我了,要开也是京兆尹找我,如何会是皇上?”说着她眼一转说到:“三爷,既然说起这个事了,我有个想法,乐购行我想给了你,由你来照料!”

三爷闻言便愣:“大嫂要我照料?”

“是!”苏悦儿微笑而言:“白家如今所做之商有两大块,一块自是咱们的粮栈,因着大爷是东主,所以这一块是大头,两一块就县我这边的商行了,乐购行其实只是第一步,当时我只是想着试一试,不成还有变通的法子,结果没想到还挺热闹,董大人因此得了政绩也给咱们了许多的方便与好处,如今乐购行已经上了正轨,我呢也一直围着它转,可再转总有个头,我都已经五个月的身孕了,这过些月份也就要生产了,倒时可没时间来打理,所以我早就寻思着把这部分交给你或者甚伯父的,我本来打算放一放再说,可如今这信来了,我是要上京去的,这块只能现在就交出来,我刚才想了下,只怕这乐购行只能落在你的头上,毕

竟伯父现在是丁忧在家较为闲,但年后却未必闲的下来,所以干脆些,乐购行我交给你来打理,大老爷好歹有些人际关系也能帮助你一二,相信别处的分店也能帮上些忙的!”

“可是这是大嫂您的心血啊,而且您不是说这是神门的生意嘛,您若只是忙的顾不上,我帮衬您可以,您说给我,这不大合活吧?”

“你也是有才之人,本来更适合你的应该是仕涂,但是人这一生会有许多的意料不到,所以我想了想,凭你的聪慧,打理这个也不会有问题!我说的给你这块,并非是说你就是东主了,而是我请你做乐购行的头头,专门把这个给打理好,也就是相当于是大掌柜,至于这个东家,因着是神门的生意还是挂在我的名头上!”

三爷闻言点了头:“既是大掌柜我倒做的!”

“好,那之后的分红和工钱怎么算咱们再细细商量,就是拓展这部分伯父也要辛苦些!”

大老爷摆了手:“能帮上我是一定帮的。”

苏悦儿轻笑:“那多谢伯父了!”说着她举起了自己面前的水杯:“悦儿以水代酒先多谢伯父的关照了!”

大老爷有些悻悻的拿起了酒杯比划了下就一口菇擦松ぷ友劾铮票找环畔拢赵枚此档溃骸案鞯嘏芷鹄词羌量嗍拢暇故嵌∮窃诩业模蘸笠惨闯觯罂扇盟隼慈ヅ苷庑宜涠运杏幸尚模暇顾切瞻椎模峄故怯Ω靡模覆改芎煤媒痰加谒盟靼祝聿灰簦丶悄芨闹 ?

苏悦儿这般言语,大老爷一顿未言,倒是太太手甲的筷子落了地,此时老爷却并无惊色,而是转身看了身边的丫头一眼,便有下人送递上了新的筷子。

太太眼扫了下老爷,又扫了下苏悦儿,言语比较低的说道,“你们都知道了?”

“是!”苏悦儿轻叹了口气:“我是红门的当家,他就是再改头换面,也还是他啊!”

太太似是不安的龙搓了手:“我,我只是,只是……”

“儿行千里母担忧,婆母知道我将二爷放到北境去,这心里一定是担忧万分的,您去信偷偷将他召回,这没什么,伯父更念他是公爹之嗣关照有加也没什么,毕竟都是一家人,该闭眼的时候我会,所以我知道没吭声,公爹知道也没言语,其至大爷和三爷知道了也都没提,还不都是念着一家人吗?原本我是不打算说的,但我思想了下,若不给人机会也不成,所以这次我给他个机会重新回到白家。”

“真的?”太太激动的站了起来“,你允许地回来?”

“是,不过……说实话,我对二爷到现在信任都不足够,我能给这个机会也实在是因为不想看到婆母您的眼泪与公爹的叹息,但是机会虽可给,却有件事我要拜托给伯父,在您给他这个机会的时候,请您再问一次当初的事,若他敢于正视您,讲出事实的真相来,这机会我便给,若他不能正视自己的错误有所隐瞒与篡改的话 我也希塑大家能狠下心来,送他去北境,让他好好地去反省!”

“他已经和我说了……”大老爷才说了半白,苏悦儿就摆了手,红妆从袖袋里摸出了一封信来递给了大老爷。

“伯父这个您回去后细细看了就知道我为什么要您再问一次了!现在别拆,等回去吧!”苏悦儿说着冲大家一笑,“好了,咱们过节,继续的欢庆起来,反正上京又不是明个就走,别的事回头再说!”

……

深夜亥时,苏悦儿站在桌边看着大大的商铺图,手里拿着一块点心往嘴里送。

秋兰一手提着水壶,一手端了一碗汤羹进来瞧见苏悦儿这般,就直接走到她跟前:“别看了,快歇歇吧,从园子里回来,还指望您歇会,可您就没闲着。”

苏悦儿笑了笑:“等我生了孩子就没心思操心这些,自然要在生产前把一切弄上正轨,哎,原本算着时间足够,可如今皇上要我上京,我这时间可就不够了,只能抓紧点!”

“哎,听您在园子里说想把乐购行给出去,我以为您能歇一会呢,结果还是忙的没清闲!”她说着把汤羹递给了苏悦儿,放了水壶后又去拿了件绒面的披风过来给苏悦儿披上:“这天也凉了,夜里还是加一件的好。”

苏悦儿笑着喝了一口:“大爷那边还没完吗?”

“没,我看啊,还早着呢,葛先生一算起账来哪里还管时辰?这都和大爷在书房里对账一个时辰了也没见有完呢!以我看怕是等到明早去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难道都不休息的不成?”

“休息?他也要知道休息啊!哎,都这个时候了,当真是自己无家就以为别人也和他一样,一点都不知体谅!”秋兰抱怨着给壶里添了些热水 苏悦儿却轻轻的笑了,继而轻声说到:“我听胡管家说,葛先生最近为了操心乐购行的事,可忙的焦头烂额,很多时候饭都顾不上吃呢!”

秋兰的手顿了一下,水倒的溢出来了点,慌忙的拿帕子擦。苏悦儿装没看见,继续说到:“其实葛先生真是个能人,可就是人太能了,就多劳了呗,我太需要他帮忙了,我现在就怕他生病,若是他不对了,只怕我这里能堆下一堆的事来!唉,秋兰啊,你去把大爷的夹绒披

风翻出来送过去吧,免得大爷着了凉,他今个也喝了不少酒,吹不得!”

“哦,是!”秋兰说着添水的大壶往桌子上一放,人就去了内里,两下翻出一件夹绒的披风出来出了屋,苏悦儿米到窗边瞧看,就看见秋兰走到了院中又折返回了自己的屋子,继而抱了两身披风出来。

“呵呵!”苏悦儿轻笑:“给葛先生找了个老婆,他以后也就知道这个点该歇着了!”

不多时,院子里有了动静,几个丫头婆子的伺候取了披风,大爷便进了来,带着微微的酒气与一些凉风。

“终于放了你回来了?”苏悦儿张口便带着浅笑,白子奇快步到了她的跟前:“可不是,要不是你叫丫头送披风来,他只怕注意不到我这埋怨的眼!”

“唉,秋兰可给葛先生送披风了?”

“送了,多亏她送了,我趁着葛先生脸红的功夫才终于得了空的说今个就到这吧!”白子奇说着嘿嘿一笑便搂了苏悦儿,动手去摸她的肚子,苏悦儿笑嘻嘻的说到:“你说他们两个凑一对可成?”

白子奇一愣:“谁?”

苏悦儿白他一眼,白子奇眨眨眼后点了头,“哦!我觉得可以,明个我问问葛先生的意思,他要乐意,倒可以成了这事!”

“我也问问秋兰!”苏悦儿说着抓了杯子递给大爷,“喝点热水吧,我看你今天喝了不少酒,怎么心里有事?”

白子奇接过杯子看了眼苏悦儿:“我不放心!”

“我知道!”苏悦儿说着走到了大桌边去看那商铺图,白子奇放下杯子快步走到她身后,将她轻轻的环抱:“皇上耍见你,你觉得会是什么事?”

“我估计和神门有关,要不,就是太子爷!”现在屋里只有他们两个,有些话不必和家宴上那般藏着掖着。

“若是为钱财而见,只怕一个月前就该见你,可县他没有,只是封赏了第一世家的头衔,这意味着他接受或是希望我们就忠臣良民,可这个时候却突然召见你,我想不出到底是为什么,就算因着神门,他有所交待,但也是他大限将至之时,何况那是光明正大不需要遮掩

的,为何偏给这么一个令牌叫你上京?”白午奇说着下巴枕在苏悦儿的肩头:“所以我真的觉得会不会是太子爷……”

“我也说不清楚,只有去了才知道,不过不必担心,见招拆招的本事我还是有的。”

苏悦儿说着转头冲白子奇一笑:“而且你要陪我去京城!”

“那是自然,你以为我放心你一个人去?到时我用御风之术隐匿其中,免得你有危险!”白子奇一脸的认真,苏悦儿呵呵的笑了起来:“保护不保护那是你的事,我才不操心,我叫你去不县为了这个,而是我想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在京城也做做生意!”

“京城里不是有乐购行了嘛!”

“不,是个新的点子,和乐购有些像,却不一样”,

“那是什么?”

“我打算开两个很大的店,一个叫做“天上人间”专门用来做最大的消息集散地,融合你翠微居的效果,捏住百官的小尾巴,做自己的保护力量,另外一个嘛,叫做百货商场!专门吃销售的提成钱!”

白子奇闻言伸着嘴巴在苏悦儿的唇上吧唧了一口,“第一个我觉得不错,那百货商场有必要吗?咱们又不缺钱!”

“有必要啊!你看!”苏悦儿说着伸手指着面前的商铺图说到,“这是京城的商铺图,我已经看好了两处,这一处就是我打算做商场的地方,这里本身是个酒楼,我打算把它拿下,改装一下,弄些柜台,然后第一批卖家进来不用出租金,但买卖出去的东西都一律由咱们收账,然后我们提收百分之三十的佣金,也就是说他们每卖出一样东西,咱们就提一份钱,每三个月结算一次销售额,若是卖的不好的,就搬出去腾出位置来,新的卖家进来就必须给租金,其他还是一样,如此咱们就多一个固定的进项……”

 “这不是变贵了?你的乐购行是因为便宵才卖的好啊,这卖贵了也成?”

“当然成!要知道,这个商场只卖最好的东西,当然这最好的也贵啊,我要做的就是一个卖奢侈品的商场,那此达官贵人既然喜欢攀比,为什么不把这部分的钱转到手里?我还要弄会员制,要他们有我们的会员卡就是一种上流身份的象征!官家,富商,抓住他们,太子爷想动我们白家,就要好好盘算一下了,中流砥接要是倒了,他的大厦也必然将倾!”

一我今晚有事,所以粉红的加更我放明天哈,亲们见谅下!

第二百八十八章  周和安的血书

九月十八日,白府的大房院内那些准备好的箱笼已经开始送出去,由海家和红门先送往京城。苏悦儿这趟上京虽是见皇上,但她也摆明了是要扎到京畿重地里去分杯羹的,所以她除了准备不少东西外,更知道这一去就不是个短日子,便先花了五天的功夫开始给三爷过手乐购行的事宜,又花了两天功夫招呼了白家大大小小的事,把家业明面交给了老爷,暗地里则托给了老祖,最后的两天则是宗族里与董大人处都跑了跑,这算是把全部的事都交代完了。

如今已是九月十八日,按她的意思,过几天到了九月二十三这天就开路往京城去,这余下的几天再看看有什么事还要处理掉。

此刻她抚摸着肚子站在廊栏里看那一院的秋菊在地上撒下大把的金黄和紫红,只觉得心头有一阵凉意在浮动,因为她还并不是很安心,

因为还有两件事并未解决,一个是大老爷那里的白家二爷白子轩,一个则是迟迟不见其人,疑似失踪的周和安。

白二爷的事不必细说,她相信大老爷这么一个都做到刺史的人,对付白子轩是搓搓有余,所误不过是时间和亲情的寄予;周和安自打六月带着燕子离开,七月她苏悦儿请人不见后,这再催就得了个消息:周和安和燕子一行已消失了个干净,根本联系不上人了!

她多方打听,红门的消息网也只说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薄雾谷前的小镇上,而周和安当时还表示迟一些就回来,可事实是现在都要入九月下旬了,却还没一点消息,而是他们同样失踪的,还有毒王。

苏悦儿曾就此事找过老祖,而老祖表示薄雾谷不是人人都可以进的,就叫红门的人去联络普法大师,打算叫他去薄雾谷给瞧瞧,可是到现在也还是没有消息,这不由的让苏悦儿在空闲之时就会猜测这周和安与燕子还有毒王三个,到底跑到何处去了。

“奶奶,那些箱笼都运送出去了,”红妆伸手擦抹着汗水,这一早上她就在忙活这个。

“知道了!”苏悦儿轻轻的应了一声,便看向她:“如何?还是没什么动静?”

红妆摇摇头:“奶奶,您说会不会是周门主带着燕子一起隐世了?”    苏悦儿蹙眉:“他说了要来的,却没来,有这么隐世的吗?哎,叫红门的人继续四处查找吧,有消息了就传给我,还有叫个人去海家走一趟问问,看看他们那边有没有消……”她话还没说完,有小厮的声音在院口喊着大奶奶,继而人跑了进来说是有人送了封信赖,便递交了手里的信。

苏悦儿接了信打开来抽出信,一瞧之后就冲红妆说到:“备车,去赌坊!”

信不过是薄薄的一张,无有落款与抬头,其上就几个字而已:周有讯,面详谈。

苏悦儿一看这几个字就猜到是红缨写来的,而且看的出来这个消息急或是重,否则她不必专门来信知会,大可等到红妆过去探问时再说起,何况还专门强调了见面再详说,所以苏悦儿当即就吩咐了备车前去,心里却已经有些不安的忐忑。

备马到了赌坊,从偏门而入,苏悦儿一到楼上,就看见老祖坐在大椅里蹙眉,而她的身边除了随时伺候的红缨,还有一个人在屋里旋来转去。

这人有些奇怪,不是长发束冠,也不是光头铮亮,而是一头青寸很有仙人掌的感觉,加上他一脸的胡子渣渣的看起来十分邋遢,那一身的衣服早就看不清楚颜色和款式,只满是尘土,甚至他每走一步都能飘落下一些轻尘来,而他那灰头土脸的样子别说看不清楚年岁,就是容貌也看不真切,于是说好听此人像是刚挖出来的兵马俑,说难听了,跟一个在土里睡了几天才出来的叫花子也差不离,哦,不,只是衣服还不够褴褛,手里也少个破碗。

“大奶奶来了!”红缨瞧见苏悦儿进来自是到跟前迎,苏悦儿点点头先是向老祖问了安,这才转头看向这位轻问:“这位是……”    “怎么你都认不出我来了吗?”那人说着往苏悦儿跟前走了两步,苏悦儿仔细的盯了好一阵,才从那有些猥琐的笑容里看出点端倪:“您,不会是,普法大师吧?”

那人呵呵一笑,立刻身上的尘土又下来了些,弄的苏悦儿退了一步看向老祖,此时那人开了口:“大奶奶的眼神还不算差,正是贫僧!”

“那个……大师啊,您,您不是出家的和尚嘛,怎么这会好似才从地里钻出来一般……”苏悦儿说的还算客气,其实她真的很想吐槽,你超度亡魂也不用去地下吧……

那普法大师一听,笑着双手合十念了一声阿弥陀佛,老太太便开了口:“悦儿你可说对了,他真格儿是从地里钻出来的!”

“啊?”苏悦儿诧异的打量着普法大师:“这行脚僧云游四海我知道,难道还要去地下的干活?”

普法大师笑着摇摇头,在轻尘飞扬里说到:“贫僧能有幸在地下走过一道,此生了无憾事喽!只是走的慢了些,待出来,瞧瞧,都快看着不像个和尚了!”

苏悦儿眨眼:“这是怎么回事?”

普法看了眼老太太,老太太便把手边的一封信拿了出来,红缨立刻取了递给苏悦儿。

“这是他带来的,他是帮周和安给你送信来的,只是京城里进去容易出来难,他想用幻术一叶障目脱身,只可惜当年学艺不精,结果败露出来倒被困守在京觉寺里出不来……”老太太张口便言,只是那语调分外的揶揄。

“哎呀,师姐你好歹给我留点脸面嘛,这不是学艺不精的问题,是我这些年都精心于佛法,故而生了手,生了手……”

苏悦儿哪管他们那般言语,只快速的拆了信,结果这一看就大吃一惊:“血书?周和安竟被囚了?”

“是!”普法大师点了点头,苏悦儿便冲他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其实我也说不大清楚,本来呢我得到师姐的消息去了薄雾谷,结果谷里竟空无一人,别说周门主,就是我师兄养下的那点人也全数不见了,并且他谷里的东西好似被炸了一般,一片狼藉,我挺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沿途探访也没能问出个所以然来,正打算回来就和你们说一声,结果却遇上了同样出来云游的行脚僧,他说他倒是从京城出来的路上,遇见

过一个车队,那队里捆着三人,乃是一个老头,一个年轻人,还有个小丫头,我问了那僧人相貌,大体可以断定,师兄同燕子是其中两个,想来剩下的那个年青人就是周门主了,于是我便往京城去寻他们的下落。”

“你在哪里找到他们的?是谁抓了他们?”苏悦儿直接问重点。

“我在京城里转了好些日子也没下落,结果在京觉寺内下榻之时倒遇上京兆尹府来人请那主持去府内驱邪,于是问了才知那京兆尹府内常有怪异的事发生,不是有人疯癫,就是毒虫遍布,我寻思那周门主乃是雾门之主,八成在此,恰好主持正在讲法大典中十分的忙碌,我便自荐而去,去了京兆府内做法事,实际上是去探寻。”

“那你找到他们了?”苏悦儿问的是废话,但此刻她并不察觉,只眼里浮着担心。

“是啊,我借寻局为名,在其府内乱转,结果遇上了一只毒虫给我引路,我好歹和师兄混迹过一段日子,便猜想他养的虫儿发现了我,于是我便跟着那虫子走,结果到了一处假山跟前,那虫子停在其上不动了,而周边却有不少兵勇将我瞪视,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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