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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大独裁者-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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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下的几营奉军自然就得接受四处改编的命运了。

众将见大事已定,都面露笑容,开始有说有笑起来,似乎刚才低着头的人不是他们一样。

“马将军,以后请多多关照。”魏季尘笑着向马金叙打招呼。

马金叙笑着回了一礼,仔细打量这个年纪轻轻,名声却不小的魏总兵来,想自己升到总兵的职位的时候已经是三十多岁了,果然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子杰死神之名,可令倭人崩溃逃跑,以后马某还要多多仰仗你啊。”马金叙打趣着说道。

上次战斗,抓了不少倭人士兵,这些俘虏一见到魏季尘便是惊恐万分的叫喊‘死神’,一时之间,魏季尘死神的大名也开始流传起来。

“马将军说笑了,谁不知道您硬是挡住倭人的援兵,使得我军能够快速的歼灭十一联队。”魏季尘是人敬我一丈,我还他一尺,既然马金叙这么好说话,他也不吝啬自己的溢美之词了。

果然,马金叙眉开眼笑的说道:“好说,好说,马某还要下去做一些准备。”

“马将军慢走!”

等到众人都走了之后,魏季尘却上前去独自拜见聂士成。

“聂帅,小子魏字营中还差一名哨官,现在来向聂帅要人了。”魏季尘一脸你不给我,我就和你没完的表情。

聂士成轻轻的喝了一口茶,这才不慌不忙的说道:“子杰不会又看上我营中谁了吧。”

上次魏季尘看重了他的亲兵王怀庆,然后磨了聂士成几天,终于还是磨了过去。

王怀庆在后世也算是个有名人物,此人在民国时期人称马桶将军,盖因他行军打仗,都喜欢带着一具马桶,不知是用来方便还是其他。

他挑选士兵,从不问枪法如何,不问兵法如何,只要忠诚可靠就行,因此他大多挑选农村来的忠厚老实兵,只是这个战斗力就不怎么样了。

好在此人还有一个最大的优点,那就是他本身也是忠诚勇猛之辈,后世八国联军侵华之时,聂士成战死沙场,王怀庆硬是背着他的遗体杀了出来,最后将聂士成的遗体交到了聂家人之手。

“好说,好说!聂帅,荣才兄才高八斗,胸中藏兵甲,能否借荣才兄到我军中任哨官之职?”魏季尘一本正经的问道。

哪知,聂士成听完之后,却是扑哧一声,将刚喝进嘴里的茶水给喷了出来。

第六十九章  留书信聂采容出走

魏季尘有些郁闷的擦了擦脸上的茶水,弄不明白聂士成为何反应那么大,既然你侄子聂荣才是来军中镀金的,让他当上哨官不是正合你意吗?

“子杰,你确定你刚才说的是荣才吗?”聂士成脸色古怪的盯着魏季尘猛看。

魏季尘被他打量得浑身发毛,不明所以的说道:“正是荣才兄,荣才兄于我有救命之恩,另外,荣才兄枪法、兵法都不错,再说,他是聂帅的侄儿,要是这到了我魏字营中来,以后向聂帅索要补给的时候,肯定会方便不小。”

说到这里,魏季尘眨了眨眼睛。

“好啊,你这个魏子杰啊,原来是打得这个主意,我就说嘛,我这个侄儿武功稀松平常,为人还有点娘们气,老夫一直就想不通你为何会看上她,今日看来,是另有所图啊。”聂士成摸着胡须,开怀大笑道。

对魏季尘直言不讳的说出有了他侄儿以后索取补给时方便不小,聂士成便不为恼,要是魏季尘这藏着不说,他心中才会不痛快。

聂士成话刚落下,这大帐外面就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声音。

“谁说我武功稀松平常了?”一人穿着一身崭新的戎装,踏着小碎步,一脸恼怒的走了进来。

此人正是聂采容,原来她刚才走到帅帐门口的时候,正好碰上聂士成和魏季尘在谈论自己,于是,聂采容就悄悄潜伏在外面,准备看两人如何说自己。

那曾想到,自己爷爷越说越离谱,把自己贬得一无是处。

这还了得,自认为天下无敌的聂采容马上就不干了,那句话也就脱口而出。

“荣才啊,你来了,坐,坐。”聂士成老脸一阵尴尬,连忙端起茶杯来喝茶以作掩饰。

看来以后背后说人坏话得找个无人的地方啊,这下被正主抓了个正着,饶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聂士成在聂采容一脸生气的样子之下也败退了。

“爷…伯父,你怎么这么说小侄啊,前日你还说我武艺高强,为当世之少有,怎么转了个身你就变了。”聂采容双手插在腰上,撅着嘴巴,一双大眼睛蓄满泪水。

“这个,我不是随便说说嘛!”聂士成左右而言道:“荣才,你身体恢复了?”

“当然,我现在能徒手搏虎,要是伯父你不信,你去抓一只老虎来让我试试。”聂采容信誓旦旦的挥舞了一下自己的小拳头,露出两颗虎牙,张牙舞爪的说道。

抓只老虎让他试试,也亏只有他聂荣才才能说得出如此幼稚之话。魏季尘看到这伯侄二人互相耍宝,不由想到了自己以前和妹妹也是这样,亲情无价啊,可惜如今一切都已经成为过眼云烟。

魏季尘神色一黯,聂采容都看到了心中,不由为何刚才还一脸笑眯眯样子的魏大哥,如今却像个历经沧桑的小老头一样,郁郁寡欢的在那里独自沉默不言。

“魏大哥,你刚才说你魏字营还缺一哨官吗?荣才愿意前去就职。”聂采容提起方才之事,企图让魏季尘走出那种一脸失落的样子。

魏季尘果然恢复了过来,将自己心中淡淡的忧伤埋下,笑着说道:“不错,我方才向聂帅提起此事,不过聂帅还没答应呢。”

聂采容马上将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向聂士成,那神情,带着几分哀求,带着几分期盼,要是在现代,那可是专门有一个词形容这表情——卖萌。

聂士成摇了摇头,正色的说道:“此事万无可能,子杰你以后就不得再提。”

魏季尘只好对聂采容做了一个无能为力的表情。

聂采容听到聂士成的话,却是不依了,义正言辞的说道:“聂帅,军中无戏言,当日你就和我说过,要是我身体恢复,能蹦能跳了,你就提拔我当军官,如今正是你履行诺言的时候,作为主帅,你应当处事公正,举贤不避亲,你自己说说,难道我前番生死相搏,击杀两名倭人刺客,救下魏大哥一命,就担当不得这哨官之职吗?”

聂士成被问得哑口无言,又瞟到一眼看好戏样子的魏季尘,不由微微恼怒的说道:“荣才,你要是再胡说,我就把你送回家去。”

聂采容嘴巴翘得老高,却又怕聂士成这个送她回家,只好轻哼一声,说道:“聂帅处事不公,属下再也不信聂帅的话了。”

聂采容说完之后,将头一扭,连礼也不行了,气呼呼的冲了出去。

“我这个侄儿啊,从小娇生惯养。”聂士成看着聂采容离去的方向,无奈的摇摇头说道。

魏季尘想不通的说道:“既然荣才兄自小娇生惯养,为何不让他下去打磨一翻?”

聂士成只是摇头,连说你不懂。

次日,魏季尘见到了刚划到自己手下的奉军后营营官程不识,程不识五十多岁,胡子花白,不高不矮,常年风吹日晒,让他皮肤稍显黝黑,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他那双深邃,似乎洞悉了一切的眼睛。

“标下见过魏大人!”程不识脸上表情没有丝毫改变,让人猜不透他心中都在想些什么。

“程伯多礼了,小子初接手奉军,惶恐不安,深感压力巨大啊,奉军是为国捐躯左宝贵手下的精锐之师,小子只能竭尽所能,不辱没了左提督的威名。”魏季尘连忙走过去,挽住程不识的双臂,并且以后辈之礼行之。

程不识听到魏季尘说起左宝贵,不由神情一黯,对他的后辈之礼,也是坦然受之。

“魏大人,标下已经准备妥当,可以随时开拔。”程不识在心情稍微波动了一阵之后,又恢复了原来的无喜无悲之状态。

魏季尘心中给猫抓似的,这个程不识到底对自己看法如何?

想到这里的魏季尘忽然心中一动,自己还真是身在宝山不自知啊,有观察术在手,怎么就差点忘了呢。

魏季尘眼睛微微一闭,然后向程不识看去,默念观察。

一道绿光冲天而起,在程不识的头上显示出一行数字来。

“友好度50,看来程不识对我的印象不好也不坏啊,只是这幅生人勿近的样子还真是让我以为他对我有着深深的不满呢。”魏季尘心中松了一口气,暗自说道。

程不识尚不知自己已经在魏季尘面前露白,仍然维持着自己那副古波不平的表情说道:“大人,不知军队何时开拔?”

魏季尘回过神来,笑着说道:“午时出发,现在先让军士们互相熟悉一翻。”

说到这里的魏季尘让人叫来李云飞,先是将两人互相介绍了一下,然后让两人把魏字营的士兵和程不识那营人马汇合在一起,以后都要并肩作战了,至少营中的将领现在要先混个脸熟。

军中都是直爽的壮士,没有多久,两营士卒之间就开始有说有笑起来,再没有了原先的隔阂,时间也在这聊天打屁中慢慢流逝。

等到午时的时候,马金叙也领着自己的三营人马缓缓而来,两军兵合一处,差不多有二千五百来人。

一时间旌旗招摇,战马声声。

聂士成实时出现,带着一干心腹幕僚以及其他大小将领,前来为魏季尘饯行。

马金叙和魏季尘两人骑在马上,双眼都是看着下方的聂士成。

“丽生,子杰,此次前往增援,必定危险重重,望你二人能够同心协力,共抗倭人。”聂士成语重心长的最后嘱咐道。

“聂帅放心,马大人身经百战,子杰必定以他马首是瞻。”魏季尘笑着看了一眼马金叙,接着对他一抱拳说道。

“好说,好说,魏大人死神之名,又岂是浪得虚名,到时,还得多多借助魏大人。”马金叙也是笑着回道。

聂士成见二人相互之间恭敬有加,不由彻底放下心来,将领之间,如果互相起了龌龊,最终只会让仇者快,亲着痛了。

“老夫早就看出你子杰多有不凡之处,想不到现在就能独当一面了。”胡殿甲在旁边感慨万千的说道。

其他诸将听了这话,都是附和的点点头,魏季尘升官速度之快,还真可以让人瞠目结舌啊。

尤其是聂士成身后的冯国璋,更是一脸羡慕的样子,以前魏季尘还是个小小的哨官时候,他还没有觉得什么,如果魏季尘已经升为总兵了,他冯国璋却依然是个幕僚。

冯国璋心中羡慕,嫉妒,恨。各种滋味夹杂在一起,还真是苦涩无比啊。

魏季尘往人群中扫视了一眼,并没有看到聂荣才前来送别,心中不由有股淡淡的失落。

“如此,聂帅,各位,我魏季尘魏子杰就此告辞了,我们胜利之日再见!”魏季尘在马上一抱拳,郑重其事的说道。

战场之上,生命简直太脆弱了,或许今天还和你有说有笑之人,明天就成了冷冰冰的一具尸体。

但愿,来日相见的时候,这些前来送行的人都还安然无恙吧。

等到马金叙也说过告辞的话之后,聂士成点了点头,然后朝全军挥了挥手。

魏季尘调转过马头来,将马鞭向前一扬,高声喝道:“出发!”

二千多大军,缓缓的开动了起来,不久,军士在踏上远去的道路时,都加快了速度。

顷刻之间,这些远去的军士在聂士成等人眼中已经变成了一个个的小黑点。

“聂帅,该回去了。”冯国璋在一旁劝说道。

聂士成有些惆怅的点点头,然后毅然转身往帅帐走去。

那知他刚走到半路,却看见柳六一脸急色的快速走了过来。

“聂帅,大事不好啊。”柳六快步走到聂士成身边,然后附耳轻声对他说道。

其他众位幕僚、将领见聂士成有私事,便一个个心领神会的上前告辞。

等到众人走后,聂士成看着柳六那张紧张的老脸,这才问道:“到底出了何事?”

“大小姐不见了,只留下这封书信。”柳六急忙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来,慌张的交到聂士成手中。

聂士成面不改色的打开书信,只见上面只有寥寥几行字:采容随魏季尘前去岫岩抗敌,望爷爷勿挂念,不孝孙女:聂采容留。

“老爷,是不是要去把大小姐追回来?”柳六也看到了那几个大字,愣了一阵,这才出声问道。

聂士成长长叹了一口气,有些释然的说道:“有些鸟,终归是关不住的,就随她去吧。”

“可是大小姐似乎与魏季尘走得太过近。”柳六筹措着词语说道。

“女大不中留啊,算了,我们这些老人就不要管年轻人之事了。”聂士成一甩衣袖,无奈的说道,过来人的他如何看不出聂采容对魏季尘已经是情根深种。

不说聂士成在这里郁闷无比,但说聂采容留下了一封书信出走之后,便像是鱼游大海,鸟飞空中,自是觉得畅快无比。

聂采容怕聂士成派人追她,早就在心中作好了打算,先不与大军汇合,而是在独自一人先行一步,到达前面大军要经过的一个小镇上等待。

聂采容心中高兴,不知不觉便哼起了小曲,不时扬鞭狂奔一阵,累了之后又任由马匹慢慢行走,一时之间她只觉得再也没有比这开心的事情了。

小道之上,人烟稀少,要不是这场甲午之战,估计此路会是人迹罕至了。

此时的东北人口甚少,大清国为了让自己能够有一条退路,对东北实行的是锁关的政策,严禁百姓涌入东北大地,想不到最后却便宜了小日本。

松田野人一动不动的伏在道路旁边的一个沟槽中,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前方,生怕错过什么似的。

松田野人是第十旅团的逃兵,就在那晚,就在魏季尘的冲向他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转身就逃走了。

松田野人在心中想道:我只不过是大阪的一名小商贩,当兵,只不过是为了来支那发财,犯不着为了发财送去性命。

逃走的松田野人在夜晚迷失了方向,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更为可怕的是,他已经两天没吃一点东西了。

虽然手中有一把步枪,而且他也碰到过几次野猪,但是以松田野人稀松平常的枪法,硬是没有猎守得到任何一只猎物。

所以,这名贪生怕死的大日本皇军,终于决定干起强盗这一古老的职业来。

他的要求不高,只要能抢得一顿饱饭就行。

当他看到聂采容缓缓出现在视线当中的时候,他笑了。

一个女人,即便是骑马的女人,还是女人,竟然敢独自一人上路,今天,我松田野人就让你见识、见识帝国的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第七十章  当了俘虏的倭人

聂采容早就解开了胸前的白绫,将头发也放了下来,恢复了自己的女儿身。

军中什么就好,就是要装男人,麻烦,聂采容时常看着自己胸前,在心中想道:是不是因为自己束缚久了,它连长都不长了。

这是一件郁闷的事,尤其对爱漂亮的女生来说,就更是一件大事了,因此,聂采容一离开军营,便变戎装为女装。

魏大哥看到我这个样子,不知会不会喜欢,想着想着,聂采容不知为何又想到了魏季尘。

脸上不由自主的便飘上了两朵红霞,粉嫩嫩的很是可爱。

至少,松田野人就是这样觉得的,他猛的一下子从路旁的小草丛中蹿出来,然后傻愣愣的看着魂不守舍的聂采容,忘记了自己的抢、劫大业。

“站住!”还是松田野人最先反应过来,然后慌慌张张的拿出枪,指向马上的聂采容。

“要想从这里过,拿出买路财来。”松田野人终于一口气说完,身为大阪一名出名的商贩,精通几国语言,是发财的前提。

只是,他时运不好,当他以为生丝要涨价而用了所有财产进生丝的时候,生丝却跌价了,于是,松田野人赔得连老婆也抵押给了别人。

最终,他不得不响应天皇的号召,入军当了一名小小的士兵。

当兵也不好混啊,每当看到血淋淋的东西,他都会一阵头晕,更不用说是杀人了。

坐在马上的聂采容被人打断思路,不由心中一阵恼火,等她抬起头来,看到松田野人的时候,表情却由原来的恼火变成了激动。

“你是倭人?”聂采容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因为松田野人经过多日奔逃,早就筚路蓝缕,身上衣服不成整块了。

“不错,愚蠢的支那女人,看清楚了,我就是大日本帝国的勇士,把你身上所有能吃的东西都交出来,否则,哼哼。”松田野人说到这里,不由挺了挺胸,扬了扬手,显露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肌肉。

在他看来,对面的支那女人在自己如此做之后,一定会吓得大声尖叫,乖乖的把所有东西双手奉上。

“啊!”聂采容果然是一声大叫,不是尖叫,却是兴奋的叫喊。

看来我运气太好了,一出门就碰到了战功。

聂采容看到对方的枪口一直指着自己,不由装着害怕的说道:“这位大人,我只是一介弱质女流,身上没有几个钱,兜里只有点干粮。”

“有干粮?快,快取出来。”松田野人眼前一亮,深深的咽了一口口水,急忙催促道。

聂采容装着可怜兮兮的样子,慢慢的把手伸入兜中,然后摸到手枪,娇艳欲滴的说道:“大人,能不能给我留点。”

“给你留点?只要你留下来陪我一晚,我就留大半给你。”聂采容的样子让松田野人看得一阵失神,口不择言的说道。

聂采容心中更恼火,慢慢的抽出手枪,然后快速的举枪、瞄准。

啪的一声。

在松田野人还没有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只觉得手上一痛,他手腕部位便中了一枪,手中步枪也随之掉在了地上。

啊,松田野人这才反应过来,握着手腕惨叫一声。

“陪你,要不要姑奶奶以后天天陪你啊。”聂采容冷哼一声,坐在马上眯着眼睛问道。

“饶命啊,饶命啊!姑奶奶!”松田野人可不是什么有骨气的日本人,一看到聂采容把枪举向了他,不由痛哭流涕,在雪地上快速的磕头。

聂采容眼睛一转,这杀死一名倭人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要是我俘虏了一名倭人,到时回到军中,看看魏大哥还敢不敢小瞧我。

聂采容虽然心地善良,但是家门教育让她知道,对待亲人要像春风化雨般温暖,对待敌人要像寒风凌厉般冷酷。

“刚才用哪张嘴巴说的话,自己打得我满意为止。”聂采容冷冷的说道。

松田野人心底暗自松了口气,只要留下一条命就好,有了命才能逃命。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松田野人每扇自己一巴掌,就说一句小的该死,聂采容不叫停,他一直不敢停。

松田野人一直扇得自己嘴巴肿胀,吐口鲜血,牙齿掉了两颗,连说话都开始漏气。

“小娘皮,等我松田野人找到机会,到时你一定会后悔万分。”松田野人暗暗在心中骂道。

“好了,够了,自己包扎一下伤口吧。”聂采容寒着一张俏脸说道,她根本就不怕松田野人玩花样,聂采容对自己的枪法很有自信。

松田野人包扎好伤口之后,一脸谄媚的看向聂采容,说道:“姑奶奶,你有何吩咐?”

聂采容从马背上取出两个绳子来,一根短的扔给松田野人,让他自己系上双手,一根长的聂采容打了个活结,做了个套子。

然后让松田野人套在脖子上,自己拿着绳头。

这下,只要聂采容心中不舒服了,只要轻轻一拉绳子,松田野人便透不过气来。

松田野人这回后悔了,后悔自己眼太拙,惹了不该惹的人,这那里是姑奶奶,简直就是没有长角的恶魔啊。

一匹马,两个人,一个在马上坐着,一个在积雪地上死命的跑,就这样踏着雪,快速向前岫岩城方向前进。

“马将军,天色已晚,前面是个小镇,不如我们在此地扎营歇息,明日再行如何?”魏季尘扬起手中的马鞭,指着前面的镇子说道。

他与马金叙经过连续三日急行军,离岫岩城只剩下了两天的路程。

马金叙点了点头,看了一眼身后疲惫不堪的众军士,虽然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但是生火做饭,安营扎寨都需要时间。

两人自然不会把军队率领进镇中了,否则会平白添上许多事故的。

传令兵见两位将军取得了一致的意见,马上掉头传令安营,二千多军士一听,一改刚才的急急赶路沉默无语之态,个个都兴高采烈的开始忙碌起来。

魏季尘左右一看,见没有自己插得上手的,吩咐了一句不得入镇生事后,他自己却带着几名亲兵优哉游哉的慢慢进入了小镇之中。

这是一个典型的东北小镇,估计是因为中日战争,有许多逃难的百姓都跑到了此镇,使得整个小镇显得有些混乱,来来往往都是人。

不过,当众百姓看到魏季尘等几位军爷大摇大摆进来后,都是一个两个低下头,匆匆而走,似乎是怕碰到瘟神一样。

魏季尘暗暗皱了皱眉,从此地百姓的态度来看,就知道他们对军士的敬畏害怕之心大于感激之心。

聂采容坐在二楼靠窗的一张桌子上面,心不在焉的不时往嘴中送上一口菜。

“怎么还没有到呢!按照时间应该到了啊。”聂采容已经换上了男人装,她估摸着魏季尘的大军应该就在今天到达此地,然后她才好上去与魏季尘汇合。

可是这天都快黑了,还没有听到有大军到来的消息啊。

“主人!”

旁边传来一声谄媚的声音,打断了聂采容的思路。

聂采容转过头来,狠狠的瞪了一眼蹲在地上的松田野人。

松田野人此时样子还真是惨不忍睹,脖子上面依然套着绳子,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

聂采容皱了皱眉,不悦的说道:“蹲得离我远点,身上的味道都闻得到了。”

聂采容当然怕松田会趁洗澡的时候逃走了,因此松田身上臭不可闻,她也没有多大办法。

每晚睡觉之前聂采容都会把松田野人绑个结实,再加上手上拿着绳头,只要松田稍微有动静,就能惊醒她。

松田野人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退,聂采容从碗里夹了一块肉,扔到旁边的地上,松田野人连忙爬上前来,手脚并用,没有多久就吃了个精光,然后又可怜的看向聂采容。

旁边店内吃饭的客人看到如此一幕,无不暗暗称奇,指指点点。

聂采容面不改色,这两天,她发现这名倭人有严重的受虐倾向,越对他拳打脚踢,怒骂虐待,他就越听话,越乖。

要是松田野人知道了聂采容心中的想法,一定会撞墙而死,废话,拳打脚踢了,还能不老实一点吗?要是再不老实,说不定就是命丧黄泉了。

“今天你比较乖,再赏你一块肉吃。”聂采容从碗里挑出一块骨头来,又扔在了松田野人面前。

尊严、武士精神、大日本帝国、天皇,如今对松田野人来说,都是浮云,如何从聂采容手中走脱,才是他最想做的。

过了几天生不如死的日子,松田野人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后悔自己来到了中国,当然,最后悔还是自己碰上了聂采容。

“兄台,你这也太那个了吧,就算他是你家奴隶,你也不应该如此待他啊。”小店内,终于有食客看不下去了,站出来说了这么一句。

顿时,店内指责声阵阵。

“是啊,小小年纪,心思怎么这么狠毒呢!”

“就是啊,再怎么说他也是个人啊,到底犯了什么罪?”

聂采容不慌不忙的吃了一口菜,这种情况她听得多了。

“他是我抓的倭人!”聂采容轻飘飘的说道。

倭人!

刚才还在责骂聂采容的众食客一下子就停住了声音,接着就爆发了一阵更大的咬牙切齿骂声。

“原来是倭人啊,他们真该千刀万剐。”

“就是,我听说啊,倭人侵占旅顺后,在城中接连杀了两天人,只杀得旅顺城内现在是血流成河、空无一人,我们无辜的老百姓都被杀了个干净。”

“就是,就是,还不止呢,倭人罪恶多端,就算说上一晚也说不完。”

“杀了他,杀了他。”

店内的食客都团团围了上来,对松田野人拳打脚踢,怒目相视,恨不得食其肉,吃其血。

倭人在东北犯下累累罪行,也难怪松田野人会引起群愤。

聂采容重重哼了一声,说道:“好了,好了,我还要把他交给官府呢。”

众人发泄了一阵,这才停止下来,对聂采容开始交口称赞。

“真是少年英雄啊,小小年纪,就能活擒倭人。”

“确实,这位小兄弟人长得又清秀,能力又出众,要是我有女儿啊,早就嫁给他了。”

聂采容眯上大眼睛一幅享受的样子。

松田野人躺在角落里,一动都不敢动,刚才他一听到有人出来说同情的话,就知道要糟。

果然,老天啊,到底谁能把我从这个女人手中解救出去,我松田野人就算做牛做马也愿意。

第七十一章  原来我已经很有名

“店家,店家,不好了,听说镇外又来了一支大军。”

正当众人都在对聂采容交口称赞的时候,一名脚夫快速的跑进店来,大声嚷嚷道。

众人一听,神色各异,大多回到各自的座位上默默吃饭,而有些人却急急忙忙往回赶。

店老板更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不断在几名伙计耳边轻声嘀咕一些什么。

聂采容有些不明所以,按说朝廷的大军来了,抵抗倭人也多了一份希望,为何这些人却没有欣喜之情呢。

随手一招,聂采容找来一位小二查问情况。

“客官不是这镇上的人吧?”店小二先是狐疑的看了聂采容一眼,接着轻声问道。

“不错,我是从凤凰城中逃难过来的。”聂采容眨巴一下眼睛,面不改色的回道。

店小二这才放下心来,左右一看,然后低声说道:“客官,你这是不知道啊,前不久,就有一支军队从此地前往岫岩,这支军队当时在此地歇脚,可弄得镇上鸡飞狗跳,吃喝不给钱不说外,听说还糟蹋了镇上两名姑娘家,你说,这回又有军队经过,我们能高兴得起来吗?”

上回经过的军队,正是丰升阿所部奉天盛字练军,此军毫无战斗力,素以脆弱著名,被戏称为“鸭蛋兵”,以讽刺其“不禁磕碰”。

更为可恶的是,这只军队“遇贼即溃,遇物即掳,毫无顾忌”。赴朝路上,“沿途骚扰,以致声名狼藉,其在韩境滋扰尤甚。”

如今回到中国,更是狗改不了吃屎,走到哪里,破坏到哪里。

聂采容两撇柳眉一竖,当即打抱不平说道:“真是可恶至极,要是碰上我,定叫他们好看。”

“客官,可不能乱说,民不与官斗,就算客官武艺高强,碰上了吃人不吐骨头的官府,也是不死脱层皮。”店小二小心翼翼的劝说道。

聂采容想不到自己爷爷一心所效忠的朝廷,如今已经变成了这个模样,心中不由暗自烦闷,低着头不再说话,一时间都忘了去找魏季尘。

“魏将军,前面有间客栈,我们不如去那里歇歇。”王怀庆回过头来,对正在满脸诧异四处观看的魏季尘说道。

魏季尘周围跟着五名亲卫,他之所以满脸诧异,一是因为他看到周围人都躲着自己走而诧异;二是他还是第一次能够好好的,近距离观看清代建筑、风俗人物,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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