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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有毒-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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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文远帝的心碎了,被震碎的。

徐公公直接傻眼了,“这么多呢?”

镇南王望着文远帝,“我都是为了大越,越儿没几天就回京了,我得去边关躲着。”

虽然暗卫说,这里的钱可以随他取,但是一次取一百万。便是自己的儿子也不会高兴啊,正巧要打战了,得赶紧跑了。

文远帝听着有些想笑,不过面上没有表情,不然以镇南王的性子。肯定会只拿一半了,“越儿还要五六日才能回京,你三日后出京也来得及。”

商议完,镇南王就和文远帝等人出了屋子,结果发现好些大臣都便衣游园,瞧见文远帝,赶紧上前行礼。他们都是来给郡王爷撑场子的,连皇上王爷都来了,他们能不来么?

没有这些大臣给面子,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的收入?

文远帝摆摆手,“出了宫,不必拘谨。”

左相便上前问了。“尚书大人买了几张牌子?”

尚书大笑,“本来我还不知道这园子的妙处,是小儿来玩了一遍,说的天花乱坠,又说今儿开张大喜。有各种优惠,我这不被生拉硬拽的来了,买的不多,就六张,三张南苑,三张北苑的,南苑没去瞧,北苑着实叫人叹为观止,南苑那里的千里马,我买了一匹,左相大人没买?”

“这也可以买?”左相惊呆,明明不是这样的啊!

文远帝蹙眉,暗卫便解说道,“尚书大人买的是输赢,每隔五日,会赛马一回,提前下注。”

左相恍然大悟,这他知道,文远帝今儿高兴,就移驾去了马厩,在即将参赛的十匹良驹里,挑了一匹下了一百两。

他们去的时候正巧,碰到有人赛马,赛马场提供赛马,也供大家下注,但是会抽取百分之二十的佣金,余下的才是赏头。

此时是五人在赛马,有一百多号人下了注,差不多一千两银子,马场可得两百两,听到暗卫的禀告,徐公公眼珠子差点瞪出来,这挣钱也忒容易了些吧啊?

今儿一天的收入,足够建三四个这样的园子了,一天就赚回了本钱,还富足有余啊!

时辰不早了,文远帝还兴致勃勃,徐公公不得不扫兴,请文远帝进宫,“皇上,时辰不早了,咱们先回宫吧,回头寻了空再出来?”

文远帝看了看天色,确实不早了,回宫差不多就能吃晚膳了,便点了点头。

左相陪同,裴策苦瘪瘪的求道,“爹,我定了包间,打算在这里好好玩的,今儿就不回府了。”

左相狠狠的瞪了裴策一眼,也没敢说不许,这里可是郡王爷的地盘,不会出事,再者,裴策在这里消费的钱全部用在了边关将士们的身上,是好事,不能阻止啊!

不过他也放心,这里不是那种烟花之地,连伺候的丫鬟都没几个,便点头同意了。

裴策那个高兴啊,行礼,赶紧溜,生怕他爹反悔了,这一走半天,不知道好有没有他的位置了?

等他去的时候,四个人麻将搓的麻溜,正是邢宽,元皓,楚沛,还有容景轩。

他的位置被顶了,总共只有十桌麻将,没空位置让他。

邢宽瞅着元皓,见他自摸,不由的吃味道,“你们三个,禁酒令一下,挣了多少银钱,挣我这两个钱好意思么?”

楚沛得瑟扬眉,“一码归一码,愿赌服输。”

财大气粗的感觉顿生,邢宽嘴角猛抽,“还是你们好,随了郡王爷身后混,官职有了,钱也有了,郡王爷的大腿我是抱不上,我就抱你们三个了。”

裴策连连点头,“还有我,本来我们就年纪相仿,自打郡王爷失宠,被逼着当了将军,你们三个噌的一下就离我们远了,总之,你们已经是京都世子少爷羡慕妒忌恨的对象了,就连我也没少因着你们几个挨我爹的骂。”

越说越是委屈,元皓瞧了忍不住大笑,“得了吧,还是别比了,你瞧瞧人家郡王爷,儿子都封了王爷了,能比的上么?”

楚沛笑的端茶的手都抖,容景轩摇头轻笑。“小心叫越兄知道了,你可就有罪受了。”

元皓身子一凛,“我可什么都没说啊!”

裴策见了就纳闷了,“也没说什么啊。元兄这么怕郡王爷?”

元皓看了裴策一眼,重重的点了点头,“他不是一般的……心狠手辣啊,整死人不偿命啊,我可不想累的晕死在浴桶里爬都爬不起来。”

邢宽勾唇一笑,“是那三千府兵训练吧,早就听闻训练方式别具一格,果然这般呢,元兄的武功可是精益了不少。”

元皓得意的扬眉,“这个自然。谁在里面没脱个四五层皮?我长这么大吃的苦头也没这一个多月吃的多。”

“这么狠?”

“这还是越兄人不在,不然我们三个指不定已经是皮毛骨,不复风华了。”

“……”

九山湖,行船之上,一声响亮的喷嚏打出来。男子手上的笔墨一时不慎,滴落而下,生生毁了那张画了一大半的稿纸。

一只白皙如玉的手探过来,在他额头上摸了摸,放心道,“没有着凉。”

白芍拿了两件披风过来,轻声道。“湖上夜风冷,郡王爷郡王妃还是早些歇息吧?”

茯苓在一旁点头,哈欠不断,眼皮直打架,她是困的不行了,船她算是坐够了。真恨不得早早的回京才好,算算日子,还要四五日呢。

知晚点了点头,两个丫鬟就下去端了铜盆进来,伺候两人舆洗。

五天后。天气晴朗,碧空如洗,万里无云。

八辆马车朝京都城门奔驰而去,为首的是两个容貌俊朗的男子,其后一辆马车奢华至极,车角四周挂着玉佩,玉佩下缀着流苏,车里是波浪鼓咚咚声和银铃般的笑声。

畅通无阻的进了城,茯苓掀开车帘望着车窗外,看着人流攒动的街道,茯苓笑的是见牙不见眼,“总算是回来了,好像出去了一年半载似地。”

白芍赞同的点头,瞅着街道,惋惜道,“可惜铺子早早的就开张了,也不知道铺子怎么样了,好想进去瞧瞧。”

茯苓咽了下口水,好想吃糖果,巴巴的望着窗外,等着出马路过铺子。

一刻钟后,马车停了,不是主动停的,而是路被堵,走不了,不过正好停在了铺子跟前。

前面是轰闹声。

冷风上前打探了下,近前禀告道,“郡王妃,是霁宁郡主和芸香郡主的马车争抢停车的位置,吵了起来。”

知晚嘴角轻弧,走了快两个月了,没想到回来就遇上她们争吵,想着尘儿思儿也饿了,知晚就下了马车,让钱嫂和春香给他们喂奶。

穿过堵上的马车,轿子和层层围绕看热闹的人,知晚瞧见了霁宁郡主和芸香郡主。

秀儿正叉腰怒骂,芸香郡主的丫鬟柳儿杏眼圆瞪,“有谁规定了这地儿是你们的,自己磨磨蹭蹭的,却跑来怪别人!”

秀儿气红了眼眶,“你们停车便是,为何撞我们马车,害我们郡主磕到了脑袋!”

霁宁郡主咬着唇瓣,揉着后脑勺,而芸香郡主则是一脸的嚣张神情,一脸她就是故意的,你能奈我如何的神情,气的霁宁郡主没跳脚,秀儿见她要被气哭了,忙劝道,“郡主,咱们大人有大量,不跟小人一般见识,没得气坏了自己,不值得。”

芸香郡主脸色一变,一个丫鬟也敢对她明讥暗讽,说她是小人,柳儿气的直磨牙,“你骂谁是小人!”

秀儿叉腰冷笑,“又没有骂你,你激动什么?”

当然骂的不是她了,霁宁郡主身份尊贵,犯不着跟个丫鬟一般见识,她骂的是她的主子,芸香郡主,柳儿气的有话说不得,回头委委屈屈的看着芸香郡主。

芸香郡主冷笑一声,“还真是伶牙俐齿,以前是代替你家主子说话,如今倒是代替你家主子骂人了!”

刚刚骂完,就传来一声大笑声,“哎呀呀,几年没有回京,想不到刚回来就撞上这么一出好戏,真真是巧了,越兄,你这铺子经营不善啊,人家在门口吵。都不见有人出来调节一下。”

叶归越骑在马背上,冷冷的扫了芸香郡主一眼,勾唇道,“你去调节。”

承郡王当即就腌了。还没说话呢,柳儿就呵斥道,“敢笑话我家郡主,找死!”

霁宁郡主站在那里,望着承郡王好几眼,越看越是眼熟,最后眼睛一亮,“承哥哥,你是承哥哥!”

秀儿忙上前俯身行礼,“见过越郡王。见过承郡王。”

霁宁郡主也行礼,柳儿已经吓白了脸,噗通一下就跪倒在地上,把青石地板砸的咚的一响,自己也疼的呲牙咧嘴。暗恼自己有眼无珠,忙请罪道,“奴婢有眼无珠,还请承郡王饶了奴婢这一回。”

承郡王望着霁宁郡主笑笑,他身后的随行暗卫却沉了脸色,郡王爷离京几年,没想到才回来就被个丫鬟给骂了。这要是忍了,郡王爷如何在京都立足,当即上前一步,冷哼道,“当众辱骂郡王,蔑视朝廷。罪同……。”

暗卫话还没说完,柳儿身子一凛,抬起手就掌嘴,巴掌声啪啪响,“奴婢知错了。请郡王爷饶命。”

芸香郡主气煞了脸,想把柳儿拉起来,可是柳儿骂承郡王是当着众人的面骂的,她没法狡辩,秀儿见柳儿那样,觉得脸颊疼,可还是忍不住轻骂了一声:活该!

承郡王初次回京,得罪荣华公主,便是得罪太后,只怕以后会寸步难行,便摆手道,“行了。”

柳儿脸颊红肿,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芸香郡主跺了跺脚,迈步便朝前走,柳儿忙跟在身后。

霁宁郡主上前两步,就瞧见了知晚,脸上一喜,清脆脆的唤了一声,“知晚姐姐!”

知晚笑着点点头,上下打量霁宁郡主,笑道,“一段时间没见,又变漂亮了许多。”

霁宁郡主被夸的脸一红,声音若如蚊蝇,“才不是我变漂亮了,是蒹葭阁里卖的胭脂水粉好用。”

蒹葭阁掌柜的这才匆匆忙赶了来,俯身行礼,解释道,“铺子里客人多,招呼不过来,迎接来迟,还请主子见谅。”

知晚点点头,和霁宁郡主朝前走,瞅见一块大石头,上面写着四个字:在水一方。

掌柜的见知晚打量石块,忙道,“在水一方是皇上题的,还有蒹葭阁和达观轩也是,园子里的阁楼院子则是王爷题的。”

知晚又看了看石块,琢磨了下,觉得在水一方四个字不错,就算不好也不行啊,还能叫人换了不成?

霁宁郡主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钦佩道,“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到的,能把园子设计的那么漂亮呢,我可是天天来玩。”

秀儿瞅了瞅天色,有些急了,道,“郡主,时辰快到了,再不去,一会儿该迟到了,会被先生罚的。”

霁宁郡主撅了撅嘴,知晚捏了捏她的脸道,“先去吧,我才回京,有些乏了,明儿再来玩。”

霁宁郡主这才依依不舍的走了,真真是一步三回头啊,茯苓望了知晚一眼,趁着机会溜进蒹葭阁,买了三包牛肉干和十根小棒棒糖。

冷风伸手胳膊,找茯苓要,茯苓撅着嘴,很不想给,可是又怕是郡王爷要的,只好忍痛割爱给了一包,然后撒腿跑了。

承郡王左看看右瞄瞄蒹葭阁,发现进去的要么是姑娘,要么是丫鬟婆子,少爷小厮也有,要少很多,半天才见到一个,便问冷风,“达观轩也卖牛肉干?”

冷风点头笑道,“自然卖了,两间铺子一楼没有区别,主要区别在二楼三楼,等你去了达观轩就知道了,那里面好玩的东西太多。”

承郡王有些心动了,想进去看看,这园子到底是什么样子,让人趋之如骛,单看这些马车也知道,来的都是贵家夫人和大家闺秀啊!

不过今天才回来,得先去承王府看看,等会儿再出来。

知晚上了马车,两个孩子吃饱喝足,正睡得安稳,知晚端茶轻啜,就听冷训道,“郡王妃,郡王爷有事进宫一趟,让您先回王府。”

两刻钟后,马车在王府门前停下。

马车刚刚停下,叶总管就迎了上来,先说话的却是大太太,“总算是回来了,一路舟车劳顿,肯定是累坏了。”

掀了车帘,知晚便瞧见了大太太,正笑望着她,手伸着,要扶她下来,知晚微微一愣,她的面子什么时候这么大了,除了王妃,余下三位太太都到齐了,就为了迎接她回来?

叶云衾、叶妍衾一人揽着知晚一条胳膊,巧笑嫣然,一个劲的和她的说话,知晚都有些晕乎乎的了,大太太笑道,“别闹你们大嫂,坐了那么久的马车,头肯定晕的厉害,还不扶着她进府,有什么话,晚点儿再说不迟。”

对于她们这样亲昵的接触,知晚有些不适,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不过她们不开口,她才不会递这个话头,给自己找不痛快。

知晚让钱嫂和春香把尘儿思儿送临墨轩去,她则去给王爷王妃请安,结果叶云衾诧异道,“这么大的事,大嫂都不知道么,王爷三天前领兵出征南舜了。”

知晚微微愕然,不好意思的脸红了红,“没听爷说起,晚回来一步,都没给王爷送行。”

叶妍衾轻轻一叹,“没事呢,朝廷都在传,过些日子大哥也要出征,也不知道这场战要打多久。”

☆、第一百八十五章 御史台

四太太见她们有说有笑,嘴角轻挑,把话题引开,“不是说朝廷国库空虚,王爷正急着筹备军饷吗,还以为会要好几天,没想到这么快就解决了。”

三太太用相思帕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四弟妹这就有所不知了,听我家老爷说,朝廷本来是挺缺钱的,这不‘在水一方’开张了,当日就挣了好些银钱,王爷全拿去用作饷银了,据说没有一百万,也有八十万两呢,外面都在传,这场战不像是朝廷在打,倒像是咱们镇南王府与南舜北齐打。”

知晚秀眉蹙拢,随即又眸底闪亮,在水一方第一天营业就挣了百八十万两?

大太太就先问出了口,“有这么多?”

三太太羡慕妒忌恨的看了知晚一眼,“这已经是往少了说了,京都别的不多,就是达官贵人多,嫡子嫡女多,人手一张,算下来,一年少说也有两百万两的银子,还有那小门小户,这等贵人集聚地,想进去碰个运气,进去一趟便是二十两银子啊,还有里面的酒楼,怀里没个四五十两进去都不一定吃的饱,我听说有人从开张那日进去,倒现在没出来的都有呢。”

四太太点头,“这倒是实话,从在水一方开张到今天不过五六日,四房都在里头花了两千两了,轩儿日日跟我嚷嚷着要宿在里面,我硬是没准许。”

不是不准许,而是不能准许,那里面住房不多,三层楼还有个院子,有九十九间房子,住一晚十两银子,轩儿的月钱也才四十两,住四个晚上便没了,谁舍得?

叶冉衾拉着知晚的云袖,抿着唇瓣道。“大嫂,我想跟云先生学琴,你帮我跟她说说行不行?”

知晚挑了下眉头,“云先生不教你吗?”

“那倒不是。那天我去晚了,等我要报名的时候,名额都满了,我要学,得等到一个月以后,我等不及,那铺子是你的,你帮我说说吧。”

这是要走后门呢,知晚有些为难,这头一旦开了。可就不好收尾了,“琴楼的安排是云先生和其他三位先生共同商议的,早前就与我定了规矩,一切依照规矩来,没有特例。你要学,只能排队慢慢等,府里不是有先生吗,你先跟她们打好基础。”

叶冉衾小脸顿时垮了,四太太也不高兴了,铺子是她的,怎么不能帮这点小忙?

刚到紫珠院。柏香就上前,在知晚耳边嘀咕了两句,知晚一双眼珠子差点喷火,叶云衾竖起耳朵听着,捕捉到几个字:一百六十万两。

叶云衾差点没震晕,这是个什么样的数字啊。她幻想过她出嫁时的陪嫁,十里红妆,也不过三五万银子,一百六十万两,那得是多少?

难怪几位太太商议来。商议去,都想参一股,一股便是十六万两啊!

知晚差点气疯了,牙齿磨得咯吱响,“也就是说我一年要挣的钱全被拿去当做了饷银?!”

柏香轻点了下头,“掌柜的方才来说,在水一方目前还欠债十三万两……。”

叶云衾眼睛瞪圆了,满目不可置信,“挣那么多银子,怎么还欠债了?”

柏香抿唇道,“说是银钱拿到手,还没有拿来还债,就被王爷拿走了,那些钱都是买药材,玉石,购买笔墨纸砚的钱,三个月结一次账,所以没有着急付。”

知晚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迈步进院子。

屋子里,知晚进去的时候,并没有见到王妃,守了会儿,王妃才来,坐下等知晚请安,才道,“消瘦了不少,尘儿思儿呢,怎么不见他们?”

知晚回道,“尘儿思儿睡着了,明儿我再带他们来给王妃请安。”

丫鬟端了茶上来,王妃端过,用茶盏盖轻拨了拨,轻呷了一口,放下,就听知晚道,“没什么事,我就先回临墨轩了。”

“先别急着走,”王妃出言打断知晚的行礼,知晚轻眨了下眼睛,一脸疑惑的望着王妃。

王妃轻轻拭去嘴角的茶汁,扫了几位太太一眼,才道,“在水一方是镇南王府的,前儿四少爷去南苑玩,竟然被人给拦下了,贻笑大方,对外人严厉可以,对自家人还这般,这不是让外人说我们镇南王兄弟不睦吗?”

知晚皱了皱眉头,“怎么会没有牌子,我早让总管送了牌子回来啊!”

王妃脸色一僵,赵妈妈便道,“郡王妃只让人送了两块令牌来,郡主一块,二少爷一块,连王妃都没有,四少爷怎么会没有?”

知晚让人送了九块令牌回来,老夫人一块,王妃两块,一年限,余下三房都是两块,不过是一张半年,一张一年的,在水一方的暗卫都是王爷的,王爷去,没人会也没人敢拦,这是怪她送少了呢?

要是换做之前,知晚很高兴,不过就是让他们进去玩,让了便让了,但是现在,知晚肚子在冒火,在水一方怎么就成镇南王府的,明明是尘儿思儿的!

知晚深呼了两口气,方才笑道,“几位婶子莫不是认为送少了吧,本来我是打算一年给几位叔婶一人送一张,几位婶子要是嫌弃少了,我就给府里少爷姑娘们一人送一张便是,不过可就今年这一回,在水一方生意是好,可也架不住王爷一拿就是一百六十万两,如今还欠着十几万两的亏空。”

一年送两张和所有人一起送一年,哪个划算还用算吗?

其实知晚已经做的够宽厚了,谁会像知晚这么大方,一送就是几百两银子,偏她们还不知足!

四太太便笑道,“我们几位婶子不是说你送少了,不过就是多制两个牌子而已,与在水一方并没有什么损失不是?”

知晚嘴角上斜,“怎么会没有损失呢,里面的奇花异卉,跑马场,泳池都是免费开放的,谁要来王府看花,随随便便的人都许他进。拿王府当什么了?”

三太太一听,就假装嗔怒道,“越儿媳妇,你这就太斤斤计较了。你手里那么多的酿酒方子,随便给元府,楚府,给他们挣了多少,咱们才是一家人啊,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

知晚轻笑,“三婶,你怎么听风就是雨啊,酿酒方子确实是我的不错,可我却不是随随便便给他们的。他们可是听了王爷的吩咐办事,占着应有的份例,我不过是用酿酒方子入股了而已。”

从禁酒令下了后,楚沛等人就主动改了股,他们三人一人占两成。余下的四成,她占两成,皇上占两成。

他们跑北齐,入南舜,购买粮食回来,他们行吗?他们虽然住在镇南王府,可是离了镇南王府。她们什么也不是,只怕连人手都不够用。

叶娇衾坐在一旁,不解道,“王府要人手有人手,要权势有权势,为什么要麻烦别人?”

知晚瞥头看了她一眼。姿容俏丽,只是眸底那指责之色未来得及掩藏,让她逮了个正着,当时就慌乱无措了。

“你们谁能想得出来禁酒令?谁能做到我给三分股,主动退还一分?谁能做到郡王爷离京两月。兢兢业业,夜宿军营?”

知晚站起身来,继续道,“相公纨绔成性,王府里的少爷见了他避之唯恐不及,生怕受他牵连,元大少爷躲着他爹与相公称兄道弟,这份情谊就足够那些秘方了,谁待我以诚,我和相公自然会投桃报李。”

说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接连反问了几句,几位太太脸火辣辣的,知晚既讽刺他们无能,又讥笑他们居心不良。

叶妍衾就不乐意了,唬着张脸,“又不是我们不与大哥一处玩,是他不愿意跟我们一起玩,他胆子大,做的事又离经叛道,与他一起,心肝都能吓碎了,再说了,你嫁进王府不过几日,又对府里少爷有多少了解,怎么就能这样断定他们想不出来这样的法子?”

茯苓站在知晚身后,听到她的话,眼皮直翻,秘方是郡王妃的,郡王妃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谁规定一定要给她们,就算轮也该轮到定远侯府,茯苓瞅着知晚的脸色,见她也是颇不耐烦,语气也不虞了,“酿酒的秘方我是没了,我手里只有药方和香方,你们要我拿出给你们也行,只要府里的少爷能通过考验,我也不为难他们,三千府兵怎么训练的,就怎么训练,若是这么点苦都吃不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给打断了,是叶娇衾,“大嫂,三哥四哥五哥他们都不擅武艺。”

知晚差点气爆,忍着一肚子火气,笑道,“行,不擅武艺,我也不为难他们,出个不需要动脑子的,来人端六十四个凳子来!”

很快,院子里就摆了六十四个凳子,知晚拿起桌子上的瓜子盘就走了出去,把一粒瓜子摆在第一张凳子上,两粒瓜子摆在第二张凳子上,四粒瓜子摆第三张凳子上,然后望着四太太她们,勾唇一笑,“后一张凳子上的瓜子是前一张的一倍,只要把这些凳子装满,在水一方的我就送给她了!”

说完,知晚把盘子搁下,吩咐茯苓道,“你瞧着点,我先回院子了。”

茯苓撅着嘴,怕她气糊涂了,苦着脸提醒道,“郡王妃,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她们不会允许你开玩笑的!”

“我也没开玩笑。”

“说出口的话,自然是要算数的,”生怕知晚出尔反尔,三太太忙道,一脸的欣喜,心里已经在水一方当成是自己私有的了,就算不是她一个人的,至少也有两成股啊!

冷石守在院子里,心急如焚,之前的药方香方好说,无伤根本,在水一方问题可就大了,郡王妃最受不得气,得赶紧告诉爷去,冷石刚要走,就听知晚道,“这瓜子味道不错,在水一方怎么把瓜子给忘记了,一会儿这凳子上的瓜子全给我送临墨轩去,几位婶子舍得吧?”

能不舍得吗?与在水一方相比,再多的瓜子也舍得!

“若是瓜子不够,花生,苹果,大米只要是吃的,只要按粒算都行,我这人从来宽厚。”

冷石都能哭了,郡王妃,您要吃什么,属下给您买回来行么,在水一方就算欠债了,可那债务还不至于叫人发愁到如此吧?

御书房。

檀木嵌玉的椅子上,男子惬意的坐着,一颗接一颗的往嘴里丢花生米,徐公公亲自端着茶过来,“郡王爷尝尝,这是奴才亲手泡的雨前龙井,不知可合郡王爷的胃口?”

叶归越拍拍手,接过茶盏,轻啜了一口,“味道不错,甘香回味,难怪皇上就爱喝你泡的茶,赶明儿我找皇上要了你,去临墨轩天天泡给我喝。”

徐公公听了,满是褶子的脸上笑出花来,“那敢情好,老奴就盼着那一日……。”

啪!

书本砸龙案声传来,徐公公吓的脸一白,忙跪下道,“皇上,老奴可没有二心……。”

文远帝扫了他一眼,问叶归越,“可都查有实据?”

“查过了,账册是真的。”

文远帝浑身冒着寒气,“真是胆大包天,让他统领兵马一职,年年跟朕哭穷,马屁养不过,肃州马匹不过五千匹,结果却有万匹之多,那五千匹去了哪儿?!”

徐公公抹着额头上的汗珠,小心翼翼的爬起来,心道,这养马的事不是相王全权负责么,荣华公主的驸马领副职,竟然出这么大的纰漏,这回相王难道罪责了。

仅肃州就有五千匹战马出了问题,还有同州,海州,还不知道相王捅了多大的篓子。

先是养私兵,又是战马,加在一起两个字:谋逆。

文远帝当了多年皇帝,能沉的下气,把账册合上,吩咐徐公公去把上个月进贡的银海纱拿来,另有一堆赏赐。

叶归越听得神情恹恹的,对那些东西实在什么感觉,文远帝见他那样子,心情一下子就差了,这臭小子,还是第一个得他赏赐一脸你东西不怎么样的表情。

心情一差,文远帝就开始挑刺了,“前两日御史台上了折子,说你逼着信国公府退了安家的亲事,还逼着安府与苏家结亲,是不是真有其事?”

“御史台?”

☆、第一百八十六章 打岔

“御史台?”

叶归越眉头一挑,徐公公忙道,“就是信国公府大老爷,半个月前擢升御史台了。”

“升他做了御史台?”叶归越望着文远帝的眼睛怪异了,一脸你会做皇帝吗,文远帝差点没气疯。

“有何不妥?”徐公公忐忑着问。

“信国公府还真不能小瞧了,出了那么大的丑闻,还能瞒过去。”

叶归越三言两语就把信国公府大老爷在视察途中,醉酒调戏地方官员小妾的事抖了出来,这样的人,还来弹劾他?

文远帝的脸都气青了,当即就吩咐人去把信国公府大老爷逮捕入狱,以待后审,徐公公也无语了,这是找死啊,亏得上回还有那么人多举荐他,说他为官廉正。

叶归越见没他什么事了,行了一礼,便要告退,走了两步,想起一件事,问徐公公,“你还记得先皇后身边有个丫鬟叫梅雪吧?”

徐公公身子一怔,不懂他为什么这么问,点点头,“她与老奴是同乡,进宫后,对她多有照弗,说来已经有十几年没见了,郡王妃怎么认得她?”

“她说当日瞅见你抱着大皇子出宫,一路跟随……。”

就在这时,一个小公公领着冷石进来,冷石来不及请安,便道,“爷,您快回府吧,郡王妃要把在水一方换了瓜子花生吃……。”

“再说一遍。”

叶归越压根都没听清楚,冷石更急了,“府里太太指责郡王妃胳膊肘往外拐,酿酒方子不给她们给楚大少爷他们,郡王妃被逼的没办法,就同意了。”

叶归越眉头一皱,她不至于这般糊涂才是,从来只有她坑别人,哪有别人坑她的道理?

文远帝笑道。“既然她爱吃瓜子花生,回头让御膳房送几十斤去。”

徐公公连连点头,就有小公公去吩咐了,徐公公还想着梅雪的事。毕竟隔的有些久了,乍听起,有些记不起来了,等想起来时,叶归越已经迈步出了御书房。

徐公公忙回头禀告文远帝,声音还带了抹急切,“皇上,怕是有那孩子的消息了。”

文远帝手里拿着的笔就那么掉了下去,“你再说一遍!”

徐公公喜不自胜,“皇上。那孩子有消息了,当日奴才是要送梅雪出宫的,让她在宫门口等候奴才,谁想皇上临时起意,奴才只好送那孩子出宫。怕就是那时候,梅雪跟着奴才,指不定那孩子就在她手里,郡王爷知道她在哪儿,方才一打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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