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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有毒-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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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郡王妃要了永州的地图。

这回他来,就是担心知晚在永州住久了,急着想回京,到时候两万两银子在他手里,那是寝食难安啊,总不能再送给朝廷吧?

知府见了礼,请过安后,开口了,“这些日子,陆陆续续又有了四千六百两的煤矿进项,加上之前留下的两万,不知道郡王妃留作何用?”

知府可没想过那两万两是知晚要了给自己的,那些化妆品,知晚早说了是她代小王爷小郡主捐赠的,孙知府想到知晚的手笔,夜里想着都倒抽气,一捐就是就是几十万两银子啊……

知晚端茶啜着,请孙知府坐,然后才道,“永州水灾这么大,一来是水利设施没有做好,那些钱,我打算用来兴修水利,与其等朝廷拨款下来,被层层剥削,不如就交给知府大人全权处理了,二来购买种子,分发给受灾百姓,让他们重建家园。”

知府听到知晚说的,兴修水利,眸底就闪亮了,只是两万两似乎不够,早知道,他就不该把银子拿去讨皇上开心,支持战争了,孙知府后悔的把事情委婉的说了一遍,知晚笑道,“我算过了,两万两足矣,如今受灾严重,不少人都食不果腹,我想只要有口饱饭,那些人不会不替朝廷出力,另外,参与兴修水利的,一人参加,全家可免两年赋税,可以累加。”

孙知府眼睛一下子又亮了起来,他没怀疑过知晚说的话,当日公公来宣旨时,说过,不论郡王妃说什么,一切照吩咐办事,她说免两年,那便是两年。

每回天灾*过后,不少人就等着朝廷的救济,白白浪费了劳动力,朝廷给他一个活路,但是他们要付出相应的劳动,这也是造福永州百姓的好事。

孙知府听了吩咐,就赶不及回去办理,走了两步,才想起来一件事,忙道,“郡王妃,前些日子您让微臣张贴的告示有了消息,有个年纪三十五六,自称是姚三的男子寻上门来,说那是他姐姐。”

☆、第一百七十八章 禁酒令

姚妈妈身子猛地一怔,眼眶就先湿润了,顾不得身份,上前一步,急不可耐的问道,“不知他现在人在何处?”

孙知府愣了好几秒,敢情郡王妃寻的这个人是她贴身妈妈的家人,却也没有轻慢之心,幸好他吩咐了下人好生招待的,越是近身伺候的,越是能说的上话,忙道,“如今就在府衙。”

姚妈妈红着眼睛回头看着知晚,知晚点点头,“你去吧,小心些。”

姚妈妈走了,把茯苓顺道也带了去。

知晚抱着两个在院子里玩耍,捏着两人的小鼻子,恨不得他们能一夜长大,喊她娘亲才好。

看着尘儿越长越像他爹,知晚下手就更重了,“往后你可不能像你爹那般没良心,一走许久,只言片语都不传回来。”

柏香听得直捂嘴笑,瞥向尘儿的眼神带着同情,可怜的的小王爷,位高人小,给郡王爷做了替罪羊了,柏香见知晚捏起来不撒手,真怕她揪坏了她的小主子,忙寻了话题道,“郡王妃,奴婢瞧等哪一天我们回京时,带来的丫鬟有好几个带不回去了。”

果然,知晚侧目了,手也松了回来,她也觉得牡丹苑清扫的丫鬟少了几个,“怎么了?”

柏香咯咯的笑着,当日来永州时,那些丫鬟都是姚妈妈千挑万选的,人要伶俐,手脚要勤快,话不能多,还得模样清秀,不能难看的掉了镇南王府的面子,堪堪选了十个丫鬟,谁想这般标致的丫鬟,最是惹小厮看中,加之又是从京都来的,见多识广,就格外的惹人怜爱。

上回发簪子,这不就和外院的小厮对上了眼。那些个丫鬟心里存着爱慕之心,却估计男女大防,怕给郡王妃丢面子,也怕姚妈妈严厉起来。把她们给卖了,要知道她们的卖身契都随身带着的,便偷偷的绣了荷包来讨好她们四个近身伺候的丫鬟。

柏香几个了解知晚呢,知晚不拘着她们,也不阻止她们喜欢男子,但有一个条件,那便是不能私相授受,要在一起可以,需上报给她知晓。

柏香就是这样告诉几个丫鬟的,几个丫鬟当时就红了脸。她们有家生子的,舍不得老子娘的,有些犹豫不决,郡王妃实在是个好主子,只要求她。没有不应允的,可是男人大多花心,朝三暮四,柏香还帮着她们出主意去试探他们,这会儿,几个丫鬟趁着没事,就是去做这事的。

柏香是瞧见院门口进来个丫鬟。满脸飞霞,喜不自胜的样子,就知道是中意了,所以才说与知晚听的。

知晚听着直挑眉,却没有丝毫怒意,主仆一场。她也希望她们能找到好归宿,“要是真看对了眼,可以去求舅母。”

苏夫人进来,正巧听到这么一句,先是一怔。随即笑问,“有什么要求舅母的?”

柏香就把丫鬟的事说了一遍,苏夫人听得直笑,“你的那些个丫鬟我瞧了,模样秀眉,手脚麻溜,真真是便宜府里那些小子了,你要舍得,苏府可没有不收的。”

这就一拍即合了,只要丫鬟和小厮看上了,便是成了。

不过苏夫人来可不是玩的,她是找知晚拿主意的,从苏雪定亲起,她就给她预备了庄子铺子,这一场雨太大,庄子损失惨重不说,一个五进的院子还塌了一间,虽然塌的不多,可这样的房子,谁敢住啊?

方才正商议着是不是买一个,就听丫鬟兴致勃勃的说起知晚和孙知府说的事,又想起之前知晚买了几百亩地的事,福至心灵,有了新主意。

知晚听苏夫人买了地,新给苏雪建个避暑庄子,就用那些流民做工,饭菜管饱,另外还有工钱,就是不知道会不会耽误孙知府的事。

知晚笑道,“这一趟受灾的人少说也有万儿八千,除去老弱病残,怎么也有三千人,修建沟渠,用不到那么多人,舅母放心去做吧。”

得了知晚的准话,苏夫人就放心了,抱着思儿逗乐着,那边冷石和冷木抬了一块大石墩进来,轻轻的放到知晚跟前,恭谨道,“郡王妃,这是依照您的秘方制出来的石头,您看怎么样?”

那块石头很大,四五百斤不在话下,苏夫人听着,眸底露出疑惑之色,永州别的不多,石头可是要多少有多少,怎的还要用秘方制?

知晚左右围着大石块瞅了几眼,老实说,这石头瞅着是坚固,就是不知道质地如何,叫婆子拿了大铁锤来,让冷石用力砸,看看坚硬度怎么样。

冷石望着知晚,不知道她这么做目的何在,他觉得自己一铁锤下去,这石块铁定四分五裂,赶紧叫丫鬟婆子散开,尤其是小王爷小郡王,万不能被石块伤着了。

气沉丹田,手提铁锤,用力一锤,大地震荡,但是并没有碎裂声传来,冷石脸红了。

冷木是知道冷石的用力的,不说十分,绝对有八分,这样一铁锤下去,大石块竟然只凹了些,没有碎裂的迹象,这石头未免也太坚硬了吧?

冷石和冷木齐齐望着知晚,知晚满意的点了点头,“这石块用来修渠立桥,不说用千百年,七八十年绝对不成问题。”

冷石和冷木打小伺候叶归越,六部那些事他们都知道,朝廷每年拨给地方修建沟渠的钱数不胜数,说不上年年修,但是三年五载就会大修一次,劳民伤财,若是能管七八十年,那可给朝廷省了一大笔,而且郡王妃这石头坚硬度强,但是造价却是寻常石头的十分之一不到,而且大小随意,要方是方,要圆是圆……

难怪说两万两银子修建沟渠足够了,他们还以为郡王妃是打算修建某一段,或是在原来的基础上修修补补,谁想郡王妃要修的不是哪一段,而是全部!

如今难民多,田地被毁,即便是赈灾,也不过一日两餐,食个半饱。能吃饱饭,出些力气谁不愿意?

知晚见两人那震讶的目光,笑了笑,道。“既然打算好好治治永州的水患,那沟渠就不能小了,回头在知府给的基础上,给我扩大一半。”

冷木心底有澎湃之情,可是有些话他不得不说,“郡王妃,这一趟来永州,所带的银钱花的差不多了,暗卫是爷留下保护您和小王爷的,若是全部派出去。万一出点什么事,爷不会饶了我们的。”

这一场雨,他们手里的银票是只出不进,这实在跟郡王妃为了百两黄金就把郡王爷打趴下的爱财形象不符,他要提醒一声。郡王妃做好人做上瘾了,别回了京,心肝肉疼。

知晚眉头一皱,她有那么穷了么,京都的铺子没开张,银钱的来路断了,知晚望了白芍一眼。白芍上前一步,回道,“郡王妃,还有五千六百两银子。”

冷石那儿就少多了,就三千,加起来还不够一万。

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苏夫人在一旁笑道。“怎么会没钱,缺多少,我去找你舅舅拿便是了。”

知晚脸颊微窘,眼睛落到大石块上,眸底轻动。“这石头与等大的砖块相比,质量好,价格低,销量应该不错,我想皇上要是知道了,以后修建沟渠少不了会用这样的石头,不如我把方子卖与舅舅好了?”

石头的质量,方才苏夫人是亲眼所见的,换做砖块,别说冷石用力砸了,就是那铁锤不小心掉下去,那也是粉末一团。

不过苏家占知晚的便宜够多的了,就是那牛肉干,那一块的利润,不用想都知道,还有盐卤的事,那可是解了苏家燃眉之急。

苏夫人差了丫鬟把苏向行叫来,苏向行二话不说,当即就拿了三万两银票给知晚,知晚要给他写方子,苏向行一个瞪眼白过去,“其实这银钱原就是给你的。”

知晚有些懵怔,不懂,还猜测是苏家给她娘的陪嫁,谁想不是,“你交给舅舅解盐卤的方子,制出来的盐白皙细腻,比进贡皇宫的贡盐也不差多少,等闲百姓就是见都没见过,这样的食盐,舅舅可不敢给朝廷将士们用,就与永州商户做了交换,这三万两是差价。”

贡盐是有市无价,他不过是提高了一两倍的价格,几乎是销售一空,知晚听得是嘴角猛抽,苏家到底是积世商家,什么都能想到银子上头,这钱知晚就放心的拿了。

不过这钱,知晚拿着还是有点儿愧疚,当即写了张契约给苏向行,苏向行看了半天也没看懂,“永州有这样的铺子吗?”

苏夫人瞧了瞧,笑道,“谁说没有,大家伙都盼着铺子能早日开张呢,前些时候那化妆品,便是这铺子里要卖的,不少贵夫人来问我,铺子到底什么时候开张。”

那等铺子能拿到两成股,其中的利润,苏夫人都不敢想象,三万两似乎买不到?

苏向行犹豫要不要接,苏家不能老是占知晚的便宜,不过知晚说不拿,她就不要三万两银票了,苏向行这才拿了。

刚要走呢,外面一个小厮奔进来道,“老爷,朝廷颁布了禁酒令。”

苏向行脚步一滞,眉头陇紧,“什么时候颁布的?”

小厮忙从怀里拿了张纸,双手递给苏向行,苏向行忙展开一看,禁酒令是五天前颁布的,想不到这么快就传到了永州。

酿酒太费粮食,酒又并非是必需品,从某种程度上也算是控制了粮价的飞涨。

颁布禁酒令之后,寻常商家不能酿酒售卖了,不过自己家酿点儿喝喝倒是可以。

白芍听了就问,“那楚大少爷他们还开了酿酒坊呢,是不是也要关门歇业了?”

知晚听得皱眉,随即摇了摇头,“不会,只怕禁酒令的颁布与他们脱不了干系。”

不得不说,知晚猜的还真准,朝廷颁布禁酒令,正是这三人的杰作,知晚能利用煤矿轻飘飘的解了水患,国库空虚之灾,他们怎么不能利用朝廷的禁酒令谋利?

他们可是占了绝对优势,那便是镇南王支持他们,他们的酒水质量好,后劲足,深得北齐南舜人的喜欢,一斤酒水能换几十斤粮食回来。那些粮食足够他们酿酒了,无需在大越朝购买一粒米。

三人提出这条件之前,找了镇南王商议,镇南王觉得可行。不过有个条件,颁布禁酒令后,酒水挣的钱三成用来支持战争!

三人算了算,便是给五成,挣的钱也比禁酒令之前多,而且是支持战争,不是给朝廷,再者禁酒令不会禁很久,约莫战争结束,他们的酒水铺子开遍大越朝就能撤销。当即拍板定案。

禁酒令一颁布,市面上的酒水就少了十之*,酒水价格迅速降低,元皓三人大量购买,然后提纯。短短五天便迅速占领了市场。

京都,御书房。

文远帝盯着眼睛的酒坛子,对着上面三个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猛地一拍桌子,御书房内。元皓,楚沛,容景轩三人吓了一跳,不明白怎么就得罪了文远帝,这酒味道不错,比他们之前的酒味道足上十倍。而且清澈见底,没有一丝的浑浊,不然怎么会一推出便深受大家的喜欢?

不管错在哪里,皇帝一怒,赶紧认错。

文远帝饮了一口酒后。眯了眯眼睛望着跪在青玉石板上的三人,漫不经心的问,“错在哪里了?”

三人顿时哑然,半晌都张不开嘴,他们没觉得有错啊,互望了好几下眼神,还是不知道错在了哪里,便去瞄着徐公公,徐公公假咳了一声,眼睛瞄着酒坛子上的红纸条。

镇南酒。

三人后知后觉,满脸错愕,惊滞,竟是把这茬给忘记了,皇上和王爷素来不大对盘啊,他们以镇南二字做为酒名,皇上心里不舒坦了。

徐公公见他们反应过来了,才道,“用王爷的封号做酒名,现在大家都叫镇南酒叫做王酒了,这也就罢了,毕竟王爷自己个儿都不介意,但这酒质量好,命名又这般特殊有寓意,随着酒水传遍大御,王爷的大名岂不是家喻户晓了?”

这等于是帮王爷传播美名啊,千百年后,大家还津津乐道,可谁记得当今皇上?酒水乃俗物,这可比青史留名还叫人印象深刻,这不是叫王爷不入青史也能万古流芳吗?

王爷当然乐意了,可是皇上就不虞了啊!

楚沛三人互望一眼,老实说他们原本是打算取名越酒的,可是没镇南酒名字霸气,没想那么多,匆忙之间,实在没顾忌上,幸好没有御史敢弹劾他们做的不对,要他们撤掉酒名,不是与王爷作对么,没人敢的。

三人面面相觑后,忙道,“皇上有所不知,这镇南酒并非最好的酒,真正的佳酿短时间也酿制不出来,臣三人还打算请奏,能否以皇上的名号文远二字命名,又恐冲撞了皇上,臣想王爷都不介意,以皇上的大度肯定准许臣的。”

文远帝听得浑身舒畅,这是说他比镇南王大度呢,再者好酒还在酝酿中,没有给皇上知道,不能怪他们,文远帝思岑了两秒,也就同意了。

文远酒。

酒名也不错,不过知晚给了他们好几个酿酒的方子,叮嘱他们取名字,品牌的效应很重要。

楚沛机灵了,请奏道,“皇上,臣等手中还有好几个酒方子,求皇上赐名。”

徐公公听得心底火热,文远帝让楚沛介绍下个种酒水,楚沛把酒水分成了七等。

市面上已经售卖了四种,并没有取名,第五种便是镇南酒,接下来是文远酒,第七种要酿半年之久,文远帝可等不了太久,比镇南王高一筹就成了,左右酒水是以名号命名的,文远帝当即拍案道,“第七种便叫帝王酒!”

霸气十足,元皓担心,一般人不敢买,不过是皇上赐名的,也没什么敢不敢的,不过价格肯定高昂。

第四种命名越酒。

第三种,因纯度差异,则以元,楚,容命名,元酒,楚酒,容酒。

第二种,则以徐公公的名字来命名,徐酒。

第一种,就无需命名了,价格低,便是穷人家,缩衣节食十天半个月,也能买得起。

第五种到第七种,用的都是最上等的水,第七种和第六种。用的是玉泉山的水。

镇南酒用的水稍次一些,却也是上等清泉。

那些世家望族,打小就会饮酒,即便酒水烈一些。清澈一些,也能寻到瑕疵,既然要做,那就要做到最好!

还有价格,文远酒的价格是镇南酒的十倍,帝王酒是文远酒的十倍!

三人心里算了算,一坛帝王酒,中等殷实之家倾家荡产啊!

不过帝王酒本就走的高端路线,酿制成本高,口味好。只怕是有银子都买不到,越贵越受人追捧。

禁酒令颁布不到三个月,以酒中酒命名的酒铺子就开遍了大越朝,没办法,哪条街上没有酒铺子。禁酒令一下来,酒铺老板又不知道会禁多久,大多选择了低价贱卖,地段随他们挑。

一句话,四个月,酒中酒疯狂席卷大街小巷,对。是大街小巷,哪个酒楼不喝酒?

除了朝廷允许的酒外,那些杂酒全部关门了,而且朝廷有令,酒水酿造不得超过往年。

所以,酒楼不得不到酒中酒买酒。好在酒中酒的酒水价格不比寻常的高多少,但是质量更胜几筹,一下子就喜欢上了。

四个月,酒中酒席卷了大越朝近五十万两的银子,拿了二十五万给镇南王。孝敬了皇上十六万两,余下的九万两,三人分了。

十六万两银票,文远帝还没揣热乎,就被镇南王要去招兵买马了。

此乃后话,暂且不提。

这是禁酒令给朝廷带来的好处,再说禁酒令带来的坏处,且不说其余六大世家了,就是苏家,都受到了不少的打击。

衣食住行,食乃重中之重,酒水在食物中占了很大的分量,苏家有一成生意便是酒水,朝廷一个禁酒令,苏家也是断了两根肋骨的。

酒水砸在了手里,不能卖了啊!

偷偷贩卖朝廷不允许的酒,轻则杖责,重者抄家之罪。

虽说酒越放越香醇,可是存放,那些铺子,掌柜的,伙计,日常费用,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而且还不知道禁酒令一禁多久。

苏家有些愁云惨淡,苏夫人是想知晚帮忙拿个朝廷许可证的,可是没好意思开口。

结果禁酒令传来第二天,就有人上门了,要买苏家的酒铺子,把苏夫人气的粗喘气。

彼时,知晚正陪着老夫人说笑,见苏夫人气成那样,茯苓忙捂嘴笑,“舅夫人,酒中酒这名字还是郡王妃取的呢。”

苏夫人的头疼之症一扫而空,目不转睛的望着知晚,知晚汗颜了下,“名字确实是我取的,我当初只是念在元皓,楚沛等人要帮相公打下手,给他们些甜头,没想到他们的手段这般厉害,一下子就让朝廷颁布了禁酒令,连累了苏家。”

能让朝廷放弃那么多人,他们付出的代价肯定不一般,不过那三个人精,没好处的事,他们决计不会做的,这一点,知晚完全放心。

既然铺子与知晚有些关系,那这人就不能不见了,来人知晚还有些眼熟,好像是楚沛身边的护卫,有过一面之缘。

元皓,楚沛,容景轩可是派了可信之人兵分三路,从京都散开,着手处理酒铺的事。

永州尤为特殊,苏家酒水生意做得不错,又是郡王妃的外祖家,他们三人算是把苏家给得罪了,所以派来的人更是要得力才成。

护卫名叫楚正,进门行了礼,直接道明来意,“郡王妃,我家少爷说,永州的酒水怎么处理,让属下听您的。”

知晚望了眼苏向行,思岑了两秒道,“苏家酒水生意受到打击,我要求也不多,只要求苏家酒水利润不比往年少就成了,苏家酒水不能卖,可以卖与酒中酒铺子,但是苏家从别处进多少酒,以后就从酒中酒进。”

也就是说,苏家每年进十万斤酒,以后渠道断了,直接从酒中酒拿,楚正二话不说,直接应下,而且给的是最低的价格。

☆、第一百七十九章 棒棒糖

知晚一句话就解了苏家之急,苏家上下对知晚的认知又拔高了一个层次,仿佛不论苏家有什么困难,都能在郡王妃举手抬足间化于无形。

苏向行没想到事情就这么解了,他昨晚翻来覆去失眠半夜,打算把永州的事情交代一下就进京,不论使多少银子,也要拿下朝廷制酒特权。

苏家在永州的酒水铺子是最大的,这也是楚正看中的原因,酒中酒卖的酒乃朝廷授权的,又有帝王酒这等皇上亲口赐名的酒,铺子小了,能说的过去么?

苏向行心情好了,眉头舒展了,别说卖铺子了,就是给也行啊,也不去书房商议了,只是把丫鬟婆子差了出去,留下可信的人在屋子里。

酒中酒是拿着皇令一路横行的,背景又大,就凭镇南酒和文远酒两个酒名,就是知府老爷见了楚正,也得赔笑敬酒的。

知晚一听帝王酒,嘴角就猛抽了好几下,而且帝王酒是限酿的,每年不超过一百坛,当时就加了一句,“苏家要一坛。”

楚正就有些为难了,京都遍地权贵,一百坛酒真没多少,虽说每坛子有一百斤,可是皇宫肯定是要占五坛的,王爷爱酒,郡王爷也爱饮两杯,怎么也要五坛的,只怕还不够,还有元家,楚家,容家,最少也是一坛,还有定远侯府,最少最少也是一坛,七七八八就去了二十坛了,余下的才能卖,那一坛就是几万两啊!

送不起好么?

老太爷,苏向行还有苏昂都爱酒,都睁着眼睛望着楚正和知晚,那每年只能酿一百坛的酒,还被皇上赐名的酒到底是个什么味道,想着,就口齿生津了。

知晚也不说话,酒中酒她占股一成。这一成是实打实的,那就是十坛,送一坛给苏家怎么了?

楚正不敢得罪,更不敢违逆知晚啊。酒秘方都是她给的,别说一百坛了,惹恼了他,自己酿个千坛,谁还敢说不行,只是他作为属下,总是要为主子着想才成,声音略带乞求道,“半坛成么,一坛属下实在做不了主。”

“外加五坛文远酒。”

不一样了么?

“两坛?”

知晚瞥了楚正一眼。见他眸底有乞求之色,知晚这才点头,楚正一见,就像是拿到了特赦令一般,大松了一口气。只是背脊已经湿透,手心也全是汗珠。

有苏向行的帮忙,酒中酒在永州开起来,格外的迅速,迅速到第二天一早,苏记酒铺就改名酒中酒了。

酒中酒以烈,清澈闻名。有找茬的说苏家换汤不换药,违背朝廷律令,其罪当诛,更当众挑了一酒坛子,打开一闻,那浓郁清澈的酒。任是谁都做不来假,然后灰溜溜的走了。

苏家,老太爷舒畅的呼了一口气,盯着酒盅道,“果真是好酒。不愧得皇上赐名!”

掷地有声的话语,赞叹的眼神,有种饮此杯,不枉此生的感觉,不过此刻老太爷心里想的却是,就算没有禁酒令,此酒虏获世人心是迟早的事,苏家的酒水生意势必会受到影响,又占了知晚的便宜了。

老夫人年轻时也爱酒,闻着屋子里的酒香,忍不住也让丫鬟倒了一杯,只是才一进口,就猛然咳嗽了起来,“这酒好烈,都进不了口,哪里好了?”

老太爷捋着胡须大笑,“这是爷们儿的酒,你们妇人怎能饮?喝粥便是了。”

屋子里,四下全是捂嘴轻笑声,老夫人啐了老太爷一口,把酒杯放下,用茶水漱口,转而问起苏雪,“二姑娘还呆在绣楼不出来吗,这都几天了,是不是打算成亲之前,连祖母的请安都不用了?”

苏夫人望了苏奵和苏柔一眼,无奈道,“她是皮薄,生怕来请安,被逮到笑话她,我劝过她几次,她恨不得连我都躲着。”

苏奵和苏柔两个吐了下舌头,二姐姐的脸皮薄的实在不像话了,怕老夫人生气,忙道,“一会儿我们去劝劝二姐姐。”

老夫人嗔了两个孙女儿一眼,“你们去劝说,指不定她就待地洞里不出来了。”

丫鬟又是抖肩膀了,想笑不敢笑,却是听到一清冽如泉的声音传来,“外祖母,要不我去找她说说话吧?”

老夫人望着知晚,轻点头,知晚去,她是一百个放心,“外祖母听说姚妈妈的胞弟寻到了?”

知晚连连点头,替姚妈妈高兴,“寻到了,也确定是了姐弟。”

那日,姚妈妈随了孙知府去衙门,回来就听茯苓倒了好一会儿的豆子,姚妈妈与姚三是望了一眼,就抱头痛哭了,把茯苓晾在一旁,眼睛瞪圆的看着另外一个跟她差不多年纪的少年,瘦弱的身子,眼睛很漂亮,茯苓犹豫着,要不要冲过去也抱头痛哭。

还是那少年挪步过来,问,“你是我表姐还是表妹?”

茯苓撇了姚妈妈一眼,“我十四,一月出生的,肯定是表姐。”

“……我也是一月。”少年弱声回道。

“我初四生的!”她就不信他还能大过她!

“……我初三。”少年的声音里带了抹得瑟,睫毛都斜了起来。

“……。”

当时,茯苓说的时候,那个火气啊,呲呲的往外蹦,眸底是一抹燃烧旺盛的火苗,竟然就比她大了一天!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她还多了一个大表哥,一个表嫂,两个小侄女,还有一个表姐,呼啦啦一圈,这一辈就属她最小!

无巧不成书,姚三一家如今就住在李家,当年灾难之后,他们兄妹失散,姚三随着难民流浪到了外地,等灾难平了,才回的永州,碰到遇到李家招工,就在李家做起了长工,顺带寻找家人。

姚三为人老实,得了李家一个小总管的看中,把女儿许配给了他。

这一次认亲,则是那比茯苓堪堪大了一天的小表兄上街游玩时发现的。与他爹同姓,一年走散的,小名春花,不管是不是巧合。赶紧告诉老爹才是。

自认亲过后,姚三就格外的得李家看中,已经破格提拔成外院二总管了,就是他们要随姚妈妈进京,李夫人都同意。

苏夫人早耳闻了这事,直叹巧合,知道姚妈妈无意带他们进京,便笑道,“知晚与李家是天大的恩情,他们一家在李家。可以把心放宽了。”

知晚也替姚妈妈高兴,这算是了了姚妈妈一桩心愿,不过姚妈妈要把姚东带到京都去,因为姚东喜欢舞刀弄棍,性子又活乏。想着大丈夫志在四方,想从军。

刚刚好,郡王爷就是将军啊,与其让姚东去别处参军,还不如就在郡王爷的眼皮子底下呢,离的近,她也能照看一二。

姚三虽然舍不得儿子。可对自己嫡亲的妹妹,过了这么多年,还不忘记寻他们的妹妹,还能不信任?跟在越郡王手底下,那是前途无量,不舍也得舍得。

所以。姚东的事就这样定下了。

姚妈妈这些年,跟在知晚身边伺候,花费不大,留了好些银钱,不说能买个五进的院子了。四进的绝对够了,她就茯苓一个女儿,她又是知晚身边伺候的,不会亏待了她,当时就拿了一百两给姚三,另外送了一套金首饰给三嫂,侄女和侄儿媳妇是一人一套银首饰,两个小侄孙女,是一个不落下。

还有,茯苓这些日子也是爽快成了习惯,手一挥,一人送了套头饰,摆足了她是郡王妃身边大丫鬟的架子,尤其在姚东面前,走路都带飘的,虽然我没你年纪大,但是我比你有钱!

还拍着姚东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放心,我会在郡王妃郡王爷面前帮你说好话的,怎么说你也是比我大一天的表哥,一定求他们格外的关照你,让你早日成才。”

茯苓可是不止一次听说过那训练,累的人惨不忍睹,只要想到姚东趴在地上累的起不来的样子,茯苓就开始抖肩膀幸灾乐祸了,她不会同情他的,谁叫比她大一天了!

出了寿安院,知晚就和苏奵、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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