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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有毒-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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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太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过就是不想她们夺她的权利,用的着这么说吗,王爷正当壮年,他死后再说郡王妃插手王府内务的事,至少是二三十年后,她就好奇了,王爷难道就不想瞅瞅郡王妃管家的手段,不会的也要教吧,万一王府败在她手里了怎么办?

四太太笑道,“王爷虽然喜欢小郡王,对郡王妃也不错,可郡王妃到底是庶出,王爷心里肯定是膈应了,哪有进门才一天就要她管理内院的?”

听到庶出二字,三太太嘴角的笑就冷了,三房也是庶出,没少被四太太讥笑,便冷笑道,“庶出的怎么了,她能让郡王爷心甘情愿的娶她,还生下一对龙凤胎,皇上封做郡王郡主,即便是嫡女,又有几个能做到?最重要的是不能偏疼,不能宠溺,想王爷十几岁就征战沙场,同样是嫡子,一母所出,四弟可就差太多了。”

四太太脸色一僵,手里的绣帕扭紧,用恨恨的目光盯着三太太,“王爷征战沙场,功高震主了,要是我们老爷也这样,镇南王府还不遭人妒忌?!”

三太太扑呲一声笑了,“遭人妒忌,镇南王府遭人妒忌的时候少了?一个王爷,两个郡王,还有那么多块免死金牌,我看多四弟一个也不多,少他一个也不少。”

三太太说话可就不客气了,说四老爷在王府可有可无,其实她说的也不错,早些年,王爷征战沙场的时候。他流连青楼酒肆,王爷训练兵马时,他在斗鸡遛狗,还大肆吹嘘。要是他是家中嫡长子,他会比王爷做的还要好,还经常和人打架,王爷没少给他善后,后来王爷嫌烦了,他掌管大越朝近一半的兵力,忙的脚不沾地,哪有闲工夫管他,有时候,他正训练呢。老夫人一句话,他就必须回来,从刑部大牢把四老爷救出来。

刑部尚书是王爷的好友,老夫人要王爷跟刑部尚书说,以后无论四老爷闯什么祸。都不许抓他,王爷当时就翻脸了,他可以去救他,去保释他,但是他不会要求刑部尚书徇私枉法,若是老夫人还提这样的要求,还派人去军营找他。四老爷犯一次错,他打断他一条腿!

那一回老夫人是寻死觅活,可是王爷心硬起来,那也是跟铁一样,直接向皇上请旨出征了,眼不见为净。那一回,四老爷在刑部关了整个一个月。

从刑部教育出来,四老爷才有了那么一丝丝的脱胎换骨,老夫人借着王爷的权势,四处找人。才把四老爷弄进官场,当时是个六品官,如今十几年过去了,才将将升到四品,可见有多差了。

要是没有老夫人,没有镇南王府护着,四老爷还不知道混成什么样,所以老夫人以死相逼,以孝道相比,都必须四房分出去。

王爷虽然对四老爷心狠,但是对老夫人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敬重,所以王妃都不去招惹老夫人,她要住春晖院,要吃斋念佛她都随她,每日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挑不出错便是了,她也不管三太太呛驳四太太,四太太没少拾掇老夫人出来抢她权利,三太太呛她,正中她下怀,她也知道三太太这是巴结她,所以对南苑也格外的宽厚些。

本以为郡王爷娶了郡王妃,王府表面上的宁静会被打破,不过王爷那话却是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王爷一言九鼎,以前临墨轩就不归她管,现在不过就是多了一个郡王妃而已,一切照旧,就是银钱也都不用从她手里拿。

知晚没想到她就出门了这么半天,王府就在商议要不要她管理内院这样的大事了,她压根都没想过啊,不由的望着叶归越,“是你跟父王说的?”

叶归越轻摇头,“尘儿将来要做皇帝,你不会住在镇南王府,没必要管那些闲事。”

其实叶归越想说的是,以她的本事,打理内院实在是屈才了,父王对内院了如指掌,几位太太捞了多少油水他都清楚,只要不太过分,不伤及王府根骨,父王都可以当做没看见,要是她插手内务的话,王府表面上的平静肯定会打破,得不偿失,她要做的就是好好抚养尘儿思儿,与大越朝万里江山相比,镇南王府内务实在不值得一提。

其实不用管理庶务,知晚才高兴呢,吃力不讨好的事她从来不做,没钱了她可以自己挣,以后临墨轩与王府内务隔开,她挣多少钱都不用上交,多好啊!

两人进去请安,除了王妃需要行礼外,三位太太只需要轻福身子就行了,大太太笑道,“郡王妃好福气,一双儿女,这么小就封做了郡王郡主,京都可还没有过呢。”

王妃脸上挂着笑,只是笑的有些淡,一家四口,不是郡王就是郡主的,整个王府除了王爷,其余人加起来也不及他们四个,可是吃味有什么用,她压根摸不透王爷的心思,便笑道,“老夫人说身子不适,也没有来参加你们的敬茶礼,一会儿你们去瞧瞧她。”

三太太把玩着指甲上的丹寇,老夫人那是病了吗,根本就是倚老卖老,想到什么,三太太笑看着知晚,“今儿府外传的沸沸扬扬,堂堂越郡王妃就是名震大越的第一村姑,一手银针出神入化,更有非千金不医的规矩,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知晚讪笑两声,“我那是吹牛的。”

三太太嘴角轻抽,虽然她相信她是吹牛的,可她这么说,她反倒是不信了,“那容府大少爷的寒症不是你治好的?”

知晚还没回答,叶归越就替她回道,“那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一屋子丫鬟婆子都憋笑,郡王爷说话一如既往的毒,骂了郡王妃不算,还把容府少爷一并给骂了呢,不过郡王妃真的会医术啊?

几位太太望着知晚,非千金不医,也不知道她医治了多少人,那可是一笔不菲的诊金啊,就是不知道她小小年纪从何处学来的高超医术?

老夫人,王爷的亲娘,知晚认亲不认她怎么行呢,按理该第一个敬她茶才对,原本打算带尘儿思儿去的,只是老夫人说病了,也不知道是什么病,小孩子抵抗力不强,就没带去了,正好也饿了,就让钱嫂和春香抱回去喂奶了。

春晖院,老夫人的住处,环境清幽雅致,即便外面热气腾腾,院内流水潺潺,清风徐徐,比王妃住的正院凉快几倍不止。

院子里,丫鬟婆子正忙活着,修剪花枝,打捞掉人池子里的落叶,瞧见知晚和叶归越来,忙停下手里的活,恭谨的行礼。

正屋里,罗汉榻上,一位头发半白的老妇人坐在那里,丫鬟帮着捏肩,还有一个小丫鬟帮着老夫人捶腿,轻声问力道可行,又道,“老夫人,外面都说郡王妃医术高超,一会儿她来给您敬茶,你让郡王妃替您瞧瞧,你这老寒腿没准儿郡王妃能治呢。”

老夫人眼睛不睁,摆手道,“不用了,我老婆子半个身子都埋进黄土了,用不着治个病还花万两银子。”

知晚脚步滞住,是她多心了,还是这两句话压根就是替她准备的啊,随着叶归越身后进去,捏肩捶腿的丫鬟忙站起身来,行过礼后,退到一旁。

老夫人缓缓睁开眼帘,里面半点惺忪睡意,反而有一丝精明一闪而过,知晚瞧得心底一震,老夫人给她的压力比王妃大,比几位太太都大,甚至比王爷都大,知晚胆量不小,可是看到老夫人的时候,心底却打颤,第六感告诉她,老夫人不简单。

老夫人眼睛在屋子里扫了一圈,眉头不悦的皱紧,“是不是因为我老婆子腿疾犯了,怕传染给小郡王小郡主,就不让我老婆子瞧曾孙儿曾孙女了?”

知晚无语,这老夫人说话真直接,不过她是长辈,她一个刚进门的孙媳妇可不敢指责,但还是回道,“尘儿思儿坐了许久的马车,有些饿了,让奶娘抱回去喂奶了,不然一会儿哭起来,吵着老夫人了。”

老夫人拨弄着佛珠串,“我老婆子不怕吵。”

知晚就无话可说了,巴巴的望着叶归越,你奶奶真乃神人,还从没人与她说话,她落过下乘,无话可说过,叶归越弧起嘴角,拉着知晚上前,丫鬟丫不拿蒲团来,端了两杯茶过来,叶归越端了一盏给知晚,自己端了一盏,弯腰敬给老夫人,老夫人神情冷淡,却没说什么,喝了后,给了个红包。

知晚还以为要给老夫人下跪呢,毕竟他是王爷的亲娘,知晚哪里知道,叶归越不用给老夫人行礼是皇上说的,又一次,皇上来出宫游玩,心血来潮就来了王府,当时叶归越才六七岁大,正是调皮的时候,毛毛躁躁闯进来,不小心撞到了老夫人,老夫人当时就发怒了,要他跪下。

叶归越站着不跪,皇上当时就说了,以后除了他和王爷,他无需给任何人下跪,明摆着是说不用跪老夫人,偏某郡王会拿着鸡毛当令箭,皇上说不用,那就不用了。

知晚也敬了茶,得了个红包,对老夫人道,“知晚知道一种药膏,对治疗老寒腿有奇效,过两日配置好,给老夫人送来。”

老夫人望着知晚,“不治好不付诊金?”

“……这是孙媳妇应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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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煤矿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劫了去,“诊金我会找父王要的,老夫人安心服药,没什么事就不耽误老夫人休息了。”

说完,拉着知晚行礼,然后大步流星的出了门,看着外面灿烂的阳光,知晚还懵着。

等出了门,知晚就不解了,“这么等不及走做什么?老夫人还能吃了我啊?”

叶归越望着知晚,白了她一眼,“以后没事不用来春晖院请安,老夫人说话很直接,你要再不走,她会要丫鬟把尘儿思儿带去给她看了。”

“看看也没什么啊?”

“是没什么,可是她会说你我新婚燕尔,王妃要打理内院,她闲的无聊,要帮你带尘儿思儿。”

知晚无语,老夫人会这么奇葩么,她是新婚燕尔,可是照顾尘儿和思儿有奶娘啊,劳烦谁也不会劳烦她啊,知晚还纳闷,叶归越轻叹一声,道,“老夫人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当年父王分了皇上一半的铁甲卫,老夫人寻死觅活找父王要,父王没辄,从自己暗卫里挑了六名给她,原本六名暗卫是听父王的,可是到老夫人手里不足一个月,就不再听父王的了,如今已经过去十年了,老夫人手里的势力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谁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知晚惊悚的看着叶归越,要是他不告诉她这些,她打死也想不到老夫人还有这等手段,太可怕了。

培养暗卫最重要的就是忠心,老夫人能在一个月之内就让他们丢了对王爷的忠心,转而投靠她,没点厉害的手段能行吗?而且那是十年前,听叶归越话里的意思,老夫人肯定在培养自己的势力,至于多少,他不知道,可见隐藏的有多深。

临墨轩。姚妈妈正乐不可支的叫梅兰秋菊几个丫鬟把院子里合欢树落叶收拾干净,把低矮宽敞的木榻搬出来,还有拨浪鼓,大东珠。玉石玩具,布娃娃……把四面都围着木栏杆的小榻堆了小半山高。

知晚迈步走过去,瞅着那三米大的木榻,眸底夹笑,“这木榻不错,不用担心尘儿思儿掉下来了。”

就是掉下来也不怕,木榻外围是厚厚的地毯,给丫鬟奶娘跪坐在那里陪孩子玩的,这设计知晚很满意,那是她想做却没来得及做的。

姚妈妈听了便笑道。“王爷有心,一早就派了小厮送来,除了这个放在院子里的,还有两个稍小一些的在屋内,玩具更是送了一堆来。”

茯苓在一旁瞅着。双眼晶亮,“王爷送了一堆来,皇上封小郡王小郡主的时候也赏赐了一推,都是上等玉石做的呢,就刚刚小郡王吃奶的功夫就摔了个玉如意。”

茯苓心疼啊,那个玉如意玲珑剔透,少说也要百两银子呢。知晚瞧了也蹙眉了,那玉石的还真不经摔,便道,“把那些容易脆了的玉石玩具都收起来,回头叫木匠银器师父照着做一份,那些玉石玩具换成银子。拿去赈灾,替这两个小家伙祈福。”

姚妈妈有些不舍,不过却赞同,富贵人家小少爷小小姐出生后,的确会施粥祈福。那些玩具与其碎了,还不如置换成银两救济百姓,求个好福缘。

王爷正好走到院门口,听到知晚的话,眸底闪过一抹赞赏之色,有知晚这样教养尘儿思儿,他也能稍稍放心了。

王爷没有进院子,转身走了。

丫鬟忙活着,小榻可不是放在大树下就好了,还有挂上纱帐,免得落叶飘下,有虫子吓坏两个孩子,旁边还焚了香,还搬了桌椅来给知晚用,原本叶归越是在书房看书的,瞅着知晚在院子里惬意的看书,陪孩子玩,还哼点小曲子,甚至还脱了鞋进小榻逗两个孩子,心里说不出的宁静,嘴角的笑怎么憋也憋不下去,放下书本,也出去了。

叶归越原是朝小榻走去的,可是路过书桌时,眉头挑了一下,顿住脚步,拿起书桌上用镇纸镇着的图纸,越看眸底越亮。

知晚瞥头看着他,把他的表情一览无余,笑道,“怎么样,我这样锻炼体格的办法不错吧?”

叶归越抽了下嘴角,望着知晚,“这些是不错,可是你让他们去挑煤炭就不合适了吧?”

知晚呲牙,“怎么不合适,挑水背沙包挑煤炭有区别吗?我这是尽最大可能利用劳动力,再说了,那些煤炭都是用来给他们泡药浴用的,每天只要他们跑一趟。”

冷风站在一旁,听得眼角直抽,郡王妃是把人用到极致了,跑步去煤矿山,一人挑一担煤炭回营,三千人,那就是三千担啊……

知晚把思儿放下,拿了个拨浪鼓给她,然后起身,吩咐冷风道,“你去找我表哥苏昂,告诉他,以后苏家在京都的药铺专门供应我,每月的药材不会低于五千两。”

冷风腿一软,差点没趴下,直勾勾的瞅着叶归越,没办法,郡王妃这样大手笔,他可架不住,叶归越摆摆手,“你去吧。”

等冷风一走,叶归越就好笑的看着知晚,“你不是很怕人知道你会医术的事,怎么这般高调了?”

知晚勾唇一笑,比牡丹还要妩媚,“以前是以前,我以为能一直低调下去,现在我第一村姑的身份人尽皆知了,非千金不医的消息也传开了,我还怎么低调,再说了,夫君是郡王,儿子女儿不是郡王就是郡主,王爷也高看我三分,皇上对我也赞赏有加,我还怎么低调,既然低调不了,那就高调到底。”

啪啪啪!

鼓掌声传来,知晚瞥头望去,就见元皓和楚沛拍着手进来,俊朗的脸在阳光下格外的耀眼,两人也都望着知晚,尤其是楚沛,上下打量知晚,“第一村姑果然是名不虚传啊,只要给你钱,不用娶你,你都会揍的我分不清东南西北,我可是一直想见你一面呢,没想到早就见上了。”

楚沛和元皓是叶归越的好友。经常来临墨轩,说话无状也都习惯了,其实楚夫人要替楚家大少爷求娶第一村姑的事,当时在京都引为笑谈。所以听着楚沛这么说,那些丫鬟婆子都捂嘴偷笑,郡王妃果然霸气,村姑身份,无依无靠,就敢这样扬言,揍一个世家少爷,还揍的分不清东南西北。

楚沛和元皓两个上前,直接无视叶归越,走到小榻边。居高临下的瞅着两个推着大东珠玩的尘儿思儿,假咳了下嗓子,才行礼道,“给小郡王小郡主请安。”

说完,才给叶归越请安。“给小郡王他爹请安。”

知晚满脸黑线,这两人绝对是故意磕碜叶归越的,儿子爵位比爹高,还是刚出生没多久的儿子,传出去丢人啊!

不过某郡王气量大,不与两人一般见识,坐在摇椅上。悠哉的晃着,“有事找我?”

楚沛瞥了知晚一眼,才道,“方才进院门,听到郡王妃的高调之言,顿觉豪气干云。五体投地……。”

“……说人话!”

“……咳,就是我们两个想跟你们混两个酒钱。”

知晚走到叶归越身侧站着,上下打量元皓和楚沛两个,这两个纨绔靠谱吗,元皓和楚沛两个挺直了背脊。朝气蓬勃,还把玉扇吧嗒一下打开,惬意的扇风。

叶归越望着知晚,“你拿主意吧。”

知晚扯了下嘴角,“还是你拿主意吧,以前不知道尘儿思儿是你儿子女儿,所以的分得有些清楚,现在你的我的以后都是尘儿思儿的,当然你拿主意了。”

知晚说的云淡风轻,对面摆着造型的两男在风中凌乱了,什么叫以前不知道尘儿思儿是你的儿子女儿?

那两个孩子不是她生的吗,做娘的竟然不知道孩子他爹是谁,两人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睃着叶归越,你到底干了什么?

叶归越脸慢慢的黑下去,他自然是看出来两人眼底的探究之色,忍不住一个人赏了一个大白眼,“京都的煤矿有五成归朝廷,你们两个一人拿一成。”

元皓和楚沛两个互望一眼,脑门上顶着个大问号,“煤矿是什么?”

他们只听过金矿,银矿,铜矿,铁矿,盐矿等,但就是没听过煤矿是什么,是他们孤陋寡闻了吗?

冷风上前一步,替他家懒的回答的主子回道,“煤矿这个词我们今儿也是第一次听说,是郡王妃提出来的,郡王妃说能挣银子,就一定能挣,两位大可放心。”

他们当然放心了,要是煤矿是某郡王提出来的,他们才不放心,第一村姑有多会挣银子他们又不是没有耳闻过,三千两银子就买了春风楼,结果第一村姑就是郡王妃,春风楼不就是郡王爷的,只怕春风楼背后的老板知道这消息能吐血。

还有她那非千金不医的规矩,容景轩的寒症病了那么多年,她都给治好了,又帮着筹备了别具一格的芙蓉宴,琴声雅致,这个女人就是一团谜。

两人在临墨轩小坐了会儿,便要走了,没办法,人家今天是新婚第一天,很享受这样的时候,他们做电灯泡,不被轰才怪了,可是知晚会让他们这么轻易就走了么?

一成煤矿是那么好拿的?

那可是要给她当牛做马的!

知晚可不会与他们客气,把煤矿变成蜂窝煤,要准备的东西可是不少,还有怎么燃烧蜂窝煤,那也是有工具的,这也能挣一笔,知晚在书桌上,唰唰的写着,包括请多少工人,需要什么材料,生产工具……整整写了十张纸。

写完,知晚就递给了两人,“算上今天,你们只有三天时间准备这些东西,第四天正式上工。”

元皓和楚沛两个额头冒汗,这也太赶了吧,就是开个小铺子,人家也要十天半个月的时间准备呢,知晚很明确的告诉他们,她和叶归越要出去游玩,没有多少时间在京都等煤矿生产,其实这些事看着繁杂,找人去办很快的。

元皓和楚沛还能说什么呢,他们对那无烟无毒不呛人,还能燃烧一夜的蜂窝煤很感兴趣,在他们认知里,只有银霜炭才能做到啊!

银霜炭二两银子一斤,寻常人根本用不起。

等元皓和楚沛走了之后,临墨轩来客了,大房三房四房几位姑娘来瞅她们的小郡王小郡主侄儿侄女。

九位姑娘。姹紫嫣红,环佩叮当,模样俏丽,真是秀色可餐。叫人目不转睛。

王府除了思儿之外,就一位郡主,王妃所出,名唤叶娇衾。

今儿她穿着一身桃红色绣蝴蝶裙裳,瓜子型脸蛋,白嫩如玉,淡抹胭脂,两腮红润如琼花,白里透红,秀眉弯蹙。似画非画,双眸流盼生辉,头上簪着金步摇,随着走动,摇摇轻晃。白皙皓腕上戴着一个乳白色的玉镯,温润的羊脂玉散发这一种淡淡的光辉,与她的装扮相得益彰。

其余几位姑娘比她稍差些,但也不遑多让,如同牡丹和芍药一样,各有风情。

几位姑娘上前,围坐在小榻周围的地毯上。睁圆了一双灵动的眸子,带着审度和打量。

尘儿用脚踹大东珠,正好滚到四房叶冉衾跟前,叶冉衾有些咋舌,这也太奢侈了吧,把大东珠当玩具完。忍不住感慨道,“小郡王虽然长的像大哥,可他还这么小,王爷和皇上怎么就那么的宝贝他呢,封他做郡王。还在大哥之上。”

叶冉衾,四房嫡女,是四太太捧在手心里的疼的,即便如此,在她的认知里,要想得到四老爷也就是她爹的疼爱,那是要撒娇,献殷勤,哄得爹高兴,爹才会给她买礼物疼她的,一不顺心,说错了什么话,爹就会把脸拉的老长,娘会在一旁赶紧的打圆场的,小郡王和小郡主两个会什么?

还在吃奶,还不会说话,一个不小心就会尿人一身,除了模样可爱些外,没觉得跟平常小孩有什么区别啊,为何王爷和皇上就那么的喜欢他们呢,要是她也能学会就好了。

几位姑娘把小榻围着,却不敢大声说话,因为思儿眯着双眼,趟那里睡着了,春香拿了个小纱巾帮她盖住肚脐,尘儿还在那里蹬脚,咯咯的笑着,还流着口水,瞅的知晚直翻白眼,这小子不会好色吧?

外面小丫鬟进来禀告道,“郡王爷郡王妃,怀王、怀王妃,江信侯,江信侯夫人来了。”

丫鬟说的比较大声,九位姑娘赶紧站了起来,整理好裙摆,迎上去。

院门口,怀王怀王妃走在前面,江信侯,江信侯夫人走在后面,脸上都挂着温和的笑。

他们四个是叶归越的姑父姑母,侄儿娶郡王妃时,他们都来道贺了,生儿之喜当然也得来了,只是没想到时间隔的这么的紧迫,一夕之间啊,就多了两个孩子,还是郡王郡主,皇上王爷宠爱至极,他们不来能行吗?

亲情不走动,再浓也淡了,不然怎么会有远亲不如近邻这句话?

其次,江信侯可是对那煤矿很感兴趣,能让税收多二十倍,那就是个香饽饽,那么大一块,就算小郡王嘴边掉点渣渣,也够侯府上下活一年了。

两人送来的礼很丰厚,知晚都不好意思了,叫白芍把之前准备的化妆品拿了两盒子来回送怀王妃和江信侯夫人,两人听白芍的介绍,说能美白去皱,还能防衰老,当时就喜不自胜。

茶尽半杯,怀王妃才道明来意,“方才来的路上,听江信侯说起煤矿,那东西听着新奇,侄媳信心十足那东西能挣银子,我倒是想入股。”

没有问可不可以,就是想,而且直接从怀里掏出来一张五千两的银子搁在桌子上,那态度知晚看的蹙眉,有种被人逼迫的感觉,好歹她同意了,说入股多少才掏钱吧?

叶归越端着茶水啜着,眼睛都没瞥一眼银票,喝了两口后,把茶盏搁下才道,“父王已经去找皇上了,以后大越朝的煤矿只有尘儿有开采售卖权,以父王专揽独断的性子,京都之外的煤矿,绝不许外人插手,你们要入股,去找父王谈吧。”

去找王爷谈,怀王和江信侯互望一眼,连连摇头,镇南王去找皇上商议煤矿,势必斗个你来我去,最后旗鼓相当,五五平分,他们去找王爷要,不是让王爷比皇上少了吗,王爷会答应才怪呢。

忻州是尘儿思儿的封地,他们也不能插手,只有京都这一块了,两人后悔拿了五千两出来了,五千两都足够他们买下那些山头了,可是叶归越下面的话让他们面皮直抽,“本郡王缺你们那点钱入股吗?”

缺钱这个字,用在谁身上都不会用到他身上,人家没钱了,可以仗着免死金牌去打劫皇上的小金库,还有这么些年,皇上的赏赐,就他一个郡王都抵得上京都所有亲王了,他会缺钱?

江信侯夫人眸底稍黯,像是下定决心似的一扭绣帕,哭穷道,“郡王爷自是不缺钱了,可是你两个姑父姑母缺银子啊,侯爷忙于政务,我又不擅经营,再这样下去,府里只怕会坐吃山空,难得你和侄儿媳会钻营,姑母手里还有些余钱就放在你这里,挣点分红过日子。”

知晚听得咋舌,嘴角扯了又扯,叶归越也是一脸的不耐烦,偏门外大太太三太太四太太都挤了进来,开玩笑,肥水不流外人田啊,大姑奶奶二姑奶奶都出嫁多少年了,还来王府占便宜,当她们都是死人啊,再说了,她们两个没少从老夫人那里哄东西回去,现在又来哄郡王爷郡王妃来,还要不要脸皮了?

大太太进门便笑道,“瞧两位姑奶奶这话说的,你们可是贤名远播,打理内院可是出了名的,还来越儿和知晚跟前哭穷,那我们几个做婶娘的还不得哭死啊?”

她虽然没听说过煤矿是什么东西,可是凡是跟矿字沾边的就没有不挣钱的,金矿,银矿,铁矿,盐矿,都是一本万利,都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有的山吃的腌菜馒头,有的山吃的燕窝鲍鱼,指的的便是有矿的山,郡王爷打小到大,就没见他吃过亏,他抢回来的矿,能差的了,金矿银矿他都没想去抢呢!

四太太接话道,“大嫂说的对,那煤矿我也感兴趣,越儿,你可是四婶瞧着长大的,四婶也没求过你别的事,这回煤矿,说什么你也得让四婶儿分一杯羹。”

知晚坐在那里,眼皮直跳,五位夫人都要分煤矿,还有王妃,知晚不信她会袖手旁观,已经给了两成给元皓和楚沛了,她们六个分余下三成,她和叶归越两个专门给她们做嫁衣裳?

这样的事,知晚可不会做的,可要是不答应,回头元皓和楚沛持有一成股的事传扬开来,她们还不得数落他们胳膊肘往外拐啊,话得先说明白了,“几位姑母婶子来的太晚了,在你们来之前,元府大少爷和楚府大少爷来找爷,要了两成股去,原本皇上就分了一半走,我和相公也只有三成了,几位婶子姑母要分,你们说分多少合适?”

屋子里瞬间落针可闻,江信侯没想到还有人比他先来,更没想到叶归越这么大方,一给就是两成,余下三成,他们这么多人怎么分?

最少知晚和叶归越也要占一两成吧?人家辛苦抢回来的东西,自己不要,全分给别人,傻啊!

知晚也知道这些人不好得罪了,便想了个辄,把分给皇上的那一半拿出来后,余下的做十成,元皓和楚沛占三成,那一成算是赔补他们的,余下七成,他们占四成,余下三成她们平分,要就要,不要就算了。

基本上是两人分一成,虽然有些不满意,也算是有了半成,怀王妃问道,“怎么入股呢?”

“一人五千两。”

知晚说的干脆,怀王妃脸上的笑当时就僵硬了,屋子里其余人脸色都有些难看,果然是第一村姑,要钱不要命,五千两银子,那些黑乎乎的煤矿都能全买下来了,现在却只占了半成,准确的说是半成的半成,谁心里舒坦?

☆、第一百五十三章 回门

四太太敛着笑意,抹着绣帕道,“越儿媳妇,我们都知道你爱钱,为了区区些许白银就敢砸晕越儿,但是我们可都是你的长辈,有你这样狮子大开口的吗?”

知晚脸上挂着的恬淡笑意,没有因为四太太的话消散,反而笑的更加的灿烂,“我狮子大开口?”

四太太看着知晚,一副不是你还能有谁的模样,三太太还有大太太也都一样的眼神,不过稍淡些罢了,毕竟有求于人,是长辈也不能太摆谱了,不过倒是可以借此试探一下她的气量了,是不是真的比越儿还不可一世。

看着她们那样,知晚就好笑了,煤矿摆在那里几千几百年没人要,她一找皇上要,就成香饽饽了,争着抢着,最后狮子大开口的还是她,真正的狮子还没开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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