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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有毒-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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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玖愕然怔住,怎么会呢,四姑娘未嫁之身,又是嫁给越郡王,怎么会生孩子,这太荒诞了,不过皇上让他查,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正要领命,外面小公公进来禀告道,“皇上,御史张大人求见,说是要弹劾定远侯府欺君之罪。”

“传!”文远帝声音透着冷寒,让徐公公背脊都颤了一下,若是真的欺君,定远侯府完了,绿帽子谁戴不好,偏戴郡王爷脑门上。

张御史进了御书房,先是恭谨的行礼,把奏折呈上,道,“皇上,臣得到可靠消息,定远侯府四姑娘并非在上了花轿之后才逃婚,而是她压根就没上花轿,当日嫁给越郡王的是定远侯府五姑娘。”

“就这么多?”文远帝眯起眼睛看着张御史。

张御史有些懵了,这些还不够么,怎么觉得皇上好像早知道了,张御史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徐公公轻抚额头,现在的大事是四姑娘有没有与人珠胎暗结好么,与这事相比,逃婚是屁大点事啊?

不过这个消息也有用,四姑娘压根就没想过嫁给郡王爷呢,莫非是知道自己并非完璧之身,嫁进镇南王府是灭顶之灾,所以先逃了,定远侯知道这事,当这个女儿没有过,所以逃婚之后,也没有找过?可为什么不直接宣布死在外面了,不正好断了郡王爷的念头,也让皇上松口气呢,最后害的自己入狱,四姑娘回来救父,然后和郡王爷纠缠不清,越来越乱了?

那两个孩子的父亲又是谁呢?四姑娘嫁人了,他都不用露下脸的吗?

文远帝把奏折丢龙案上,给张玖使了个眼色,张玖便退了出去,张御史站在那里傻站在,文远帝也懒的搭理他,喝茶平复心情,万一这事查证属实该怎么处理好,半晌之后才想起来问,“从何处得知四姑娘逃婚的事?”

“相,相王府……。”

张御史才说了几个字,额头就冒汗了,他怎么就说出来了,万一越郡王找相王府麻烦,他可就完蛋了。

文远帝眸底闪过一抹冷意,相王自身难保,还有心思找越儿的麻烦,摆摆手,就让张御史退了出去。

出了缀霞宫,知晚还有些晕乎乎的,背脊还在发凉,脚步也泛虚,九皇子望着她,“你认识徐公公。”

不是问句,是肯定句,徐公公知道她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父皇才龙颜大怒的,还不是一般的龙颜大怒,还带着隐忍不发,像是在顾忌什么,这是以前没有过的事,这女人果然非同一般,让越大哥为他低头认错,镇南王为了她改了主意,现在就连父皇发怒都隐忍了,他怎么就没看出来她有点别的什么啊?

知晚苦笑一声,徐公公捏着的是她的软肋把柄死穴好么,“别问我,想知道就去问你越大哥。”

九皇子,“……。”

越大哥知道啊?他还以为这事越大哥不知道呢,难怪父皇有气不敢怒了,原来是顾及越大哥。

来时,知晚有心欣赏皇宫美景,回去的时候,还险些崴了脚,听到身后有公公唤她,知晚差点没摔倒,幸好白芍扶着她,白芍到现在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姑娘怎么就吓成这样了?

知晚怕什么,怕文远帝叫人送来一杯毒酒啊,为了顾及皇家颜面,直接赐死她是最好的选择了,结果竟然是奉皇后的命令送一个大箱子来,说是要换香,知晚心底的火气蹭蹭蹭的往上冒,她现在都自身难保,小命悬着,哪有闲情逸致给你们调香啊?!

再说缀霞宫,贤妃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我没有感觉错,皇上方才瞧定远侯府四姑娘的眼神是要杀她,她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吗?按理她对待越郡王蛮横些,皇上该高兴才对啊?”

贵妃也满心疑窦呢,“皇上虽然恼怒越郡王,不过我倒是觉得皇上对待越郡王才是真好,莫不是四姑娘把越郡王怎么样了?”

皇后把茶盏放下,不冷不热道,“皇上日理万机不够,还要管着越郡王,人家是镇南王的儿子,他操哪门子闲心,要娶四姑娘的是越郡王,镇南王自己也同意了,她就是捅破了天,皇上想杀她,也比登天还难!”

这话贤妃赞同,要是换做一个与镇南王,与越郡王无关的人,皇上生气,早拖出去砍了,何苦忍着气,贤妃斜了皇后一眼,轻拨手里的茶盏,状似不经意的道,“自太子过世后,储位已经空了快两年了,朝堂上文武百官日日提议皇上早日立储,皇上却迟迟不应,臣妾倒是听到一些传言,说越郡王乃皇上所出的大皇子……。”

☆、第一百三十二章 下场

皇后听了,瞥了贤妃一眼,眸底很镇定,还担着淡淡的笑意,越郡王是皇上的儿子?才怪了!

当年先皇后与连王勾搭在一起,皇上震怒,把先皇后关进冷宫后产下大皇子,其血液与连王的相融,断定乃连王孽种,恨不得除之而后快,镇南王一力袒护,从皇上的掌下救下了他,气走了皇上,可是当天夜里,有人见到徐公公奉皇上旨意把大皇子送出皇宫,就丢在了路边上,被个老乞婆抱在了怀里!

皇后也知道,这些年皇上心中有了悔意,在暗中查找大皇子,似乎音讯全无,老实说,皇后还真想知道大皇子被找回来时是个什么模样,不管他是皇上生的,还是连王生的,总归身份高贵,却生活在乞丐窝里,他心里会不恨皇上?皇上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找到,没准儿跟着老乞婆饿死了也说不一定。

这样一个身份污垢,生死不明的皇子,就算镇南王是他的亲舅舅,又拿什么跟牝儿争?

再说了,大皇子还被埋在皇陵里呢,想要回宫,如何堵的住天下悠悠之口?皇后其实还是有些失望的,当年暗卫太笨了,不知道把大皇子抱回来,若是由着她养大,与她做杀手,事情可就玄妙了。

所以越郡王绝对不可能是大皇子,至于皇上为何对他这般宠溺,宠溺到赏赐免死金牌与他,这事就透着古怪了,似乎皇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把柄捏在越郡王的手里头,很怕他说出来似地,她也派人去查了,同样一点头绪都没有,这些年,多少大臣后妃吃尽了免死金牌的苦,等他免死金牌一用完,就有他的好日子过了。

知晚知道自己自身难保,可是见到那么大一箱子的稀罕香木。她的嘴角也缓缓勾了起来,心情有些愉悦,之前紧绷憋屈的脸舒缓开来,看的九皇子和几个抬箱子的公公直无语。这箱子又不是给你的,你高兴个什么劲啊,别忘了,你还惹得皇上龙颜大怒,火气未消呢,一般人不应该想着怎么抱住脖子上的脑袋吗?

九皇子翻着白眼,一双手在她眼前摇晃,“没被吓傻吧?”

知晚轻耷着眼皮,“事情已经发生了,我能有什么办法。我还能冲进御书房抱着皇上的大腿求饶命吗?”

“……怎么不能啊?”九皇子有些傻愣了,像后宫里的嫔妃,家中父亲犯了国法,不都直闯御书房,抱着父皇的大腿撒娇洒眼泪求饶的吗。怎么到她这里好像很鄙视似地?

“……我不知道御书房在哪儿。”

“……你够了,你还是等着父皇砍你脑袋吧,本皇子瞧你也不像个怕死的。”

“……我当然怕死了,不过十五年后,姐姐我又是一位窈窕淑女……啊!”

“……活该!哈哈哈!”

九皇子捂着肚皮大笑不止,就她也好意思称自己是窈窕淑女,她做的那些事。哪件是大家闺秀,哪件是窈窕淑女做的出来的,活该被绣球砸中啊。

知晚捂着后脑勺,狠狠的盯着九皇子,小屁孩,小心笑岔了气。她不过就是苦中作乐,自我安慰一番,至于这样对她吗,知晚回过身望去,顿时怔住。只见四五米开外,一身天蓝色蝴蝶宫装的姑娘望着她,冰肌玉肤,滑腻似酥,罗绮文秀,眉若远山,一颦一笑动人心魄,一阵清风吹过,裙摆上蝴蝶翻飞,难辨真假。

知晚瞧得有些呆住,直到一声呵斥传来,“大胆,见了安康公主还不行礼!”

这就是安康公主?果然名不虚传啊,皇宫里最美的公主,备受皇上宠爱,寻常公主封号里都有月字,唯独她名唤安康,皇上希望从小体弱多病的她,福泰安康,又有流言说,淑妃在生下安康公主的前一夜梦到了先皇后,第二天去拜祭先皇后时,在合欢树下胎动,早产生下安康公主。

丫鬟呵斥完,安康公主便轻抬云袖,“是我吓着她了。”说话声犹如空谷莺啼,闻之舒畅。

九皇子上前行礼道,“见过安康姐姐。”

安康公主瞅着九皇子的样子,又看了看知晚,便知道她的身份了,皇宫里能瞒住的事情不多,尤其是贵妃传召知晚进宫,皇后去了贵妃那儿,后面文远帝也去了,还龙颜大怒的出了缀霞宫,要知道皇上一怒,皇宫震荡,举朝心慌啊,瞧四姑娘的样子,似乎不怎么担忧?

知晚福身行礼问安,安康公主忙扶知晚起来,眸底是一抹温婉的笑,“早前就想传你进宫一见了,前些日子,九皇子还为了溜出宫一睹你的真颜,被父皇打了三下手心,没想到今儿得偿所愿,却是砸中了你,你有没有事,我去叫太医来……。”

知晚忙摇头,笑道,“多谢公主,我已经不碍事了。”

九皇子听安康公主揭他老底,脸色有些挂不住,他是想溜出去见见她,可是那是幌子好不好,他想出宫玩,宫里早玩腻了,恰好那时候她把越大哥吓成那样,他能不好奇么,就连父皇都好奇她长的有多吓人,特地叫人把她的画像拿去过目呢,他年纪小,好奇心强一些也没什么,谁知道会被父皇逮住啊啊啊!

另一条道上,一身鹅黄色宫装的女子迈步走过来,冷笑道,“你倒是识时务,知道说不用请太医,本公主倒是想瞧瞧,父皇最宠爱的公主能不能请得了太医来给她瞧病。”

说话的是凤月公主,她怀里抱着一只通体雪白的猫,温顺的趴在她的怀里享受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安康公主听了她的话,眉头微蹙,是她想的不周到,前两日,越郡王才把宁国公二少爷给打了,还扬言不许太医诊治,知晚可是越郡王认定的郡王妃,那些太医不敢替宁国公二少爷治病,就连相王世子的面子都不敢卖,生怕越郡王报复,反过来呢,替知晚治病,得罪的可就是相王世子了。那些太医个个人精似地,会不会卖她的面子还不一定了,尤其是这会儿父皇还震怒。

安康公主瞅着凤月公主,笑道。“这我倒是不担心,太医院的太医胆子再大,也不敢不给未来的越郡王妃瞧伤,你要是……。”

“未来的越郡王妃?”不等安康公主说完,凤月公主便笑了,“你还不知道吧,张御史刚刚弹劾定远侯欺君罔上,李代桃僵,若不是她逃婚在前,她与明珠郡主的八字正好克住越郡王。父皇怎么会摔断手,这样罔顾圣意,致使龙体受损,该诛九族,本公主不信。越郡王要是知道她是真逃婚,还愿意娶她?!”

安康公主有些错愣了,京都所有人都知道知晚逃婚了,但是是在皇上摔断手后,瑞王下令把花轿抬回去,她也就没嫁了,后面越郡王要继续娶她们。她是为了父皇的身体着想,才赶紧逃的,怎么会逃婚在前?

知晚听得脑壳隐隐做疼,徐公公的事还没处理完,又蹦出诛九族来了,谁告诉张御史她是逃婚在前的。侯府早下过令了,谁要是说漏半句嘴,活活打死的,谁这么胆大?

知晚正神游着呢,忽然一声猫叫。知晚抬头就见一团雪白朝她扑过来,吓的知晚脸色微白,忙伸手捂住脸,可是半天没觉察到痛苦,反而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紧接着就是丫鬟的疾呼声,“刺客,抓刺客啊!”

知晚露出两指,往地上看去,白猫已经没了呼吸了,要它小命的是一片碧绿的树叶,直接削断咽喉,凤月公主吓的脸色苍白,半点血色也没有,要不是丫鬟扶着,只怕会跌坐在地,丫鬟更是吓的满头大汗,粉团是皇后最心爱的宠物,平时丫鬟喂错了些吃食,让粉团拉了肚子,都被活活杖责而是,现在粉团被杀了,皇后还不得气疯啊?

知晚看着粉团,眼睛冷凝起来,好好的,这只看着温顺的毛为什么扑向她,知晚一时半会儿想不通,干脆不想了,皇宫还是早些离开为妙。

知晚福身要走,凤月公主的丫鬟当即喝止道,“杀了皇后心爱的宠物,想一走了之,来人,把她抓起来,交由皇后处置!”

闻讯赶来的守卫,举刀对着知晚,知晚瞥着那丫鬟,又看了看四下,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丫鬟脸色顿时一白,吓的直往凤月公主身后躲,知晚那什么意思啊,连皇后最心爱的宠物都敢杀,杀她一个丫鬟怎么了?

安康公主和九皇子两个也四下张望,知晚是贵妃派人接进宫的,暗卫根本进不来,难道是越郡王在皇宫里留了后手,这太可怕了吧?可是除了越郡王,他们想不到别人了。

侍卫去寻找,根本找不到人,凤月公主要扣下知晚,安康公主求情道,“她是贵妃接进宫的,又是第一次进宫,粉团朝她扑过去,是我们亲眼所见,杀死粉团的不是她,你又何必为难她?”

凤月公主眸底带着怒火,“要不是她让粉团抓狂,粉团怎么会死,现在粉团死了,你说责任在谁?!”

九皇子皱着小眉头,很不耐烦的道,“这还用说,责任当然在你了,要不是你抱着粉团过来,它怎么会死?反正现在它也死了,我还赶着送她出宫呢!”

凤月公主气的嘴皮都哆嗦,手里的帕子扭得不成样儿,九皇子懒得理会她,转身走了,知晚福了福身子,赶紧追着九皇子跑了,能溜赶紧溜啊,走了会儿后,知晚向九皇子道谢,“多谢了。”

九皇子挺直了背脊,昂着脖子道,“区区小事,不足挂齿,你告诉我你什么时候认识徐公公的就行了。”

知晚满脸黑线,不足挂齿还提要求,九皇子见知晚一副语咽的表情,耳根子微红,“你不说算了,父皇都震怒了,本皇子迟早知道,不过你可就欠本皇子一份恩情了。”

的确,皇上都知道了,还瞒着他做什么,只是这里还有两个小太监呢,知晚朝他勾勾小指,九皇子凑过耳朵,知晚咕噜了两句,九皇子一双眼睛立时瞪的跟铜铃那么大,原来传遍大越朝的第一村姑就是她?!

徐公公曾去给第一村姑宣旨的事他知道,难怪徐公公认得她了,还蹦出第一二字,原来是第一村姑啊。堂堂郡王娶个村姑做郡王妃好像是有些掉面子,难怪父皇震怒了,又没杀她了,越大哥知道她是第一村姑啊。父皇气的是越大哥,那就没事了,每回父皇都被越大哥气个半死,最后不照样越大哥要什么,父皇给什么么?

九皇子瞅着知晚,眸底晶亮一片,那钦佩之情看的知晚有些飘飘然,想起一句词,得瑟道,“不要仰慕姐。姐只是个传说。”

“本皇子也要成传说!”

“……给你两个鸡蛋,你去砸你越大哥去啊?”

“……算了,我还是煮着吃比较好。”

两人有说有笑的朝前走,忽然,前面啊的一声传来。两人瞥头就见到一个小公公和一个小丫鬟撞在了一起,小丫鬟手里的花盆摔地上去了,捂着脑袋骂道,“急急慌慌的,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啊?!”

小公公忙作揖赔礼道,“可不是大事么,还是十年难得一件的大事。我还赶着去禀告皇上,回头得了赏银,我分给姐姐一半,算作赔礼行么?”

丫鬟见他这般上道,心里的气也就消了,笑问道。“什么大事啊?”

小公公笑道,“你不知道,越郡王今儿在大街上,被一个嫁不出去的姑娘追着喊夫君,那姑娘今年都十八岁了。额头上有粒大黑痣,据说倒贴钱,西街口杀猪钱三都不愿意娶呢。”

知晚,“……。”

九皇子,“……。”

丫鬟,“……。”

“……你确定这不是开玩笑的?”

“丫鬟姐姐,我瞧着是那么不靠谱的人吗?这事大街上多少双眼睛瞧着呢,那姑娘也不知道听谁说越郡王喜欢粗暴的姑娘,让她去碰碰运气,没准儿就入了郡王爷的眼,也抬六十四抬纳采礼迎娶她过门呢,这不,也不知道那姑娘哪根筋搭错了,还真就喊上了。”

小公公想着,就觉得腮帮子疼,今儿是他放月假的日子,入宫的太监,每个月能出宫一天,他没想到会碰上这么好玩的时候,丫鬟想他也没那个胆量开郡王爷的玩笑,便问道,“那姑娘没事吧?”

小公公彻底憋不住了,“怎么能没事呢,敢当众调戏郡王爷,她有几颗脑袋啊,郡王爷平素纨绔惯了,得罪的人也就多,那么多的人瞧他的热闹呢,四皇子也在,你猜怎么着,越郡王一抬手,就把那姑娘拎着扔向了四皇子,你是没看见,那姑娘直接朝四皇子飞过去,直接把四皇子扑下了马,还亲,亲上了,还是嘴碰嘴的,四皇子当时就吐了……。”

知晚,“……。”

九皇子,“……。”

丫鬟,“……。”

知晚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模样极其丑陋的姑娘从叶归越的手下朝潇洒不凡的四皇子飞去,还扑倒他的场景,肚子里的肠子就打结,才发现宁国公府二少爷当街被打的事啊,这些人怎么就不知道吸取一下教训,看见他绕道走呢,偏往他枪口上撞,还每回都格外的搞笑,知晚揉着腮帮子,就听公公道,“越郡王说了,四皇子轻薄了人家姑娘,一定要娶他做四皇子妃才行。”

知晚,“……。”

九皇子,“……。”

丫鬟,“……。”

到底谁轻薄了谁啊?他以前觉得四皇兄好讨厌,现在忽然有那么一丝丝的同情他了,九皇子揉着肚皮,苦着张脸道,“不行了,我笑的肚子好疼,我就知道宫外好玩,果然是!”

知晚伸手抹去额头上的黑线,扯嘴角道,“你越大哥惹毛的人一个比一个厉害,往后我都不用出门了。”

九皇子白了她一眼道,“他们再厉害能有父皇厉害,父皇都拿越大哥没辄,他们还能把越大哥怎么着了不成,你就没发现凡是得罪越大哥的不是立马没有好下场,就是很快没有好下场吗?连杀猪的都不愿意娶的姑娘,可想有多难看了,她要真成了四皇子妃,万一四皇兄竟来当了太子,那就是太子妃了,再将来……咦,太吓人了。”

九皇子说着,还打了个寒颤,表示惊悚,知晚也抿着唇瓣憋笑,“也得四皇子愿意娶吧?”

九皇子点点头,笑的见牙不见眼,“你不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个词,越大哥最喜欢玩了,以前越大哥调戏大家闺秀的时候,文武百官都要求越大哥娶她们为妃的,越大哥都没搭理她们,四皇兄也说过的,今天轮到四皇兄自己了,越大哥会饶过他才怪呢,他自己都做不到非礼了人家就娶,还好意思说他,他可只是叫人家转了个圈,摸了下脸。”

九皇子说着,还假咳了下嗓子,蹦到一块大石头上站在,学着叶归越的样子道,“当日本郡王调戏大家闺秀时,满朝文武是怎么说的,都忘记了?这么差的记性,也该告老还乡,回家抱着孩子颐养天年了,四皇子素来恪守礼节,当街毁了人家姑娘的清白名声,不娶人家,如何给天下男子做个表率,可别说你是跟本郡王学的,本郡王没打算收徒弟。”

九皇子绘声绘色的表演着,知晚笑的脸皮都抽筋,白芍也是肩膀直抖,那两个小公公更是把箱子搁地上,万一失手摔了香木,他们可赔不起。

九皇子表演完叶归越,又开始演镇南王了,大手一挥,“皇上对本王的儿子诸多要求,如今轮到四皇子身上了,皇上就没话说了,了,了……?”

了了个半天,九皇子忙从大石头上蹦下来,一溜烟跑远了,留下知晚摸不着头脑,听到有请安声才反应过来,一脸窘红的回头,福身行礼道,“知晚给王爷请安。”

镇南王轻点了下头,脑子里想着叶归越做的那些事,眉头就皱紧了,都是当爹的人了,行事还这么不着调,没得把尘儿给带坏了,他是不合适做皇帝了,尘儿还是个小苗呢,便对知晚道,“成亲过后,把尘儿接进府来,也要让他离越儿远点儿,他们两个少接触为妙。”

知晚瞪直了一双眼睛瞅着镇南王,他真的说服镇南王同意尘儿思儿进王府了,可是王爷似乎有些不乐意,也是,自己的儿子还没生儿子呢,就收养义子了,知晚点头应下,在叶归越面前她敢说不让尘儿进王府,在镇南王面前她可没那胆子,人家已经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她再不答应,可就是给脸不要脸了。

镇南王转身便出宫,铁叔提醒道,“王爷,你是进宫找皇上商议事情的。”

镇南王摆手道,“皇上不会有心情商议政事的,传左相来见本王。”

出了皇宫,知晚直接就回了侯府,下了马车,知晚就觉得侯府有些怪怪的,比如守门的小厮在小声交谈,见她望过去,忙敛直了身子,走在侯府里,小丫鬟们窃窃私语,知晚一走近,忙端着铜盆,拿着扫把躲远了。

知晚的心就凉了半截了,肯定是她在皇宫的事传了回来了,皇上龙颜大怒,指不定就要赐死她的,知晚脚步有些僵硬,好像迈步动似地,挪着挪着,还是进了二门,老远的就见茯苓奔过来,喊道,“姑娘,出大事了!”

傻子都知道出大事了好么,知晚见茯苓气喘吁吁的,也就不催她了,茯苓喘了好几口气,才凑到知晚身边道,“五姑娘怀了身孕了!”

知晚一双眼珠子险些没瞪出来,“你再说一遍?!”

茯苓忙示意知晚小点声,还紧张的四下张望,见没人注意她们,才轻声道,“姑娘不知道,太太下令了,谁敢吭一声,让外人知道侯府出了这样的丑事,活活撕烂她的嘴呢,你可别害奴婢。”

☆、第一百三十三章 恬不知耻

知晚那个无力啊,敢情一路进来,丫鬟们避着她是因为前世下了命令,吓死她了,知晚一脸轻松,虽然她对秦知姝怀孕的事有些吃惊,可也没有那么惊讶,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与相王世子在芙蓉宴上都等不及勾搭在一起,还用那么污秽的合欢簪传信,能清白的了才怪了,这又是古代,可没什么保护措施,出了意外怀孕完全有可能啊,她比较好奇的事,这么大的事,秦知姝怎么不瞒着?

茯苓见知晚好奇,忙把事情的经过说与知晚听,正是请大夫这事,也正像知晚之前猜测的那样,钱氏盯着她们呢,大夫请进兰香院,就有丫鬟偷偷的盯着,趴在窗户底下,将大夫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当即就跑去告诉了钱氏,这样的大事,只要有一个丫鬟知道,差不多就整个侯府就都知道了。

知晚朝松香院走去,差不多到院门时,茯苓就说完了。

迈步进正屋,饶过花鸟山水屏风,知晚就瞧见秦知姝跪在地上,哭得是梨花带雨,赵氏和钱氏两个脸色铁青,定远侯的脸可是说气的发紫,地上有好几个碎瓷片,定远侯差不多能气疯了,一个两个的,都敢无视侯府家规,与人私通,知晚可以说拗不过越郡王,她呢!

“说,肚子里怀的是谁的孽种!”赵氏猛地一拍桌子,眼睛蹦出冰凌来。

钱氏在一旁,冷着张脸道,“我侯府还没有过这样恬不知耻的女儿,传扬出去,侯府的脸面都给丢尽了,三姑娘,六姑娘可都还没议亲呢,往后谁还敢娶侯府女儿?”

柳姨娘和兰姨娘也连着点头,事关她们的女儿清誉。就不能马虎,柳姨娘接口道,“四姑娘和五姑娘都是跟着梅姨娘长大的,一个逃婚。一个与人珠胎暗结,也不知道梅姨娘都教了她们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钱氏有些咬牙,那个狐媚子,平时就会勾引侯爷进她屋,还教出两个小狐狸精,不顾礼义廉耻,简直丢尽了侯府的脸,今儿她绝对不会轻饶了她,钱氏摆出家规,对于秦知姝这样的。有两个处理办法,一个是交代出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是谁,若是能结亲,就结亲了事,若是不能结亲。就活活打死,总之这桩丑闻绝对不能影响到侯府清誉。

秦知姝跪在地上,额头上满是汗珠,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办好,她是想怀上相王世子的种,可她还没有想好怎么交待,就闹得人尽皆知了。现在她的脑袋都是懵着的,她不能这样说出来,万一相王世子为了自己的名声不认她肚子里的孩子,她可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秦知姝哭着求侯爷饶她一命,脑袋在石块上磕的咚咚作响。定远侯到底是父亲,不忍心拒绝她,摆摆手,“赐毒酒吧。”

秦知姝怔鄂的看着定远侯,眸底的泪珠就那样滑了下来。浑身冰冷,眼底深处是抹恨意,近乎吼道,“同样离经叛道,为什么四姐姐就能得到你的原谅,换做是我,就要被赐死?!”

钱氏拍着桌子,冷笑道,“她是离京一年,可依然是完璧之身,你呢?!”

秦知姝颓败的跪在那里,无话可说,知晚胳膊上的守宫砂就是铁证,纵使她巧舌如簧,舌灿莲花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定远侯望着跪在地上的秦知姝,除了知晚之外,在几个女儿中,他抱的最多的就是她了,以前那个温婉贤淑,乖巧懂事的女儿,什么时候消失不见了,不过秦知姝的质问,定远侯也觉得有些愧疚,的确,同样离经叛道,若是赐死她,确实有失公允,可是知晚是被越郡王逼迫的,她自己失忆了,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她不是被逼的,追问孽种是谁的,她也不说,就是死不悔改,赐死她也是维护侯府颜面。

知晚迈步进屋,眸底有些叹息,她没想到自己会成为她的挡箭牌,外面,银钏疾步进屋来,直接走到定远侯跟前跪下道,“侯爷,梅姨娘让奴婢给您带句话,要是五姑娘有个三长两短,她会活不下去的。”

银钏说完,轻抿了下唇瓣,老实说她并不觉得这句话有什么说服力,姑娘出了这么大的事,就是梅姨娘自己来都不一定能让侯爷改了主意,何况是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了,柳姨娘和兰姨娘还有钱氏听到银钏的话,都呲之以鼻,梅姨娘真是越来越没有了分寸,一个妾室而已,还真当自己在侯爷心目中有多大的分量呢,要是真那么重要,她还会躺在病榻上下不来床,连句话都叫丫鬟传吗?

屋子里的人都觉得梅姨娘高看自己,把自己当跟葱,做事没有分寸,但是知晚却知道她是威胁她爹,杀了秦知姝,她会活不下去,同样是女儿,她爹的偏袒会让她无所顾忌,近乎破罐子破摔,鱼死网破,知晚就纳闷了,在整个侯府,哪怕是钱氏都不能违逆她爹,为什么梅姨娘还有胆量威胁她爹,她是苏向晚所生这事到底不能让谁知道?

知晚眸底轻动,迈步上前,走到定远侯身侧,轻声嘀咕了两句,定远侯的眉头就皱紧了,瞥头看着知晚,“你确定?”

知晚轻点了点头,望着跪在地上一脸警醒的看着她的秦知姝笑道,“其实是不是,五妹妹最清楚了,我就不明白了,五妹妹宁愿和肚子里的孩子一同被赐死,也不愿意说出孩子是相王世子的,这般维护相王世子的名誉,相王世子知道吗?”

知晚想秦知姝肯定不知道如今的相王府正乌云密布,相王府除了相王之外,就相王世子和一个十三四岁大的庶子,两人不举,可就全指着一个半大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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