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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有毒-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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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也懂事,承郡王有在水一方的股,手里有打八折的玉牌,那些美容护肤的好东西。不要钱的买,只要承王妃有一份。她就有一份。

她的日子是越过越滋润了,儿子儿媳妇都好,就是王爷身世的事有些心烦。

她在担心王爷要是真的认祖归宗的,是不是要从镇南王府搬到信国公府去。

她从嫁进来起,就一直住在紫珠院,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极有感情,舍不得走。

可是不走似乎又说不过去,毕竟镇南王府是从镇国公府改建而来,总不能让镇国公府那些人搬走吧?

只是信国公府又怎么能和改建了许多的镇南王府相提并论?

信国公府她不是没去过,老实说连镇南王府的十分之一都没有,就凭镇南王府权势滔天,信国公府日渐颓败就感觉的出来了。

不过听说最近,信国公府门庭若市,上门巴结送礼的人数不胜数,信国公这一病,至少给信国公府带来了两三万两银子的入账。

王妃躺在小榻上入神,脸上抹着的可是十两银子,不物尽其用就浪费了,哪怕她贵为王妃,也舍不得啊!

一想到这么点东西就值十两银子,王妃的心肉疼的紧,都飞知晚的口袋里去了。

左右信国公夫人也不是她正经婆婆,王妃就让人好吃好喝的招待着,一刻钟后才迈步出去。

王爷回来两个月,王府谢绝外客,王妃也没有出去做客,信国公夫人一看王妃的脸色,有些吃惊,“王妃的皮肤看起来倒是比十八岁的姑娘还要水嫩。”

哪个女人被夸年轻都心里高兴,尤其是王妃都三十好几了,笑道,“女儿孝顺,送了一堆极品面膜回来,皮肤是越来越好了,信国公夫人不妨多试试,年轻一二十岁不是问题。”

信国公府人听得咋舌,在水一方的极品面膜,那是一般人用的起的吗,只是怎么是女儿送的,“在水一方不是郡王妃开的吗,怎么不是她送的?”

王妃端茶轻啜,笑道,“郡王妃是个出手大方的,每个月派人给我送来五百两的购物卷,买什么随我。”

信国公夫人有些倒抽气,每个月五百两,一年下来那就是六千两啊,可没哪个儿媳妇有这么大方的,越郡王妃可是她名义上的孙媳妇。

一想到信国公,府里上下都求着他认王爷,偏他胆怯了,儿子太霸道强势,孙子重孙子个顶个的吓人,这是认儿子孙子还是认回祖宗啊,他也没法强要王爷认祖归宗,先等等吧,只要儿子孙子好,他就心满意足了。

国公爷是心满意足了,可是她们不满意啊,凭什么白白便宜了别人,孙子将来做皇帝,信国公一脉能少了好处?

信国公夫人一忍再忍,这不是实在是忍不下去了,谁来府里,总会问一句,镇南王什么时候认祖归宗?

她们哪是冲着国公府来的,是冲着镇南王来的!

一杯茶喝完,信国公夫人还是没有开口,王妃也不催她,就东拉西扯的闲聊着。

最后还是信国公夫人耐性不够,问道,“王爷没有查三十几年前的事吗?”

王妃淡淡的笑着,“这些日子王爷忙的脚不沾地,连进内院的时间都没有,老夫人那里也没有去请安,查没查我也不清楚。”

王妃几乎是确定了信国公是王爷亲生父亲的事了,对信国公夫人也不知道怎么办好,软了不行,硬了也不行,不过她倒不怕信国公夫人敢把她怎么样,她没那个胆量。

信国公夫人想那事既然大家都知道了,京都也传的沸沸扬扬的,也就不藏着掖着了,“王爷是国公爷亲生子的事京都传了也许久了,这些日子更是传的厉害,国公爷怕上朝和王爷撞上尴尬,已经两个多月没上朝也没有出国公府了,总不能一辈子这样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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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德才兼备

王妃嘴角微微上弧,笑的婉约端庄,“我也理解信国公的难处,可这些日子王爷的事忙,连当年先皇后的事都无瑕过问,更何况是这事了,事情还得一桩一桩的来,国公夫人别急。”

国公夫人脸上带笑,可是心里却更猫挠似地,你自然是不着急了,儿子女儿都好,国公夫人眉头一挑,问道,“之前传言楚家大少爷乃是王爷的嫡长子,这事也属实吗?”

王妃婉约的脸色再挂不住了,一旁站着的丫鬟婆子用一种隐藏的冷眼望着信国公夫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王妃努力维持笑脸,这事压在她心底许久时日了,王爷归来那几日,她曾旁敲侧击过,王爷一句话都没有说。

楚沛是王爷的嫡长子,当年为了救大皇子被王爷拿出去做了替死鬼,这份愧疚之心,她能从王爷的眼眸中看的出来。

对于瞻儿,王爷心中有愧,对于楚沛,他的愧疚之情更大!

楚沛如今是郡王爷手底下四员大将中的一个,跟越郡王更是打小玩到大的,情义比瞻儿要深许多,将来越郡王继承王位之后,心偏向谁不言而喻。

王妃看着手上的丹寇,忽然一阵心烦,想送客了。

国公夫人像不知道似地,笑道,“二少爷性子模样都像极了王爷,隐约还能看到三分像国公爷,国公爷对他可是喜爱之极。”

王妃挑了挑眉头。抬眸望着国公夫人,国公夫人笑了笑。

这是在表示支持瞻儿?

王妃心底有三分松动,她知道国公夫人不会凭白帮她。定是有所相求,不外乎是想她儿子谋个高官厚禄罢了。

王妃脸色恢复了婉约从容。

国公夫人出紫珠院的时候,正好遇到大太太和三太太,两人眸光闪了闪,忽然觉得有些心慌。

王爷可是镇南王府的顶梁柱,一旦他离开了,王府就像没了天。靠四老爷根本振兴不了王府!

而且四太太也没有王妃一半的大方,往后她们的日子不会好过。

更何况。在一起明着斗,暗着争,也算有了五六分感情,往后要是真的搬离王府了。要见面可就难多了。

每每想到这些,大太太就想骂一声猪脑子。

骂的不是别人,是老夫人。

就凭她手里的暗卫,偷偷杀一个姨娘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由着她活到现在,连累她们受罪!

说到底不还是那点私心作祟,想王位能传到四老爷手里,可也不看看四老爷是什么货色,连给王爷提鞋都不配!

一边想利用王爷光耀门楣。一边想害死王爷,把位置传给四老爷,她的如意算盘打的可真是妙。亏得那些年她们还庆幸,幸亏老爷不是王爷,连王爷都差点死在老夫人的暗卫之下,他们怎么夺的过去,结果呢!

不过是打着试炼的幌子想正大光明的害死王爷罢了,还替王府落下个家规严格的名号。

想到这些。两位太太就想笑,国公爷是把王爷当亲儿子培养长大。教他为人的道理,教他执掌兵权。

以前府里几位老爷年纪相差不大,是一起扎马步学武的,烈日下,一站就是两个时辰,满头大汗,苦不堪言。

几位姨娘都心疼儿子,舍不得他吃那个苦,会偷偷的跑去看,偷偷给他们喂些水,唯有老夫人教导王爷,王爷这么做是为了他好,一定要坚持住。

王爷很听话,哪怕再辛苦,再难捱,他都忍了下来,深得老王爷的疼爱。

而大老爷他们偷奸耍滑,装病装晕不要学武,王爷骂了几次后,也就随他们去了,一门心思全在王爷身上。

出征的时候,会把王爷也带上,听说王爷很小的时候就会杀人,国公爷忙着打战,把四老爷交给心腹教,结果老夫人舍不得四老爷吃苦,硬是让那心腹放水。

老夫人当时是这样说的,“我已经有个出众的儿子了,跟随王爷征战沙场,战场之上,刀枪无眼,他一离开,我的心就担心的揪起来,他是嫡长子,那是他应当背负的责任,我不敢要求国公爷什么,可老四是弟弟,将来有哥哥护着,不会被人欺负……。”

一家之中,要一个格外优秀的继承家业,其余的可以适当宽松一些,这也是人之常情,国公爷偏疼王爷些,老夫人疼爱四老爷一些,大家也能理解。

只是没想到,老夫人对王爷严格,舍得王爷吃苦是因为王爷并非是她亲生,估计王爷就算战死沙场,老夫人也不会惋惜什么吧?

慈母多败儿,幸亏王爷并非老夫人亲生,不然他也不会有今日成就。

她们常想,王爷要是生在信国公府,只怕也不会有今日权势。

一切都是命啊!

国公爷倾尽心血养大的儿子,引以为豪的儿子,最后竟然是别人的,她们真怀疑国公爷要是泉下有知,估计会气的活过来把老夫人掐死吧?

王爷是个重情的人,都说生恩不及养恩大,老夫人与他有恩也有仇,不好清算,但是国公爷对王爷可是没话说,虽然严格却也是最疼他的,或许打着老国公的名号,也许能把王爷留下,哪怕占个义子的名头也好啊!

撇开这些,再就是搬离王府的事,如今王府可都捏在王妃的手里,有多少是国公府原本的,有多少是王爷挣回来的,都夹在了一起,算不清楚了,总不能让王爷净身出户吧?

那可真是半点恩情都没有了。

可要是全部拿走的话,那大家还活不活了?

两天后,正逢朝廷休沐的日子。信国公府三老爷登门了,与他同行的还有仇姨娘。

这是仇姨娘第四次登门,前两次见到的都是老夫人。第三次见到的是知晚,这一回她见的是王爷。

仇姨娘头发斑白,神情疲倦,好似没了神采行将朽木一般,可见这些日子她过的并不好,那是一种求死不能的神情。

正屋内。

王爷王妃坐在首座上,几位太太做在下首。还有府里的媳妇和未出嫁的姑娘都在。

王爷端茶轻啜,神情冷淡。

王妃看了眼信国公谢三老爷和仇姨娘。知道今儿这事势必会有个结果,便道,“去把老夫人请来。”

老夫人在王府眼线密布,仇姨娘上门的事她早知道了。这会儿正跪在佛主跟前告罪。

赵妈妈去请的时候,华妈妈道,“老夫人拜佛的时候不喜人打扰。”

赵妈妈是王妃的贴身妈妈,以前见了华妈妈,很是不被待见,如今腰杆子挺的直直的,笑道,“老夫人拜佛时不喜被人打扰,府里上下都不知道。不过今儿情况特殊,王爷事忙,好不容易得了空休息一番。总要把有些事查清楚问个明白,得罪老夫人奴婢吃罪不起,得罪王爷,奴婢更是没那个胆量,还请老夫人见谅。”

赵妈妈这是忍着,心里直冷笑。老夫人还真是够镇定,可是有些事是能躲的过去的吗?佛主保佑的是那些心底仁厚之人。会保佑她吗?

老夫人叩拜了两下,才让华妈妈扶着她起身,瞥了赵妈妈一眼,那冰寒的眼神,赵妈妈入坠冰窖。

赵妈妈是带了软轿来请老夫人的,可是老夫人没有坐,是走着去的。

进门时,老夫人神情从容,寻了个地儿就坐了,望着仇姨娘道,“无论你说什么,我只有一句,这么多年,我无愧于心,我好心救先夫人,是她害我早产没了女儿,当年我只想抱回王爷,是你一进门就告诉先夫人说生下了个小姐,早夭了!”

老夫人连生了两个女儿,对女儿一点都不稀罕,若不是仇姨娘把话堵死,她又怎么会抱回两个孩子,不正是怕露馅吗?

当年她肚子不是特别大,抱回两个孩子本来就惹人起疑,她不是没想过把女儿扔给别人养,可是她狠不下那个心,她知道信国公原配不是故意的。

对于害死王爷亲娘的事,她不会承认,当年她是打算把女儿留给她的,留个女儿,她不会死,是仇姨娘做的孽,要她受罪可能吗?

对于老夫人说无愧于心四个字,一屋子的丫鬟唏嘘不已,就算当时王爷亲娘害她动了胎气,早产了,可那也只是个女儿啊,你怎么就能狠心要人家儿子呢,就算仇姨娘说谎了,你也可以把女儿给她啊,亏得她说的出口。

可是设身处地想一想,老夫人那会儿在国公府也难为,连生了两个女儿,姨娘还怀了身孕,比她肚子里的孩子还要早出世一两个月,老夫人心里也焦急。

国公爷不大喜欢女儿,一心盼着儿子,要是让姨娘先生下庶长子,那老夫人的地位肯定受到影响。

要是老夫人那会儿真的好好的,生下三姑娘,如今国公府十有*是大老爷的,在压力逼迫之下,老夫人肯定会对大老爷下手,他活不活的下来天知道。

正因为有了王爷,老夫人没了压力,国公爷高兴了,府里安安生生的,没出过什么大事。

只是没想到信国公原配,王爷的亲娘会承受不了打击,神情憔悴,更被人误会成疯子,最后抑郁而终。

最可怜的那个是王爷的亲娘。

说到可恶该死,绝对是仇姨娘,就该下十八层地狱。

仇姨娘知道她这辈子到今天就算到尽头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求王爷认祖归宗,国公爷念着她最后一点情义,对她两个儿子好一点儿,别迁怒于她们,这一辈子,她也活够了。

王爷坐在那里听着,脸色阴沉如霜,这些流言他早有耳闻,心里也有三分底,可是现在亲耳听仇姨娘说起他亲娘,王爷就觉得怒火中烧,恨不得千刀万剐了仇姨娘。

最终是没有杀她,让谢三老爷带她回了信国公府,并让他代问信国公一句话,为何当年他娘说生的是两个孩子,他为什么不信?既然当年不信,今日为何要信?

这是怨恨。

若是他信了,也许那时候就能真相大白。

王爷扫了屋子一眼,沉静道,“既然我非父亲亲生,但是他一直视我为己出,辛苦培育我,这份恩情我不会忘记,从三房挑三个子弟,我会亲自教养,如同父亲当年培养我一般,最德才兼备的那个,我会把当年父亲交给我的权利全部交给他,他会是下一任镇国公!”

老夫人蓦然抬眸,四老爷更是站了起来,王爷冷冷的扫过去一眼,四老爷顿时连嘴都张不开了。

父亲当年就一视同仁,是他们不争气,王爷也是秉承父亲的做法,他无权置喙。

大太太,三太太喜不自胜。

可是下一秒,就有些担忧了,因为王爷说,让她们自己打听一番,当年国公爷是怎么教育他的,越儿小的时候吃的苦头,他就会怎么教那些子弟,吃不了那个苦的就不要送来,送来了就没有后悔的机会。

另外吩咐叶总管道,“去挑选个风水宝地,我要重建镇南王府。”

最后就是清算公中的财产了,这个最难办,王爷不想多说什么,交给王妃处理,不论最后算出来多少,拿三成出来,算是赠给另外三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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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世子

对于镇国公府的继承人和王府分家的事,王爷怎么说的,没有人敢反对,也没有权利反对,王爷如今还是族长,族中人没有谁愿意没了王爷这棵大靠山。

王爷打定主意把国公爷交给他的权利继续转交给国公爷的亲孙子们,不过这对王爷来说,不过是断了根肋骨而已,修养几日就没事了。

但是,府里上下都知道王府富有,可是王府富有到什么程度,可没人知道,就是老夫人都不清楚,王府在王爷的手里达到了顶峰。

好在当年国公爷过世时候,公中留下多少东西都有记录,这是王府的习惯,也是各大的世家的习惯,一个家族的兴衰荣辱跟这些分不开,一代家主过世,留下的东西没有他接手的时候多,那就是失败的,守成都做不到,更谈不上振兴了。

公中的账册一摞摞的搬到紫珠院,让三位太太一同看,上面有国公爷的印章,那印章已经陪着国公爷下葬了,做不了假。

三位太太越看越是眼热,珍奇古玩,善本字画,还有玉雕珊瑚树,光是珊瑚树都有两百多株,她那么高的有两株,半人高的有十株,还有大东珠,小东珠,都是用斗量的。

富可敌国,不是一句空话!

可是当她们看到是二十年前的账册时,心顿时凉透了。

她们之前看到的那些里面最多只有十分之一是国公爷留下的。余下的都是王爷挣回来的。

公中的铺子也在王爷手里扩大了一倍不止,皇上赏赐的田地更是不知道多少。

王妃翻着账册,脸上不露声色。心里也是惊涛骇浪,王府内院是王妃再掌管,但是外院是王爷在打理。

每月往内院拨钱,外院有多少钱,她也不清楚,原来这么惊人。

让出三成给她们,那得是多少啊。给一成也足够了。

王妃有些心肝肉疼,可王爷都把话放出去了。她还能说什么,王爷这是要报答国公爷的栽培之恩啊!

账很好分,就是把现在的减掉二十年前留下的,再把二十年前的收益取最好的收入。乘以二十,余下的都算是王爷的。

这样做,王妃已经很厚道了,三位太太想到还有一成收入,就不计较太多了,免的伤了情分。

除明显是皇上赏赐的,价值无法估算的外,其余所有的东西都折算成银子,大约是三百万两的样子。离开之前,会给她们一人三十万两。

三位太太没差点乐疯,幸好这时候有人泼冷水。是四太太泼的,冷不丁的蹦出来一句,“王府百年传家,所得的收入还抵不上在水一方一年的收入。”

光是京都的在水一方每年光门票收入就一百六十万两,接近两百万两了,大越朝多少地方有在水一方啊!

本来很高兴。现在一听到在水一方,就都有些抑郁了。要是能得在水一方一成股,这辈子就吃喝不愁了。

抱着这么个摇钱树,难怪王府里闹这么大的动静,临墨轩还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人家不在乎那点小钱!

知晚是不怎么关心,不过在床上躺着做月子,除了逗孩子玩外,也只能听听这些热闹了。

叶归越坐在床边,抱着思儿,一只手还握着知晚的手,轻轻的揉捏着。

知晚望着叶归越,问道,“父王已经打算重建镇南王府了,咱们再跟着去新王府不妥吧?”

叶归越切切的看着知晚,妖冶的凤眸里满是笑意,“我有自己的郡王府,尘儿和离儿也有各自的王府,不会没地方住的。”

这个她当然知道了,实在不行,她还能住在水一方,“要是历州不是离京都这么远就好了,咱们可以住在别院里。”

知晚愁啊,她一想到将来要做太后,要住在皇宫里,还要端着架子,就愁得直皱眉头。

“王府密道里那些东西怎么办?”知晚笑问。

王爷怎么可能只有三百多万两的东西,要知晚算,至少也要加一倍!

不过王爷钱再多,知晚也没有一丝想要的心,钱,她绝对够用了,将来儿子做皇帝,那钱才是真正的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了。

知晚抱着离儿,轻轻的摇着他,“父王那么多私有财产,信国公府不可能不分一点去,还有楚沛,总要认回来的,还有二少爷,两个都是嫡子,将来谁继承王位,还有的争。”

叶归越伸手捏知晚的鼻子,眸底灿如星辰,“父王说了,他的财产分成四份,继承他兵权的拿一份,另外一个拿三份,让他们自己挑。”

兵权和爵位是在一起的,这是有得必有失啊,还真是不好选择。

这会儿,王妃和叶世瞻也在为这事发愁呢,卉和郡主挺着个肚子,也纠结着,鱼与熊掌,哪个都想要。

王妃看着叶世瞻,“瞻儿,你是想继承王位,还是多拿些钱?”

叶世瞻犹豫的看着王妃,“儿子并不擅长打战,而楚沛已经是将军了,父王的那些属下,心里肯定有侧重,只是这爵位……。”

他舍得掉兵权,但是舍不得爵位,兵权那东西,就凭他是镇南王的儿子,只要有才能,还抢不过来吗?

可是爵位也能自己挣回来,钱也可以,可是让他舍弃一样,他还真的难以决定。

卉和郡主在一旁,道,“我想楚大少爷要选的话,他肯定选兵权爵位,他有酒中酒的股份,不缺钱。”

王妃在一旁,思岑了好半天道,“我看还是要三份财产吧,只要拿其中几万去收买朝中大臣,说服皇上封你做个郡王不是难事。”

就算楚沛做了镇南王,他儿子也只能是郡王了,只隔了一代而已,一代能挣两百万两回来吗?

而且将来越郡王做了皇上,往后多跟他交好,就是封王也不是不可能,越郡王能给他王位,但是能给他两百多万两吗?

母子三人算计了半天,最后一致决定要钱。

优先选择权在他们这里,第二天,王妃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王爷,王爷面无表情的看了叶世瞻一眼,眼底是失望之色,叶世瞻忽然就后悔了,可是话已经说出去了,他没有后悔的余地。

三天后,皇上就赐封楚沛为镇南王世子。

徐公公去楚府宣旨的时候,楚夫人又是高兴,又是抹眼泪。

高兴的是儿子前途无量,抹眼泪是儿子再也不是她的了。

她这辈子就生了一个女儿,还出嫁了,楚夫人怕日子难过,从旁支过继了一个八岁大的孩子。

楚沛表示他这辈子都是她的儿子,以后会常带容清絮回来看她,楚夫人连连点头。

说了一堆离别的话,徐公公听得眼眶都红了,笑道,“王爷说了,在新镇南王府建好之前,世子爷还住在楚家,多陪陪楚夫人。”

楚沛,“……。”

他怎么不早说啊,他还以为要拿着圣旨赶紧去认爹呢,亏得他还心里酸酸的,楚沛抱着楚夫人和容清絮。

楚夫人则希望那新府邸要建他个三五十年才好养大的,毕竟是自己亲手,哪里舍得送走啊?

楚家上下倍加珍惜剩下的日子,楚夫人日日下厨为儿子儿媳妇烧菜做饭,楚沛都不想认爹了,他打定主意,以后每个月,不管娘愿意不愿意,他都带容清絮回来住上三五天,有事没事就来蹭顿饭……。

转眼,二十多天过去了,知晚出月子了。

当年尘儿思儿没有大办满月酒,离儿的满月酒,王爷特地叮嘱了王妃,要办的热热闹闹的。

这也许是他再镇南王府办的最后一个宴会了,算是缅怀吧。

☆、第二百二十八章 孩子

离儿满月宴这一天,京都大小官员能来的都来了,不能来的贺礼也送到了,光是宴席就足足摆了六十多桌。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内院,王妃和三位太太招呼那些贵夫人们,能进内院并让王妃招待的,整个京都不超过四十位,最低的是三品诰命。

霁宁郡主、楚欢、容清絮三个早早的就来了,围着离儿瞧不停,满眼都是羡慕妒忌。

霁宁郡主拉着知晚的云袖,脸红似苹果,声音更是弱如蝇啼,“知晚姐姐,我听说有药丸能让人一次生两个孩子是真的吗?”

楚欢耳朵尖,听到霁宁郡主的话,当即就睁大了双眼,“真的有这样神情的药丸吗?”

容清絮也挨了过来,红着脸道,“我不管,要是真有,怎么也得给我来一份,我也想一次生两个孩子。”

知晚被她们弄得哭笑不得,点头道,“确实有这样的药丸,能促进排卵,可是风险极大,有时候它不止两个,甚至是三个四个,肚子就那么大,三四个孩子挤在里面,容易夭折,而且生

出来的孩子体重不足……你们真的要冒这个险?”

霁宁郡主猛摇头,她只是想要两个孩子,可没想过会这么危险,生两个小病秧子出来,还不如一个健康的孩子呢,“我不要了。”

楚欢和容清絮更不用说,也都不要了。

知晚瞧她们喜欢孩子,笑道,“生龙凤胎的秘方我没有,不过调理身子,容易受孕的秘方我倒是有,我给你们把个脉。”

霁宁郡主忙伸了胳膊,知晚轻搭三指,细细的把脉,眉头皱紧,脸色极其难看。

霁宁郡主一颗心凉半截了,只有病入膏肓时,大夫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她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啊,霁宁郡主忍着想哭的冲动,咬着唇瓣问,“我的病还有的治吗?”

知晚收回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叹息道,“傻是天生的,我纵使医术再高,也治不了。”

霁宁郡主脸色苍白,听到耳边的笑声,才发觉知晚说了些什么,要站起来打知晚,知晚忙拉住她,笑道,“自己都怀了身孕了,还找我要秘方想生孩子,你不傻谁傻?”

霁宁郡主先是一鄂,随即大喜,满脸通红。

楚欢和容清絮羡慕的看着她,伸了胳膊让知晚把脉,可惜,两人都没有身孕,不由得很失望。

知晚拍了拍两人的手,笑道,“身子无碍,我给你们开张药方,迟早能怀上,急什么?”

楚欢红着脸,瞅着尘儿思儿道,“你是不急了,你都生三个孩子了,我一个都没有呢,婆母天天问我怎么还没怀上,我着急。”

“我也是,”容清絮叹气。

知晚哑然失笑,“婆母催你们很正常,儿子长大了就不好玩了,又不能时时陪伴膝下,又无聊的很,可不就想抱孙子逗乐,不过这事是急不来的,越急越失望,放松心情,没事陪着婆母

打打麻将,逛逛花园,心情好了,就容易怀了。”

霁宁郡主坐在那里,眼睛就盯着自己的肚子,恨不得看穿,到底里面住的是个男孩还是个女孩,她想要女儿,又想生个男孩,祈祷是对龙凤胎。

霁宁郡主有喜的时候,丫鬟赶紧去禀告琉华公主和元夫人。

屋内,一群贵夫人正说着儿媳身孕的事,互相表达想做祖母的想法,甚至还想做亲家,笑的很欢乐。

乍一听,霁宁郡主怀了身孕,元夫人差点笑出了眼泪,一群贵夫人羡慕的看着她,给她道喜。

其中以楚夫人和容夫人最羡慕,差不多时候成的亲,怎么霁宁郡主就先怀上了呢,再一听丫鬟说她们媳妇身子很好,迟早会怀上,而且不能着急,越急越不容易怀上,顿时后悔的肠子都

青了,要是这些日子没有明着暗着催着两人早点给她添孙子,估计这会儿都有了好消息了。

王妃笑道,“时辰也差不多了,去请郡王妃来吧。”

楚欢和容清絮帮着抱尘儿思儿,知晚抱着离儿去了正院,一群贵夫人起身相迎,当然了,迎接的不是她,是小王爷。

先是道贺,再就是夸离儿,又是模样俊朗,又是才情非凡……一句话概括就是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甩他爹几条街。

让离儿露给脸,接受了祝福之后,就让奶娘抱下去休息了,知晚则陪着一群贵夫人聊天说话。

有夫人性子急,开门见山的道,“听说王爷选了地方重建镇南王府,几百个人一起建造,瞧样子一两个月就能建好。”

王妃端着茶,优雅的啜着,闻言轻笑,“迟早要搬,迟一日不如早一日,王爷打算两个月后就搬进新府邸。”

☆、第二百二十九章 宴会

王妃说话声轻柔似水,可是却像一粒石子投入湖心,带起阵阵涟漪。

大太太、三太太都觉得身子一凉,有种失了主心骨的感觉,甚至感觉到周围人看她们的眼神都不对了,脸上从容的笑也开始变的勉强了起来。

那些贵夫人开始三三两两的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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