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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惑江山:庶女不为后-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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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慕枫听了慢慢走到施婧妤身边看了一眼道:“别说,刚一看还真吓大跳,这位姑娘还真的眼熟!”
施婧妤娇娇一笑道:“有这么凑巧吗?”
何慕枫点点头道:“这世上还真就有这么凑巧的事,这位姑娘应该是北回的使者玉婧儿?”
施婧妤轻轻盈道:“是,小女子确是北回的使者玉婧儿,不知道这位公子如何知晓!”
加洛看着这装腔作势的两人,差点吐了,何慕枫却从施婧妤身边走到加洛身边道:“四爷如何得知不重要,不过玉婧儿姑娘既然是北回的使者,来了我大燕,就是我大燕的客人,但是客人有客人的规矩,如果玉婧儿姑娘不小心犯了规矩,怕有多多不便!”
施婧妤笑了一下道:“玉婧儿在北回就听说‘悬壶书馆’,所以慕名而来,没想到这书馆果然名不虚传!”
何慕枫便问:“名不虚传如何见得?”
“连待客方式都与众不同!”
何慕枫听了便对加洛道:“洛儿,你一般都是如何待客的!”
加洛看着施婧妤恨恨地道:“四爷,洛儿待客要分敌我!”
“是友如何,是敌如何?”
“是友就用我大燕最好的‘雪山银针’款待,是敌,就用扫帚把她赶出馆!”
何慕枫听了眉一挑问:“那你准备如何对待北回使者施姑娘呢?”
加洛看了何慕枫一眼,气鼓鼓地道:“狼娃,扫帚侍候!”
狼娃立刻伸手拿起一把扫帚,施婧妤见地摇摇头道:“原来‘悬壶书馆’是徒有虚名,我慕名而来,却败兴而归,用不着你们扫我出去,我自己会走!”说完看了加洛一眼道:“施馆主,小女子会记得你是如何对待客人的,我们有的是见面的机会!”
加洛听了哼了一声道:“北回使者,我只能祝愿你早些恢复记性,然后再见面!”
施婧妤浅浅一笑又看向何慕枫,何慕枫伸手搂过绷直身咬着唇的加洛道:“玉婧儿姑娘,这书馆的上至先生下至马夫,都唯馆主马首是瞻,所以四爷也祝愿你早些恢复记性,然后再见面!”说完没等施婧妤施施然地走出馆,却搂着加洛施施然地进了屋。
何慕枫扶加洛坐下,加洛一下窜了起来,何慕枫却一伸手拉下她道:“来陪枫哥哥看书!”
“枫哥哥,她是方允儿!”
何慕枫笑了一下道:“这个我自然知道!”
“你知道…还…。”
“知道就要如何,她装不认识我们,我们正好也当不认识她,恐怕心里不舒服的是她,又不是我们,你急什么!”
加洛一想何慕枫还真是此中高手,这施婧妤本就是对何慕枫不甘心而来,也是因为一直没有得宠于何慕枫,而要出手害自己,她装不认识何慕枫,何慕枫也装不认识她,难受的还真是施婧妤,于是有几分不悦地道:“如果她到时候不装了,承认她就是方允儿呢?”
何慕枫听了从书里抬起头道:“承认正好,她才不会那么傻,来,洛儿,我们不管什么方允儿,什么施婧妤,这本书是我好不容易从刘典那里谋来的,你要是看不明白,枫哥哥讲给你听!”
“为什么承认正好?”加洛不解地问,何慕枫搂过加洛轻声道:“枫哥哥正好为你报那一棍之仇!”然后又拍着加洛的肩道:“相信我,这次接你回来,我就发誓了,不允许你再受到伤害,我与洛儿相识十年,竟然有七年分离,每每想着这七年,我就心痛,人能有几个七年,洛儿,这种傻事,我们不能再干了,所以以后我们天天相守,永不分离,不管是方允儿也好,还是什么施婧妤也罢,都不能成为分开我们的原因!”
加洛靠在何慕枫怀里,听着何慕枫有力的心跳,很平稳,何慕枫的心思全在书里,书里没有施婧妤也没有方允儿。
加洛看着专心的何慕枫,忍不住抬起头用嘴唇轻轻蹭着何慕枫腮帮子,正在看书的何慕枫眼一亮,立刻灿若星光,他一下扔了手中的书,伸手就抱起加洛的身体,温柔地回应起加洛,却听加洛哼了一声道:“你不说了要帮我整理小姑姑的医书吗?”
“小姑姑的医书一定要整理,便这会枫哥哥更想好好侍候我的洛儿!”说完又覆过唇,加洛以前觉得何慕枫的唇炙热,这会更觉得热不言,还有与以前不同的滋味,好象自己曾经在什么地方闻过的丹桂的的味道,加洛忽然灵光一闪,叫道:“枫。。。枫。。。”但加洛却没有机会把后面的话叫出来,何慕枫的吻扑天盖地地过来了,把加洛的声音变成了美妙的呻吟声!
番外1
辛家照样那么吵吵闹闹的,月儿扑过来说了那句:“我…,我生怕再也找不到你了!”
那瞬间,我就知道了自己所选择的回染房是没有错!
回了我岳父大人——辛老爹气哼哼的话,我又开始干我以前的活,大师傅停住了手中的活问:“十一,大家伙都以为你不回来了!”
染坊里的人不知道我的名字,我记得曾对月儿讲过,在家里我排行十一,于是染房里大大小小的伙计都叫我十一。
坊里的人以前都挺看上不我的,当然,坊里的事,我都不会做,也难怪他们看不上。
“我都与月儿成了亲,怎么会不回来?”
“算你有点良心,月儿是天底下一等一的好姑娘,你要是不回来,只要给大师傅我碰上,我非打断你的腿不可!”大师傅一脸正色的道,我摇摇头道:“不会的,大师傅!”
“坊主交上了好运,染坊让官府给看上了,迁这圣安城里,以后有前程的,坊主就那副脾气,刀子嘴豆腐心,就那张嘴不饶人,以后我把坊里的事,都教会你,他那张嘴就会放过你!”大师傅一边讲着一边往配着池子里的染剂。
说实在话,手艺人最怕把绝招传给别人,但大师傅讲这番话的时候,很真诚。
这个染坊的布局与无名镇的差异不大,只是比以前的规模略大了一些,当初选地址的时候,我选南街,就相中这块地大小合适,往台上看去,我那岳父大人哼着小调,端着酒杯坐在台子上盯着干活的伙计们,别看喝了不少杯,有谁偷个懒,他就立即“啪”地放了酒杯,哼哼唧唧地骂开了。
我很佩服岳父大人这双火眼金睛,几杯老酒下肚还能看得这么清楚明白。
染坊扩大了,进了不少新伙计,这些新伙计还没完全领教我那岳父大人的本事,所以岳父大人那大嗓门一直没停地吼着,大约前景不错,老伙计们听得出他心情是欢愉的。
我刚回来,大师傅还没安排具体的事宜,我让人在染坊里打了口井,连挑水那活也省了,于是我一下没有事做了,却听到我那岳父大人又叫了起来:“闺女,闺女!”
这丫头大约刚才那一扑,害了臊,不知溜哪儿躲了起来,我那岳父大人连吼了五声,月儿才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道:“爹,这是圣安城,你能不能小点声!”
“圣安城怎么了,圣安城就不准讲话了!”
“你那叫讲话吗?”月儿不满地噘着嘴,还顺带往我这边瞄了一眼,然后快快收回目光问:“你又叫我做什么?”
“闺女,别说这圣安城的东西老多了,却样样都不好!”
月儿听了有些吃惊:“爹,大家伙都觉得圣安城样样都好,独独就是贵了些,你怎么会觉得样样不好呢?”
“你看这酒,和以前的一比,简淡得跟白开水一样!”
“那是因为你打的是廉价酒!”
“你看你爹这才喝了这一会,就喝完了一壶,闺女,再去给爹打一壶去!”
月儿一听是让她去打酒的,瞪了她爹一眼道:“你要让人家打酒,就直说好了!”说完拿着酒壶,照她爹摊开手掌,她爹便数了几个铜板放月儿手心里,月儿一看就道:“你拿跟无名镇一样多的钱,别又说酒淡!”
“那闺女,现在要喝到无名镇那样的好酒,得多少钱?”
“至少再多十个钱!”月儿说完就一伸手从他爹腰上把钱袋子抢到手,飞快倒出十个钱,将钱袋扔回她爹身上就飞也似地跑了。
大师傅乐呵呵地看着道:“你看,这丫头多机灵!”
我那岳父大人一下跳了起来:“这闺女,我算是白养了,整个一个白眼狼,还有,我说女婿!”岳父大人的眼光一下向我扫了过来,“你也是成家的男人了,要知晓养家的事体了!”
我刚要应话,就听到有人叫道:“我说,老头子,自从你家搬过来后,没清静的时候,整天吵吵嚷嚷的,你还让别人过日子不了!”
说句良心话,我那岳父因为迁进这圣安城,得了一大笔安置银子,又加上官府极稳定的单子,这些日子心情都是相对愉悦的,那骂人的声音比起无名镇时,已经相对低了很多!
岳父大人大约这辈子只吃过一个亏,就是把女儿嫁给了状如乞丐的我。
岳父大人骂了人这么多年,也没遇到过对手,今天有人跳出来叫板,他一瞪眼睛一撸袖子,就冲那人骂道:“你算哪根葱,怎么你以为你是圣安人,了不得了!”
那人也不示弱,听了这话便道:“老头子,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老子我是讲你太吵太闹,跟你是不是圣安人,有什么关系?怎么,你还想打架不成!”
我看见一个穿着暗紫绸子衣的男子也撸起袖子走进了染坊,那小子长得也还端正,只是那身过于华贵的衣服挂在他身上,怎么看都不配,又觉得这模样有几分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在哪见过。
我那岳父大人平日就是个不服输的人,伙计们长期生活在他的淫威之下,怕挨骂,个个噤若寒蝉,哪里有这种对骂的机会,于是岳父大人顿时有棋缝对手的感觉。
两人很快就对接上了,一人推了一人一巴掌,都一起退了两三步,岳父大人是个粗鲁之人,听他吹嘘过,年轻时打架,三五人根本无法近身,大约没料这一推,居然没把对方推地上,自己还退了几步,于是“咦”了一声道:“小子,你再放马过来!”
那小子也不示弱道:“过来就过来!”
我一见他的出手,大约想到师出何人了,真没想到选来选去,把染坊选到这小祖宗的饭馆旁边!
那小子正要出手时,却听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中,你又手痒了,是不?”
我一听果然是刘典那个败家子弟弟刘中,怪说不得一看就觉得眼熟,跟刘典那只狐狸还长得真象,獐头鼠目的。
刘中一听到那声音赶紧把袖子撸下来,换上笑脸迎上去道:“娘子,娘子,哪有,哪有,我这不是怕这大嗓门每天这么地吼,吵着你了吗?”
我听说刘典这个弟弟娶的女子是“异门”的人,叫陶然,看她一手扶腰不满地道:“你要是不听话,我就不跟你在这圣安城开饭馆了!”
刘中慌了手脚赶紧道:“娘子,娘子,千万别,这不看你有了身孕,我怕这老头吵了你!”
陶然瞪了刘中一眼然后冲我那岳父大人一福道:“老人家,我这外子脾气臊了一些,您可千万别恼!”
我那岳父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对手,居然没曾想是这么个怕女人的男人,很有些不满地教训起陶然:“这是男人的事,你个女人家多什么嘴?”
陶然大约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一时愣在那儿,刘中一见便上前扶住陶然道:“看吧,不听我的话,跟这种人,是讲不清楚的,我们回去!”
我那岳父大人愣在那里,只能冲刘中生气地挥挥拳头。
月儿却打了酒回来,一见她爹那副样子,赶紧上前道:“爹,你又怎么了,怎么在自家院子里还要与人打架不成!”
我那岳父大人一伸手抢过酒壶,对着壶嘴就猛饮了一口道:“真是个鸟人!没教养的鸟人!”说完就听到大师傅在叫:“开饭了,开饭了,吃午饭,大家伙都吃午饭喽!”
月儿便蹦着往那长条饭桌跑去,路过我身边的时候,停下脚问我:“怎么不去吃饭?”
“好,去吃饭!”
月儿脸一红就先跑到那长条饭桌前对大师傅道:“大师傅,我来盛饭!”
“哟,月儿丫头,今天可真懂事,还来帮忙盛饭!”
“大师傅,你瞎说什么,月儿哪天不帮你做事了?”
“是,我家月儿最乖!”
月儿被大师傅若有所指地夸奖,脸更红了便扯了话道:“大师傅,这些事你都交给伙计们干就好了,你可是我们坊里的大师傅!”
“是伙计们都在干!”
我走到桌边,月儿正巧盛完饭,赶紧把一碗饭递我手里,我看得出月儿把那碗饭压得很实沉,虽然我一点也不饿,但捧着那碗饭就是热乎乎的,只听月儿小声问:“饿了吧,赶紧吃!”说完又伸筷子到那盘里夹了一堆肉放我碗里。
一个小伙计坐下来叹口气道:“自从我们坊里有了这姑爷后,咱们就没见过肉了哈!”
饭桌周围响起一片大笑声,月儿的脸一下通红,用筷子打了那小伙计两下才道:“你满嘴胡说八道,是不是觉得我爹亏了你呀!”
那小伙计连忙道:“月儿姐姐,没有,没有,辛坊主从不亏我等!”
“那这么多饭菜还堵不上你的嘴!”
“月儿姐姐发火了,快快吃饭,快快吃饭!”
这些伙计平日里做的都是力气活,所以动起筷子就如鲸吞牛饮一般,刚到辛家时,我很不习惯这群人的吃相,但现在又看着,只觉得亲切。
月儿不停往我碗里夹菜,嘴里还不停地小声道:“你端着碗,怎么就不知道吃呀?”
我便小声道:“月儿,用了饭,我找你有点事!”
月儿一听满脸绯红,然后不停地点着头,我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头,动不动就喜欢脸红。
用过午饭,月儿帮着收拾了饭桌,就跑到我面前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点点头道:“我想带你去圣安城逛逛!”
月儿先有些不相信,然后眼睛越来越亮,看着台上她爹喝多了酒,不知猫哪里歇着去了,于是很〃花;霏;雪;整;理〃快地点点头。
我伸手拉住月儿的手便往院门外走去,月儿的手因为长年劳作的关系,不象我以前摸过的任何一个女子的手,我就在这一会生出偏觉得这双手才是我可以牵一生一世的。
月儿脸一红生怕被人看见,慌张地抽出手!我还没遇到过这类事,只能假咳一声来掩饰自己的窘态。
月儿毕竟在无名镇长大,刚到圣安城,以岳父大人对她的管束,她最多能抽个空出来一会会,自然只能见着皮毛,所以我带她去哪儿,她都惊奇地问这问哪。
我们在外面逛了一下午,往回走时,月儿终于问了她最想问的事:“你不是说在圣安找了事,那明天你是不是要去做事?”
我点点头,月儿便道:“辛苦吗?”
我又点点头,月儿又问:“有没有染坊辛苦?”
我笑了一下,月儿就紧张了:“如果比染坊还辛苦,不如回坊里,有爹照应着,总要好些!”
我拍了月儿的手一下笑道:“我不能总依赖爹吧!”
月儿咬着嘴唇还想问什么,然后就拼命地点头,我又笑道:“我叫何允柯!排行十一!”
月儿听了眉眼更亮了道:“十一哥家里的人一定很有学问!”
我愣了一下问:“此话何讲?”
“无名镇那些人家,给男孩子取名不叫大牛,就叫狗三,十一哥的名字真好听!”
我听了忍不住笑了,便道:“月儿,再不回,怕爹得把屋子掀了!”
月儿一听就紧张了连连道:“糟了,糟了,今天溜出来的时间太长了,爹都的要掀了屋子了!”
果然那岳父大人,在台子上发着脾气,那声气大得真有可能掀了房顶,一见我们回来,他突然住了口,然后指着想先溜进去的月儿问:“你丫头,对你丫头,我问你,一下午你都跟你男人出去了!”
月儿本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院里去,偏被她爹戳了个千穿万穿,脸一红大叫一声:“爹!”便一跺脚飞快地跑了进去。
岳父大人一拍头道:“我还以为女婿你小子又躲那儿偷懒去了,原来…原来是跟我闺女出去了,办事去了,办事去了!”
岳父大人本是要替他那闺女掩饰什么,偏那两句“办事去了”,让人生生生出许多遐想,于是伙计们一阵哄堂大笑,大师傅便道:“坊主,月儿丫头那天成亲太仓促了,是不这成亲的事也该合计合计重新办办?”
一个小伙计接了话道:“重新办办是正理,大师傅重新办是不是得洞房呀?”
于是又一阵大笑,我也笑了,其实我还真想跟月儿洞房,挺想的!
姬宫捏碎我琵琶骨,手法手很奇特,太医一直治着,都不见好转,这群庸医,不治还好,治得一到下雨天,我双肩倒疼痛难忍。
奉了圣命到“悬壶书馆”治疗。
走过长长的回廊,还没到加洛的房间,就听到长仪的声音:“小嫂子,小嫂子,这事你得帮我!”
加洛打着哈欠道:“怎么帮,不说别的吧,你七姐那女儿,是省油的灯吗?”
“小嫂子,你不会公报私仇吧?”
“看我今天不掐烂你这张臭嘴,且不说本郡主与你七姐家那千金私无甚么冤仇,这公又是指哪一家的公呀?”
“小嫂子,说来也气,你那表哥,施南德,有哪点好,这尹安怎么就瞧上了?”
我听了这话也生气:刘典那小子有哪点好,你怎么对他比对我还巴实!
加洛便道:“先不说你七姐家那千金,说说你,我给你开的药,你可都有吃?”
“吃着呢?”
“你说你十一哥那一脚怎么会那么狠,生生把你踢成这样,连想要个孩子都不行!”
我听了愣了一下,当年长仪放走加洛,我一气之下踢了她一脚,长仪长这么大,我别说踢她,就是她把刘典放走的时候,我都没骂过她,我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一脚会落下这样的结果。
只听长仪急道:“小嫂子,你不是答应我,不提这事的吗?”
“反正也没人在这里,我提提又怎样?”
“反正你不许再提,四哥耳朵最灵,又喜欢听你壁角,到时候被他听去了,又会去训十一哥!”
“你呀,你呀,心里就你这十一哥,把你踢成这样了,还护着他!”
“生孩子多痛苦呀,让我生,我还不想生呢?”
“你就嘴硬吧!”
“谁嘴硬了,刘欣很乖,跟我贴心着,还是讲尹安的事吧!”
“你说尹安这事怎么办?我表哥在素节,那么远,我能怎么办?”
“你表哥去素节一年多了,平日不是有书信给你吗?”
“给我都少,都是给我哥与北义的多!不过我听我哥讲,他在素节的政绩显著,你四哥嘉奖了他,端午要回圣安述职!”
“真的呀,这可是机会,我可把这交给你了!”
加洛一听就叫了起来:“长仪你好阴险,交给我,我怎么处置?”
“我们先安排个地方,比如说茶楼之地,你带你表哥去那里,我带尹安也去,给他们来个邂逅,弄不好,就成了!”
“哎呀,你这招术真差,谁不知道我们两是穿一条裤子的人,别说我表哥,就那傻瓜都能看出来是我们故意安排的,还邂逅,我看我们两邂逅还差不多!”
两人便在屋里打闹了起来,我听到一声咳嗽,然后是那人的声音传了过来:“好了,你两在一起,每天都有说不完的话,掐不完的架!”
两人几乎同时惊叫了一声:“枫大哥!”“四哥!”
我便见那人走了过来。
番外2
加洛与长仪都赶紧起身,我也整妆准备行礼,那人却一摆手道:“都罢了!”
加洛与长仪才看到了我,又惊了一会才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便道:“刚刚!”
两人同时松了口气,然后加洛便问:“怎么,枫哥哥,今天的早朝改到我这书馆来议了?”
那人伸手爱溺地拍了拍加洛道:“又胡说八道,小十一的伤,你看看,能不能治?”
加洛一听便道:“可以用针炙试试!”
那人听了有些同情地看了我一眼才道:“试试总比没希望好!”
加洛为我验了伤势,然后对那人道:“这姬娘娘是高手,我没有一定的把握,先用针炙和火罐治一个疗程再说!”
那人端起茶杯问:“一个疗程要多久?”
加洛便道:“十天!”
那人又看了我一眼便道:“十天也不长,你就忍忍吧!”
坐在治疗室里,加洛的气息就在鼻边,我与加洛真从未离得这么近,她身上那股子药香味依旧,她下针很准,又轻柔,嘴里还不停地道:“你要忍着痛,很快,很快就好!”
那人在屋外道:“这丫头治病最最罗里八索,施针的时间没说话的时间长!”
加洛吐了吐舌头,我才发现,加洛比之以前似乎更漂亮的,性格更顽劣了,大约都是给屏风那边的那人惯得更厉害。
加洛一边给我施针,一边不时拿眼睛往屏风那面瞅,而屏风那面的人,巴心不得她赶施了针,就过去与他粘粘乎乎。
以前我总觉得天下有那么多男人,又有那么多优秀的男人,加洛都没选中,怎么偏生选中那人,现在才发现,这两人还真是绝配,一个风流腹黑,一个忠情单纯;一个可以掌控天下,可以把天下玩弄于股掌中,一个却懵懵守着这么个书馆,似乎谁都可以把她握于股掌中;一个无论什么都喜欢讲排场,任何事都有特别多的讲究,一个却最没讲究,最怕排场和麻烦的人;一个好清静,一个好热闹…
偏偏差别这么大的两个人却生死与共,谁与离不了谁。
加洛很快施完了针对我道:“要等上半个时辰,我再来拨针,你且坐好闭目养神!”说完拿个倚枕给我靠着,就迫不急待地跑到屏风那面去了,就听那人讨好地问:“洛儿,可辛苦了?”
“没有,枫哥哥,这些都要抄完了吧!”
“嗯,快了,不就这些了,赶明与刘典再用用劲,三五个月就可以完结了!”
我靠到倚枕上不屑地撇了撇嘴,就他与刘典那手字拿来给施加洛抄医书,这些医书的价值将来肯定不在医上,而在字上,大约也只有那人想得出来。
却听加洛撒娇地道:“这一年辛苦枫哥哥了!”
那人却笑道:“有什么辛苦,抄医书不外乎也是写字,洛儿倒给我一个不错的练字机会!”
我心里犯恶心,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象他这样的男人,为了讨好一个女人,居然连这样的违背良心的话也讲得出来,却听那人又道:“这阵子朝里的事少些,加浩与小十一也可以一起来抄,可能也就一两个月就完结了!”
我差点晕了,我可没有那闲时,如果有,我宁可待在那吵吵闹闹的染坊里舒服。
加洛大约知道我所想,连忙道:“枫哥哥,我哥来也就罢了,可不要再麻烦淮明王了,再说他伤没好,这可算是个体力活,好象我哥的事也挺多,算了,算了,就是刘大人也放了吧!”
“这话可奇了,小十一是伤没好,加浩家里的事,怎么就多了!”
“我那小嫂子一大家人,够他忙的了!”
那人听了笑了起来:“那刘典怎么也放了?”
“你再不把刘典放了,长仪就把我这书馆当成她公主府了,一天十二个时辰,她有七个时辰都守在这里!”
那人更乐了:“洛儿,如果我把刘典放了,她还是在你这里每天守上七个时辰呢?”
“怎么可能,她是知道刘大人会在这里,才守在这里,难不成你真以为她每天在这里是守着洛儿呀?刘大人如果不在这里给洛儿抄医书,她每天能在这待一个时辰,怕是最有耐性的了!”
那人笑得更开心了:“那我偏不放了刘典!”
“你这是折磨他们!”
“不过,这长仪也是,怎么不要个孩子?”
我听了心头一凛,加洛却道:“哎,枫哥哥,生孩子是件极痛苦的事,长仪命好,不生也就不生吧,想生的时候再说吧!”
“我知道洛儿生玄昭时受了许多苦!都怪枫大哥!”
“枫大哥,那为什么要怪你,我们不提这事了,好不好?”
“好!”
“我跟枫大哥一起来抄医书!”
“你不是最不喜欢抄书的?”
………。。
两人在外面絮絮叨叨,恩恩爱爱的,完全是旁若无人,我想那人与刘典抄了不短时间的医书,再掺上加洛这么一笔,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其中的败笔。
但显然那人喜欢有人掺上这么一手败笔,嘴里还不停地道:“洛儿,这字这么写才好看,来,枫哥哥教你,笔要这样握!”
那人的洛儿也不失时机地撒娇道:“真的,真的,枫哥哥照你教的法子写出来的字更好看!”
“洛儿以前练字时,你小姑姑大约没有教你,要手腕这里用力,来,我握着你的手写几个字,你感觉一下力度!”
“嗯!”
我听了又犯恶心:有什么了不起,我有月儿,我的月儿也不比你的洛儿差!
终于加洛给我治疗完,我走出治疗室,见屏风所挡的一面,摊了不少医书,那人坐在案边正专心地眷抄着医生,听见声音问:“完了!”
“完了!”
“没有难受吧!”
我心里哼了一声:本来扎针没一点难受的,独你两人在这屏风外没完没了的,让人耳根清静不得,才难受!
“没有难受!”我刚一回了话,加洛就走了出来,往那人案边一扑道:“枫哥哥,我给淮明王治疗完事了!”
“洛儿真能干,现在连针也扎得这么好!”
我听了真无可奈何,开着一家医馆的大夫,针要扎不好,还开什么医馆,不过转念一想也不对,这不仅是医馆,还是书馆,这开馆的字认不得几个,字写得也很一般,不是照开不误,正想着,却听那人问:“怎么样,治一下舒服一点没?”
“十一觉得舒服许多!”
“那就再治治试试!”
“是!”
两人大约早就恨不得自己快快消失,于是我就知趣地迫不急待地告退了。
从那间早就有人想打情骂俏的屋子里出来,我就遇到了北义,北义正在帮医馆里的伙计整理草药。
北义一见我就叫了一声:“十一哥!”
我回到圣安,把北义送到加洛这里来,真有好久没见着他了,北义本来就生得俊秀,因为不用四处飘泊,生活稳定,人到比以前还俊俏了。
我在一旁的木台阶上坐下来问:“北义,你不是在加洛这里做琴师,怎么又想当郎中了!”
北义放下药草走到身边也坐了下来,将落到胸前的发带轻轻用手抚到肩后才笑道:“没有,刚才弹了一会子琴,见这里的几个小伙计忙不过来,所以就帮下手!”
“北义在表姐这里过得还习惯!”
北义点点头道:“姐和哥都很照顾我!”
看着北义那张脸,我就知道自己这话是白问的,却听北义小声问:“十一哥,宋大哥有没有带过信回来!”
我愣了一下,这许许多多的人中,我怎么也不想到北义会问宋边,只得苦笑了一下摇摇头,北义听了“哦”了一声才又问:“连十一哥都可以回圣安,为什么宋大哥不能回来!”
我自然不能告诉他,这世上所有的人都可以与宋边通信,那人独独不会许我与宋边通信的,而我也不能回答他,宋边被留在西边苦寒之地,也许永远都不会再有机会踏入圣安一步了,于是便道:“如果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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