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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惑江山:庶女不为后-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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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典有些不明白他还有什么罪,何慕枫又道:“刘典,你忤逆公主,以下犯上,公然还敢纳妾嬖宠,你把公主当什么了?你如此对待朕的妹妹,你说朕容不容得你?”

刘典有些更弄不清楚状况,好一会才道:“皇上,臣可以尚公主,那是天大的福份,哪里还敢忤逆?更别说以下犯上了。”

“又来了,你纳妾不是明摆着的。”

“那是公主讨厌臣,臣想给公主寻个借口,和臣和离。”

“你又在这里假仁假义了,不过了朕还是信你,也给你机会,现在休了那妾氏,看公主肯不肯原谅你,如果公主肯原谅,朕就不再追究你的过失了,如果不肯,那朕也要给她个交待。”

加洛听刘典叹了口气道:“皇上还是治臣的罪吧!”

“所以朕就知道你是满嘴讲的都是假话,明明是自己想纳妾还偏美其名曰是为了什么公主?”

加洛好一会没听到刘典回话,又听何慕枫加重声音问:“朕是不是讲对了?”

“皇上,如果在以前臣也许是…算了,皇上怎么讲都行,臣休了她,她回家也是死路一条,她既然那么死心跟着臣,就让她跟臣一起死吧,至少还留个好名声!”

加洛看了长仪一眼,长仪两眼冒火。

何慕枫听了点了一下头道:“这个朕自然会承全你,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刘典,有时候朕还有点好奇,你今年三十一了吧?”

刘典点点头道:“是,皇上!”

“按理,这岁数早该娶妻生子了,怎么你一直未娶?”

“臣幼年时,家中贫寒,娶不起妻。”

“朕还听说你原来姓苏。”

“这…”刘典不知道怎么回答,却听何慕枫又道:“你原名叫苏进,是南潼下坊人。”

“这…”刘典知道何慕枫是个不好侍候的主,自己隐瞒出身,不知怎么还是让他知道了,脑袋里转了好几圈也没想出何慕枫问这些的目的,听何慕枫继续道:“朕查了一下永靖五年你有参加那年的科考,但让朕纳闷的是却没找到你的试卷。”

“皇上!”刘典的声音有些打抖,他不知道何慕枫是如何想着来查这事的,但这就是毁了自己这一生的冤,连同他的信仰、人格都毁了,虽他没有再想过翻案,何慕枫这么冷不丁地一问,还是让他的心跳加快了许多。

“你家三兄弟,兄长好象与朕的爱将苏宁是同名吧!”

“没…没这事,皇上,这也太巧合了。”

“更巧的是,你和苏宁不仅是同乡,甚至籍贯、住址都是一模一样。”

“战乱时期,臣和苏将军都有记错的可能。”

“朕也这么想,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你和苏宁两人都记错了?而且那么巧都错在一起处了,于是问了苏宁,没曾想,苏宁讲他上山学艺后就与父母居然成了永别,但常有家仆送家信,家信中告知他有了两个弟弟,一个叫苏进,一个叫苏中,苏中出世后,家讯中断,等艺成下山后,家早就被成了一片废墟!”

加洛的眼圈一下红了,认识何慕枫这么久,她不认为何慕枫会做好事,但这应该算为数不多的好事之一吧,长仪纳闷地看着加洛。

“苏家是当地的旺户,就算苏宁在家毁人亡五年后才回到家中,但还是听当地的老人说起苏父是收留了燕将领,被顺官府剿杀的,而出卖苏父的人就是苏进的恩师,苏宁打听到苏进的恩师叫白浩天,后来战乱再也没有找到,但苏宁从没有放弃过,一直在找,不停地找他两个失散的弟弟,还有白浩天,但他们都好象在人间消失了一般!”

“皇上,臣…”

“刘典,朕还想问你,你恩师和你岳父,你还记得吗?”

“臣…”刘典稳了一下情绪才道:“臣从父亲被杀后就再也没有遇到过了。”

“这也是,你说茫茫人海中,能遇到自己失散多年的兄长已经是奇事了,哪有那么多奇事。”

“是,是,这是,这是!”刘典唯唯诺诺地道,何慕枫便道:“那明日,朕就要给满朝臣工宣布:你和苏宁是失散多年的兄弟,让你认祖归宗!”

“皇上,这可使不得!”

加洛觉得人家都说刘典是狐狸,可这会觉得何慕枫更象成了精的狐狸,就听何慕枫继续紧逼道:“这是好事呀,那又如何使不得?”

“皇上,这不,臣已是获罪之身,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不想到这时候因臣让苏家蒙上羞辱,再者臣与苏大将军是不是兄弟也没有信物,光凭嘴说,无凭无据的。苏大将军本来前程似锦,只因这有一个与他弟弟名字相同的人而蒙了污,皇上,臣就是死也死得也不安心呀!”

“这倒也是,倒是朕考虑得肤浅了,朕该问的都问完了,带下去吧!”

刘典张嘴还想说什么,但终究没说出来了,被带走后。

加洛忙以最快的速度从屏风后溜出来,自从刘典被带进来,长仪就用怪怪的眼光盯着她,加洛怕自己再不出来就被那眼光给盯死了,长仪见加洛跑了也跟着追了出来问:“长仪不知道皇兄这是所为何故?”

“不为何故,朕一直看不上刘典,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喜欢攀交权贵,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为人无所操持,为臣无所操节,皇上哥哥当然看得上这种人呢?”

“哪你说说他有哪些攀交权贵的事情。”

“他拜权臣刘静安为义父、想方设法娶长仪为妻、现在不知怎么又弄出个苏大将军是他兄长的说词 ,不都正好说明他在攀交权贵吗?”

“算上刘典,刘静安一共有十八个义子,为什么独独刘典有这样的名声。”

“就因为他喜欢沽名钓雀,在朝上踩高就低、口蜜腹剑,落井下石害过不少人,所以名声名不好!”

“好了,长仪,朕也不怪你了,这些也许都不是你的眼睛看到的,是朕和你十一哥的眼睛看到的,就朕还有被人蒙了眼的时候,更何况你,对了,洛儿!”

加洛本跪坐在榻边托着腮看何慕枫训长仪,忽听何慕枫叫自己忙应了声:“皇上,叫洛儿干什么?”

何慕枫示意长仪也坐,长仪只得坐了下来,何慕枫便道:“洛儿,刘典给你讲过许多他的故事,我给长仪讲这么多,也讲累了,你把你知道的刘典的故事告诉给长仪听听。”

加洛看了何慕枫半天才放下托腮的手转过看长仪,好一会才小声道:“其实我知道得也不多。”

“知道多少讲多少!”

“刘大人曾讲过,永靖五年发榜时没见着自己的名字,多年读书的目标一下变成了空谈,受到沉重打击的刘大人,昏倒在‘清凉庵’,被来上香的有钱人家的小姐救了,赏了热饭,刘大人这人虽迂却最怕欠人恩情,心里一直挂着这事,好不容易做了大一点官才再次见到当年的救命恩人,发现以自己的微末之官根本无法报答当年的救命之情时,就从日常的小事上,但凡有机会都想方设法回报恩人。刘大人只是迂迂地做着,想必也没人领他的情,但他就在这样的日子里慢慢对他的恩人生了情愫,他那恩人也特别有意思,有一次把她嫂子的猫弄丢了,吓得躲起来哭时,刘大人就连这样的事也出来承担了。”

长仪先还愣愣地听着,但听到这里时开始怀疑加洛所讲的恩人是自己,只听加洛接着讲:“还有一次,他那恩人不知出于什么缘故把她哥哥的侧室推到水中,刘大人也傻傻地跳出来说是他没安排好,差点丢了性命。”

长仪叫了一声:“他那个恩人是…”

“后来他那恩人又出了事被人拒了婚,他就傻傻地跑去求婚,保存恩人的颜面,自己倒成了满朝的笑柄,所以永隽倒觉得刘大人在娶公主的事上没有结交权贵之举。”

长仪愣在哪里,后又呆呆地念了两遍“清凉庵”,然后也未行礼就走了。

何慕枫见了叹了口气道:“她也真让我操心,尤其是她的婚事,但愿让她醒过来。”

加洛听了也叹口气道:“就算刘典为她做多少事,她不喜欢刘典都是枉然!”

何慕枫听了却道:“就长仪的性格,有人喜欢她的人,对她倒好,如果真换成了唐加浩,两人每天的官司有得打!”

加洛心倒希望长仪配给唐加浩,只是她那哥不喜欢长仪,有几分失落,却听何慕枫笑道:“又在为加浩伤神,你呀,别以为长仪喜欢加浩,两人在一起就好,加浩那性子是典型不服硬的,就他两的性子,真的到了一块,肯定天天闹事!”

加洛不知道何慕枫讲得是不是这个理,可自己与何慕枫的性子不硬吗,忽听何慕枫叫了一声:“洛儿。”然后伸手抓住加洛的手道,“今天我忽然发现一件事情。”

加洛有些不解地问:“你发现什么事情?”

“别说我觉得你还挺适合当我内子的,你看,刚才配合得多好呀。”

“那是,那是,适合是适合,那还得你肯娶才得!”加洛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伸手从榻边的水盏里拈了一粒葡萄放进嘴里,何慕枫凑过脸道:“那倒也是哦,你说娶妻娶德,纳妾纳貌,你无才无德又无貌,人瘦得没几两重,没貌也就算了,偏还丑,让我头痛啊,娶不了,纳又窝心。”

加洛气得一口咬在何慕枫腮帮子上然后道:“信不信我拿你下葡萄吃。”

何慕枫痛得叫了一声:“还这么凶悍!”

“你去找那有德有貌,又温柔的去呀,赖在这里干什么?”

“要我去了,到时候回来,你不更凶悍了,我这是怕呀。”

“找着好的还回来干什么。”

“对哦,我怎么没想到找到好的就用不着回来看你脸色了哦,徐小海,传晚膳!”说完无赖地咬了加洛的耳垂一下,加洛才发现到了掌灯时分了,一时出神地望着那些轻手轻脚点灯的宫女,何慕枫伸手把她搂入怀中。

何慕枫在龙椅上坐下,徐小海刚一尖着嗓子叫完:“有事报来,无事退朝!”

萧和赶紧出列道:“皇上,臣军中操练时出现一个特殊事件。”

何慕枫示意继续,萧和便道:“臣军中的大力士突然增加了许多!”

殿上便有人笑了出来,何慕枫也笑了一下道:“这不是好事!”

“是的,臣先也以为是好事,好几个大力士都力大到可以拉断铁弓,平日没发现他们有那么大力气,怎么这些日子吃了神力丸了,臣经过仔细查验过,发现不是将士力气增大了。”

何慕枫点点头道:“自然不会是,那是如何?”

“皇上,臣花了时日查验才发现是他们使的弓有问题!”

何慕枫示意继续,心里却已经非常清楚会发生什么样的事了,只听那萧和接着道:“那被拉断的弓居然是用生铁铸造的!”

于是大殿上传了一阵惊呼,王子正立刻出列道:“皇上这如何使得,连兵器都敢造假!”

何慕枫听了冷冷道:“不仅兵器可以造假,便连状元也可以造假!”

王子正吓了一大跳,愣在那儿不敢再开口,何慕枫冷淡地看了王子正一眼才道:“萧和继续!”

萧和接着道:“臣后来发现这批弓都是从兵器库新领出来的,所以臣斗胆请皇上彻查此事!”

唐加浩一听愣在那里,明显感到有把火朝自己烧来,但他可以肯定叶正康那批弓胎铁是熟铁,不可能是生铁,对施南德,他是从心里是当成自家人的,他介绍的人自己没有拒绝,但绝对不是让他拿劣质的东西充好东西,用生铁是更不可能的,因为叶正康这批货是自己亲自抽验过,没有任何问题才同意入库的。

唐加浩一时想不出问题出在哪里了,却听何慕枫冷声道:“军中利器岂可当儿戏,曾令怀,兵器库不是你管着吗?”

曾令怀立刻出列道:“皇上,臣即刻彻查些事!”

“什么时候可以查出来?”

“这几日没有批过太多兵器出库,臣想只需要两个时辰。”

“朕末时要知道结果。”

“是!”

唐加浩做梦也没想到弓胎铁果然跟自己有关,兵部当即将他羁捕入狱,关押待审。

刘典看着唐加浩也进来了,就有些想不通了,现在他略略知道唐加浩与施加洛的关系不一般,很有兄妹之嫌,就何慕枫那么一个护短的人,怎么也不会让唐加浩进来,两情敌的监狱是对着的,所以等看押的走了就对门坐着,互相看了好一会,还是刘典先开尊口问:“来啦!”

“还吃了呢!”

“怎么你也得罪皇上了?”

“唉!”

“你管那兵器置办出事喽?”

“你真是神人啊,是啊!”唐加浩叹了口气,刘典继续问:“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兵部要一批弓胎铁,正好南德介绍了一个叶正康的生意人,我也没在意,去那叶家作坊看了,没有问题,可以做出来的,做出的胎也亲自查验过,也没问题,刘典不怕你笑话,你跟我说施南德心术不正,我也没放心他,那二十万斤成铁是花了几天去看的,只差没有每一件去验了,用了那么多年兵器,我相信自己不会弄错,生铁、熟铁还是分得出来的,只是不知怎么到萧治手里却变成了生铁。”

“官场里只有不去做,没有不可能!”刘典笑了一下,唐加浩伸手枕着自己的头道:“我想了很久没想出个所以然。”

“很简单,你的成铁入兵甲库的时候有人验吗?”

“有!”

“如何?”

“说是新人疏忽,已经查办了。”

“如何疏忽的?”

“因为只有十万斤是生铁,另十万斤是熟铁,验时按规矩没有十成验,所没有发现生铁混入,而且单据没有也没有写熟铁,那个确实是个新兵,根本也分不出来生、熟。”

“弓胎铁还要制作呢?”

“制作的不管是生、熟,只管做。”

“还好,只是小惩你一下,要你不要轻易动一些人的利益而己,没事,过几天就会出去的,那些人在试探你有多硬的后台。”

“怎样才是大惩?”

“就是一两年内都没问题出来,要到战场上才发现这兵器有问题,而且数量是现在的百倍,那时你恐怕连小命也保不住的罗。”

“现在会是怎样?”

“你有没有得人好处?”刘典抓抓有些脏的头发问,唐加浩听了苦笑了一下道:“你觉得我可能吗?我连人家拜年送的米都是退了的,过年我那屋的米缸可一粒米都没有,我都没留下,我怎么还可能得人好处。”

“只要人家抄了你家,确实没有贪贿,就是渎职。”

“那抄家的人要害我呢?”

“皇上应该很信任你的,一定会派信任的人去抄你那屋的,你那屋实在也没啥抄头,人家如果不是因为想害你,多半也不爱抄。”刘典继续抓着,唐加浩见他抓着了什么东西便道:“好象你那家多富有一样,你抓了啥呀?”

“我说什么在咬我,原来是只臭虫,哦,我那家自然比你的富有,我二品的俸禄就高过你啦。”

“你才拿了几天?”

“拿几天也叫拿呀,不用担心啦,多半是小惩,最大可能是撤你置办兵器的职位,这恐怕是人家害你最想达到的结果,还会降你职,会让你把生铁那部分的损失赔偿了,一共有多少银子?”

“正好白银一万两。”

“还好计算,对半分,最少你得赔五千或再多些,呵,你这三年的俸禄,按你现在的月俸,所有禄都折成银共是九十两左右,三年你只支过几个月的俸,你还剩下三千两的俸禄,不够赔,好在你平日节约,连个跟随都没有,怎么你早料到有今天,拼命攒着呀,剩下两千就得想想办法。”

“我能想出什么样的办法?”

“要不请皇上通融一下,用未领的俸禄来抵,以后发了俸先别管吃喝,把欠的先赔上,大约需要两年,对哟,这还是你俸禄不降的状况下;又或者去抱着皇上的腿哭,皇上会可怜你的。”

“得,我抱谁的腿哭,也不敢抱他的腿哭。”

“你不敢,让永隽郡主去抱,比你哭效果要好得多。”

“那我宁可发配喽!”唐加浩哼了一声,心里更憋得慌,刘典笑了笑。

刘典听了嘿嘿笑忽想起什么道:“我进来,可有把北义接你那去。”

“去了,你家就北义一人在家,北义现在又没指望了。”

“刘典就你花花肠子多,什么北义一人在家,你想问嫂夫人就问出来好了,拐那么大个弯,累不累,听北义说嫂夫人是让她哥强行接回家去了。”

“哦!”刘典松口气,又有点失落:“回家也好!”

两人正聊着,却听有人喝道:“你动作快点,时辰一到就快走。”

刘典,唐加浩一抬头却看见是晚娘怯怯地进来了,晚娘明显没想到唐加浩也在这里,便在刘典对面有些距离的地方跪坐下来道:“老爷!”

“上次不说了不要来了,怎么还来?”

“给老爷做了个垫子,牢里潮!”晚娘小心地把一个小包袱给典狱查验,那典狱才递了进去,唐加浩见刘典伸手揉了一下眼睛,晚娘便又道:“家里都挺好的,你放心就好!”

刘典点点头道:“有你在家里,我怎么会不放心!”刘典强行地忍回眼泪,唐加浩听着两人扯谎的话别过脸,眼睛也湿了,摇了摇头。却听有人冷笑道:“真是郎有情妾有意呀。”

听了那声音,晚娘下意识地把身体往角落移了移,她是从心里怕这个让她吃了不少苦头的声音。

唐加浩和刘典都没动,看着长仪,长仪看着两人有些恨恨地道:“刘典,你这牢呆着可还舒服?还有人陪着。”

刘典忙跪直了身道:“回公主,臣有罪之身,呆这里心里舒坦踏实,臣也没想到唐大人会来陪臣。”

加浩听了实在想笑,这才觉得刘典和外传的有些名实相符。

“刘典!”长仪听了气得上前就要踢刘典,可有木栅挡着,反倒把她的脚踢痛了,长仪气恼地转向晚娘,刘典忙道:“公主,您有气冲我!”

长仪一听哼了一声道:“我偏不,晚娘,刘典很心疼你!”

晚娘有些害怕地看着长仪发抖地道:“没…没有,是老爷他…”

“刘典,你说晚娘一个人在外孤苦零丁的,被你纳了,总是回娘家去住,传出去,让皇家的颜面也不保呀,不如这样本宫接到府上去,也好互相有个照映。”

刘典忙道:“这最好不过了,不过,公主,晚娘是上不了台面的人,粗皮燥肉,又没规矩,万一到府上冲撞了公主,那可是罪过!人家只会笑刘典无能养妾,决不会让皇家脸面无颜的。”

“冲撞了本宫,本宫自会用鞭子治她,治一次记不下来,那就两次,三次四次总会了吧,如果三四次都不会,本宫就用刀子治她,从耳朵开始,再眼睛,鼻子,舌头,本宫就不信都割完了,她还学不会,如果真有那么笨,本宫就把她关猪笼子去和猪养在一起。”

晚娘吓得哭了起来不连贯地叫着:“公主,不要…不要…!”

“你有那胆**刘典,就得有那胆受罪!”长仪笑着拍着晚娘,晚娘只吓得十魂丢了九魄。

“公主也在这里!”

几人回头却见是苏宁,公主见了哼了一声道:“哟,今天这是什么庙会,各路神仙都来齐了。”

“公主,现在是巡牢时辰,请两位都离开吧!”

“本宫还忘了,天牢是苏大将军管着,也难怪呀,本宫就纳闷呢,这天牢怎么跟私家院子一样,原来是有苏大将军护着啊!”

“让公主见笑,下官定会严查此事!公主请先回吧!”

“哼,你们都是一伙的,合着来欺侮我!”长仪又开始使上小性子,说完便一跺脚跑了,留下几人面面相觑。

苏宁依然站在那里,过了一会才道:“中,挺好的,就是喜欢打架,还总喜欢跟容雨虎打。”

刘典有些手足无措,唐加浩好奇地看着他两,好半天才听到刘典憋了一句:“谢谢!”

苏宁看着刘典,忽扭过头走了。

加浩好奇地看着刘典,刘典却道:“晚娘回了吧,别给苏大人添麻烦了!”

“这个对苏大人来说算哪门子的麻烦?”唐加浩摇摇头,其实还真没见晚娘和刘典讲过什么话,一般都是送来东西,就跪坐在一定距离的地方,时辰到了就走,晚娘大概以为时辰到了,忙站了起来出去了。

苏宁急步走进“勤政殿”,行了礼,何慕枫就摒退了李苑、何允柯等人问:“苏宁如何?”

“臣奉旨抄了唐加浩的家,确是没有赃款赃银。”

“按唐加浩的性格应该不会的。”何慕枫点点头,见苏宁欲言又止有些纳闷问:“怎么,还有别的事吗?”

“臣还查到两封信函,请皇上过目!”

何慕枫接过来,一封是施杏雨写给唐加浩的,打开看了只是约唐加浩见个面,别一封没署名,却写着:兵器一事做得深得可汗之心,还望有更大动作,汝妹之事定会倾力相助!

何慕枫皱了一下眉沉吟道:“加洛有什么事需要人倾力相助?”

“皇上,由此信可以看出唐加浩用生铁虽没收受贿赂,却是受人指使,比收受贿赂还可怕。”

“唐加浩是受人指使,那他是因为什么要与人勾结呢?”

“因为加洛,信中明显写出来了吗?”苏宁笑了,何慕枫笑了一下道:“唐加浩与北回往来的书信一定不少,怎么就偏留下这封呢,他不可能把别的毁掉,单留下这一封。”

“皇上,臣认为唐加浩应该彻查!”苏宁忽道,何慕枫听了有几分不解地看着苏宁:“苏宁,唐加浩要有事,早就有事了,朕不在圣安那两年,他就完全可以一走了之,押送军粮那次也是他的机会,他都没有,为什么要到这个节骨眼上来,还留下这么明显的授人把柄的书信。”

“皇上,你对加浩就是不一样!”苏宁不由得叹了口气,何慕枫听了笑了一下道:“苏宁,施杏雨的事一直是你在查,她还和谁在来往,顺已经灭了,她在为北回,还是为北胡做事?你相信吗?还有唐加浩被关牢里了,要想在他屋里放一两封信怕就是一个稚子幼童都做得了。”

苏宁便道:“去年的圣安之战,明显是有人在给北回、北胡通风报信,现在有人把信件放在加浩的屋里,我们为什么不将计就计,让这放信的人以为加浩里通外国,然后…”

何慕枫眼睛一亮道:“苏宁你长进了呀!”

苏宁不自然地笑了一下又道:“皇上,还有一件事!”

何慕枫点点头道:“你还要讲什么,我自然明白,这事也不是你我可以解得了,看他们折腾吧!”

苏宁一下明白何慕枫的话,眼睛一润道:“臣并不是有意偏袒他,只是觉得他确实不太会处理自己的事情,尤其是感情上的事!”

何慕枫听了不由得笑了:“他不会,难不成你又会,这么些年了,也该成亲了!”

“臣身体表伤,还是不耽误别人为好!”

“胡说,你是朕最忠心的臣子,你受伤也是为朕受的,看上谁家闺,朕给你做大媒!”

“皇上,怎么今天怎么了,怎么想着拿臣开玩笑!”

何慕枫拍拍苏宁道:“你跟着朕南北征战,真的应该考虑这事了,朕不是跟你玩笑的!”说完又道,“关于唐加浩里通外国,勾结外辱的事,你去想个周全之计,到时候用到刀刃上,此事除了你我,断不可让第三人知晓!”

“是!”苏宁连忙应着退了下去,何慕枫拿起两封信反复看着,然后眉头紧紧地皱着。

第二十一章

加洛掀起车帘,从不高的院墙往唐加浩的房子看,却见北义一个人蹲在门边,衣服有些旧了,头发也乱着,心里又气又怜,正想叫,忽听有人叫了一声:“北义!”

加洛定睛一看却是宋边从院门口闪了进去,手里还拿着个油纸包样的东西,加洛一见两眼立刻飘出火苗,正要吩咐何地、何灵好好收拾一通宋边,却见北义一见宋边忙往屋里缩,宋边一步迈进去抓住北义小声问:“听说刘大人、唐大人出事了,你有多少日子没吃东西了?”说着把手中的油纸包递给北义,北义却一伸手把宋边递给他的东西打掉了。

宋边忙叫了一声:“北义,我…”

“出去,你出去!”北义突然大叫了起来,宋边还想讲什么,加洛已经迫不急待地跳下了车,狼娃赶紧扶了她一把,否则一急非跌地上不可,一站稳就冲了进去叫道:“宋边,你滚,你赶快滚!”

宋边愣了一下,诧异地看着加洛问:“你是什么人,干你何事?”

“别说宋边,这事我可管定了,还有,我警告你,从今儿起,你如果再敢出现在这里,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宋边听了不屑地道:“就你,别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说完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刚要伸手推加洛,狼娃一下挡在加洛面前,加洛扒开狼娃指着宋边道:“我就开染坊了,看你能怎么着!”

宋边一抬手,就被狼娃抓住了手腕,他感到狼娃的手跟铁箝一般,手骨似乎都让狼娃捏碎了,忽一抬头看到人杰地灵四人,忙叫了一声:“何大人!”刚想磕拜,何人却冷冷道:“滚!”

宋边的脸一下涨红,有些不甘心地看了北义一眼,但自己的官职比何家四兄弟小得多,又看了人杰地灵四人一眼,想走却挣不开狼娃的铁箝,连扯了两下,都没扯开。

加洛示意狼娃放手,狼娃才松开了手,正用力的宋边一下跌到地上,从地上爬起来,又看了几人一眼才走了,那眼里带着不甘心和憎恨。

等宋边一走,加洛一脚把那油纸包踢开,没想到从里面滚出一只肥肥的烧鸡来,加洛再狠狠地把烧鸡也一脚踢开,走到北义身边问:“晚娘呢?”

北义噘着嘴站起来道:“她有个哥,很凶,把她抓回家去了,还说她要把全家人都给害死!”

加洛忙给北义拍拍身上的土问:“被抓回去多久了?”

“有五六天了,表哥就把我从刘大人那里接来,没想到表哥又出事了!”

狼娃好奇地看着北义,加洛一时还没明白唐加浩出了什么事,把北义扯到水井边道:“北义,你都是个大人了,就算表哥不在家,你也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呀。”加洛讲得好象自己多会照顾自己一样。

余欢是个极有眼力的人忙跑进来舀水,北义洗了脸忽转头问:“你怎么象小哑巴一样?”

加洛没理北义,走进房里,房里也乱七八糟的,北义跟在后边小声道:“收拾过的,朝里的人来抄家给翻的。”加洛愣了一下刚要问为什么抄家,却听见施南德的声音:“何大人,您们怎么也在这里?”

“施公子!”人杰地灵知道施南德是加洛的表哥,不管心里如何看他,表面都尊称了一声“施公子!”

加洛忙拉着北义走出来,施南德见了忙道:“郡主,北义就交给我吧!”

加洛忽见施南德身上那身崭新的衣服,居然是郎官官服,她愣了一下道:“表哥,你几时做官了?”

“有人举荐,恰又被批上了。”

“恭喜表哥啊!”

施南德谦逊笑了一下,加洛知道施南德是个不甘平凡的人,但他境遇好了,对北义来讲倒是个好去处,施南德又道:“郡主,有一事,为兄不知当不当说?”

“表哥请讲!”

“加浩出事了,郡主妹妹不知知不知晓?”

“我哥出了什么事?”

施南德叹了一口气道:“听说是办一批兵器得了好处,幸好发现得早,没酿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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