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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妻不可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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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琴娘说的对,思凝还是要回王府的,我们不过是个落魄国公家,人家可是世袭的皇亲国戚,怎么惹的起。”

柳太太不仅没有收敛反而越来越过火“皇亲国戚怎么了?难道要看着女儿挨打么?等世子上门接怎么了?”

柳国公有些生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和起来“世子女婿再不对他也是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当初你明知道他是个什么品行的还硬要把女儿嫁过去,这不是你自己闹的么?你瞧瞧思晴嫁的多好!现在又怀上了孩子。你当了这么多年的国公太太怎么还不如琴娘通透。”

琴娘琴娘,这两个字快让柳太太恨死了不过就是个外室,柳太太大叫“你还是惦记你那死鬼老婆,还有给你生了儿子的外室,真不知用了什么狐媚子的药把老爷迷成这样。”柳太太最蠢的便是有时太识时务,有时太没有眼力见。

柳国公恼羞成怒“别忘了当初你也只是个妾!”说完摔门而去,只留柳太太一个人在原地,“太太,别跟老爷硬来,今时不同往日,何必闹得夫妻离心呢?”

柳太太由婆子扶了起来,眼神十分怨恨,“扶我去二小姐那瞧瞧。”心中始终还是惦记思凝。

思凝住在正房附近的院子里,屋内的摆布设施可要比思晴住的抱厦好的多。

地龙散发着温度,因是烧得煤炭,使得屋内的空气并不是很好,思凝靠在炕边,脸色虽然还是苍白,但看起来比刚回府的时候好的多。

“思凝。”柳太太叫道,同时坐在了炕边,思凝只是看着柳太太那眼神有些轻蔑,柳太太知道一直以来是自己把她惯坏了。

“今天又觉得好很多么?“柳太太问道,伸手帮思凝整理碎发,思凝却躲了开,虽是姐妹可思晴确实暖阳,思凝却像是寒冰,一个看似好接近其实心底是无限的疏远,一个看似不好接近,但融化了就是一滩清水。柳太太本以为是她最近心情不好,便笑着说“过几天世子爷就会来接你了。”

说完这句话,思凝像是被引爆的**一样,“到现在还是想着你的世子女婿,琴姨娘说得对,我最错的一件事就是嫁到王府,琴姨娘都能设身处地的为我想想,可是你这个做母亲的还在白日梦。”

柳太太愣住,心里却有些伤心,自小疼到大的女儿居然会因为姨娘的几句挑拨就相信了,恨自己的母亲。柳太太却没想到这件事本就是她一开始的错。

思凝见柳太太进门的时候眼睛就是红红的,心中无限烦躁“你哭过了?”柳太太以为女儿心猿意马知道心疼自己了,情绪好了些许点了点头,可没想到来的确实铺天盖地的埋怨,“娘你又跟爹闹了?娘你在想什么,这个时候不靠着爹靠着谁,偏偏还跟爹闹翻,你怎么连琴姨娘的一点聪明都赶不上?当初我怎么信了娘,还不如嫁去将军府。日子还能过的好一些。”

柳太太不敢相信眼前的是她的女儿,她辛辛苦苦为女儿好到头来却是埋怨。

“思凝你这孩子,真是气死娘了。”说完便离开的思凝的小院。

自从琴姨娘进府以后,便是柳太太最失意的一段时间,一直以来她都是宅斗的上上者胜利者,自从琴姨娘的到来,她便成了众矢之的,被打的原形毕露,在这样下去指不定哪天琴姨娘便能坐到她头上去了。

柳太太的表情就像是这天气般,冷冰冰的,柳太太咬了咬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贱婢,有你好看。”

一旁的婆子见到柳太太的样子也不敢上前去劝,只能小心翼翼的跟在身边。

思晴听了汀兰的讲述,心底也暗暗佩服这琴姨娘,看着卑躬屈膝挑不出半点错,实际是不动声色暗度陈仓,悄悄的就在柳太太与亲近的人中间种下间隙,时间一久想必家里除了思城都会站在她的阵营,这就是厉害的人,看着是弱者,实际却是局的胜者。

“小姐,你说这琴姨娘做大后会不会对小姐不利?”汀兰隐隐担心到,思晴则摇了摇头“现在她没有这个能力,也与我没有利益冲突,至于以后她要求我的事还会很多,父亲去世后也只有我这个姑奶奶能够帮衬他们母子了,说起来这个琴姨娘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自古以来能屈能伸的都不是简单的角色,当初自己的母亲不就是只能伸不能屈最后败在了柳太太的手下,如今柳太太也是一样,当了太太就以为自己飞上枝头当凤凰高人一等了,这就是天大的弱点。倒是琴姨娘,处处坐好人,讨得大家喜欢,又聪明,她不治着柳太太那才奇怪了。

不过前提是一定要有柳国公这种宠妾灭妻的主儿。

想到这里思晴自嘲的笑了笑。

有时候人生还真是可笑,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命运的齿轮不停的转,人的际遇也就跟着转,你这命运走的人必定会失败,而学会利用命运走的人才是胜者。

汀兰听了思晴的话也放心了许多,汀兰笑着道“琴姨娘也算想着您,向老爷求了好多补药送来了。”

思晴看了看那些药“放起来吧,家里的补药已经多的吃不了了。”汀兰笑着把补药放进箱子里。

“奶奶,二奶奶来了。”声音从门外传来,思晴挑了挑眉自顾自的道“稀客啊。”

话音刚落二奶奶便掀了帘子进来,带了一个小锦盒,“三弟妹,近来可好?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可是有些日子没见到你了。”

“二嫂赶紧脱了裘衣到炕上来暖暖吧,瞧你那脸都冻得通红。我日子过得还不错,就是常失眠害喜比较严重。”

二奶奶笑意盈盈的上了炕,看不出有什么不对,但思晴可不相信她会一下转性,跟自己亲热起来,毕竟她们之间结下的梁子跟那柱子一般结实。

二奶奶伸手接过丫鬟手中的盒子,道“弟妹看,这是特意给你讨的一尊送子观音。”

思晴笑着接过那观音,心想这二奶奶可真是学乖了,见自己不吃她的补药便聪明了不送这些危险的东西,反而买了这观音,那白玉无瑕,看上去便知道是上好的材料,用手一摸十分滑腻,更可以确定这东西价值不菲。

二奶奶见思晴一直看着那观音,心中窃喜果然贵的东西人人都喜欢,继续道“上次送来的补药听说你也没吃,我索性就不送那些东西了,还是送子观音来的寓意好,实在。”

思晴笑了笑“补药确实是太多了,大嫂送来的,还有大夫开的,都吃不了,这不娘家也刚送来一些,全部都放到箱子里去了。”

二奶奶笑着,心中却不屑,不就是怀个孩子么,真是不够娇气的,来送药的还不少,看这孩子生不下来你怎么办。

“没事,反正做嫂子的我心意到了就行。”二奶奶笑着说,思晴点了点头“那是当然了。不知嫂子房里那个怎么样?”

二奶奶心中狠狠的骂了句。不管是什么时候都不忘了戳她的脊梁骨,思晴也后悔自己怎么问了这样的话,真是人在太舒适的环境下嘴也不知道警惕了。

思晴接着说“孩子要是个男孩,二嫂不免抱到自己屋里,反正怎么你都是孩子的母亲,那生母再亲不过一句姨娘而已。”

说完这话二奶奶脸色才好起来“你说的是,我也是尽心尽力的在照顾她,产期也就这几天,都盼着是个儿子,这样家里也喜气喜气。”

“是啊,都是被打仗闹得,家里好久没有好好开心了,姑母也因着媳妇儿要生产提前赶回去了。真想多跟姑母接触接触呢,那性子可真是个让人喜欢的。”思晴说起姑母便真心的笑起来,说实在的萧潇也算是经历过最大大富大贵的生活了,这样的人还能这么有活力以心待人确实让人敬佩。、

二奶奶则是心里嘀咕,贵人都走了你在我面前讨好也没有用,“毕竟是自己的孙子,怎么要比咱们这些娘家人重要,姑母这一辈子算是足够了。有个爱自己的丈夫,有好相处的妯娌,儿孙满堂,说实话还真是羡慕呢。”

高门大院里可能没有女子不羡慕萧潇的生活了吧。所有人不过是想有个好的生活,安定平凡的生活,连思晴都逃不过这凡俗。

这一点二奶奶与思晴是共通的。

“哎呀,也不能一直在弟妹这里坐着该回房了,弟妹好生歇着,二嫂我也有事去忙。”

二奶奶站起身,准备离开,思晴笑着道“我也不方便相送,就让汀兰去送送二嫂吧。”

“妯娌之间客气什么。”说完便由汀兰送出去了,妯娌那两个字是确实的刺耳。

汀兰从外面回来一个劲的搓手,“这天气还真是冷呢,二奶奶什么时候也这么心疼您了,大冷天的还来送观音。”

思晴看着那观音,吩咐道“吩咐丫鬟把这观音放到小案桌上供着,然后点上香火。”不管怎么说这观音是不会出问题的,希望可以保佑思晴一朝得子。

奶娘则道“老奴看这二奶奶是非奸即盗,今个下了血本,来这不知是探探什么路呢。”

思晴笑着道“我是跟奶娘想到一起去了。”无事献殷勤思晴是从来不相信,“明个吩咐咱们在二房的人,时刻看看二奶奶都做些什么,有奇怪的就回来禀报。”

“还是小姐想得妥帖,就算不是二奶奶近身丫鬟,在二房那里也能打听消息。”

思晴继续吩咐“还有咱们这不是有人送的孩子衣服么,男孩女孩各挑套好的送去二房,算是咱们礼还,说出去也好听又不能让二嫂生气。”

“是。”

冬天往边疆的路遥多难走有多难走,萧默上路了几天只只走了一点路程,不是将士们太脆,而是这气候太恶劣,越往西北这风越硬,雪越厚,连马的脚下都要包上棉布,想加快行程都没那个能力。

萧默心中也是犯难,本以为程大人会在粮草和衣物上做文章,没想到拿来的都是上好的,萧默不禁犯了嘀咕,这程大人到底要从哪里入手,来向自己报仇。一时乱了套,索性歇一歇不想了。

萧默闭上双眼,面容疲惫,“吩咐众将士雪停了咱们再出发,大家都歇一天。”

吩咐完萧默便沉沉的睡去,毕竟这几天萧默累的近乎体力透支。

闭上眼便是梦境,萧默梦见自己回到了府里,看见思晴在炕边静静的绣花,那表情说不出的安宁,萧念伏在思晴膝上与思晴有说有笑,萧默笑着向前走去,想拥抱住妻儿,却不想抱了个空所有的一切都消失,留下的只有黑暗。

萧默不禁挣扎而起,才明白过来这不过是梦,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已经湿了。原来自己最担心的事情不过是妻儿,只愿他们一切安好。

萧默掀起帘子走出帐篷,站在雪地里,任由雪花落在自己的肩头,抬头望着天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等我归来。”

白茫茫的大雪包裹了萧默的整个人,他一直很遗憾,他首先是百姓的将军,然后才是父亲和丈夫,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好父亲好丈夫。他下定决心,这次战役之后,就辞官只陪着思晴萧念,还有未出世的孩子平平淡淡过完后半生。

☆、第三十二章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有网了,先发出来,不好的地方再修改~~~~今天还有一更日子越平静就越容易让人过得心慌;就像暴风雨来之前的平静一般;如死水,如静波。

萧府的大门里驶出一辆马车远远的驶去。

“小姐,二奶奶去了程府。”汀兰小声说道;思晴微微一笑“程府。”从她与二奶奶成为妯娌那日便知道这个人愚蠢,但更不知悔改。当初程锦澜的事情思晴有意放她一马,然而她却不知感恩,反而变本加厉,思晴真不觉得自己与她的利益冲突有那么大。

“别去管二奶奶了;仔细盯着就好;出不了什么大事,咱们屋里的小厨房也要看好,不许外人出入;也不许外人靠近。”思晴也从未把二奶奶当成过对手,毕竟二奶奶也没有那个资格,她前脚一动,思晴便知道她后脚做什么,现在她更应该关注的是另一件事情。马车事件的幕后之手是谁。想起那次经历思晴还是感觉背后直发凉。

明刀易躲,暗箭难防。最让人恐惧的敌人往往就是隐藏的最深的那位。

“回国公府一趟。”思晴道。

思晴在马车上紧紧闭着双眼,似乎在养足精神一般,汀兰便帮思晴掖马车里的棉被,便道“小姐你也真是的,柳太太那脾气,有气肯定会发你身上,这要是回去气出病来你可怎么办。”

思晴仍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笑了笑“大夫说也要多走动,只要不太劳累就好,每天坐在屋子里也是不好的。不是带了身强力壮的婆子了,再说我去了也不是看她笑话,而是要琴姨娘帮我些忙的。我是一个孕妇,若是在国公府里出了事,那继母可就解释不清了。”

思晴早就想好了一切,才准备开始行动的,毕竟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她比任何人都要珍视。

马车稳稳的停在国公府前,而站在门前等待的却是思城。

思城的肩上落下两片雪花,整个人看起来还是那般模样。丝毫没有改变,好像岁月不曾在他脸上留下痕迹般。

汀兰扶思晴下车,思晴示意性的向思城行礼,思城笑着“有双身子的人了,还来回的走。”言语间却没有丝毫埋怨。

连思城都知道思晴有了晕,那想必整个国公府都该知道了。“就是回来看看,老是闷着也不好。”

两人并肩进府,婆子迎着思晴进正厅,思晴刚要给柳国公和柳太太行礼,柳国公命人扶了起来,“都是有身子的人了,这些虚礼也就免了吧。”

柳太太则是一脸漠不关心,甚至有些厌恶,好在思晴早就习惯了,不过在思晴看来,这柳太太确实憔悴了很多,连那双眼睛都少了几分光彩,想是琴姨娘在其中起了作用。反观柳太太身后站的琴姨娘则是满面红光,神采飞扬。

如今柳太太也要退后了。

思晴忽然问道“二妹,她…”后面话没有说完,柳太太用一副恨之入骨的眼神看着思晴,思晴则是一脸无所谓,毕竟思凝不是思晴害的,归根结底倒是她这个母亲的错。

柳国公叹上一口气“你二妹回王府了,她那性子也该收收了。”

思晴微微点头,不去看柳太太,“要是二妹能有个孩子,想必就不是这样的地位了,怎么说她都是世子妃。侧妃也未必敢爬到她头上,只不过现在二妹没有孩子,倒是另外一般光景。”

说起孩子,本不是思晴故意在柳太太面前炫耀,她只是想知道谁恨她入骨,想要治她死地,这话不过是个诱饵。

柳太太眼神中的愤恨越来越浓,可是随即却变成一丝丝无奈,思晴看在眼里想在心里,虽然柳太太害她的嫌疑很大,但是看起来柳太太没有做马车那件事。

思晴勾起嘴角笑了笑,伸手招过东哥儿,“有没有开蒙?”

东哥儿比之前更壮了些,性子也活泼了些,“有,最近跟着先生读书,闲下的时间挺大哥讲故事。”思晴满意点了点头,柳国公看着东哥儿的一脸慈爱,就像当年看着思城一样,思晴看向思城,不禁去想柳太太那样的人怎会有思城这样的儿子,难不成是投错胎了?还是替柳太太还债来了?

思城感受到思晴的目光,转过头,冲思晴微微一笑。

门口传来一道清丽的声音“听说大姑奶奶回来了,媳妇儿就赶了回来。”思城望着香菱,眼神里说不出的生疏,思晴也注意到这点,但却没有多想,毕竟两夫妻不合的事实所有人都知道。很多夫妻能做到面和心不合,但是思城与香菱连面子上的功夫都不愿多做,可见彼此僵到什么地步。“媳妇见过父亲母亲。”

柳太太示意香菱起身,香菱笑着走到思晴面前,左看看右看看,“姑奶奶真是越来越好看,看来还是夫妻恩爱,”说道夫妻恩爱四字时眼神飘向思城,只是思城纹丝不动,像是一切都与自己无关,香菱继续说道“现在又怀了孩子,真是有福。”说完掩面笑了笑,柳太太看儿媳对思晴很是亲近,心里十分不爽快,只是这媳妇儿家世好,早就压自己这个婆婆半头了再怎么生气也不会表现的太明显。

思晴也是很奇怪,什么时候自己与香菱关系这般好?要说好也该是思凝这个亲小姑好,实在琢磨不透,“大嫂真是会说话。”说起来两人现在的状况,说是妯娌更像姐妹,真真假假人人心里明镜。

“你们姑嫂和睦最好,我也乏了,和你母亲先离开了。”柳国公道,说罢便示意柳太太与自己一起离开,年轻人的天地自己终究融不进去了。

妈妈带走东哥儿,柳太太带着琴姨娘离开,屋里只剩下思晴,思城还有香菱。

香菱坐在思晴身边关切道“胎儿怎么样?有没有觉得不舒服?”如果之前没有想去,那表情绝对让人信以为真。

思晴笑着回答“还好,大夫嘱咐过注意,饮食行动都很注意。”香菱听了点了点头,但心里一直在思锁什么,忽然香菱问道“家里的下人也真是要管好,要不再发生向上次马车掉轮子的事,那就糟糕了。”

思晴听到眼中闪过一丝精明,再看了一眼思城,思城以若有若无的姿态摇了摇头,思晴接道“是啊,上次也算是劫后余生了。”说着笑了笑,一直看着香菱,香菱心里有些毛,但表面却强装淡定。思晴注意着香菱手上的小动作握拳,抓衣角,再一次确定心中的想法,只是思晴怎么都想不到动机。

回府之前思晴便设下一个圈套,这件事在最开始听取了萧默的意见,一直保密,没有传开,

思晴买通两个婆子在国公府几处碎嘴,说起马车的事情,小范围自然是只在主子面前说,婆子的话一般都会半信半疑,思晴只是想让婆子做出样子,让幕后的人误以为是这件事传遍了整个府,可以说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婆子只是说了马车事故,并没有说是那一部分出了事,是马,还是车,所以只有幕后的那个人知道的最清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思晴一开始并没有绝对的把握把幕后之人引出来,所以只把这件事告诉了思城,思晴对思城是无条件信任的,所以才会在香菱说出后,向思城提出疑问,思城摇头则是表示没有告诉过她。

思城的眼神越来越暗,浑身似乎发出了另一种从不属于他的气质,这种气质更像是萧默身上的凛冽。

思晴继续道“大嫂怎么知道马车是车轮掉了?”

香菱脸上的笑瞬间凝固又恢复原样“不过是听家里的婆子说的,你也知道下人嘛,得到点新鲜事就要讲个不停,难不成是因为别的什么?”香菱虽然尽量平静,但她的紧张还是出卖了自己,她的手虽然紧紧攥着丝帕,但还是不停的颤抖,似乎像是得了什么病一般。骨节因为攥得太紧而隐隐发白。

“这件事本来已经被夫君封锁了消息,消息不过是我放出来的。婆子们说的是马车事故,但并没有说哪里出了事故。只是没想到真的有人会往坑里跳。”

香菱的脸看上去有些苍白,思城一直望着她,眼神冰冷似乎要把她看穿一般,又像是两道利剑活生生的刺着香菱。

香菱淡定下来,用手轻轻拂了拂耳边的碎发,反而显得更加从容,“大姑奶奶这是什么话?说话可是要有证据的不然就是冤枉人。”

思晴微微一笑“没有证据,只不过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人在做,天在看。”说完思晴站起身,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的时候,香菱则喊道“做了亏心事的分别是你跟你的好哥哥!”

思晴停下脚步,身子有些僵,这些都管思城什么事?香菱刚要继续说道,便被思城冷冷的声音打断“家务事何必这般宣扬,还不够丢人么?”

思晴从来没见过思城发如此大的火,下人们更是没有,听到家务事三个字更是纷纷退去,没人敢留在屋里。经常发脾气的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从不发脾气的人突然动了怒。

屋里静悄悄的好像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被听到,忽然出现阵阵抽泣声,思晴回过头,见香菱已是泪流满面,“柳思城,你敢不敢把你心里的话说出来?”

思晴不得不一惊,对于古代的女子,谁也不会直呼丈夫的大名,更别说这说话的语气,男尊女卑,不是说说而已。

思城则轻声道“别再闹了,好好生活不好么?”

香菱则笑了笑,眼泪却一直在脸上流“你不说我说。”她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无比恶毒。

“柳国公的嫡长子爱上了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这是不是天大的笑话。”说完哈哈大笑,思城的眼睛好像一潭死水,脸上更是毫无表情,丝毫不像被揭穿秘密的人。

而思晴是满脸惊讶,甚至说不出话,她自是不愿相信香菱的话,但这却是一切事情的最好解释,记忆中与思城相处的回忆碎片渐渐拼起,一切接踵而来。

思晴不敢相信,更是不敢想象,思晴微微的张了张嘴,恢复理智,毕竟这件事传了出去对思城有很大的影响,“大嫂真是说笑了,这样蹩脚的理由怎么好登上大雅之堂。若是大嫂还是想不明白继续血口喷人的话,我也懒得再听。”说完推开门准备离开。

“他的书房放着你写的字,画的画,甚至还有你的画像,他每天都要去你住过的抱厦,站在梨树下吹笛子,你觉得这样正常么?”香菱说话有些疯狂,那眼神是极其的嫉妒,好像这么久的压抑一下全部释放出来。

思城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也在等待思晴回答什么,甚至望着思晴的神情有些绝望,思晴微微一笑“我自小与哥哥感情就好,要说爱,真谈不上,要说喜欢,思城一直对我是妹妹般的喜欢,我就当大嫂多想了做了糊涂事。”说完这次真的离开,只不过更像是落荒而逃。

思晴听见香菱说了那样的话后,就不知要如何在思城面前自处,怎么都感觉自己是□着,任人的眼光在自己身上考量。

更不能面对的是思城的眼睛,思晴就是再不相信,在看到思城那绝望的眼神之后也有九分明了。事情说开了,兄妹还要怎么做。

屋里只剩下思城夫妻,思城上前去扶香菱,轻轻的帮香菱擦干眼泪,香菱有些不敢置信,她想象过自己若是说了,思城会发多大的火,甚至会找理由休掉自己,只不过她没想到,在这样的时候他还温柔的替她擦干眼泪,心里更是窝火,他们兄妹就是这样,都以为自己是圣人,把全部的过错轻而易举便进行原谅,好似给了别人多大的宽容与恩宠,香菱躲开思城的手“不必假装慈悲,我也不用可怜。”

思城收回顿在半空中的手,叹了一口气道“你并不可怜,只是有些可悲。”

香菱坐在原地,看着思城慢慢走出屋子,她的眼神有些空洞,然后如木偶般笑了笑,看不出喜也看不出怒,有些无奈,似乎也有些苍凉。

夜兰王朝最盛行的便是世家子弟的联姻,你来我往,便形成了巨大的关系网,氏族深深扎根,彼此依靠,紧密相连。

而王府似乎变成最受欢迎的去处,不用担心它像侯府一样被皇上拔根,毕竟与皇上连着亲,也不用担心像国公府一样命数将近,毕竟是世袭罔替,不用担心失宠,有些东西赏了皇上就受不回去,所以大多数世家一直打着主意。

作为世子妃的思凝却没有那么好运了,现在的她才了解为什么平平淡淡才是真,才是福气。低嫁要比高嫁活得痛快。

不得不说她是有一阵子幸福日子的,便是她刚嫁进来的时候,她人生得美,世子看了也喜欢,每夜都停留在她房里。

只不过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世子很快就被一个歌妓吸引住了目光,常常夜不归宿,甚至几夜都不回家,最过分的是他到底还是把那个歌妓接回了府里,放进了独门独户的小院里。

思凝听说后事又急又气,顿时乱了方寸,一心只想着杀去那小院,治治这个夺了宠爱的歌妓。

那歌妓确实生得美貌,不仅美貌,更多了一份媚气,别说是男人,就是女人看见她都挪不开眼睛。

思凝是又气又恨,真想一把掐死那歌妓,而她却没那么做,只是上前打了那歌妓一耳光,那歌妓似乎早有预料,躲开了那耳光,还嘲笑的看着思凝,思凝再次打歌妓时,歌妓却没有躲,硬生生的接了那一巴掌,还借力一头撞在了柱子上。

思凝刚觉得有些奇怪,世子便出现在思凝身后,一巴掌打得思凝的嘴角直流血,抱着那歌妓,心疼的像是一件珍宝,大骂思凝“贱人,妒妇。”

思凝不可置信,跑回自己的房间,委屈的哭了起来,自打那以后思凝就一直不断的流眼泪,若不是王妃前来劝阻,思凝死的心都有了,明明是良配,一瞬间却变了样子,往日的宠爱全部烟消云散,竟然为了歌妓打正妻。

王妃苦口婆心的劝思凝,并赏了很多宝贝,轻声细语的关切的思凝,更是为思凝做主,把世子大骂了一顿,还把歌妓弄死扔到了乱坟岗。

这样思凝才息事宁人。

只不过有一就有二,世子的风流是不可能改的了,姨娘侍妾一个接一个,唯一不变的就是世子从来不去思凝的屋里,毕竟儿子宠谁,王妃是管不了的,更何况王妃对这唯一的儿子是偏袒有佳,当初若不是怕思凝闹大,对宝贝儿子不利也不会去探望思凝,思凝被气得生了好一阵子的病,最后还是选择的习惯。

人就是这样,最后被逼无奈的时候都喜欢选择妥协,选择麻木,选择接受一切,捂住自己的眼睛告诉自己一切都好。

思凝与世子的名义夫妻做的越来越好,世子做什么,思凝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思凝不知道,只有她想不到的,没有世子做不到的。

世子竟然开始玩相公。

要说玩相公并不稀奇,可是却没有这般名明目张胆的,带到家里来的,要说不气是假的,思凝又羞又恨,只能强忍着。忍不住的结果是被打,所以还不如不去管。

玩够了他自然会换花样。

没想到他换到了自己身上,无宠便无宠,不是没了男人日子就过不了,再无宠她也是世子妃,是诰命,没人敢骑到他头上,只不过他竟然让思凝与侍妾一起服侍他,这般侮辱思凝怎么会同意。

人忍到极限时便是爆发,她一脚把世子踹下床,吓得那侍妾在角落里直发抖。

不过世子把那侍妾撵了出去,笑着对思凝说“想不到我的世子妃也会忍耐不了,你不是很能忍么?让你伺候本世子你还不愿意,真是吃了豹子胆,真以为我不敢打你。”

世子一手便抽了思凝,思凝咬着嘴唇强忍着疼痛,不想流出眼泪,世子看了更是兴奋,马上便上演了一场霸王硬上弓。

第二日思凝便回了家,本以为王妃会派人来接,等了几天都没有,便知道不可能来了,母亲怎么都会站在亲生儿子身边,怎么会在她身上浪费时间,况且她还踢了世子下床,以王妃的性格定会心疼自己的儿子冷落自己。

柳太太一直在思凝身边说不让她回王府等着王府来接,只有她自己心里知道王府的人不回来了。

知道琴姨娘来与自己说话那日,她才坚定了回王府的心。

琴姨娘年近三十,但是风韵犹存,那一颦一笑都很吸引人,怪不得父亲喜欢她,办事又伶俐,为人圆滑,难怪父亲派她来看看自己。

琴姨娘站在炕前,看着思凝心里不屑,脸上没有表现出来,这两个姑奶奶比起来可比不了,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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