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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魔头赵九的日常-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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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乌这样诚意十足,自然不能辜负于他。”
————
车轮咕噜噜,马车上路去。
看着冬雪夏雨,秋月到底还是不放心,跟了上来。
春花这样大条的人,肯定制不住她俩。
秋月想着,心中叹气。
——还是要本姑奶奶亲自出马啊!
秋月如此想完,望天做忧郁状——
姑娘,没有我,谁来让你的世界变得美丽啊!
————
大夫给赵九上完了药,赵九就躺在守元帝大腿上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蓝可这还没调到京中呢,秋月怎么就来了?”
问这个问题的,是赵九。
守元帝手上卷着一部书,随意地看着,答她:“我和她说了,蓝可再过两月,就会调往京城。”
“唔……两个月啊……”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什么的,两个月这么久,秋月怎么忍得住?
守元帝将书在她额头上敲一敲,说:“你不会以为,蓝可已经和秋月在一起了吧?”
赵九通过纱布的两个洞洞露在外面的眼睛睁得铜铃一样大:“难道还没有吗?!”
“八字还没一撇呢。”守元帝笑言,“蓝可这样一通到底的性子,至少也要为季繁锦伤心上半年。秋月缓他两个月,等他离了这伤心地,再慢慢地将人套牢。”
赵九使劲想了想,才做出了判断:“你是说……秋月现在是单恋着蓝可?”
“是。”
赵九默然——
秋月!你真是女中豪杰!
我为你竖大拇指!
————
说完了秋月的事,该说正经事了。
而守元帝眼中的正经事,就有那么一件,天大地大,也没它大——
“我听闻,你送了帖乌一张绣帕?”
赵九闻言一怔,好一会儿才想起是那张绣了一半的喜帕。
心中暗自将帖乌全家问候了一遍,赵九才回守元帝:“如果我说那帕子原本是要送你的,结果被他抢了去,你信不信?”
守元帝看了她好一会儿,才说:“不信。”
赵九伸手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不信拉倒。”
说完就起身。
守元帝将她人拉住,倾身一倒,压在她身上。
两人紧紧地贴到了一块儿,鼻尖相触,呼吸交叠。
这马车是十六匹马拉着的,可大,两人这一番动静,马车丝毫未动。
听着耳边车轮滚滚声音,赵九微微抬头,在守元帝嘴上轻轻咬了一下:“你以后能不能别乱飞醋。”
“不能。”
守元帝没让她逃开,一把将人吻住。
“……不过也没关系,入主中宫,你也没什么机会接触旁的无关人士了。”
————
喜帕的事情,就这样翻篇了。
但是帖乌这人,还没聊完。
守元帝阅折子时,赵九就拿了绣品在一旁绣:“帖乌这样的人物,你放他走,岂不是纵虎归山?”
守元帝目光一顿,又往下看去,嘴里淡淡说着:“我自有思量。”
赵九应了一声,又绣了一会儿,才放下针线,转头看他:“让我来猜一猜……”
“别猜。”守元帝打断她的话,亦扭头与她对视,“永远都,别猜。”
赵九心中叹息一声,伸手过来。
守元帝知其意,亦伸手出去。
两人握了手,赵九在他手心里挠了挠,说:“元宵……就算真的发生了你所想的那件事,我也是,站在你这边的。”
守元帝手上一使劲,将人拉入怀中——
“你放心,这件事,我绝对不会让它发生。”
————
马车就这样行了六七日,离燕城,也老远了。
这日,日头正好,赵九隔着马车上的纬纱,看着路边的风景。
一阵马蹄声渐近,不一会儿,就停了下来。
——定是见到了皇家的仪仗。
马车慢慢往前驶去,不一会儿,赵九就看到了那跪在路边的一行人。
看到其中一名青年身影,赵九心头陡然一跳,一不小心就将手边的绣篮打翻了。
守元帝听闻这边动静,抬头看她:“怎么了?”
赵九回头,勉强一笑:“好像……看到了个老朋友。”
守元帝正欲问是谁,一道清亮男子声音就清晰传来——
“秋月?!你怎么会在这儿?!”
作者有话要说:呐,看到完结的节奏了木有=。=
第93章 李菊福
接着;耳边又传来李菊福那尖尖的嗓音,“什么人;敢在御前随意喧哗,;”
那男子像是直接将李菊福无视了一般,又大声问到,“你在这儿……那么,那么九九是不是也在这儿,,”
这两句话时间里;守元帝已经来到了赵九身边;与她一齐往窗外看。
那原本跪在地上的人已经站了起来;面如冠玉,一派华贵气度,当真是玉树临风。
——正是,沈仲。
守元帝眉头一皱,低喝一声:“停车。”
李菊福听到他的声音,赶紧狗腿地叫停车,然后凑过来,在窗边低声问守元帝意见。
守元帝只三个字——
“随他去。”
守元帝华丽的马车稳稳地停下来了,沈仲却连这边都没望上一眼,只是看着另外一个方向——应该是秋月所在的方向。
没得到秋月的回答,沈仲又问了一遍:“秋月,九九……九九可是在这儿?”
像是感觉到了赵九的紧张,守元帝将她的手握住了。
赵九扭头,回以他一个放心的微笑。
不一会儿,秋月的回答声就传来:“这位公子,想必你是认错人了。奴婢,并不叫秋月。”
沈仲像是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又问:“那,那你是?”
“奴婢,名叫蓝可。”
没想到秋月这样自由奔放,赵九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像是听到了赵九的笑声,沈仲很是及时地把头扭了过来——
“九九?!”
秋月只是笑着:“真不知道公子叫的是谁。可是,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这车上坐着的,是皇上和……越四小姐。哦不,这时候,应该称她为,皇后娘娘了。”
“不是……九九吗?”
沈仲有些失魂落魄。
李菊福等秋月说完了,这又咳嗽了一声:“无知刁民!皇上在此,还不速速跪下!是嫌命长吗?”
李菊福这句话说完,沈仲身边的那人赶紧一把将沈仲扯到地上跪好,复又磕了三个头:“请皇上宽恕舍弟无礼之罪。”
——这人,正是沈仲的哥哥,沈季。
看着刁民变顺民了,李菊福这才满意了。
“你……要下去与他相认一番否?”
听到守元帝这样问,赵九毫不犹豫地摇头。
守元帝知她心中所想,又低声交代站在车窗边上的李菊福:“无事,就走罢。”
圣旨一下,李菊福高喝一声——
“起~驾~!”
赵九只觉得身下一动,马车再度又走了起来。
赵九扭头,不再去看窗外景象。
守元帝只紧紧抓着她的手,仔细地看着她脸上表情。
不肯放过一丝一毫。
赵九抬头对他苍白一笑:“我没事。”
守元帝伸手将人搂住:“那些事情……都过去了。”
赵九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
面前一片尘土飞扬,沈仲傻傻看着眼前黄土地,心中空荡荡的。
像是魂也随着皇帝御驾去了。
看着皇帝仪仗走远了不见影儿了,沈季这才拉着沈仲站起来,然后在他头上用力地敲了一下:“半条命都被你吓没了!下次给我识相点!”
沈仲还是懵着,目光涣散,半天找不到焦点。
沈季叹气:“你这人……我们还是快赶路罢。到了燕城,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兄弟俩再度上马,往着皇上离去的相反方向,扬鞭奔去。
沈家队伍中,突然有一人调转马头,往南去了。
倒是,谁都没发觉。
————
又行了大半天路程,到了锦州。
守元帝携赵九,下榻行宫。
才用过饭,掌旗就匆匆进来,在守元帝耳边低语一番。
听完掌旗的话,守元帝眉头一皱,扭头看赵九:“掌旗说,外头有一个老人家求见……皇后。说,他是李伯。”
赵九接过秋月递来的茶杯的手微微一顿,应了一声,算是知道了。
“你要见吗?”
守元帝问。
赵九喝了一口茶,扭头问他:“你希望我见吗?”
“我想你见他一面。”守元帝淡淡说着,接着道出了原因,“我希望,你能解开这个心结。”
将茶杯往桌上一放,赵九亦看向他:“这个心结,解不解开,都已经无所谓了……”
说完,赵九回头,吩咐掌旗:“你去回了李伯,说,皇后不见他。”
掌旗得了令,下去了。
守元帝观察了一会儿赵九,觉得她是真的不在意,这才徐徐笑了:“说实话,你不见李伯,我会比较高兴。”
赵九翻了个白眼,再瞧他一眼:“以后,就别和我装。”
“不是装……只不过一个感情上的,一个是理智上的。”
赵九正欲开口,掌旗这边便匆匆进来,手上还拿着一个缎面的盒子。
看到掌旗手中物,赵九微微一愣。
掌旗像把那锦盒当烫手山芋一般往桌上一放,又在守元帝耳边耳语一番。
守元帝眼中不明神色渐浓,待掌旗说完了话,就叫众人退下。
守元帝又静默片刻,才将那锦盒推到赵九面前:“这是,李伯留下的。掌旗说,里面全是沈仲多年以来写给你的书信。李伯并叫掌旗带了一句话来。”
赵九的睫毛微微一颤,问:“什么话?”
“沈仲为当年之事悔矣,望谅。”
赵九盯着那只锦盒,不说话。
携了赵九的手站起来,守元帝叹气:“奔波了一天,你也累了,我们还是早早歇息罢。”
————
梳洗过后,赵九到底还是没上床。
她在外屋坐着,与那只被放置于桌上的锦盒对峙着。
半天没见赵九进里屋的守元帝心中叹息,叫秋月将笼火拨旺了,又拿了一张毯子出来,盖在赵九身上。
“我先睡了。就不等你了。”
赵九淡淡应了一声。
守元帝便未再陪她,自行进屋先睡。
可守元帝先在床上躺下了大半个时辰,都还没睡着。
无奈,只能起来,批折子。
一本看到本,外屋传来了纸张摩擦的声音。
握紧手中折子,守元帝看了一句话半天,也没看明白上面写的是什么意思。
接着,外屋又传来噼噼剥剥的声音。
突然,守元帝的心就定了下来。
又是一炷香时间,赵九才推门进屋。
像是没料到守元帝还坐着一般,赵九有些吃惊:“你不是睡了吗?”
守元帝以手支颐下颌,悠悠看向她:“睡不着。”
赵九轻笑一笑,走过来,将他手中折子抢走:“该早点睡,明日还要赶路。”
守元帝也跟着她一笑:“好。”
————
次日,守元帝先赵九起来。
出了里屋,守元帝看到那一地被烧得黑乎乎的纸。
秋月正拿了扫帚在收拾。
向守元帝请了安,秋月问:“姑娘起来了吗?”
守元帝还未答,赵九就推门出来:“元宵,我都收拾好了,是不是该启程了?”
守元帝上前一步,握住她手——
“不,是我们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天好冷。
第94章 许多JQ败露
帖乌送来的那契丹大夫医术卓绝;这还没回到长安,赵九脸上的疤痕就淡去了许多;不仔细看,倒是看不太出来。
只是;来月信时,还会痛。
还好没原来那般痛得要死要活了。
那契丹大夫说,按着这样的发展,无需多久,即可有孕。
只是……那云雨之事,要收敛些。
——到底是来自民风奔放的契丹;大夫说这话时;脸不红心不跳;就和说着今儿天气正好一般气定神闲。
赵九又是闹了个大红脸。
众人越往南,天气越暖和。
守元帝也不急着赶路,走走停停,转眼间已经过了立夏。
草长莺飞,天光正好。
赵九绣完了喜被,开始给守元帝做衣袜。
守元帝与她隔着矮桌,看着折子。
批完又一本,守元帝放下手中公事,对赵九说:“回到京城,你还是直接住进宫里罢。虽说你越家护国将军府仍在,可你三位兄长都不在家,你一个人住着,我不放心。”
赵九看了他一眼,答:“这样,于礼不合。”
守元帝倒是笑了:“不合礼数的事情,还做得少吗?”
赵九思及两人在燕城将军府还有大营中做过的那些没羞没臊的事情,红了脸,白了他一眼:“那是在塞北。回了京,我多少还要给我越家留点脸面。”
守元帝静下来思忖一番,到底还是没敢让赵九冒这个险:“不妥。你还是随我进宫。”
赵九这回也做不下手中事情,干脆就把衣物搁到绣篮里,对守元帝说:“你若不放心……那我自可以先住在八师兄家中。他母亲是我姑母,这样也合情合礼。”
“住毓之家里?”守元帝眯了眼,直接否决了,“还是不妥。”
“……为什么?”
“那些年你被他带得跑偏的事情还少吗?没准他唆使一下,你连夫君都不肯要了。”
赵九笑了,挪过去搂住他的腰,抬头看他:“要对自己有信心!”
守元帝苦笑:“信心本来是有的。只是你不见了之后,总是觉得很多事情都无法把握在手里……这种感觉,很不好。”
赵九心头微酸,埋首在他胸膛,说:“以后,不会这样了。”
守元帝抬手,按住她的脑袋:“嗯,不会了。”
有你在,就不会了。
————
天气好,心情也不错,两人不想继续赵九回京后住哪儿这个有分歧的话题,开始说起别的事情。
“我刚刚看了燕城传来的书信。”
守元帝静静地说着。
“嗯?”
“上面说契丹剩下的城守均已经投降。向雨前辞去了军中事务,山高水远,不知何去。而蓝可已经动身前往京城了。”守元帝慢慢地说着信中内容,“谢小喜已经临盆……”
说到这儿,赵九急忙打断他:“什么?!小喜生了?!她不是还有两月吗?!”
“她失足摔倒……”守元帝拍拍她的背,安抚她的情绪:“但幸好一切顺利,母女平安。”
听到守元帝这样说,赵九才放了心,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看守元帝:“母女?小喜生了个女儿?”
“是。”守元帝看着她,眼中满是笑意,“你可猜得出孩子父亲是谁?”
赵九想了一想,摇摇头:“猜不出。”
“是……沈季。”
“蛤?!”赵九把眼睛瞪得更大了,“你是说……沈仲的哥哥?!”
“是。”守元帝点头,“我们之所以在路上碰到他,正是他要前往塞北寻找谢小喜。”
听到这儿,赵九一时间觉得自己有些无法接受。
——小喜,小喜是什么时候和沈季搅到一起的??
难道是当年偷酒偷出来的J情?!
思及此,赵九无奈叹息——
不是我落伍,而是世界变化太快啊!
————
说完了信中内容,车内又安静了好一会儿。
赵九靠在守元帝怀中,半天才开口:“元宵,你是喜欢女孩儿多一些,还是男孩儿多一些?”
守元帝笑了:“只要是你生的,都喜欢。”
“这回答太俗,换一个。”
“这还真换不了……因为,我想的,就是这样的。”
赵九正要再笑他两句,却感到腰上一松,却是守元帝将她的衣带解开了:“想着有何用。还是赶紧儿生一个才是正经。”
按住守元帝往她里衣探入的手,赵九娇嗔一句:“在车上呢。”
外面都是人,被听了去,怎可好。
守元帝手掌坚定地伸入了赵九衣里,划过她的小腹,探到她身后,扶住了她的腰肢,往自己身上一勾:“让你在上面。”
一把倒在守元帝伸上的赵九顿时来了兴致:“当真?”
“当真。”
赵九顿时兴致勃勃地直起了身子,将守元帝按倒在车上,再伸手,拔了自己头上簪子,随手扔在地上。
一头乌云也似的秀发披泻而下,将两人全覆住了。
看着守元帝只笑,安安静静被自己压着,赵九全然忘记了先前她还在害羞的车外有人一事,热情高涨,摩拳擦掌,大有大干特干一场的架势。
——这些天她又看了好多春宫图,发现上面的许多招式她与元宵都试过了,只是这在上面一招,从未得偿所愿。
真真,十分遗憾。
难得守元帝今天退让一次,怎么可以让他小瞧了去。
定要让他满意了,以后才会有反压的机会!
赵九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表现好。
这样想着,赵九也不急,学着守元帝的样子,慢条斯理地替他解了衣裳,再俯身,一寸寸吻过他的肌肤。
马车行得稳,不觉颠簸。
只是耳边车轮声不绝,不然,还真不能让人想到这是在车里。
赵九动作轻如羽毛,而守元帝也不急切,气定神闲地看她折腾。
只是眼中浓得散不开的情|欲,出卖了他的真实心情。
毛手毛脚地将两人的衣裳都解去了,赵九顿时有些迷茫了——
唔,接下来该怎么样了呢?
平时都是守元帝占着主导的地位,赵九今日这次还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脑子愣是转不过弯来。
幸好天气尚暖,而车内又有暖笼,倒是不觉得冷。
粗粝的手掌在赵九的腰上轻抚着,守元帝问她:“需要我帮忙吗?”
赵九抱歉一笑:“啊,对不住,我有些不太记得春宫图上怎么画的了。”
守元帝支起身子,一把将跨坐在他身上的赵九抱到怀里。
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到了一块儿。
肌肤相亲,赵九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
守元帝喉头一紧,却仍有耐心地低了头,吻住赵九。
手也不停,沿着她的腰线滑下,滑入她腿间。
赵九脑中“轰”的一声儿,禁不住夹紧了腿,可无奈守元帝的腰拦着,倒是让他得了手。
将军。
将赵九吻得气喘吁吁了,守元帝才将她放开。
而后再慢条斯理地,倒转了个位置,将人压在身下——
“你这般不争气,这事儿也只能……交给我了。”
————
为着在在上面一事,赵九又和守元帝生起了气。
守元帝只一脸无辜神情:“我那可不算反悔。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等你一切弄明白,黄花菜都凉了。”
赵九怒视他一眼,往事不想再提。
初初她还忍着小声些小声些,后面真就不记得怎么样了。
怕是周围的人都听到了吧?!
赵九心想,痛苦捂脸——
妈蛋!太丢人了!
知她心中所想,守元帝倒是笑了。
一把将人拉到怀中,守元帝低声细语安慰她:“这车盖得严严实实,外面……都是听不见的。”
赵九白了他一眼。
“若是有人听到了,回头我就割了他耳朵。”
“昏君!”
守元帝笑了,低头覆住她丹唇——
“为你做一回昏君,也是无妨。”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写个温泉play的,想想还是算了吧。
我还是结局吧= =
预告——
下一章大结局= =
第95章 完结大吉
胳膊拧不过大腿;守元帝最后还是对赵九妥协了。
来到了京城;赵九住进了淮南王府。
淮南王妃看到赵九,一边凄风苦雨地叫着“我苦命的孩子啊”一边凄风苦雨地哭着,哭了一个白天,晚上又拖着赵九睡到了自己的屋里。
这一睡就是七八|九十很多天。
这七八|九十很多天里;淮南王的脸色很不好,守元帝的脸色也很不好。
朝堂之上,亦是一番凄风苦雨;大有赶超前几日哭得昏天暗地的淮南王妃之势。
而言官们秉承了爱作死作大死皇帝哪儿不爽点哪里的优良传统;集体上书,指责守元帝擅自立后、匆忙立后之事。
……他们的下场,自不必多说。
且不说朝堂之上阴风阵阵冤魂无数;守元帝回了京,婚事也开始筹备了。
虽说护国将军八代忠良,但是越家却一向人丁单薄,算不上大族。
越家三位少爷均在边疆镇守,算起来这淮南王妃倒是赵九最为亲近之人,于是诸番闲杂礼节来往,淮南王妃便全盘接下。
纳采,问名,纳吉……
一项项事宜繁琐而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淮南王妃忙得团团转,大晚上的敲了三更都还未来得及睡下。
怕影响到赵九的休息,淮南王妃终于让赵九搬回了自己的小院子里住。
赵九这前脚才踏进里屋,守元帝后脚就跟了进来。
春花秋月夏雨冬雪甚是识相地自动退下。
门还未合上,守元帝就先将人抱了个满怀——
“苦煞我也。”
赵九“噗嗤”一声笑,问:“男女婚前不能见面……你这是翻墙进来的?”
“嗯”了一声,守元帝也未与她废话,直接将人拐上了床。
被中见真章,先来十回合。
守元帝吃饱了,这才将被折腾得只剩一口气的赵九拖去洗澡。
——识相的秋月,早早在他出现的时候,就叫下面烧起了热水。
浴桶中一不小心又是几回,赵九原本尚存一口的气,这会子,半口也没有了。
再次被守元帝抱回床上,赵九有气无力地在他胸口捶了一下——
“你这存粮,未免也太多了些。”
守元帝将赵九手脚塞到被子中,自己才在她身边躺下,伸手一勾,把人搂到怀里,才说:“这怎么怨得了我,我俩都月余未见面了……你姑妈委实太过热情。”
说完,守元帝又是一笑:“今晚上……怕淮南王这把不老宝刀,也是要乐不思蜀了。”
赵九做唾他一口状,说:“你消息倒是灵通,这么快就来了。”
“我给了秋月这么多好处,她怎么会不向着我?有消息自然是第一要通知我的。”
赵九累极,只应了他一声。
守元帝腹中有千般话要与她说,看着她这样困,就没再纠缠:“你困了就先睡着,我明早再走。”
赵九眼睛半张不张,点了点头,问:“你明日要早朝?”
“明日休沐,我待天亮了再走。你先睡,有话我们可以白天再说。”
“好。”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赵九说完,便沉沉睡去。
守元帝精力还旺盛着,睡不着,便低头看赵九。
那帖乌送来的契丹大夫果真好医术,赵九脸上那道疤,已经淡得看不出来了,想必再过些时日,就能完全消除。
拿着手指描绘赵九的眉眼,守元帝一阵心猿意马,手又忍不住往下,探入了她衣中。
守元帝手指带了几分凉意,划过赵九颈上,惹得赵九一声低|吟。
喉头一紧,守元帝的手勾住赵九纤腰,往自己身上一带,低头便吻上她的锁骨。
赵九睡得很沉,呼吸绵长而平稳。
倒是有一种别样的风情。
这厢守元帝还未在赵九颈间印上两粒印章,那边就传来了敲窗户的声音。
守元帝眉头微微一皱,不予理会,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可那敲窗户的声音不依不饶,“空空空”一下下,响得很是有规律。
三番两次,守元帝终于不厌其烦,喝了一声:“谁在外面。”
敲窗户声音应声而止,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臣席毓之,求见圣上。”
守元帝听到来人是席毓之,眉头拧成了“川”字,怒喝一声:“不见!”
八师兄阴测测的笑声响起:“皇上,那契丹大夫说了,小师妹这病要静养,切莫纵欲过度伤了根本呀!”
守元帝又气又无奈,披衣而起,来到窗边。
十分粗暴地拉开窗户,守元帝怒视站在窗边的八师兄:“深更半夜的不睡觉,来这里做什么!”
八师兄笑得很是坦然:“皇上平时忙于国事,臣多次求见不得,只能出此下策。”
“…………”
“虽说现在已经入了五月,但是夜晚还是很凉。臣能进屋说话吗?”
“……滚进来!”
————
守元帝先替赵九将衣服穿好被子盖好了,这才出门去。
八师兄已经在桌边坐着,将茶喝上了。
看着守元帝一脸阴郁,八师兄“啧啧”叹着,说到:“皇上你这气色……欲求不满嘛~”
守元帝在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说:“有话快说!”
看着守元帝不高兴了,八师兄这才收起玩笑神态:“太后前些日子……了……是不是你派人下的手?”
“是。”守元帝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她早就该死了,这两年的日子,就当是送她的。”
“你未免也太过谨慎。太后虽然心如毒蝎,但是现在已经没了爪牙,我看她是再也起不来风浪……倒是你这样,万一此事败露,你和小师妹的婚事,怕是要拖上一拖了。”
守元帝斜看了八师兄一眼:“你觉得,这事我压不下来?”
八师兄自觉闭嘴。
守元帝说:“留着她,我心里犯憷。还是早早除去的好。”
八师兄叹了一口气,又说:“那帖乌是怎么回事?你明明可以将他抓住,以绝后患,又为何……你可别和我说你是因为应承了他,君无戏言。”
守元帝玩着手中茶杯,半响才回答:“攻下契丹成都的……是越青城带的越家亲兵。”
八师兄微微一怔:“还有这事?”
“那十万兵马,越家从未对朝廷报备。”
八师兄听守元帝这样说,再一想,就明白了:“你是觉得越家有反心?”
见守元帝不答,八师兄继续猜测:“所以你留着帖乌,是想要牵制越青城?而你扶持赵孝廉,也是为了防着越家坐大?”
守元帝神情莫测,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毓之,你且帮我想想,该怎么赏越青城才好。”
————
君臣两人商议到半夜,守元帝才送走了席毓之。
再次在赵九身边躺好,守元帝也没了原来的性致。
只将人搂到怀里,轻啄几下,说:“无论以后发生什么,我们……都不要分开。”
以后的所有事情,都交与我来处理。
我只愿你,余生无病无伤,安康幸福。
————
时间在匆匆忙忙之中,奉迎吉日,到了。
赵九一大早天未亮就被秋月拖了起来,才梳洗过,淮南王妃就带着一大群侍女以及各种衣物头面赶来了。
顿时整个屋子陷入了无边无际的喜庆红色之中。
看到来人,赵九方要俯身道上一声万福,淮南王妃赶紧上前将她扶住:“使不得使不得,今后,你可是皇后娘娘了。”
赵九待淮南王妃撤手,又结结实实地拜了下去:“这一礼,是越青山全的。谢姑母今日,替我父母兄长送嫁。”
听赵九如此说,淮南王妃想起她英年早逝的父母,眼中忍不住氤氲起来。
急急抹了一把眼泪,淮南王妃笑言:“这大喜的日子,我哭什么。”
在身边替赵九整理衣装的秋月闻言一笑,说到:“王妃您这是喜极而泣呢。”
听秋月这样说着,淮南王妃连声应和:“是是是。哎,看我这多愁善感的性子,差点儿就把正事忘了。”
拖着赵九的手在梳妆台前坐下,淮南王妃在侍女扶着的银盆中净了手,拿起托盘红艳艳锦缎上放着的象牙梳子,走到赵九身上,挽起她一头乌云秀发,口中念叨着,一下下梳起来——
“一梳恩爱情长,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堂……”
赵九心中平静,看着镜中眉目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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