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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魔头赵九的日常-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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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发,雪兔,红蕊珠。
香肩半露。
守元帝只觉一阵气血下涌,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赵九弯□子,附在守元帝耳边,吐气如兰:“我是不是,还学得不错?”
守元帝伸手握住她的腰,一个翻身,夺回主导权——
“是不错……但是,我还是比较喜欢在上面。”
————
两人不知在地上纠缠了多久。
赵九只觉得自己脑中都是一片空白。
只偶尔啪啦啪啦,冒出几朵火花。
等守元帝终于给她喘息之期时,她才发现,两人已经滚到床上。
——不仅滚到了床上,也滚掉了所有衣物。
看着眼前守元帝劲瘦的腰身,赵九忍不住伸手,在他胸口摸了一把。
——啧啧,这肌肉练得……回头也叫小喜来看看,这才是真·六块腹肌嘛!
“我与军中将士,比之如何?”
守元帝眼中不明颜色甚浓,问了赵九一句。
赵九意识模糊地想了一想,才回答:“雨前的腰,比你要细一些。”
话音方落,守元帝的吻如急来骤雨,一下子封住了赵九的唇。
用力之大,让赵九一头撞到了床头上,脑中一片轰鸣。
——倒让人不知是这一撞的缘故,还是这疾风骤雨的一吻的缘故。
纵然神智模糊,赵九还是感觉得到,守元帝那一只长了些许书茧的书抚过她的胸口,沿着她的腰线,往下,往下。
粗粝的手指像是带着火,将她烫得忍不住战栗练练。
在赵九小腹上逡巡片刻,守元帝的手再一滑,滑入了她两腿之间。
赵九娇喘一声,禁不住将两腿夹紧。
守元帝哪里肯放过她,嘴上撕咬着赵九的唇,手上不停,在她那处,按了一下。
一阵酥麻自尾椎骨处滋啦往上蹿,又一声呻|吟溢出赵九唇边。
赵九觉得自己又如在热油中烘烹一般,全身无一处不烫。
“看你以后还在我面前提向雨前!”
守元帝恶狠狠地咬了赵九一口,手指却温柔地,在赵九那处打着圈儿。
赵九只觉得自己下|身湿漉成一片的,心中又期待又害怕,喘着气,哀求:“元宵,元宵别这样……”
“别怎么?”
守元帝像是在惩罚她一般,轻轻揉捏着那娇嫩的花|心,不急不缓,好整以暇。
……而嘴上亦不停歇,俯首,润泽赵九胸前蕊珠。
上下皆落入君手的赵九脑袋混乱得浆糊也似,一手死死拽着耳边床被,一手插入守元帝发间,按压着他脑后。
——就如同想要按压中自己心中不明原因,越烧越旺的念头一般。
守元帝爱抚完这一边的圆子,又换了另外一边。
中指趁着赵九一吸凉气之时,抵入了花|心之中。
觉得异物入侵,赵九只皱了皱眉头,问:“春宫图里,好似不是这样。”
守元帝又探入一指,说到:“慢慢来,不急。”
纵然如此说着,他额头已是一片汗水淋漓。
守元帝两指在花|心中微微一撑,赵九倒吸一口冷气,神智有些恢复。
“那个……”赵九舌头打着结,“还是来个痛快罢。”
这样折腾下去真不知道要弄到猴年马月。
守元帝含着红梅揪了一下松口,这才倾身,挤入赵九腿间——
“总是这般猴急……待会儿痛着了,可别怨我。”
赵九微一偏头,就看到守元帝胯|下那物。
顿时一阵头昏脑涨——
这么大个玩意,待会真的要……吗?
想象了一下擀面杖戳在身上的感觉,赵九有些退缩。
守元帝却双手握住她的腰肢往下一拉。
□蹭过赵九大腿,惹得她一阵面红耳赤。
“是你自己说要来个痛快的……”守元帝在赵九耳边低语,“这时候逃什么?”
说着,□在赵九幽境之外蹭了两下,便慢慢往內刺去。
才没入了半个头,赵九就痛得把脸皱成了一朵花。
守元帝见状,伸手在两人贴合之处慢慢揉捏:“就说了会痛,你还不肯听。”
额上的汗水,倒是慢慢地淌了下来。
滴在赵九的微微颤动的胸口上,再沿着姣好的胸线滑落下去。
魅惑,而销|魂。
赵九痛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一咬牙,伸手勾住守元帝的背,把眼一闭,腰一送……
顿时,守元帝那事根势如破竹,一戳到底。
一阵撕裂的痛楚涌上来,赵九低头,一口咬上了守元帝的肩膀。
守元帝闷哼一声,感觉到赵九内里湿润柔软,紧紧将自己那处咬着,差点儿就丢了。
伏在赵九身上,守元帝喘息着,问:“很痛?”
赵九几乎将他肩膀咬得见骨,泪眼朦胧,点了点头。
——小喜你果真没骗我!他令堂的!痛死了啊!!
守元帝无奈一笑,又伸手勾过赵九的脑袋,扭头吻住她。
唇舌交缠,赵九的注意力又被引回这边。
守元帝另一手也不闲着,轻轻揉捏赵九腰部敏感地带。
赵九紧张的神经慢慢松懈下来,慢慢地,又化成一团水。
见着赵九眼中痛意稍减,感觉到两人交合处愈见湿润,守元帝缓缓提了腰,将那惹事的祸根抽出半截。
继而又沉□子,往里一撞。
赵九一个没忍住,咬住了守元帝的下唇。
顿时就见了血。
“痛。”
赵九泪眼盈盈。
“且忍忍罢。”
守元帝弓着身子,嘶哑着声音说到。
嘴唇被鲜血染红,美得触目惊心。
赵九含着泪,点点头。
守元帝吻了吻赵九的嘴角,这才捉住她不堪一握的腰肢,缓缓地,又动了一下。
一抽,一撞。
带起一片水声。
赵九咬着自己的拳头,豆大泪珠滚落。
守元帝拉开她的手,叹息:“莫伤了自己,还是,咬我肩膀罢。”
赵九也未言语,很是听话地撤手勾住守元帝的背,张嘴,咬上了他另外一边肩膀。
守元帝侧头含住赵九耳珠子,握住了赵九的腰,缓慢而沉稳地律动起来。
赵九只觉一把钝刀在戳着自己那处,冷汗涔涔而下,咬着守元帝的肩膀不松口。
守元帝在她耳边说着些情话,渐渐地,动作就快了起来。
赵九耳边什么都听不见,只感受到那东西使劲儿撞着自己,撞得自己魂儿都要飞了。心底酥酥麻麻,千百只蚂蚁噬咬一般。
但却仍死死勾着守元帝的背,有如溺水之人抱着一块浮木。
渐渐,室内水声连成一片,赵九到最后也不知道是痛还是别的什么,牙关渐渐松开,声声低吟,逸出嘴边……
红烛默默滴着泪,烛光照在那纠缠的两人身上。
真真是,被翻红浪。
春|光无限好。
作者有话要说:我办到了!!!
去哭一下先。
然后。。后面还有浴桶play,书桌play,各种play。。
羞耻心什么的,早就死掉了!口亨。
ps个,突然发现明天的三章,都有口口。。
=口=
一写口口就停不下手。。。
第75章 蓄谋已久〔一更〕
不过一场欢|爱;结束时赵九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似散了架;无一处不痛。
尤其是那里,简直是……
赵九在心底默默为自己点蜡烛——
痛经虐我千百遍,不及元宵捅一遭啊!
守元帝半响平定下自己呼吸;这才披衣下床,将仍光溜溜的赵九抱在怀里。
虽然已经做过那最亲密之事,可肌肤相亲;赵九还是羞红了脸:“要;要干什么?”
守元帝只拿着袍子将两人一齐包好,说:“洗一洗,要不睡着不舒服。”
赵九叹气一声:“没力气,洗不动了……”
“无须你动手。”
守元帝说着,就往偏厅走去。
赵九趁这空当;望那床上一看——
被褥凌乱,鲜血淋漓……
简直就是凶杀案现场。
赵九在心中默默又为自己点了一支蜡烛——
流血如此之多而不死……壮哉我大越家血统……
————
偏厅内,浴桶恭候多时。
守元帝伸手试了试水温,才去了衣裳,抱着赵九跨身入内。
温热的水蔓延上来,赵九舒服地“嗯”了一声。
守元帝搂着她的手臂一僵,声音有些嘶哑:“你别撩我。”
赵九笑笑,亦是哑着声音:“再来一次,你就给我收尸罢。”
守元帝闻言,低头在她颈间咬了一口:“以后不许再说这样不吉利的话。”
赵九应了一声,觉得困意上涌,便眯了眼睛,懒懒地靠到守元帝怀里。
偏厅内水声哗啦,守元帝慢慢地,给赵九擦洗身上汗水。
手指慢慢往下,洗到赵九那处,守元帝微微一顿,说到:“不过才来了一次,怎的肿成这样。”
听到他提这事,赵九睁开了睡眼,道:“我也找条擀面杖戳你几炷香时间,看你肿不肿。”
守元帝轻笑着:“下次我会小心些。”
赵九翻了个白眼,在他怀里动了动,换了个更舒服些的姿势。
手儿往水里一压,压到那惹祸的擀面杖上。
守元帝一声闷哼,又在赵九颈窝处咬了一口:“别乱动。”
赵九心底暗笑两声,顿时想起又一幅春宫图,便在守元帝那上面挠了两次,继而张开五指,一把握住。
守元帝连忙拉住赵九:“别惹火。”
谁知赵九抓得那样牢,他这一拉,倒没拉开赵九的手,反而拉着赵九的手儿往前一滑。
听到守元帝喉头发出的那一声压抑的低喘,赵九玩心大起,抓着□慢慢往前捋,然后在那端头一按。
守元帝猛然勾着赵九的腰往身上一揽,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块儿。
“你再乱动,我可保证不了能让你明儿起得来床了。”
守元帝在赵九耳边低声说话,声音中满是未解情|欲。
感受到手中□大了一圈,赵九只觉好玩,便全然不把守元帝的话放在心上,伸了另外一只手,将它合握住。
水声大作。
赵九只觉得眼前一阵翻转,须臾之间,自己已经翻了个身,与守元帝面对面着,被他压在浴桶边上。
慢慢勾起赵九的双腿,欺身压近,守元帝眉间满是春|色,一双丹凤眼,眸子深得望不见底——
“我警告过你……是你自己不听。”
话音方落,那已经坚如铁石之物便往內一顶。
赵九被顶得两眼直冒金光,心中只一个念头呼啸而过——
自作孽,不可活!
————
两人又不知在浴桶里折腾了多久。
待守元帝将赵九从水中抱起时,水已经凉了大半,而赵九也软成了一滩烂泥。
虽说吃了两次,但是守元帝并不觉得十分餍足。
——便是四五分,怕也是没有的。
可念在赵九初次,纵然有许多渴望,也是该忍一忍的。
这第二次……
守元帝寻思着,无奈摇头,将赵九抱回里屋。
里屋的床褥被枕皆已经换下,守元帝将赵九在床上放好,替她穿了衣,这才在床头小柜子里拿出一盒膏药,食指抠出一坨,分了赵九的腿儿,往那处抹去。
感觉□有异样感,赵九有气无力地挥了一下手:“我今天……已经不成了……改日再战……”
“给你上药,省得你明天难受。”
守元说着,将那药膏在赵九那处细细抹了一圈,然后才替赵九穿好了裤子,上床,将这个作死的人儿抱在怀里。
感觉到有东西抵着自己的大腿,赵九迷迷糊糊地说:“不,不玩了,我要睡觉。”
在赵九肿得老高的唇上亲了一口,守元帝才搂着她,说:“嗯,我们睡觉。”
————
这一觉,赵九是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
张开眼,赵九只觉得□火辣辣的,像是吃了一大碗辣椒一般。
“元宵。”
赵九叫了一声,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如漏了风的锣鼓,难听得紧。
就在她身边半躺着的守元帝偏了身子,侧头问她:“可要起来了?有哪里不舒服?”
“渴。”
赵九才说完,守元帝就下了床,给她倒了杯水喝。
喝完水,守元帝问她:“饿不饿?”
看着赵九点点头,守元帝便唤来春花秋月,摆饭吃。
春花全程一脸正色,只有秋月,啧啧,笑得哪叫一个荡漾呀~
吃完饭,秋月便暧昧地笑着,给赵九递来一盒膏药:“姑娘~~~皇上肩膀上还有伤,您就帮他上药呗~~”
肩膀上?
赵九寻思了一下,猛然想起昨天晚上那一幕,一下子就红透了脸。
守元帝清咳一声:“你们都下去。”
秋月放下药膏,和春花一起退下。
他们才关上门,赵九就扑向守元帝:“让我看看。”
守元帝也随她去,任由她扒下自己的衣服。
看着守元帝肩膀上那个又大又红的牙印,赵九哼了一声:“你也算痛过,才会难忘。”
“将军所言极是。”守元帝将药膏递来,“那,便有劳将军替朕上药了。”
赵九瞥了他一眼,接过来,给他擦药。
擦完了守元帝两边肩膀上的伤,又替他处理一下嘴角的伤,赵九这才大功告成一般将膏药盒子合上:“好了!”
守元帝笑笑:“现在,该换我给你上药了……”
说着,守元帝将赵九打横抱起,放在床上。
赵九舌头有些打绞:“你,你要干什么。”
魂淡!心底这小小的期待是怎么回事?!
守元帝复在床头小柜里拿出那个玲珑的小药盒,再掀了赵九裙子,要去解她的裤带。
赵九一把按住他的手,告饶一般说着:“不成了不成了,辣得难受。”
再戳几下,是要人命的啊!
守元帝闷闷一笑,说:“想到哪里去了。纵然我再……但还没那么禽兽。”
赵九迟疑一会儿,还是松了手。
守元帝除去她的裤子,挖了一坨药膏,便往上抹去。
才触到娇嫩边缘,赵九就抖了个激灵,忍不住往后缩了一缩。
守元帝笑着,伸了没沾药的那只手,抓着赵九的腿儿往下一拉:“莫紧张……这次,我不动你。”
说着,凉凉的膏药已经抹了上去。
赵九顿时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感知,都凝聚在了那一处。
守元帝指尖有些细茧,膏药又清凉,赵九只觉得下面又麻又凉又辣,心似猫抓一般,难受,但是又不知为何难受。
望外细细涂了一圈,又望内细细涂了一圈,守元帝才笑着将手撤回,拿了张帕子擦手:“你也未免……”
湿得太快了些。
赵九不好意思地缩了腿,找了裤子穿上,冷哼一声:“禽兽!”
“是是是,是我禽兽。”
赵九红着脸,没再搭理他。
守元帝也不恼,只拿了文书,自己看自己的。
赵九不好意思了一会儿,猛然想明白些事情……
“元宵!”
赵九愤怒地喊了一声。
守元帝不急不缓地翻了一页书,倒是没看她:“怎么了?”
“昨晚上的……昨晚上的事,你是不是蓄谋已久了!”
赵九捶床。
那准备好的浴桶,那速度换好的床单,还有床头柜子里的膏药……
卧槽,禽兽!
守元帝嘴边噙了个笑,淡淡应了一声:“是。”
“唔——”
没想到他承认得这般洒脱,明察秋毫的赵九倒是愣住了。
“难道不是迟早的事情吗?”
守元帝偏了头,看向赵九。
赵九噎了一噎,不情不愿地回答:“说得也是啦……”
但是还是让人好不爽!!
不对!是十分不爽!非常不爽!!极度不爽!!
低笑一声,守元帝勾过赵九的小脑袋,在她脸边亲了一下:“别想太多。”
赵九亦笑了,偏一偏脸,吻住守元帝:“好。”
作者有话要说:写完浴桶play了。
最近在琢磨来个意大利吊灯play……但是古代好像没有吊灯OTZ。
至于五月MM说的那个事情。。我回头补个无节操番外吧。。
是真的【无节操】,我开文不到十万字就想写的一个梗。。OTZ
第76章 再来一次〔二更〕
小喜慧眼如炬;一眼就看穿了赵九。
“啧啧。”小喜叹着;在赵九耳边低声问到,“变成女人的感觉,怎么样?”
赵九闻言苦了脸;亦是躲躲闪闪地在小喜耳边回到:“果然和你说的一样,痛死个人了。”
“这皇上太不知道怜香惜玉了……”小喜回想了一下往事,又叹了一声;“男人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赵九眉锁春山;愁容满面:“要不是这两日我装痛,怕是还要再受上几回罪。”
小喜愣了一愣,才支吾着,说:“其实,其实到后面;也不那么痛的啦。”
赵九瞥了她一眼:“骗人!”
小喜翻了个白眼:“不信拉倒!”
————
这天晚上,赵九还是选择了相信小喜。
待秋月春花退下,守元帝给她解头发时……赵九一把抓住了守元帝拿着梳子的手。
“怎么?”
守元帝不解看向赵九。
赵九安静了一下,还是放开了守元帝的手:“没事。”
守元帝没深问,继续给她梳头。
梳好头,两人在床上躺下。
赵九静静依在守元帝怀里良久,不出声。
守元帝伸手揪着她的头发,说:“今天,小喜来寻你。”
说着守元帝一顿,接着道:“让我来猜一猜,你俩说了什么……”
赵九笑了:“你肯定猜不到。”
守元帝也跟着轻笑两声,放开赵九的头发,手插入赵九脖间,一下掠开她的中衣,而后往下握住她胸前娇盈——
“你俩,聊的应该是这个罢……”
————
这次的感觉,和第一次很不一样。
被守元帝初初顶入时,赵九还觉得有些胀痛,而到后面,真个儿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看着头上帐顶一晃一晃,赵九只觉得那埋入自己体内的东西滚烫得如刚出炉的烙铁一般,熨得她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要冒出气来。
明明强忍着别叫别叫,可呻|吟总是不受她控制,一声声溢出嘴边。
那样暧昧那样荡漾,听得她自己都忍不住羞红了脸。
————
不知过了多久,赵九只听见耳边守元帝一声低吼,之后一阵暖流滚滚涌来。
守元帝保持着没入的姿势不变,低头,与赵九鼻尖相抵:“二月初一,我们就启程回京。”
赵九两眼空白,半天才找到焦点,却还是迷糊:“你说什么?”
守元帝放了些重量在她身上,说:“二月初一,我们启程回京。”
赵九闻言一怔,继而伸手勾着守元帝的头往下一拉,吻在他唇上——
“元宵,我们再来一次。”
————
再来一次之后又是一次。
又是一次之后还要一次。
守元帝似乎是被人惹恼了,一下下都撞得很用力,一下下都撞得很深入。
又快又疾,将赵九的呻|吟撞得支离破碎,撞得赵九连声求饶。
对于赵九的哀求,守元帝只当未听见,腰上使了狠,在赵九身上做驰骋之态,片刻不停。
赵九求饶不成,便伸手胡乱抓着被子床单,最后狠狠地挠上了守元帝的手臂。
纵然赵九未留指甲,也将守元帝的手扰得乱七八糟,血丝条条。
按着赵九又出了一遭,守元帝未做停歇,将赵九翻了个身,提枪从后挺身而入——
“再来。”
赵九趴在枕头上,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看着枕面上鸳鸯戏水的花样,赵九心中一个念头闪过——
大概,我要成为大吴第一个死在床上的将军了……
————
那一夜,具体战了几次,赵九已经不记得了。
她唯一记得的是,在她昏过去之前,她听到了鸡叫的声音……
第二日醒来,天已经大亮。
自己也洗过擦了药换了干净衣裳,好好地躺在床上。
身边,坐着在看书的守元帝。
那一刻,赵九突然觉得现在的日子过得也很不错。
——如果不说她接下来三天下不了床的事情的话!!
每每想到此事,赵九就羞愤地把头埋到被子里,捶床——
呜呜呜,元宵大魂淡!不是人!
————
正月二十一,塞北越家将军府,迎来了风尘仆仆的赵孝廉。
听闻赵孝廉抵达,赵九很是稀奇,十分地想要前往一看,瞧一瞧这数代名门之后大落大起的威武将军后人是何般人物。
却偏又被守元帝按住。
赵九挑了挑眉毛:“怎么,现在连个陌生男人也不让见了?”
守元帝单手压住赵九搁在门上的手,说:“如若可以,还真想一个男人也别让你见着。”
赵九瞟了一眼几乎要将自己嵌入墙角的掌旗:“那掌旗还不是天天在我面前晃悠。”
闻言,掌旗汗如浆出——
姑娘!你就不能当成没看见我么!
我我我……我是透明的啊!!
守元帝眉头一蹙,拉着赵九从门边走开:“出去。”
这话却是对掌旗说的。
掌旗如获大赦,火烧屁股一般蹿出了门。
很会审时度势的秋月见状,也火烧眉毛一般地拉着春花出去了。
外屋的门关上时,春花也尖叫了一声——
“哎哟秋月你慢点又不是赶着去投胎!”
秋月将春花拉了好远才在她头上敲了一下:“不能慢!慢了就真的只能去投胎了!”
听着里屋外屋都没了动静,守元帝才咳嗽了一声,说:“我知道你不想去京城。如果说是担忧塞北无人镇守,现下大吴与契丹议了和,赵孝廉也来顶了你的缺。边关无战事,你尽可放心与我走。”
听着守元帝主动提起了这个她一直在逃避的问题,赵九默然了。
“若你是担忧你我无后……”守元帝微微一顿,又接着说,“这也不必忧心。太医说了,你这病虽然看着治愈无望,但仍需一试。你还年轻,日子还长,我们慢慢调理……若你是怕因此事坏了你越家名声……”
赵九听到这儿眉毛微微一跳。
一直盯着她面部表情细看的守元帝勾起嘴角一笑,伸手抚了抚她皱起的眉心:“我便替你挡着。大不了,就是被人骂一句昏君罢了。”
赵九伸手,勾住守元帝的腰,依入他怀中。
听着耳边守元帝沉稳的心跳声,赵九喃喃道:“元宵,你能不能,不要逼我。”
守元帝叹息一声,抬手按住她的头:“好。我不逼你。”
————
到底,赵九最后还是见着了赵孝廉。
那是一个肤色黝黑不苟言笑的青年男子。
棱角分明的五官,尤其是那一双星子一般的眼睛,黑白分明,令人过目难忘。
而与他那一双眸子不相上下的,是他脸上刺着的金印——
“发配海州”。
虽说这是给赵孝廉举行的接风宴,但是在赵九进大厅时,赵孝廉仍是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自斟自饮。
他身旁,是一派欢声笑语,各自攀谈正欢的塞北将士。
……却映衬得这赵孝廉超然物外,镇定自若。
看着眼前这落单的赵孝廉,赵九皱了皱眉头。
快步走到赵孝廉身前,赵九先行行了个大礼:“赵兄远道而来,青山却这般有失远迎,实在惭愧,那便,先自罚三杯。”
说完,赵九也不待他回答,便自顾自地拿起赵孝廉面前的酒壶与酒杯,连喝了三杯。
赵孝廉仍兀自坐着,神色如常,看也未看上赵九一眼。
干完最后一杯,赵九手中酒壶一把摔碎在地上!
将士们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顿时打住话头。
将军府大厅骤然静默得扔一根针在地上,也听得见。
赵九环视了一圈在场将士,冷冷一笑:“看来是太久没操练你们,让你们也规矩也不记得了!皇上与我二哥未到,岂能容你等随意喧哗!”
看着赵九大怒,众人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声。
数落完在场将士,赵九又对赵孝廉拱手一揖:“青山治军不严,让赵兄看笑话了。在此,青山请赵兄赐教,该如何处罚这一群不长眼睛的东西?!”
赵孝廉只拿起酒杯,闭眼饮干,方道:“依我赵家军法,本应鞭仗三十。但念在今日良辰,与今上作陪,便……罚他们绕着这将军府,跑上十圈好了。”
“多谢赵兄。”
赵九谢完,回头看了一眼仍在发愣的蓝可。
站在蓝可身边的赵开恒戳了戳他,低声说:“愣什么愣,快去跑圈了!”
蓝可这才抖了个激灵,率先跑出了大厅。
在场的将士一句怨言也不敢讲,一个个跟着蓝可跑了出去。
因为京官们擅于踩着点儿赴宴,又因为将士们都被罚去跑圈,不一会儿,将军府大厅里,就只剩了些伺候的下人与……赵孝廉赵九二人。
拿着手中酒杯未放,赵孝廉这才正眼瞧了赵九——
“越四小姐这是在帮我……还是在给我下马威?”
作者有话要说:脸上有金印……
请参考林冲宋江。
第77章 执着于……在上面〔三更〕
在赵孝廉探查的目光之中;赵九笑了。
从另外一张桌子上拿了一壶仍温在热水之中的酒;赵九递到赵孝廉面前,倾壶,在他杯中斟满酒:“赵兄以为如何……便是如何。”
————
赵孝廉的接风宴上;憋了大半个月好不容易才被放出来透个风的赵九很欢脱,一个不小心,就喝多了。
守元帝看着眼下将士们越喝越没规矩了;便起身离席。
走前;守元帝看了赵九身后的秋月一眼。
秋月很是识相地叫了春花,将赵九拖离了筵席。
看到守元帝与赵九一前一后离去,又看到在场的越青城神色不太对,赵孝廉沉静如水的神色才有几丝波动。
因为责罚一事,蓝可自觉和赵孝廉亲近了许多;便很自来熟地靠在赵孝廉的肩膀上,附在他耳边说:“没想到吧,我们四小姐以后可是要当娘娘的人呀!要不然,哪轮得到你来我们塞北?!”
赵孝廉只又饮干一杯,才淡淡说到:“蓝将军,你喝多了。”
————
守元帝前脚才进屋,春花秋月拖着赵九后脚就跟进来了。
看到守元帝,赵九甜甜地叫了一声——
“元宵~~~”
一改往日威武肃穆的女将军形象,变得十分俏皮。
守元帝应了一声,伸手将她从春花手里接过来。
闻到赵九一身酒气,守元帝皱了皱眉头:“怎么喝得这样多。”
赵九不管不顾,只抬头嘟起嘴:“要亲亲~”
赵九这话说出口,秋月顿时就不知道该把手放哪儿了!
春花倒是一脸镇静地“呼哧呼哧”将热水端进屋里来。
任由赵九在自己脸上亲了几下,守元帝才说:“把水放下,你俩都下去罢。”
秋月如蒙大赦,赶紧地拖春花跑了。
合上门时,又传进来春花的抱怨——
“秋月!你每次都这么急!姑娘只不过是喝醉又不会吃人!”
秋月心中惨叫一声,捂住了春花的嘴,半拖半抱地将她扯远了。
守元帝只当没听见门外的动静,将赵九拉到水盆旁边,拧了巾子要给她擦脸。
赵九全然不配合,在守元帝脸上胡乱亲,手也在守元帝身上胡乱摸。
守元帝也由着她,好不容易将赵九收拾好了,自己也被她扯得衣衫凌乱,亲得满脸口水。
“好了。”守元帝将巾子扔回水盆里,打横将赵九抱起,往床榻走去:“洗干净了,就该吃了。”
————
喝醉了的赵九对于在上面一事十分执着,三番两次要反扑守元帝。
守元帝临危不乱,一次又一次地化解了赵九反扑的攻势,最后还拿了衣带,将赵九的手捆在床头。
赵九这才消停。
屋里烛影长长,被中佳人如玉。
守元帝吃了赵九两回,看着她人倦了,这才意犹未尽地从赵九身后将人抱在怀里。
手指轻抚赵九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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