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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君的掠欢男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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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毋需再隐瞒。
“我的一切?用逼迫的手法你认为我会答应吗?就冲着你是四神众的青龙,身为七曜的我就应该把你大卸八块!”
那是啥话?同属于美洲三大势力的两者哪有可能会身分互换?他当阶下囚,这男人就可以当囚禁她的坏人?他就是不服。
“我不管,现在我就要离开这座古堡。”阙红玉快步的冲向门前,但没想到才刚碰触到门把,他整个人突然腾空起来,然后被狠狠地抛向那张原木大床。
阙红玉从小到大未遇到像他这样的恶霸,这人简直是土匪王,蛮横、不讲理外加是个虐待狂。
“我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离开这房门半步。”在两人身子贴近之时,凯伊望着阙红玉眼中那强硬的不妥协,更加深他想要征服眼前这迷人小东西的欲望。
情不自禁地,他用唇轻啄着身下爱人的脸,他渴望着那等待已久的肌肤以及那绯红的樱唇,不准阙红玉有一丝欲逃的想法,他紧紧握压住阙红玉那双拼命挣扎但又徒劳无功的手。
“做什――唔……”那被侵入的舌中有着凯伊的气息,他能明显地感受到那炙热之情;但他不愿、也不要,阙红玉很明白他自己的性取向。身为一个正常男人,他不可能会要求发生同性之爱,甚至是两人赤裸相见跟正常男女一样行周公大礼。现在他的脑子一片混乱,整个思绪也被凯伊所挑起的莫名情欲所掩盖。
凯伊则看着阙红玉那双带点复杂困惑的眼睛,像是不相信这件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似的,或许他该来个更火干外抄忙到作吧。
此时一股邪恶的想法油然而生,凯伊伸手探入阙红玉所穿的短裤之中,其实让他他打了个冷颤……
“还找不到吗?”在偌大的办公室中,阙澄惊大吼出他深藏许久的怒气。
几天了?红玉消失已经不只一天、两天,这群饭桶只能向他报告没有消息;两个礼拜下来,连的找出一个人都没办法吗?
“对不起,老板。”为首的男人鞠躬道歉。“不是我们没有花下时间跟金钱,而是红玉先生的消息我们实在查不出来,好像这世间已经没有他的存在似的,或许有人将他藏起来也说不定。”
天地良心啊!他们这群徵信社成员最近每天的工作就是找出阙红玉人在哪里,怎奈全纽约翻遍了,只差没把整个美国也翻遍,就是找不到阙红玉,他们实在已经尽了全力。
“统统滚出去,再去查、再去找,没有找到红玉,你们的公司不但会就此消失外,连你们也将找不到工作!”阙澄惊愤怒地摔下那叠报告书,他就不相信红玉会就此不见,除了纽约外,就连美国以外的地方他都要派人去寻找,他最疼爱的二弟怎能莫名其妙地就离开他们。
“红玉啊……你可知全家人在替你担心吗?”
不仅仅是阙家,连母亲的娘家乔家也开始打听红玉的消息。外公和爷爷两位老人家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听到红玉的请安声,他想这事也瞒不了多久。
都是七曜!一切祸端都是七曜惹的!他敢肯定一定是七曜的敌人掳走红玉,作为他们谈判的筹码。
阙澄惊愈想愈气愤,在他决心要找七曜理论时,阙兰石已经全身发抖地站在门边看着他的大哥。
大哥从未如此生气过。在他面前,大哥总是一副笑颜;但因为二哥的失踪,竟让大哥如此乱了方寸,可见二哥在大哥的心中有多重要。
“大哥……”阙兰石敲门问。
在没听清楚的情况下,阙澄惊还以为是刚才的徵信社员又跑回来,便劈头大骂:“滚也去!你们没有听到吗?”一脸受的表情。
“阿兰?对不起……大哥以为你是刚才那些人。”阙澄惊为自己的失态道歉,他不应该把气发泄在小弟的身上,或许这几天他太冲动了,应该静下心来重新面对这个令人头疼的问题。
“大哥,你刚才的模样好吓人。”阙兰石在大哥眼神转柔下才进门,他轻轻触摸着大哥的额头。“大哥,你最近太累了,不要二哥还没找到你就先累倒了。”
阙兰石的关心让阙澄惊感到安慰、贴心。对于他谨守的那个秘密――阙兰石的身世,他感到有些抱歉,但秘密仍是秘密,在时间尚未到之时,他答应父母绝不能讲出。
“阿兰,谢谢你,大哥现在的心情比较好一点了。”
“真的吗?”阙兰石问。
“真的。你今天没去上课吗?”今天是礼拜一,应该是阙兰石到校上课的日子,他怎么会无缘无帮跑来他办公的地方?
阙兰石低下头来不发一语,足足沉默五分钟才开口:“我好担心二哥,所以连去听课的心情都没有了。”
其实他跟阙澄惊是一样的,只要阙红玉一天没平安回到家,他的心就一天悬着不放。
“回去吧,大哥会将红玉找回的,别忘了他是你的二哥、我的弟弟,被阙家老爷爷称作智星的阙红玉。”阙澄惊拍拍么弟的肩膀。
“大哥……有一句话我放在心里好久、好久了,不知道要不要说出来?”阙兰石面有难色的看着大哥,他该怎么说那封信的存在?又该怎么说他怀疑那封信与二哥失踪有关?
“阿兰,对于大哥你事可以放心的说出你心中所有的秘密,只要你同意的话。”阙澄惊着么弟往椅边示意他坐下。
“二哥的失踪,我觉得跟一封信有关。”该讲的总得说出,或许大哥有办法找到那封信也说不定,但已经两个礼拜了,有可能再找到吗?
“信?哪封信件跟红玉有关?”阙澄惊从没听么弟提起有关信的事情,这会儿失踪案又陷入另外一个疑惑之中。
“在二哥失踪的那一天,有一封信是给他的,但二哥没有看就把它丢了,因为信封上没写寄信人的姓名跟住址,而在那之后不久二哥就失踪了。”
“阿兰,你说的是真的吗?为什么你当天不告知我有那封信?”阙澄惊大感意外,这条重要的线索竟然断了,而且是让自己的两个弟弟给切断的。一个没有看,另一个也没有阻止。现在就算他要找回那封信也不可能了。
“大哥,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会那么严重。”阙兰石双眸含泪,难掩所犯下的大错。
见状,阙澄惊也只好安慰着他,或许没有那条线索他们也能找出阙红玉人在哪里也说不定。“别哭了,信没了就算了,或许那只是红玉的爱慕者写来的一封不重要的信罢了。”
真的是这样子吗?阙澄惊不知道,但就当是如此吧!否则又能如何?在茫茫人海之中,他有多少的把握找回阙红玉?
“烦、烦,我快烦死了!”阙红玉坐在窗前看着外头那蔚蓝的海与天,但再怎么美的景色他也无心欣赏,更不愿眷恋于此。
待在这古堡,他只能靠着逛古堡或是独自一人傻看着海来解忧,但就算他再怎么看开,对于不能回家一事,他就是提不起劲,尤其是那天凯伊对他说过的话:当我的专属男奴。
去!谁要当他的专属男奴。要男人就去外头找,不然他可以建议凯伊去买个廉价男妓;说到底自己有魅力让他垂涎?哦!应该说是青睐。
但这种青睐他宁可不要。
就在他的心思飘向远方之际,背后有人发出声音来表示他的存在。
“阙先生,请你不要待在窗户前,这是很危险的。要是少爷知道的话,他会责骂我的。”老管家推推厚重的眼镜说着。
现在的阙先生的穿着终于像个男人,要是之前那模样,他一定会好好数落这毛头小子一顿。当然他也搞有懂凯伊少爷为何要带这有色人种来德国,尤其是这座不允许外人来的古堡。
又是那种表情,好像一副自己才是优秀人种似的。阙红玉在老管家的眼中又看到那歧视的目光,好像他很不受欢迎似的。
又不是他要来这鬼地方,是有个变态趁他虚脱无力之时,把他送来这里。
“亲爱的管家老爷爷,你不要这样看我,虽然我知道我很美。”距离美,他阙红玉自认还有一段距离。
据他自己的解析,对于美的看法――
第一:一定要是女人,因为他是正常男人,所以他爱女人;第二:一定要留长发,因为他偏好长发飘逸的女人,别问他为什么,他就是喜欢;第三:美人最好要有美人的德行与气质,在各种场合下有各种应有的礼仪跟美姿……
还有其他种种,就算是花三天三夜也讲不完。
“你少跟我打哈哈,没有家教的人就是这副德行。”老管家不悦地睨视着他。
不能发火,绝对为能发火。阙红玉展露出笑容走到老管家的身旁。
“查理老爷爷,你知不知道我也有跟你一样大的爷爷和外公,他们两人只要一见面总是会发脾气数落他人的不是,结果你知道他们后来变成怎样了吗?”
“变成怎样?”虽然他有怎么想理,但查理仍旧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见到查理的反应,阙红玉就晓得他的计谋成功了。
“他们变成……”
话才一说完,查理的脸色就由刚刚的红润转成惨白,至于他的反应是阙红玉所乐见的。谁教这老伯喜欢的找他的麻烦,就让他去担心个一、两天,看他以后敢不敢欺负人。他满心欢喜地看完他所期望的结果后,披上水蓝色的格子外衣离开。
真是的,这老伯真把他的话当真?要是如此,那爷爷跟外公不就每天被恶鬼压,但就算真是如此,那恶鬼恐怕压不倒那两位老人家,最后一定反被他们给抓去展览、大赚钞票。
既然不能马上逃走,那就好好观察地形,决定画好地图偷偷跑走,阙红玉边想边走到沙滩上。
在阳光照耀下,洁白的细沙粒粒绽放出闪耀夺目的光泽,如同海中赐予的宝石般;除了细沙外,还有为数不少的七彩贝
第五章
一处鲜少人知的小岛上有一处隐密的别墅,除了小岛的地形险恶外,别墅的附近出有许多层层关卡,此时别墅的主人正听着属下传来的消息。
“你们没有杀了阙红玉,竟还有脸回来见我!”深沉的男音不悦地发出令人胆寒的杀气,犀利地环视着身旁的部属,没有一人敢在男人面前造,更甭说有勇气开口。
“说!到底他现在身在何处?”他养的这些都是废物,连一个人都找不着,或许他该毙了这些成天只会拍马屁、却什么事都做不好的人。
“主人,那小子被人带走了,况且他现在人不在纽约,属下已经派人打听他的下落,我想用不了多久一定会有消息的。”部属们低下腰致歉着,对于没有完成任务的下场,他们心中比任何人都还清楚。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找出阙红玉的下落。
“主人……”站在男人身旁的少年轻声说:“据属下所获得的情报,不只我们在找阙红玉,连七曜的人也是。”
少年如猫眼般的细眯眼眸,绽放出妖艳的绿色光芒,令人不寒而颤,比起眼前这如死神化身的崴那恩,他内心的凶残程度与他十八岁的外表有着极大的差。
崴那恩不发一语,随即斥退所有的下属,只留下身旁的少年。
“波儿,你认为父亲的死是谁所下达的指令?!”他问。
“是兰缇斯大人,因为多迪大人想要自力门户,所谓先下手为强,而四神众就是多迪大人亟欲拉拢的对象。”波儿一一道出他的见解。“但多迪大人没想一四神众非但不会帮他,反而会为兰缇斯解决他这个叛徒,至于阙红玉只是主人你属意的代罪羔羊……”少年将舌尖送进崴那恩的口中缠绵、嬉戏。
“波儿,你真聪明。但现在这代罪羔羊不见了,我们是不是要找个牧羊人来找回那只失散的羊儿?”崴那恩霸道地禁锢着少年的腰身,把玩他胸前一对粉嫩的樱丘。
“找修利吧……他会替你找出那只小羊,至于小羊背后的守护者一定会采取应对之术。”
波儿轻喘着,崴那恩的舌尖挑逗着他、滑溜至他胸前的樱丘粗暴地吻咬着,令他全身充满战栗的快感,整个人完全沉沦于崴那恩精湛的技巧下。
他与崴那恩有着相同的血缘。从十六岁开始,他便属于这男人,他的他的所有物。
崴那恩给了他一切,丰富的物质生活,及教他杀人的技巧。
从小到大;那个自称是他母亲的女人不曾给过他一顿温饱,每夜净是荒淫卖身,与不同男人交欢乐。
至于生下是他她故意设计的,为的就是能当上多迪的老婆,但没有多久她便失望了,多迪只当她是情妇之一,在义大利,她一文不值,除了倚靠有势力的靠山外别无法他法。
而在他十四岁时,便开始他一生之中最痛苦的回忆,步上母亲的后尘――卖淫为生。
是谁逼他的?想想也只有那个视线如命的母亲才会如此。
直到他在十六岁的生日当天,他在进行完性茭易后不久遇到他的异母兄弟崴那恩,他出现在他与恩客的面前,用着一丝残酷的口吻对他说:“亲杀了这侵犯你的男人与从未爱过你的母亲。”
他的话像是涂蜜糖的罂杰般深刻地冲击着他,他接下他递来的手枪,杀了睡梦的恩客与在外头等待的母亲。
从此,他是崴那恩的人,到死也是属于他的。而那不被允许的同性之情及那罪大恶极的乱仑之爱,他无视、也毋需说多;因为他在坠落之时,已经下了最大的勇气跟这个男人。
就此沉沦堕落吧,因为他和他同是罪恶之人,不被神所爱,也不被世人所接受。波儿在心中默念着。
“哈!我终于把这里所有的地势给画出来。”阙红玉满心喜欢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这份地图也唯有他一人才看得懂,所以他不怕丢失之后马上会有人阻止他的大逃亡。
就今夜吧,他已经打听清楚了,凯伊今晚子夜才会回来,所以他打算在晚间十点离开此地。
不过住在这儿已经快两个月了,真的要离开还是有点舍不得。但没办法,这里又不是他家,而且他好想念关心他的朋友以及亲人,他们一很着急吧。他失踪两个月也没的一通电话回家,也没写过一封信与他们联络。无妨,只要过了今晚他的就完全自由了。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在阙红玉偷偷摸摸藏好地图时,却被身后的迪奥识破。
“阙先生,你刚刚放进口袋里的是什么?是地图吗?”他该不会想要逃走吧,迪奥想着。
这向个礼拜来阙红玉真的很安分,而凯伊少爷对人的防备心也一天天减低,如果阙红玉是有计谋的策划,那之前的安他都是他策划中的一部分吗?
“没有、没有,是你看错了。”阙红玉赶忙澄清。
这迪奥怎么那么无聊,成天跟在他身后不累吗?现在又问他刚才收进去的是不是地图,他得小心应会付才行。
“阙红玉,你有不着骗我,因为凯伊少爷对你的防备仍存在,只是较为降低而已,我希望你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迪奥摆着一副他不能逃走冷漠表情,对于摆出这样的表情,他也是百般无奈。
“迪奥,你别叫我阙先生,叫的名字红玉。”他有没有听错,这两个月下来迪奥还是称呼他为阙先生,怎么他是真的很老吗?“其实并非我真的想要逃走,是因为我好想念家人。迪奥,你放我回去啦,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
阙红玉祈求着,他知道迪奥并非是无血无泪之人,反而是个内心感情丰富,多愁善感的人。
“这……这我不能作主。凯伊少爷对你这么好,为什么你总是不领情?”阙红玉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迪奥真想这样回答他。
“他对我好知道,便又不一定我也要对他好。感情是互相的,更何况两人必须要情投意合。如果只是单恋一方,那被爱恋的另一方会很困扰的。”阙红玉不是不懂,但他承受不起凯伊对他的好。因为他还是认为只有女人才适合男人。
“是吗?阙先生。”
“叫我红玉。”又来了,到底迪奥要叫他几次阙先生,他快听烦了。
“红玉,我还是那句老话,不要有一丝逃离凯伊少爷的念头,否则他会……”说到此,迪奥停顿了下来,他该说出来吗?
“他会怎样?”难道凯伊会对他的朋友跟家人下手吗?“难道他要伤害我的家人和友人吗?”阙红玉问道。如果真是这样,他绝不饶恕他。
“不是的,凯伊少爷不会这么做。只是听我的劝告,乖乖地留在这里。”不能再待在阙红玉身边,否则他会说出那件事的。
迪奥借口离开,而阙红玉则是疑惑地看着迪奥的背影。
唉,算了。今晚先暂时观看情形,顺便问问凯伊,如果他要逃跑他又会怎么对他?阙红玉无力地走回房中。
沉静的夜空点暗灰的云层,弯月、繁星皆被乌云遮掩。
这晚凯伊提早回来古堡,因为迪奥通知他今天下午阙红玉的形迹可疑,或许会趁今晚他不在城堡时逃走。于他吩咐下属应办完的事后,一个人赶回来。
“小东西,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吗”凯伊从背后搂住阙红玉。
“我……”他看着外头一片乌云的夜色。“凯伊,我想问你一件事。”
“问吧,只要我能回答你的,我一定照实回答。”他轻抚着阙红玉的脸庞说。
“如果我逃走了,你会怎么样?”先探试他的反应吧!阙红玉想着。
听到这句话,凯伊的脸色突然黯了下,他用着冷冷的口气回答:“如果你逃走了,我会再把你抓回来。而且……”
“而且什么?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对我的家人跟好友做出不利的事。我说得对不对?”没想到他竟然会是这种人,阙红玉这时才了解到在他身旁的是一个残忍的恶魔。
“我没说要对他们不利,而是如果你逃走又被我抓回的话,我会让你以前的记忆消失,让你忘记之前所爱的每个人,但不包括我在内。”
“忘记以前所有的记忆?”不,他不能这么做!他没有权力对他作出这种事。
“怎么,吓到了吗?”他搂在怀中的小东西听完这句话好像颤抖得更厉害。
“你滚开!”阙红玉推开凯伊的搂抱,不客气地指着他,“不管如何我还是不属于你。我就是我,没有人可以控制我的想法、我的一切,更别说了毁了我的记忆。如果你真这样做,我会恨你一辈子!”
阙红玉愈说愈激动,眼前的这男人不是正常人,只是一个唯我独尊的邪恶之人。
阙红玉说他恨他?
凯伊只能呆愣住看着他脸的愤怒,但他随后又回过神,对着他笑道:“哈……好!就算这样做让你恨我也无所谓。因为那时你已经忘了所有人,这就是我的目的,只让你看着我一人,为我一人而活。”
砰的一声,他愤恨地甩开大门。他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从现在开始,他要每天待在阙红玉的身边。每一秒,每一分看顾着他。
因为阙红玉已经有了要离开他的念头,所以他要斩断它。
“红玉,我不想要伤害你,别让我做出我不愿的事来。”凯伊低喃道。
而从那晚后,凯伊果真每日守在阙红玉的身边,所有的工作则派影武者交到古堡来,但在阙红玉心中的离去想法却是与日剧增,他决心要逃走。
不同国度但在相同的夜色下,也有着相同的思念。在纽约寒冷的夜中,一家子围坐在暖炉桌前,却因少了一个人而使那原本理就高兴的气氛也因此消退。
从西雅图一路赶回纽约的乔穆轩为的就只是看看已经有两个月没见的爱孙,探望自己的女儿、女婿,但怎知一进门便看到愁眉不展的阙磔杰。
“喂!老妖怪,你为什么会来这里?”乔穆轩问着。
他和阙磔杰的关系非比寻常,从小到大就是死党兼对手,什么都比!包括自己的家人在内,若非他的小女儿爱上这阙家二少,他可不会想和老妖怪结成亲家。
“你呢?这儿又不是你家,那你干嘛来这里?不要脸的老笨贼!”阙磔杰睨了乔穆轩一眼。两人只要一见面,非得吵到鸡飞狗跳直至风云变色为止,但他今天实在没那个劲陪这老笨贼聊天。
“不行吗?巧灵住这儿!我不来看看她吗?”该死的老妖怪又骂他老笨贼。
“我没那心情跟你闹,你晓不晓得红玉跑哪里去了?”阙磔杰看他一眼后,又回头看着坐在客厅前拥着哭泣的妻子和媳妇。
“红玉他不在吗?”他有两个月没看到红玉了,先前澄惊说红玉出国办事不在纽约,所以他便作罢了,那现在红玉人呢?
“我说你笨就是笨,红玉他不见了。澄惊也真是的,瞒我瞒那么久了,而且到现在还找不出人在哪里。”阙磔杰只想给乔穆轩一记白眼,他这死党的神经线看来是满粗的,不然他怎么会常常输给他呢。
“不见了?!不对啊,澄惊说红玉出国了,难道这小子骗我?”
当乔穆轩看到阙澄惊低下头时,他才晓得自己原来被骗了,而且他还是最晚知道这消息的人,白费他这么疼阙澄惊。
“澄惊,告诉外公,红玉人呢?”乔穆轩寒着脸问。
“红玉他……”瞒不了,该来的总是会来。“他已经失踪两个月了。”
他的一句话让乔穆轩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身体差点跌坐在地扳上。
“怎么会?他被谁捉了?甘巯他们知道吗?”
“七曜的人跟我一样早就知情,但这两个月下来我们还是找不到红玉的人,更别说是有关他的消息。”看着两老人家脸上的无奈,阙澄惊心底明白。
“喂,老妖怪,该是我们俩联手的时候了。动员我们的关系、人脉,这是最有效也最省时的方法。”乔穆轩决定要讨回他的爱孙,这可恶的绑匪最好保证红玉能平安归来,不然他会让那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嗯。”阙磔杰与他感同身受,两人又像是回到少年时般的默契,不管要花上多久的时间,他都坚信一定有办法找到他们的爱孙。
就在他们开始要展开策划、搜寻时,正好况甘巯临时来访。
“乔爷爷?阙爷爷?您们怎么来这儿呢?”
见到况甘巯的出现,阙澄惊则不甚友善,虽然况甘巯非常得两老家的缘,但他仍旧讨厌他。
“你来这里做什么?”阙澄惊冰冷的问。
“先来请罪,再说明红玉最有可能的下落。”况甘巯将穿在身上的银白狐袍解下后,来到两位长者的身旁。
“爷爷,对于红玉的事,我深感抱歉,如果您们想出气的话,请发泄在我身上,不要怪罪其他人。”当年阙磔杰和乔穆轩信赖他才将阙红送到他这儿,但现在阙红玉失踪了,他就有责任承担一切后果。
“甘巯,我们不会怪你的,刚才你说有了红玉的下落,你真的查出来了吗?”如果况甘巯查出来了,那我们也省下一笔工夫。
“这我还不确定,但我可以给澄惊大哥一些情报,恐怖份子的首脑兰缇斯以及多迪长的长子崴那恩,另外还有一个人,但这人牵涉到一个强大的组织,是你们无法涉入的。”
况甘巯曾找过轩辕昊,但他似乎是不想告知,虽然他说要帮助七曜找寻阙红玉,但必须附加一个条件,与之前他跟尹开照说的一样――要花子盱的首级。
关于此事他无法做到,子盱是他的同伴,如果为了要救出红玉而牺牲子盱,那不如自个儿想,他很清楚轩辕昊一定晓得阙红玉的下落,而且他可以大胆假设,是四神众其中的某人带走阙红玉,不知为何他就是这么认为。
四神众就跟轩辕昊一样,内部重要成员行踪成谜,而且也无任何有关于他们的情报,除了有次他和阙红玉在一次晚宴曾遇过其中的三位:白虎――兀东皓、朱雀――凡烨、玄武――神崎冥,到于另外一位青龙――凯伊,则只见过他十岁进的照片,而除了前三位外,凯伊的居住地尚无人知晓。
“我无法涉入?你倒是说说看有哪个组织我阙澄惊无法涉入。”况甘巯的话好像是针对他而来,他是瞧不起他的实力吗?
“不……我的意思是……”况甘巯不想让此事焦点愈来愈模糊。
“那你就说清楚!”
阙澄惊的语气开始咄咄逼人,让一旁的两位长者非常的错愕。
自己的孙子是怎么的搞的,况甘巯过门是客,怎么能这样对他?
阙磔杰一发怒,才让阙澄惊稍微收敛刚才的焰气。
“甘巯,对不起。爷爷们没有把孙子教好,才让你受到委屈,也让我们失掉面子。”阙磔杰握紧况甘巯的手道。
如果可能的话,他真希望况甘巯和阙澄惊两人的关系能跟他和乔老头一般,不管何时都像个亲密的朋友。
“爷爷,我没事的,刚才我所说的那个组织我会亲自调查,不用劳烦爷爷您们费心,但请您们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尽速将红玉找回。如果没事的话请容我先行离去。”况甘巯明白只自己先离开才不会得阙澄惊发怒,因为他不想要两位老人家难做人。
“甘巯这孩子真不错,澄惊,你有空要多向他学习。放弃自己对他的成见,或许你们能成为好朋友也说不定。”阙磔杰目送况甘巯离去。
至于况甘巯所说的兰缇斯和崴那恩,这两人其中的兰缇斯是个大麻烦。因为这个男人不是一般常人,就连行踪也成谜,要找到他非常困难,而且他的组织也非常庞大,要渗进里头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至于崴那恩是兰缇斯的心腹之一,他有可能抓住红玉吗?但之前曾听说他的父亲惨死在纽约的一家俱乐部中,或许红玉就是在那时惹得麻烦的吧。
不管如何,现在总是有点线索,他们这两个老人家也有得忙了。
在意大利的南方小岛上,正进行着一项秘密的交易。
“修利,主人要你找一个人。”波儿手中捧着一束紫色海芋。
在他面前的这名作修利的男子是他为崴恩网罗到的人才,只要有他存在,要找到阙红玉绝非难事。
修利面无表情地看着波儿手中的紫色海芋,突然,他的眼神透露出一抹奇异的光芒。
波儿则是将手中那束海芋交给修利,他知道这次的交易已经成功了,再来只须等待消息。
“记住,要尽速找到照片中这名男子,一有他的行踪马上回报。”波儿向前踮起身子,将唇覆在修利的冰冷的唇上,没有多久他被狠狠地推开。
“阿法德不是你的,不准你碰他。”修利指着自己的心脏说着,令人有点讶异的是他说的话与他做的事。
他口中说的阿法德是指他自己吗?还是另指他人?但如果是另指他人,他为何又指向自己?
波儿无视于修利的轻蔑,一个人高兴地笑着,随即回到在黑暗之中与等待的崴那恩相拥而去,留下修利一人任凭海风吹打。
“阿法德………”从他的口中透露出几许无奈,他闭上双眸搂住自己的身子。
他问,何时才能让身体内另一个自己知道有他的存在?而他该如何对待这样一份感情的存在?
或许总有一天他会得到解答吧!
十二月,他是恨下着大雪的十二月。虽然他此时很想坐在家中暖炉前和家人一起观看电视上转播的圣诞夜情景,但这外头的大雪他可是一点都不喜欢,因这场大雪会阻碍他的逃亡。
“红玉,你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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