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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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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树林并不大,几个纵跃间,三人便已出现在树林之外,不远处,是一座宅子的后墙,青色的院墙看起来也平常的很,只是颇是绵长,看起来后院极大。

“这便是我们的宅子了!”杨若男指了指院子的方向,对正仔细观察的晓兰妈妈与雪睛姨娘笑道,语气中透着自豪,她又指了指东方:“那边西湖边上也有一座宅子,因为太过喧闹,我们都不喜欢去那里,这里好,能看到西湖,又幽静。”

“弄那么多房子没人住,你干爹也真是舍得花钱!”谢晓兰听得也不由心疼,在西湖边上买一座宅子,所耗钱财,绝非常人能够想象。

临安城内多富豪,临安城及城郊的地价皆是寸土寸金,尤其西湖一带,那更是抢手得很,没有相当的权势,有钱却也买不到。

“嘻嘻,干爹平时小气得很,不过花大钱倒是不心疼。”

杨若男笑嘻嘻在前面带路,看似院墙便在近前,其实若想靠近,如不通晓进出之法,却不可能,萧月生的阵法无处不在,不通内情之人往这边走,便如沙漠里的海市蜃搂,永远也靠不到墙边。

……

右丞相府府内此时又是一番鸡飞狗跳,仆人们脚不沾地,忙着扯下刚挂上的白幔白帐,大门处的白纸与白袍亦撤下出来。

见仆人们扯得颇不坚决,管事的便大声喝骂,要弄得一干二净,一点儿也看不出来!

这些仆人们的心思,这个当管事的,自是明了,他们怕是又白忙活一场,担心刚把这些东西扯碎送回,过一会儿,还要重新布置,说不定贾相活过来,只是回光返照呢!

前来吊唁的众人大是不解,纷纷打听,缘何如此。

“贾丞相又活过来了!”

这条消息如长了翅膀,飞速在人群中传播,亦令匆匆赶过来的众人大是尴尬,忙当街将一身白袍脱下,顾不得斯文之类。

贾府内厅,入内内侍卫拱绕,厅内六处轩窗的布帘尽被拉开,明亮的阳光透窗而入,驱散原来的阴沉压抑。

厅内东首那张床榻已被人抬走,习俗如此,人临终时,须躺在屋内的东首,便算做正寝之途,鬼魂便早得超脱。

贾似道仍旧面色苍白,此时神色略有些萎靡,一直飘逸的清须亦有些杂乱,瘫坐在太师椅中,耷拉着头,承受着姐姐的凌厉的目光。

而理宗在坐在他对面,脸上带着似笑非笑。抚着颌下清须。颇有些兴灾乐祸之意,瑞王爷见机得早,是已告退离开。

贾贵妃此时一改柔媚之姿,裙裙轻摆,在淡红的厚地毯上走来去,步伐甚速。每走过贾似道身前,便檀口翕张,却并未说话,只是狠瞪着面色苍白,眼神黯淡的不肖弟弟。

这次之事委实太过荒唐,即使是小道身体痊愈,也不可能在朝中为官了,此事怕是早己成了人们的笑柄。御史台的弹劾奏章,会将他弹劾得永世不得翻身,真是天作孽,犹可活,人作孽,不可活!贾贵妃心中愤愤地思忖。

“涉人,算了,似道这次死里逃生,己是侥天之幸,就让他好好调养吧!”

理宗终于放下天子的威严,开口求情。对于贾似道,他是爱屋及乌,虽觉人是胡闹了些,却也有些干才,不过这次事情过后。确实不宜再在朝廷中立足,安心做个逍遥侯也不错。

贾贵妃狂喜过后的大怒已散得差不多,小道现在的模样,也怪可怜的,听到官家开口,便顺水推舟,修长的玉腿停了下来,盈盈一敛衽,柔媚的声音响起:“官家,家门不幸,都是臣妾之过!”

“算了算了,能保住性命,其余之事,便不值一提,我们先回宫吧!让你弟弟好好歇着!”理宗摆了摆手,温和的笑了笑。

“臣妾遵命!”贾贵妃缓缓起身,一动一静,温柔婉媚,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她又转向耷拉着头的贾似道,蹙着黛眉,极是楚楚动人,樱桃般的饱满小嘴轻启:“小道,这次如不是陛下降下诏书,召人前来,你现在怕已躺在棺中了!”她的语气沉肃,随即又迷离的双眸紧紧盯着他,温柔恳切地说道:“切莫再如此胡闹了,好吗?!”

在别人面靠,贾似道是位高权重的丞相,说一不二,但在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面前,他却是永远长不大的小孩,听到姐姐的话,在她如水般的目光之下,他苍白的脸上显出几分无奈,垂头丧气地点点头。

贾贵妃精致的凤颜显出笑容,声音越发温柔,迷离的双眸闪过几丝疼爱:“乖!姐姐回去了,好好调养身子,其余的一概莫去理会!”

又深深身了贾似道两眼,她自袖中拿出一抉儿白纱,戴在两旁鬓发上,遮住了她绝美的凤颜,接着莲步轻移,婀娜款款地转身,带着淡淡的幽香,往外走去。

听着姐姐似哄小孩似的话,险死还生的贾似道却感觉异常的亲切,带着复杂的心绪,自椅子里缓缓跪倒在地毯上,伏身恭送陛下与贵妃。

理宗与贾贵妃由侍卫护着自后门离开贾府。

两人对坐在返回大内的车厢内,车厢极宽敞,一张短书案放于其中仍不显狭窄。

车厢外陈老坐在车夫旁小心戒备,马车周围,十名大内侍卫随着马车而动,保持着阵形的完整。

辚辚的轱辘声中,贾贵妃玉手支着秀气的下颌,胳膊放于书案上,望着车厢内的金丝绣花怔怔发呆。

临失城的街道颇是平坦,马车并不颠簸,再者此车制造精良,极大限度的减少震动,再有厚厚的明黄绒毯铺于身下,躺在其中,令人舒服的想要睡过去。

“涉人,怎么了,似道平安无事,你怎么不高兴?”理宗半倚半躺在书案另一侧,自上车伊始,他锐利的眼眸便盯着贾贵妃的玉脸,见她神色茫然,愀然不乐,心下大是奇怪,照理说,弟弟捡回一条命,她应欣喜若狂才是!

“臣妾自是高兴,只是……”

贾贵妃放下支撑下颌的玉手,两手轻轻扯着蒙面的白纱,迷离的双眸泛着梦幻般的神采,摇头轻轻叹息,荡气回肠:“唉,臣妾只是想到,似道本是健朗的一个人,却说病便病,还差点儿再也见不到,人的身子,真的是很脆弱,陛下,像子虚先生这般异人,放在身边最好!”

“爱妃所言有理!”理宗面色沉肃了下来,颔了颔首,今天的这一幕,对他亦是大是震撼。贾似道正当壮年,因平日里喜于冶游,故身体极是强健,远胜于自己,即使如此,却说不成便不成了。一夜之间,差点儿阴阳两隔,实是令人惊心,令人心寒!人的生命之脆弱,在这一刻,从未有过的深入他心。

没想到,这位子虚先生确实是了不得的奇人,是真正的活神仙。当时见他轻描淡写地比划了一下手指,还以为又搞那一套江湖术士的鬼把戏,心中大是失望,怨自己看错了他,却没想到似道真地活了过来,此事越想越觉神奇!

起死回生,这才是真正的起死回生之能,如有这般奇人在侧,自己又何须担心生死。有此奇人在侧,自己无所畏惧,那传说中的长生不老之术,莫非也是确有其事?!

忽然间,理宗骨子里对道教的崇信渐渐骚动沸腾起来,长生不老之念,亦渐渐结出萌芽。

“官家……官家……”贾贵妃柔媚动人的声音在他身边回荡,将他的心思惊醒。

“嗯……怎么了,涉人?”理宗敛神沉心,微笑着望向对面的爱妃。

“官家不知如何令子虚先生留在宫内?”贾贵妃见他回过神来,便将刚才的问题重新问了一次。

“这个么……”理宗右手抚须沉吟,乍收回的心思又放了出去,陷入了沉思。

这位子虚先生的倨傲,远甚六哥所说,他望向自己的神情,毫无一丝敬畏,与那些奇人异士强装平静不同,这位子虚先生,是确实不把自己放在眼中。

他那俯视众生的目光,确实令自己很恼火,总有股将他拉出去斩了的冲动,但却只能隐忍,看到陈老的神态,便知这个子虚先生极具威胁,不可轻举妄动。

对此人硬逼是万万不成,唯能笼络之。

“陈老!”他忽然抬头扬声。

“是,陛下!”苍老而圆润的声音随之在车外响起。

“回去后,你仔细彻查刚才那位子虚先生,越仔细越好!”理宗声音低沉郑重,带着令人不可抗拒的威严。

“老臣遵旨!”陈老略一犹豫,随即沉声应道。

他所掌管的机构腾越,轻不启用,乃是皇室的秘中之秘,唯有天子一人知晓,没想到官家竟在此时说出口,实在太过鲁莽。

只是此时理宗满脑子的子虚先生,头脑发热,便打出了手中最厉害之一的一张暗牌。

“子虚,王子虚,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终究有何弱点呢?”

理宗喃喃自语,蹙着入鬓的长眉,越蹙越紧。

贾贵妃迷离的双眸亦泛着朦胧,眼前重现不久前发生的一幕,那张冷漠沧桑的脸在眼前越来越鲜明,对于这张脸的主人,她感激得无以复加,只是贾贵妃聪慧过人,心计极深,不想将其表露,唯盼能有机会报答一番,只是平常赏赐,怕是他不放在眼中,具体如何报答,却也难办得很。

当萧月生与小星出现在观澜山庄的内院时,耳边便传来淙淙的清鸣,婆娑的桃花树下,白玉桌旁,一身淡雅素衫的小玉正微阖双眸,沉醉于抚琴之妙境。

萧月生与小星相视一笑,静静不言不动,细心品味这美妙的琴韵。

观澜山庄小玉四女的杂技,互在伯仲,难为轩轾,只是各有特色罢了,小玉的刚柔并济,小凤的温柔如水,小星的清洌冷艳,小月的纯真无暇,各有千秋,委实难以论其优劣。

琴声戛然而止,小玉温柔的双眸缓缓睁开,聚于萧月生身上,眼眸深处闪过一丝喜悦,只是玉面上的神情却不瘟不火,盈盈起身,轻笑道:“公子爷终于肯回庄了!”

“小玉姐姐怎么有闲心在这里弹琴?”小星上前挽住了小玉的胳膊,仔细看了看她,颇是在看陌生人。

小玉总领山庄事务,颇为忙碌,虽琴技高明,却很少弹奏,多是听公子爷的琴声。

“人都哪去了?怎么都不在?”萧月生亦微笑地望着小玉,眼中闪过温柔的爱意,他不经意间的一扫,已发觉其余人都没在庄内。

“他们去了城里,萍姐姐的清花社今日有话动,芙姐姐与小月带着襄儿也跟着一块儿去凑热闹。”小玉抿嘴笑道,两颊微显梨涡。

清花社是完颜萍与嘉兴城内的贵妇们组建的一个小社,其实便是这些贵妇们聚到一处玩,完颜萍便是社长,她完美的仪态与观澜山庄女主人的身份,是众望所归。

“公子爷,近来有一股势力在北方沦陷区内崛起,其速极快,妾身觉着应该小心,他们好似与蒙古有所关联。”小玉的神色有此沉肃。

萧月生沉吟了一下,脑中转了转,笑着摇了摇头:“嗯,等等看再说吧,子明去找三十六洞七十二岛了?”

第135章 改宫

小玉自淡雅的罗袖中抽出雪白丝巾一条,轻拭了拭玉桌旁的玉墩,凤眸微斜,流光一闪,白了萧月生一眼:“子明也是今天才动身,公子爷不是对三十六洞七十二岛那一帮子人很气恼么?子明他怎敢耽搁?!”

萧月生摸了摸八字小胡,大喇喇坐到刚拭过的玉墩上,随意一伸手,按住了面前一片缓缓飘下的桃花落瓣,微笑的看着手中微枯的花瓣,摇了摇头:“我那是在气头上,放了狠话,你们做师娘的也不拦他一下?!”

“萍姐姐已经对子明说过,绝对不许他再杀人,否则便要劝公子爷将他逐出师门!”小有玉重新坐回原位,修长如玉笋的手指扶于瑶琴之上,脸如芙蓉,带着吟吟笑意。

“唉,这话都不知说过多少遍了,根本没有了威慑力!”萧月生不由失笑,将手中桃花枯瓣轻轻一弹,落地之时,花瓣已恢复了娇嫩。

小玉与小星俱都抿嘴轻笑,小玉轻拨了一下琴弦,以“铮”的一声泻去自己的笑意。

完颜萍对孙子明的杀伐极是反对,每次他将出门,都要将他召到身前,耳提面命,不要再增杀戮,不然要劝他师父将他逐出师门。

孙子明自是唯唯喏喏,只是他性子本就嫉恶如仇,再修习了天雷劫心法,更是深谙秋肃之意,留情不出手,出手不留情,好在他与他师父一般狂傲,很少有出手的欲望。非是巨奸大恶,他也懒得动手。

虽然完颜萍对于孙子明的狠辣手段不喜,却也无法责备过甚,这些人,都是该死上几百次的人,如被别人杀了。她自会拍手称快称善,只是出手之人是孙子明,她便不置可否,免得长了他的杀性。

“呵呵,你们萍姐姐就是太过小心,她是恨不得我一直什么不做,整天在床上搂着你们睡大觉!”萧月生笑着在玉桌上一抹,桌上出现了三只白玉杯与两只酒壶。

没用小玉起身,小星便知机地盈盈站起,素手执玉壶。一壶斟给公子爷,另一壶斟两杯,是给小玉姐姐与自己,清醇的香气顿时在周围缭绕不绝,与桃花的香气混合一起,说不出的好闻。

“小玉,叠涛馆以后要扩大,莫怕花钱,仅是嘉兴府算不得什么,要让我们观澜山庄所到之处。所有孤儿皆有所归……晓兰重建灵鹫宫,就让她在叠涛馆里挑选弟子,若男将来也想创个玉女阁,以后庄内门人出去独立门户,皆可以从叠涛馆里选人,名额不限,千寂馆与万华馆么,他们每个门户只有一个选人名额!”

萧月生端着酒杯轻晃,白玉杯被碧芜酒映得澄透,煞是好看。他深邃幽然的目光自杯中抬起,望向按琴而坐的小玉。

叠涛馆乃是后代孤儿院一般,专门收留无家可归的孤儿,如后世的全宿制小学,教育培养他们,学业有成,再入千寂馆,出得千寂馆,然后再入万华馆,万华馆便如后世的大学。

出得万华馆之人,已是了不得的人才,只是万华馆并非如千寂馆一般直接升入,而是择优录取,平日成绩与考试成绩一起,成为录取之标准。

这是萧月生承袭后世的教育体制而设,其教材,也大多由他亲自编写,自是独具特色。

“这样……”小玉沉吟,淙淙的杂声悠悠响起,时断时续,却又颇为悦耳。

小玉的纤纤白指在无意地拨弄,时沉时浮的琴声如同她的思绪,半晌,她玉手复又扶住琴弦,一泓清泉的双眸望向萧月生:“公子,这可是需要庞大的钱财,我们山庄怕是……”

“让子明商行也分摊些便是了!”萧月生看着晃动的杯中酒,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对于钱财,他从未放在心上,但对于钱财的重要,他却深明于心,故小月的帐极为明细,小玉一想,便知晓了大体的花费。

“嗯,要不,我去弄些横财回来?”他抬起头来,温和的笑容忽然变得几分古怪,笑呵呵的,令两女一看便知有阴谋。

“横财?”小玉蹙了蹙黛眉,心中好奇,不知公子爷又发何奇想,想出什么鬼点子来。

“呵呵,你们公子我就放下身段,做一回硕鼠,去大都的国库一游,这个主意如何?”萧月生轻啜一口酒,悠然自得。

“这……”小玉呆了呆,她虽对偷盗之举不屑,却也颇觉此法的诱惑之处,既肥了自己,又损了仇人,以结果而终,再完美不过,虽是行事之径,颇惹人非议,与结果相较,却也可以忽略不计。

小星虽不置一辞,心中却也大是赞同,用力地饮了一口果酒,啧啧出声,似是赞酒,却是变相地赞赏公子爷的主意。

小玉冰雪聪明,自是洞悉其意,似嗔似笑地瞪了她一眼,玉手按着琴弦,转头对萧月生笑道:“这主意高妙,要妾身说,要做便做大一些,不如也将蒙古诸大户来个一窝端,反正以公子爷的身手,没人能发觉,他们不是信什么长生天么?公子爷你再装神弄鬼一番,将他们吓一吓,说不定还能将他们吓回草原呢!”

小星双眸一亮,精神一振,大是心动,不由放下玉杯,盈盈起身执壶,又将公子爷的玉杯斟满,随着淅沥的酒入杯之声,她绛唇微开,声音清冷如珠:“公子爷也可以将他们诸位千户万户的腰牌,兵符,印玺,或者将阿里不哥的脑袋也偷来?!”

萧月生不由哑然失笑,最毒不过妇人心呐,他在心中暗自感叹,自叹弗如。

“公子以为如何?”小玉轻拨了下琴弦,双眸如潭,笑盈盈的望着萧月生。

萧月生端起白玉杯,呵呵一笑:“阿里不可的脑袋还得留着,他没甚么雄才伟略,野心也不大。除去他的时机要斟酌仔细,务求最大限度的扰乱军心。”

“唉,这些只是治标之法,我们偷了国库,蒙古人便又会自百姓手中压榨出来。烧了粮草,他们便再从百姓手里征纳,最后,还是要在战场上解决!”萧月生有些阑珊索然之意味,他虽独遗于世,但对大宋已有了归属感,不复开始时地冷眼旁观。

“那是公子爷的心肠不够狠,若是爷真狠下心来,不必去杀人,仅是杀马,顺着襄阳城外,一路杀去,将马匹杀个干干净净,蒙古人便如折了翅膀的老鹰,哪还有什么能力这般猖狂?!”小玉摇了摇头,芙蓉般的玉脸带着一抹惋惜。“铮铮”两声琴响,透着金戈之气,亦显出小玉怀中盈冲的杀气。

“嗯,厉害,这般绝户计伎出,够他们喝一壶,只是我一处一处的杀,太过麻烦,待下次他们的大军亲结,不仅是马,便是人,我也要一起杀个干干净净!”

萧月生一仰脖,将杯中之酒一饮而下,温润的双眸金光一闪,慑人心魄,桃花残瓣缓缓飘落。尚未及于他身,却淡淡一亮,随即化为虚无。

他开始对所处之地并无归属之感,凭着对郭靖夫妇之爱及蒙古残暴之恨,恨下杀手,将忽必烈与众高级将领杀个干净,已觉足够,只是随着时间的积蕴,归属感增强,便有了干涉起历史进程之雄心。

“只是此事不要跟你萍姐提,免得她又提心吊胆,唉,我本做一逍遥客,奈何红尘多纷扰!唉……”萧月生将小星又斟满的玉杯一饮而尽,长长叹息一声。

“行了,公子爷,别在妾身面前装模作样了,公子爷如今还不是逍遥得很?!”小玉拨动了一下琴弦,抿嘴荒尔一笑。

萧月生亦呵呵一笑,轻啜了一口碧芜酒,倏然伸出另一只手,在小玉芙蓉脸上轻佻的一摸,嫩滑的感觉极是美好,趁她还未反应过来,已收回了舒爽的右手,粗声粗气的道:“小丫头,弹一曲给洒家听听!”

他这般荒唐手段小玉早已习以为常,与小星一起轻嗔地白了他一眼,黛眉轻笼羞涩,却配合着娇声应道:“是——,老爷!”

淙淙的琴声缓缓响起,如清风如山泉,自微微婆娑的桃花树下飘出,如轻雾般笼罩内院。

萧月生微阖双眸,玉杯举于嘴边,细听琴声,陶然不已。

待小玉一曲弹完,萧月生仍轻闺双眸,醺然如醉,面露陶然之意。

小玉与小星静静望着面前的男子,微风轻拂之下,他的衣袂轻轻飘动,那张熟悉的脸,温润如玉,令她们深着迷。

“小玉的琴声仍是这般动人!”萧月生缓缓睁开温润的眸子,微笑着赞叹。

小玉抿着薄薄的朱唇微笑,她虽不常弹琴,但胸中有丘壑,诸女当中,她极似萧月生的红颜知己、知音,庶无“弦断有谁听”的寂寞。

三人又说了一阵子的话,因完颜萍她们得中午才能回来,萧月生有些无聊,便一手搂着一人,消失在观澜山庄,出现在了天山灵鹫宫里。

天空的太阳并无暖意,站在此处,蓝天格外澄撤,偶尔几朵白云仿佛不远处的雪山,灵鹫宫大厅前的院内一尘不染,青石地板虽有些旧,却仍显得洁净。

“这便是灵鹫宫?”小星有些感叹,在公子爷的天龙八部故事中,神秘莫测,高高在上的灵鹫宫便在眼前,令她颇有感触。

“嗯,这便是灵鹫宫!白云苍狗,桑海变幻,盛极而衰,世间之物莫不如此,诺大的一个灵鹫宫,如今冷清无人问,唉,百年之后,我们观澜山庄怕也逃不过这般景况!”萧月生亦是颇多感触,摇着头,悲悯之色满面。

小玉笑着看了无病呻吟的公子爷一眼,将鹿皮靴一踏脚下的青石,如一朵彩云升空。飘飘跃至房顶。

屋顶上劲风吹动,衣裾剧烈舞动,将她冷妮有致的娇躯凸现无遗。

在房顶左右看了几眼,又翩翩落回地上,罗衫飘动,如一只淡黄的飞燕掠浮。

“公子爷,这里很是幽静,地势险要隐蔽,的确是建派的宝地,即使是派军队前来,也无可奈何!”小玉掠了掠鬓旁被风吹落的一缕青丝,神情妩媚。

“嗯,当初天山童姥能选在此地,实是得天独厚,也不知当初何人在此开府,工程定然浩大无比!”萧月生点点头。对于此处,他也是极为满意。

“可这里这般破旧,根本没办法住人。”小星看着周围斑驳的一切,摇了摇头。

“所以我带你们来呀!我的眼光不高,你们两个给出出主意,设计得漂亮一些。”萧月生呵呵一笑,抚了抚八字胡。

“还是让晓兰姐姐一起来吧,万一不对她的心思呢!”小玉白了萧月生一眼,口气颇有些酸意,却仍掩不住妩媚之态。

“她的底细。小玉你还能不了解?那可就不是小玉了!”萧月生呵呵一笑。伸手拍了拍她的香肩,“你若也想建一个门派,公子我便给你找个好地方,不比这里的差,如何?”

“还是饶了我吧!山庄的那一大摊子事,就够让我头疼的”

小玉忙不迭地摇了摇螓首,对于这些看似风光之事,沾手之后,才会发觉其中的辛苦,随即又看了一眼带着清淡笑意的小星:“小星妹妹喜欢武功。便让她自立门户吧!”

小星一听,忙收起了淡淡的笑意,瞪了小玉一眼:“小玉姐干嘛害我?!我才不干!”

萧月生看小星如避蛇蝎的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

在小玉小星两人的建议下,萧月生开始对灵鹫宫进行大规模的改造,各种阵法亦被他布出。

先是聚灵大阵。再是避风阵,再是迷踪阵,最后将整个灵鹫宫摆成了一个乾坤混沌阵,大阵之中套小阵,阵阵相扣,各个院子房间俱不相同。

待布置完一切,太阳已升上当空,各种阵法已开始运转。

萧月生看了看自己的成果,抚须颇为得意地笑道:“这下,灵鹫宫可是世外桃源,待日后弄些种子过来,种些花草树木,便不逊于我们观澜山庄!”

小玉与小星两人并未出什么力气,只是给于建议,全由萧月生施展神通,改天换地。

“这次如果谢姐姐不满意,那公子爷可冤死了!”小玉笑咪咪的以丝巾拭了拭他额头,虽然那里并没有汗水。

“如果她不满意,就罚你们俩帮她弄!”

“我们身疲体弱的,哪能做得来?公子好狠的心呐!”小玉抿嘴轻笑,白了他一眼。

萧月生扫了两人一眼,嘿嘿笑了几声,嘴角一咧,不以为然之意甚浓,看她们娇弱如柳,弱不禁风,其体质却已非凡胎肉体,经过他的易经洗髓,伐毛锻骨,仅是体质而言,便早已远逾常人。

“公子,谢姐姐不是还有一个宝藏么?既然来了,便让妾身等开开眼界吧!”小玉感受着越来越温暖清风,风姿嫣然地轻笑。

此时阵式运转,阳气渐盛,宫内阴寒之气缓缓散去。

“是呀,公子,很让人好奇呢!带我们去看看吧!”小星正一手拿着宝剑把玩,此时亦在旁笑着附和,她虽对钱财无甚关念,只是仅听宝藏两个字,便足以令人着迷。

“嗯……”萧月生抚了抚八字胡须,扫了两人一眼,见到她们美眸中的迫切,不由点了点头:“好罢,便让你们开开眼!”

萧月生曾经到过之处,便不必再一步一步走,皆印在脑海,可随心所欲的直接瞬移而至。

三人在灵鹫宫的秘室内,在夜明珠清辉之下,小玉与小星看着一堆闪闪发光,灿烂耀眼的金块与珠宝,意兴阑珊。

“就是这些?!”小玉指了指脚前的那一堆珠宝,笑蓉脸上布满失望,声音亦软软的没有了力气。

萧月生有些好笑地望着提不起兴致的两人。她们见多了山庄的藏宝,这些宝藏自然是黯然失色。

“如何,惊人吧?!”萧月生带着戏谑的笑意,一抬手,将最顶端的一座碧玉马缓缓摄入手中。

“这笔财富确实不少,足够支撑整个灵鹫宫的用度几十年的!”小玉点了点头。迅速自猎奇的心境中超脱,评估出眼前这一堆珠宝的价值及灵鹫宫的用度。

“不错,小月这丫头,还想全部收了做嫁妆,实在太贪心了!”萧月生一边笑一边抚摸着玉马,体会着温润的手感。

“这些东西也太俗气了些,没有一样能让人看着顺眼!就没有武功秘笈之类的?”小星双眸扫过这堆闪烁着光芒的珠宝,颇有些不屑一顾的神色,珠辉之下,雪白的容颜一片冰冷。

萧月生呵呵一笑:“秘笈倒是有不少。不过全被晓兰收了起来,像凌波微步呀,北冥神功呀,甚至降龙十入掌了……齐全得很!”

他每说出一种秘笈名称,小星的双眸便亮了一分,远甚室顶上空镶于其中的夜明珠。

萧月生与小玉两人相视一笑,武功秘笈便是小星的命门,一点即中,例不虚发。

“你如想看,便去你谢姐姐那里讨取吧。她一大堆秘笈。估计练不过来,你正好帮着改改,要让灵鹫宫的心法阴阳平衡,要有改变气质之效,也要有驻颜之效,总之,要让灵鹫宫之人如天仙下凡,容颜常驻,且武功绝顶!”萧月生仍旧抚摸着玉马。

“扑哧!”小玉洁白的小手捂着朱唇,眉眼间皆是盈盈的笑意。

见公子爷的眼晴瞪了过来,她忙收敛笑意,娇声而道:“要创出这样的内功心法,怕是有些难为小星了!妾身姐妹们所修的炼的心法,也不过如此。”

萧月生瞥了小星一眼,小星清冷的玉颜上带着几分迟疑。

“小星可是武学奇才!玉丫头可莫要小瞧人呀!”萧月生将碧绿玉马一扔,令其缓缓飘回那堆灿然生光的珠宝之上,顺带瞥了小玉一眼,又瞥了小星一眼,将她的话堵在口中。

“好吧,公子……我试试看!”小星感觉头皮发硬,心底却又有几分跃跃欲试之感,对于酷爱武学的她来说,这种挑战,比与别人比剑切磋更令她心动。

萧月生微笑着点了点头:“其实灵鹫宫的武学已是极为精妙,论其武学,怕是当世顶尖,比之少林的七十二技更胜一筹,对小星来说,可是美妙的享受呀!”

小星露出一抹兴奋的笑容,在她一贯清冷的面容上显得极外耀眼,如冰雪乍融,天地一亮。

以武林中人的习惯,武学都是秘而不宣,敝帚自珍,固步自封,可以想见,随着时间的推移,武学将会日益衰落,一代不如一代。

而观澜山庄的武学教授之法却颇奇特,以九阴神功为基,到达一定境界,便可以去小星掌管的武阁中参研秘笈,创出一门自己的独家武功,方可以真正算是观澜山庄的门下。

武阁之内的秘笈,几乎囊括天下所有武学,那十几年来,萧月生无所事事,便去各门各派中偷阅秘笈,自是神不知鬼不觉,再凭其过目不忘的神通,其后被小星恳求着整理成册,成了武阁的藏书。

三人没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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