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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4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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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美人痔的少妇退下,明眸剜一眼萧月生,似是薄嗔带怒,风情勾人。

萧月生眼观眉,眉观心,装作没看到,微垂眼睑,如老僧放定。

他确实正在恢复天雷之力,经脉内丝丝热力汩汩而出,虽然缓慢,却不停地增长。

“还未请教小兄弟你尊姓大名?”冰冷少妇淡淡问道,语气冷冰冰的,斜睨着他,神怀高傲。

“在下萧一寒。”萧月生微垂眼睑,轻声回答。

冰冷少妇语气冷漠:“萧一寒,你做了不该做的事,即使无心,也只能怪你运气不济,我们三姐妹一起讨教高招!”

说罢,三人同时拔剑,剑光霍然一闪,疾刺而出。

萧月生身形一荡,袖中飞出一道白光,击向右侧长剑,身形同时向右退去。

“叮”声音清脆,长剑一荡,前进之势一滞,萧月生趁机飘过来,避过另外两柄剑。

这三女的内力俱是雄厚,且是至阴至寒,想必心法奇异,且是一流的高明心法,否则,断难练出如此精纯深厚的内力来。

若是不然,他弹指神通足以令对方长剑荡飞,脱手而出,并非如今的仅是一荡而已。

少女站在一旁,看着萧月生在三柄剑中躲来躲去,却如闲庭信步,游刃有余,丝毫没有狼狈神色,心中惊异。

师父与两位师伯的武功多深,她再明白不过,派内所有人都比不过,即使掌门,也差自己师父一筹。

如今,三人围攻,竟然难以动此人一根毫毛,她皱着眉头,想起了心思。

自修习明月剑诀之日起,她便暗自发誓,将来的男人,必须能够破得了自己的剑诀。

她资质绝顶,百年罕见,那套明月剑诀,全派上下两百年没有练成,她偏偏修炼,只是进境极慢。

但这套剑诀本就如此,入门极难,非是勤奋,而是靠悟性,悟性不够,即使练上百年,也无法入门。

即使入了门,开始时,威力也弱,层次越高,威力越强,每一层之间,都是翻倍增长,再不过两年,便能超过师父与两位师伯,成为派内第一高手。

平常,三位少妇把她宝贝得不得了,派内若有人欺负她,便会替她出对,惹得无人敢惹她。

第317章 云动

“叮叮叮”三道清脆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少女的心思,转头望去,却见师父与两位师伯手上空空,长剑插在雪地里,剑身全插进雪里,唯留剑柄。

少女心中一惊,忙赶过去,持剑戒备,以防他再发难。

“几位姑娘,我可冤枉得很,什么也没看到,偏偏要受追杀。”萧月生一摊手,无奈苦笑。

“哼,没看到?!”美人痔少妇娇哼,斜睨他一眼:“你们这些臭男人,逮到机会,还不大看特看?!”

“二师伯!”少女轻嗔。

美人痔少妇拍一下自己饱满的红唇,轻笑道:“瞧我这张嘴,对对,你什么也没看到的!”

少女玉脸清冷,毫无表情,明眸闪动,漾出一抹羞色。

“既如此,大伙儿和和气气如何?”萧月生温和说道,神色平和诚恳。

三个少妇提起长剑,归入鞘中。

美人痔少妇娇哼:“你若有种,莫要逃!”

萧月生苦笑,摇了摇头,道:“四位姑娘,我有事情,就不陪你们玩了!”

说罢,转身便走,身形一晃,脱出三人的包围,出现在两丈开外,再一晃,已在十余丈远处。

“你站住!”美人痔少妇娇喝。

萧月生停住,转身,温润的目光望向她,但眉毛动了动,眉宇间已有几分不耐烦。

“你做出这事,难道不想负责?!”美人痔少妇娇哼,妩媚的大眼斜睨他。

萧月生大感无奈,与女人讲理,最是不可理喻之事,摇摇头,转身便走,懒得多说。

“萧一寒,你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咱们一定会找到你的!”少妇高声喊道。

萧月生身形一显一逝,每次显现,都在十余丈外,转眼之间,消失于茫茫雪地中。

三个少妇彼此对视一眼,神情惊异。

“从哪里崩出这么个高手?!”美人痔少妇歪头轻哼。

“算了罢,他已经手下留情。”冷若冰霜的少妇眉头轻蹙,摇摇头,转身便走。

“大姐,咱们可不能这般就算了!”美人痔少妇忙摇头不迭,转头对另一个温柔如水的少妇道:“是吧,二姐,铃儿岂能受这般委屈?!”

“三妹,打不过人家,还是等铃儿剑诀大成,让她亲自报仇罢!”温柔如水的少妇摇头轻笑,柔声劝道。

“不成,我可不服气!”美人痔少妇娇哼,扭头瞧向少女:“铃儿,他到底看没看到你身子?!”

少女皱眉,神清冰冷,目光不悦,微微点头。

美人痔少妇咯咯一笑:“小铃儿,害羞啦?”

随即又咯咯笑个不停:“能让咱们冰铃儿害羞,那个姓萧的可不简单呀!”

“二妹,别口没遮拦的!”冷若冰霜的少妇轻叱。

美人痔少妇收敛一些,仍旧紧盯着少女,抿嘴无声微笑,害得少女冰块儿般的脸上露出两团红云。

即使是另外两个少妇,也露出惊讶表情。

明月剑诀,并不仅是内力古怪,更要求一种心如水中明月般的心境,分清宇内一切虚实,斩断虚妄,与佛家隐隐有几分相似。

自从修习明月剑诀,少女便斩断了世间情丝,好像变得没有了平常人的感情,心如湖中明月,冷冷皎洁。

“大姐,这个萧一寒,如此高明的武功,想必不是什么无名之辈,回去跟掌门问问去!”美人痔少妇娇哼道。

“嗯,有理。”冷若冰霜的少妇点头,几人轻飘飘前行,脚下雪上仅是浅浅的小点,似是鸟儿所留。

……

第二日清晨,萧月生赶回了山庄。

乍一回到山庄,他想回寒烟阁上补上一觉,虽然他精力旺盛,即使不睡觉,也是无碍,但毕竟有违常规,他心下总觉得不妥。

刚一进二楼的卧室,房门被笃笃敲响,萧月生一边躺到榻上,一边道:“进来罢。”

江南云一袭月白罗衫,宛如一朵白莲,盈盈而入,玉脸绽笑:“师父,回来啦?!”

“有事便说罢。”萧月生摆摆手,拉上缎被,懒洋洋地道。

江南云上前,坐在榻沿,帮萧月生盖上缎被,语气出奇的温柔,低声道:“师父,洛阳城的事情,越闹越大。”

鼻前缭绕着她身上的淡淡幽香,萧月生睁开眼,眉头一皱:“怎么了?!”

“洛阳城忽然闯进来了一个一元帮,高手众多,不停地挑战清平帮,闹得不可开交。”江南云黛眉轻蹙,略带忧心。

“你除了他们便是,有何担心的?”萧月生一挑眉毛,轻描淡写。

“师父说得容易!”江南云娇嗔,明眸中光华流转,娇嗔道:“我不是不想插手帮中之事,想让他们自己发展嘛?!”

“嗯,你毕竟是一个人,若是让他们生出依赖心,确实不好。”萧月生点点头,坐起来:“他们应付不来?”

江南云点头:“这一元帮虽然人不多,却个个都是高手,我还真不知道,武林中有这般多的无名高手呢!”

“无名高手?!”萧月生眉头一挑。

“嗯。”江南云点头,紧盯着师父的脸:“他们都是生面孔,不是有名高手。”

“不是易容的?”萧月生问。

江南云摇头,轻哼道:“这点儿眼力,弟子还是有的!”

萧月生接过她递上来的茶盏,轻啜一口,低下头,陷入沉思之中,眼神变幻,空荡而迷离。

江南云明眸一眨不眨,紧盯着师父,看他有何想法。

“他们有多少人?!”萧月生抬起头问。

“一共三十来个,个个都是二流高手。”江南云答。

“没探一下他们的底?!”萧月生又问。

江南云点头:“我半夜探了一次,他们武功很杂,剑法拳法,各有所长,却看不出是哪一家的路数。”

“还真是咄咄怪事了。”萧月生笑了起来,大觉有趣。

他盘膝坐起,手指掐了几下,想了想,眉头微蹙,道:“此事你不必再管,让帮中的人自行解决罢。”

“可他们……”江南云迟疑,玉脸露出担心。

萧月生摆摆手:“你在暗中看着便是,总不能一直撑着他们,不经历风雨,岂能成长?!”

“……是!”江南云无奈点头,声音拖长,颇不情愿。

毕竟清平帮是她一手所建,每一个帮众,对她都极是崇敬。这个时候,偏偏放手,便如将一个孩子扔到荒郊野外,心中实在不忍。

“他们无法独立支撑,将来你不在,他们还是要出危险,你的心肠还是太软!”萧月生横她一眼。

江南云紧闭着嘴,一言不发,明眸轻垂,对于师父的决定,颇是不赞同。

“好罢,你既这般不放心,便暗中保护罢。”萧月生摆摆手,不耐烦地道。

江南云猛地抬头,娇声应道:“是,多谢师父!”

萧月生斜睨她一眼:“他们终究是武林中人,难免死于刀兵,……慈不掌兵,你还是差得远呐!”

“瞧师父您说的,性命大于天,总不能平白让他们送死!”江南云娇嗔道。

萧月生摆摆手,这些道理,她并非不明白,只是狠不下心来。

对于敌人,她心狠手辣,因为见识到人性的黑暗,知道人是最可怕的动物,但对于自己人,她却极是爱惜。

这并非不好,只是对于一个统率而言,心中羁绊太多,很难清醒的权衡利弊,很难看到大局。

“师父,你说,这些人究竟是怎么来的?!”江南云心情愉悦,笑靥如花,容光照得屋子明亮许多。

萧月生稍一沉吟,扫她一眼,淡淡道:“估计有人暗算清平帮,说不定,直指你。”

“我也这般觉得。”江南云点头。

她又歪头一想,沉吟着问:“那会是谁呢?!”

“无外乎左冷禅,还有日月神教。”萧月生淡淡一笑。

江南云点头,明眸转几转,道:“日月神教嘛,倒是不会,他们定会直接杀上门来。左冷禅喜好阴谋诡计,定是他啦!”

萧月生笑了笑:“他雄心勃发,鬼迷心窍,可能辟邪剑谱练得更厉害了。”

“我还真想见识一下他的辟邪剑谱呢!”江南云娇声笑道。

“你的剑法练得如何了?!”萧月生斜她一眼,脸色沉了下去,轻哼着问。

一谈起武功,他便没有好脸色,嫌江南云不够用功,不知珍惜。

“我已经能使出十剑啦!”江南云忙道,心下暗自着恼,自己干嘛又跟师父谈起武功,真真是哪壶不热提哪壶!

萧月生脸色稍霁,“嗯”了一声,摆摆手:“去忙罢!”

江南云无奈地撇了撇嘴,起身退下去,小心关上门。

她转身轻跺脚,恨恨瞪着房门,悄悄退了下去。

来到后花园中,她一言不发,拔出长剑,练习清虚剑法,紧抿着嘴,目光倔强。

想到师父带着责备的目光,江南云便心中发紧,如被绞动,恨不得拼命练功。

但事情总是一件接着一件,令人喘息不能,她又不会分身之术,处理事情之余,又得拼命练功,委实不是容易之事。

如今,她拼命苦练,也仅是练成了十剑,觉得不少,但看到师父的目光,显然他并不满意。

萧月生躺在榻上,后花园中的一切清晰在脑,微微一笑,摇了摇头,知道自己逼弟子太紧。

但江南云的潜力极大,若是不逼她,却是难以完全激发,唯有让她如今受些苦,受些气,过一阵子,只要将清虚剑法练成,当世之中,已无匹敌者,他才能放心闭关。

他总觉得时间不够,十年时间,想要破碎虚空,委实是一件极难之事。只是俗事总缠身,只能逼弟子,让她尽快能够自保,他心无挂碍,方能闭关参研,勇猛精进。

……

恒山白云庵内正殿之中,高大的金身佛像下,一张蒲团上端坐着一个苗条窈窕的女尼,观其背影,便惹人遐想。

殿内檀香幽幽,泌人心脾。

自人影背后望去,她白玉似的小手挂着一串佛珠,慢慢拨动,心情似是平静。

佛珠龙眼大小,泛着乌幽幽的光泽,乃是上好的檀木所制,光滑润泽,定是被使用了很久。

“启禀掌门,仪清师伯来了。”门外响起清脆的声音。

“快让仪清师姐进来。”娇柔的声音响起,女尼转身,露出一张明珠玉露般的秀脸,正是恒山派的新任掌门,仪琳师太。

她手上所挂,乃是师父定逸师太所传的檀木珠,用来定心静神,再灵验不过。

“见过掌门。”仪琳师太挑帘进来,脸露笑容。

“仪清师姐不要多礼,快快过来坐罢。”仪琳忙摆手。

仪清师太来到她身前,盘膝坐在蒲团上,笑道:“掌门,有萧先生的消息了。”

“大哥在做什么?”仪琳忙问,娇躯前探。

“掌门,萧先生这次可做了一件大事!”仪清师太抿嘴笑道。

“什么大事,快说快说。”仪琳急忙道。

一个俊俏的年轻女尼自外面挑帘进来,托着木盘袅袅而至,木盘是两杯茶盏。

仪清师太接过茶盏,扫一眼袅袅而去的女尼,摇头一笑:“这个仪风,轻功越来越好了,是不是掌门传她的?!”

“嗯,我看她轻功不佳,便指点一下。”仪琳点头,端茶盏,轻啜一口,秀脸神情平静,不复刚才的急切。

她如今清心诀的境界极高,已能做到清净无波,即使泰山崩于前,也可做到不形于色。

只是听到萧月生的消息,清心诀顿时一停,心神失守,趁着上茶的功夫,清心诀再次流转,恢复如常。

仪琳放下茶盏,轻声问道:“仪清师姐,快说罢,我大哥出了什么大事?”

“前一阵子,掌门不是听到少林囚禁了魔教圣姑吗?”仪清师太放下茶盏。

“是啊,我还写信给方证大师,请他手下留情,莫要伤了那位任姑娘的。”仪琳点点头。

“掌门为何写信给方证大师,我一直不解呢。”仪清师太忙道。

仪琳想了想,看了她两眼,似乎为难。

“若是掌门不便开口,便不要说了。”仪清师太忙道。

仪琳摇摇臻首,轻声道:“写这封信,是私人之请,并不是代表咱们恒山派。”

“哦——?”仪清师太更加好奇。

仪琳吸了口气,轻声说道:“这位任姑娘,乃是大哥的好友。”

仪清师太讶然,魔教的圣姑,怎么会跟萧先生搅到一起?!

“此事不能对别人说,你听听便罢,不能告诉旁人。”仪琳郑重叮嘱道。

“掌门放心,法不传六耳,我明白!”仪清师太郑重的点头。

仪琳叹息一声,摇摇头,动人的黛眉笼罩一层薄愁。

“大哥与任姑娘是好朋友,若是少林伤着了任姑娘,大哥还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来呢!”她的目光随着淡紫色门帘一起晃动,阴晴不定,一阵迷离,一阵清明。

仪清师太点头:“那倒也是!”

她随即一想,又道:“可是,任姑娘毕竟是魔教之人,萧先生他不怕……?”

“大哥可不会管这些。”仪琳摇头,似是叹息,又似是感慨,嘴角却带着一丝笑意。

“还是你了解你大哥呀!”仪清师太抿嘴一笑,道:“他真的亲自出马,去少林讨人了呢!”

“难道方证大师没有听我的话?!”仪琳一惊,忙问道。

仪清师太忙摇头,道:“那倒不是,少林派确实没有伤害任姑娘,只是将她囚禁,……据说,方证大师亲自给她说法,想要化解她一身的戾气呢!”

“得方证大师亲自说法,任姑娘好福气!”仪琳笑道,松了口气,对于方证大师的佛法修为,她极是赞叹。

“任姑娘手段可是辣得很,绝非佛门中人!”仪清师太摇头。

仪琳点点头:“嗯,她并不信佛,听方证大师讲经,很难领会其妙,真是可惜。”

仪清师太笑了:“呵呵,任姑娘想必是度日如年的!……先是江姑娘前去探望任姑娘,她想趁机拉着任姑娘闯出少林,结果被困在十八罗汉阵中。”

“南云她闯少林了?!”仪琳惊叫。

仪清师太重重点头,苦笑道:“还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江姑娘的胆子委实大!……近十年来,还没有一个人敢闯少林。”

“她没伤着吧?!”仪琳忙问。

仪清师太摆摆手,笑道:“掌门放心,关键时刻,掌门你的大哥现身了!”

“大哥神机妙算,一向是算无遗策,想必是知道南云会闯祸的。”仪琳舒了口气,笑靥如花,欢快不已。

“可不是!……少林派敢困江姑娘,却不敢冒犯你大哥。”仪清师太笑道。

“后来,后来呢?”仪琳急切的问。

“后来,萧先生带着任姑娘离开少林了。”仪清师太笑道。

“那少林派呢?!”仪琳明眸大睁。

“少林派没什么动静。”仪清师太笑道。

“少林没有派人围攻我大哥?!”仪琳疑惑地问。

“没有呢,是不是很奇怪?”仪清师太摇头,笑问道。

仪琳重重点头,此事委实透着诡异,照理说,即使大哥武功通神,少林派也不会轻易妥协,定会动手的,这可是一派威严所在。

仪琳起身,莲步轻移,步态轻盈曼妙,来回走了几步,停身道:“唉……,大哥这么久也不过来,师姐,我想去看看大哥!”

仪清师太郑重点头:“是,我会让她们准备的。”

第318章 追至

江南云潜心练功,没过两天,急讯传来,洛阳城清平帮中遇险,需得她急救。

她无奈之下,连骏马也骑不得,用轻功疾驰。

萧月生这几天,一直潜心练功,在聚灵阵中,一坐便是三四天,显然已到了关键时刻。

天山之行,他大有收获,得到一股至精至纯的阴气,在体内一直温养,控制天雷之力,不让其融化这股阴气。

他这一阵子,将天雷之力封印在左半身,右半身空空荡荡,留给那股至精至纯的阴气。

利用聚灵阵,他不断地壮大阴气,慢慢增强,当与天雷之力相抗时,方才算是功成。

只是他体内天雷之力浩荡如海,无穷无尽一般,一时半刻之间,即使利用聚灵阵,至阴之气也难抵得过天雷之力。

洛阳城那边,江南云一直坐镇,每天利用飞鸟传讯,将事情的经过告知,萧月生览阅便罢。

刘菁与宋梦君一直呆在山庄中,很少出去,她们也隐隐觉察到了异样的气息。

……

深夜,任我行坐在密室之中,盘膝而坐。

这是一间五米见方的石室,周围全部是青石垒成,坚固无比,即使有地震,也无法震塌。

室内布置简单,一榻一桌,铺着地毯,以防潮气,火把熊熊,宛如白昼一般。

这间石室建在地下,空气却极通畅,显然构建巧妙,大花了一番建造者的心思。

任我行坐在榻上,神情肃穆,双手结印于小腹,火光映在他脸上,明暗不定,似有一道青气隐隐约约浮现。

他呼吸越来越粗重,半晌之后,睁开双眼,目光黯淡,不复犀利灼灼,而更似平常人。

“啪”他重重一掌击榻,满脸的懊恼与愤恨。

怔怔想了半晌,他叹息一声,起身下榻,离开了密室,回到自己的卧室中。

这间密室通口便在卧室的榻下,他只要趴到榻下,触动机关,自然会进入密室中。

时已半夜,脚步声响起,传来敲门声:“爹爹,你还没睡吗?”

“盈盈进来罢!”任我行坐在榻上,沉声哼道。

任盈盈一袭玄黑罗衫,袅袅进来,手上托着一些点心,进来关上门,放到桌上。

她坐下来,打量一眼任我行的脸色,轻声道:“爹,你的伤势如何了?!”

任我行顿时一怒,咬牙切齿,脸上肌肉扭曲,狰狞吓人:“萧一寒,萧一寒,好一个萧一寒!”

任盈盈目光一闪,宜喜宜嗔的玉脸黯淡下来,低头默然不语。

半晌过后,任我行平静下来,和声问道:“盈盈,夜这么深了,你怎么还不睡?!”

任盈盈摇摇头,没有说话。

“是不是在想那个姓萧的?!”任我行声音陡高,怒气勃发,大声问道。

任盈盈仍低着头,不说话。

“姓萧的有什么可想的,你是鬼迷心窍了!”任我行大声喝道。

“爹……”任盈盈声音极轻。

“你想那姓萧的,就别认我这个爹!”任我行一摆手,大声喝道,狠狠瞪任盈盈。

任盈盈低头,不再说话,满腔苦涩。

她本已将萧月生拒在心外,不想再理会他,但前些日子,因为自己之故,他又饶了父亲,再也无力抗拒,总是不由自主的去想他。

他相貌平常,脾气又不好,却偏偏想着他,究竟为何,自己也觉得邪门得很。

任我行跳到榻下,走来走去,不时转身狠瞪一眼任盈盈,脸上怒火熊熊,比火烛还要浓烈几分,大声哼道:“我这一身绝世武功,如今废了,都是败这姓萧的所赐!”

随即,他忙降低声音,省悟不能将此事宣之于众,否则,再也难以驾驭那些人。

“爹,你的武功废了?!”任盈盈一怔,忙抬头问。

“明知故问!”任我行怒声沉哼,放低声音,冷冷道:“……你还不知道姓萧的手段?!”

“可他……,可他还是没有杀爹爹你呀!”任盈盈低声道。

“杀我?!”任我行仰天大笑,摇头不已。

任盈盈摇头,轻轻叹息:“爹,你上一次跟刘姐姐动手,可是犯了他的大忌了,他定要杀你的!”

“嘿嘿,大忌!”任我行冷笑,摇头不已:“他想杀我,便能杀得了我?!”

任盈盈看他一眼,没有说话,玉脸上神情却极易认。

“你以为他真杀得了我?!”任我行怒哼。

“爹,你莫要再与他作对了吧……”任盈盈婉声劝道,近乎哀求,怔怔盯着他。

“老子天下无敌,岂能让一个姓萧的打败?!”任我行大叫,近乎嘶吼,满脸狰狞,神情可怖。

“他的武功多高,女儿略知一二,爹你虽有吸星大法,却也不成的,他的心法,比吸星大法更加高明!”任盈盈轻声道。

“比吸星大法更高明?!”任我行忽然一怔,眼睛陡然一亮,脸上的神情瞬间恢复平静。

他脸色温和下来,坐到桌边,拿起一块儿酥糕,咬了一口,拿茶润了润。

“盈盈,你可知他练的是什么心法?!”吃了一块儿酥糕,任我行装作无意的问。

“女儿不知。”任盈盈摇头。

“你与他这般亲近,还不知他练的是什么心法?!”任我行惊讶地问,紧盯着她。

任盈盈瞥父亲一眼,摇摇头,淡淡道:“女儿与他并不亲近,即使见面,也只谈论琴技。”

“琴技?!”任我行讶然,失声笑了起来。

“女儿对于打打杀杀,从不关心。”任盈盈淡淡说道,看穿了父亲的用意,心中一片悲凉。

“嗯,那倒也是。”任我行点头,再拿起一块儿桂花糕,咬一口,慢慢咀嚼品味。

“若是知道了他练的心法,我便可以破解了!”任我行摇头,颇是遗憾地道。

他亦知女儿冰雪聪明,一言便能知道自己的用心,索性不加掩饰,免得让她戒心更盛。

任盈盈淡淡一笑,想要破解萧一寒的心法,无异痴人说梦,他武功之强,已脱离了武功的范畴,与神通一般。

“他怎么废了爹爹你的武功?!”任盈盈淡淡问,扫他一眼:“依我看来,爹爹你武功仍在啊!”

“唉……”任我行长长叹息一声,脸色露出苦笑:“这个萧一寒,委实可恶!”

任盈盈微微一皱眉头,没有说话,只是盯着任我行。

他忽然又笑了起来,呵呵道:“当初与他对了一掌,我下了化血神针的。他这一阵子没有动静,想必是在自救呢!说不定啊……,已经一命呜呼了!”

“啊?!”任盈盈惊呼。

“这化血神针,在咱们教内,怕是已经失传了!”任我行得意地一笑,懒洋洋拿起茶盏,轻啜一口。

任盈盈紧盯着他,红唇轻颤,半晌之后,喃喃道:“他,他饶了你的性命,你却暗算他……?”

她忽然涌起强烈的自责,若不是自己替父亲求情,他怕不会遭受暗算,但若是不求情,他又会杀了父亲。

一时之间,她心乱如麻,头脑一片混沌,难以理清。

任我行冷笑:“盈盈,你以为,他就是什么好东西了?!”

任盈盈抬头,呆呆望着他。

“我呸!”任我行毫无风度地破口大骂,显然气极,怒哼道:“他竟然也暗算了我!”

“他如何暗算了爹爹?!”任盈盈下意识地问,眼神仍有几分呆滞。

“他竟在我体内下了一道真气,难以驱除!”任我行怒骂,满脸愤然之色。

“哦,一道真气。”任盈盈点点头。

“这道真气,古怪异常,无论我用什么法子,都难以化解,反而在慢慢地吞噬我的内力,占据了我的丹田。”任我行苦恼地道。

“如今,我无法运功,吸星大法也算是废了!”任我行重重一拍桌子,愤然大哼。

任盈盈默然不语,对于吸星大法,她早就不让想父亲使用,有违天和,终必是要受报的。

“现在,我看着与以前一样,但却是废人一个,根本没办法使用内力,一幅空架子罢了,只能唬人!”任我行冷笑道。

任盈盈慢慢抬头,道:“你不会像从前一样,将内力慢慢炼化成自己的?”

“我估摸着,这个法子怕是不成了!”任我行摇头。

任盈盈勉强收拾心情,问:“为何?……上一次不就是炼化了内力,重新恢复武功了么?”

“你以为那姓萧的是傻瓜,同样的错误会犯第二次?!”任我行冷笑着问。

任盈盈默然,论及聪明,自己在萧一寒身前,像是小女孩一般,跳不出他的掌心。

“他心肠狠毒,我想,这股内力,说不定什么时候爆发,让我全身爆烈而亡!”任我行脸色再次狰狞。

“不……不会的……”任盈盈轻声道。

“不会?!”任我行冷笑,斜眼睨她:“女大外向,果然不假,盈盈呀,你是不是恨不得爹爹死了,好嫁给那姓萧的?!”

“爹爹!”任盈盈勃然变色,顿时站起,明眸怒睁,狠狠瞪着他,胸脯一起一伏,呼吸剧烈。

见她如此气愤,任我行反而欢喜,哈哈一笑:“爹爹逗你玩呢!莫要胡乱生气!”

任盈盈扭身便走,房门重重带上,撞得“砰”的一响,声震夜空。

她一边走,心中烦乱,难以理清,萧月生的身影在她脑海中浮现,在眼前微笑。

若他真了中了化血神针,那可实在让人担心,即使他武功通神,却难以发觉化血神针,待到发作时,再想化解,已然不及。

她回到屋中,坐立不安,眼前不时浮现萧月生的脸庞,想到他五窍流血则亡,顿时打了个冷颤,寒气自后面涌上来,浑身发抖。

又过了一个时辰,她时而坐下,时而起身,急步来回,在房内走来走去,宛如热锅上的蚂蚁。

天色快亮时,她猛地起身,玉脸一片坚毅,拿起长剑,脸前挂上黑纱,推门便走,穿过庭院时,扫了一眼任我行卧室的方向。

“圣姑,教主吩咐,不得他允许,不能出院。”两个中年男子站在门口,当任盈盈推开大门,想要出去时,挡在任盈盈身前。

任盈盈黛眉一蹙,沉声哼道:“让开,我有急事!”

“没有教主法令,我们不敢放圣姑离开。”中年男子不卑不亢,语气歉然。

“我若非要走呢?!”任盈盈冷冷道,远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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