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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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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切爱恨,唯有先救人之后再说。
他再次俯身,手掌按上她胸口膻中,顾不得男女之防,心神浸入了她体内,观察细微的情形。
“唉——!”他长长一叹,丝毫未能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温软,全部心神浸在温玉冰体内。
闺房里静静无声,弟子们的娇笑声隐隐约约传入,他面如沉水,周围的空气似乎凝固起来,若是有人在旁,定觉呼吸困难。
轻轻一提左掌,一股柔和的力量将温玉冰缓缓扶正,瘫软的玉体坐了起来,他则缓缓脱下靴子,坐到了她身后,盘膝而坐。
左掌按上她的左肩,扶住其身形,右掌轻轻一拍她后背,一股柔和的元气输入了她体内,将正在乱窜,肆意破坏的内力驱除。
他元气浩荡,如江河之水,温玉冰虽然碧水诀有成,内力雄厚,但在其跟前,却是小巫见大巫,顿时土崩瓦解。
只是内力被驱除,她的情形并未缓解多少,体内的经脉已是支离破碎,若非碧水诀的内力玄妙,带着生生不息的特性,她早已香消玉殒,一缕香魂入簪中。
与赵庆元比试时,萧月生忽感心悸,暗中一算,乃是师父温玉冰出了事,故急忙离开。
她虽有玉佩护身,但体内的气息乱窜,并不形之于外,故玉佩没有太大的反应,若非萧月生道心微妙,断难发觉她的危难。
缓缓将温玉冰放下,令其仰卧,一只白玉瓶出现在他手中,质朴无琢,倒出一颗龙眼大小的白色药丸,送到她檀口中,入嘴即化。
轻轻拍了一掌她高耸诱人的胸口,助其将药效化开……
萧月生静静坐在榻上,低头注视着温玉冰,她脸色已恢复了红润,宛如平常的模样。
盏茶时间过后,微阖的明眸缓缓睁开,目光迷离动人,渐渐清晰,“嘤咛”的呻吟了一声,仰脸看着他,声音虚弱:“怎么回来了?”
“我若不回来,你早已没命了!”萧月生俯视着她,没好气的道,眉头深锁,一幅气急败坏的模样。
他一向从容平淡,挂着淡淡的温煦笑意,很少会发怒发火,仿佛世事不萦于心,与其二师妹李若云外表不同,骨子里却相似。
“我真是没用!”温玉冰轻轻笑了一下,冷艳逼人的气质顿变,变得柔弱堪怜,风姿楚楚。
萧月生咬了咬牙,心下的怒气再次勃然而发,恼她不小心,不听自己之言,弄得如此地步,也恼自己大意。
他深深吐了口气,将怒气吁出,低头俯视她美得逼人的玉脸,摇头叹道:“你何苦如此心急?!”
温玉冰虚弱一笑:“……没有大碍吧?”
她醒来之后,忽然笑容变多,颇为反常,萧月生却丝毫没有欣赏的心情,也顾不得这些,怒气填膺,无复平常的平和与从容,纵使道心如铁,仍是关心则乱。
“嗤——!”萧月生冷笑一声,嘴角带着讥俏:“没有大碍?!”
见到他发怒,温玉冰并不见怪,轻声问:“那……究竟如何?……这一身修为能保得住吗?”
水云派中,对于萧月生的了解,数温玉冰为最,大弟子神通广大,什么事情也难不倒他,这种信心已是深入骨髓,故温玉冰并未想过自己会有性命之忧。
“修为?!”萧月生顿时怒气勃发,忍不住冷笑:“捡回一条命,已经是老天帮忙了!还谈什么修为?!”
看着他发怒的样子,温玉冰却觉得心中温暖,目光前所未有的柔和,看了他半晌,微微笑道:“还好你回来了。”
萧月生冷着一张脸,也不瞧她,不想搭理她。
半响过后,他叹了口气,脸色缓和一些,毕竟他心境非凡,已冷静下来,淡淡说道:“你经脉俱断,很是麻烦,需费一番手脚,……先将衣衫除去罢。”
“什么?!”温玉冰顿时轻呼,玉脸涌上红云。
第248章 解除
“待会儿运功时,不能有衣物遮挡。”萧月生淡淡说道,好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真是胡闹!”温玉冰娇叱了一句。
她仰躺榻上,玉体横陈,正竭力摆出师父的架子,玉脸潮红,宛如桃花,娇艳欲滴。
“性命攸关,必须如此。”萧月生瞥了温玉冰一眼,神情冷淡,显然余怒未消,不给她好脸色。
说罢此话,便伸出了手,摸向她的柳腰。
“住手!”温玉冰忙不迭的沉喝一声,玉齿紧咬,明眸射出冷光,潮红的玉脸沉了下来,显然动了真怒。
萧月生不去看她,而是望向她盈盈一握的柳腰处,似是未听到她的话,大手已是摸了上去,开始解开丝带。
温玉冰明眸似欲喷出火来,怒瞪着他,娇叱道:“秋儿,你好大的胆子!”
丝带已然解开,柳腰间的丝袍被松开,衣襟也松散开,月白色的胸抹子露出一截儿,春光乍泄,令人心神荡漾。
温玉冰面色潮红,羞不可抑,却并未如一般女子那般惊叫,而是沉着潮红的玉脸,冷冷道:“萧——南——秋——!……是不是我的话不管用了?!……你还认不认我这个师父?!”
萧月生也冷冷一哼,毫不客气的顶了回去:“不管怎样,衣衫一定得除去!……怪只怪你太过鲁莽,不听弟子之劝,强行修炼,弄到如今的地步,你自己种下的苦果,只能品尝!”
“你放肆!”温玉冰冷喝,狠狠瞪着他。
萧月生却是不看她的脸,神情冷淡,大手缓缓伸向她衣襟处,准备揭开她的丝袍。
温玉冰闭上了明眸,冷哼一句:“今日你若真敢胡来。我便将你逐出门墙!”
萧月生的大手顿了顿,似是犹豫了一下。
温玉冰敏锐的感觉到,忙睁开眼,和声说道:“为师说话向来说一不二,你可要考虑清楚!”
她话中透着浓郁的威胁意味,明眸圆睁,狠狠的瞪着他,模样极为认真。
萧月生忽然笑了起来。无声而笑,低头打量着她的玉脸,不由摇了摇头,此时的温玉冰,露出了她冰冷外表下的软弱,煞是动人,很难拿她当师父看待。
两人目光终于相触,绞在一起,似是迸出火花,互不相让。
你来我往,目光相斗。半晌之后,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面色沉凝,缓缓说道:“不脱衣衫,成为废人,过上一年半载病死,或者治伤,你如何选择?”
“哪有这么严重……”温玉冰默然,若让她成为废人,实是生不如死,但若要自己在他面前赤裸身体,却也万分不愿。
“唉——!……事急从权,师父何须太过着相?!”萧月生见她默然,急忙接着劝道。
“我又不是和尚,就是着相!”温玉冰轻哼,转过脸去,不再与他对视。
萧月生心下大喜,知道她已经屈服,趁着她未反悔之前,已然动作,轻捷之极。探手将其衣襟解开,左掌轻轻一提,虚空将其摄起,将丝袍完全脱下,仅着月白的亵裤与抹胸。
修长曼妙的娇躯在他眼前暴露无遗,即使他见过不少女子的娇躯,此时仍感觉心动神摇,难以自持。
她肌肤雪白,光洁无瑕,皮肤泛带着一层淡淡的莹光,仿佛完全由白玉雕刻而成。
颈下的锁骨性感冷艳,香肩圆润,双峰怒茁,细腰盈盈一握,下面是陡起的蜂臀,玉腿修长而笔直,浑圆如藕,周身上下无一不散发着致使的诱惑。
此时她微阖明眸,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玉脸潮红,潮红一直延伸到玉颈,白里透红,更增几分惊人的艳光。
萧月生深深吸了口气,将心定下,体内元气缓缓流转,准备开始动手救人。
温玉冰羞得无法睁开眼,默默无语,不发出声响。
萧月生两掌在空中摆动,虚空将温玉冰摆出一个盘膝的姿势,她全身上下无法动弹,只能任由萧月生摆布,将她修长的玉腿摆成盘坐,颇不容易。
一番折腾下来,萧月生吁了口气,虽然眼前活色生香,他还是尽量不去接触她的玉体。
将她身形固定住,萧月生手中蓦然出现几块白玉佩,巴掌大小,光洁玲珑,被他信手抛到空中。
八块白玉佩在空中形成八卦方位,蓦的闪了闪,发出一道莹光,然后飘浮在空中,仿佛被一条无形丝线悬挂。
这八块玉佩将萧月生与温玉冰围在当中,形成一个阵势,外面的声音陡的消散,寂静之极,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有了玉佩,外人难以接近水云阁,也无法传入声音进来,形成一个完全封闭的空间。
萧月生做完这些,吸了口气,稳稳说道:“师父,要开始了。”
温玉冰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萧月生肩头一动,漫天的指影陡然出现,将她光洁如玉的娇躯包裹,她玉体轻颤个不停,仿佛被雨打的芭蕉一般。
萧月生这次所施展的归元指,远非以前能比,出指前所未有的迅速,几乎数十指同时点中她玉体。
上一世,他也曾替江南琴仙谢晓兰重塑经脉,乃是借星辰之力,其声威惊天动地,日月无光。
施法一次,需耗他无数的精气神,需得很长时间方能恢复过来,此时,他的道功精进,已不必如此费力。
……
华山派大厅“何掌门,此言差矣,昆仑派的武功固然高明,咱们华山派却也不差!”高老者摇头,冷冷说道,脸上隐隐带着怒意。
“呵呵,呵呵……”何太冲抚髯而笑,满脸的不以为然,脸颊配红,醉眼迷离,却是已喝得差不多了。
周围的人们见到了他们这里异样,将说话声放低,竖起耳朵,想听他们说些什么,心下暗赞,今天可真是好戏连台啊!
何太冲端坐桌前,气度飘逸,颇有一派掌门的风范,只是酒量却不如人们想象中的高明,几杯下去,不知不觉中,便有些微醺。
他酒后吐了真言,肆无忌惮的说,六大门派之中,华山派能够位列其中,颇是侥幸,剑法一般,拳法平常,如今,鲜于通已死,更是后继无人,可悲可叹。
见他出此狂言,高老者自然听不入耳,只是此时乃是华山派的大日子,不能轻易动手,免得搅乱,为天下人耻笑,方才隐忍。
“姓何的,来来,咱们比划比划,瞧瞧到底是昆仑的正两仪剑法厉害,还是咱们兄弟的反两仪刀法厉害!”矮老者却不会考虑那么多,一蹦而起,拔出腰间的刀,指着何太冲,大声嚷道。
“师弟!”高老者忙轻喝一声,给他打眼色,示意收敛。
矮老者视而不见,气愤异常的瞪着何太冲,老实人也是有脾气的!
他丝毫不惧何太冲夫妇,这两人的武功实在算不得什么,还敢在华山的地盘上放肆,实在是可忍孰不可忍,定要给他个教训!
“呵呵……,正合吾意!”何太冲兀自笑了两声,缓缓起身,稳稳当当走出几步,气度不凡,丝毫看不出酒意。
“嗤,真的要来?!”矮老者一愣,打量着走到自己身前的何太冲,仔细看了看,哼道:“好啊,竟来这一套,却是装醉来着!”
“呵呵……,谁说本座醉了?!”何太冲抚着清髯,呵呵笑道。
“何掌门,不如先吃些东西,再说别的……”宋远桥在一旁劝道,看到形势不妙,忙挺身解围。
高老者也站起身来,缓缓走到何太冲身前,冲宋远桥一抱拳:“宋大侠好意,华山派心领,只是这个姓何的欺人太甚,若不动手,倒让天下英雄耻笑我华山派懦弱!”
“唉——,有话好好说,何必非要动手,今日大典,和气为贵啊。”宋远桥诚恳地劝道。
“被人欺上门来,实在忍无可忍!……宋大侠,且看我等重振我华山威风!”高老者摇了摇头,沉声喝道。
宋远桥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由自失一笑,今天自己说话好像无人听得进去,若在平日,他德高望重,所说的话,人们都要敬上三分。
“姓班的那婆娘,快快出来,尝尝我们的厉害!”矮老者拿刀指着坐在桌边,冷眼旁观的班淑娴。
两仪剑法与反两仪刀法,俱是两人使出,单人施展,威力大逊。
班淑娴也是一向霸道惯了的,听了他的话,毫不犹豫的起身,冷哼一声:“自己找死,可怨不得别人!”
四人很快交手,叮叮当当的打了起来,李若云那一边,诸女有些神思不属,心事重重。
第249章 神衍
两仪剑法与反两仪刀法,皆是源于中原的河图洛书一脉,理同招异,很多地方往往是相反在而已。
掌握它们精髓的前提,是必须精于易理,只是要精通易理,谈何容易,即使是那些白首皓经的书生,天资纵横者,也是精者寥寥,何况一介武林中人?
何太冲夫妇得自名师传授,限于资质,能得四五分精髓已是难得,高老者与矮老者则是火候日深,默契十足,心意相通,各有千秋,故四人打得难分难解,不分轩轾,一时之间,僵持不下。
“大师,还是将他们劝开吧,伤了和气,难免让旁人耻笑。”宋远桥对身边的空闻大师道。
空闻大师两手合什,宣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随即摇头叹道:“宋大侠惹悲心肠,贫僧佩服,只是两派已结仇怨,嗔念已起,即使温言相劝,也难放下……”
宋远桥虽知情理如此,但心下还是有些担心,怕万一不小心,真的你死我活,非是武林之福对于他们的纷争,峨嵋派自是不会理睬,只是冷眼旁观,抱着看热闹的心情。
崆峒派则恨不能他们打个两败俱伤,伤了元气,衰落下来,这些年,崆峒派的地位越来越低,唐文亮有力不从心之感。
六大门派的人况且坐山观虎,何况明教的诸人?
张无忌心怀仁厚,见到他们打得越来越狠,愈发狠辣,生怕有性命之危、想要开口相劝,将要开口之际,忽感衣角被拉了拉,忙转头望去,却是自己的外公。
殷天正白眉扬了扬,冲他打着眼色,缓缓摇头,见他仍一幅懵懂的模样。无奈,将头伸过来,凑到他身边,低声道:“你莫要开口,劝也无用。”
“可他们……”张无忌迟疑。
杨逍也凑了过来,低声道:“教主,鹰王所言极是,即使教主开口相劝,也会被认为居心巨测。”
“唉——!”张无忌长长叹息了一声。抬头看了一眼场刀光剑影中的四人,摇了摇头:“难道。就任他们这般斯杀,直到分出生死?!”
“教主不必担心,宋大侠他们不会坐视不理。”杨逍原本一直阴沉着脸,此时露出一抹微笑。
这次华山之行,自己英名大损,心下自是恚怒异常。此时见他们拼死拼话,倒有几分痛快。
张无忌转头,看了一眼正与空闻大师低语的宋远桥。点了点头,杨左使的话倒也没错,大师伯仁厚过人,断不会眼睁睁者着他们分出生死的。
只是这四个人的武功极强、此时正处于僵持阶段,若是有外人插进来,必定受四人猛烈的夹击。大师伯的武功最强,但若是同时应付四个人,怕也是力所未逮。
想到此处,不由又有些担忧,决定危急关头出手。
李若云她们一桌上。静玄师太见她们沉默不言,目光时亮时暗的闪烁,俱是黛眉紧慼,愁云笼罩,气氛压抑得很。
她凑近贝锦仪,压低声音问:“师妹,到底是怎么了?”
贝锦仪抬头,见是大师姐,摇摇头,苦笑道:“师姐,正是因为不知怎么了,才担心呢。”
“是因为妹夫地离开?”
“嗯,……他去得太匆忙,若非有急事,断不会如此。”贝锦仪强自一笑,点点臻首。
“放心罢,妹夫神通广大,什么事也难不住他的!”静玄师太笑了笑,安慰她道。
“但愿如此罢……”贝锦仪微微轻叹,摇了摇头,露出一抹苦笑。
李若云一直微阖明眸,稳稳端坐,身姿端庄雅丽,黛眉间一片冷漠,宛如一尊女神雕像。
身边的几人对她极为了解,知道她只是强自如此,而且,见到她的姿势,知道正在运功,便不去打扰。
暗自观察了一会儿,她们看出了端倪,二师姐正在施展的,却是被大师兄所禁用的乾坤神衍之术。
林晓睛黛眉微皱,想要阻止,二师姐不比大师兄,乾坤神衍之术仅是入门而己,但已然开始,便不能被打断,否则反噬之力极强,她心神必然受剑。
其余几女皆明白,便静静不语,暗自注意着李若云的一举一动,心下也满怀期待。
乾坤神衍之术精妙无纶,夺天地之造化,可演化万事,只是此神术只传给了二师姐李若云,其余几女却无缘得传。
她们开始也颇为羡慕,只是后来拾大师兄一说,不由打了退堂鼓,此神术非是一般人能够学得,需得有一颗出尘之心,能够超脱自身的限制,以无情的目光俯视宇内,观照众生。
况且,乾坤神衍之术极耗心力,若是消耗内力,尚可练得回来,心力却是无形无质,无人知晓如何补充。
故此术虽被李若云习得,却被萧月生叮嘱,非到万不得已,禁用此术,免得消耗太多心力而折寿。
此时,李若云已顾不得其它,只想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今大师兄这般紧张,将她们撇下不理。
大厅内的众人皆被何太冲夫妇与高矮两老者的打斗所吸引,四人剑法与刀法确实精妙,今他们如痴如醉。
周芷若与杨逍的比试,身法太快,他们看得目眩神迷,却来不及记住及思索,萧月生与赵庆元的比试,看上去却并无出奇的地方,萧月生只是平平常常的一剑,毫无精妙可言,却能逼得赵庆元撤剑变招,他们看得莫名其妙,无法领会其中微妙。
何太冲夫妇与高矮两老者的厮杀,精妙的招式不绝,今他们忍不住拍案叫绝,看得过瘾之极。
“噗”的一声轻响,李若云玉体微颤,脸庞前的轻薄白纱顿时染了一块儿鲜红,染红了檀口处的薄纱。
“二姐!”林晓晴忙伸手扶住她,轻声娇呼。
李若云伸出白玉般的柔纤素手,抹了抹嘴角的鲜血。摇了摇臻首。玉脸白得近乎透明,没有一丝血色。
师兄所言不虚,乾坤神衍之术果然非自己能用。周身精气神几乎消耗殆尽,难以支撑。
她微阖明眸,缓缓运转碧水诀,息了半晌,方才睁开眼,面色也渐渐红润起来。
“二姐,要不要紧?”柳清泉明眸露出关切,娇声低问,李若云仍然目光淡然,摇了摇头,轻叹了口气:“无碍。是师父出了事,不过,有惊无险。”
“师父?”林晓晴捂着自己的樱唇,目光讶然,白纱下面想必亦是吃惊之色。
李若云臻首微点:“嗯,……师兄应该及时赶去了,解去了师父的厄难。”
“难道师父也下了山?”杨玉琪玉臂放于桌上,柔荑支着下颌,明眸微转,一边思付,一边低声说道。
对于紫山,她们深具信心,根本无人能够侵入,断无危险可言,唯一的解释便是师父离山。
只是以师父的武功,当世武林,怕是难寻敌手,又怎会有危险?定是有人暗算。
“有惊无险……,还好还好!”林晓晴将玉手自樱唇放下,声音依旧娇惨酥人。
“那就放心了,……看,他们打得正热闹呢!”柳清泉也拍了拍自己饱满的酥胸,眉宇间露出如释重负之色,忽然指了指大厅中央。
众女对于乾坤神衍之术极具信心,没有丝毫怀疑,心口的大石落了下来,一阵轻松,虽心下难免好奇师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打量了一眼场中的情形,林晓晴摇了摇头,轻声叹道:“他们这两仪剑法与刀法使得,啧啧,真是……”
在来华山派之前,萧月生曾借机演练两仪剑法于她们观瞧,她们看过之后,虽觉不如水云四剑高妙,却也是难得一见的上乘剑法,只是在他们使来,却走了样,精华尽失,今诸女生出惨不忍睹之感。
“狂妄,我华山派何处不如你们?!”一声朗喝声蓦然响起,将厅内众人的低声议论压下。
却是一个少年挺身而立,指着邻桌的一个蓝衫青年,大声喝叱,英俊的脸庞发火,双目如欲喷火。
“比不比上得,明眼人一看即知,何须在下赘言?!”那蓝衫青年斜瞅了他一眼,慢条斯理,阴阳怪气的说道。
此人面如冠玉,剑眉朗目,却也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看其身上佩剑,乃是昆仑派弟子,只是说起话来,便带了一丝阴柔之气。
“好,好,那我倒要领教贵派的高招!”少年手扶剑柄,大声喝道。
这一桌皆是少年俊杰,宋青书也赫然在列,一剑如电赵庆元亦坐于此。
宋青书可没有宋远桥那般仁厚,对于他们的争吵冷眼旁观,丝毫没有劝阻的意思。
“正合我意!”蓝衫青年目光精芒闪烁,冷冷看着对方,嘿然一笑。
两道剑光蓦然闪起,两人同时动手,长剑相击,锵然作响,招呼也不打,一言不发,便打了起来。
宋远桥坐在那边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颇有些心灰意懒,自己上前劝阻,怕也是徒然。
“岳掌门,还是劝一劝他们罢,莫要引起混战。”张无忌顾不得许多,转身望向岳敬亭,诚恳的劝道。
岳敬亭何曾遇到过这般情形,略微发慌,便没有来得及阻止。
高老者与矮老者乃是派内辈份最尊的宿老,自己是管不住的,只能任由他们与昆仑派打起来。
再者,岳敬亭虽然敦厚,却也非是没有脾气的人,上一任掌门鲜于通死于何太冲与班淑娴剑下,两人的丑态,他也见过,甚是不齿,对他们怀有杀意,恨不得高矮两老者能够将他们灭了,自然不会去阻止。
但另一个弟子的忽然挑战,大出他意料之外,他反应不如常人灵敏,此时张无忌开口,他方反应过来,心下暗惊,忙沉声喝道:“孙师弟,住手!”
虽说练武之人讲究眼观六路,耳闻八方,但场中的少年激战正酣,全神赏注于剑上,根本听不到旁人的说话,没有听到岳敬亭的话。
这个少年年纪轻轻,剑法却是不俗,施展起来,颇具大家风范,假以时日,又是华山剑的一位高手。
他能坐到这一桌,有此身手,也是理所当然,宋青书他们观看之时,并未觉惊讶,看得津津有味。
他们年纪相差不多,武功虽有高低,差得也并不太多,故观看起来,受益更大。
岳敬亭粗犷的脸庞涨红,显然已有了怒气、自己刚刚接掌华山派的掌门,说出的话,门下弟子却置若罔闻,日后如何掌管门下?!
“岳小哥,你过来一下。”糯软娇惨的声音忽然在岳敬亭的耳边响起,令他不由心神一荡,忙转过身去、望向林晓晴的方向,见到林晓晴眨了眨明眸,朝自己打了个眼色。
岳敬亭虽然憨厚,却并不傻,看了看旁人,见别人没有什么异样,知道只有自己听得到她的话,对于这种玄妙的奇功,他已领教过,未觉惊异,起身离座,红着一张脸,慢吞吞的挪到李若云这一桌。
他的这一举动,顿时牵住了众人的目光,他们不由撇开场中的厮杀,齐齐望向他,大是好奇、不知他要做什么。
李若云这一桌,一直是大厅众人目光的焦点,他们虽然吃着饭,与人说着话,却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不时的偷瞥她们一眼,心中情动,难以自以,只觉以往自己见到女子,皆如粪土,不值一观。
李若云端坐桌旁,端庄如仙,轻轻一伸素手,将身后大师兄的椅子提了过来,无声无息,轻巧如拈针。
椅子放在了林晓晴身边,岳敬亭在她们盈盈目光注视下,强忍心动,有些别扭的坐了下来。
众人的目光顿时变得灼热,燃烧着嫉妒,似要把他烤焦,或是将他撕碎。
“岳小兄弟,想不想将何太冲他们宰了?”林晓晴眉宇间带着盈盈笑意,帮他理了理肩头,低声细语。
岳敬亭对她的亲近之举丝毫生不出邪念,反而有被大姐姐关怀的孺慕之感,但听到她的话,却不由一惊,不由望她。
第250章 耳光
与林晓睛明亮澄撤的目光接触,岳敬亭很快败下阵来,转开眼睛,脸红耳赤,脑筋也转不过弯来。
“这两个家伙实在太过猖狂,是要让他们吃点苦头呢,还是趁机收拾了他们,为鲜于掌门报仇?”林晓晴抿嘴一笑,眼波流转,好在她娇媚的面容掩在薄纱之下,否则,岳敬亭难免再次出丑。
她的声音很低,岳敬亭慢慢反应过来,忙向四周看去,迎接自己的是一道道嫉恨的目光,目光似利刃,似要把自己刺穿。
岳敬亭却吁了口气,看他们的神情,是听不到林姐姐的话,看来,她一直用着传音入密奇功呢。
不看林晓晴,他的脑袋便清楚了几分,想了想,不由抨然心动,何太冲与班淑娴欺人太甚,华山派没有找他们报仇,已经是忍让万分,没想到,他们却借机生事,实在可恨。
“小兄弟,这两个家伙可不是什么鲁莽之辈,他们如此,可是大有深意的哟!”林晓晴娇惨酥骨的声音再次在他耳边响起,岳敬亭不由自主,再次望了过去。
玉手抬起,轻掠了掠鬃边的一缕秀发,林晓晴嫣然一笑,道:“趁着这个时机生事,一来众目睽睽,你们不能以多欺少,二者,如今是你继任掌门大典的日子,如此捣乱,可今你颜面尽扫,威望尽失,掌管起派中弟子,怕是力不从心,华山派又怎能兴旺得起来?”
岳敬亭闻言,不由目瞪口呆,目光发直。直到耳边传来一声娇哼,直传心底,他方醒过神来。摇了摇头,苦笑一声。
岳敬亭深受触动,感慨丛生,若是换了自己,即使想破了头,也想不到这么多,自己差得还是太多啊。没想到,何太冲与班淑娴竟如此险恶,其心当诛!
他不由咬牙切齿,转头望向场中移形换位的何太冲与班淑娴,紧咬着牙,恨意滔滔。
“三师妹,莫要乱说话!”清冷的声音在岳敬亭耳边响起。他不必转头,便可听出,这是李若云李姐姐在说话。
林晓晴连忙娇声道:“二姐,我可没有乱说哟,说不定,这个何太冲更为阴险,想趁机杀了高前辈他们俩,将华山派彻底击倒呢!”
李若云黛眉间笼罩着淡淡的疲惫与柔弱,冷漠依旧,她轻横了林晓晴一眼,淡淡说道:“即使他想这么做。宋大侠他们岂能坐视?……一厢情愿罢了!”
“那可说不准呢,若是下手快的话,宋大侠他们也来不及反应呢。”林晓晴娇嗲的反驳。然后望向岳敬亭,嫣然笑道:“小兄弟,想不想借机除去这两个家伙?”
“……若能杀了他们,为掌门报仇,最好不过!”岳敬亭咬了咬牙,目光坚定,重重点了点头,恨恨说道。
“嘘——!”林晓晴忙竖起了葱白的食指,按在白纱前。
岳敬亭这才醒起,这些话不能被外人听到的,忙看了看四周,周围众人仍旧拿吃人的目光盯着他,没有什么变化。
他有些奇怪,难道他们都没有听到自己的话吗?
“岳小兄弟,莫急着下决定,人命非儿戏,可要好好想清楚了,真的将他们杀了,华山派与昆仑派必定不死不休,将来会有一番血雨腥风。”略微沙哑,带着感人的磁性的声音响起,缓缓传入他心底。
岳敬亭听得声音,心头一震,他见过杨玉琪的面容,其冰冷与性感,乍见之初便将他征服,见过她之后,数个晚上,他都睡不好觉,辗转反侧,一种怅然与心动的微妙情感攫住了他。
对于杨玉琪,他感情微妙,既想开解她的心情,不那么冰冷忧郁,却也自惭形秽,不敢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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