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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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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却又和谐,显然是高手匠心之用。

一张月白的圆桌旁,一位绝代佳人端坐,玉脸清冷,目光不带一丝温度,似是毫无七情六欲。

“这是家师,……范堂主请坐吧!”萧月生与范希圣并肩进门,踏直月白地毯,伸手介绍。

“在下范希圣,见过温掌门!”范希圣步履缓慢从容,抱拳向冷漠端坐的温玉冰一礼,沉声说道,颇具气势。

温玉冰本就是姿容绝顶,后来随着碧水诀的精进,皮肤越发细腻晶莹,目光越发清亮如泉,容光越来越盛,令人不可直视。

即使是范希圣这般阅厉极丰,见识极多之人,也仅是瞥了一眼,不敢再看,免得自己失态出丑。

“范堂主请坐。”温玉冰盈盈目光掠过他的面庞,微抬了抬象牙般的玉手,身体不动,雍容端庄。

圆桌前面不远,放着两张月白丝绸包裹的锦墩及两张茶几,与温玉冰隔着一段儿距离。

范希圣神情平静,抱拳谢过,然后解开背上的儿子,将他轻轻放到地毯上平躺。

此时的范存义,早已不成人形,整个人仿佛小了一圈,骨骼变小,蜷成一团,面色苍白如纸,双目紧闭,嘴唇咬得血肉模糊,此时正发出微不可闻的呻吟。看起来惨不忍睹。

温玉冰略略一瞥,便转开目光,望向坐在锦墩上,带着温和微笑的大弟子,投出一缕不忍的悯然。

萧月生笑了笑,起身走向对面,来至范希圣身旁,望了一眼躺在地上已发不出呻吟的范存义,俯身轻轻拍了他膻中一掌。

微不可闻的呻吟顿止,紧咬着血肉模糊嘴唇的牙齿也松开,范存义整个身体完全放松了下来,躺着的姿势也由蜷曲变成平躺。

范希圣心下一紧,眼中厉光一闪,他刚才想要阻止,却来不及,对方的动作看似缓慢,却奇快无比,自己刚抬起手掌,对方已退开。

他忙俯身,探了探儿子的鼻息。还好,呼吸匀细,并非受害。

对于萧月生,范希圣心中愤恨异常,一解毙于掌下犹不解恨,恨不得以彼之道,还施其身,将儿子所受的苦,让他重历一遍!

此时,一直沉静从容的他抱拳一笑,露出感激之色,慨然道:“多谢少侠高抬贵手,放过犬子!”

萧月生淡淡一笑,退回坐位,伸手示意他坐下说话;“在下萧南秋,忝为水云派大弟子,前两天在成都城恰好救得敝派两位弟子,令公子的行为……”

他摇了摇头,冷冷笑了笑,一幅不以为然之色,随即冷笑一敛,庄容道:“……不过,杀人不过头点地,既然是范堂主亲自登门,在下岂能太过小气?!”

“萧少侠心胸宽广,在下佩服!”范希圣再次起身,脸上露出惭愧之色,似是为儿子的行为脸红。

萧月生轻轻点了点头,乳白柔和的光芒中,容貌平常的脸上带着莫名的笑意,目光淡淡的笼罩着他。

范希圣也一直在暗中打量着这位萧南秋,他已能确定,霹雳堂几位客聊所说之人,便是这个萧南秋。

看起来,他确实不会武功的模样,但刚才那一掌拍下去,便已知道,他的武功是极高的,而且,他貌不惊人,站在人群中,根本无法将目光停留在他身上。

这样的人,深藏不露,极是可怕,而他那笑吟吟的模样,宛如洞悉一切的了悟,即使是人心,也能看透,自己在他面前,仿佛无遮无拦,被他看得通透,即使心中所想,无法遁形。

这种感觉,极为糟糕,尤其是身为上位之人,更忌被人看透,那是最危险之事。

此时,自一旁高大的屏风处忽然转出一位曼妙动人的白衣少女,身材苗条婀娜,袅袅婷婷地走到他跟前,自木盘中轻轻取下一只雪瓷茶盏,微一点头,悄然离开,再将另两盏茶送到对面及主座上的掌门,从始至终,目光不曾看他一眼。

范希圣的目光不由被其吸引,心中也有几分了然,怪不得自己的儿子这般糊涂,这水云派的女子,实在太美,堂上坐着的掌门温玉冰如此,先前引路的少女如此,而这么一个小小的侍女,竟也是容光夺人,令人的目光无法移开!

“霹雳堂在成都城并无恶名,在下一直是佩服的!”萧月生转开话题,端起雪瓷茶盏,轻揭盏盖,微啜了一口香茗,沁人心脾的茶香顿时溢出,在屋内袅袅缭绕,凝而不散。

闻到茶香,范希圣也心中大痒,却并没有动手喝茶,以防茶中有毒,中了暗算,小心无大错。

“萧少侠过奖了,我霹雳堂耻于恃强凌弱,鱼肉乡里!”听到萧月生这般说,范希圣精神一振,心中自豪,略有几分矜持的说道。

萧月生点头:“嗯,因此,在下并未痛下杀手,只是将两个为虎作伥之人除去。”

范希圣面色顿然一变,怒气直冲脑门。

但他毕竟经历了无数的风雨,已非热血冲动的气盛之年,努力喘息几声,将一腔怒气缓缓压了下去,自己儿子的性命全捏在人家手里,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识时务者为俊杰。

虽然范存义已不再痛苦地抽搐呻吟,范希圣却不会天真的以为,对方真的将手法解去,说不定,这一个手法解去,又施了另一套手法。

将怒气压下,范希圣勉强一笑,抱拳面向温玉冰道:“养不教,父之过。犬子一直疏于管教,实在是范某的过失,幸好萧少侠插手,在下代犬子向水云派谢罪了!”

知道弟子受欺负,身为掌门的温玉冰自然气愤难当,但当看到范存义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却难免泛起了同情。

如今,堂堂的霹雳堂堂主,竟然登门负荆请罪,已然表现得诚意十足,难得的很,杀人不过头点地,如此已是足矣。

“秋儿,帮范公子解开禁制吧!”温玉冰淡淡说道,目光掠过范希圣的脸庞,无喜无怒。

“是,师父。”萧月生毫不犹豫的点头,恭声回答,自锦墩上起身,再次走到躺在月白地毯上的范存义身边,伸出虚虚一提。

宛如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将范存义缓缓托起。升至萧月生手边,被他虚虚吸起,随即轻轻一拍,再次拍中范存义的膻中。

范存义陡然一颤,像是打了个哆嗦,让一旁呆呆望着的范希圣心中一紧,目光紧盯着萧月生的手掌,心中泛起了惊涛骇浪。

凌空摄物,如此功力,怪不得将那些客聊们惊得神情恍惚。果然是可畏可怖,匪夷所思。

而他的举动,也恰证明了自己的担忧,他先前的那一下,果然没有完全解开禁制,留了后手。

如此,这一次,他更不会放心,说不定,对方故技重施,仍留着尾巴呢!

“哼——!”一声呻吟,自悬浮在空中的范存义口中发出,他仰躺于空中,四肢伸展,像是平平浮在水中。

范希圣精神一振,忙探身望去,范存义正缓缓睁开眼睛,目光自散乱渐渐变得集中,渐渐有神。

他眼睛忽然大睁,呆呆望着萧月生,呈现极度的恐惧,人在空中,像是溺水之人,手舞足蹈,拼命的向后划,仿佛想要逃离。

萧月生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再次拍出一掌,击中他的膻中。

当他收回手时,范存义的惊叫方才发出,眼睛睁得更大,面容扭曲吓人,他只觉眼前这个人,就是一个恶魔,能让自己生不如死,一见之下,滔天的恐惧涌上心头。

随即,他觉身体陡然一震,一股温暖的气息将自己包裹,滋润着自己的身体每一处,舒爽难言。

在范希圣眼中,自己的儿子仿佛泛出淡淡的光芒,转眼之间,竟变得神采奕奕,与刚才判若两人,实在有些诡异。

高兴之余,心却直沉海底,对方的每一手,皆是神乎其神,让自己不由泛起难以匹敌的无力感。

“小兄弟,以后好好做人,莫要再让你父亲操心了!”萧月生顺手拍拍范存义的肩膀,对徒然变得僵硬的他温声而道。

范存义勉强拉出一个比哭更难看的笑容,身体微颤,止不住的恐惧再次攫住了他的身体,忙望向父亲范希圣,目光透着求救之意。

“萧少侠放心,回去之后,范某定当严加管教!”范希圣忙拱手,重重拍了儿子一下。

“范堂主,这里不接待男客,无法留两位歇一晚,实在抱歉!”温玉冰淡淡说道,她知道大弟子是故意吓唬人家,对他的恶作剧也是无可奈何。

她冷漠如冰,即使说话,也毫无感情,加之直接逐客,范希圣习惯了高高在上,心中自是愤怒异常。

但看了一眼淡淡微笑的萧月生,只好压下怒火,努力笑了笑:“无妨,范某去大圣镇歇上一晚即可,……犬子顽劣,劳贵派烦心,在下惭愧!”

这些客套话,温玉冰懒得多说,只是淡淡摇了摇头,盈盈秋水般的目光转向萧月生。

萧月生转头扬声道:“小情,你替我送范堂主下山罢。”

“是,公子。”小情一身白衣,轻灵活泼,柔脆的回答,自屏风中转出,袅袅而出。

范存义色心难改,刚刚被萧月生放下站地,便怔怔的望着小情,目瞪口呆,魂飞天外,恨得范希圣牙根发痒。

望着范希圣父子消失在房门口的身影,萧月生转身对冷漠如冰的温玉冰笑道:“师父,这可是放虎归山啊——!”

温玉冰气质渐渐变得柔和,白了他一眼,轻哼一声:“对你来说,还不是放犬归山?!……说——是不是又在那人身上作手脚了?”

萧月生缓步来到圆桌旁,坐到温玉冰身边的锦墩上,嗅着她身上幽幽清香,摊了摊手,笑道:“没有!……师父的命令,我岂敢违抗?!”

“真——的——?!”温玉冰明眸微斜,睨了他一眼,才不相信他的鬼话,也就说得好听,自己这个师父的话,如今对他可是越来越不管用了。

萧月生用力点头,抚着唇上的八字胡,带着莫名的笑意:“我倒想看看,这个范希圣到底有没有胆子报复,他隐忍的功夫了得,嗯,也难怪霹雳堂独大!”

“我倒不是怕霹雳堂,只是少林派可惹不得!”温玉冰玉容郑重,神色严肃。

萧月生有些无奈地苦笑:“师父,少林派固然不可小觑,但咱们也不必妄自菲薄,没什么可怕的!”

一时半刻,自己的师父还脱不去小门小户的意识,总觉得那些名门大派高不可攀,神秘莫测,而低估了自己的实力。

……

范希圣父子到了大圣镇,已有人恭候,便是副堂主赵昭南,长老李慕风则留在堂内坐镇。

赵昭南早已安排好了客栈,派出两名弟子,守候在大圣镇的入口,算准了水云派不会容他呆在山上。

“堂主,如何?”乍进客栈的房间,赵昭南便递上茶水,迫不及待的问。

范存义已到另一个房间休息,他这几日被折腾得惨不忍睹,此时虽然恢复了身体,此时松懈下来,却感觉疲惫不堪,已是睁不开眼睛。

范希圣坐在桌旁,接过茶盏,摇了摇头,脸色沉重:“没想到,水云派竟是深藏不露,那位萧南秋,实在是一个可怕的高手。”

“这么说,咱们不能轻举妄动了?”见到他沉重的脸色,赵昭南抚着清髯,微皱眉头问。

范希圣放下茶盏,叹了口气,点点头:“嗯,明日,我与存义出发,去一趟少林寺,让我师父替他看看,我总觉得不放心,……顺便向师父请教一下,看看这个萧南秋的功力究竟有多深。”

第054章 侍妾

清晨,薄雾笼罩着澄亮如镜的寒湖,精致的寒烟阁在雾中若隐若现,缥缥缈缈,仿佛天上的宫殿。

寒烟阁二楼,萧月生的卧室很大,约有原来小屋的三四个大小,最夸张的莫过于他的那张大床,能够躺下十来人,可以在上面尽情翻滚,不必担心摔落于地。

整张大床由古老的檀木制成,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令人心情宁静平和,利于酣睡。

屋外寒意森森,屋内温暖如春。

轻纱幔帐中,大床上的情景若隐若现,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上面躺着的,绝不是一个人。

宽敞的檀木床上,萧月生半坐半躺在正中央,身下垫着锦枕,手中一只白玉杯,温润如玉的脸上若有所思。

他身边两侧,各有一张鲜花般的娇颜,娇嫩欲滴,桃腮绯红,艳若桃李,眉宇间一片慵懒与满足,却是他的两个侍女小蝶与小情。

她们的体质尚不堪萧月生的鞭挞,此时倦意未消,静静沉睡,修长的睫毛合在一处。

如墨染般的秀发铺阵于锦枕上,趁得肌肤越发莹白如雪,月白的暖衾将她们诱人的玉体裹住,却遮不住那峰峦起伏的起线,随着她们的呼吸而微微起伏。

萧月生的一只大手捂在小蝶高挺的玉乳上,静静不动,只是用掌心体会着它的温软与细腻,另一手把玩似的端一只白玉杯,杯身雕有两条神龙,古朴苍莽的气息呼之欲出。

这只双龙杯殊为奇妙,内里蕴着数个阵法,与一座练丹炉颇为相似,不仅可盛下一桶的酒,还可令酒质更加醇厚悠长,又可抑制气味的散发遗失。酒在出杯之前,外人难以闻得到酒香。

萧月生原本的性子渐渐显露,整个人越来越懒散,越来越追求享受,颇有几分不思进取,贪逸恶劳的意味。

小蝶与小情两人,被他收入房中,是顺理成章之事,即使是他的几位师妹。也未觉惊讶,只是吃一通醋,发一阵子小脾气罢了,这本就是这个世界的规则。

温玉冰先是征求了一番两女的意见,她们自是不会拒绝,含羞带怯的答应,便不声不响的成了他的侍妾。

有了她们两个,萧月生更加懒惰,整日里与两个小丫头耳鬓厮磨,细心的调教两女。

以双修之法提升她们的修为。再授她们琴棋书画之艺。三人整日窝在温暖如春的寒烟阁内,柔情蜜意,仿佛是一个不上早朝的君主。令几位师妹看得捻酸不已。

温玉冰也头疼不已,但大弟子的本领莫测,通过每天傍晚与他的散步闲聊,知道他只是静等时机,聚攒水云派的实力,所以,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轻啜一只清秋露,萧月生呼出一口气,醇香扑鼻,床边舞台纱幔帐轻轻飘动。他的脑海出现了一个亮点,在一幅地图上移动,就像后世的卫星定位系统。

天下江山,万里河川,皆在他的脑海中清晰呈现,在上一个时空,他便已经尽收入脑海中,即使他已来到了这一个时空,但地形地势并无什么变化。变化的,仅是历史与人罢了。

萧月生再次轻抿了一口清秋露,清凉透心的感觉散布全身,这是他取自寒湖之水,与一些奇花异果所酿,并溶了一些培元丹进去,喝下去,仿佛晚夏初秋的露水,韵味无穷。

此时,他正在思索着范希圣的生死,是否要除去他。

任何人,只要与他接触,被他得到对方的精血,以他的元神感应之力,便可以直接感觉到对方的位置,若是贴身之物,也可以,却只能是大概的位置,需要靠近才能寻到。

范希圣离开时,他的头发已不知不觉被萧月生所得,他的性命,便攥在了萧月生手中。

天人感应术一起,脑海中会呈现出他的位置,只需发动一个瞬间移动,直接出现在他身边,取其性命,探囊取物尔。

这般奇术,已近乎妖,萧月生一直秘而不宣,实在太过骇人,说出去,有害无益,对于他来说,杀人最无聊无趣,是最后的无奈手段。

此时的他,仿佛又恢复到前世的寂寞情形,有些提不起精神来,唯有沉浸于温柔乡中。

从范希圣的形迹来看,他定是去了少林寺,或是去搬救兵,萧月生再抿了一口清秋露,心中隐隐生出几分兴奋。

前世的少林固然强大,寺内卧虎藏龙,却仍不被他放在眼中,这一世,不知实力如何,有机会,定要亲自拜访一次。

想到这里,他忽然省起,少林寺的七十二绝技,尽在他脑海,差点儿忘了,不如录出来,让水云派的弟子们开开眼界。

楼下笃笃的脚步声响起,这是有人故意运起功力,放重了脚步,成心传上来让他听到。

他即使元神不放,也知道是五师妹柳清泉在胡闹。

楼下,几具曼妙诱人的娇躯进了屋子,正是萧月生的几位师妹,她们皆是一身劲装,刚自寒谷的琼林中练完功,玉脸白里透红,宛如出水芙蓉,秀发温漉漉的未干,越发娇艳动人。

萧月生原本的小木屋,如今已入成了一间沐浴屋,里面由萧月生所设置的引水阵与炎火阵,如同后世的桑拿沐,她们练完功后,可以去那里洗完澡,然后再离开。

看到她们诱人的玉体,萧月生不由心猿意马,捂在小蝶浑圆玉乳上的大手动了动。

小蝶的身体极为敏感,玉乳被大手捂住,只觉得温暖舒适,做了一个甜美的梦,萧月生的手一动,夹在手指间的乳头微疼,顿时醒来。

“公子……”小蝶轻哼一声,修长的睫毛微颤,缓缓睁开眼。含羞一笑,不敢看他。

萧月生大手抽出,摸了摸柔嫩光滑的脸庞,温和说道:“醒得这么早,再睡一会儿吧!”

温柔呵护的神还必须令小蝶心中暖暖融融,摇了摇头,柔声道:“该做饭了,卫姐姐会笑话的!”

卫素心的屋子便在他卧室的旁边。寒谷之内的那座屋子也给她留着,如今她晚上一直睡在那边,并未搬到寒烟阁。

做饭也在那边,或者去那边吃饭,或者端来这里,那边的琼林,晚上玉树银花,绚烂无比,并且温暖如春,李若云她们晚上便在那里谈天说地。或做一些游戏,还能吃一些夜宵。

“好吧。”萧月生点头,放开她雪颈上的大手,拿过一件月白亵衣递给她。笑眯眯的看她穿衣,看着她将白玉般的曼妙娇躯裹住。

小蝶动作轻柔,不想惊醒小情,却曼妙无比,偶尔白公子一眼,温婉的媚态随着波光流转,诱人无比,她能够感受到灼灼目光的热量,像要把自己融化一般。

小情睡得极沉,两人的喁喁私语并未惊动她。只是娇哼了一声,转了个身,八爪鱼般搂住了萧月生,仍旧酣睡不醒。

见到她的憨态,两人相视一笑,倒也并不将她叫醒。

小蝶挑开轻纱帐,轻轻踏上厚软的月白地毯,一边穿上绣靴,一边整理衣裳。嘴里娇声轻语说道:“公子,待会儿让小情侍候你穿衣罢,我先去了。”

“嗯,去吧。”萧月生笑着点了点头,看着她弱柳扶风般袅袅离开,在他雨露滋润下,两女更加容光焕发。

李若云几女斜正月白锦墩上,一边拿锦巾擦着乌黑闪亮的秀发,一边歪着头嘻嘻说笑,姿态优美曼妙。

沐浴屋内虽也有锦巾,她们却只是草草擦了擦,然后到这里来,仔细的擦干净,好像这个屋子的锦巾格外好一般。

“见过几位姐姐!”小蝶一身月白襦裙,自楼梯袅袅下来,裣衽一礼,娇声说道。

她与小情的身份颇为复杂,先前只是三代弟子,如今成了萧月生的侍妾,不能称她们师叔,自己又不自算师嫂,只好弄了这么一个模棱两可的称呼。

见到春意盎然的小蝶,几女不由收起了说笑,秋水般的目光齐注她身,身穿月白劲装的柳清泉看了一眼楼上,琼鼻一皱:“小蝶妹妹更漂亮了!……师兄还赖在床上?!”

小蝶嫣然一笑,轻轻点头,随即笑道:“我去给几位姐姐上茶。”

说罢,翩然出了屋子,沿着湖面上曲折蜿蜓的迥廊,行向谷内。

“这个小蝶,真是越来越漂亮了!”一身桃花粉红色劲装的林晓晴不由摇头,赞叹道。

“是啊,变得也太厉害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柳清泉用力点头,放下手中锦巾,轮廊分明的玉脸上,满是好奇。

林晓晴与杨玉琪对视一眼,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羞意,忙转开目光,玉脸爬上一抹羞红,她们虽然一直呆在山上,却并非如柳清泉那般纯真,自是知晓其因。

“可能是心中欢喜吧……”李若云清冷如脚下的寒湖之水,若有所思的说,让林晓晴与杨玉琪忍俊不禁,差点儿笑出声来。

便是坐于柳清泉身旁的萧疏影,也不由紧紧抿着薄薄的樱唇,玉齿紧咬,努力忍住笑意,她年纪虽最小,人情世故却仅略于三师姐林晓晴。

如今的萧疏影,已出落得婷婷玉立,含苞半绽,姿容已初现端倪,将来也定是一个足以祸国殃民的美女。

“没有贝姐姐与周妹妹,像是少了点儿什么似的!”杨玉琪穿着湖绿色劲装,轻轻拨弄着自己如瀑般的秀发,轻轻叹道,姿态曼妙优雅,带着一股诱人的性感。

“是啊……”林晓晴点头,也叹了口气,重重说道:“这帮魔教之人,实在可恨!”

“若不是大师兄阻拦,我一定也跟过去,亲身见识一下这帮极穷极恶之徒!”杨玉琪一甩秀发,恨恨地应声。

“唉——!”林晓晴娇声一叹,微带嗲意,众女已经习惯,她秀发飘洒,摇了摇头:“霹雳堂在外面虎视眈眈,咱们不能轻举妄动啊!”

“师姐,我倒觉得,大师兄好像对魔教没甚么敌意呢!”柳清泉把玩着一缕黑亮的秀发,在葱白玉指间缠绕,语出惊人。

“别胡说!”林晓晴忙瞪了柳清泉一眼:“咱们从未与魔教结什么仇,所以大师兄才不甚在意。”

“嘻嘻,咱们这儿又没有外人,瞧师姐吓得!”柳清泉吐了吐舌头,娇笑了两声。

她虽然纯真,却并非笨人,自是知道,这话是不能在峨嵋派面前说的,否则,定惹得一番横眉冷目,叱之正邪不分。

萧月生的性子,她们几个也摸得差不多,其实正是正邪不分,只要没惹到自己,便不去理会,但若惹到自己,则不管正邪,霹雳堂倒是名声不坏,大师兄却毫不在意,甚至会招惹到少林。

“笃笃”的两声,柳清泉小蛮靴重重踏了踏地毯,功力暗运之下,即使是楼上,也应该能听得到。

几女不由捂嘴娇笑,这座屋子设置了隔间的阵法,声音无法传到外面,而二楼也是,她们即使在这里说笑,也无法传到二楼。

但如柳清泉这般,直接通过屋子的木头传递,却是阵法无法隔绝,这也是她们想出来的妙法,以此来叫他起床。

一直沉沉酣睡的小情被惊醒,知道是李若云她们练完功回来了,忙起床侍候萧月生穿衣洗漱,柳清泉的脾气急得很,若是再不起来,她怕是便要闯进来了,那可就羞死人了!

萧月生洗漱完毕,懒懒的往下走,刚到楼梯口,便被候着的柳清泉搂住了胳膊,用力摇了摇:“师兄,听说你要去捉马?!”

她并未念叨起得晚,是已懒得说,他一直如此,已成习惯,自己抱怨,也是白费口舌。

自从萧月生那次将她搂在怀里,她害羞了几天之后,变得更加亲昵起来,动辄搂住师兄,丝毫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顾忌。

胳膊感受着她的丰挺柔软,萧月生一脸温和的笑意,睨了她一眼:“怎么,你也想凑凑热闹?”

“好师兄,带上我吧,嗯——,……好不好——?”柳清泉扭着娇躯,不住撒娇。

萧月生拖着她来到众女跟前,坐到锦墩上,笑道:“就怕你受不来那个苦!”

萧月生感觉这里的马太过矮小,便有一个想法,想去塞外捉一些野马,然后弄回来在紫山上养。

这可不是一日两日可以做成,而且找到了马,也不可能瞬移带回来,需得骑回来。

第055章 增功

“师兄,你想去,也得过一些日子,霹雳堂这边,不知究竟会不会发难呢!”林晓晴轻拭着头发,嗲声说道。

随着她的擦拭,淡淡的幽香传入萧月生鼻中,萧月生瞪了她一眼,知道她是故意为之。

“这么一直防备着霹雳堂,真的很气闷,不如赶快解决!”坐于紫藤椅中的杨玉琪哼了一声,她秀发披肩,性感撩人。

众女所坐各不相同,有的坐在榻上,有的坐于月白锦墩上,有的坐于紫藤椅中,姿态各异,各具妙姿,实是诱人无比。

小情袅袅娜娜的走下楼,玉脸羞红如霞,向众人行了一礼,便忙不迭地跑出去,实被众女盯着羞涩不堪。

小蝶步履轻盈的端着木盘,托着茶盏,如水上浮荷一般,沿着湖上蜿蜒的迥廊,飘然而至,挑开月白毡帘,为众人递上茶水。

淡淡的清香与屋内香炉发出的幽香混在一起,更令人心静神宁,安适无比。

“怎么解决,莫不是把他们都杀了?”萧月生端着茶盏,笑眯眯的望着杨玉琪。

杨玉琪微微一滞,藤椅扶手上的雪白玉手轻轻摩娑,黛眉微蹙,确实没有什么好办法,对他们的防备,只是无端的猜测罢了,霹雳堂并未有什么敌意的举动。

“师兄,哪有防贼千日的呀,要不,去霹雳堂收买两个眼线?”林晓晴清亮的明眸微微一转,娇声笑道。

“此计不错,还是三师姐有办法!”杨玉琪拍着椅扶手,秀发微动,点头同意。

其余诸女也点点头,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有人提前送消息。也免得这边一直提防,太耗精力。

萧月生微啜茶茗,摇了摇头,呵呵笑道:“不必这么麻烦,待过些日子,自然有结果,……其实,即使出去。只要带着玉佩,有危险时,召我过去即可,没什么大不了的,……呵呵。增加一些紧张的气氛,更利于弟子们努力练功嘛……”

这一通话,登时令众女大为气愤。

她们这些天来,一直担心霹雳堂的报复,虽然她们的武功已是极强,但很少与人动手,况且在大师兄手下,一直是走不出一招,根本没有高手的自觉与心态。一个小小的霹雳堂,便将她们吓住了。

此时,萧月生忽然这般说,她们的担心便显得颇为可笑,岂能不气恼,李若云登时抓起榻上的香枕,顺手掷了过去。

她是二师姐,既然牵了头,众女自是有学有样,纷纷将手中的锦巾掷了出去,便是萧疏影也未例外。

萧月生呵呵一笑,两手在胸前划了个圆,漫天的锦巾与香枕顿时飘至他胸前手中,宛如铁屑遇磁石。

知道奈何他不得,只是出口气罢了,扔了之后,她们便不再继续。

“师兄,听师父说,你正在想办法,要提高弟子们的武功,找到办法了吗?”杨玉琪性感的嘴唇微动,替大师兄解围。

“差不多了,……喏,这些拿去,分给弟子们。”萧月生将胸前的一堆香枕锦巾放下,手中忽然出现一串玉镯与瓷瓶,递向又缠向自己胳膊的柳清泉。

这些玉镯皆是碧玉制成,温润的光泽隐隐流转,仿佛内里蕴着碧绿的湖水在轻轻荡漾。

“真漂亮啊——!”格清泉呆呆接过这一串玉镯,皆戴到自己皓腕上,雪白与碧绿相映,闪烁着动人的光芒。

众女也被这些玉镯所迷,皆起身来到柳清泉身旁,打量抚摸着这些玉镯,将萧月生挤了出去。

“还有,这里还有!”萧月生不由自主的起身,望着头对着头、口中啧啧赞叹的众女,苦笑着摇头。

李若云也接过了十只玉镯,李若云她们每人收了五位弟子,可谓人丁单薄。

……

清晨时分,宋青雅在院中练功,一身湖绿绸缎劲装,长剑挥洒,寒意森森,苗条纤弱的身形增添了几分英气,别有一番风致。

这一阵子,宋青雅心中郁闷无比,好不容易得到机会,能够去成都城游玩,不想,乍一下山,便遇人不淑,竟碰到了好色之徒。

偏偏这个家伙颇有几分背景,竟是成都城第一大派霹雳堂的少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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