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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春意撩人-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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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灵魂已经分裂,分裂的后遗症已经越来越明显。
这几年里,食死徒内部虽然还没有受到波及,但是男人虐杀麻瓜的行动却是层出不穷,食死徒的声誉也因此一落千丈,眼看着就要成为巫师界名副其实的过街老鼠了,他虽然不在乎这些外在的名声,但却无法对这些异状视而不见。
男人明显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这与因分裂灵魂所产生的失去理智的后果完全不同,是一种无形的力量,无论是安瑟尔还是男人,在这种力量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安瑟尔隐约对这种力量有所察觉。但相比起知道剧情发展的安瑟尔,对什么都一无所知的男人心中的焦躁可想而知,所以男人下定了决心,不可能这样浑浑噩噩的继续生活。
“其他人如何,我并不在乎,但是……我担心有一天,我会像对待他们一样来对待你。”男人叹息,终于说了一直以来所深深顾虑的事。“这些年你和我在一起,完全放弃了自己的前途,把我的敌人当做自己的敌人,把我的事业当做自己的事业,所作的一切事都是为了我。我想对你更好一些,我想让你生活的更幸福,如果因为这该死的不完整的灵魂而做出了伤害你的事,我绝对无法原谅自己。”
安瑟尔想说,我理解你,我并不在乎这些,但最终还是保持了沉默。
他虽然不在乎,但是他知道男人一定会在乎。
“那个方法虽然危险,但对我来说,也不是完全没有生还的可能。”男人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完全没有了转圜的余地。“我答应你,会努力活下来,你应该了解,对你我从不食言。”
“我知道。”安瑟尔莫名的有些委屈,事情真的没有任何转机了吗?
“别难过,boy。”感觉到安瑟尔的悲伤,男人轻轻抚摸着他的身体安慰他。
“那……再等等好不好?”安瑟尔抽抽小鼻子,收拾了一下情绪,“再等几年,等有了合适的机会,我们再……”
看着安瑟尔期盼的目光,男人无法拒绝。
94春意撩人
几年后;蜘蛛尾巷。
“你……你们是谁?”油腻腻的长发紧贴在凹陷的脸颊上,蜡黄的脸色和枯瘦的身躯显示出长期的营养不良,神色的惶惑不安和对生人的反射性恐惧则是虐待与排挤所造成的结果。
“别害怕,我们不是坏人。”安瑟尔蹲□,明智的与在巷子角蜷缩成一团的那个小男孩保持了足以让人安心的距离。
小男孩疑惑又带着些惧怕的打量他,过了一会儿,视线又转移到了他的身后,却突然被亮闪闪的白金色闪花了眼睛;他很惶恐;赶紧用两只脏兮兮的小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教母;这个东……这个脏兮兮的泥人,就是你要找的人吗?”挑高的声线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高傲和蔑视;却还很稚嫩。卢修斯…马尔福居高临下的看着跟只脏猴子一样的看不清楚模样的小男孩,像他的父亲一样把下巴抬的高高的,毫不掩饰的表示出一种嫌弃。
“泥人”听到这句话,蜷缩的更紧了。
安瑟尔却有些困窘,“卢修斯,我说过了,在外面要叫我安瑟尔。”
“好吧,安瑟尔,你确定你没找错人?”卢修斯疑惑的看着角落里那个正在瑟瑟发抖的小男孩,他高贵的教母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乞丐?竟然还是混血,卢修斯厌恶的撇了撇嘴。
“没有。”安瑟尔自然感觉到了卢修斯强烈的排斥,无奈的摇摇头,以貌取人,还真是贵族的通病。
来这里之前,安瑟尔就把自己变的小了些,大约七八岁的模样,看起来只比小男孩稍大一点,也方便他接近。
“你好,我的名字是安瑟尔…格鲁内瓦尔德,你可以叫我安瑟尔。”安瑟尔凑近了“泥人”一些,友好的对他伸出手。
为了套近乎,他还隐瞒了自己名字中间代表着贵族的姓氏。
“泥人”颤了一下,怯怯的抬起头,不确定的看着他,眼中甚至带着一点防备。
安瑟尔也不着急,只是稳稳的伸着手,耐心的等待着回应。
卢修斯站在后面有些恼,但毕竟教母在场,他又不敢自作主张的做出什么不友善的行动,只能用恶狠狠的眼神凌迟他。
“泥人”这次却没有感觉到那刀子似的的目光,而只是愣愣的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距离他很近的安瑟尔,完全忽略了后面的那个人。
后面那个年龄稍大一些的少年,整个看起来就是铂金色,亮闪闪的,像个发光体,所以他一开始的目光便被少年吸引过去,但时间长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注意力便开始不由自主的转向了面前这个对自己散发出无限善意的男孩,男孩看起来和他的年龄很相仿,并不像那少年一样霸道闪耀,却有有着一种独特的气质,让他怎么也移不开眼。
如果说少年周身的气场就是太阳般耀眼而刺目的铂金色,那面前男孩的气场便是如同大自然般温和包容的浅绿色——就如同他纯净剔透的绿眸。
在安瑟尔充满鼓励的目光注视下,“泥人”犹豫了半天,还是慢慢伸出沾满了泥土和油污的小手,颤悠悠的伸向安瑟尔,在刚刚触到他指尖的时候,却又像是被什么电到一样,迅速的撤了回去。
卢修斯见状,气的要死,他高贵的教母的手居然被这样一个乞丐给碰到了!
安瑟尔对此却很满意。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安瑟尔一脸的单纯无知,看起来还真就像是个天真无邪的七岁孩童。
“我……”低哑破碎的声音绝对算不上好听,安瑟尔皱了皱眉,他到底有多久没喝水了?
“泥人”看到安瑟尔皱眉,以为他是不耐烦了,便用极快的语速含糊说道,“我叫西弗勒斯…斯内普。”
安瑟尔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教母,你来找他到底是想要做什么的?”回去的路上,卢修斯一脸不解的问安瑟尔。
特意带着他跑到这个阴森森脏兮兮臭烘烘的破地方,见了一个同样阴森森脏兮兮臭烘烘的臭小子,却只是做了自我介绍,聊了聊天,就要离开了?
“带你认识认识新朋友啊。”安瑟尔似笑非笑的说,他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模样,还是在十五六岁左右。
“新朋友?”卢修斯差点就抛弃贵族礼仪的吼叫起来了,“您认为他能成为我的朋友?”
完全无视教子不敢置信的目光,安瑟尔点点头,“他会是个不错的朋友,卢修斯,不要被外表所迷惑,我平时是怎么教导你的?”
“可是……”想到刚刚那个臭小子肮脏的模样,卢修斯心里真是有千千万万个不愿意。
“没有什么可是的,”安瑟尔不为所动,语气甚至有点冷,“卢修斯,别让我在你身上看到那些迂腐贵族们的臭毛病。”
“对不起,教母。”卢修斯低下头,懦懦的道歉,到底还是个孩子,被喜欢的长辈责备让他心里很难受。
虽然安瑟尔看起来比卢修斯大不了多少,但在小小的卢修斯心里,安瑟尔可是从小就对父母双亡的他关爱有加,是自己最亲近的人,甚至比偶尔会显得残暴冷漠的教父还要亲。
“没关系,”安瑟尔摸摸卢修斯的头发,深谙打一棒槌给一个甜枣的驯养手段,“犯了错误不要怕,只要你能够正确的意识到,并且做出了努力去改正,那就还是我的宝贝卢修斯。”
卢修斯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
安瑟尔却在心里无奈的叹气,都是一帮难搞的小鬼头,要等他们长大,没准自己就已经把头发都愁白了。
虽然这样抱怨,但从那天以后,安瑟尔就常常带着卢修斯去看望小斯内普,而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小斯内普也渐渐的对两人敞开了心扉,毕竟他还小,这两人又是为数不多会对他表示出友好的人,小斯内普当然无法拒绝这微薄的善意和亲近。
只是当安瑟尔和卢修斯不在他身边的时候,他的神色也愈发的阴沉,蜡黄干枯的脸,油腻腻的头发,大大的罗马式鹰钩鼻,脏兮兮缀满补丁的破袍子,都让他看起来更加讨人嫌了。
“教母,我们为什么不把他接过来和我们一起住呢?”卢修斯不止一次的这样问安瑟尔。
“你希望他和你一起住吗?”安瑟尔反问。
“当然,至少他不用再受到他父亲的虐待了不是吗?”卢修斯理所当然的说,转而又变成了担忧,“或者我们该给他留一些钱,让他不要再生活的那么艰苦。”
经过几年的相处,卢修斯早就不像开始的时候那样嫌恶小斯内普了,人类总是有这样的奇特心理,一旦一个平时不好相处又没有任何朋友的人,却唯独对自己表现出了特别的友情,那样的诱惑总是让人难以抗拒。
虽然这友情最开始是给了他的教母,他自己只是连带,但对他而言,任何人待他的教母好都是应该的,所以他对此并不介意。
更何况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跟小斯内普还是有非常相像的地方的——他们的童年都没有什么朋友。
小斯内普是因为遭人厌恶疏远所以孤僻,而他则是由于教母对那些傲慢贵族的不喜,不愿意让他染上奇怪的习惯,所以禁止他与那些同龄的小贵族们玩耍。
两个都没有什么朋友的小家伙就这么一拍即合了。
安瑟尔眉眼含笑,以一种家长的心态守护着两人。
“教母,我想和他一起生活,我能不能把他接到庄园里来?”卢修斯期待的望着安瑟尔,庄园里平日只有阿尔德和他两个人住,阿尔德又常常被教母的那个小宠物缠住,没人陪伴自己,他觉得有些孤独,想必小斯内普也与他一样,那么干脆两个人一起住不就行了吗?这样所有的问题就都能解决了,小斯内普不用再受到虐待,他自己也有了玩伴,他得意洋洋的想着自己出的好点子。
出乎卢修斯预料的,安瑟尔淡淡的摇了摇头,拒绝了他的提议。
“为什么?教母,你不是也很喜欢西弗勒斯吗?”卢修斯不明白。
“他有他自己的人生。”安瑟尔没有多说,他带着卢修斯去与那人做朋友,是有目的的,但这些卢修斯现在还不用知道。
卢修斯有些失落,不过过了一会儿又打起精神,“那我们给他一些钱吧,他总是填不饱肚子,营养不良,而且那身破破烂烂衣服也早就该换了。”
安瑟尔撇了他一眼,“如果你想失去这个朋友,你可以给他钱。”
卢修斯想了想斯内普的脾气,恍然大悟,也就不再提这事了。
倒是男人对他最近的举动很好奇。
“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喜欢孩子?”先是卢修斯,现在又冒出个莫名其妙的混血,但据他所知,安瑟尔可还真不是一个充满爱心的人,他对待其他人,哪怕是小孩子,都是有些凉薄的。
“谁说我喜欢孩子。”刚洗完澡的安瑟尔将香喷喷的小脚丫踩在男人的膝盖上,任由他用双手分别将自己的脚丫子包住。
“卢修斯也就算了,但那个混血是怎么回事?”男人抚摸着手里白嫩嫩的小脚丫,还低头亲了一口,惹的安瑟尔咯咯笑。
“你知道他姓什么吗?”安瑟尔神神秘秘的扭动上半身凑过去。
男人想了想,“听卢修斯说,好像是姓斯内普?怎么了?”
“那是他父亲的姓,”安瑟尔勾住男人的脖子,“他的母亲名为——艾琳…普林斯。”
“普林斯?魔药世家普林斯家族?”男人难掩惊讶的表情。
安瑟尔嘿嘿笑起来,“这个小家伙虽然其貌不扬,但却是普林斯家族的最后一位传人,以后也一定会是一位出色的魔药大师,如果能说动他加入食死徒,那岂不是很好?”
“那为什么不干脆把他接过来培养?”男人问了与卢修斯一样的问题。
“只有一直深陷在苦难中的人,才会对光明怀着感恩的心情。”安瑟尔说了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其实这些真的都不是理由。
安瑟尔其实一直都是一个很小心眼的人,护短,记仇,心狠手辣。
小斯内普现在还是一个孩子,一个对他怀着真挚友情的可怜的孩子,但他却始终无法忘记,最后是由于他的背叛,男人才那么轻易的就死去了。
他背叛了男人,尽管这件事现在还没有发生,未来会不会发生也不一定,但是安瑟尔心里却已经有了心结。
可他又偏偏很佩服这个性格坚韧忠于自我的斯内普,若说要杀他,基于惜才的心理,他还是有些犹豫的。
所以最后还是决定不作为,就这样看着,斯内普该走的路仍旧让他自己走,该受的苦一样也不少受,只不过不会再让他以那么悲惨的方式死去,就可以了。
当然,他这种心结也曾经体现在卢修斯的身上,但最后却在朝夕相处的日常生活中被逐渐化解掉了。
这也只能感慨一句,外来的娃始终不如自家养的娃亲。
安瑟尔这个时候还不知道,他这种不作为的举动,将给小小的斯内普带来多么大的灾难,甚至还让他差点丢掉了性命。
“汤姆,我收到阿莉克西亚教授的信了。”一个风和日丽的夏日午后,安瑟尔拿着羊皮纸,窝在男人怀里认真的看。
“你跟她还有联系?”男人皱眉,对那个无时无刻不四处散发着雌性荷尔蒙的生物没有什么好感。
“当然,她这几年陆陆续续给我写过一些信,不过我都没有回。”安瑟尔迅速的看完了信。“她终于决定去追求盖勒特了。”
“她喜欢你的教父?”
“恩,据说喜欢了好多年了,所以在学校的时候才会对我照顾有加,总是向我打听盖勒特的消息。”安瑟尔虽然笑眯眯的,眼中却有着担忧。
“怎么了?有人追求你那个不上进的教父不是件好事吗?”男人挑起安瑟尔的一缕长发放在唇边亲吻。
“太晚了。”安瑟尔感慨,“如果她当年发现自己心情的时候就去勇敢的追求,也许还有一线希望,可是都过了这么多年……”安瑟尔摇头。
“像盖勒特这样的人,若是没有足够的勇气与决心,是不可能有希望能追求到他的。”
“这也不一定,感情的事,总是很难说的。”男人安慰他。“还是静观其变吧,也许会有奇迹的发生。”
安瑟尔也只能尽量的帮他们安排相处的时间,再来就是多在盖勒特耳边说说她的好话了。
“不过这几年,我看盖勒特对那个老蜜蜂的感情也淡了不少,现在支撑他的大概就是那该死的莫名其妙的愧疚感了,等我再给他洗洗脑,没准他就真的开窍了呢!”安瑟尔满怀希望。
男人笑着吻住他。
不得不说,他的宝贝男孩的洗脑功力真的是一绝,他可是亲眼见识过,差点连他这个旁观者都被绕了进去。
看来盖勒特…格林德沃对他那个糟糕的初恋也坚守不了多久了。
“对了,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唇舌交缠的间隙,男人突然说道。
“恩?”安瑟尔微微喘息着,衣服已经被男人解开了大半,露出了白皙娇嫩的大片胸膛,上面还有昨晚留下来的点点红痕,从脖子一路延伸到大腿根部,隐没在最私密的地方,留给人无限的遐想。
“为什么不长大了?”捏捏安瑟尔的细胳膊细腿儿,这么多年,还是没有生长,仍旧是男孩稚嫩柔软的模样。他知道这并不是因为安瑟尔发育迟缓,而是由于身体的自然成长被人为的抑制住了。
安瑟尔懒洋洋的躺在男人的身下,伸出嫩红的舌尖舔舔上唇,神色流转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魅惑。
“你不是就喜欢我这样?”
男人亲吻他脖子的动作一顿。“你知道?”
“恩哼。”安瑟尔带着些不满的哼唧。“你以前的那些床伴都是这个年纪的,你真以为我看不出来?”
这个年龄段的少年身体的确非常美,有着一种雌雄莫辩的性感,男人会喜欢也是理所当然的。
所以他抑制了自己身体的成长,永远保持在花儿一样的十五六岁。
“不用这样,boy,”男人叹息,他想过很多种理由,却惟独没想到竟然都是为了他。“你是我的爱人,怎么能跟那些人一样。不管你是否长大,变成了什么模样,我都一样爱你。”
“这话我爱听。”安瑟尔笑嘻嘻的搂着男人的脖子就亲了上去。
不过他并不打算听从男人的建议,不长大就不长大吧,对他也没什么影响,身体娇小也有娇小的好处,最重要的是,他喜欢窝在男人的怀里,接受他的疼爱,他实在无法想象,一旦自己长成了大人,还硬是要蜷缩在男人怀里,那将是怎样一副可笑的画面。
想来想去,还是现在这样最好。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他总是缺少亲情,这辈子和男人在一起,男人大多数时间都会以情人的方式对待他,但有的时候也会不自觉的把他当小孩子一样宠爱,这让他感觉很幸福。
两个人的关系里,他并不要求绝对的平等,让人照顾着宠着很幸福,他不想改变。
他已经独立了太久太久了,现在只想找个依靠。
男人多少能够体会到他的心情,也就不再勉强,再说他之所以会如此劝说安瑟尔,也不过是因为怕侮辱了委屈了他,既然安瑟尔自己不在意,那就再好也不过了。
少年的身体美味可口,有着成年人所没有的柔软和韧性,的确是他的最爱。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却没有见到一早就说好要来这里一起共进晚餐的卢修斯。
“奇怪,卢修斯还没来吗?”安瑟尔环视四周,没有任何卢修斯来过这里的迹象。
“身为一个贵族,却对自己的长辈食言,太没规矩了。boy,都是你惯的。这次你不许再护着他,我要好好的给他上一课。”男人的脸色很不好。
安瑟尔笑笑,“是是是,等他来——”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就听见壁炉的方向传来一声声呼喊。
“教母——教母——”
两人向壁炉看去,只见卢修斯慌慌张张的从壁炉里跑出来,还绊到了地毯,以极其不雅观的姿势摔了一个大跟头,手反射性的一摸,又将旁边的桌子拽翻了,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掉到了他身上,霎时间乒乒乓乓的跌作一团。
男人的脸色更黑了。
安瑟尔赶紧拉住男人的手,关切的问卢修斯,“发生什么事了吗?”
卢修斯在某些方面很像他的父亲,平日里总是很注意自身的修养,包括说话的语调和走路的姿势,那都是讲究到极点的,一般情况下绝对不会出现像现在这样的情况,看样子恐怕是出了什么大事。
“教母——西弗勒斯、西弗勒斯他……他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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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七夕快乐~~~~
这章很肥哦~就算是送给大家的节日礼物吧~~~O(n_n)O~
95春意撩人
“教母——西弗勒斯、西弗勒斯他……他出事了!”
“西弗勒斯?他出什么事了?”安瑟尔走过去把狼狈的教子从地上拉起来;卢修斯这时候才发现教父正不悦的瞪着自己,又想到自己刚才的冒失,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听到安瑟尔的问话,这才反应过来,将手里的一张羊皮纸塞入安瑟尔的怀里。
“请您赶快看看这个!”卢修斯急的也顾不上什么礼仪修养了,救人最要紧,如果能顺利的把西弗勒斯救出来,那以后就随便教父怎么教训他吧。
安瑟尔飞快的扫了一眼羊皮纸上的内容;嘴角不禁溢出了一声冷笑。
“教母?”卢修斯迷茫的看着安瑟尔;不明白他怎么会是这样的反应。
“boy;怎么了?”男人走过来,揽住他的腰。
“西弗勒斯被绑架了;你倒是猜猜绑架了他的人是谁?”安瑟尔笑容更盛。
“谁?”
“弗里德曼-科赫!”手里的羊皮纸被随意的揉成了一团,捏成了粉末。
男人也冷哼一声,“居然自己撞上门来,倒也省的我们再去找他了。”
“不过‘恶魔之子’恐怕没跟他在一起。”安瑟尔拉着男人走回餐桌旁,卢修斯还傻傻的站在原地,完全听不懂两人在说什么。
“你这么肯定?”男人边用温柔的语调问着怀里的男孩,边凶狠的瞪了卢修斯一眼,卢修斯被这一眼扎的浑身直打颤,赶紧跟着两人过去,乖乖的站在餐桌旁,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恶魔之子’能将tod发展成为那样的规模,不论他是否真的如同传言所说的是一个疯子,但他的智商肯定是不用怀疑的。”言外之意就是这么缺心眼的事儿肯定不可能是“恶魔之子”亚伯拉罕-瓦尔特会做的。
“教父……教母……”看着两个人不急着去救人反而不紧不慢的“闲聊”,卢修斯心里真是急的火急火燎的,他本来已经准备好去voldemort庄园与教父教母共进晚餐,却在临出发之前突然收到了一封寄到格鲁内瓦尔德庄园的匿名信,他好奇之下就打算与阿尔德一起看看,哪知道拆开一看,竟然是封勒索信!信上说西弗勒斯-斯内普已经被人绑架,而绑匪提出要求,一大笔金钱,还需要由他的教母独自送去指定的地点。
他不敢轻信,于是亲自去了一趟蜘蛛尾巷,却只在西弗勒斯家里的床上发现了他父亲惨死的尸体。
这下他可真是大惊失色,旋风一般就冲进了voldemort庄园,连最基本的礼仪也顾不上维持了。
不过他也不傻,看教父教母的样子,似乎是认识这个凶残的绑架犯。
“卢修斯,这里没你的事了。我和你的教父会去救西弗勒斯,你先回去等消息吧。”安瑟尔对卢修斯温声说道。
卢修斯想说我就在这里等你们回来吧,但又不敢忤逆两人,又看了看他教父不愉快的脸色,只得不清不愿的回去了。
饭是吃不成了,就在两人准备奔赴弗里德曼-科赫指定的地点时,一只个头小小的猫头鹰却轻巧的落在了男人的肩头。
男人看完信,颇感有趣的挑起一边的眉,“这下可热闹了。”
安瑟尔拿着桌子上的面包干喂着小猫头鹰,撇了一眼信纸,上面画了一只火红色的娇艳凤凰,振翅欲飞,栩栩如生。
“他的手伸的太长了。”安瑟尔不太高兴。
“算了,我们就过去看看,那只老蜜蜂到底想做些什么吧。”男人拍拍他的肩膀。
两人一开始就使用了高级隐身咒,悄无声息的靠近了目的地。
那是一处远离市区的郊外,可以算是一个半山区,周围全是嶙峋的山丘与石块,视野一点也不好,加上一些天然形成的深不见底的洞窟,让这个地方成为了绝佳的藏身之处。
如果想从这个地方找出一个会走会躲的人来,几乎相当于大海捞针,更别提还会打草惊蛇了。
但那只是对一般人而言,绝对不包括安瑟尔。
因为这片半山区,除了泥土和石头以外,还遍布着密密麻麻的各种植物,弗里德曼…科赫绝对不会想到,本来是有利于藏身的另一道屏障,此时却变成了他的催命符。
在植物们的帮助下,安瑟尔带着男人很快便找到了弗里德曼…科赫所藏身的那个洞窟。
离的近了,便能听到从里面传出来的若有若无的□声,那声音不大,断断续续的,还很沉闷,似乎是发出声音之人的口鼻被什么给捂住了一样。
安瑟尔皱起眉,这声音——是西弗勒斯!
男人用眼神询问他,安瑟尔却摇了摇头,里面只有西弗勒斯一个人,没有弗里德曼…科赫的踪迹。门口的杂草告诉他,弗里德曼…科赫出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陷阱。男人用口型无声的示意,安瑟尔点头。
弗里德曼…科赫既然将他们约在这个地方,那么必然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绝不可能在这种时候毫无缘由的出去转悠,更不可能放任西弗勒斯就这样随意的发出这种能够暴露出自己所在位置的声音,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就在这附近窥视着,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西弗勒斯只不过是一个诱饵,而他则是有耐心的猎手。
这下问题变得有些棘手了,毕竟高级隐身咒可不是只有安瑟尔和男人会,如果摸不清楚弗里德曼…科赫的位置,那么为了确保西弗勒斯的安全,他们就不能擅自行动。
“有人来了。”男人突然凑到安瑟尔耳边低声说道。
两人找了棵比较粗壮的树爬了上去,蹲在枝桠上向下看。
大概有二十来个人,有男有女,正从四面八方向这个山洞靠拢。
他们的衣服上统一的印有一个圆形的小图案,上面是一只火红色的凤凰。
“邓布利多来了吗?”安瑟尔四处张望。
“没有。”不愧是多年的宿敌,男人只扫了一眼,便能够肯定人群中确实没有那个爱穿奇装异服的老头子。
“奇怪了,你派去监视邓布利多的人不是刚刚还报告说他也向这里出发了吗?难道中途有变?”安瑟尔皱眉,想起男人临出门前收到的那封信。
“也许。”男人心不在焉的回道。“我只是好奇,邓布利多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又为什么要来。”
“我猜他是因为上次被tod给摆了一道,心有不甘吧。”安瑟尔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好像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在不断的打探他们的内部情况,但还没等他摸到什么门路,医院就被我给炸了,tod的人死了大半,剩下的也受了重伤和惊吓,他有心想问也问不出什么了,恐怕很着急。”
“可这次的事他不该知道。”男人还是皱着眉,从卢修斯收到勒索信到来找他们,一共也没花了多少时间,之前知道这件事的除了卢修斯也只有阿尔德,那消息是怎么泄露出去的?
“你忘了他还有一个不错的帮手吗?比起人类,动物们总是很容易让人放松警惕。”
“你说那只凤凰?”
“恩。”
这点倒不是安瑟尔的凭空猜测,他们现在脚下踩着的这棵树刚刚告诉他,那只凤凰前几天就来过这里了,还曾停留在它的枝干上,走的时候又从它身上叼走了几个刚刚成熟的果子,所以老树对它的印象非常深刻。
“啊啊啊啊啊——”这时,一阵充满恐慌的刺耳尖叫猛然传来。
两人一惊,向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却看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
那二十来个男女,原本全部围在洞穴的外围,将身体掩盖在草丛中观察情况,后来可能是没有发现异状,也没有发现敌人,却听到里面传来的□声愈发微弱,有一个微胖的女巫师爱心大发,率先冲向了洞穴,其他人也紧紧跟在她后面。
可就在他们马上就能踏入洞穴的那一瞬间,异变突生。
脚下的地面上突然出现了一道道复杂交叉的裂痕,又从裂痕里迸射出一道道的光束,打在人体上,却如同锋利的刀刃,瞬间便将人体像削泥一般砍的七零八落,霎时间,血肉横飞。
尖叫只维持了不到两秒钟,周围便再次重归于寂静,十七八个人的身体残肢在洞穴|口堆成了一座小山,血流成了小河,后面幸存下来的几人已经完全被吓傻了,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连动也动不了分毫。
“竟然是已经失传了的炼金阵。”安瑟尔的目光却诡异的一亮。
“想不到他竟然对这方面有所研究。”男人扫了安瑟尔一眼,捏了捏他的屁股,“你不会是打算把他活捉了然后和他交流一下吧?”
安瑟尔的小心思被看穿,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两声。
“对于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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