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HP之春意撩人-第2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安瑟尔的欲火也彻底的被勾上来了,急促的小口喘息着,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男人的意思,解除了加在头发上的混淆咒,浅绿色的柔软发丝瞬间铺满了小半张床,在朦胧昏暗的灯光下却有一种无法忽视的柔和光泽,异常动人。
男人捧起安瑟尔脸颊旁的一缕发丝,由上至下一点一点的亲吻着,猩红的眸子则一眨不眨的紧紧盯着他的双眼,微挑的眼角不见了平日的冷漠与残酷,带着一丝撩人的诱|惑,探出舌尖的样子性感又邪魅,鼻息轻轻的拂在安瑟尔的脸颊上,让他浑身都颤栗起来。不得不说,男人调|情的手段真的异常高超,安瑟尔这只初出茅庐的小菜鸟在这种时刻除了乖乖投降连挣扎的份都没有,也不知是男人的动作太过于□,还是眼神太过于赤|裸,仅仅是看到那人艳红的舌尖缓缓舔过自己的发丝,便觉得脸颊都要着起火了,欲火似乎透过男人的眼神一直烧过来,下|身忍耐不住的一阵阵的发紧。
安瑟尔下|身的种种变化,紧贴着他的男人自然感觉到了,他放开安瑟尔的头发,顺着脖子一路吻下去。
************************************************************************************
倦怠的蜷缩在男人怀里,安瑟尔打了一个小呵欠,身体的热度还没有完全降下来,相贴的肌肤间布满了黏腻的汗水,却没有任何的不适,反而有着一种奇异的安心感。
带着薄茧的手指轻抚着男孩的身体,指尖滑过仍旧微微颤抖着的肌肤,不含任何欲望的温柔抚摸,让安瑟尔舒服的眯起眼,养熟的猫一般在他怀里蹭着撒娇。
“明天晚上——有一个食死徒的宴会,在voldemort庄园。”细长而骨节分明的食指从安瑟尔的脸颊滑到他的唇上,用指腹缓缓的摩挲着。“boy,你跟我一起去。”
“嗯。”安瑟尔有些昏昏欲睡,张嘴含住了男人的指尖,软软的舌乖巧的舔舐着。
男人的眼里似乎又有火花闪现,却被他强压了下去,“也是时候该让你见见他们了。以……的身份……”
“嗯?你说什么?”安瑟尔含着男人的指尖,含含糊糊的问,男人的声音太小太模糊了,后面的话他没有听清。
“boy,”男人抽回手指,捏住他的下巴转向自己,让他只能望着自己的双眼。“以我伴侣的身份,站在我身边,与我一起出席明晚,以及未来的——所有的宴会,你愿意吗?”
安瑟尔愣了一下,怔怔的看着他,半响没说话,男人耐心的等待,红眸盛满了认真和专注。
“你……”安瑟尔咬了咬下唇,声音有些哑,他顿了一下,才又继续说道,“我还没成年。”
“那就是未来的伴侣。”男人没有任何动摇,“boy,我会向所有的食死徒宣布,你是我未来的伴侣,等到你成年,你将属于我,永远,并且完完全全的,只属于我一个人,你愿意吗?”
安瑟尔搂住男人的脖子,喃喃抱怨着,“这样的求婚一点都不浪漫。”
男人微笑起来,抱紧了他。
再一次从梦中惊醒,安瑟尔睁开眼,用力闭了闭眼睛,抑制住小小的喘息,尽量将呼吸放轻放缓,小心翼翼的拿开男人搭在自己腰间的手,下了床,正要往前走,却被从身后来的力道猛的拽回了床上,跌进了宽广厚实的怀抱里。
“去哪儿?”男人温热的气息随之缠绕上来,安瑟尔放松身体,转头回了男人一个浅吻。
“我去洗个澡。”一个晚上翻来覆去的惊醒,让他身上出了很多汗,黏黏的有些不舒服。冲个凉水澡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安瑟尔想着。
男人也摸到了他皮肤上异常密集的汗水,“做噩梦了?”
“不算是,”安瑟尔眨眨眼,要是噩梦还好,他的头疼也不会持续这么久,“生之一族传承下来的知识塞满了我的脑袋,我感觉头都要被撑爆了。”
男人没说话,只是两手抚上了他的头,拇指以恰到好处的力道按揉着太阳穴,安瑟尔舒服的小小呻|吟了一声。
“喝点魔药吧。”男人拿过床头新买的魔杖,打算从卧室角落的那个厨子里取点可以安神的魔药,却被安瑟尔给抓住了手。
“我不想喝,”安瑟尔嘟嘴。
“只是一点有助睡眠的魔药,可以让你休息的好一些。”男人手里的魔杖被安瑟尔抓的死死的,于是把魔杖放下,直接用了个无杖魔法,还是把药拿到了手里。
看着男人手里颜色古怪的魔药,安瑟尔揉了揉自己的胃,“不——这是不可能的,你想让我吐一个晚上?那我宁愿失眠!”
最后安瑟尔抗争无效,还是不情不愿的被灌了药。
有点反胃,安瑟尔泪汪汪的看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暴君!”
男人也很无奈,扫了一眼被两人折腾的像战场一般的凌乱的被褥,头疼的考虑今晚是不是应该换张床睡。“boy,你是第一个让dark lord哄着喂药的家伙,你这个小混蛋,我见过的最麻烦的小崽子,也没有你这么能磨人。”
“第一个呀……那会是最后一个么?”安瑟尔眨眨水润的绿眸,无辜的样子像只纯洁的小羊羔。
男人面无表情的抬起下巴,垂着眼看了他一会儿,猛的扑了上去。
安瑟尔咯咯笑起来,两人滚成一团。
第二天一大早,安瑟尔就随着男人一起去了马尔福庄园。
“欢迎您的光临,lord,请原谅我没有及时出来迎接。”正在行礼的女人有一双极漂亮的眼睛,狭长微挑,将原本并不能算的上出色的相貌硬是提亮了好几度。水润的红唇紧抿,下巴勾出了一抹干练凌厉的弧度,脸色却有些不自然的苍白。
“潘妮,你现在好些了吗?”男人姿态从容的问道,既不显得冷酷疏离,却也不过分亲和随意,尺度拿捏的刚刚好,安瑟尔斜了他一眼,心里还是有些气呼呼的,哼,领导的架子端的倒是不错,虚伪!
想到生气的原因,安瑟尔刚缓和了些的脸色又黑了下去,昨天两人明明折腾到很晚,早上起来却又……这人在这方面的体力怎么会这么好,天知道现在他的腰还酸痛的要命!
“谢谢您的关心,lord,我已经好多了。”潘娜洛普马尔福得体的回道,眼神往安瑟尔这边瞟了一下,随即低下头,并不多问。
“安瑟尔冯格鲁内瓦尔德,我的伴侣。”男人大大方方的做了介绍,还顺手将安瑟尔搂进了怀里。
“您的伴侣?”这下,连一向以高贵冷静而闻名的马尔福夫人也禁不住掩唇惊呼,lord居然找了一个男性做伴侣?而且……还这么小!
此时的安瑟尔,为了拯救自己的腰,早上的时候就已经变回了十一岁的样子,加上长的本就漂亮可爱,看起来就更显小了。voldemort喜欢年纪小一些的男女巫师做自己的床伴早就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但通常都会选择十五六岁的半大少年男女,从来没有找过如此之小的!
安瑟尔自然知道潘娜洛普为什么如此震惊,想到明天以后,伟大的dark lord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恋童癖的流言将传遍英国的每一个角落,他就忍不住的想笑,而他也真的这么做了。
还沉浸在惊恐的情绪中的马尔福夫人被安瑟尔的笑声换回了神,才发现了自己的失态,急急忙忙的低下头,却又再次惊奇的发现男人并没有任何要责罚她的打算。一手捂住肚子,苍白的脸微微扭曲,她觉得自己今天所受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
将笑弯了腰的男孩搂好,男人纵容的看着他,话却是对着潘娜洛普所说,“告诉阿布,让他到书房见我。”
===============
作者有话要说:
刚刚觉得办公室里的三八很烦,居然今天就接到领导的通知,让我换一个办公室,那里都是年纪很轻的女女们,我搬东西过去的时候,居然听到有一个人在说海贼王!心中异常激动啊有木有!!!这才是年轻人的话题啊啊啊啊!!!我终于能听到年轻人的话题了!!!内牛满面……
66红发偏执狂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最近有些焦虑;自从lord不听他的劝阻执意去追那个奇怪的男孩以后,很多事情便脱离了他的掌握。
他的被杀,马尔福家族事业由此而引发的危机,潘妮的怀孕,每一件事都让他急的焦头烂额,却又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妻子越来越消瘦疲惫;愁得团团转却毫无办法。
最让他担忧的,便是妻子的怀孕;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已经进入了画像。在外界看来,高傲狡猾,崇尚纯血统金光闪闪的马尔福家族,一直所追求的便是至高无上的利益,但只有亲近的人才能明白,任何一个马尔福的心中,都有比利益更加重要的东西,那就是他们的——亲人,朋友和爱人。而孩子,对于向来人丁稀少的马尔福家族来说,则是比生命还要重要的存在,也因此,马尔福家的书房,有着全巫师界最齐全完备的胎教手册与育婴宝典,但是这些,哪怕只是其中最薄的一本,也不是已经成为了画像的马尔福可以随意看到的。
好吧,那么他可以退而求其次,反正家里还有他父亲以及祖先的几幅画像,大不了可以多串串门去向他们请教。其实过程并不怎么顺利,时间隔的太久,几位祖先东一嘴西一嘴说的零零散散,而他的父亲虽然知道的更加全面些,但是很多关键的记忆也模糊了。当他终于将重要的孕期知识了解的差不多了,却又遇到了另外一个难以解决的问题。
他无法将这些知识告诉潘妮。
更确切的说,是没有时间,几日来,夫妇两人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而且往往是相互问候过后,潘妮便立刻匆匆的离开,两人没有充足的时间来进行交流。这并不怪潘妮,她肩上的担子已经够重的了,一个柔弱可怜的女人,原本身体就并不算强壮,现在却要负担起整个马尔福家族的产业运作,扭转由于他的死亡而引发的种种不利的状况,实在是为难她了。
每次看到妻子疲惫苍白的脸色,他就心疼的要命。
幸好lord看在他们以往的同校情谊上,没有再将食死徒的事务也交给他可怜的妻子来承担,这让他多多少少松了口气。
这日,当潘妮在卧室找到他的时候,他还高兴了好一会儿,以为这次终于有机会好好的跟潘妮聊聊了,可正当他兴高采烈的唤出妻子名字的时候,却被告知——
“亲爱的,lord来了,让你去书房见他。”
哦不!看着妻子转身就走的背影,马尔福一向只有高傲这种表情的脸孔都纠结到扭曲了。
不是不愿意见lord,只是亲爱的潘妮,你什么时候才能放下那些该死的公文,坐下来和我好好的讨论一下我们的宝宝呢?要知道,在这种时候,宝宝的胎教有多么重要啊!
就这样,当安瑟尔和男人都在书房里卿卿我我了半天以后,在墙壁上一幅巨大的画框里,才出现了一个垂头丧气闷闷不乐的铂金色男人。
“lord,请原谅我的来迟,您……哦梅林!我看到了什么!您居然把这个小鬼也带过来了!”当阿布拉克萨斯看到坐在他尊敬的主人腿上的那个男孩的样子时,顿时连一贯挂在脸上的假笑都维持不住了,扯着嗓子怪叫起来,声音失去了高傲与冷静,甚至都有了破音。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男人看着马尔福的眼神一沉,原本逗弄安瑟尔时散发出的那种性感诱惑的气息瞬间一凛,唇角抿出冷酷的弧度,庞大浑厚的魔压几乎穿透画框,猛的向里面的人扑去,阿布拉克萨斯大惊失色,后背窜上来的战栗感和魔压所造成的疼痛交织,让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战战兢兢的死死低下头,还没等他请求原谅,便感觉到身上的魔压又重(zhong)了一重(chong),耳边传来的声音似乎可以瞬间将水冻结成冰,“是谁允许你可以这样称呼我的伴侣?”
伴侣?!马尔福的眼睛瞬间瞪大,心中顿觉一阵毛骨悚然,当机立断顶住魔压艰难的开口求饶,“lord,请您原谅,我并不知道……”
“汤姆,算了。”这时,看了半天戏的安瑟尔终于心满意足的拽了拽男人的袖子,男人其实也没有真的生气,顺势收回了魔压。
汤姆?饱受刺激的马尔福在心中默默的重复着这两个字,他可是知道lord究竟有多讨厌这个名字,现在居然会让这个小……人这样叫他?受的刺激太多,阿布拉克萨斯反而面无表情了。
怪不得当初lord一定要追到这个男孩,原来竟是这样。
一向自诩聪明的马尔福华丽丽的误会了。
“安瑟尔冯格鲁内瓦尔德。我允许你叫我安瑟尔。”安瑟尔落落大方的对着一幅画像做着自我介绍。
“安瑟尔阁下,请原谅我刚才的失礼。”不愧是最早便跟随着voldemort闯事业的食死徒之一,短短时间里,阿布拉克萨斯已经恢复了常态,在画中优雅的行了一个贵族礼,下巴已经压低很多,但仍旧微抬,显得既尊敬又不卑微。
不错的马尔福,只可惜死的太早了。安瑟尔在心中毫无愧疚的想着。
接下来是谈正事的时间,安瑟尔随意从书房里抽了本书,舒舒服服的窝在男人怀里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另外两人则互相交换了一些信息,大多是食死徒内部的事务,人员变动和行动计划的制定等等,安瑟尔不感兴趣,听的颇为无聊。
可他的无聊没有持续多久,当阿布拉克萨斯终于知道自己之所以会死亡的真正原因时,气的将一向柔顺服帖的铂金色长发都拨乱了,愤怒的低吼着要给那些人一点颜色看看,甚至请求男人允许他进行复仇。
“不行。”还没等男人开口,安瑟尔便先斩钉截铁的拒绝了。
“为什么不行!”阿布拉克萨斯气红了双眼,也无暇考虑是否冒犯的问题了,他跟这些混蛋无冤无仇,却因为这样可笑的原因而被进行了所谓的“灭口”,他们使可怜的潘妮没有了丈夫,而他的孩子则永远失去了父亲。
绝对……绝对不能原谅!阿布拉克萨斯攥紧了拳头,恨不得现在就冲出画像,给那些该死的混蛋每人扔上一万个阿瓦达。
“他们是我所要对付的人,”安瑟尔眼睛都不抬一下,继续看着手里的一本厚重的大部头——马尔福家族育婴宝典。“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许动他们。”
“可他们冒犯了马尔福,就必须为此付出代价!”其他的事情无所谓,但是唯独对于这件事,阿布拉克萨斯说什么也不能退让。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吸血虫,不是食死徒的敌人,而是他们马尔福家的敌人。马尔福高傲,护短,却也睚眦必报,那些混蛋既然已经侵犯到马尔福家族,那马尔福家族势必不会坐以待毙。
“到时候我会连你的仇也一起报。”安瑟尔低垂下眼,随意的应道,他是不可能让马尔福去接触tod的,那些成员狡猾而又小心翼翼,一个弄不好,打草惊蛇,那他的复仇任务要完成便又需要很长时间了。
“收起您的好意吧!马尔福家族的仇,必须要由马尔福亲手去报!”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高高的扬起下巴,深邃的灰眸异常坚定,只是紧抿的嘴唇流露出了愤怒和仇恨的情绪。
“亲手?”安瑟尔似笑非笑的望向他,“就凭你现在的样子?还是说,你打算给我们演示一下,身为一副画像,是如何能穿越空间而做到‘亲手’的?”
阿布拉克萨斯一时语塞,又有点气愤,转而面向男人单膝跪下,虔诚的请求,不再看安瑟尔一眼,“lord,请您看在过去我曾为您和食死徒的事业做出了一点微薄贡献的份上,允许我为马尔福家族报仇,潘妮会代替我做一些事,请您一定要相信,我绝对不会妨碍到您的计划,所以请您……”协助两个字并没有直截了当的提出来,但是乞求的意思已经完全的传达出去了。虽然说那些人不是食死徒的敌人,他要复仇也算是处理家族内部事务,只要不妨碍到食死徒的利益,他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即使是dark lord应该也不会过于责备他,但是他现在恰恰又失去了那个能力,仅靠潘妮,复仇是不可能成功的。
“阿布,”男人低声唤着自己的学长,大手轻轻拍了拍又要说话的安瑟尔的背,用眼神默默的安抚,安瑟尔看了男人一会儿,才再次放松身体,更往男人怀里钻了钻。
“lord……”阿布拉克萨斯冷静下来,恭敬的看着男人。
“你不应该再给潘妮增加任何负担了,阿布。”那个坚强干练的女人在将阿布拉克萨斯带到书房以后便起身离开庄园去巡视产业了,非常辛苦。 “你也知道,她最近有多忙,还怀着你们的孩子,正是需要休息的时候,你真的忍心再让她负担起额外的责任?” 男人不疾不徐的说道,却正中马尔福的软肋,阿布拉克萨斯最终还是沉默了。
此时的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这只是他未来悲惨生活的一个开端。
“想不到马尔福家的男人还不错,挺疼老婆的。”躺在voldemort庄园属于男人的大床上,安瑟尔抱着被子懒洋洋的滚来滚去。
“我也一样。”男人把安瑟尔抓过来压在自己身下,红眸认真的看着他。
“什么一样?”安瑟尔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脸上慢慢泛起红晕,凑上去亲吻了男人的嘴唇,男人满意的享受着这个主动送上来的吻,反过来慢慢加深。
晚宴的时候,安瑟尔乖乖跟在男人身边,把主要的食死徒都认识了一遍,其实他对这些并不是很感兴趣,但却对一个叫做潘拉诺亚克莉丝汀(paranoia christine)的红发女人印象深刻。
“我以为你讨厌麻瓜和混血,”安瑟尔小声念叨。
“严格来说,她并不算混血,”男人拿了两杯酒,拉着安瑟尔来到了阳台上,递给他一杯,再将他整个人环抱住,“她原本是爱尔柏塔家族的遗孤,还在襁褓里时便流落到麻瓜世界,被一对麻瓜父母收养,克莉丝汀就是那对麻瓜的姓氏。她知道自己的身世后,便杀了那对麻瓜,通过阿布找到我,请求加入食死徒。不得不说,她的能力确实不错,于是我留下了她。”
“那她的姓氏是怎么回事?”安瑟尔越过男人撇了一眼站在客厅的红发女人,那女人炙热的目光还死死的黏在抱着他的男人身上。
“爱尔柏塔家族早就已经彻底没落,没有留给她任何财产,而凭借着麻瓜的姓氏,她倒是可以获得麻瓜养父母的一些房产和事业,所以向我提出请求,要暂时保留自己的麻瓜姓氏。”
安瑟尔便又多看了她一眼。
潘拉诺亚克莉丝汀面无表情的与安瑟尔对视了两秒钟,便转开视线,挂上得体妩媚的笑容,优雅的滑入人群,开始在众多食死徒中游刃有余的应酬交际起来。
安瑟尔浅啄了一口杯里的酒,看着女人的背影,若有所思。
“我打算让她接替阿布的位置。”男人也转回身看向那个女人,单就综合能力来说,虽然比不上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但潘拉诺亚克莉丝汀也自有所长,她心狠手辣的程度即使是在食死徒中也是无人能及。
最重要的是,她还很听话。
不是没有察觉到那女人对他异样的迷恋——就像她的名字一样,狂热又偏执,但是他并不觉得就此利用有什么不对。
安瑟尔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漫不经心的转开了视线。
晚上回到卧室以后,安瑟尔便以第二天有课为由,拒绝了男人的挽留,独自回到了学校。
被放置在床头的双面镜闪的人眼睛都要花了,安瑟尔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他好像有好几天没有跟阿尔德联系了。
“安瑟尔冯格鲁内瓦尔德!”刚拿起镜子,一声咆哮便从镜子里猛然冲出,“你说说,你当时是怎么答应我的!”
“额……阿尔德,对不起,我忘记跟你联系了。”安瑟尔赶紧道歉,他的管家似乎气的不轻,一幅要从镜子里冲出来的架势。
“你都有整整两天没有跟我联系过了,如果不是今天有一份重要的公文还没有处理好,我就要冲到你那个该死的寄宿制的破学校去了!”幸好只有一个晚上,安瑟尔默默的想着,以后一定不能忘记,他可不想一进门就看到窗户上倒挂着一只蝙蝠。
“好了,阿尔德,”安瑟尔放柔了声音,驾轻就熟的安抚着几乎暴走的蝙蝠管家,“我不会再忘记了,我保证。”
====================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想起一件事,我是不是还没有解释安瑟尔的名字的由来?似乎有人说过太长了,其实在文里特意在括号中标出原文的名字都是有着特定含义的,比如Grunewald(格鲁内瓦尔德)是绿色森林的意思,而paranoia(潘拉诺亚)则是偏执狂。
至于安瑟尔多出的中间姓氏,也是有来源的,西方贵族的姓氏标志在名与姓之间,“冯”(von)是德国和奥地利贵族姓氏的标志,安瑟尔的名字总带着“冯”,便是向其他人表明他贵族身份的一个提示。而“德”(de)则是法国贵族或旧家的标志,如之前提到的莫尔?德?伯纳德,和前两章里的,德姆斯特朗一年级的首席奥利尔?德?布尔西耶,中间的名字也都在表示他们是贵族的意思。
P。S。今天又上榜单了……我仍旧觉得是一个我看不见你榜,真的会有人看那种地方吗?有没有亲会在看完最近更新的那一章点击“下一章”?还要用鼠标把页面拖到最下……才能看到……ORZ……这到底是个什么榜啊喂!
67初次体会到的友情与爱情
安抚过爱操心的管家以后;安瑟尔躺在床上,竟少见的失眠了。
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半宿,安瑟尔干脆起身,换好衣服,偷偷潜入了学校的公用猫头鹰棚,选了一只强壮而精力充沛的褐色猫头鹰,送出了一封信;地点是纽蒙迦德。
返回到宿舍,打开抽屉;拿出了克拉莫教授昨日放进去的厚厚一摞圣徒搜集来的有关TOD的各种资料;仔细的看起来。等到终于理清了头绪,天正好蒙蒙亮,看了看时间,还有两个小时才上课,他又去学校后面的湖边转悠了一圈,跑了跑步,彻底舒展开几天没有运动过都快生锈了的筋骨,神清气爽的去教室了。
中午的时候,他还是只看到了莫尔一个人。
“马伦呢?还在关禁闭?”安瑟尔倒是惊奇了,不就是打个架,怎么会关这么久的禁闭?
“唔……嗯……”莫尔眼神有些闪躲,支支吾吾的应了一声。
“怎么回事?”
在安瑟尔的追问下,莫尔才吞吞吐吐的说,“本来……昨天晚上禁闭就结束了,但是上午他又打了同一个人,而且再次被同一个教授看到……所以……”
这么倒霉?安瑟尔觉得有些啼笑皆非。
“他到底跟谁有这么大的仇,要连续打人家两次?”安瑟尔叹了口气,这两人也算是他进德姆斯特朗以来仅有的两个勉强可以称的上是朋友的人,如果他们真的遇到什么困难,在不妨碍到他自身的情况下,他倒是不介意顺手帮帮。
“你的室友,”莫尔脸色阴沉下来,咬牙切齿的骂道,“那个该死的小杂种!”
“马伦怎么会跟我的室友打架?”最近几天莫尔和马伦都没有来宿舍里找过他,这两拨人应该不会有所交集才对吧?
“我说,伙计,你是不是对周围的事情从来都不关注的?”莫尔深深的叹了口气,随意的将胳膊搭到安瑟尔的肩膀上,无奈的看着他。
“什么意思?”安瑟尔一头雾水。
“你的室友不是有四个吗?有三个和你一个班,另外一个则被分到了我跟马伦的班里。”看着安瑟尔仍旧一幅茫然的样子,莫尔扶额呻|吟,“哦!梅林,我为什么会有种不好的预感,你不会打算直到毕业都只认识我们两个人吧?”
“那有什么不好吗?”安瑟尔认真的反问他,倒把莫尔问的一噎。
“算了,随你高兴就好。”其实莫尔心里也有着一些见不得光的,隐秘的雀跃,安瑟尔待人接物总是冷冷淡淡,即使他跟马伦每次都会绞尽脑汁死皮赖脸的粘着他,却也只换来了比旁人稍好那么一点点的待遇,但就是这一点点的差别,似在无形中散发出了一种异样的强烈魅力,让他跟马伦愈加想要靠近他,对他好,简直就像入了魔一般——只要想想,有一天自己会被这样冷淡难以接近的人当做为数不多的真正的朋友,便让他们难以自抑的兴奋不已。
暗自苦笑,他原来可不知道自己竟然是这么变|态的人。
“你还没说完,他跟你们一个班怎么了?”安瑟尔看莫尔似乎沉浸自己的世界里去了,黑线的出声提醒他。
“啊!也没什么,”莫尔回过神,尴尬的抓抓头,“就是看不对眼,然后他又总是来找茬,就打起来了。其实本来最早是我先动的手,后来马伦见有教授过来,怕我受处分,就把我推开,自己抡起拳头,把那人打了个脸开花。哦,你简直无法想象,当时的场面有多精彩!”莫尔越说越激动,拳头在面前挥来挥去,似乎当时揍人的是他一样。转头时却看到安瑟尔冷淡的睨着他,气势一下子就漏光了,恹恹的说,“你没注意到你的室友里面有个人脸上有好多块紫色的花花印子吗?”
安瑟尔摇摇头。
莫尔彻底放弃了,拖着他往大厅走去。
“那今天又是怎么回事?”安瑟尔没忘记最开始要问的事。
“不就还是那点事儿,那个狗杂种!看见他得意洋洋的脸连我都忍不住要揍他!要我说,马伦揍的好!看他躺在地上哭着叫爷爷,一幅孬种的样子,我就解气!”
“不是你被禁闭,你当然解气。”安瑟尔斜眼看他。
“当然不是!”莫尔提高声音,没听出来安瑟尔只是在揶揄自己,还认真的解释起来,“要是换了我被关禁闭,我也还是觉得解气。”
“……”
“好了,不要再讨论我们两个了,倒是你,最近要多加小心。”莫尔笑呵呵的拍拍安瑟尔的肩膀,“也许还是我们给你惹麻烦了,马伦揍了那小子两次,我怕他会对你进行报复。”
“为什么要对我报复?”安瑟尔还是觉得不对劲,这两个人肯定有事情瞒着他。
果然,莫尔一听这话,脸上又浮现出了尴尬的神色。
由于与自己有关,安瑟尔这次打算追问到底了,拽住莫尔,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不许他转移话题。
被安瑟尔剔透莹润的漂亮绿眸如此专注的凝视着,不知道为什么,莫尔感觉有些腿软,脑海中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想到任何借口敷衍。
“就是……其实那小子除了过来挑衅以外,还说了一些不怎么好听的话……”莫尔磕磕绊绊的说道,眼神不自觉的落到了安瑟尔粉粉嫩嫩像花瓣一样的唇上。
一个男人的嘴唇为什么会这么漂亮呢?还有眼睛……
“关于我的?”安瑟尔有些了然。
“是的,所以……”莫尔点点头,硬是强迫自己转开了视线,状似不经意的看向天花板。
“所以你们就打了他?这才是打架的最主要原因?”莫尔任命的再次点头,这件事其实他并不想让安瑟尔知道。
安瑟尔勾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