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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优生优遇-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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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不置可否,拉着她走进电梯直接按键回到他房间的楼层,完全无视沢田纲吉和白兰。

回到房间,云雀破天荒地亲自给她倒了杯热水,然后放松地坐在沙发上小憩。

陈优坐在他对面,犹豫了很久后,小声说:“云雀,我跟你说件事。”

云雀微微颔首,示意她说吧。

陈优感觉自己手心里都有汗了,她把铁链子从脖子上摘下来,放在茶几上说:“那个,云之指环是这个吧。”

听到云之指环,云雀眼皮动了动,睁眼看着茶几上那枚戒指,半晌道:“你哪来的?”

陈优打哈哈:“这个我一会儿解释,你就说这个是不是吧。”

云雀拿起来看了看,“是这个。你从哪弄来的?”

她含含糊糊地说:“……我不知道是谁给我挂在脖子上的,我刚刚洗澡才发现的。”

云雀鲜少地叹了口气:“说真话。”

陈优眨巴了下眼睛:“我说的就是真话。”

云雀不假思索:“那个男人给你的。”

陈优下意识脱口而出:“你怎么……”

“你会袒护的人能有几个?”云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恐怕除了那个男人之外就没别的人了。”

陈优看他猜出来了,也瞒不下去了:“都说了他是我外甥,要是你们一个急眼追杀他怎么办?……我保证云之指环绝对不是他拿的。”

云雀嗤笑:“你当沢田纲吉没脑子吗,没调查清楚之前他是不会动手的。”

陈优默了,其实她怕的不是沢田纲吉会对陈义凌如何,而是云雀会对陈义凌如何。

云雀把戒指扔到她怀里,又准备小憩。陈优囧了:“你给我干嘛,拿回去啊。”

说着她伸手把戒指递过来,云雀却没有伸手接,反而双手环抱,表情高深莫测:“干什么?”

“这是你的戒指,当然还给你了。”她莫名道,“还得跟沢田说一声,让他放心。”

云雀皱眉:“管他做什么,这戒指和我没关系。”

“喂喂喂,你这么不关心啊,这么不关心送我好了。”

她只是开个玩笑,谁知道云雀慵懒地挥了挥手,“随你。”

陈优表情一僵,把戒指放在茶几上,闷声说:“我还需要你用戒指给我打开手上的腕环呢。”

“打不打开都无所谓。”

“很有所谓。”她不满地说,“老戴着这个岂不是我走到哪你都知道。”

云雀沉吟了片刻:“我让你戴它就是为了这个。”

“现在不需要了,你戒指也找到了,我在哪对你来说都没有意义了。”陈优摊手,反正他也只是为了防止自己逃跑才用这种道具的,目的达到了也可以还她人身自由了吧。

她话音刚落,他的黑眸就近在咫尺,她甚至感觉到鼻尖都和他的鼻尖相抵。那双眸子里尽是纯净的墨色,眼神仿佛能洞悉一切,耳边传来的声音陌生又熟悉——那的的确确是云雀的声音,但语气很冰冷,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云雀逼问她戒指下落时的语气。

陈优很久没听过他用这样的语气同自己讲话了——只是感觉很久,他们也不过认识了几个月而已,给她的感觉却像认识了许久。

“你是因为不想被监视,还是因为我说过它是我未婚妻才能拥有的凭信?”

“……我不知道。”她脸色发白,刚才云雀的话像是掀开了什么自己不愿意面对的事,她不是很清楚这种心底突然破土发芽的奇怪情绪意味着什么,但她宁愿逃避,“总之你打开它吧,等我收拾好东西身体也恢复差不多了我就会离开。”

云雀眼底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你要走?”

他内心陡然划过一种念想,把一向处变不惊的他都吓了一跳——那一瞬间他甚至想把她软禁在云雀宅。

陈优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人身自由差点在一瞬间粉碎,还一脸理所当然:“我和你解除婚约后,就和你们都没关系了,总不能再麻烦你们吧。”

“你还被各个黑手党追杀着要温切斯特武器系统。”云雀冷声提醒她,他正在思考有多少种理由可以强迫她留下。

“我没有……啊,我忘了别人不知道我不是优拉。”她转念一想,刚才的沮丧又消失了,“可我现在的样子也没人能认得出来啊。”

云雀脸色不善地瞪了她一眼,拐弯抹角的事他一向不屑所以也不擅长。她会离开也是自己一开始决定好的结果。所以他没再迟疑,拉过她的手腕,戴上戒指,将戒指的图案嵌进腕环上的凹槽,戒指瞬间释放出了炫目灼热的紫色火焰,接着一点点被吸进了腕环。

不知过了多久,甚至到了云雀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的时候,听到了‘啪哒’一声,腕环解开,并掉落到了地上,又发出一声金属撞击地板的脆响。

陈优看到腕环终于离开了自己的腕子后,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但心里的重担落下的同时,好像又在什么地方无意撞落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

云雀被沢田纲吉一个电话叫出去了,出门前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记忆中云雀从未用这么复杂的眼神看过她。也许是因为身高的原因,他们俩很少直接对视。

她和云雀唯一的联系也切断了,努力压下心头翻涌而上的奇异情感,陈优一头栽回到床上,希望睡个好觉补充体力。

☆、Part68 坑蒙拐骗偷的熟练度太高了

沢田纲吉颤颤巍巍地捧着云之指环;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番,恨不得自己眼睛是X光能扫描一遍。当他终于确定这的确就是货真价实的云之指环后;一声哀嚎扑倒在沙发上。

“云雀你怎么不早点拿来啊……”他痛苦地捶沙发。

云雀抿了口茶道:“我早点拿来干嘛?”

沢田纲吉捂脸:“我刚刚才和里包恩说戒指十有□找不回来了,他都准备过来杀我了。”

一想到一会儿那只鬼畜会冷笑看着他说‘你丫玩我呢’;他就觉得全身汗毛都倒立了。

白兰倒是一下就问到了正题上:“怎么突然找到了,你别跟我说你扔床底下今天扫地扫出来的。”

“嗯。”

白兰:“……你骗小孩呢。”

云雀道:“你真有自知之明。”

白兰:“……”有时候他真的想跟云雀拼命!

沢田纲吉咳嗽了一声:“那既然戒指找回来了;这件事就算了了。云雀,陈优小姐怎么办?”

他这么问的意图原本是想暗示云雀干脆顺水推舟把陈优留下来;这俩人EQ低的程度让人不忍直视,得有人帮帮忙才行。

云雀面色不动:“她说要和我解除婚约;等身体恢复了就走。”

沢田纲吉:“……”

白兰:“……”

“你没阻止她?”沢田纲吉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云雀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阻止?”

“……”大哥我给你跪了!情商低到这种程度合适吗!难道这就是你武力值太高的代价吗!“拜托你啊那是你老婆;你上心点行不行啊!她说要走就你真让她走啊!”他一口气不顺说了出来;这事儿不挑明了谁都不好过;等陈优真走了,云雀到时候一个后悔又拉不下脸去找她的话,遭殃的肯定是他们,云雀一个不爽就会天天上门来打架折腾人,谁受得了啊?

“难道我还能打断她的腿?”云雀皱眉,“本来就是假的,你还当真了啊。”

沢田纲吉心里那个气啊,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还不开窍,“随便你们俩,到时候可别后悔。”

云雀直接站起来走人。

回到房间之后,他发现陈优还在睡觉,就靠坐在床头也闭眼假寐,思绪却流转万千,完全没有平静下来的意思。

陈优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不自觉地向云雀的方向翻过去,当脸碰到云雀的手的时候意识逐渐回笼,仰躺着反应了十几秒才坐起来,“云雀?”

丝毫没有睡意的云雀睁眼看她,陈优揉了揉眼睛看对面的挂钟,又对他说:“我明天早上走吧。”

云雀在心底冷笑了一下,鄙视沢田纲吉了一番,她这么坚定要走他还能拦着吗,“你打算去哪?”

陈优缩成一团,手臂抱膝坐在床上,想了想:“我想去找义凌。可是我不知道他在哪。”

“而且他身边还跟着那个女人。”他冷声道,那个白裙女人跟陈义凌一定是一伙的,明知道他们似乎都不安好心,她还往上撞,活腻了吗?

陈优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点点头:“那我再想想。”

云雀又开始盯着她,说是发呆也不像,陈优困惑地看着他:“干什么?”

“送你样东西。”

陈优就看见云雀在口袋里掏啊掏,眼瞅着是一个小铁环的时候她赶紧往后退:“云云云雀,我戴够腕环了,就算你换成小一点的型号我也不愿意带了!”

云雀黑线:“不是腕环。”

“易拉罐环也不行!”

云雀:“……”他突然有点后悔自己的决定了。

他把陈优的手扯过来,让她的手心向上摊开,然后把自己手中的东西放在了她的手心。

陈优看见他给自己的东西之后就囧了:“这不是云之指环吗?”

“只是一半的而已。”

陈优猛地想起彭格列之指环原本是一分为二的,她拿着这枚一半的云之指环忐忑地说:“你让我帮你保管?”

云雀挑眉:“我一开始就说了是送。”

“这怎么可以啊,万一我弄丢了沢田纲吉不杀了我才怪。”

“这是你走的条件,要是不收下的话就别想走。”

陈优囧了:“凭啥啊?”

云雀半眯眼道:“就凭你还呆在我地盘上。”

陈优默默地收下戒指。云雀把细铁链子扔给她,她把戒指串好挂在了脖子上。

云雀这样的举动是他深思熟虑的。他没有理由把她留下来,可是她要是走了的话他也没理由去找她,一半的云之指环至少还是一种联系。

陈优一边思索云雀的用意,一边计划怎么能把戒指还给他,最后两边都思考无果后,她决定把自己的大脑关机——蒙头睡大觉。

第二天早上,陈优拖着一只黑色的拉杆箱走出了彭格列,她出门过了马路上了大道后,沿着路一直往车站走。由于彭格列基地位置比较僻静,离最近的车站也有半个小时的路程,所以陈优苦逼地叹了口气,认命地往前走。

沢田纲吉看了一眼站在落地窗前的凤眼男人,翻了个白眼,“你不亲自送她去车站?”

男人都没看他:“我没那么闲。”

沢田纲吉继续翻白眼,你不闲会站在我办公室的落地窗前面目送你前未婚妻?真是不傲娇会死星人。

蕾贝卡一脸郁闷地蹲在树上,看着远处人行道上的动静,现在还是清晨,几乎没有人走过这条僻静的路。

另一颗树上蹲着的是伊恩和八千楼,伊恩饶有兴趣地看着蕾贝卡:“你一出门就是这副死人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死人了呢。”

蕾贝卡瞪了他一眼:“你能不能说点好话?”

伊恩摸了摸鼻子:“我就是想让你收敛一下这么哀怨的表情,不就是来抓个人么你至于这么哀怨吗?”

蕾贝卡捶树干:“对啊不就是抓个人吗!为什么要我来!你们俩都来了她跑的掉吗?!真是大材小用!”

八千楼好奇道:“那你想干嘛?”

“去挖宝石!前几天刚发现了一个宝石矿。”

八千楼:“……”真不愧是宝石商人,太有职业道德了。

蕾贝卡却又接着说:“而且我最不满的不是我会被派来抓人,而是亚瑟为什么做完一个任务可以休息那么久我们就不行?”

伊恩斜视她:“因为亚瑟做的都是最难的任务,而且洛格伦偏心。”都偏到肺那位置去了。

“他不是偏心,他是缺心眼。”蕾贝卡嗤笑。

八千楼抖了抖烟杆,把火熄了之后,扶着树干起身:“她来了,你们俩上,我给你们望风。”

伊恩囧囧有神:“哪里需要望风的啊大姐,这大早上的怎么可能有人,而且我们在地上拐人你在树上望什么风!看有没有乌鸦叼走蕾贝卡吗?”

八千楼瞄了一眼脸色不善的蕾贝卡小声道:“你又给蕾贝卡的膝盖射了一箭。”

“矮油我不喜欢萝莉嘛,谁让她这么萝莉,明明都二十好几了偏偏顶着一张萝莉脸到处唬人。”

蕾贝卡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尤为凶狠的样子配上那张脸充满了喜感,伊恩忍不住抱着树干忍笑抖肩膀。

“回来再跟你算账!”

话音未落,蕾贝卡已经站在了地上,她在道旁的灌木丛中隐藏起来,眼睛死死盯着不远处拖着拉杆箱走来的少女。等她发现少女的注意力好像完全不在看路上时,她转了转眼珠子,快速跑到了更远处的灌木丛旁,然后钻出来坐在路上装出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

陈优心不在焉地走路,脑海里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件事,义凌的下落,云之指环……

所以当她看见前方有个矮小的少女坐在地上奄奄一息时,被吓了一跳,不过还是凑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蕾贝卡见她凑过来了,虚弱地抬眼看了看她,张嘴装作想说什么。

陈优眨了眨眼,“你说什么?”

蕾贝卡又张了张嘴,陈优下意识地俯身想听清楚她说的话,后颈一阵钝痛,接着眼前一黑。

蕾贝卡瞬间恢复了神采奕奕,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看着倒在自己腿上的少女,心里又把洛格伦鄙视了一番,这么简单的事还要她亲自出马,回去一定要坑他一笔。

她利落地扶起少女,让她完全靠在自己身上,打了个响指后一阵徐风环绕,把自己和少女送到了刚才蹲守的树干上。

伊恩眼角一抽:“你做这种事技能熟练度真高。”肯定没少干,一口气喝成啊,他叹为观止,自己是没这么高的熟练度,难怪洛格伦拼命把蕾贝卡弄过来。

蕾贝卡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你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废柴?”

八千楼看着两人又有斗起来的架势,扶额道:“先回去再说,一会儿她该醒了。”

草壁一大早心情愉悦地开车前往彭格列去接云雀和陈优,好不容易恭先生和夫人平安回来了,他这段时间一直都很担心。不过容貌改变了之后的夫人他完全认不出来了,一瞬间还以为是别的人呢,但是果然同为东方人的脸更让人有亲切感。

渐近彭格列的时候,草壁眼角的余光注意到旁边的人行道上一个身材娇小的女生坐在地上,因为是清晨,这条路又偏僻几乎没人,所以少女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时不远处又走来了一个黑发少女,拖着一个拉杆箱,草壁觉得她有点眼熟。

黑发少女也被坐在地上的女生吸引了注意力,凑过去似乎是在询问她怎么会坐在地上。

让草壁惊讶的是刚刚还奄奄一息的女生突然一个手刀打晕了黑发少女,然后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竟然慢慢浮在空中然后隐入了树林间。

不过本着不多管闲事招惹麻烦的原则,草壁也没多想,继续开车向彭格列驶去。走到一半他脸色突然一变,一抖就踩到了刹车,急刹车弄得他都有点晕,不过他现在无暇顾及这个——

刚才被那个女生带走的黑发少女好像是容貌变换之后的夫人啊!

☆、Part69 谁勾引谁这是一个问题

沢田纲吉拍了拍自己的耳朵:“我是不是幻听了?”

草壁无奈道:“您没有幻听;我说的就是夫人又被人绑架了。”

沢田纲吉更无奈:“陈优小姐怎么老摊上这种事啊;频率也太高了,她是得去拜拜佛了。”

“所以要赶快去找夫人啊沢田先生,对了恭先生怎么不在您这儿?这事一定要恭先生亲自出马啊。”刚刚前台还说恭先生在沢田纲吉办公室呢;怎么他来了没看见?

“云雀前脚刚走,后脚你就来了。”他耸了耸肩;“估计这会儿在停车场呢;用通讯器联络他吧。”

草壁点点头;开始掏通讯器。沢田纲吉想起了什么;道:“一会儿你也别说是夫人被绑架了;就说陈优小姐就可以了。”一会儿云雀听到这称呼一个不爽把他停车场砸了可怎么办?

“为什么?”草壁疑惑地问。

沢田纲吉干笑了两声:“那个,因为云雀和陈优小姐解除婚约了啊;所以今天早上她才走的。”

草壁瞬间脑补:“恭先生赶夫人走?”

“……不是。”他捂脸;“是你们家夫人想走,但是云雀不阻止。”

草壁深知云雀恭弥是什么个性,也听得出沢田纲吉话里话外的意思,他作为属下也不好多说什么,默默地靠在门框上呼叫云雀的通讯器。

很快他们俩就发现情况异常了——云雀虽然很不喜欢通讯器这种东西,但基本上都随身带着,一般只要呼叫他,不出十秒都会接听,今天已经过了一分多钟了居然还没有接。

沢田纲吉放下手中的签字笔,敛起了浅笑,和神色凝重的草壁对视了一眼。

云雀不接通讯器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他因为某人某物某事生气,暴躁地砸了通讯器,要么他出事了。

沢田纲吉:“草壁,你觉得是哪种情况?”

“前者我不敢想象,”草壁咽了口口水,云雀暴怒的话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扫荡一个黑手党都能干的出来,“如果是后者的话……”

沢田纲吉双眼放空,喃喃道:“这个世界上能有几个人放得倒云雀啊。”就算是那几个能放倒他的人,也不会没事吃饱了撑的来招惹他,云雀相当记仇。

事实上,云雀目前的状况是介于两者之间。

他目光冷冽,手里的浮萍拐已经带着火炎,显然是刚战斗过。

他对面站着一个黑纱蒙面的茶发男人,眉宇间却让他觉得略微熟悉,准确的说,是一种熟悉的讨厌慢慢覆盖着心底。

很少有人能在和云雀单打独斗的情况下让他挂彩,不过眼前的这个茶发男人的确做到了。男人手上拿着一把精致的银色手枪,枪管上雕刻着纷繁复杂的图案,黑洞洞的枪口还冒着一缕轻烟,昭示刚刚有一发子弹出膛。

与此相对的是,云雀俊美白皙的脸上多了一道被高温灼伤的血痕,那枚子弹刚好擦过他的脸颊。

饶是云雀也觉得现在情况不妙了。他刚刚开车出彭格列没多远,车胎就被人用枪打爆,一下车就遭到了这个男人的袭击,招招直取命门。而且这个男人还巧妙的利用他躲闪他的攻击时,毁了他的通讯器,刚才要不是他身手敏捷,那枚子弹恐怕就得打穿他的脑袋了。

茶发男人眼底闪过一丝惊异,被云雀捕捉到了,他好像也没想到云雀身手如此之好。两人僵持了一分多钟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对战。

云雀俯身冲过去,直到快撞上时手里的浮萍拐网上一抽直攻他的咽喉,男人微微偏头,分毫不差地躲开了。云雀也预料到了这一点,立马扫他下盘,而男人的重心不知怎么能变换的如此之快,马上把刚刚还在后的重心变到了身前,撑着他的肩膀在空中一翻越到了他的身后,给了他一个肘击,云雀转身用浮萍拐挡开,又用另一只手上的浮萍拐攻上他的咽喉。

男人用枪抵住了他的浮萍拐,眼睛微微一眯,一个使力推开了云雀,然后迅速后退,在云雀还没有稳住身形的时候对准他的心脏又开了一枪。

云雀微微侧身,躲开了致命的子弹,但还是打中了他的肩膀,顿时血就从伤口处涓涓流下,不过这种程度的伤对云雀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他完全不在意肩上的疼痛,准备继续攻击男人。

谁知刚迈出一步就感觉头晕目眩,心里咯噔一下,恐怕这子弹上涂了什么麻醉剂之类的东西,他渐渐感到四肢乏力,眼前的景象开始慢慢变得模糊起来,云雀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嘴里尝到了淡淡的铁锈味混沌的意识才开始有所好转。

茶发男人像是看怪物一样看这云雀,很是惊诧他为什么还能好好站着,不过再不快点解决他的话一会儿得有人发现了,于是他抬手照着他的手臂又是一枪,这一次他为了加重麻醉剂的药效但又不想让他失血过多,所以故意打偏了,只划伤了皮肤。

但这一点点药效已经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云雀只觉得难得体会到的铺天盖地的眩晕席卷了他全身的感官,接着就失去了意识。

茶发男人架着他,把他扔到自己停在灌木丛里的车上后,打开车锁,绝尘而去。

几分钟后匆匆追出来的沢田纲吉和草壁看见路上被爆胎的黑色轿车,和地面上的点点血迹,顿时陷入了无声。

蕾贝卡公主抱着陈优,抬脚踹开了别墅的门,然后直奔楼上洛格伦的房间。

伊恩表示他对萝莉大战腹黑男没有兴趣,开着自己的车踩着油门一下蹿出去几十米往黑街的方向径直奔去。

八千楼想了想还是跟着蕾贝卡上楼去了,一会儿要是蕾贝卡说不赢洛格伦,被逼得动手她好歹能护陈优一个周全,免得计划还没开始进行就先被腰斩了。

她比蕾贝卡晚了一分钟达到洛格伦的房间,站在楼梯口的时候她就看见蕾贝卡抱着陈优呆呆地站在门口,刚才气势汹汹找人算账的样子荡然无存,这让八千楼不禁惊讶了。

八千楼疑惑地走过去,“你杵这儿干嘛,当门神?你有门那么高吗?”

蕾贝卡竟然出人意料地没有剜她一眼作为对自己身高痛脚被戳的报复,而是死死盯着房间内。八千楼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惊得烟杆都差点掉地上了——

房间内的木藤椅子一左一右相对两把,中间摆了个圆形的玻璃茶几,上面放置了两杯还冒着热气的东西,从空气中弥漫的淡淡咖啡味来看,是两杯咖啡。

椅子上分别坐着一个金发男人和一个棕发男人,金发男人不言自明是洛格伦,而那个棕发的八千楼和蕾贝卡都不认识,但是她们俩脱口而出了:“洛格伦你哪来的姘头?”

洛格伦笑着抿了一口咖啡:“什么姘头,这俩孩子怎么这么没礼貌呢,这位是修·克拉克,科洛安慕家族的BOSS,快问好。”

蕾贝卡不语,依旧愣愣怔怔地抱着黑发姑娘站在门口,八千楼挑了挑眉:“洛格伦,我可记得你从不喝咖啡的,你还说你讨厌这味儿呢。”

还没等两个大老爷们回话,她又话锋一转:“我们几个就出门一趟的功夫,你怎么勾搭上他了?”

洛格伦微微一笑,那张本就妖孽的脸顿时变得妖媚勾人,差点晃得八千楼生妒,“八千楼你不要老先入为主嘛,明明是他来勾搭我的,看在我美艳绝伦的前提下。”

八千楼冷哼:“你得了吧,看在你这么祸国殃民的脸的份上,你勾他的可能性比较大,他觊觎你美色的可能更大——前提他是个gay。”

无辜被两人扎成刺猬的修终于嘴角抽搐出声了:“放心我性向很正常,我是来找艾森梅蒂亚商量事的。”

八千楼顿了顿,问:“艾森梅蒂亚是谁?”

洛格伦·艾森梅蒂亚:“……”

修看见洛格伦眼中迸发出幽怨的神色,再配合他那妖艳的五官,生生一副深闺怨夫景象,惊得修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赶紧过来看蕾贝卡手上的陈优,“居然变成这样子了,她什么时候能醒?”

蕾贝卡终于回过神,幽幽地看着他,“那得看她什么时候愿意醒,要不你给她一个王子的吻说不定她就醒了。”

修:“……”合着这姑娘真的是个萝莉啊,这么喜欢看童话故事。他一想到这里刚才因为八千楼和洛格伦冷硬的表情柔和了下了,揉了揉蕾贝卡的头说,“小姑娘,你想吃哈根达斯吗?叔叔请你吃。”

蕾贝卡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杀气肆意,八千楼默默退开蹿到洛格伦身旁。

她冷冷地说:“你多大了?”

修依旧没察觉到危险将至,带着长辈一般的和蔼笑容说:“叔叔已经二十七了哟。”

她嘴角勾起一抹高贵冷艳的笑,不屑地白了他一眼说:“老娘都二十八了。”

修:“……”

蕾贝卡直接绕过已经石化的男人,走到洛格伦面前,觉得怀里这货太妨碍自己了,于是扔到了空出来的藤椅上,“我要休假。”

洛格伦笑眯眯道:“你又没睡醒吗?”

“我说我要休假!”

“矮油,等亚瑟回来再说好不好,我可担心他了呢,连午饭都没吃。”

蕾贝卡皮笑肉不笑:“那你还有闲心在这儿和你姘头喝下午茶?”

“不是茶,是咖啡。”

“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碰咖啡了。”蕾贝卡的话让八千楼感到困惑,她好像话里有话,不过是咖啡而已,洛格伦一辈子都不会再碰?难道他原来喝咖啡喝上过瘾?

“我又没发过毒誓,也没有过心理阴影,怎么会不喝呢?只是不喜欢喝而已。”洛格伦轻笑了起来,八千楼却察觉到他似乎并没有笑,整个人突然变得冷冰冰的。

蕾贝卡闻言翻了个白眼,当年也不知道是谁把咖啡当水喝,连饭都不吃就天天喝咖啡吊命,差点成瘾了,要不是亚瑟痛揍了他一顿,差点把他全身206块骨头都拆了,他这会儿还抱着咖啡罐子天天浑浑噩噩呢。

蕾贝卡转身去给自己倒了杯水,“他怎么会找到这儿来?”

洛格伦知道她指的是修,耸了耸肩说:“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找到这儿的,而且他知道的事还不少呢。”

八千楼道:“他好像早就知道那姑娘会变成这样子?”

洛格伦摸着下巴说:“他知道的事恐怕比这还多。”

“他想威胁我们?”蕾贝卡眼底闪过一丝狠戾,八千楼对于这种随时随地释放杀气的人都习惯了,这家里基本上面上看着各有不同,骨子里都是这样的狠角色。

洛格伦拍了拍她的肩膀:“收敛点。他是来找我们合作的。”

蕾贝卡皱眉:“合作什么?”

洛格伦瞟了一眼还在昏睡的少女:“当然是为了这姑娘了。”

“……他看上姑娘了?”

“他说,姑娘身上有他想知道的事和想要的东西。”洛格伦气定神闲道,“啧啧,她可真抢手。”

八千楼:“这话说的跟你不想抓到她似的。”

“我这不是已经抓到了吗?抓到就放心了。”

“那个男人的提议你打算如何?”

洛格伦笑得不见牙也不见眼,森森地透出一股老谋深算的气息:“当然是接受啦,多一个盟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到时候那几个家族联手我们双拳难敌四手嘛~”

八千楼对他这种表情特别厌恶,留下一个白眼后转身走人,嘲讽地丢下一句话:“你丫小心阴沟里翻船。”

“你放心好了,我不喜欢坐帆船。”目送八千楼离开后,他扭头对蕾贝卡说,“你把姑娘带到阁楼里去吧,记得锁门啊,一会儿亚瑟回来了把钥匙给他,让他把那家伙也塞进去。”

蕾贝卡又是一个公主抱,奔后花园里耸立的阁楼去了。

☆、Part70 注水猪肉太无良

洛格伦提着长袍的摆;慢悠悠地晃下楼,刚站在玄关准备出去的时候;走廊上传来一声玻璃破碎的巨响;玻璃渣子都飞到他脚下了。

一个一身黑衣连面貌都用黑纱蒙着的男人;扛着另一个身形和他相差无几的穿着黑色西装的东方男人从窗户口一跃而进,窗框上参差不齐的玻璃残渣却没有碰到他或他扛得那个男人分毫。

洛格伦不禁感叹一下他的好身手,一面迎上去摆出一副无奈样:“亚瑟,你非要选择破窗而入吗?你可是杀手,你以为你强盗啊?”

黑衣男人眼底静如水:“强盗一般走门。”

“小偷走窗户。”

“你让我去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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