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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优生优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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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微微一笑:“所以说,你家的那只赤鹰呢?”

提香僵硬地说:“在家里养着呢,等有机会了我再把它弄过来和你的召唤兽玩玩。”

路西法高深莫测道:“是吗?那看来只能好好期待了啊。”

他缓缓点头,终于糊弄过去了,稍微松了口气。可路西法的下一句话却又让他坐立不安,“不如我上你家把你的宠物拿过来吧,不然你呆在这儿也太闷了,而且也没人照料它。”

“不用了!”

听见他干脆的拒绝,路西法立刻意识到自己抓住了突破口,“你反应这么大干嘛,该不会和你的体重有关系吧?”

提香说完后也意识到自己给了路西法可趁之机,马上冷静下来,“没有,你又在脑补。”

路西法遗憾地摇了摇头道:“看来你还是把我当外人。为了迅速让你把我当自己人,我决定去写结婚请帖。”

“……”

“你的心理承受能力这么好啊,看来你真是*我*的深沉,闪婚都不介意了。那接下来这个消息如何呢?”路西法顿了顿,唇角弯起了诡异的弧度,嗓音甚至魅惑到危险,像是在讲述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彭格列将云雀恭弥和优拉派去执行任务了,昨天走的,似乎是去了南方的一个城市,就他们两个人。”

提香一听就懵了,下一秒就扑在路西法身上,死命抓着他领子咆哮:“你说什么?!他们俩去哪了?!”

路西法被他撞的硬生生后背抵墙,一阵生疼,虽然这反应大的不是一点点,但好歹他的目的也达到了。

“去执行任务,在南方的一个城市——莫里斯城。”

听到这里,提香的瞳孔骤然缩小,连语气都变得强压住愤怒和恐惧的冷静,“带我去。”

“这可不行。”路西法说,“不过如果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我就告诉你更具体的情况,顺便带你去。”

“我怎么相信你?”他冷笑,“与其让你带我去,不如我自己跳窗户逃跑去找他们。”

“这样如何,如果你告诉我的话,我就把婚姻届也给你,随便你处理。就算你想拖着我去领证我也没意见。”

“……好。”提香眯眼思考了几秒后就同意了,他刚刚的欲擒故纵还算奏效。毕竟他没有十成的把握独自逃脱,而且他现在浑身都是伤,就算去找鸢也只不过是连累她,但时间不允许他拖拖拉拉,他必须尽快找到鸢。

不过他不得不说一句,沢田纲吉你大脑进水泥了吗,怎么会把他们俩弄到那种鬼地方去?!

“既然如此,那么就开始讲吧,首先你的体重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矮油偶尔的JQ还是要的嘛~其实他们俩也不是认真的=_=剧情需要而已啦

☆、Part55 身高真是个永远不能戳的痛脚

陈优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一张两米宽的豪华大床上;连床幔都是金色的丝绸,更不要提床头那组合排列起来简直闪瞎狗眼的宝石镶嵌。

她惊恐地从床上翻下来;表情可以用呆若木鸡来形容;她这是穿越到哪来了;她明明昨天晚上还睡着平民床;而且还是和毒舌大魔王云雀挤着睡的!为什么一觉醒来,自己就躺在这么华丽的房间的床上;她肯定是幻觉了!

“你每天早上起来都这么奇葩?”云雀冷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上一次演419,这一次演精神病?

陈优战战兢兢地回头看着他。

“你……你真的是云雀?”她表示深切的质疑,又觉得这么问真是不好;在黑手党里混久了连自己这么善良的人都变得多疑了肿么破;自己真的还能变回良民吗?

他冷笑着倚在门框上:“昨天你企图趁我睡着爬起来整理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睡一觉以为没事了是吧?”

谁知他的话非但没有惊吓作用,还让陈优连蹦带跳地扑到他身上,迅速念着‘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

现在轮到云雀思考这家伙到底是不是陈优了。

一般说来,这贪生怕死的二货不是应该干笑着后退然后撞到床上倒下装死吗?——按照这个房间的布局来说,云雀认为这样的发展是非常有可能的。

“云雀我们是不是穿越了,这是哪啊,莫非是哪个王公贵族的家里,你说我睡在他床上会不会被他绞刑?”

云雀真的想跟她说一句你想多了然后砸晕她,“还有一种可能,你要么是他妻子要么是他情人。”

陈优:“……”她定定地站在云雀面前,“我还是被绞刑吧。”

云雀挑眉,对她的想法不做评价,悠哉悠哉地告诉她自己的结论:“我们还在莫里斯城,只不过现在是两百年前的。”

“其实我们还是穿越了。”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穿越,这里还是空无一人,只有建筑物的变化而已。”

陈优想了想问他:“那我睡觉的地方其实是和昨天晚上一样的?”

“嗯。”

陈优噎住,“这一家人连续两百年都把卧室建在同一个位置就算了,为什么连床的摆放都一样?!而且为什么两百年前他们家看起来像皇宫两百年后就是个平民阶级?”

“也许他们破产了。”

陈优囧了,又想起莫里斯城的诡异磁场,还自带穿越功能,她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你说明天我们醒来会不会躺在棺材里?”

云雀以一种奇异的目光扫视她:“你是有多想和尸体一块睡?”就算想盗墓也不用这么极端吧,听说当年沢田纲吉被扯到十年后的平行世界的时候就是躺在棺材里,这场面可真不是一般震撼。

“……我开个玩笑,你别当真。”她眼角一抽,余光注意到了云雀右臂的衣服被划开了一道口子,她记得昨天云雀受伤的手是左臂,“云雀,你右手的袖子怎么被划开了?”

云雀看了一眼自己的右臂,神色淡然地说:“刚才出去的时候又碰见了傀儡。”

陈优颤抖着声音问:“你碰见了多少个?”她觉得用‘几’来问都是在侮辱云雀的战斗值。

“比你的体重数字大。”

“……你知道我体重?”

“目测加手测。”云雀顿了顿,“大概在45到50之间。”

陈优捂脸道:“我想知道单位是千克还是斤。”

云雀似笑非笑:“我习惯用千克。”

陈优把手放下来,直接向他展示自己酝酿了半天的悲愤脸:“我怎么可能那么重!我才160的身高!”

“嗯,所以我逗你的。”

“……”

云雀换上了认真的语气:“你最好还是别走出这里。”

陈优听到他的话觉得郁卒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点,然后她得寸进尺了:“你这么说是在担心我的人身安全吧?”她这么问就是想调侃一下云雀这只傲娇,但是她忘了云雀也是只毒舌。

“我怕你迷路之后也被做成傀儡。”

陈优僵了僵,努力让自己把这句话进行强烈的角度转换和脑补,“这样的话我就变成了王牌,因为你不能对我下手?”

云雀奇怪地说:“你都被做成傀儡了我为什么不能揍你?”

“也是,我不是傀儡的时候你也揍过。”那真是一段黑历史,往事不堪回首这句话是真的。

他云淡风轻地说:“放心,打死了算我的,死了也让你跟我埋在一起;瘫了也算我的,我养你到我死为止。”

云雀拉开门,准备往外走的时候不忘嘱咐她,“桌子上放了早餐,整理好你的仪容仪表之后再去整理手札。”然后就关门离开了,大概是还要继续调查,他应该很早就出门了一趟,不过为了看她醒来没有才回来的。

陈优怔怔地站在原地,今天的云雀倒是意外的温和啊,虽然说话的内容略凶残,但是仔细想想也算是承诺的一种了,毕竟想让云雀这种傲娇直接承认的确是担心她,是绝对不可能的。

她深陷了分析云雀此番举动的世界之后,完全没有感受到自己已经脸红到耳根都红了,和昨晚云雀在她耳边说话的时候温度相当。

陈优叼着面包晃晃悠悠地走到床边,将昨天整理好的手札按不同的页数分别铺在床上,因为有很多页之间会有相差的,所以她分的份数很多。

接着她把桌子移到了床边,更加方便整理,在随手拿起一部分手札的时候,掉落下了一张薄薄的纸,质感和手札的纸并不一样。她捡起来,发现纸上画满了奇奇怪怪的符号,但看这排列又像是一种文字或者密码。

陈优端详了一会儿,没有别的收获后,就没再在意这张纸,把它放到一旁继续整理工作。

在她全神贯注的时候,耳畔突然响起一声类似于玻璃破碎的声音。陈优没有太在意,大概是云雀又去破坏公物了,她对云雀的这种行为已经司空见惯。

可是在接下来的一分钟内,窗外接连不断地响起了这样的声音,她被迫打断了思考,推开落地窗走到阳台上张望——

天空中飘浮着发亮的尘埃,远处的街道地面上零散地铺着一些亮晶晶的东西,在阳光下十分刺眼,似乎是镜子的碎片。

困惑的白发少女站在阳台上思考,眼角的余光瞟到反向的街道上,一群傀儡顺着镜子碎片的轨迹前进着,没猜错的话那就是云雀行走的路线。她回想起昨晚被围攻的经历,心一下子吊了起来,几乎没有思考过就抱起手札冲出了门,一定要赶在傀儡追上云雀之前找到他。

奇异的是陈优只在路面上发现了镜子碎渣,却没有看到镜框的残骸,好像镜子是凭空冒出来的;更奇异的是她踩在几乎全是玻璃碎渣的地面上奔跑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和没有异物的路面是一样的。

飞奔的陈优在心里哀嚎一声,别告诉她这又是幻觉,她现在已经对幻觉产生心理性厌恶了!

她奔跑时隐隐感觉到周围的建筑物似乎在变化,但也无心顾及,把这个细节抛之脑后。

云雀行进的路线是前往城中心的,她顺着昨天晚上走过一次的路又走了一遍,很快来到了城中心的喷泉。

云雀恭弥背对着她,微微仰头端详喷泉上的雕像,不知道是不是陈优的错觉,她总觉得云雀一直在盯着最顶层的那个看——也就是她原本的容貌的雕像。

“云雀快点走,那群傀儡又来了!”她气喘吁吁地撑着膝盖,好不容易缓过来才快步走向云雀。

云雀没回头,只是淡然地应了她一声:“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你背后长眼睛?”而且还是千里眼。

“是我把它们引出来的。”

陈优:“……”

“没想到你也来了。”

陈优:“……”

她哆哆嗦嗦地问:“你有办法解决他们吗?”刚才她目测了一下,那数量,每个傀儡来一脚都能把他们俩踩死。

“没有。”

她的声音一下子拔高到了破音的程度:“那你还把它们招来?!——等等,你怎么把它们引过来的?”云雀已经被那群傀儡记恨到他一出现就会被围追堵截的程度吗?虽然大部分认识云雀的人都有这种想法。

云雀终于回头正视她,沉默片刻后道:“这个城市被一个结界包围着,接近云层的地方全是两面镜,打碎一个镜子,镜子覆盖的区域就会变回原来的样子。”

陈优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云雀知道她没听懂,为了给她形象地解释,借着喷泉跃到建筑物顶端,用拐子抽向空中——镜子破碎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了她的耳内,亮晶晶的碎片落到了地上。周围的街景渐渐不复繁华,而是灰暗破败。

陈优瞠目结舌道:“这怎么回事,幻觉?”

“本质类似,准确的说有人把这里的镜子全部对准了不同的平行世界,然后将平行世界的样貌通过镜子反射成像到这里。”云雀冷笑起来,“而且为了不受干扰,还特意做了结界,只能进不能出。这里还有守卫的傀儡,一旦有被发现这个秘密的端倪,它们就会出现,然后杀人灭口。”

“是谁那么二·逼?!”陈优想起自己这两天担惊受怕又挑灯夜战的生活就愤愤了,别让她见到这种二·逼,不然她……她用云雀的小卷把那人扎成筛子!

云雀指了指喷泉道:“为了供应镜子和结界、傀儡的正常运转,这只草食动物还特意放了储备能源在这里。”

陈优大囧:“还储备能源呢,这里是机械都市吗!话说再多的储备能源都有用光的一天吧,放在这儿有毛用啊!一般人都不会进这座城市,除了我们被沢田纲吉坑进来的这种……沢田纲吉知道这里的情况吗?”

要是他知道还把他们弄进来,那就太不人道了。

云雀注意到她手上的东西后,顿了顿问:“你把手札全都拿出来干嘛?”

“经过昨天的事我不放心把它们扔在那别墅里了,要是被围攻了我们要脱身的话哪有时间回去拿,还不如带着呢。”

“你觉得被围攻的是‘我们’?”

陈优纳闷:“不是我们是什么,难道这城市里还有第三个活人吗?”

“昨天晚上它们一看见你就走了。”

“那能说明什么?”

“他们看不见你,身高问题。”

陈优:“……你这话说的就跟我站在他们面前,他们的攻击范围内括不下我一样。”

“难道不是吗。”

“云雀,这是人参公鸡,我提出抗议。”

“抗议无效,这是事实。”

陈优企图为自己的身高搏得一丝尊严:“没准儿它们看见我就走是因为被我的霸王之气震慑了呢。”

云雀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手握拳掩嘴,噗哧地笑了一声。

这是陈优第一次看见云雀真正笑的很开心,即使只是那一瞬间而已。

只是两人都没有察觉,从城市边缘开始,地面向天空直射而上的幽蓝色的光柱,渐渐开始向城中心扩展,从城市上空鸟瞰,构成了一副奇妙的光景图。

☆、Part56 说好事不灵说坏事一准灵

“话说云雀,你觉得这个雕像怎么样啊?”陈优抓了抓头发;指着最上面自己原本容貌的雕像问道;不止为何她对这件事充满了好奇。

云雀皱眉:“你指什么?”

陈优踌躇了一会儿;还是问他:“就是……就是长相你觉得怎么样?”

云雀斜视她:“比起这个;你应该先看看周围是怎么回事。”

陈优一愣;抬头,发现不知何时他们已经被一束束蓝色的光柱包围了,从四面八方的街道上涌来了傀儡;但它们并没有再前进一步;而是在街口伫立着,但同时也包围了他们,阻隔了退路——除非他们能飞。

陈优蹲下;痛苦地抱头哀嚎:“我要是鸟人就好了!”

“你现在知道当鸟人的好处了,早干嘛去了。”

“要是知道有这么一出,拼了老命也得把路西法家的堕天使带上——下次出门的时候咱先去找他要堕天使,他要不给,你就咬杀他。”她的目光一直注视地面,“地面上好像有什么花纹,在泛光。”

云雀挑了挑眉,俯身将下巴放在她的头顶,和她一起观察地面上的花纹。

白发少女抗议:“云雀你下巴太尖了,不要放在我脑袋上,我长不高就算了还要把我脑袋戳出一个窟窿吗?”

“你的头发能抵挡的。”

“我的头发又不是盾牌。”她翻了个白眼,突然僵住,拉了拉云雀的袖子,“呐,是不是我的错觉,那些光束在和地面上的花纹相应?”

直射天空的光柱好像是按照某种图案出现,而图案本身就是地面上的花纹。云雀仔细观察了一番后,点头同意了她的观点。

陈优咽了咽口水:“我……我有种不好的感觉。”

她话音刚落,城市上方的整片天空就被幽蓝色的光芒覆盖,完全没了白日的晴朗之色,周围也在一霎间被幽蓝淹没,没了其它的颜色,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这样幽静的氛围。

钟楼的钟声像是隔了几个世纪才响起,带着压抑依旧的沉郁空灵,似乎是为了应和这钟声,远方传来了悠扬的歌声,成千上万人的声音合为一体,纯粹得神圣。

地面开始震动,四周不断地响起悲戚的哭声,各种各样半透明的类似灵体的东西从地下钻了出来,在空中飞舞,然后一个一个地进入了傀儡中。

云雀扶着喷泉才勉强站稳,一把拉起已经倒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的少女,让她把自己当支撑点,“你真是鸟人,乌鸦鸟人。”

陈优干笑了两声:“这只是个巧合而已吧,没可能我说了一句有不好的预感就变成这样,这真的只是碰巧。”

“有没有人曾因为你的‘碰巧’想咬杀你。”

“没有,我又不是经常,只是偶尔。”

“那现在我想咬杀你。”

“……”陈优比出一个暂停的手势,“现在不是我们闹内讧的时候吧,这是什么情况啊?”

“你搞出来的,你都不知道吗。”

陈优快炸毛了:“什么我搞出来的啊,这和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真的只是个巧合!那些透明的是幽灵吧,看着都像啊。它们钻进傀儡里干嘛?”

云雀道:“傀儡即人偶,人偶是灵魂的容器,而一旦人偶被赋予了灵魂,它们就不单单只是人偶了,有自己的思维行动和感情。”

陈优认真道:“不明觉厉,那现在这个情况你能简短概括一下吗?”

云雀嘴角抽了抽,他就知道不能指望这家伙的理解能力,“简单说来,这些傀儡升级了,比原来更难对付。”

“它们升级之前,我们成功撤离的机率是多少?”

“三成。”

“……那现在呢?”她颇为绝望的问,照这个递减的话都成负数了。

“比你长高的可能都低。”

陈优捂脸:“如果我们真的成功撤离的话,我就有长高的可能了?”

“我打个比方而已。”

他话音刚落,地面上的花纹泛出的幽光倏地增强,随着地面的剧烈震动,好似被剥落的壁画一样,所有花纹保持着应有的形态缓缓穿过地面上的物体向天空上升。直到巨大的覆盖整个城市的图案升到了云层时才停止,陈优仰头看了良久后,道:“你觉得这像不像个魔法阵之类的玩意儿?”

远处看才看得出这是个圆形的魔法阵,繁复的花纹其实是魔法阵的元素符号和咒文,但这都不是令人叹为观止的——魔法阵的巨大和其咒文的复杂,不得不让人思考是怎样的人有这样的能力做出这么巨大的魔法阵?而且这到底是什么魔法阵?

最奇特的是,这个魔法阵的基础构图,是七芒星。

陈优想起了什么,推开云雀抓住她的手,手忙脚乱地在手札里翻找了起来,好半天才从厚厚的手札中扯出一张纸,递给了云雀。

递到一半的时候想起他不会汉语,又拿回来读了出来:“教会的修女姐姐曾说过,魔法是神圣之力,通过某些方法,人们都能获得它,但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释放魔法时的身体负荷,所以释放魔法有载体,比如咒语,魔法阵,魔法道具。”

“而魔法阵按阵型被分为五芒星,六芒星和七芒星。其中七芒星为禁忌,几乎没有魔法师敢使用它。”

说完她定定地看着云雀与他对视,云雀却不以为意:“那又怎样?”诚然这个魔法阵是七芒星,但是画阵的又不是他们。

“……情况更糟糕了啊!”陈优内牛满面,“弄不好我们就在这儿长眠了!”

大概是被她的喊声惊到,站在街口的傀儡们开始一个接一个的扑了过来,手里无一不拿着锋利的凶器,和昨晚情况几乎一样,它们只攻击云雀,却对陈优视若无睹。

陈优下意识地想去阻止,没准儿能像昨天一样使傀儡们停下来。可她刚迈出一步就发现再也无法动弹,四肢仿佛被无形的绳索捆绑住,如何张嘴竭力嘶喊也无法发出一点声音,好像她身上的时间被静止了一般。

她的脑中感受到了一个声音,在对她说话:“哎呀呀,有一个云雀已经很麻烦了,要是你也插手的话对我可就不太公平了,而且你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帮我做呢,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呆着吧。”

那个声音略带沙哑,像是一个沉睡了许久的人发出的,但陈优却在听见这个声音的一瞬间感到手脚冰凉——她认出来了,这个声音不是别人,正是原本的自己的声音。无论声音有怎样的变化,但说话的语气、音调和习惯都是不会改变的,包括声线也不会改变太多。

她能肯定,那就是她的声音,属于陈优的声音。几乎是下意识的,她看着喷泉顶端的雕塑感到脊背一阵凉意,这个世界真的有另一个她吗?

而云雀完全没注意到她身上发生的事。

天空中的魔法阵倏地闪耀出强烈的蓝色光芒,然后开始极速旋转起来,在旋转的同时向地面撒下了昨晚在空中飘浮的光点尘埃,如此光景似乎是重现了昨晚。

陈优心里暗叫不妙,看这样子魔法阵该不会是发动了吧?

仿佛是为了肯定她的猜测,在光点尘埃落到地面的同时,魔法阵的中心向下直射的光束刚好笼罩了整座中心喷泉,而这时在喷泉四周的空中出现了很多面镜子,镜框奇异的花边和魔法阵的花纹如出一辙。

光束在镜面上形成了反射,好像被人计算好了角度一样,每一面都能承接上一面投过来的光束,然后反射向下一面,最终汇成一体,直直地照射向陈优所站立的位置。

通过幽蓝的光芒,陈优终于看清了捆绑自己手脚的东西——那是自地面破土而出的深绿色藤蔓,只有两根手指一样的粗细,数量却多的让人匪夷所思,并且还在不停地生长,一开始只是定住了她的手脚,现在竟然已经绑住了她的身体。

魔法阵的光束照亮了喷泉,而其它的光芒通过镜面汇聚照向了喷泉后再照向她,从天空到她的位置,形成了一个九十度的夹角,整个过程完美无缺。

陈优感到他们仿佛是落进了一个巨大的网,被人操控着走到了这一步,坐在幕后的那个人将一切都计算的完美,也将理论变成了现实。

远处类似于多人合唱的歌声渐渐由一个声音取代,就是她在脑海里听到那略带沙哑的自己的声音。她从未想过自己也能唱出如此空灵的歌声,神圣美好。

歌声的尾音刚落时,钟楼的指针重叠,开始敲响那24声钟声——在这座城市里,已经没了白日黑夜,也没了真正的时间。

云雀无法顾及也无心顾及这些,如同战斗机器一般干净利落地解决着一个又一个傀儡,它们数不尽数目地一个接一个地扑上来。

他依旧没有注意到陈优那边的异状——直到听到了少女的一声惨叫,左脸上突兀地被溅上了温热的液体。

云雀瞬间释放出磅礴的紫色火焰,注入了匣子内,使云针鼠暂时挡住了傀儡。

白发少女不知何时被藤蔓紧紧缠住,而藤蔓上的尖刺狠狠地刺入了她皮肤,手臂、腿和身体上无一不是血,她周身的地面也被血染了,红色的温热液体甚至溅到了他的脸上。

她的白色长发也被溅上了红色,看起来血痕斑驳,她甚至都没来得及痛的流泪就晕了过去。

目睹了这一场面的云雀杀气肆意,脸色已经阴沉到了极点,原本想上前破坏藤蔓,谁知道以少女为中心半径三米之内居然有一层隐形的结界,他在短时间内根本无法破坏它。

因为晕厥过去并失血较多,陈优也没了力气抓住手札,它们落到了地上,而就在那一瞬间,一阵狂风刮来。喷泉四周开始卷起了很多个小型的龙卷风,手札被吹得漫天飞舞,到处都是附着血色痕迹的纸张。

饶是有这样的阻碍,云雀也还是看得清清楚楚——一个半透明的灵体从雕塑上飘了出来,悠哉悠哉地飘向陈优。即使因为是半透明而导致五官看起来没有多立体,但云雀还是一眼就看出来,灵体长得和那个东方少女的雕塑一模一样。

然后云雀也清清楚楚地看见了灵体慢慢进入白发少女的身体的景象,而那头长长的白发渐渐变成了黑色。

只见她缓缓睁开了眼睛,却不再是云雀熟悉的琥珀色的眸子,而是属于东方人特有的黑色眼瞳。

☆、Part57 妄想症患者真真儿让人桑不起

她睁眼了好一会儿后;开始试着转动眼珠,仿佛在习惯什么,然后瞳孔慢慢有了焦距之后,她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喃喃道:“和预计的一样,果然很适合。”

缠在她身上的藤蔓收敛了芒刺,然后渐渐缩回了地下。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后,微微皱眉,好在伤口已经没有流血了;她试着走了两步;没有太大的问题。

随即她感受到了一阵强烈的杀气,她顺势望去发现墨发男人用冷到冰点的眼神盯着她;仿佛盯上了猎物的猎手。

但她完全没被杀气所影响,而是笑靥如花地询问道:“你就是云雀恭弥?看上去的确很强啊,不过你再强也没有力气放倒我的傀儡军团吧,只要有我在,它们就永远不会消失。”

云雀恭弥冷笑了一声:“那把你咬杀就可以了。”

然后他看见了站在对面顶着陈优的脸的黑发少女笑得更加灿烂,“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我才会这么做啊,如果是她的身体,你确定你下得了手吗?”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她会死,但是我不会,或者说我已经死过一次了。”

这一次云雀的声音都已经完全冷然,甩出了一句威胁:“不管你是谁,给我滚出她的身体。”

黑发少女面无惧色:“你也只能用语言来威胁我了,可惜我不吃这一套。不过从现在开始,你和这具身体的一切关系都全部消失,看在你原本和她订婚的份上——即使是假的,不过你待她很好,我可以让你毫发无损地离开这里,只要你把放弃拿回她的身体,顺带一提即使你拿回了她也醒不过来,她的灵魂已经被我封印了。”

云雀沉默半晌后,只问了她一句话:“你是谁。”

黑发少女轻轻一笑,云淡风轻地答道——

“吾名菲碧,源生的魔女。”

派翠西亚眯眼看着对面的两个人,貌似犹豫却暗自憋笑到内伤地说:“这个不行。”

沢田纲吉焦急地追问:“为什么不行?上次云雀要进去你不就同意了吗?”

“那是因为他和我进行了交易,否则我怎么会破例让他进入泽西特林?”派翠西亚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那是我们家族的禁地也是圣地,你们想进去没戏的。”

沢田纲吉刚想和她理论,就被白兰一把摁住,然后看着白发男人带着和善的笑容对她说:“我们想知道一些事情,如果请你进去帮我们调查,并告诉我们可以吗?”

派翠西亚挑眉道:“这倒不是不可以。”

白兰一看有门,正想拜托她,她却悠哉悠哉地又说出一句话来堵他们俩:“可是我为什么要帮你们呢?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啊。更何况我还在忙着找提香呢。”

这次轮到白兰眯起了眼,他也不着急反驳派翠西亚的话,而是同样悠哉悠哉地说:“我们想调查的事是关于南方的莫里斯城的。”

派翠西亚略感意外道:“那不是一座已经废弃的城市么,你们调查它干嘛?作为家族第二基地还是你们俩的秘密情侣基地?”

沢田纲吉嘴角抽了抽:“都不是,我们只是盟友。话说为什么你们都知道那是座废城?”

“你们俩看起来其实挺登对的,至少你不会像入江正一一样总是被这狐狸气的跳脚,看起来大部分时间他是不会故意气你的。”她耸了耸肩,“可能是因为我们文化知识比你高吧。”

沢田纲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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