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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要太嚣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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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容安顿好路遥,便在外间睡下了。路遥却是辗转反侧,明天真要嫁给那个劳什子王爷吗?他又尝试了几次退出,依然是那个错误。
战5渣表示,逃婚无力,只能认命。想到洞房花烛,他就虎躯一震,他该怎么跟王爷解释南宫路遥不是她而是他呢?真是令人蛋疼菊紧的命题!
他又调出了系统君,查看北瀞王的资料。北瀞王:皇甫倾城,性别男,爱好男。当今圣上皇甫恪唯一的亲弟弟,其母是元祐皇后晋升为元祐皇太后,身份尊贵无比。王爷好男色这点说出去总归不好听,于是圣上为了给自己弟弟遮丑,不断地挑选美女送去北瀞王府,几年下来已然娶了十来个妾室……可惜话说欲盖弥彰……北瀞王的断袖之癖已是朝中人人皆知的秘密,配得上北瀞王妃身份的达官显贵都害怕把自己女儿嫁过去,毕竟对自己名声也不好,为了攀附权贵,让自己女儿去守活寡,何必呢。
这一次,是顾氏在南宫济面前挑拨,道南宫羽嫣与顾子初本来情投意合,但南宫路遥居然不要脸地勾、引顾子初,南宫济一听大怒,恰逢圣上有意将已到婚配年纪的南宫路遥指婚给北瀞王,南宫济脑袋一抽便承下了这桩婚事。
看到这里,路遥忽然眼前一亮,茅塞顿开,既然北瀞王只喜欢好基友,那他只要不暴露自己的真实性别,让北瀞王一直以为他是个女人,他的菊花不就保住了吗?
asy!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节操!
吃了定心丸的路遥又继续查看系统君,但他发现点击的很多模块都显示“此功能尚未完成”,比如【坐骑系统】、【钓鱼系统】等等,这……怎么看都是一个半成品啊。所以说他人物信息错乱,是因为这个半成品游戏出现了惊天*ug吗?
他再点开【商城系统】,乖乖,其它功能没弄好,这商城卖的玩意倒是挺齐全的。从补血药补体药到各种武功秘笈,武器装备都有。但关键是……他没钱。唉,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看来以后努力赚钱才是正事。
路遥又点开了【好友系统】,还好,这个功能是完成的。他尝试输入“楚云生”,系统语音提示“操作失败,第一次添加好友需要当面添加。”这应该是防止出现同名同姓的错误。
看来当务之急是要先见到楚云生,这货十有*也是无法退出这游戏的,估计还等着路遥拯救他于水深火热啊。可惜路遥自己都被困在这斗室之中,明天还要被八抬大轿拉去拜堂……很难比较到底谁的境遇更凄惨。
路遥再次细细查看了一下系统,确定所有功能都再无遗漏,又尝试了几次退出,均无果。这才拉上被子,他太累了,很快进入梦乡。
第二天,天还未亮,路遥就被朝容叫醒,睡眼惺忪地洗漱穿衣,待到要净身沐浴,他才一下子从头清醒到脚。
“我我我……我自己来!”
朝容、夕颜看到他一副以死相逼的模样,只好作罢,放好洗澡水就出去了,估计她俩都理解为“小姐要出阁似乎变得特别害羞”。
路遥忍着一口狗血,默默地洗完澡,穿完里衣。还好这朝代的衣服是高交领、襦裙,裹起来还是很严实的,要是唐装那种抹胸式的,他就得马上自刎以谢罪了。
洗完澡一到外间,已经有无数人捧着艳红的礼服、精致的首饰等着他。他被一把按到妆台前,很不人道地开始各种梳理各种包装。那些婆子们像妆扮圣诞树一样往他身上挂各种珠花钗钿,一件一件地套上繁复的礼衣、广袖华服。路遥表示很困,被这么一折腾又是昏昏欲睡。
等他猛然惊醒时,发现自己几乎被裹成一个粽子,脑袋仿佛有十斤重,每走一步都艰难无比,佩环叮铛声不绝于耳,双眼只能保持平视,他毫不怀疑只要一低头他的脑袋立马就能在地上砸出一个大坑。
千万要坚持住不能露陷啊!
耳中听到媒人报着“吉时已到”,他被朝容夕颜扶起,一众丫鬟婆子簇拥着吹吹打打的把他送上了花轿。
真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如此凄凉惨烈。
临行前路遥扫视了一下四周,南宫济和他悲壮的眼神一对视,有些心虚地低下头。顾氏假心假意地嚎哭了几声,余下几位兄弟姐妹姨娘们或悲或喜,路遥还来不及细想,便被盖上了红盖头。
“起轿!”
一路颠颠簸簸吹吹打打,路遥像个玩偶一样被人或搀或扶,浑浑噩噩地拜了天地——送入洞房。
耳畔的喧嚣声逐渐远去,路遥不觉暂时松了口气,王爷的洞房自然是没人有胆子来闹的。他只觉得肚子咕咕叫,除了早上赶着吃的几口稀粥,基本是饿着折腾了一整天,再加上这一身行头,实在是‘忍辱负重’得有点头晕眼花了。
“朝容,夕颜。”他低声唤道。“有没什么吃的啊。”
朝容快步上前,“回小姐,有是有,不过这是讨喜的红枣糖茶、桂圆甜汤、花生芙蓉糕和莲子玉露羹,王爷还没来,是不可以吃的。”
路遥正饿得慌,听见这么多甜点眼睛都绿了,他掀起脸上的盖头,管他那么多,老子先填饱肚子再说,要不一会饿晕了,岂不是要露陷!
夕颜惊呼一声,“小姐你怎么自己把盖头揭了。”
路遥扑到桌边,双爪齐伸,一派胡吃海塞,连话都顾不上答,夕颜和朝容根本阻止不了。
他一向喜欢吃甜食,楚云生总说他跟个娘们似的,整日心心念念的就是苏芙蕾、巧克力、慕斯、松露、提拉米苏这类西点,每次路过哈根达斯都挪不动步!
今日他才发现原来中式甜点也能这么好吃,桂圆甜汤香浓滑腻,花生芙蓉糕入口即化,莲子玉露羹清爽可口,再配上一口红枣糖茶……嗯……回味无穷。
在朝容和夕颜眼中,路遥一副陶醉无比的样子,那吃相似乎连背景都换成繁花盛开,一派幸福的脸简直要飞起来拥抱蓝天白云。
这……这还是个新娘子嘛……你还是去拍中华小当家算了。
☆、第五回 洞房
路遥正埋头吃着,突然脑海中响起了‘哔哔’声。
系统妹子:“友情提示,后方高能反应。”
接着木门“吱”的一声被推开,外头出现了一众人等,双方都立即惊呆了。
这……这新娘子敞着头、叉着腿,蹲在椅子上胡吃海塞,那腮帮子鼓得和越冬的仓鼠似的。
众人一脸黑线。
领头的媒婆呆了一秒,她刷地又把门给关上了,一脸苦逼地说,“王爷……小的好像走错了。”
谁能告诉她里面那只不明生物到底是什么啊!
路遥也骇了一跳,这王爷来的也太快了吧,这酒席不是才刚结束,他们不需要去唱唱歌跳跳舞之类的么?他默默地把最后一块花生芙蓉糕又放回了盘子里。
夕颜和朝容吓得直接跪在地上。
“没错,就是这。”门外一个略带低沉的嗓音响起,顿了顿,又说“你们都下去吧,这没你们的事了。”
接着是一众华丽丽的跪安声,请辞声……众人相继散去。
路遥早已摸回床上,盖好盖头,正襟危坐。他知道王爷就在门外,但不知道他为什么迟迟不进来,俩人隔门相对,四周静得简直呼吸可闻。
良久,王爷还是没有推门,他抬脚向外走去。
路遥长吁了一口大气,还好还好,看来这位断背兄还是无法脱离性别不同带来的阴影。
门突然被重重地推开,路遥还没来得及高兴,脸上的盖头便猛然被揭开,那力道大得让他感觉眼前的人想要揭的不是盖头而是他的头盖骨。
王爷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恶狠狠地说:“怎么?听见本王要走你似乎很高兴?”五指几乎要抠进肉里。
与此同时,系统在他的脑海里拉响了警报,王爷的头上显示出了那令人恐怖的战力……2万+!
路遥当场吓尿,擦啊!他这是引到了一只多么大的boss!这……这是要被秒杀的节奏吗?
“你给我说话!”屋里此时只点着龙凤花烛,透着几分银白的月色,屋内光线很暗,但是在这么昏暗的环境下王爷的一双漆黑的眼眸却仍旧看得如此清晰。此时,这张脸带着愠色,对他怒目相向。
说……说说说说什么…路遥大脑一片空白,他张张嘴,
“嗝!”
一斤汗……
不好意思!小生好像一不小心吃撑了点!路遥急忙捂住嘴。
王爷的脸色突然变得复杂起来,他目光深沉地看了一眼杯盘狼藉的桌面,
“怎么,宰相府都不给你饭吃吗?”
“不不不……是王府的东西太好吃了所以…”路遥感觉掐着他肩膀的手松了,他小心翼翼地问,“王爷肚子饿了?那还要叫人再上么?”
“免了,本王一向厌恶这些世俗礼节。”
唉唉,那感情好,顺便连洞房一起免了吧。
王爷沉吟着起身,望着明灭的龙凤烛光,脸上看不出表情。路遥在一旁偷看他,北瀞王爷相当年轻,大概25、26的样子,此时着一袭大红春绸五彩舒袖袍,上绣鎏金四爪龙纹,外套绛色银鼠皮褂,一头长发极黑,用金丝红绫发带束起一半,余下的如流瀑般披洒在肩头,侧脸轮廓英气逼人,五官细致得如雕琢篆刻的美玉,映照着辉月,仿佛整个人都泛起淡淡的容光,衬得几分神采飞扬,恍若入画。
此时的皇甫倾城带着几分厌恶的情绪,人云伴君如伴虎,即便自己与当今圣上是至亲兄弟,即便北瀞王府一再向朝廷表忠,即便自己完全没有称帝的野心和必要,却还是难逃皇甫恪再三的猜忌。一胞同母,同样才华出众,皇甫恪借着选妃之名,一再往北瀞王府里送女人,还不知道里面藏了多少安排,那些女人,他碰都不愿碰,给个名分,软禁在府里便是了,但是这样的命运,难道终身都逃不开么?。
他看着南宫路遥,宰相府嫡长女,论身份,确实有做皇家眼线的资本,毕竟她父亲南宫济,权谋手段样样精通,又是皇兄心腹之人,但是,眼前这一位——他还清楚地记得媒婆推门时,某人昙花一现的蠢样。这样的女子,真的有资格做他北瀞王府正妃?该说是他这位皇兄太过信任南宫济还是太过低估了他皇甫倾城?
眼前这个女子,五官还算清秀,身段一般,不是个美人也不算俊,引人注目的却是她的眼神,顾盼中带着几分狡黠,目光一触即逝,让他想起夜里偶尔见到的野猫,神秘而野性。而那双眼却又极清澈,仿佛一潭幽深的湖水,看不出半点心机。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在她身上如此特别,却又浑然天成,竟然让北瀞王头一次对一个人感觉如此捉摸不定。
“你到底是谁?”皇甫倾城沉声问道,带着一股摄人的威压。
路遥心一跳,反射般地回答,“路遥”。
“哦?”
路遥才发现自己手心已经湿透了,北瀞王给人的压力是无形的,如同一座山挡在你面前,让人不小心便会看不清前路,说出不该说的话,做出不该做的事。
但都到了这种时候,该做的还是必须做,该说的还是必须说,要不结果只会死得更惨。他不知道如果掉脑袋会怎样,但直觉告诉他这么尝试很危险,毕竟这游戏不能保存退出,那么重新来过的可能性也是很小的。
——————————————拭剑有话要说————————————
主角路遥穿越之后,还是男滴
只是系统分配的身份,是个女滴(身份而已不是真实性别)
周围知道‘南宫路遥’身份的人,都会默认他为女滴
因此在王爷的角度(或者别的不知情/人士),会称路遥是‘她’而不是‘他’
在路遥的角度,当然是按他来称
如果有混乱……请一定要告诉我@。@
☆、第六回 节操保卫战
他转过身不去看皇甫倾城,这样会感觉放松点。“臣……妾是路遥,南宫路遥。”这话说得颇有些心虚。
“哦?”
“咳!”路遥理了理思绪,定了定心神,把他白天一早准备好的一套说辞背了出来,“臣……妾虽然足不出户,但王爷大名如雷贯耳,臣妾心仪王爷已久,话说百闻不如一见,今天看到王爷真是文质彬彬,仪表堂堂,天资聪颖,骨骼精奇,是个练武奇……啊不不不,是天人下凡,千娇百媚……啊也不对……总之…简直是英雄与侠义的化身,美貌与智慧的结合,山崩地裂水倒流,日月无光鬼神愁,人见人爱,车见车载……”
皇甫倾城忍无可忍,一转身抓住他的手,打断那滔滔不绝的鬼话,“别跟本王废话,你到底想说什么?”
是他马屁拍得哪里不对么?为什么王爷的一张俊脸越来越黑。
“啊……我想说什么,对了,其实我想跟王爷说一个故事。”路遥觉得手腕都快被拗断了,亲啊你下手能不能轻点。
“说!”皇甫倾城无视了他龇牙咧嘴的无声控诉。
“话说在遥远的古代,有个朝代叫清朝,嗯,这只是一本小说,具体不用深究啦,有一个男人叫沈复,他娶了个妻子叫陈芸,这个陈芸不算漂亮家室也不好。有一天……”
皇甫倾城把他的手往后一揪,沉声道:“给本王一句话说完!”
路遥疼得差点飙泪:“这就是一个贤妻劝夫纳妾的故事!”
故事源自《浮生六记》,他很早前看过的,一直对书中温柔贤惠的陈芸念念不忘,没事总感慨,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哦?”
路遥感觉手一松,他赶紧退到床边用另一只手抚摸着,手腕一圈青紫,真心好痛。
皇甫倾城冷笑,“你无非想告诉本王,本王娶了个贤良淑德,胸襟广阔的正妃?能劝夫纳妾?你以为,纳不纳妾凭你能做得了主?”
“嗯嗯,我不是说我能做主啦,我只是说我不介意,君子有成人之美嘛。”路遥嘿嘿笑着,又补充了一句,“当然也包括男宠。”
皇甫倾城的表情阴晴不定,这个女人在大婚之夜要劝夫纳妾,还不避男宠,她脑子被驴踢了吗?
如果说她有什么目的,那便是为皇兄广收眼线?但是……不论纳妃还是纳妾,他身为北瀞王几乎都无法拒绝,她又何必多此一举。
接下来路遥又说:“我知道王爷有很多美妾男宠,我这等姿色怕是污了爷的眼,所以今夜,便是个形式……咱们意思意思就好。”边说边偷看他的脸色。
皇甫倾城的脑袋懵了一下,这还是生平头一遭,这女人……到底知道她在说什么吗?绕来绕去搞了一大圈,就为了不和他同房?一股无名的怒火窜上他的心头,对!他是很讨厌女人没错,从小看着母后在宫廷中为了个人权势和家族荣耀与妃子们勾心斗角,他不仅厌倦,更是害怕了。人为了更好的活着,变得阴暗肮脏,血腥残暴。女子生就一双素手藕腕,却不为折花惜玉,绾发留簪,而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十指纤纤却染尽鲜血,莺声燕语,姐妹相称而杀人于无形,甚至连初生的婴孩、未出世的性命,都玩弄于股掌之中……实在是……实在是……
因此就算她不说,今晚他也绝对不会碰她,来去不过像之前十来个妾室,丢在西苑圈养起来便是了,反正禁足出府,耐她们也折腾不出什么动静。
然而这些话却反由她的口中先说出来!他长这么大,不说身份尊贵无比,就算那张脸摆在那,便不知道多少女人想要贴过来,若不是他洁身自好,不近女色,北瀞王府非得被议亲红帖给塞爆,今天却是真真第一次,被眼前这个姿色平平的女子给……嫌弃了。
真叫人火大!
他手一挥,路遥只觉得身子一歪,重重倒在了床上,珠玉声不绝于耳,入眼是一片刺目的红,大红的缎绣龙凤双喜被褥,缂丝子孙万代边顶幔,映着紫檀雕花座的龙凤灯烛,王爷一身红绸衣服简直和周遭的赤色融为一体,只有那水银般倾泻的黑发和墨色的双眸看得分外明晰。
“休想!本王今晚就要与你圆房!”霸道的声音带着愤怒,皇甫倾城一抬手,‘嗤’地一声轻响,路遥的绣凤江绸喜服便从领口被撕了一半。
路遥吓得魂不附体,要死啦!他这说辞可谓穷尽智慧,句句恳切,有理有据,为毛这王爷突然兽性大发?这货的逻辑思维有悖常人啊!
“不可以!”他急忙捂住胸口,还好还好,他不禁对今早给他裹成粽子的婆子感激涕零,要不刚才就露陷啦。
“有何不可?”墨色的眸子危险的眯起,声音低沉暗哑,透着狂妄。她居然还有胆子拒绝!皇甫倾城简直要气爆!又是一声轻响,路遥的里衣也被撕了半边。
路遥彻底慌了,他手脚并用地挣扎着,但是皇甫倾城的动作更快,力气大得无法抗拒。
他崩溃地大喊,“臣妾的大姨妈来了!”
“天王老子来也救不了你!”说着皇甫倾城已经扯去了他大半身的裙子,露出两条光洁柔润的长腿,皇甫倾城竟然一时失神,没想到这女人……脸蛋一般,一双腿却长得如此*,勾人摄魄。
路遥感觉皇甫倾城的一双大手已经摸上了自己的大腿,带来一阵酥酥麻麻的触感,他不由得大叫,“不行啊王爷!臣妾臣妾!要见红!”
“不错,今晚便是要让你见红”皇甫倾城呼吸逐渐粗重,一股邪火上涌,他快压抑不住了,开始低头亲吻路遥的锁骨和半露的肩膀,同时双手轻轻一扯,路遥的里衣也破了。
路遥快疯了,他死死扯着被子捂住胸口,脑袋飞快地运转,尼玛,古代的月、事到底叫什么啊!
“臣妾!葵水来了!”当皇甫倾城的手正要按上他胸口时,路遥脑中电光一闪,终于喊出了这个救命词汇。
好像有人按下了暂停键,皇甫倾城所有的动作都停下了。
葵水,向来被男人认为是污秽之物,至阴至邪。
皇甫倾城看着身下衣衫破碎大半的路遥,一双眼里满是恐惧、愤怒、还有一点点……厌恶。路遥不喜欢男人,更不喜欢男人碰他。
一腔*顿时被浇息,继而化作无处发泄的冲动,皇甫倾城不觉又怒火上窜,他翻身坐起,一掌打断了床柱。雕工精美的富贵盘龙六柱床就这么倾了一角,木屑纷纷掉在路遥脸上,他骇得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良久,路遥觉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难捱。
皇甫倾城再次开口,带着难掩的压抑,“是因为他吗?顾子初?”
“不是不是,这个你真的误会了,顾子初跟我……和陌生人没什么区别。”路遥急忙对天发誓,撇清关系,他毫不怀疑此时北瀞王也想照着他的脑袋来上一掌。
“……哼!”
皇甫倾城深深看了他一眼,凌厉的目光简直可以杀人,然后起身拂袖,摔门而去。
这次,路遥直直等他走了好久,才敢长出了一口大气,他才发现,自己全身冷汗涔涔,都打湿了身下的锦被。
还好还好,小命和节操都算是保住了……
☆、第七回 恶魔的管家和佩剑
“哦?你说王爷怒气冲冲的夺门而出,今夜睡得松墨斋?”一双素手在绒缎巾上反复轻拭,那双手如玉似幻,柔若无骨,二指轻捻,又拾起眼前青玉盘上一颗翡翠般晶莹剔透的葡萄送入口中。
“是,奴才亲眼所见,王爷已经吩咐下来,今夜谁都不能进松墨斋。”一个低眉顺眼的小厮垂首立在一旁。
软榻上的人轻笑了一声,又捻起一颗葡萄,“看不出,那南宫路遥还真有能耐。”
明媒正娶的北瀞王府正妃,又是皇上赐婚,如此体面如此风光。本来,就算皇甫倾城不愿,碍着皇帝的面子,今晚也必须在新房过夜。而那个南宫路遥,居然连这都能搞砸,不知道触着了王爷什么天大的霉头。
“隐秘的把这消息传播出去,告知西苑的那十余位夫人……”
“公子,您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么?”小厮不解。
玉手在小厮头上敲了个爆栗,“卷书,所以说你不懂。平时西苑那些莺声燕语的,没得给我平添不少麻烦。王府正妃之位一直空缺,王爷便默许我在几位夫人中斡旋。如今真正管事的来了,然妃位高高在上,若是王爷今夜住的蟠鸾殿,这名正言顺的,也就定了,夫人们再难撼动分毫,但偏偏……”言至此又嗤笑了一声。“左右不过是个失宠的,挂个名分罢了,给夫人们一些念想,你想啊,卷书,我是顾着十余位夫人之间的矛盾容易,还是单顾夫人与王妃之间的矛盾容易?”
卷书低头想了想,认真答道:“都不容易。”
那人闻之不禁失笑,眼波流转,却带出一股高旷辽远之气,“卷书,所以说啊,你不懂。这凡事,都要有人担责,权责相成,所谓高处不胜寒,便是这个理了。”
言罢,摆摆手,示意卷书,“送一盏荷叶百合莲子汤到松墨斋,给王爷清清肺火。”撩衣下榻,宽大的下摆卷起,像一只蹁跹的蝴蝶,他似乎心情极好,带着款款的笑意,一张绝美的脸泛起玉石般的光泽,峨冠博带,衣袂翩翩,神采斐然。
卷书虽然日夜常伴身边,却也不禁看得一时失神。
这样的人物,不为官为仕,却心甘情愿地屈居在北瀞王府,身为男子自然无名无分,虽然皇甫倾城对他盛宠不衰,但左右不过做着王府总管的工作。
卷书曾经小心地探问过,公子却只是微笑道,“三生恩情,一世倾心。若有来生,我还愿如此。”
洛凡,王爷当年带他回府时给他赐的名字,在卷书心中,他便真如落凡的谪仙一般。
松墨斋,北瀞王府南书房。
皇甫倾城独坐在书房内,没叫小厮点灯。屋内墨色四溢,他只是呆呆看着自己的手,月光如水银般从窗外倾泻进来,照着那双手莹然白皙,这是一双养尊处优到极致的手,虽然手心因为长期握剑而生了几个茧子,但是依旧丰润柔软。
他没想通今晚自己究竟怎么了,居然会对一个女子产生不可抑制的冲动,并且这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时,竟没半分厌恶之情。他还清楚记得,就算是自己年幼之时,母后牵起他的手,他也禁不住全身发抖,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抵制,而今晚……想到她在他身下的强烈抗拒,和带着几分厌恶的执拗眼神,他的情绪不禁又上来了,夹杂着生气、愤怒、和一种莫名的焦躁……
“王爷,洛公子遣人在殿外候着。”
虽然王爷下令不许任何人进松墨斋,但卷书捧着汤盏到门外时,还是立即被传了进去。
然而看到来人单是卷书,皇甫倾城眼中闪过几分难掩的失望。
“洛凡安在?”
“公子说时候不早了,遣小的奉汤来时便已睡下。”卷书小声回应,俄顷,不见皇甫倾城说话,卷书又开口问道,“要去传唤公子么?”
“既已睡下,便不必了。你下去吧。”
偏偏这时候,洛凡不在身边。皇甫倾城的话语中带着难掩的压抑。
“执画,叫越剑笙来。”
“是。”
只一会,门便被推开,配剑声轻响,阴影中一个人影大步迈进来。
“王爷,这么黑怎么不点灯?”
说着便从怀里取出火折,刷地点亮了雀屏宫灯。
灯火明灭,映照着越剑笙的一张脸英气勃勃的脸更显得深邃幽远。
越剑笙,北瀞王府侍卫总管,尽心尽职,几乎从未有人见他离开过王爷十米开外。王府的下人不止一次见到,只要王爷一击掌,这名紧衣束裤的黑衣侍卫便会从各个意想不到的地方现身。
此时的他也依然是一身黑衣劲装,偌大的王府也只有他,能在近身服侍皇甫倾城时依然被允许配剑。
越剑笙还未转头,便觉得从后面被环抱住,皇甫倾城灼热的吐息从耳畔吹过,越剑笙心神一动,“王爷……”
“我说过,私下里不要这样唤我…”他的声音低沉而**,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动起来。
“……师兄”
“嗯”
后面的话语却被柔软的唇堵住,‘铛’地一声,剑鞘落地,皇甫倾城一抬手,刚点亮的宫灯又灭了……
衣裳被凌乱地丢弃在地上,手脚彼此纠缠,松墨斋内,不时传出高高低低的喘息声,月光如水,散播着靡靡之色。
☆、第八回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
第二天,路遥一大早起来,收拾行李哼着歌,朝容正从外面打水进来,一看见急忙阻止他。
“王妃,您不能着素色。”
“啊?为什么?”路遥好不容易才从满柜子的金玉锦绣堆中翻出一件天青色云纹裳。
“按照礼制,少顷一众夫人会来请安。”朝容急忙另选衣裳,招呼夕颜给路遥梳妆打扮。
唉,这什么劳什子的礼节。路遥本来还打算一早出门打探一下他好哥们楚云生的消息。
路遥被俩丫头不由分说地按在妆台前,他十分不耐烦,“大方、得体、不失礼仪就行了。”说完拔下一头凤穿牡丹的大花珠钗,“这种东西能少尽量少。还有啊,衣服能简单尽量简单。”要不是不得已,他是十万个不愿意穿女装的。
“粉不要擦啦!”路遥看到夕颜拿起妆台上的大红胭脂,倒抽了口气。
“王妃昨儿都是盛装啊,很漂亮的。”
路遥僵笑了一下,那些婆子昨天趁他睡着都给他折腾了些什么啊……这胭脂红得如此狗血,能往脸上敷么,你以为我是来演关公啊?
打扮妥当,门外小厮唤道,“洛公子并一众夫人请见。”
路遥一时奇怪,这‘洛公子’是什么来头?王府内眷里为什么可以混进一个‘公子’?
紧接着,朝容夕颜在前,一众女子娉婷袅袅地举步进屋,路遥只觉得如富贵花开,目不暇接,他在心里一个一个的数着“一、二、三、四……十六、十七!”居然有十七个之多,或身段窈窕,或秀美动人,或玲珑可爱……总之每一个放在现代都是8分以上的妹子。路遥不禁咽了咽口水,暗骂了一句皇甫倾城,你丫个基佬给自己整这么多花瓶干嘛!浪费资源可耻,可怜老子在现代快奔三了还……
当下一屋子环肥燕瘦的跪了一地,一阵浓郁的脂粉香气没入鼻中,路遥感觉一阵晕眩,这倒真有点当皇帝的感觉,就是身上这衣服……唉。
最后一个踱步进来的却是一名男子,一身白衣团染墨色,斑斓成一幅丹青,路遥定睛一看,似乎是墨竹图案,他本就风度翩翩,此时走得不快不慢,神采悠然地在众妾身后一站,只觉满屋脂粉尽失颜色,路遥心道,这一定便是那个‘洛公子’了。
洛凡并不向路遥跪拜,只是躬身作揖,道:“禀王妃,洛凡奉王爷之命,领西苑各夫人向王妃请安。”
路遥挤出个微笑,道:“坐。”
于是洛凡上前,一一点名:“娴雅夫人卫氏、静怡夫人陈氏、嘉淑夫人王氏……”
点到名字的便上前,路遥点头,随后按顺序坐在一旁。
路遥知道南秦极重等级,尊卑之序不可乱,外加各种封号什么贤、德、淑、仪……此时听起来在他脑海中搅成一锅粥,但洛凡信口拈来却丝毫不错,单凭这一点,路遥便暗生佩服。
“另有六夫人,曹华孙氏与十七夫人,晚晴安氏抱恙未来。”洛凡说罢便垂首退到一边。
靠,还有替补!
路遥“嗯”了一声,便不再言语。他看着一屋子人,云鬓钗环,只觉得自己脑子乱糟糟的,这游戏世界,完全不是他想过的生活啊……他现在分外想念楚云生,却苦在不能脱身。
此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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