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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反穿]唯一-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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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阿飞啊!这女的还真是你喜欢的类型。”芬科斯顶着个稀奇古怪的帽子,手托着下巴,调戏的眼光扫视和言的身材。

“找死。”飞坦一把伞扫过去,将措不及防的芬科斯打了一个踉跄。

信长幸灾乐祸:“活该。”

“喂喂你们两个——”

“走吧,离团长召集的时间剩下不多了。”信长无视了芬科斯的控诉,瞄了一眼被飞坦抓在手里的和言,撇了撇嘴,“我们耽误了不少时间了。”

飞坦点了点头,看到了和言另一只手里的大刀:“你拿着这个干嘛?”

和言讪笑着晃了晃手里的刀:“当武器啦。”

“换一个。”

“啊?!”和言愣了一愣,立马回答,“只是刚才暂时的拿了,会很快换掉的。”

飞坦满意的点点头,拉着和言跟着信长他们往外走去。

“等等。”和言拽住飞坦,终于把心中的喜悦冲淡了一些,“我还有事要做,等下再跟你走。”

飞坦不耐烦道:“又要做什么,多事。”虽然这么说着,飞坦却停下了脚步,偏头看着她,似乎是想让她现在快些做。

和言将嘴凑到飞坦的耳边,阻止了在前面不远处两人好奇的关注,低声道:“是修改记忆的大招,你们三个到围墙外面去。”

飞坦松开和言的手,拧住和言凑近他的脸,恶声道:“你敢再离开试试。”

“痛痛痛,知道了。”和言扔掉手中的刀,掰开飞坦的手,却盯着飞坦发起了呆。

她感觉到疼痛了!?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再也没感觉到的疼痛,她感觉到了!?难道……

“干什么?!”飞坦皱起眉,金眸又重新凝聚起了戾气,“再这么盯着我试试!”

“不敢!”和言回神,却心生不宁,决定这个等会再说,“你们快出去。”

飞坦冷哼一声,雨伞收进了衣服里,双手插兜背对着她向两人走去。信长芬科斯两人好奇飞坦的所作,飞坦却无视的离开,两人无奈的对看一眼,也走了出去。

和言看着三人的背影消失在围墙的这边,她转过身望着仿若另一个世界的地方,叹着气蹲了下来。

手掌完全不留一丝分毫的贴住地面,和言凝视着自己的手掌,在接到毛毛的准备讯号之后,发动起自己全身的念力,深呼吸之后,限制了能力的地域适用范围,全力使出发。

白色的光芒顿时从和言的手掌散发开来,钻入地面,从一点点的亮度,扩展扩展再扩展,慢慢的弥漫在整个大地上,光芒愈演愈烈。

这下子,只要是接触地面的人的记忆,关于和言的记忆全部改变,除了夏目老人,没有一个人幸免。

和言虚弱的跪坐在地上,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毛毛的身影一跳一跳的越来越清晰的接近,看到和言的身体状况不满道:“这次做的太过分了。”

“我知道。”和言苦笑。

“要回去拿行李么?”

“不用了,来不及了。飞坦来了,让我和他一起走。”和言摇摇头,顿了一下接着问道,“爷爷他……”

“他让你自己放心的走吧,有空来看看你父母就好了。”毛毛说,“不过他肯定也是很欢迎你去看他。”

和言松了一口气,点点头,准备站起来。

“等等,念能力透支的太厉害了。你不能就这么走。”

“诶,可是我也没办法啊——”和言突然顿住,“你不是想继续附身吧?”

毛毛将身子扭过去背对着和言:“你以为我愿意啊,别摆出这幅样子来。我把生命力化作念交给你,保证不会有机会抢夺你的身体自己做主。”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和言连忙道,“如果你进来了,那么下一回别人如果伤害我,我不确定是不是也会对你无害,如果不是的话……”

“废话多!我的存在就是代替你父亲保护你。念能力透支,你以为你能健康么!?因为有我,我才会同意你这个蠢办法,现在老老实实的听我的,把你的念能力补回来,我再出来也不迟,在此期间,如果担心我,就别让自己那么容易被人戳!”毛毛不再听解释,转身飞扑一般的钻入了和言的身体里,最后一句话几乎听不太轻,“记得去你流星街看看你父亲生活的地方!”

又一次,大脑中有什么猛地炸开,疼痛感快速袭来,却很快的消失。和言感受了一下周身重新出现的缠,不免的感激的笑起来。

毛毛它不只是想为了她的健康,还想要解决她的苦恼,在他人无法伤害她的情况下,给她一个保护自己努力变强的理由。

她很感激,真的。

完成了一件事情,看过了爷爷,也把父母安置好了,和言轻松了许多。她站起来,双手枕在脑后,慢慢的向外围走去。

接下来要跟飞坦在一起,要去流星街的几率会很大吧,没想到父亲是从那里出来的,流星街里的家伙果然也会有真爱啊。

从他们武力打开的口子处走出去,和言看见等在那里的飞坦。飞坦虽然极力的表示着他的不耐烦,可是眼睛却一直盯着这个方向,时刻注意到她。

和言莞尔一笑,她对于攻克这个人的信心又增加了一些,妈妈赐予我力量吧!

“做完了。”和言主动上前,拉住了飞坦的手,十指相交。

飞坦低头看了看,没有甩开她,径直向前走去。心里本来有些忐忑的和言小心的瞅飞坦,发现他没什么不满,低头小声的笑起来。飞坦听到她的笑声还觉得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一旁的芬科斯滋滋了两声,装模作样的扭过头去眼不见为净。

“你之前看的展览会,还有其他的刀么?”飞坦侧头看过去,信长正好刚把手放在他新得到的刀上。

腰间别着两把刀的信长揉了揉脸,语气不善的开口:“那群忍者的家伙都是狠人,我好不容易挑了一把好的,其他的泄愤随便扔到了。”

“这下麻烦了。”飞坦切了一声,“你就不知道再留一把,这下还要去找。”

“谁晓得你还需要。”信长翻个白眼,一副落魄大叔样子的他因为这个动作显得皮了起来,“为个女人找武器,你可真闲,咱们集合的时间快了。”

“是啊,飞坦,你出行的时候可没说要接你的女人。”芬科斯做什么都要插一脚,惟恐天下不乱,“这下还要给你的女人要个武器?”

飞坦最烦的就是这个芬科斯一脸的八卦样,却因为对方一口一个女人心情好了些,但这不表示他不发难,没有拉着和言的另一只手微微动了一下。一旁的和言注意到了赶快对飞坦摇了摇头:“不用了,武器什么的不急。”

“闭嘴,你别管。”

“真的不用,而且我不喜欢日本刀,日本刀不好。”

“喂,女人。”信长一脸不善,“你凭什么说日本刀不好。”

“说不好就不好,罗嗦什么你。”飞坦下意识就反驳回去。

信长眉毛一挑,周身的气不稳起来。芬科斯往旁边躲开,不想参与接下来即将来到的战争。飞坦松开和言的手,顺手将她甩走,面色不善。

和言自觉闯祸了,站在旁边有些不知所措。当她还没反应,那边已经开打了,不过双方都没怎么亮武器,应该只是口角不顺的小打小闹,她也就放下心了。

芬科斯早就趁机走到她旁边来了。

“嗨,你是怎么勾搭上飞坦的?”芬科斯一脸好奇看着面前这个他自认为属于小萝莉行列的和言,“虽然你长的符合飞坦那家伙的兴趣,但是从各方面看,飞坦对你的关注可超过太多了。”

和言警惕的与他拉开三步的距离,认真道:“我没勾搭他,我喜欢他。是我对他的关注很多。”言下之意是你说反了。

“太诚实了喂!”芬科斯面对如此直白的却完全与问题不搭的回答有些无语,却勾起了他的恶趣,“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么?”

和言点头:“你们是伙伴,幻影旅团。”和言没有隐瞒,飞坦知道她所知道的关于他的事情,旅团是飞坦所重视的,她既然决定一直跟着飞坦,那么她今后跟他们旅团的人会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真是没什么隐瞒的。

芬科斯还真没见过知道他们身份却如此淡然站在他们面前追求团员的女人,他又打量了几番:“你不怕死?”

和言一怔,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即使怕也是不会死的吧,这一想能一直跟着飞坦的理由又多了一层,她不由得笑起来:“每个人都怕死吧,但是我应该是不怕的……”

这下芬克斯更加吃惊了,怎么看着女人也不是从流星街那种地方出来的,可是她对待死这个回答竟然还笑得出来,回答还是貌似的不怕,言语之间竟然有些淡然,芬科斯觉得这个女人更有趣了,迫切的想知道这女人是飞坦从哪里淘过来的。

芬科斯此时觉得没什么可说的了,不过心里还是埋下了个小九九,等到了团长那里,看能不能帮飞坦留下这个女人,如果这个女的有什么特殊的本事还可以推荐成为旅团人员,然后让她带他去她家乡看看去,说不定这样的女人多着呢,他也想找这样的女人玩玩呢。

辛亏和言不知道芬科斯的心理,否则她一定会好笑的不得了,如果真带了他去那个世界,那边的女人估计一个个都吓死了,她们可都是普通之身啊。

两人静默的站了半天,那边的飞坦和信长终于意犹未尽的结伴走了过来。和言看到两人都没有受多少伤,总算放下心了。

她走到飞坦旁边站好,习惯性的帮飞坦拍了拍肩膀上的灰尘,才出头对信长道歉:“对不起,我刚才的意思只是说日本刀不适合我。”

信长愣了一愣,他早就忘了刚才这女人说什么了,自然也不晓得她为什么道歉,只有茫然的应了下来。

“不用道歉!”飞坦握住和言的手腕,不耐烦的往前走,“赶快走了,我们耽误了不少时间。”

芬科斯提醒道:“我们还得买回程的飞艇票呢。”

“什么?侠客没有订么?”信长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他可没飞坦有个女人帮他,“那家伙干的也太不全面了。”

“我看他是有怨念吧。”芬科斯回想起他当时也要求一起来之后侠客抓狂的反应,不由得撇撇嘴,“太小气了。”

“去抢吧。”飞坦看了看不远处呈现下一班飞艇的时间,“今晚九点有艘飞艇出发。”

“也是,不算太紧张。”

和言看了看三个正准备抢票的几人,从口袋里捏出了那张猎人执照,示意给他们:“我可以免费拿票的。”

“诶!?”芬科斯惊道,“令人吃惊。”

飞坦只看了一眼猎人执照,握着和言手腕的手越收越紧,看着和言吃痛的神情,金眸中又聚集起了戾气,眉头紧皱语气吓人:“你什么时候考的?!”

“还没一个月。”和言再一次注意到了飞坦能让她痛的这个情况,心下有些紧张,也没有太过在意飞坦的意思,“怎么了?”

飞坦抢过和言手中的执照,向后扔过去。信长一伸手便拿到了,没再理会便走去售票口。芬科斯看了看即将爆发的飞坦,耸了耸肩追着信长离去。

“不找我,却有时间去考这个猎人证?”飞坦此刻生气极了,暴虐的心情再一次对着和言产生了,眼中的风暴越来越剧烈,手中的力道越来越重,恨不得将手心里的手腕捏断,“你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本事考猎人,还变了一副与之前完全不一样的外貌身高,难道你在那边的软弱都是骗我的?”

33兴奋

“不是的,你误会了。”和言一只手去拉飞坦揉虐的另一手,想要将手腕解脱出来,“先放手听我解释,我没有骗你!”

飞坦稍稍松了力道,却还是生着气,从那双狭长的金眸一看便知。

“飞坦……”和言向着飞坦靠近,轻轻一挣扎,那只手就获得了自由,她揽上他的脖子,将嘴凑到他的下嘴唇,轻轻一咬,低声道,“我一直很想你,”

飞坦毫不客气的按住和言的脑袋吻了下去,百转千回后,和言的嘴唇已然肿了起来。

“别想转移我的注意力。”飞坦扶着和言的脑后,狠狠地瞪着她,“等下上了飞艇再问你,敢骗我,杀了你。”

和言怔怔的看着飞坦,他似乎可以伤害到她,可以杀了她。也许……飞坦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能伤害到她的人,唯一的一个。

“我说过,别这样看着我。”飞坦说着拧上了和言的脸,“听到了没有?!”

和言拉下他的手笑盈盈的揽住飞坦的一只手臂:“我不会骗你的!永远不会。”

芬科斯与信长两人早就拿好票,等在一旁,这也是飞坦能等到飞艇上才准备问个彻底的原因。

“诶诶诶,没想到没想到。”芬科斯看着携手而来的两个人侧头对信长说,“飞坦这家伙有点像是认真的。”

“貌似。”信长摸了摸下巴,点了点头:“不过这样就糟了。”

“到时候等团长定夺吧。”

“结果可想而知。”

“这几天飞艇上我们就别打扰他们了。”芬科斯摸着自己少有的那么点同情心,“反正也没多长时间了。”

信长瞟他一眼,转身就走。

四人又在街边弄了点东西吃吃,才在八点多的时候登上了飞艇。信长将房卡和猎人执照一起扔回到飞坦的手中。

芬科斯在一旁对和言挤眉弄眼:“大床房哦~”

还没等和言做出什么反应,飞坦直接拽人离开,把无视芬科斯这点做的淋漓尽致。

房间中果然只有一个格外大的床,床单中间是一个三掌大的红心。和言先走进了浴室,洗了洗澡,没有换洗的衣服,只有宽松的一次性浴袍,她穿上走了出来。

飞坦一见她出来就脱掉上衣,走到浴室门口,一边打开门,一边对向床边走的和言说:“把你的话准备好,等会老老实实的告诉我。”

和言快速高频率的点头。等飞坦的身影消失在浴室的另一边,和言才来得及换气。

看了看这个纯属于情侣的房间,和言非常无奈。在她对这个世界有限的认知中,这样的房间可不是随便什么普通人能住的,即使有猎人证也不行。天知道他们是用什么办法得到了这房间的房卡。

不过这跟她没关系,能住的舒服便是好的。

现在要紧的是,怎么和洗完澡的飞坦相处啊,虽然两个人已经发展过了,但是很久不见她还是会害羞的好不好。

脑中一闪而过刚才飞坦虽小却布满精壮的肌肉的上身,和言的脸不由得红透了。飞坦身材真好啊,她这样想着。

至于解释什么的,又不用说谎,根本不用准备。

飞坦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到坐在床边发呆的女人。这是个陌生的身体,与他熟知的和言不一样,如果不是凑巧看到了那场处刑,他大概不会认出她来。

那种熟悉的刀刃入肤的景象,没有血液的喷洒,有的只是卡在白嫩肌肤里的状态。一瞬间就让他认出她来,在芬科斯与信长和他集合之后,他就直奔着去相认。

如果不是他认出她来,她是不是还要继续走她自己的路,不来找他,让他一直以为她还在另一个世界。他怎么就那么蠢的还在找去那个世界的通道。

想到这里,飞坦又怒了。

飞坦丢开擦着头发的毛巾,大步上前将和言压倒在床上,狠狠的咬住和言因为惊讶而微张的嘴唇,舌头灵活的钻了进去,与她的相互纠缠。

他的一只手握上她的胸前,因为不同以往的触觉,令他呆了一呆,然后是更加粗暴的揉捏。和言吃痛的躲避,飞坦完全不受影响。

和言不得已伸出右手推着飞坦的脸,离开了她的嘴,在飞坦发火之前,大声道:“我不知道你又在生气什么,我现在要告诉你你走之后的事情,等我讲完了,你要再做什么的话随意你!”

飞坦双手撑起他的上半身,半湿的头发在微弱的灯光下闪闪发亮,狭长的金眸微眯,精壮的胸肌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他轻抬嘴皮似笑非笑的看着躺倒的和言:“随意我?”

和言看得呆了,简单的一声:“啊。”

飞坦坐到了一旁,示意和言开始。

和言坐起来,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讲述了飞坦走之后她经历的大部分事情。

“所以说这真的不关我的事情,如果不考猎人,我就没办法走出失美乐湿地。变成另外一幅样子也全部都是因为富坚这个家伙!我真的是刚刚学会念的,之前纯熟的利用的念力是我父亲的不是我的。”

“考完猎人为什么不直接找我?”

“……我怎么会知道去哪里找你的,而且我要安顿好我的父母才行。”

飞坦拉着和言的头发,在手里揉捏着,头放在手肘顶着膝盖的手上,侧着头,问她:“嗯,挺老实的。我暂且相信你。”

“还,还有一件事……”

“什么?”

“好像,这个世界就只有你一个人可以伤害到我。你是唯一的一个。”和言侧过头,不去看飞坦,声音越来越低,“再见到你之前,无论受到什么人的伤害,我都感觉不到疼痛,在今天我才发现,只有你会让我感觉到疼,所以也可能——”

接下来的话被飞坦堵在了嘴里。和言不由得搂上飞坦的脖子,微睁眼的瞬间,看到了那双令她震撼的金眸,久久不能回神。

飞坦觉得自己的心智被迷惑了,一种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从心脏炸开,四散开来,沿着血管和经脉一丝丝逐渐的占据了他的全身,逐渐剥夺了他的理智。

他是蜘蛛,所以他知道,他们幻影旅团的人每一个都有着强烈的独占欲,这种欲|望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大,慢慢演变成了一种习惯,丢弃不了也不想舍弃。属于自己的东西永远也不想有人来染指,任何指手画脚都不可以。

但是每个人却都知道,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根本就不会存在。你获得的东西可能在你之前就有人碰触过了,你丢弃的东西可能之后被人拾起,就连应该属于自己的性命,也可能一不留神被他人剥夺。

没有什么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虽然每个人心里都清楚的知道,可是还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去寻找。他们大开杀戒,他们为所欲为,却始终没有得到那份独一无二属于自己的事物。

而今天,他飞坦,听到了什么……

……这个世界就只有你一个人可以伤害到我。你是唯一的一个。

唯一的一个。

这个女人亲口承认的,似乎她也真正的查证过。

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一个,唯一的一个只有他才能动得的女人,只有他能杀掉的女人,从头到脚彻彻底底只属于他的女人。

她说过她喜欢他,她的心属于他。

她的第一次是他,她的身体属于他。

她只能被他伤害,她的性命属于他。

唯一的一个,从小到大唯一的一个。虽然这都是她的一面之词,可是该死的他却通通的相信了,理智仿佛都没燃烧掉了一点都没有剩下。

这个女人的一切都握在他的手里,他掌握着她的生死去留,只有他,只有他,只有他,唯一的一个。

“说你是我的……”

“我,我,我是你的——嗯~”

兴奋,喜悦,快|感一点一点侵蚀,一点一点占据他身体上下的每一个细胞,张扬的喧哗着。

一丝一毫的慢慢的吻着身下的女人,似隐似现的看到女人沉沦的表情,令人振奋的喜悦,强烈的爆发出来的独占欲掌握着他的大脑,他的行动,逐渐疯狂。

他想要发泄,发泄出自己此时的情感,完全的。他狠狠的抱住身下的人,全力的占有了她,再一次彻底的占有了她。

和言的手指微微的动了动,指尖碰触到柔软的床单,全身上下仿佛有巨大的东西碾过去一样,骨头酥麻,肌肤疼痛,她不由得□出声,喉咙却干渴异常。

有人扶起她的头,灌进了一杯水。

生疏而强硬的方式,让和言痛苦的咳嗽起来。

旁边的男人不耐烦的嗞了一声,抱着她的上半身靠在了床头,将手中的杯子塞在她的手上。

和言缓慢的睁开眼,眼皮重的过分,却还是看到飞坦赤果着上身站在床边看着她,示意她自己将手里的水喝下去。

和言拉过一旁的被子遮住自己赤果的全身,这才缓缓的灌下了一杯水,哑着开口:“你昨晚到底是发了什么疯?”

“昨晚?”飞坦冷哼,金眸闪过不爽,“是前天晚上,你睡了整整一天。”

害的他一整天都心神不宁,做什么都不对劲,被信长和芬科斯那两个家伙嘲笑,真是不爽极了。

和言无语,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怪不得这么饿了。

“有饭么,我饿了飞坦。”和言抬起头望向飞坦,光洁的布满吻痕的脖子和锁骨毫无掩饰的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飞坦呼吸一滞,扭过头去,也不顾着生气了:“等着。”

和言闭上眼靠着,也不准备再问关于那晚飞坦的失控了,她好像能猜到一点原因,不过飞坦也太凶残了,她有些承受不了啊。这跟受了重伤一样的事后状态,太不好了。

总不能以后再与他那个的时候,要全身布满缠保护自己吧。

这个可是得好好想想……为了欢愉把自己的命送进去就不好了。

嗯,好好想想。

那边,避开芬科斯和信长的飞坦站在餐厅门外,不由得打了个喷嚏。

34彻底

在飞艇上过了几天之后,飞艇慢慢的着陆了。四人随着人流出了飞艇场,七拐八拐的走在了一条略显荒凉的大街上。

沿着这条大街一直走,尽头便是那个被世界遗弃的流星街。因为飞艇到达的时间是凌晨,这条街上寂静无人。

四人沉默着。

走到一处别墅外,飞坦站在门口看了看,便拽着和言破门而入。和言在飞坦的注视下,对着房子开始检查。

根据所有的家具上落的厚厚的灰尘来看,这个房子的主人已经很久不曾来住了。厨房中的案板上还摆着切了一半的菜,却早已腐烂发臭。

屋子里的设备很齐全,两层楼,四间卧室,布置很温馨的房子。

和言回头对飞坦说:“那我就住这里吧。”

飞坦点点头:“明天我过来。”

“真的不让我跟过去么?”和言拉着飞坦的手,“我说过了,只要你不杀了我我就不会死掉的。不用担心。”

“没有担心你!”飞坦瞪了和言一眼,转身就走,“待在这里,别想离开。”

和言停住,聪明的没有拆穿飞坦,他一旦恼羞成怒就糟糕了。

和言站在门口,看着飞坦与芬科斯信长两人结伴离开,直到身影完全消失。和言啪的一下关上门,靠在门上,顾不得因大力漫起的灰尘。

这个房子里有太多强烈的气息,和言不用记忆探测就可以感觉到记忆的执念。

这家房子的主人是被杀死的。

至于凶手是谁,答案可想而知。

和言强迫自己不要想太多,开始准备大干一场,将这个房子好好的收拾一遍。从客厅开始,和言注意力集中在收拾东西上,可是那种印满记忆的气息越来越强。

和言放下手中的东西,不得不去用念力来将这房子里附加的念力记忆消去。她不想去探查这记忆中的仇恨,因为这关于飞坦。

她知道飞坦是怎样的人,但是这又怎么样呢。如果是原来的她,也许会嫉恶如仇,但是现在的她也如他们一样,有她自己不想承认的对杀人的享受。

她已经不是个普通人了,自从杀了仇人为父母报仇之后,她的心灵已经迈入了黑暗当中。

她跟飞坦是同类人,她承认了。

花了一上午的时间,和言只是把客厅,厨房和一间卧室连带着里面的浴室整理出来了,其他的地方依然尘土飞扬,和言还发现了一具呕烂的尸体,将它扔出去了。

中午时分,深知自己做饭水平的和言,决定到外面吃去。

一到外面,和言就觉得自己傻冒了。

猎人证还在飞坦那里,他没有还给她,她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怎么可能在外面的餐馆吃饭。

累了一上午的和言,捂着咕咕叫的肚子完全瘫痪在门口,叹息。

和言埋着头,纠结着。

去吃霸王餐之后修改他们记忆还是饿着肚子,和言不断的选择着,不过按照她自己的本性,应该不会苦着自己饿肚子的。

决定了,和言拍拍裤子站起来,向着饭店迈进。

看到一家相对豪华的酒店,和言才敢进去,这种店的利润一般较高,吃顿霸王餐没啥的,不过一进去,和言觉得自己今天的运气不错。

黑崎那女人在一张桌子上坐着,滔滔不绝,对面则是沉默的吃着饭的酷拉皮卡,这次酷拉皮卡的身上再也不是那种民族风特点特别浓厚的衣服了。

和言突然觉得自己应该不计猎人考试的前嫌,利落的坐到了黑崎的旁边。

酷拉皮卡立刻放下手中的餐具,拔出的刀就放在了和言的脖子上,右手的锁链显眼的在和言的眼前晃悠了一阵。

和言无视架在脖子上的刀,叫了服务员来。服务员不愧为受过训练的,面对这边的情况面不改色面带笑容的拿着菜单走下去,还倒了一杯茶给她。

“没用的,放下吧。”

酷拉皮卡想到了猎人考试的情景,脸白了白,咬了咬牙,将刀放了下去,却还是在警惕着:“你要做什么?”

“一个人吃饭太寂寞,看到你们在这里搭个伙罢了。”和言对一直看着她的黑崎笑了下,“我不会伤害她的,不信你问她。”

黑崎笑着对酷拉皮卡说道:“嗯不用担心,她现在不会动我的。”

服务员将菜上桌。

和言示意他们两个也吃,不过两个人都摇了摇头表示不要,她耸了耸肩,开吃。

“你怎么会在这里?”

“探个亲。”

“你这里有亲戚?这个流星街边缘的城市!?”

“不是,是在流星街里面的。”

黑崎哑然:“你知不知道流星街是什么地方?!”

和言点头。

“你……”黑崎顿了一顿,看了在吃饭的酷拉皮卡一眼,低下头轻声问“你不会穿越到这个世界的地点就是流星街吧,你是流星街人士?”

和言想了想,如果算上他父亲血缘这关系的话,她的确也属于流星街人士,所以她干脆的点了点头。

“怪不得。”黑崎恍然大悟,带着她有秘密的语气,“怎么样,要不要交换一下,我给你在这个世界的绝对筹码,你带着我们在流星街里逛一逛。”

和言又塞了一口饭,直起身看看黑崎,又看了看酷拉皮卡,放大了声音:“为什么要去流星街?”

酷拉皮卡手中的动作顿了顿,蔚蓝的眼眸闪了闪,又继续吃起饭来。和言觉得对酷拉皮卡应该问不出来什么,于是扭头看黑崎。

黑崎干笑了下,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你知道幻影旅团么?”

“嗯知道。”和言开始编瞎话,“之前在流星街遇到过,很厉害的几个家伙。现在他们在流星街都是横着走的。”

酷拉皮卡的手紧紧抓住桌布,眼中带着急切,快速的问道:“他们现在在哪里,你知道么!?”

和言还没来得及回答什么,黑崎就出声了。

“哈哈,你也很厉害啊。”黑崎打岔,似乎是不想让酷拉皮卡找到关于幻影旅团的消息,“能自己从流星街走出来啊。”

“有秘密通道啊。”

这个倒不是在说谎,从毛毛那里,和言的确知道之前她父亲走出流星街的一个通道,只不过那个通道对于普通人来说安全系数很小罢了。

“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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