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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暗战-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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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鱼儿游水跃出时掀起的水声与风声。
凝望着七夜不算宽实的后背,纲手也不知道自己心中的感觉,如果是恨,纲手恨不得亲手杀了七夜为自来也报仇。如果说不恨,却是心中没有太多的杀意,也不知如何。又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望了一眼天色,起身告辞。“天色不早,我还要回去处理公务,叨扰许久我也该走了。”顿了顿,见七夜没有丝毫要挽留的客套,忍不住笑了笑,“不留我吃饭么?”
本来七夜已经动身随着纲手朝院门走去,却不想纲手忽然蹦出这一句,不禁一愣,随即笑说道:“不留了,木叶进来事多,留你恐怕我也不用出门了。”
纲手笑了笑不再多话,现在木叶的情况没有人比纲手更清楚,可以说木叶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几个势力之间已经没有了争斗,而是把目光都对准了这一次的战争上。纲手心中其实明白七夜为什么会笑,隐约的也猜到了些许那笑中的含义。对纲手来说,纲手何尝不希望木叶乘着这次机会奠定木叶为忍者界第一的位置?
送走了纲手,七夜回到了后院琢磨了许久之后,写下一连串的命令,传到了下去,在一条条的命令下,庞大的机器开始运转起来。借着战争还没有彻底的爆发,信奈被七夜派出回到阿部一族世代隐居的地方,打算调用起信奈族人的力量,组建起一只完全由半妖魔组成的队伍。而五大国寺庙的事,也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可以说七夜已经做好了好战争的准备,甚至连战争之后的事也都安排的差不多,剩下的就是静静的等待,战争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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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过度一下。
第一百四十六章 祭坛
接下来的三个月的时间里,世界已经发生了明显的改变,无论是国家还是人民,哪怕是避世的小村庄,都弥漫着一种肃杀且紧张的气氛。军队的调动日益平凡,边境线上的摩擦也越来越多,时有流血事件的发生。
其实军人并不在乎战争的原因,也不在乎战争之后胜利的是否是自己的国家,军人之在乎战争是不是真的要进行。许多人都害怕战争,但是更多的人却期盼战争的到来。有些人纯粹是为了杀戮,有些人是为了建功立业,当然还有一点点是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心理。
匆匆收拾了一番,七夜一行人离开了木叶,此刻若还是待在木叶恐怕并不是什么好的打算,早点脱离这战争的中心之一,也是保存自己力量的必要手段。要知道若不走,纲手和长老会难免会让七夜与手下直接参加到战斗中,既然要战斗,就难免会受到伤害。七夜不打算让那群小子去送死,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等他们做。
会到了大名府,松贺对七夜的到来十分的欣慰,这个词或许用的有点不对,但松贺却是这个心理和情绪。七夜的名声在外,松贺的安全就有了保障,松贺不怕战败就怕那些阴魂不散的忍者偷袭暗杀,要知道被一个忍术高手盯上并不是一件值得身心愉快的事。
与许多年前的那个松贺不同,现在的松贺富态了许多,待在藩主的位置上虽然麻烦,但是却极为享受。权利能使人堕落,能使人迷茫与彷徨,好在松贺是个果敢而果断的人,受到的影响并不多。这几年松贺的几个兄弟姐妹均死于非命,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这些“意外”恐怕都是松贺安排的。不过没有人说出来,更没有记在心里,只是当作一件微不足道的事都忘了,有些时候知道某些事本身就如同身上被挂这一个定时炸弹,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爆炸了。
“艳阳高照,天气真的不错。”
大名府大名府邸上,松贺慵懒的躺在青草地上,枕着一个贴身近侍的大腿,一只手不老实的摸索着那白皙光滑的皮肤。眯着眼睛,张嘴接过那女侍剥好的桔子,笑望着坐在一边的七夜。脸上没有因战争随时爆发而产生的担忧,似乎就像平常的下午一般,眼神中偶尔闪过几缕精芒,衬出了一个活脱脱的老狐狸的形象。
七夜双手捧着茶杯点了点头,茶杯口升起袅袅的雾气,一种苦香弥漫在茶杯的周围,泌人心脾。仰望了一眼一碧如洗的天空和刺眼的太阳,微微一笑,道:“嗯,是不错,说起来现在已经快要七月,天气却不怎么热。”顿了顿,吮了一口茶水,不经意的问:“最近的局势怎样了?”
松贺忽然大笑了几声,发自肺腑的笑声,只是听着声音就知道松贺心情确实不错。抿着嘴又哼哼了两声,推开女侍递到嘴边的果仁,颇为炫耀喜滋滋的说道:“就如这天气一般,非常好。我已经联系了一家,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会结成攻守同盟,相信能在战争中得到最大的好处。当然,还多亏了您的指点,想来上次的中忍考试,我便是最大的赢家。”
话中用了“您”这个敬称,本来两人都是心思狡诈之辈,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松贺倒也是真心实意的用了这个敬称。一来七夜的年龄足以做松贺的长辈,二来七夜也着实教会了松贺不少为人处事的手段与计谋,称一声老师或者您,也不为过。
“是么?”七夜忽然话锋一转,说道:“我有一批人,实力很强,只是他们的身份有点见不得光,想不想把他们弄到军队里?我可以保证,只要他们进了军队,你的军队可以肆虐在任何的战场。”
七夜转换话题的速度有些快,好在松贺的思维也不慢,思索了片刻脸上露出些许难色。七夜说了那些人的身份有问题,那这问题的麻烦必定不小,松贺并不是一个没有脑子的人,反而相当的聪明,脑海之中利益与得失简单的计较了一下,刚要开口答应七夜的提议,却没有想到七夜却抢他先又开口了。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神和妖魔么?”
松贺听了这句话心脏不争气的扑通扑通一阵乱跳,禁不住猛地坐了起来,瞪大了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七夜。七夜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松贺心中心思急转,眼神闪烁,小心翼翼的分析着这话的真实性。
松贺不是傻子,相当聪明,七夜这一前一后两句话联系在一起就能得出一个很简单的结论:这些身份见不得光的人,不是神明,就是妖魔。在现在这个时代或许人们对神明和妖魔不如以往那般畏惧,但作为统治者,却明白神明和妖魔的威力。若不是出云阿国那个女人施展了几个特别的神术震撼了五大国的大名,恐怕那些神官和女巫还躲在某个村庄里扮演田户的身份。
“是妖魔?”
松贺颇为小心的开口问了一句,七夜微笑着点了点头,没有直接回答,但也差不多。松贺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神情有点惶恐,左右看了看,目光从身后贴身近侍与一边的女侍身上一扫而过,再望向七夜的时候眼神之中包含着些许杀意。七夜笑容如初,没有丝毫改变,又是问问颔首,忽然一条手臂化作残影,只听咔嚓两声轻响过后,身后两名女子身子一软,躺在了地上,脖子已经扭曲成一个恐怖的角度。
望了望四周,松贺心中还是有点害怕,连忙站了起来,微躬着身,道:“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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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中之中,听着七夜说完一切,松贺脸嘴巴也合不拢,但是眼神中的狂喜与那种孤投一掷放手一搏已经出卖了他心中的想法。掌权者最大的理想是什么?这个问题恐怕只要识字的人都知道,那就是长生不老,而在长生不老之上,就是想要成为永恒不灭的存在。
七夜已经画出了一张极为美观的大饼,尽管在执行的过程中存在着这样那样的问题与矛盾,但是并不妨碍松贺的追求。颤抖着的双手慌乱的从怀中掏出了一条青丝手帕,胡乱的在脸上擦了擦,只是动了几下,豆大的汗水就撒了一地。
“你是说,你确定,神可以杀死与替代?”松贺颤着声音又问了一句,两只手已经紧紧的攥在了一起,关节发白,显然用了很大的力气。见了七夜再次肯定,忍不住挥舞了几下两只白胖的手臂,吁了一口气,道:“我要做些什么?”
百分之三百的利益就足以让人疯狂,更何况从一个普通人成为神这种已经无法形容的诱惑?为了成为神,哪怕是最低等的神,松贺已经打算拼了,做了这么多年的大名对许多事已经都看的相当的清楚,自然分得清谁更重要一些。
一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成为神,松贺略显富态的身子就抖了起来,就算这个时候让他把他的亲生儿子宰了,恐怕他也不会犹豫。万事都有价值,当一边的价值超越另一边的存在,该舍弃哪边,该保留哪边,只要是个人都知道。
七夜闭着眼睛静静思考着,松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小心翼翼的候着。好半天七夜拿出一支笔,一张纸,飞快的写下了近百种的物资名称。这里面有些东西就是七夜自己都不知道,不过却很重要,委托给松贺是唯一的办法,除此之外七夜根本没有这个能力去搜索。
“这上面的东西很重要,份量我也写了,在战争进行到白热化之前必须得到,任何代价都可以满足。只要有了这些,你和我的梦想就会成为事实,明白了么?”
这上面的材料是用来制作一个祭坛,一个从远古时期流传下来的祭坛。这个祭坛拥有者祭献与召唤的能力,无论是妖魔还是神明,只要贡品足够多,就能把他们召唤过来。
松贺这次却没有开口,接过那张纸之后扫了一眼,眉头拧在了一起。纸上的许多东西别说看了,听都没有听过,眼神略显焦急,七夜已经说的很明白,这些东西关系到自己是否能成神。沉吟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不敢保证全部得到,只能说尽最大的力气去搜寻。
第一百四十七章 复仇【上】
就在七夜回到大名府之后,一双充满怨毒的双眼无时无刻盯着他,这双眼睛中的仇恨和怨毒足以让任何一个心理素质不错的人惊慌失措,那完全是抛弃了一切只剩下仇恨的双眼。七夜也许发现了她,只是漠然的略过,仇恨可以使人成长,但实力才是一切。或许就是因为她的实力太弱,弱到让七夜无视了她的存在。
而这个人就是春野樱,灭门的受害者,一个愚蠢的人。
一个女人如何报复一个男人?这个问题很简单,除了身体之外便是聪明的阴谋,春野樱不是那个聪明的人,否则她就不会遭到如此的待遇,那么剩下的只有身体。一个女人若是放弃一切只为了复仇而存在,也是相当恐怖的。
而另外一个女人,夜怜香,此刻已经了却了心中一切的念想,平日里种种花草,怡情养性,放弃了那不可琢磨的心思。看着一天比一天阴沉的春野樱,心中有万般感叹,却说不出口。
她见过这个孩子的母亲,很悲哀的一个女人,在教坊里人尽可夫,从一开始的羞耻与憎恨变得麻木。曾经每天早上都会哭着洗净身上不同男人留下的口水和体液,到现在开始享受这种职业所带来的快感,或许还有恨,但已经微不足道。没有哪个女人可以在这样的环境下去保持着清醒的头脑,迟早都会被欲望所侵占。
当然,春野樱也偷偷见过她的母亲,那个现在教坊中的头牌女子,一个充满成熟韵味风情万种,一颦一笑间勾魂荡魄的妓女。而她对她的母亲,也同样充满了仇恨,走向了一种极端。
“我该怎么做?”春野樱尽量的放松着身体,直视着那双灰蒙蒙的眼睛,现在她唯一能依靠的,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一个忍者,用毒的高手,并且并不是很蠢笨。
夜怜香淡淡的笑了笑,过了许多年风霜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那些难看的痕迹,一如既往没有任何粉饰的脸颊白皙而泛着桃红,揽起的青丝盘在身后,“如果我是你,就忘记一切,我知道你做不到,所以我不知道该如何帮助你。你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我会支持你,只要我有的,我就可以给你。”夜怜香不介意为七夜平添一些麻烦,以回赠七夜这么多年的不管不问。
其实说到底,夜怜香对七夜的感情也是很微妙,这种微妙的感情来自于道德与伦理的束缚。要知道尽管权贵者荒淫无度,但那总是掩藏在表面繁华的伪装之下,这个世界的民风还是很传统的。一个女人若是被人间了身子,不会变为非君不嫁,但是一个未过门的寡妇被人瞧见了一丝不挂的身子,却有了不可逆转的变化。要么杀了那个人,以证自己的清白,或者嫁给那个人。
春野樱咬着嘴唇低下头去,脸色苍白,身子微微颤抖着。好半天才吭了一声,“我需要毒药,剧毒的毒药,三秒之内就能毒杀任何人的毒药。”一双闪烁着翠蓝幽光的眼睛缓缓睁开,凝望着眼前的夜怜香。夜怜香只是迟疑了片刻,点了点头,掏出一个已经有些发白的香袋,捻出一个只有拇指大小的瓶子,挑出一小撮粉末,用纸包好递了过去。
春野樱收过了小纸包妥善放好,跪拜在地下行了一礼,头也不回的离开。
就在这天晚上,在那间教坊,春野樱脸色阴沉的看着不远处塌塌米上两个惊恐的男女。男人是个普通人,而女人则是她的母亲,不过早在很久以前,春野樱就不把她当作母亲来看待里。快速的掏出了一枚苦无“哆”的一声丢在了塌塌米上,那男人身子一颤,两人下身交合的地方立刻噗嗤一声溢出带有腥臭的乳白色液体。
“小樱……对不起”女人羞愧的闭上了眼睛,不敢看她,摸了一件衣服慌乱的盖在了身上。
春野樱脸上的阴沉忽然消失,嫣然一笑,犹如花开,一种青春的气息扑面而来,只是那男人却在颤栗,惊恐的望着春野樱。忍者并不是谁都可以得罪的,即便是这条街上的地头蛇,见了忍者也只能缩着脖子装孙子,更何况他这一个普通的嫖客?
“滚”
清脆的声音就犹如赦令,男人连声应着,急忙抓过一条裤子套起,连爬带滚的跑了出去。
“美惠,父亲死后的事我不想再说什么,今天是我最后一次见你,我要你教我如何取悦男人。我想……以你的本事,恐怕并不难。”说着顿了顿,眼神中一道历芒闪过,嘴角边挂起一丝疯狂的狞笑,道:“如果你走不好,我不介意为父亲杀死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美惠,也就是春野樱的母亲,惊诧的看着眼前这个已经陌生了的女儿,“你不能这……”春野樱不耻的轻笑了一声,一个箭步冲了过去,甩起手反扇了一把巴掌。啪的一声美惠捂着脸,害怕的缩了缩身子,眼泪立刻充满了眼眶,耻辱的感觉瞬间突破了堕落的心灵,浮上心头。
忽然,美惠猛地站了起来,一把推开春野樱,歇斯底里的哭喊道:“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还都不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我们一家怎么会变成这幅模样?现在你却来教训我?是谁害得我被丢在这里?我要是不这么做,要不了多久你就会在河边看见一句浮尸,而那个人就是我,你明白吗?”
剧烈的肢体语言挥舞了数下,下身处那肮脏的白色液体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异常的淫靡而淫荡。一种奇妙的情绪渐渐浮上春野樱的心头,春野樱急忙深吸一口气,将一丝丝软弱抛去,冷笑了一声,说:“别开玩笑了,你这个淫荡的女人,如果我是你,我早就自杀以明志,你却还苟且偷生,现在还想教训我?我不想和你太多废话,要么你教我,要么我杀了你然后让别人教,你自己选。”
话音一落屋子里就陷入了死寂,美惠想不到自己的女儿会说出这样的话,捂着嘴豆大的泪水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好半天,美惠惨笑了一声,点点头,“我去梳洗一下。”扭头走进了一边的浴室中。
这一天,这间教坊有了很奇怪的声音,晚上在此过夜的客人都听见了两个女人不断的呻吟,两个女人的音质相差的并不大,仿如姐妹一般,听的叫人欲血沸腾。许多人都询问着这教坊的老鸨,是不是有了姐妹花之类的新人,而老鸨则是报以苦笑。
次日,老鸨进入美惠的房里,只有美惠一个人,双目无神的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就像死了一样。老鸨叹了一口气,对于这个女人老鸨利用自己的手段调查过才敢将她顶出来接客,但是看样子现在又做不成了,那个女孩,恐怕就是曾经那人送给大名的。一想到其中的厉害,就算这女人自己要出来接客,老鸨也不敢放她出来。
※※※※※
站在宅院中的七夜眉头微皱了皱,左臂忽然模糊了一下,三把苦无成品字形激射出去,而目标则是一块花丛。能瞒过七夜的人不多,如果不能做到斩断生机散去体内查克拉,否则绝对瞒不过七夜,而那草丛之中恐怕就有躲着一个人。
忽传来一声惊叫,一个粉红头发的少女惊叫着跳了出来,大腿上有三道很明显的伤痕,还流着血。猩红的鲜血挂在如凝脂一般的大腿上,有一种非常特殊的刺激。春野樱轻咬着嘴唇,楚楚可怜的望了一眼七夜,急忙掀起了裙子,掏出一块手帕仔细的擦拭着三条伤口。不知为何,君子掀起的高度有点过了,而且露出了饱满的连亵裤都没有穿的下体。洗漱的棕色的绒毛隐约可见,一刹那一种本能的反应立刻充斥着七夜的全身。
心中暗道了一声厉害,运转起体内的怨气,或者说妖气更合适一些。运转起妖气压住炽烈的欲火,微皱这眉头,似笑非笑的问了一声,道:“你在这做什么?”
七夜非常人,自然看得见这女人眼中羞涩之后隐藏着的怨毒与杀机,只是想来就以她的实力,就算站着不懂也伤不着自己,而且这女人的仇恨的确已经恨到了骨子里,能如此的善变,甚至可以装成这副模样,不除掉她心中绝对会不安。只是现在戏码已经上演,七夜心中抱着不妨看一看她有没有后招的心思随着演了下去。
春野樱低着头,脸上红的都要滴出水来,羞涩是一部分,更多的是憋着心中的仇恨笑脸相迎的憎恨。轻柔的风仿如一只大手,急匆匆的从双腿之间掠过,惊叫一声急忙放下了裙子,扭扭捏捏的也不言语,就好似单纯的青涩少女一般。
“我……刚梳洗过,来着……”说道这停了下来,望了一眼满地盛开的花朵,其意已经表达了出来。七夜心中冷笑了几声,脸上却不动声色的舒展了眉头,微微颔首点头,道了一声“原来如此”
第一百四十八章 复仇【下】
有人说过性是这个世界上最丑恶的东西,所以有些宗教把性当作原罪。有人说性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所以有些宗教提倡性。其实性只是一种本能,没有美好与丑恶之说,就如同野外的动物,他们依靠交媾来延续自己脆弱的生命,让物种繁荣。人不同,人恐怕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种不是为了延续种族,不是为了延续生命而单纯为了享受高潮时快感去交媾的动物,不知道这是一种悲哀的退化,还是一种精神的升华。
春野樱紧闭着双眼,睫毛不住的颤抖着,双手攥成了拳头竖在胸前。虽然躺在地上有一种很踏实的感觉,可却依旧紧张万分。浑身上下白嫩的肌肤泛起一丝丝桃红,呼吸急促,微微张着小嘴喘息着。
随着一只手缓慢而温柔的抚摸着上粉雕玉琢犹如艺术品娇嫩的身躯,春野樱的身子连连颤了颤,轻吭了一声,指尖掌下的肌肤里了泛起一层细腻的小疙瘩,诱红的唇间禁不住传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
比起美惠那种女人,七夜的手法要更加高明,指尖微微的颤抖着抚摸着每一处能诱发出最大欲望的穴位,这不是淫靡的行为,而是一种艺术。就如当初在小岛上的那般,男女互相迫使对方高潮,谁先高潮谁就要受到惩罚。比起在这样环境下练出的调情手法,绝对不能和那些教坊里的女人相提并论。
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眼神古井无波,深邃而带着淡淡的妖异,听到了这一声呻吟之后才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以七夜的手段,想要调查清楚春野樱最近几天做了什么简直轻而易举,哪怕是她什么时候去上厕所,在厕所里做了什么,什么时候洗澡,用的是哪家供应的皂角,都能查的清清楚楚。更何况去教坊这样的大目标,怎能遗漏?
手攀上了还不是很饱满的胸前,两个粉嫩的小葡萄已经立起,捏在指间捻了捻,那动作轻柔的程度不异于在那些科学家在对待一件非常不稳定的实验品。
春野樱又是几声闷吭,嘴里的声音变得似哭似笑,脸色通红,闭着的双眼眼缝中闪过一缕历芒,但在这历芒之后却有疑惑,有感慨。不知怎的忽然变得主动起来,猛地楼主了七夜的脖子,一手按在七夜的脑后,直将他的脑袋往胸口上按。
一种异样的感觉顿时冲击着薄弱的神经,在这被快感填满的内心不禁有了一丝惶恐,春野樱并不知道最后自己是否会死在自己的手中,这种快感的冲击是在太激烈了,比起美惠给她的感觉更加敏感,更加刺激。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迷失在这一轮高过一轮的高潮中,就像昨夜初尝性事那样痴迷沉溺其中,直至本来做好杀死美惠的想法流产了。
就在春野樱内心还在挣扎,尚保留了一丝理智的时候,似乎有什么东西触碰着娇嫩的下身,脑袋里仿如有一枚炸弹猛地爆开,将大脑都炸成了浆糊,身子一僵之后随即瘫软了下来。什么狗屁计划,都不重要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窝着身子娇喘着,扬着头双眼迷离的望着天花板,身都不做,静静的享受。
三根异常的灵活,只是片刻功夫,春野樱的身子忽然紧绷,双腿伸的比之,上身挺起,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神之中完全迷蒙一片,沉溺在了情欲之中。忽的一声尖叫,紧绷僵硬的身子软了下来,一股淡淡腥味的液体直喷而出,娇喘不停,看着七夜的眼神也有了异样的变化。
七夜有点疑惑,似乎按理来说这女人应该有什么杀手锏,而不是单纯的色诱,只是一时间想不通。不过七夜心中坦然一片,对于阴谋手段来说,他才是祖宗,没有人能和她相提并论。看了一眼怀中的娇躯,欲火腾的一下窜上了头顶。
七夜不是一个放纵自己的人,因为他知道放纵代表着堕落,而堕落代表死亡。生命就好比逆水行舟,如果不能冲击高点,剩下的只有死亡。但不放纵不代表没有欲望,只是如七夜这样的人能很好的压制住蠢蠢欲动的内心,让内心变得安宁。当这些欲望累积到一定的程度,就需要释放它,这才是正确的做法。
其实每一个男人都有一点诡异的癖好,有人喜欢人妻,特别是喜欢当着女人丈夫的面玩弄那女人的身体,以满足变态的心理。有人喜欢虐待,无论是虐待别人还是虐待自己,都能满足心中的空虚。
至于七夜,癖好也有,但很正常。
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的心理,腰间一缩一顶,本来已经极度放松的春野樱惨叫了一声,双手紧紧的搂着七夜不算健壮略显消瘦的身体,两滴眼泪刹那间就从眼眶中滑落。用自己的脸颊磨蹭着七夜的脖子,渐渐找准了地方,张开擅口求吻,七夜迟疑了片刻四唇便相交在一起。这是女人常有的表现之一,吻能减轻某些身理上的痛苦,当然对男人无效。
可两舌相交的刹那,七夜一把的丢开春野樱的身子,掐着她的脖子,急忙从摆放在身边的腰包里掏出了两枚蜡黄色的药丸,一枚塞进自己的嘴里,一枚塞进了春野樱的嘴里。一脸的狰狞,就犹如受伤的狮子想要撕碎一切出现在眼前的东西。
本来很淫靡的画面变得诡异起来。
春野樱嘴角留着一抹漆黑的带着恶臭的鲜血,惨笑着而怨毒的望着七夜,计划失败了。拼劲了全部的理智与勇气才咬破了牙齿间的那枚封着剧毒的蜡丸,只是一颗粉末落在了七夜的味蕾上,就立刻被察觉。如今春野樱也没有了继续活下去的念头,就算她想,七夜也不允许她在活下去。
因为七夜发现这个女人,必须除掉,虽然不会干掉自己,但难免会坏事。眼中红色的杀气一闪而逝,狞笑了几声,没有丝毫怜惜的一拳狠狠的掏在了春野樱的小腹上。被掐在空中的身子一甩,由于喉咙被掐死,几口鲜血涌不上来,在喉间翻滚了几下又咽了下去。看着开始渐渐发青的脸色,七夜重重的冷哼了一声将她丢在了地上。
过了好半天,七夜脸上的狰狞才缓缓消失,脸上带着嘲弄不屑的又哼了一声,说道:“不错,很聪明,是美惠教你的?可惜你开窍的太晚了,有些事既然做了,就要准备好将要面对的责任。”说着穿好衣服,抽出一张床垫将春野樱包裹了起来,瞬间消失在屋内。
而同时,在教坊里,七夜出现了。
这教坊其实也有后台与背景,否则在这混乱的世道是根本生存不下来。屋外的那些酒鬼和歹徒一旦进来,就比好学生还要乖巧,嫖客们心中都有一本账。来这里闹过事的人,不是失踪,就是在借口被乱刀砍死,自然就不敢胡乱所为。
老鸨见到正听中忽然出现了一个男人,脸色立刻变得有些难看,但没有发作。当看清楚这男人的面貌时,立刻巧笑嫣然的扭着丰臀走了过去,鬓边早已留下了两滴冷汗,心中暗叹幸好刚才没有发火。
“哟,原来是大人,大人可是稀客呀!”话没有说话,老鸨是聪明人,自然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现在的情况似乎有点特殊,瞥了一眼七夜肩膀上扛着的春野樱,眼神闪烁,黛眉微努,随即又被笑容化开。
“那个女人呢?”
七夜脸上无喜无忧,老鸨也拿不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这得失到算得极快,直接指了指后院,说道:“待在那里,我琢磨这她似乎得了什么心病,不能在借口,就让她好生在后院休息呢!”说着水蛇一般的身子立刻攀到七夜的身边,七夜本想推开,但又制止住了,露出一个笑容,道:“与我同去。”说完揽着老鸨的腰肢径直插过正厅,朝后院走去。
这老鸨年纪不大,也就三十来岁,保养的不错。在这大名府有人关照,生活的自然很滋润。三十多岁的人保养的就和十七八九一般,若不是知道她底细的人,恐怕都不敢相信这老鸨的年纪。
正厅中留下的那些嫖客完全当作了没事人一般,该揩油的揩油,该喝酒的喝酒,敢搂着老鸨的男人,来头必然不小,可不是他们这些小人物可以揣测的。
※※※※※
夜怜香灰蒙蒙的双眼中居然露出一丝晶亮,面带甜甜的笑容轻声道了一句可惜,又开始着平常的工作,无非就是养养花草之类。春野樱对于她来说,就如同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这个工具失败了,坏了,自然就变成了废物。一个活人,没有必要为了一件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废物而烦忧。
第一百四十九章 掌控
无论发生了什么,日子总要继续过,春野樱的事顶多是生活中一个小小的浪花,而且她也得到了应有的下场。她连同她的母亲,两人都被处死,吊死在大名府的城门上。对于这种已经许久没有用过的绞刑许多人很明智的没有去打听,而是选择匆匆瞧上一眼,然后迅速的离开。松贺对七夜这样的安排有点无奈,不过又无话可说,毕竟七夜还是松贺手里的王牌之一,便由着他了。
“你不应该用那种有异味的毒药,而是应该用无色无味的毒药,如果你想杀我的话。”七夜捻着一直刚从身边摘下的花骨朵,捏在指间捻了捻,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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