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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暗战-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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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如此甚至可以堪称恐怖的双乳,而且恐怖的将一个的品味和气质破坏的如此干净。
一股如兰的气息夹杂着淡淡的高级清酒的醇香喷在了七夜的脸上,七夜却无从享受。如果光是从背影来看两人的姿势很暧昧,可是一旦站到侧面就会发现现实推翻了脑海里一切的推断。
“你把我衣服弄皱了,在我生气之前最好劝你放下。你知道,对于女人我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语气淡然却不可抗拒,纲手迟疑了片刻,最终放下了拽着七夜领子的双手,退了一步,错开了一段距离。
七夜面无表情的拿捏着领子的两侧,抖了抖,低着头不去迎接纲手的目光,只顾整理被纲手**过的长衫,低着头说道:“怎么?恼羞成怒了?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大笑几声然后出门右转买几壶清酒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庆祝一番,而不是在这里虚情假意的表演一场令人作呕的舞台剧。”说着捋了捋袖子,双臂微扩之后自然垂下,凌乱的衣服眨眼间宛如新衣一般。冷漠的脸上也有了似笑非笑的调侃,直视着纲手。
纲手和自来也在葬礼之后的半个月才赶回来,无论他们在什么地方,以绝顶的伸手哪怕就是在云之国,要一个星期赶回来绝对绰绰有余,可他们却推迟了很久。其中个人的因素要占了绝大多数,一是无法平衡的去面对木叶的老一辈,二是一种泄愤的表现。猿飞也是挺悲惨,最得意的三个弟子在下葬那一天一个也没有到场,这就是一种无言的讽刺,为猿飞的生平画下了浓浓的败笔。
纲手白皙的双手紧紧攥在了一起,巨大的压迫力是骨骼移位,发出警告的咯咯的声音,脸上的冷色渐渐有了一些缓和。七夜说的没有错,这一切都是在做戏罢了。
只是既然做了开头,那就得做下去。
整理了一下脑海中的思路,纲手忽略了七夜脸上那似笑非笑十分让人恼火的表情,心中嘱咐着自己千万不要动怒。对于七夜纲手谈不上十分的了解,但是作为同一时期活跃在战场上的人物,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熟悉的。七夜不是那种心胸宽阔的人,惹恼了他或许现在没有事,但是他绝对会记在心里,等待一个可以以最大限度报复的时机。以他隐忍那么久才展现出实力就可以看得出,七夜是个城府极深喜怒不言于色的人。
深吸了一口气,平息了心中翻腾的怒意,压着自己的性子,低声喝道:“哼,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无论我和猿飞怎样,也轮不到你来说。我问你,当时你在哪,为什么不去救猿飞,为什么猿飞直到被杀才会被发现?”锐利的眼神似乎想要撕裂七夜的防御,只是在对上七夜那似乎有些诡异且毫无波动的眼神时,无力的叹了一口气。
七夜手里忽然捏了几个印,地面颤抖了几下居然凸出两个石凳和一张石座,掸了几下石凳上的灰尘,缓缓坐下,伸手一招,说道:“坐。”带纲手坐下之后,七夜才不紧不慢的继续说:“我要保护大名,不仅仅只是松贺,五国大名都在,如果万一不小心死了一个,你觉得木叶还有存在的必要吗?作为一个忍者,你应该分得清对与错,猿飞和木叶比起来,猿飞根本就没有需要我保护的价值。”
这话说的很是冠冕堂皇,但的确在理。一个大名要是真的死在了木叶,无论如何松贺都会为了给对方国家一个交代,把木叶村整个交出去。那样做木叶的下场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力,除了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其他的办法可以平息他国的愤怒。
纲手紧握的双手终于松了,一手搭在石桌上,侧着身子俯视着山下宁静的木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对于猿飞纲手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去面对,哪怕是猿飞现在已经死了,这种复杂的心情却依旧保留在心里。
三忍和猿飞亦师亦友,三人的身世的遭遇都很相似,猿飞很好的扮演了一个类似父亲的角色,仁慈而宽厚已经烙在了三人的心里,可当忽然翻脸时,这一切都被撕碎,只能带着被欺骗背叛的愤怒和一丝眷恋离开了木叶。当再要面对猿飞时的心情很难形容,有激动,有愤怒,也有遗憾。
“他是一个好人,不应该死的。”纲手苦笑着把目光投向无边的天际,看着猿飞缓缓移动着的浮云说道。
七夜似是不耻的笑了几声,“好人?猿飞是好人?纲手姬公主,我一直以为胸大无脑这个词不会出现在你身上,但是今天看来我错了。”不待纲手发作,接着说:“把我叫这里来,就是为了拽拽我的领子然后和我说猿飞是好人么?如果仅此而已,那么我想我应该回去了,府上很忙。”
纲手转过身正对着七夜,意外的没有因为七夜的讽刺而恼怒,只是平静的看着他,双臂和在一起搭在桌边,因为凶器太过于庞大而被挤在了一起。根本不需要多余的动作,在那件堪称淫荡至极的无袖宽领衫下,就能看见两个因挤压而饱满的快要涨裂的乳球,以及那让人遐想无限的乳沟。每一次呼吸之间胸腔挺起,两个乳球也渐渐的合拢,分开,就像一直巨大的蝴蝶的翅膀,不停的挥舞着。
“你在猿飞老师遇害之前见过大蛇丸,你没有任何理由说明猿飞老师的死和你没有关系,你摆脱不了这个嫌疑,我要真相。”纲手丝毫没有在意七夜从胸前一带而过的目光,略显严肃的说道。
七夜微微一笑,不在乎的弹了弹手指,随后捏着下巴微偏着脑袋,迎着纲手的目光,说道:“是吗?解释不解释对我来说无关紧要,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在我离开木叶的那一刻起,我就不再是木叶的忍者,而是直属与大名府。”说着顿了顿,心中对纲手的逼迫已经有了些反感,话锋一转说道:“你到底想要什么直说吧,我不想陪你玩下去了,要知道这个游戏并不好玩。”
忽然如此明了的说了出来让纲手愣了愣,思索了片刻刚要开口,一个身影出现在山崖的边上。是自来也。
自来也早就看见了火影岩上的七夜和纲手,心里在好奇的同时也有一点疑惑,这一点距离对于自来也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可偏偏偷听用的忍术居然无法探知到纲手与七夜之间的对话,四周怕是被下了什么结界。通过纲手的表情,自来也知道如果再不上去,或许什么都不会知道。
“哟,你们在这里,可让我找了很久。”
很弱智的开场白,如果这里是茂密的森林而且地形复杂多变,也许自来也这样说两人也就当真。可这里是木叶,而且是最显眼的火影岩上,无论在木叶任何地方,只要方向没有错抬头一看就能看见两人。只是七夜和纲手很默契的都没有对自来也这愚蠢到弱智的借口提出任何的意见,默默的点了点头算是让他敷衍了过去。
“恐怕自来也你是在找纲手公主吧?!呵呵,那我就不打扰两位叙旧了,有时间再联系。”七夜说着站了起来,很符合礼仪的让出了石凳,转过身看了一眼纲手,笑着消失在一片淡淡的烟雾里。
“你和他谈了什么?”自来也大大咧咧的坐下,咧着嘴笑着问道。
纲手悠闲厌烦与无奈的转过头,没有回答,自来也也很聪明的没有继续追问,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一阵微风吹过,撩起了轻柔的树叶,沙沙的直射入心底最深处最自然的音乐响起,无论是自来也或是纲手,都在这一刻全身心的放松了下来。
和煦的风抚过脸庞,带着泥土的淡淡腥味与植物的方向,整个世界都清新起来。一尘不变的木叶好像也在悄然的发生着转变,比往日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自来也拍了拍屁股站了起来,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身子,吐出一口浊气,转过身朝着山下走去,头也不回的说道:“纲手,小心七夜。”说完摆了摆手,消失在夕阳的余晖之中。
第一百一十四章 怀孕
本来不想说的,但是看还有人说关于尾兽与斑的实力,不得不说。不知道各位看过最新的一期漫画没有,鼬的实力不仅仅表现在血继上,以能让对方无法拥有查克拉的术足以成为SSS级忍术。同时也反应出另外一个方面,神魔时代已经来临。无论如何斑总要比鼬厉害,已经可以相像斑的力量有多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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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来也落寂而萧瑟的背影,纲手的心里只能默默的念着对不起三个字。纲手知道自来也的心意却没有任何的办法,更不可能给他连自己都不知道是否可以实现的承诺,那不仅仅会伤害到自来也,也会伤害到自己。女人大多都是感性的,由着自来也想到了大蛇丸,想到了猿飞,想到了那些曾经聚集在一起快乐的没有任何顾虑的人们。
淡淡的哀伤感染了四周,这是一种对于所谓的命运的无奈,对人世间一切不平的愤怒。夕阳余晖之下,映红了整个木叶,那是夕阳的无奈,也是木叶的无奈。
恍惚之间眼前出现了四个飘渺的身影,有猿飞,有纲手自己,有自来也,也有大蛇丸。猿飞的脸上还没有留下岁月的沧桑,轻抚着大蛇丸的长发,指着远处的天边,缓缓的说道:“有树叶飞舞的地方,就会有火燃起。火的影子照耀着村子,新的树叶就会发芽,过去会今天会,明天也会!”
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泪珠从脸颊边滑落,在这一刻纲手已经原谅了猿飞曾经所犯下的错误。泪水不住的流淌下来,即便是刚刚擦去,刹那间新的泪水就会滚落在地上。纲手轻声的更咽着,但是眼神却已经充满了坚定与,俯视着这片属于木叶人的乐土,脸上已经有了淡淡的微笑。明亮的眼神和唇边的笑容,意外的勾勒出一副动人心弦的画卷。
木叶已经恢复到众人考试之前的轨迹上,火影是谁对于村民来说无关紧要,他们需要的只是稳定的生活罢了。而忍者对纲手一个女人来担任火影也没有太大的意见,毕竟纲手也是三忍之一,以她的威望与人脉没有任何的问题。
有问题的不是村民和忍者,而是纲手本人。
纲手的问题是现在她还不是火影,只是在火影的前面加上了代理二字,意义完全不同。纲手可以主持执行一切火影应该有的特权和权利,也要承担火影所要承担的责任,可偏偏他就不是真正的火影。过几年,也许只是三四年,等鸣人拥有了足够的威望,那么纲手就要下台,取而代之的是不满二十的鸣人,继四代水门之后成为木叶第五代火影。
权力是一个好东西,女人甚至男人更要贪恋权力所带来的快感,简单的说,纲手不想放弃手中的权力,想要延续下去。作为千手一族的后代,无论如何纲手都背负着重新建立家族的包袱,家族的荣誉在这个时代已经深深的刻入每一个人的骨子里,无论男女老幼。
七夜回到了府上,迎接他的人是信奈,樱和兰都忙着处理各地收集起来的任务,无法脱身。猿飞死后木叶村的任务量急剧下降,而七夜所建立的情报网和任务机构中的任务量却忽然暴增,许多人在木叶投放任务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因为猿飞的存在。不可否认初代和二代建立了木叶,而把木叶推上辉煌王座的却是猿飞,有猿飞一天,木叶在人们心中树立起的威望就存在一天。当猿飞忽然辞世,人们对木叶的信心也随之动摇起来。
“身体怎么样了?有没有排斥的反应出现?”七夜丢下脱下的外套,坐在大厅的首座上,端起温度恰好的香茗浅饮一口,问道。
这些天一来信奈的体力恢复的情况让人担忧,速度太慢了,超过了七夜的预料。本来以为以信奈阿部半妖的身份与守鹤相似,恢复应该很快,却让人失望。期间多次因守鹤的灵魂刺激到信奈体内的妖魔因子,而促使不断的变身,让七夜差一点就放弃了信奈。可在最后却意外的没有出现反复的情况,或许因为变身期间补充了大量的人类作为食材,才得意修复灵魂上的损伤。
信奈很恭敬的点了点头,俯下身去,力量上的改变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那是一种非常真实的且实在的感觉,就像久病一场之后无力的身体再一次有力起来,一切都能很清晰的感受到。
守鹤灵魂不具有查克拉,但是灵魂的属性却能捕捉空气中游离的微弱到几乎感觉不到的查克拉,这个速度乍一听起来觉得有些寒碜,可细细想一想就觉得恐怖的让人窒息。
无论是体术还是忍术,都有极大的进步,而信奈的本能也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与进化,可谓是惊喜不断。
“信奈多谢大人的栽培,虽然曾经发过誓,但是今天信奈还是要再一次向大人发誓,信奈有生之年,便是死去化作鬼魂,也会誓死追随大人的脚步。”信誓旦旦的再一次以真心和灵魂宣誓,跟着七夜得到了足够多的好处,信奈已经对自己的身份没有了任何的异议。与其回到部落里受苦,不如跟着七夜亲手创造出一个崭新的世界。
七夜抬手虚扶,颔首微笑,心情大好。“说不说这些虚假的没有任何约束力的东西并不在重要,重要的心。只要你觉得我足够让你追随,那么你就做一个追随者该做的事,这才是你的本分。”顿了顿,道:“鸣人呢?怎么没有见到他?”说着向后靠了靠,选择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又端起茶盏品了几口。
“鸣人……”信奈抬起头偷望了七夜一眼,严肃的脸上忽然换上了一脸的笑意,上手合在一起屈臂向前,腰身一弯,说道:“恭喜大人,听那些女侍说,雏田她有身孕了。”
“噢?!”七夜甚至没有注意到茶盏中的茶水因动作的幅度巨大而泼洒出来,一双眼睛盯着信奈,想要再一次听着信奈说出来。只是……七夜的瞳孔在兴奋时几句收缩,那让人莫名心寒的狭长瞳孔再一次出现,看的信奈心里发慌,一时间怔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片刻,稍作调戏平息了情绪的失控,七夜才安稳了下来,可以说至此,七夜对水门单方面许下的承诺终于算是完成了一半,剩下的就要看运气如何。其实生男生女就像猜大小,也许结果会让人感到失望,但赌局不会只开一次,只要赌局还在继续,无论开多少次小,总有一回会开打。
沉吟了片刻,放下茶盏站了起来,笑说道:“嗯,你先去休息吧,我去看看雏田那小丫头。”说完甩了甩袖子,直径走入了中院。
婚后因为特殊的关系,鸣人还是住在了府里,并没有因为种种原因而搬出去,那雏田自然也就随着鸣人最在了府上,刚赶到中院就遥遥的看见了鸣人。鸣人这屁股大的孩子过些时候也就要当爹了,算起来奇奈那时比起雏田也大不了多少,顶多就是四五岁的模样,也不算是小了。
静悄悄的走了过去,鸣人牵着雏田的手坐在池塘边,揽着雏田的腰身,一手抚摸在雏田的小腹上。而雏田倚在鸣人怀中,两人软言细语的说着知心话。听说最多也只有两个月,鸣人倒是心急了,七夜微笑着摇了摇头,轻咳了几声,才惊醒这对小夫妻。
两人就像做贼似的差点就蹦了起来,不知是这太阳的余晖太过于红艳,还是雏田的本性而羞红脸,总是脸颊红的厉害。见是七夜想起刚才那番羞人姿态,有掩耳盗铃之嫌的躲到了鸣人身后,不敢望七夜的方向瞧去。
倒是鸣人洒脱了许多,先简单的行了一个礼,搬出一张靠椅放在了七夜的身边,七夜笑吟吟的坐了下去,一脸的玩味,心情大是畅快,笑着调侃道:“鸣人,你倒是比你爹还要厉害,当初你爹和你娘怀上你的时候比起你来可要大了两三岁。”说着对雏田招了招手,雏田扭扭捏捏的看了看鸣人,靠近了七夜身边。七夜伸手一抓就将雏田的手腕捉在手里,拇指请按在手腕内侧,脉搏很正常,看样子没有什么问题,才笑着松开了手。
“这几天鸣人就不用去出任务,我会和纲手打招呼,在家好好照看雏田吧。嗯……回头让他们几个小子回大名府那里,要一些补品来。对了,这孩子起名了没有?”
鸣人摇了摇头,这根本就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哪想到那么远。不过鸣人不傻,眼珠一转已经有了主意,说道:“不如叔叔你给我这孩子起一个名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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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鸣人应该是快要15岁,不小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本章有一点点H
名字最后还是没有起,但是姓氏已经肯定了下来,恢复了水门的波风姓氏。无论如何,这孩子生下来如果是男的,那么他就姓波风,如果是女的,就随了鸣人的姓。
天色渐晚,吃了点雏田做的饭菜后叮嘱了鸣人几句,羞的鸣人也红了脸。这些本应该是夫妻二人之间说的话,却被七夜说了出来,尽管占着长辈的身份,尴尬却依旧无法避免。特别是房事节制这种话,一说出口雏田急忙高欠钻进了内屋坚决不肯出来。
回到后院屋里,不大的房间被清扫的很整洁,桌子上也放着些许饭菜,红豆一手支撑着下巴透过窗户出神望着窗外的夜色。被七夜抓到这里已经有些时候了,不知道为何居然神差鬼使的说出要替代母亲这样难以启齿的话,现在想一想都觉得不可思议。红豆的母亲在红豆的世界里一直是一个禁忌,谈不上恨,却也不喜欢。就是因为她的母亲红豆的童年生活才是那样的不幸,可不知怎一见到七夜,脑海中就浮现出母亲温柔的模样,久久不能忘却。
耳边传来一阵微响,立刻从沉思中惊醒了过来,连忙站了起来。这后院能进来的人不多,到目前为止除了七夜之外连同红豆只有三个人能自由的进出。此刻樱和兰应该还在处理公务,那进来的人肯定就是七夜无疑。
默默的走到了门前跪坐在地板上,微倾着身子,双手扶着门框边上的把手将门拉开,轻声说道:“您回来了。”七夜应了一声,红豆随之站了起来,帮七夜脱去外衣,微笑着说:“饭菜有点凉了,我去热一下。”说完挂号衣服端着饭菜走了出去。
自始至终就像一个普通的妇道人家在晚上等待着出门上工的丈夫归来,这种感觉很平淡,就像白开水一样没有任何的滋味。可是在红豆来看,她很享受这样的感觉,也许以前母亲也是这样做着与自己相同的事。
过了片刻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重新回到屋里,这是第一次,皆因七夜进来很忙,忙到回来睡觉的时间都少的可怜,更别说有闲暇吃饭了。
红豆有些拘束的坐在了一边,垂着脑袋,但是注意力一直集中在七夜的身上。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红豆自己都不知道,只是在问过七夜爱不爱母亲之后,心中忍不住延伸出这样的想法。偷偷的瞟了一眼,见七夜似乎对自己做的菜很满意,悬挂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吁了一口气,静静的看着七夜慢慢的吃着。
“你不吃么?”七夜忽然问了一句,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有点疑惑的看着红豆。红豆愣了愣,随即摇了摇头,脸上浮现出一抹尚显青涩却已具雏形的人妇韵味。
“不了,已经吃过了。”
说实话这些菜并不是很好吃,甚至并不符合七夜的胃口,以七夜在大名府那样的环境下渐渐养成的胃口,这些菜肴可以评的上难吃二字,好在七夜对吃并不挑剔,多年养成的习惯对食物的看法并不是去享受,而是补充。
瞥了一眼正在铺床的红豆,七夜觉得这很滑稽,至少到目前很滑稽。本来应该灭口,却不知道为什么在红豆提出那个要求的时候莫名其妙的答应了下来。也许是曾经的那一段记忆影响着自己,亦或是一种无聊的负罪感,总之很复杂。
饭后没有什么活动,忍者的生活总是那么的枯燥和无趣,待红豆收拾了一番之后,该睡觉了。
七夜没有丝毫不适的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慢慢的躺在了床上,闭着双眼。红豆就坐在床沿上,心里挣扎的厉害,虽然早有了准备,但是真到了这一刻还是无法让自己平静下来。怎么说都是一个女人,要脱了衣服和一个并不是很熟悉,而且一点也不了解的男人上床,并且这个男人曾经和她母亲也有过关系,红豆就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在窒息的同时,却隐隐有一种将一切任由着自己脾气撕碎的快感。
回过身看了一眼七夜,咬咬牙,一只手捏着腰带轻轻一扯,宽松的睡袍顿时无声无息的滑落在地板上。月光从窗外钻了进来,贪婪的吸附在红豆的肌肤上,纯白色的月光和那娇嫩的肌肤组成了一副让人无法思考的画卷。
胸前的皮肤上隐约开始泛着粉红,呼吸有一点急促,又看了一眼似是睡着了的七夜,才迈开那两条紧紧并拢在一起的秀腿,慢慢的爬到了床上,和七夜躺在了一起。两只如白藕一般的素手遮住了胸前的春光,双腿交缠在一起掩盖住那一抹乍现的春色,极为不适的又往床边靠了靠。
屋子里很安静,红豆只能听见七夜那若有若无的呼吸声,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忽然安宁了下来,就像沐浴在阳光之中,很舒服,没有任何的负担。忽然之间脑海中蹦出了一个连红豆有觉得惊诧的画面,幻想中那个被她称为母亲的女人和七夜在床上颠鸾倒凤的香艳场面。那一幕幕就好像是真实的曾经见过一般,或许她曾经带着还懵懂无知且幼稚的红豆,与七夜偷过情,让那一幕幕被刻在了红豆的记忆深处。
身体不知何时燥热起来,紧紧并拢的双腿不断的交缠扭曲,寻找着那在摩擦瞬间的一丁点的快感。脑海中的画面还在继续,那个女人快乐的呻吟就像投入平静湖泊的一块巨石,掀起了阵阵涟漪。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顺着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摸了下去,另外一只手轻捻着胸前的一颗突起,浑然忘记了自己身边还有一个男人。
手指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灵活,一波一波的快感从之间传递到身体里,从身体传输到大脑中,在脑海中,红豆居然和那个女人的身影渐渐重叠。睫毛不住的颤抖,微张的擅口发出一阵阵轻吟,粉嫩的舌尖不断刺激着牙龈以增添更多的快感。
忽然一抹凉意传来,红豆睁开了双眼偏着头望向了一边,一对深邃的双眼正平静的看着她,一种羞耻的感觉与冲破道德束缚的快感同时袭来。手中的动作忘了停下,还在不断的碾磨着,理智告诉她应该停下然后解释清楚,但是本能却在教唆着她应该继续放纵。
就在着犹豫与恍惚之间,一只手已经入侵到身下,撩开了红豆动作还有生涩的手,轻柔的抚摸与挑逗瞬间迸发出更强烈快感,顿时身子紧绷起来,双腿很像并拢把那只正在肆虐的手挤出去,但不知为何不听话的缓缓张开,完全将那最隐秘的地方暴露在空气中。
一股淫靡的气息瞬间布满了这间不大的房间,红豆双脚绷如弯弓,挺起了上身,一堆椒乳在呼吸之间晃动,双手死死的抓着洁白带着清香的床单,逼着双眼,呼吸急促。
片刻之后一种酥麻且剧烈的快感伴随着难以启齿的本能反应如巨大的引爆符一般在体内炸开,忍不住很舒服的哼哼了几声,身子一软穿着粗气瘫软在床上。臀下的床单早已湿透,七夜抽出了那只充满邪恶的手轻笑了几声,慢慢的覆上了红豆的前胸,把玩着手中那充盈圆润的肉团。
高潮之后浑身上下的潮红为红豆完美的身子平添了一股诱人的魅力,被纯洁的月光所笼罩,就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另外一手摸到了那印记的边缘,红豆的身子忽然一颤,呼吸之间泪水从紧闭的双眸之间缓缓渗出。高潮之后已经从欲望的巅峰走出,理智已经回归,刚才那极为淫靡的一幕让坚强的红豆无法在坚强起来。她刚才的表现就像一个浪荡的欲求不满的荡妇,并且伦理和道德再一次起到了隐性的约束与强迫。
不过这些对七夜来说无关紧要,七夜不是正人君子,当然他也感到了那种微妙的快感。以强硬的姿态将一脸茫然的红豆拽到怀里,一双手开始慢慢的游走,刚刚恢复理智想要拒绝的红豆再一次沉沦在七夜那高超的挑逗技巧之中。
呻吟,再一次响起。
第二天清晨,红豆很早就行了,赤裸着身体坐在床上,偏着头看着窗外的天空,大脑一片的空白。身下猩红的斑点无声的昭示着昨夜发生的一切,隐隐有些疼痛的身下告诉她那一切并不是假的。想了很久都想不明白,是如何稀里糊涂的和七夜发生了关系,只是记得很舒服,舒服的叫了出来。
脸色刷的一下就红了起来,忐忑的看了一眼一边还睡着的七夜,忽然心中一阵轻松与愉悦,她要代替那个女人,既然有了决定就不应该后悔。
第一百一十六章
忍者的体质很好,至少红豆可以正常的运动,哪怕是剧烈的幅度很大的动作也没有丝毫的问题,就像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一样。倒不是说没有感觉,只是这样的痛疼对于忍者根本不具任何的影响。
七夜刚从屋里出来,忍不住笑了几声,兰一脸幽怨的模样,偶尔望屋内飘上一眼,就像受了气的小媳妇。樱在一边虽然嘴上不说,但是眼神中的失落还是被七夜捕捉到。走了几步手还没有伸,兰轻哼了一声缩到了樱的身后,气呼呼的偏着头不想看七夜,眼见心烦,就是这个理。
樱偷偷扯了扯兰,低垂着脸掩嘴轻笑了几声,盈盈一礼说道:“大人昨夜过的想必是舒服极了,这天还早了就起来了,怎的不多睡一会?”咬着几个字也不管天上那滚圆刺眼的太阳,眼一眨不眨的就说了出来,说出来之后心里却也好受了许多。叹了一声,这事还得看七夜怎么处理,毕竟七夜才是一家之主。
眉梢一扬双手负在身后,迈了一步侧着身子望向两人,似笑非笑的说道:“怎么?有什么意见不成?提出来让我听听。”话还没有说完,穿戴整齐的红豆从屋里走了出来,脸上洋溢着被洗礼后的荣光,眉宇之间春意尽现,忽见了樱兰二人脸色微微一红,很秀气的行礼之后站到了七夜的身后。
别看表面上沉稳得体,其实红豆心理却紧张的要命。在七夜府上待了许久,自然知道一些一些该知道的事,对樱兰二人可不敢不敬。七夜能放权给她们两人就说明两人得到了七夜足够的信任,不是现在的她能比拟的,而且红豆也不想争什么宠。一夜换好之后已经明白了当年母亲的心思,找一个能让自己心安的男人然后一辈子待在他身边,就是一个女人最好的归宿。
樱拉着兰一起回完礼之后匆匆离开,红豆望着两人背影欲言又止,七夜只是和煦的笑着,摆了摆手,。两人心理肯定是颇有怨言,毕竟红豆进来也没有多久居然捷足先登,在两人之前得承雨露,怎能高兴的起来。七夜心知肚明,安抚了几句循着两人的足迹追了过去,毕竟有些事看起来不重要,但是却关系到许多的方面。七夜自己精力有些,许多事都不可能一一顾及,总要有人来帮着处理。用外人不放心,要培养出能让自己放心的人又太少。
“生气了?”
赶了几步,脸上还挂着笑容,似乎没有丝毫的内疚或是觉得不妥,反而打笑着两人。好在樱兰两人不是什么那种无理取闹不消逝的胡闹女人,七夜既然赶过来就说明没有忘记那些承诺,且顺着这台阶也就下来了。
樱微微摇了摇头,一手捏着兰花指捏捉起一缕垂在鬓边的青丝卡在了耳后,露出白皙的玉颈,一双眉目略显不甘,停下了脚步,半侧着身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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