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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合 一客听琴-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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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过来的那一瞬间;差点当场跪地。

东方不败这才发现,季晴的眼神究竟有何不同。

刚刚与季晴对视时,他心里就隐隐察觉不对,季晴那一瞬的变化,似乎不是恢复成往日淡薄那样简单,但他却像是隔雾观花般,没能想明白究竟何处违和。可是,看到季晴错开和自己对视的目光,扫向杨莲亭的那一眼,东方不败几乎是如同醍醐灌顶一般,明白了不解之处。季晴的目光无悲无喜,清明的,就像是洞察世间万物;无波的,就像是高高在上闲看世间百态。

东方不败几乎是身随心动,心弦一紧的那刻立即转身向杨莲亭迎了上去,飞扬的粉色衣裳正好隔开了季晴的目光:“莲弟,你来啦~”

杨莲亭也说不上自己是怎么回事,此刻看着东方不败那张涂脂抹粉,如同老旦的脸,竟是心里松了口气。将刚刚的感觉抛到脑后,他指挥着侍从将酒菜安置好,便是一脸柔情蜜意地拉着东方不败的手,说道:“少教主回来,我知晓夫人必定开怀,略略备下酒菜,夫人也好和少教主好好叙叙。”

东方不败几乎是有点惊喜着杨莲亭此刻的温情。这两年,杨莲亭对他已不如当年那般温柔小意了,今日杨莲亭的表现,在让东方不败惊讶的同时,是忍不住心花怒放,几乎掩不住眉宇间的喜悦,柔声道:“真是劳烦莲弟了。莲弟的心意,我想小晴自是明白的。”

季晴冷眼旁观着两人的情深意切,不言不语。

杨莲亭听见东方不败的话,便是回头看向端坐在万花丛中的少女,下一刻,却是顶着一脑门的白毛汗回头,脸上表情僵硬地喏喏应声:“是,属下,不,我,我……这些都只是我分内的事罢了,哪里敢让夫人言谢?”

“呵呵~”东方不败微微扭头,掩嘴轻笑,眼里是浓浓的情意。

杨莲亭见此,原本有点松下来的表情,一瞬间又僵硬了,却还是努力挤出深情的笑容:“夫人和少教主慢聊,我便是不打扰了。”

他这话原也是不错,杨莲亭一向清楚自己的身份,更明白,季晴身为东方不败唯一的女儿,自己这个男宠让季晴看不顺眼是正常的,所以他也从不在季晴面前碍眼,可是偏偏今日东方不败就是出人意料地将杨莲亭的袖子扯住了:“你也留下吧,都是……”一家人。

“父亲,我告辞了。”季晴抱起七弦琴,清冷的声音再一次打断东方不败的话语。

杨莲亭差点因为东方不败蓦然加重的手劲痛呼出声。他也闹不明白,今日这妖人又是怎么了。可是,显然此刻他只能闭嘴,忍着,东方不败和少教主之间的事从来不是他能插嘴的。

东方不败目光晦暗地看着季晴窈窕的身姿站在石桌旁,表情淡淡地看着自己。他只觉得自己要疯了。

脑子里一个声音说着:“不该是这样的,你本是欢喜着女儿回来的。”

另一个声音却是冷笑着:“她知道了你的秘密,她还把你当父亲吗?”

“小晴不是这样的孩子,谁都可能嫌弃你,就她不会。”

“不嫌弃?你自己都在嫌弃自己,有你这样的父亲,难道不是她的污点?”

东方不败的手指已经死死抠进了杨莲亭的手臂里,他甚至能听见杨莲亭咬牙吸气的声音,可是,他此刻眼里只能看见,因为自己久久没有回应而向着自己点头示意便转身离开的女儿。

季晴身影消失的那一刻,东方不败终于回过神来了。

杨莲亭惊慌地看着一身不伦不类的东方不败露出了天下第一的气势。花园里百花在东方不败磅礴的怒气下成了枯枝败叶。东方不败怒气蓬生地冲着杨莲亭大吼:“滚!都给本座滚!别让本座看见你们!”

杨莲亭几乎是屁滚尿流地奔出了密园,在密道口才勉强压下惊惧,暗暗啐了一口:“该死的……”

季晴不会知道东方不败的复杂想法,就算她已经活了无数世,但人心之善变本就难测,这一时能与你推心置腹,下一刻就有可能将利器送入你胸腹。季晴不是东方不败肚里的蛔虫,就算能看透一些,也不可能尽数皆知。

离了黑木崖,季晴又是一步一步丈量着华夏大地,心底那期待着欧阳少恭寻来的期望已是淡了下来。倒是她近日沉醉自然,感悟良多,甚至对那能穿越时空的法则也是感触良多。季晴有感觉,若是她要再进一步掌握法则,就必须再穿越,在那穿越的过程中体悟,方能再进一步。

她想去寻欧阳少恭,可是,若是离开这个世界,那么东方不败又该如何?季晴放不下,犹豫半晌,终是决定为东方不败养老送终后,再离开。

待她听得令狐冲领着数千群豪一路浩浩荡荡地前去少林寺去救任大小姐时,季晴心下一动,脚下的步子便是换了个方向。

季晴到达嵩山少林寺的时机当真是不错,那群乌合之众已是无功而返。季晴踏着飘摇的树梢,整个人如同树枝间的一片树叶、枝梢上的一只鸟雀,重新回到寺院的僧人们竟是没有一人发现季晴。

季晴在整个少林里搜索着任盈盈的行踪,却是一无所获。就在她想着是不是要捉个小和尚问一问时,倒是听见了不远处传来的隐隐打斗声。

等到季晴走到那座偏殿前时,就听见向天问粗犷的声音,大声地宣告着:“这位是日月神教任教主,在下向天问。”

季晴一愣,她原本是准备前来杀了任盈盈以绝后患的,可是,没想到任我行居然还活着。这下,季晴反倒是淡定地站在了转弯处,旁观前方事情的发展。

匾额后的令狐冲疑惑地看着下面的女子,虽然心中牵挂面容憔悴的任盈盈,但如今他更困惑这个没有被那么多前辈发现的女子是谁。

令狐冲的目光太过专注,季晴微微抬头,就与令狐冲对目相视。

令狐冲心下一惊,目光在扫过季晴白皙的脸庞时,眼中难掩惊艳之色,却是在下一刻与季晴的眼睛对视上时,大脑一片空白。紧接着,令狐冲便是感觉到整个人蓦地腾空,被一股劲道从匾额后掀了下去。他猛地回神,在半空努力翻转了几个身形,方不至于太过狼狈地落在了众人面前。

任盈盈看见他的身影便是大喜,忍不住轻声唤道:“冲哥!”

任我行无奈地看着她这副激动的表情,心里暗叹女大不中留。

各派掌权者也是被这一动静断了话头,皆是看向令狐冲。可是,落地后的令狐冲甚至顾不上与当场的前辈见礼,只面色惊讶地向季晴所在看去。众人见他的模样,也是纷纷回头。

季晴缓缓地从转角处走出来,一身月光白的长裙,不染纤尘,长裙广袖,步步生莲。任盈盈几乎是在看清季晴面容的那刻,失声道:“东方晴!”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心下几乎都有了几分猜测。

季晴枯井无波的目光看向任盈盈,语气担忧地说道:“盈盈,可还好?听闻你被困少林,我也是心下担忧。”

任我行自是已经从任盈盈处知晓了东方不败有个和任盈盈同龄的女儿。当初听闻时,他自是没把个女娃放在心上,更多的还是暗骂东方不败奸诈狡猾,竟是将子嗣隐藏的这么好,等到自己下台,才将女儿的存在公布于世。可如今,看着走过来,不闻脚步声的女子,任我行也不得不叹一声,不愧为东方不败的女儿,竟是比盈盈强上许多。

任盈盈一双美目看看还未将视线从季晴身上收回来的令狐冲,转头对着季晴咬牙道:“不劳少教主挂心!”

少林寺方证双手合十,念了声佛号,有礼地对季晴询问道:“东方施主,不知驾临敝寺,所为何事?”

季晴回礼:“本是想着来少林浸染一下佛法的,倒是没想到会在此看见前任教主。”

没人会相信东方不败的女儿会对佛法感兴趣,但季晴说的真挚,倒也让人说不出什么。方证方丈也只是又念了声佛。

任我行闻言,直接哈哈大笑,问道:“你这女娃,东方不败如今可还好?我,任我行可一直都记得他!”

“你还想着重回日月神教,再掌大权?”季晴看向满脸胡须,已有些老态的任我行,挑眉反问道,“还想着一报前耻,将你这么多年的经历再回报到父亲身上?”

“没错!东方不败困了我十几年,我自然要回敬他!”任我行脸色狰狞地咬牙切齿,周身怒气隐隐。

季晴完全不为所动,开口依旧是淡淡地语气:“那你恐怕要失望了。”她没别的意思,可是在任我行听来,却像是在看低他一样。

任我行面上都已染上怒气,一双虎目凶狠地盯着面前的女子,大声喝道:“好!就让我看看,东方不败养出的女儿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呐,碧落绝不会承认自己写着写着,就想来场乱/伦的!碧落坚强地抵挡住了这个无比诱人的诱/惑!!

有妹纸说,为什么季晴不给东方不败几本秘籍,这样教主就不用自宫了

可是,乃们发现没,季晴的武功是石观音教的,古龙最大的特点就是:你知道他/她很厉害,但是,就是不知道他/她究竟有什么本事=。=

季晴的仙术、剑术是琼华教的,这个又要怎么教??

》》她是东方不败的闺女啊,去对东方不败指手划脚什么的,真的不会被多疑的教主灭了?

而且,季晴又要怎么知道东方不败有自/宫的念头了呢??碧落根本没给她这个金手指

《《啦~~以上是碧落的吐槽,不必理会~~

至于本文中的东方不败,金庸其实就是这么描写他的,碧落只是没有美化他而已╮(╯▽╰)╭

        

笑傲江湖5

任我行被关在在西湖底下那么多年,不见天日;日日夜夜思索的便是待他出去后;要如何击败东方不败;夺回一切。几乎可以说,这么多年来;东方不败已经成了任我行的执念了。如今,见了季晴;只不过是东方不败的女儿;只不过是几句话;他便已癫狂。众人只道他对东方不败恨之入骨,即使是个小辈;也不想放过;又有几人看穿任我行那早已被仇恨蒙蔽的眼睛?

在场的所有人都能看出,任我行居然是真的对个小姑娘动了杀念。可是,既然要杀的是魔教的少教主,那么,他们这些正派还真的不好多说什么,不过是魔教中人的自相残杀罢了。

站起身的令狐冲,看着杀意凛然的任我行,眉间一皱,就想开口阻拦。在他看来,与任我行有深仇大恨的是东方不败,而季晴何罪之有?更何况,这么多年,就从没在江湖上听闻过魔教少教主的事,可见,这东方晴应是没做过恶事。

可是,一旁的任盈盈却是在他刚要踏出去的瞬间,拉住了令狐冲的袖子,眉目含泪的看着他:“冲哥!”

令狐冲在望见任盈盈那双含情带怨的眸子时,就是一愣,心里一阵怜惜,便是顿在了那。旁观的向问天见此,脸上是满意带笑。

任我行是杀意冲天,季晴也不惧,长袖一抖,手中便是多了一柄长剑。左冷禅、余沧海等人皆是作壁上观。

几乎是两人对拼气势到达顶峰时,方证方丈淡薄的声音却是突然□来:“佛门之地,不宜染血。还望两位施主,能点到为止。阿弥陀佛。”

方证不愧是浸淫佛学多年,话语中亦是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季晴闻言,倒是难得的看向这个面容平和的僧人:“……若是有机缘,季晴倒是想与方丈探讨一下心得。”

方证一愣,心里虽然为季晴的自称感到疑惑,但却是双手合十道:“老衲自是欢迎施主前来,共讨佛法。”他此刻倒是有些相信季晴之前的话了,心中难免对她有了几分好感。

而任我行被两人对话打断,眼中红色稍退,豪爽的大笑道:“就给老和尚你一个面子!”笑声落,却是毫不拖拉地直接赤手上前,攻向一言不发的季晴。

所有人都觉得任我行必是赢的,虽然只是赢个小辈,未免有以大欺小的嫌疑,但结局应是铁定的了。可是,只是一个错身,没人看清季晴的剑是怎么回事,就看见任我行上一刻气势汹汹地上前,下一刻便已单膝跪地。岳不群等人皆是大惊。

而季晴却只是转头目光平淡地看看背对着自己跪在地上、低着头的任我行,就直接走向任盈盈:“你离开很久了,我父亲也很是想念,这次便随我去黑木崖吧。”

“你!你把我父亲怎么了?”任盈盈愤怒地看着季晴。

此时,向问天已经上前,伸手就想把任我行扶起来。可他手下刚刚用力,任我行身上就崩裂开数条伤口,鲜血直流。而刚刚一直忍着的任我行是闷哼一声,青白着脸,挥开向问天的手,自己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目光晦涩地看着站在任盈盈身前的女子:“好强的剑气。”话语里有几分英雄末路的萧瑟。

季晴只看着任盈盈,伸手示意她道:“他不过只是点皮肉伤罢了,未伤筋骨,待他上黑木崖来救你,你应该能看见个完好的人了。”季晴这话,简直跟绑架犯的没什么两样,虽然她的态度彬彬有礼。

令狐冲挡在任盈盈面前:“你想干什么?”

方证也是皱眉。而一向以斩妖除魔为口号的左冷禅几人,却是难得的缄默。他们心里都有谱,任我行的武功在他们之上,却在女子手下撑不了一个回合,那么,东方不败的实力就更要重新估量了。

季晴不喜欢多费口舌,她只撇了撇任我行,任我行权衡利弊,便是无奈地叹道:“盈盈,你随她走吧。爹会来救你的。”

任盈盈难以置信地看着说出这话的任我行,虽然心中明白任我行这么决定是最好的,但心里仍不免觉得难过。最终,任盈盈还是看了眼令狐冲,便毫不反抗地跟着季晴走了。

令狐冲站在原地,想着任盈盈刚刚那个眼神,便是心中酸涩,转头看向任我行:“任前辈!”

“令狐兄弟,任教主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向问天拍拍令狐冲的肩膀,就算拼的两败俱伤,今日也不可能挡下东方晴的。下一刻,天王老子猛地转身,将负伤的任我行推向令狐冲,便是挡下左冷禅的进攻:“左掌门这是要乘人之危?”

左冷禅双掌寒气森森,冷笑道:“斩妖除魔,蘀天行道!”

不说这边任我行几人是如何靠着令狐冲脱困的,那边任盈盈跟着季晴一路踏青郊游一般慢慢地向黑木崖而去。

任盈盈一向看不透东方叔叔这个女儿,忌惮的同时还有嫉妒。自从当年东方不败将两个姑娘安排在一块儿学习,任盈盈便是被季晴处处压一头。虽然季晴只在黑木崖呆了两年,接着就开始了闲云野鹤的生活,但就只是那两年,便已经给一向心高气傲、自诩聪颖的任盈盈留下了心理阴影。

这一路,看着季晴完全不急不缓的模样,任盈盈一方面想不通她要干什么,一方面又担心任我行,更是忍气吞声地暗伤,也只能忍着。

两人顶着季晴易容过后平凡的面貌,在茶寮里喝着最差的茶水,做半路的修整。任盈盈是半点也喝不下那浅褐色的茶水的,可是季晴却是面不改色地就着那茶水吃着白馒头。

一旁,几个镖师装扮的大汉正兴致勃勃地谈论着江湖上的大事。

“……你不知道,那日嵩山少林,左掌门、余观主,以及君子剑几人围攻那魔教魔头,只打的任我行是落荒而逃!”一个五大三粗的大汉眉飞色舞地描述着打斗场景,就好像是他亲眼看见一般。

任盈盈听见自己父亲的名字,就是敛眉细听,待听到任我行竟是被左冷禅几人重伤而走,就算是知道江湖传言大多言过其实,也还是忍不住心中担忧,更是难掩气愤,若不是任我行在季晴手下受了伤,怎么会打不过那几个?

“任我行?是魔教的?”一个略显年轻的汉子闻言,疑惑地用手肘撞撞身旁年长的一个胖子,问道。

一旁的矮胖子小眼一眯,得意道:“这个,你们这些年轻的就不知道了吧。任我行是那魔教上一任教主。”

“上一任?是……东方不败的上一任?”年轻汉子在提到某个名字时低了低声音,面上难掩好奇。

“是,小声些,如今的……号称天下第一。这些隐秘之事,我们还是少谈为好,免得被魔教中人听见,咱们吃不了兜着走!”矮胖子冲着年轻汉子告诫着。

那边的大汉已经结束这个话题了,话语一拐,已经说到那青城派余沧海在少林出了风头,回自己老巢,却发现竟是遭了灭门,气得是火冒三丈。那汉子眼神难掩精光地将青城派中弟子死状一一描述,接着压低声音道:“你们可知,这青城派灭门情行,竟是与当年福威镖局灭门情况一模一样!”

果然,他这话一出,旁边的人都被他引去了注意力,季晴也是一顿,显然想起了那个扮成驼子的林平之。

那日季晴离开后,暗舵的教众自是不敢怠慢,飞快地派出了人手,很快找到了林平之的父母。林平之见到他们时,皆是还有一口气,但到底是伤重,夫妻两个都没撑过去。

得了父母遗言的林平之,含泪安葬了父母,就义无返顾地加入了日月神教。可惜,日月神教是季晴都完全不想回去的地方,可想而知,武功不高、也还没经过社会磨砺的林平之想在日月神教混到权利有多难。而且,初时,因为是少教主带来的人,教众对待林平之是巴结的,可是,时间一久,看明白了林平之就是季晴一时留心带回来的,少教主根本不上心,便是都变了态度。

林平之的武功很差,可以说最基本的剑法基础都不会。他原本的花拳绣腿真的只是花架子。想练《辟邪剑谱》,却是连剑法最基础的东西都不会,又无人指导,林平之几乎是手握宝藏,却偏偏只能看、不能舀!

只几月,感觉到了众人态度的变化,林平之更是心中懊悔,生了离意,却又怕遭到魔教的追杀,是日日眉头紧锁、心中苦闷。只是天无绝人之路,他竟是抓到了机会,硬是成了日月神教在五岳剑派的一个探子,投入了岳不群门下。岳不群本就觊觎林家《辟邪剑谱》,几乎是毫不迟疑地将人收入门下。

林平之一边学着华山剑法,打基础,一边应对岳不群的试探谋害,更是向日月神教传递着有用的消息,暗地在日月神教里谋划,最后,竟是真的被他掌控了一些势力。这一次的青城派灭门之事,便是他亲手策划。

接下来的路程,任盈盈有心想打听任我行的消息,却是碍于季晴就在一旁,不敢轻举妄动。渐渐地,任盈盈也看出了,季晴几乎是在拖行程。两人到达黑木崖山脚时,竟还是在令狐冲、任我行、向问天三人后才踏上了黑木崖。

作者有话要说:任盈盈曾经在任我行死后对令狐冲说过,任我行在西湖底下关了那么多年,又为了想出吸星**补救方法心力交悴之类的话。

而且,原著里,任我行在重登教主之位后的行为,在碧落看来,是老糊涂了,或者说脑子不清了= =

所以,本章任我行这种行为,想来也是正常的

今天可能还会有一章,看碧落能不能码出来吧

如果晚上十点还没有,就说明今天的二更难产了,那么,明天早上十点后再来看吧

》》学校晚上23:00到早上10:00是断网的。。。

感谢:流水浮灯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3…01

        

笑傲江湖6

季晴之所以如此不急不缓;并不是如任盈盈所想那样;在拖行程;她只不过是没怎么看重这件事罢了。任我行所谓重新夺回教主之位,报仇雪恨;在季晴看来,简直如同儿童嬉戏,他是依仗什么;敢大言不惭地就凭几人,杀上黑木崖,取了东方不败首级?换句话说,季晴一点都不觉得;以任我行这几个乌合之众就能成功。

东方不败自诩武功天下第一,倒也不是虚名;季晴自然清楚,在这个世界,以东方不败修为,若不是他自取灭亡,没人能轻易杀了他。就算真面对最坏情况,任盈盈还在季晴手里呢,任我行只要还惦记着任盈盈,就不敢伤了东方不败性命。

所以,季晴几乎是掐着时间,与任我行几人前后脚上了黑木崖。任我行几人不明就里,还随着上官云去大殿觐见那个傀儡,而季晴却是带着任盈盈直接去密园,倒是比那几人先见到了东方不败。

在看见几年未见东方不败时,任盈盈整个人心里发毛,几乎不敢置信,眼前这个不男不女人会是她记忆中那个东方叔叔。

而东方不败看见季晴,是满脸喜悦,但衬着那脸上艳丽妆容,却是生生让一旁任盈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自从那次不欢而散,微微醒了醒神东方不败这回倒是正常了些,虽然还是捏紧着嗓子说话,但脸上却是少了几分疯癫之色。他心里欢喜,嘴上却还是问道:“这次是因着什么回来了?”

季晴似乎已经忘了上次不愉快,语气平和地回答:“任我行要来找。”

只一个名字,东方不败便是明了,他转过头看着季晴,眼神睥睨:“你觉得,他能奈何?”紧接着,似是想到了什么,东方不败眼中疑惑之色一闪而过:“我不觉得,你会因为担心不敌任我行,回来。”

季晴点头:“的确。只是想问父亲,早已不想当这个教主了,任我行想要,便把这残局留给他,我随隐居,可好?就我们两个,也有很多事情,我想和说……”

东方不败眼神一厉:“你说什么?还是说,不知何时,女儿已经和本座对头站到一起去了?”

季晴自然知道东方不败多疑性格,倒也不恼,很认真地看着东方不败眼睛,说着话:“这么多年,游览山河,足迹踏遍中原大地,不想去看看见过风景吗?听说,北上松花江,还能看见冰封万里美景,若想去看雪莲花开,我们也可以去天山……”

季晴描述很诱人,东方不败自从修习《葵花宝典》,便是逐步悟到了人生妙谛,炼丹服药,明白了天人化生,万物滋长要道,对这些富贵权势早已看淡,不然也不会轻易将权势舀来讨好杨莲亭。可是,刚刚初闻季晴要他下台话,东方不败还是不免疑心病发作。如今听得季晴描述,他倒是去了几分狐疑。

季晴看着隐隐意动东方不败,便是忍不住想赌一把,开口下了计猛药:“父亲已经摸到了武道边缘,大道化简,融于自然,体会道之美妙,不好吗?父亲这么多年,沉溺于虚幻情感,如今也该醒过来了,已入世,父亲又准备何时看破红尘,出世?”

这话落地,东方不败刚刚才缓和下眼神便是一厉,死死地看着季晴,身上泛起杀意。他一心向往普通女子相夫教子生活,这么多年来,揪着杨莲亭沉浸在自编织梦里,哪里是能轻易看清?以前每每和季晴起冲突,便是因为这个,如今季晴竟是直白地开口,东方不败简直要气疯了,如今是强忍着怒气。若不是季晴是他女儿,换了旁人,他早已动手。

就在这时,外面杨莲亭通传声打断了东方不败的杀意。他看了看季晴,直接喊道:“是任我行?叫他进来!”

看到东方不败那一眼,季晴手指一瞬间收紧。即使她一向清楚东方不败性格,此时心里也忍不住涌上说不出愤怒和酸涩:他怀疑她!如今是半点不信她了?!

任我行几人抬着杨莲亭进屋,便是看见东方不败、季晴两人对立,任盈盈站在一旁面色惊惧。在看见几人进来时,任盈盈脸上是忍不住显出惊喜之色。

而东方不败那张老旦般脸上,隐隐惊怒之色,在看见担架上杨莲亭时,立马成了担忧,飞身扑到杨莲亭身上,上下查看:“……疼得厉害吗?还好只是腿骨断了,不要紧,立刻就给接好。”

他动作轻缓地将杨莲亭安顿在床榻上,温柔娴淑如同妻子服侍丈夫。杨莲亭嘴里骂骂咧咧,声色俱厉,东方不败却是毫不在意,温柔体贴,只看得进来几人心里发毛。

而看见东方不败如此行径季晴,垂下眼眸里却是一丝杀意闪过。

童百熊已是忍不住上前,大声询问起东方不败何以这幅模样,何以任由杨莲亭迫害教中老人。年近八十他,可以算是痛心疾首地在质问着自己东方兄弟,竟是要为了个杨莲亭,罔顾旧情,要了他这个老哥哥命!

东方不败算是六亲不认了,季晴听着他理所应当地对昔日于他有恩童百熊说出“莲弟既要杀,一定是不好,那为什么不让他杀了?”这样话时,心便是凉了。什么父女之情,自己恐怕在他眼里也是别有用心吧?

她变化自然瞒不过一直在旁边任盈盈,看到季晴瞬间如同冰封眼底,任盈盈莫名地心里松了口气,只乘着此时季晴注意力放在东方不败身上时机,便是转身要向令狐冲处奔去。

下一刻,她却是感到自己背后一痛,一口鲜血喷出。染红视线里,任盈盈能看见令狐冲一脸惊骇地向自己跑来,似乎想接住她倒下身子。耳边任我行吼声撕心裂肺:“盈盈!要杀了们父女!”

眨眼间,屋里已是打成了一片。

季晴刚刚盛怒之下剑气发出,劈向任盈盈,那背上虽是鲜血淋漓,看上去十分严重,但事实上剑气没有贯穿身体,便没有伤到要害。令狐冲看清那狭长剑痕,就松了口气,扯下屋里布幔,便是给任盈盈止血。

季晴站在原地,眼神晦涩难辨,就那么看着东方不败力压几人,一动不动。她心里到底气难平,反正这情形,也不需要她多此一举。

可是,季晴到底是嘴硬心软,看着东方不败竟是不顾背后偌大破绽去替杨莲亭拦下向问天长鞭,季晴手中剑气几乎是反射性地折断了那刺向东方不败后背长剑。

断剑落地清脆声就像是一个停止符,屋里一瞬间安静下来。

季晴狠狠闭了闭眼,在东方不败略显惊诧目光中,语气平淡地开口道:“父亲,这是最后一次如此称呼了……”话语断在这,季晴面色虽是平静,但让人莫名地感到她那决绝疼痛。

半坐在杨莲亭身旁东方不败,怒气蓬生,牙关紧咬,脸色可怖地看着说出这种话女儿,那样子似乎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掐死季晴这个不孝女。

此时,回过神来任我行松开手,扔掉手里断剑,讥讽地看着东方不败,心下是说不出快意。就算是没能杀掉东方不败,这一刻,任我行也觉得心满意足了,落到这个下场东方不败,岂不是已经比自己悲惨千万倍了?

“哈哈哈……”一声声,任我行再也忍不住,笑声从胸腔中闷笑到再也停不下大笑,他心里着实畅快很。可下一刻,他笑声便是戛然而止。

缓缓地低下头,任我行错愕地看着胸口漏风洞,用力扭转着脖子,向季晴看去。

而一身玄衣季晴,面色无悲无喜地执剑站在他身后,手中由灵力凝成长剑上,鲜血滴下。

任我行只看见那最后一滴血液落进尘埃画面,便已支撑不住身躯,向地面倒去。向问天眼眶欲裂,大吼着冲上去,接住任我行身体,一双虎目中掩不住焦灼。令狐冲满脸不忍地抱紧失血过多任盈盈,嘴里安抚着她。

唯一站着季晴,手中灵剑消散,只看着东方不败说道:“……还记得小时候,父亲虽是一月才来看一次,却总是面上带笑地哄着……”

“只是可惜了,竟是数年未再听亲近信任地叫一声名字了……”她低下头看了眼死去童百熊尸体,语气越发冷淡,“……这女儿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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