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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公孙策,哪里跑-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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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觉……而事实上,也的确是这样。

☆、自残的女明星

灰姑娘疑问记事:你说,一个人是抱着什么心理状态,才狠心伤害自己的?××ד真不用我陪?”高/潮一步三回头,眼里满是被抛弃的泪光……他也不是说对白灰灰的个性多么看重多么喜欢,只是身为特助,终于找到了一种光荣的归属感。不知道为什么,老大“嫁”出去,工作室的同事们都产生了一种嫁掉大龄剩女的喜悦。“真不用……”终于看到高/潮的身影消失在拐弯处。白灰灰努力让自己的神情放松下来,安慰着发傻的姑娘:“琪琪是吗?我是萧方一的妹妹,你好……”不同于其他当事女演员的脆弱,琪琪没有哭,但是她一直在发呆。柔若无骨的小手无措地捏着随身钱包,把玫瑰金的logo都几乎抠下来了。本以为要接受盘问的她,却没想到来的是白灰灰,而且好像是“自己人”的样子。她舔舔嘴唇,细声细语地说:“你好。”果然是新一代玉女掌门人的好苗子,甜甜的嗓音好像冰淇淋一样,甜润入喉。即使没有上妆,她的脸也是白嫩嫩的吹弹可破,瘦削的下巴弧线非常有美感,好像是走入现实世界的芭比娃娃,令人爱不释手,赞叹不停。如果不是她右脸脸颊上一道五厘米左右的尖细血痕,影响了美观。哥哥爱这种幼/齿的小姑娘类型?或者如他所说,真的只是朋友的妹妹而已?带着满头的疑问,白灰灰把手伸进口袋,把玩着录音笔。“抱歉,我就不多废话了,可以跟我说说昨天午夜里,你和董玟的冲突吗?”现在董玟死去,哪怕没有丝毫证据,众人的目光也会不约而同地落在琪琪身上——几个小时前两个人还疑似起了争执,一方死掉,另一方怎么看怎么可疑呀。“很多演艺界的人聚在一起,就喜欢办个Party交流感情,有人为着事业,有人为着私欲。”深深调整了自己的呼吸,琪琪目光投向远方,神色平静地回忆,“大约午夜的时候,我进了厕所,在卫生间里面呆了不到两分钟,然后到镜子前补妆。这时候董玟也来厕所,我只扑了粉就出门了,没跟她说话,甚至没有眼神交流。”她犹豫着补充:“我们之间算是不说话的那种关系,没什么交情。”她没有急着否认什么“我没有杀人”,琪琪人虽然长得稚嫩,可是脑子不笨。不过是些小冲突,犯不着杀人,她甚至都懒得抵赖。不经意似的看着她的右脸,白灰灰迟疑地问:“那你脸上的伤……”案发时琪琪在酒店之中,虽然没有人证,可是酒店前后门进出都有监控的,这点证据对她有利。总不能说,这小姑娘跳楼跑出去杀人吧?白灰灰显然更关心她脸上的那条血痕,虽然十二个小时过去,零星血迹已经干涸了,在她看来,还是觉得有些恐怖。琪琪有些惊慌地抬眼看她,语调有些发抖:“这……这是我自己不小心划的!”似是担心她不信,琪琪还伸出右手,把刚剪好的手指甲给她看。是了,在媒体面前,她也是这般惶惶不安地使劲承认,说脸是自己划伤的。这世界上最完美的嫁祸,也许并不是一味指责别人,而是适当的留出想象空间,让人们自己猜到答案,然后他们就会认为这是真理。董玟不承认自己与琪琪有争执,琪琪也没有犀利指责,而是可怜地自己坦诚错误……反而让大家都觉得,琪琪才是真正受欺负的那个,而且是不敢声张的弱势女孩。在琪琪这边跟她半询问性质的聊了一会儿,白灰灰又回到拍摄现场。这里很有意思,演员们时不时地停下对台词,偶尔笑场。公孙策则是最安静的一个,他更多时候只是安静坐在监视器后面宁静深思,然后在一场终了提出自己的宝贵意见,虽然冷然,却没有像传闻中脾气大的导演那样,着急上火或是大吼大叫。看着他沉思的背影,白灰灰禁不住心中一暖,她看中的男人,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那么有风度。死了演员,失去女主角,那是隔壁剧组需要头疼的事。记者虽然也有在这边蹲守等消息,却也只在闲时采访休息的演员,谈谈八卦,并没有人把焦点对准公孙策。白灰灰突然一笑,是说他这种神神秘秘,没有私生活又难搞的导演,谁要去追公孙策的八卦消息么?毕竟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白灰灰也没等的多久,就听公孙策安排说今天早点散场,大家都调整好状态,为后面的剧情热场。“什么事这么开心?”从这里走回酒店也不过是十几分钟的事,公孙策拉着白灰灰的手,仔细观察。白灰灰的手是瘦弱又细长的,非常具有钢琴家的天分,这么伸展开来,掌心对掌心比他的手也不过短一点点而已。看到他玩弄自己的手指头,白灰灰脑海中又浮现出琪琪脸上那道伤痕:“公孙策,琪琪是抱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态,不小心划到自己的脸呢?”女明星都有特殊技能的,比如她们可以熟练操纵长长的复杂美甲,再说,她们最注重的也不过是脸面。有竞争对手的同行脸上长颗逗,都被人私下嘲笑许久。所以,白灰灰总觉得琪琪的话怪怪的,自己划的,而且坚持认定,却又说不出是怎么个不小心!实在太惹人猜疑了……虽然这也许跟凶案并没有关系。公孙策最近真的很喜欢和白灰灰腻在一起,她的身上没有刺鼻的香水味道,没有任何人工的香气,这是他最舒心愉悦的。忙了一天,回到房间之后,他倚在沙发上思索着整个案子的顺序……凌晨的酒会,琪琪脸伤。事件发生的时候,他似乎正和白灰灰在房间中激战呢,滋味不错。浅笑挑眉,似在回味她身体的滋味……公孙策心情不错地继续跟踪时间路线。琪琪脸部划伤之后,酒会大约在凌晨两点钟结束,他们剧组的明星和工作人员都在补眠,没出酒店。而董玟那个剧组大多数都去了两站地之外的地方拍夜景。四点,化好妆,等待拍摄的过程中,董玟和那个叫阿梅的女演员去了二百米之外,悬崖不远处,阿梅声称董玟被谁召唤过去,然后就出了事。线索零零散散,根本太诡异了,更像是黑道除掉什么人的手段——干净利落,死不见尸。揉揉眉心,公孙策还记得答应过白灰灰的“有赏”,他起身到厨台,一阵忙碌。在浴室洗好头发,擦干,白灰灰走出来的时候,就见公孙策已经麻利地把两碗拌面端上了桌。翠绿色的野菜和黄瓜丝覆盖在面条之上,他正在把麻酱和麻油等调料一一淋好。见她出来,还体贴地帮忙拿了毛巾,揉干头发的水分,“尝尝吧!我有一次做任务超时了,被困在那个无名空间多待了一阵子,就是那时候开始反复研究厨艺的。”清凉爽口的面入口香甜,明明是普通的原料,到他手里偏偏能够化腐朽为神奇。白灰灰从来都没吃过这么劲道的拌面,她惊喜回赠香吻一枚,得到他的硕大笑脸近在眼前。“灰灰,每次跟我在一起,都会遇到麻烦的案件,你会不会觉得烦?”本来是带她出来散心,当作度蜜月,却没想到还是遭遇了烦人的案子,还要连累白灰灰出去替他采集证据。很认真地摇摇头,白灰灰朝他做个鬼脸,忍不住调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自信啦?往常人家想实地取材还没有机会呢,我现在可以近距离接触犯罪,心里当然不会不开心!”“我只是怕你闷……”“我还怕你闷呢!”面条再好吃,也要先安抚挫败的大龙啊,她放下筷子,很认真地回问:“公孙策,这么久了,你不会无聊吗?”两个人一起坚持一件事情,要容易得多。她的性格仿佛天生为他量身定做的,喜爱闯荡,崇拜智慧。更可贵的是,她的温柔细致,也总是能深深潜入他的内心……就像他正在拍的剧,白灰灰也是一种罂粟,有毒的,是让他戒不掉的瘾。爱上一个人就像是打开了一个开关,无论如何再也关不上它。他抱着白灰灰,把她整个圈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闭着眼睛沉思。耐得住孤独,禁得起寂寞,这是许多年来他的坚持。人总有自己的追求,他以为这辈子都会孤独奋斗,却没想到老天爷送来了这个姑娘,从灵魂出错开始,一路相处到现在,感觉真好。“你讨厌,这样我怎么吃面?”处于甜蜜恋期的白灰灰也有矫情的少女一面,她扭了扭身体,想从他怀里挣扎出来。亲昵刮了刮她的鼻尖,公孙策看着她吃得香甜,便也不再纠结。他很自豪,女朋友才不是那种黏人的家伙,一天没陪她,完全不需要担心什么呢。“灰灰,阿梅的证词出来了,要不要看?”反应了好几秒钟,她才想到“阿梅”正是那个目睹董玟死亡的唯一近身证人。又吃了几口面,觉得饱饱的,白灰灰擦擦嘴,放下碗筷,直接扑倒公孙策的怀里:“当然要!”“要什么……要我,还是要证词?”他听到怀里传来咯咯咯的笑声和娇嗔:“老色鬼!”

☆、领赏进行时

灰姑娘伤感记事:我被自己蒙蔽了双眼。×××千万不要对一个开了荤并且精力旺盛的男人说“我要”,这绝对是经验之谈。即使反驳得及时,白灰灰还是承受了惨无人道的折磨……虽然是甜蜜的。公孙策不是纵欲的人,所以他这次没有把姑娘扑倒,而是坐在椅子上,光明正大地用手指和嘴巴忙碌着调戏之事,占足了便宜,才把证词说给她听。本来这个阿梅是嫌疑最大的,一切的证词和死亡讯息都来自她。完全可以是她把董玟推下去,又谎称看到了其他人呼唤她。她与董玟是拍这部剧才认识的,关系不错,但没有到交心朋友的地步。最多就像是学生时代里,一起吃饭的舍友,那种友好程度而已。崖边的确有两个人的脚印,推断推董玟坠崖的人得手之后,就着夜色掩护从小路跑掉了。“那个人是不是很了解剧组的事情呀?要不然怎么知道阿梅有夜盲症呢?”分明是算计好的,假如阿梅没有夜盲症,那么董玟既然能看到来人召唤自己,阿梅同样能看到来人的相貌,最差也是大体轮廓,能推测出性别的。白灰灰好想打掉放在自己胸前作乱的那只大手,它严重妨碍了她的思维集中,也就是在阻碍她成为名侦探——成功路上的绊脚石。“哦对了,能召唤董玟的人,至少是她认识的,对不对?”当然对,非常对!公孙策自胸腔深处发出愉悦的轻笑,她这般眼神迷离却还执着思考的样子,实在像猫儿一样把他的心都给挠痒了!加紧了搂着她的力道,换来她声声抗议和轻喘,他这才有颇成就感地继续往下说。来查案的警方也集中关注了琪琪和董玟的争执,阿梅知道的不多,但她坦然承认那两个人的确不合。琪琪和董玟刚好住隔壁。昨天琪琪白天入住酒店之后,阿梅去找董玟吃午饭时,董玟正看着琪琪在阳台洗晒内裤,洗了好一会儿的样子。见朋友来,董玟直性情地对阿梅表示,说琪琪是个婊/子。阿梅当时识趣地附和一笑,没有多问。直到酒会,整个过程琪琪和董玟二人都没有交流,看似完全不认识的样子,也不像有什么深仇大恨。后来董玟喝得有点大,说去卫生间,五分钟左右就出来了。这次她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但阿梅还是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明显的鄙视和不屑——针对琪琪的。“鄙视?那,有没有嫉妒?”“没有吧,她自己这么说的。”公孙策淡淡地讲完了大致询问过程,手下终于不再毛躁地不停骚扰她了。白灰灰早就被他搅合的没有力气了,浑身软软地倚着他,头歪在肩膀处汲取着男人成熟干练的迷人香气,能从他身上获得力量似的,非常踏实……她闭着嘴巴深深思考着。先前她觉得董玟跟琪琪说不定上演着二女争一男的戏码,那么她对琪琪绝对不止是瞧不起,而应该是嫉妒,或者憎恨。只是鄙视的话……真是怪了。“其实我觉得,琪琪或者阿梅,都不像是凶手。”圈着公孙策的脖子,白灰灰动作霸道,嘴上的语气却是与她行为极度不协调的甜腻舒缓。“这么明显的杀人方法,也太笨了。”哪怕是投毒,都比推同样身为女人的对手下悬崖好得多。何况董玟一米七的个子,哪怕是瘦弱,也还是有些力气的,一个不小心,说不定凶手自己在挣扎中先掉下去。她要是凶手,绝对会选择不让众人怀疑的办法。而不是杀人之后,让大家觉得都是她做的。琪琪和阿梅都不符合这个条件,但凡她们有一点脑子,都不至于让矛头指向自己。其他人又根本没动机、也没时间没机会。“凶手应该是个男人吧?”可问题就是,董玟没有常联络的男人,也没有男朋友,手机通讯记录非常干净,干净得就好像她根本不用打电话一样。说不定有一个人杀掉她之后,还特意拿走了她的私人手机。她知道,自己能想到的,公孙策也绝对一早考虑过。调皮地伸出手指挠挠他的脖子,得来他无奈放纵的一个白眼。“灰灰,这个案子不用在意了。”被害者也不一定是无辜的。董玟的包里翻出毒物的时候,公孙策几乎马上能猜到这演的是哪一出:董玟受人威胁或指使,找机会投毒想杀公孙策,近水楼台,大家同住一个酒店,机会很多……但不知道是其中哪里意见不合,或者出了琪琪的事令她情绪不对,总之,那个指使者干脆杀掉这枚棋子,另寻他法。说不担心自己的性命实在不可能,但这么多年过来了,真有什么人打击报复的,也从没成功得手过。或许正义战胜邪恶只是人们的美好念想,但他对这句话还是有些迷信的。“为什么呀?”白灰灰不满意地嘟嘟嘴,她这里正在过侦探断案的瘾呢,干什么不让查了。“没有为什么,你就‘喂’饱我足够。”“……啊!”无力招架他的又一轮撩拨,她整个身体都在公孙策怀中软成了一滩水,像是大海中的一叶孤舟,只紧紧地攀着他,享受浮沉。白灰灰在他耳边哼哼,“偷换概念什么的最讨厌了。”当她是纯洁小学生么,这里面绝对有猫腻!在心底燃起斗志,她一定要搞清楚的……以后。现在嘛,就好好享受老公的按摩最好。“后背那里还要,可惜这次没有香薰精油。”被剥光的某女趴在床上享受着他的服务,真不知道公孙策脑袋里面到底能装下多少东西,就像是上次在游戏里面学来的按摩手法,他竟然也还牢牢记着,强大的脑容量啊!她实在自愧不如。公孙策所谓的“有赏”也不过是让她完全做一次女王,他好吃好喝伺候着,洗澡按摩服侍着,周到体贴又暧昧!这几天白灰灰过得很是滋润,让一个在外人看来严肃得跟全世界都欠他钱似的冰山男人服侍,那成就感不是一般的爽。只可惜她这个不争气的身体,实在扯后腿了……说到底,也不过是思想上的女王,身体上的女奴还差不多。经常洗着洗着澡,她就被男人带跑题了,接下来被拖上床运动一轮,昏昏沉沉睡去,第二天继续晚起……如此恶性循环,她觉得自己简直成了一只被圈养的小乳猪。于是,小猪奋起反抗,在用自己的身体进行一番威逼利诱之后,终于换得了去围观包拯办案的机会。她很激动!虽然包拯为人习惯抽风,可是他的脑袋里面装着的可是非凡的智慧呀,正是她亟须的。她每次想问什么,都被可恶的公孙策耍得团团转!她根本斗不过他,而且最后都是赔上身体作罢,太悲催了点。这种时候,外援是必须的。当看到包拯拿着剔骨刀给鸭子分割身体的时候……白灰灰缩缩脖子,突然开始为求援包大人这一行为后悔了。什么皮肉分离、肢解均匀大小块,外科医生一样专业的手法切割着一只可怜的拔毛鸭子,这厮就是个变态。“找我有事?”“你……怎么知道有事啊!”被他熟练的解剖刀法吓了个半死,白灰灰结结巴巴地反问,她脸上写着“有事”吗?洞悉人心的侦探,最讨厌了。包拯的家布置得很空很明亮,空间不大,家具也很少。真不知道是他喜欢简洁,还是懒得置办。白灰灰眼里的怯意没有逃过他的法眼,摘下医用手套,包拯把切好的鸭块放入热水焯煮。……可能,单身的男人都会整治佳肴?白灰灰在旁边围观他熟练的动作,焯好之后,又加了佐料在锅里放油翻炒,他的动作太快,花架子很多,眼花撩路跟变戏法似的,她甚至看不清都放了些什么调味!几分钟的功夫,他又陆续倒入啤酒,放几颗冰糖,然后盖上锅盖,这才仿佛记起旁边还有个围观着的好奇姑娘。“前些天我还在好奇,你怎么受得了公孙策的占有欲?”包拯在洗手池清洗双手,回忆着以前的读书岁月,“在学堂的时候,他的东西完全不让我碰,起先我还以为他是富家公子,瞧不起人。可是不到一天,我就发现,这家伙根本是干净洁癖到病态……也就我受得了他。现在又多了你。”“……也还好。”她的确没什么特殊的感觉。用他的东西从没有被呵斥,现在连他的身体都是独属于她的,所以,容她得瑟一下——so easy。“那是因为你有同样的占有欲!”面对包拯的指控,白灰灰无辜眨眼,无言以对。论口才,自己绝对不是包大人的对手好么,干脆直接认罪,实在一些,还不费脑细胞。“我观察过你的眼神,也审视过你的动作。”包拯抬眼看了一下时间,心中计算着鸭肉成熟的火候,同时不忘数落小姑娘,“你们这种人都有一种特性……天天在一起也不会觉得腻歪,还恨不得对方时时在自己的目光之内;刻上你标签的所有物,别人一旦碰了,会觉得浑身痒痒似的,特别难受!”他的双手在空气中压了压,摇头道,“好吧,这些都不重要。我是想说,放着公孙帅哥不看,却来找我这个单身汉。你是有事情,而且是瞒着公孙策的事情,对不对?”“是的……”虽然前面的话把她绕了个晕头转向,云山雾罩。不过最后一句算他切中正题了,白灰灰吁口气,老实承认。就是不知道,这样找男友的兄弟求助,靠不靠谱啊?包拯这人,实在让她太无语,可偏偏展昭那个乖孩子不在,信任的人,也只剩他了……“该不会是,你怀了孩子,想打掉?”嘴角僵硬着盯着她平坦的小腹,锐利的目光平静无波,包拯大胆设想着。“……能别这么纠结小公孙的事情嘛!”她怀不怀孩子,跟他有毛关系,怒——干笑两声,包拯不好意思地说:“想做干爹很久了,你们要努力啊。”“跑!题!了!”扯了个勉强的笑脸,白灰灰轻轻叹息,“我有事要问你。”

☆、香辣啤酒鸭

灰姑娘品味记事:妈妈再也不用担心你饿肚子了,男人们都会下厨的!××ד事情就是这样!”规规矩矩地端坐于包拯家的沙发之上,白灰灰为自己倒水润口。她已经把明星董玟死亡的前因后果告诉包拯,尽她所能,把前前后后线索全部梳理了一遍,一字不漏。“这好几天了,警方没什么进展也就罢了。可是我不知道公孙策在想什么呀,他也不告诉我,就只说过一次别搀和这案件了,没有意义。”白灰灰瞪着包拯,大大的眼睛里面满是抓狂的情绪,“你知道吧,这种剧透一半被卡住的感觉……”她做了个掐脖子的动作,忍不住发牢骚,“糟糕透了!”偏偏公孙策还是一块踢不开的铁板,她实在无能为力呀。在倾听和思考的时候,包拯可以保持许久不动作,如同打坐的老僧。此时,他亦如机器人一般入定,表情祥和,眼珠不停地转啊转。又过了几分钟,他突然左右活动了几下脖子,张嘴要说话……白灰灰激动地问:“你有想法了,是不是?”“——并不是。”包拯起身,完全无视她的兴奋和期待。他走向厨房,丢下一句,“是鸭子到时间,熟了。”简直是哗啦啦一盆冷水浇下,熄灭了她的全部热情。所以她说了这么半天,还不如一锅鸭子重要?灭顶的郁闷感袭来,白灰灰耸拉着脑袋,无语凝咽。她觉得自己受了内伤,搞不好要吐血的。包拯做的是香辣啤酒鸭,就着拌菜,白灰灰很不客气地自动自发拿了筷子开动,就当疗伤了。“吃,是民生大事,这是一种美好的生活态度,也是对未来负责的无限憧憬。不饿的时候,也是可以吃的!”看她吃得香甜,包拯忍了忍,还是不再废话,只恰到好处地做着民意调查,“我的手艺如何?”男人都是喜欢被人夸的,他也不例外。其实她想说就是一般般,但考虑到自己不是有求于人家么,上门没送礼就罢了,要是把性格不稳定的包大人给打击惨了,不好办事啊!斟酌了一下艺术性的夸奖台词,白灰灰缓慢地伸出大拇指:“味道很神秘,肉质很鲜美。比我做得好吃!”“你这是逃避问题!”当他傻瓜么,还不正面回答,这种“避重就轻”的忽悠人伎俩,他在罪犯身上不知道见过多少次了。显然生活背景和知识水平全部不在一个档次的两个人,谈来谈去也是话不投机的,白灰灰郁闷地戳戳米饭:“我们还是说说案子的事吧,我很担心……”“公孙策长大了,不是小孩子。”叹了叹气,其实这话是说给白灰灰,也是说给自己听。公孙策不愿意透露的事,他大致能猜到……有人想暗渡陈仓做坏事么,心中冷笑,不妨试试吧,他们兄弟也没有那么软弱可欺的。至于公孙策不愿意告诉白灰灰的事,他也不敢多嘴!万一那家伙发飙,他就惨咯。吃饱喝足,包拯剔牙,突然指着墙上的壁画:“你看,黑夜中点亮一颗蜡烛——”“……”所以呢?“就不再黑暗!”何必一惊一乍又跑偏了,白灰灰强忍下想要揍人的冲动,不住地翻白眼。她是脑袋秀逗了才会认为包拯会作诗感慨,一个个的都给她转移话题,两个人默默达成了一致——一致停止猜测公孙大人的心思。正所谓,男人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愁白了头。之后,他们的讨论话题朝着诡异的方向歪过去了……毫无悬念。“听说你家姐妹都很漂亮?”白灰灰立刻打响一级战备,这是要撬墙脚的意思?她以一种丈母娘审视女婿的眼神瞄了包拯许久……怎么说呢,无论外在还是内在都没得挑,人家至少也是享誉从古至今这么多年的神话级人物,聪明人的代言者。就是因为他太强大了,白灰灰总觉得,天才其实就是疯子,而且往往怪癖也比较突出一些。包拯扬手,打断她的胡思乱想,他似有所悟地畅想着:“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女朋友的妈妈给我一箱金子让我滚蛋!”调皮地挤弄眉眼,他双手托腮,小学生一样纯真眨眼,“然后我的女朋友掏出三倍价钱,让我留下。”“……你就说你想被包养好啦。”毫无压力从言情二货跳转到童话模式,他耸耸肩,以一种欠揍的语气坦言:“求之不得。”妈妈再也不用担心包大人的人品了,因为那东西已经随着节操一起被下限刷到透支了。白灰灰实在不知道,包拯这鸡同鸭讲说的是个什么东西,总之他们两个的思维不在一个水平面上,她叹气,“还是我家公孙策好。”起码不会有沟通障碍……才离开这么几个小时,已经想他了呢,这就是占有欲?“就算他骗你?”包拯忍不住插嘴,起内讧什么的,他可是喜闻乐见的。“他不会。”笃定地否认了包拯的假设,白灰灰挠挠头,公孙大人不会说谎言,他是干脆就不告诉你,比如这次!她的男朋友千般好万般好,就是智商问题悬殊太大。找一个随随便便秒杀自己的老公也实在纠结,真不知道她的战斗值这辈子还有没有希望超越他!包拯眯眯眼,心中一阵苦笑,他的确没想到,这个女孩子很有能量的样子,他竟然从她坚韧的眼神中,隐约看到了公孙策执着案情的影子。“我能不能问问,你为何这样相信公孙策。”八卦什么的他还是好奇的。这个公孙策,平时可没少黑他……果然兄弟和老婆的待遇不同?其实人不能单单用正义或邪恶来诠释,那太单调无趣了。像包拯这种性格,乍一接触觉得不可思议,现在白灰灰倒觉得,他留出的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刚刚好,掌控力十足。既能让人觉得疏远不交好,却也可以同时用自己活泼的性子套近乎。他的生活太随性,随心,随意,是一种自心底流露的生活态度。“因为,他会做好吃的!”白灰灰吃干抹净之后,概不认账!她这绝对是在明示,包拯的手艺比不上公孙策……又或许,在她心底,认定了公孙策的好,无可厚非。没见过这样多变的!包拯哀怨地指着自己鼻尖,满是不可思议……“不好吃你还吃那么多,姑娘你这样过河拆桥真的合适吗?”能让包大人吃瘪,实在是一大乐事。只可惜天色渐晚,她觉得该走了,虽然这次来也没搞清楚什么前因后果。但从包拯同样眨啊眨,蓄意隐瞒的眼神中,她还是揣测到了些许端倪。“如果你想好了的话。”包拯从茶几下面拿出来一个牛皮纸的袋子,郑重递到她手中,“这个可能是公孙策都没遇到过的案子,据我所知是有史以来最大的难题,你要不要考虑接受?”这不就是强迫中奖么,他都塞到她手里,难道要她没骨气的拒绝,然后说“我不行”?白灰灰走出门的那一刹那,包拯立刻冷了脸,他回身,默然凝视着那幅一人高的壁画。壁画的缝隙先是开始皴裂,沿着画框轻微抖动,之后,里面传出轻蔑一笑:“怎么,不是说想被包养吗?跟着我走好不好啊?”无声地戒备起来,包拯自身侧拿出手枪,冷笑道:“你说呢?”……狐疑地带走档案,她一路茫然,总觉得包拯家里怪怪的,却说不出哪里有问题……是吃的?还是最后的档案?又或者,是包拯那几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她回到酒店的时候,见公孙策还在对着电脑上的剪辑视频琢磨,无奈摇头,这个男人,工作起来什么都能忘记,还真是投入!偏要搅合他的进度,白灰灰扑在他的后背上,双手圈住他的脖子,撒娇:“为什么这么认真呀?”迅速保存好他的创意,公孙策回手摸摸她滑溜的脸蛋,轻弹两下,才说:“灰灰,我在创造一个世界呀。”谈不上有多热爱导演这个职业,说狂热的话那太不现实了。狂热这种词只适用于断案,和白灰灰。但他执着的认为,每一部影片,每一本书,都是一个世界,由大脑编造出来的美好空间,值得尊重。“我不过是随便问问,不用表决心吧。”她当然无限支持公孙策的所有想法,埋在他的肩膀,白灰灰想了想,还是把包拯说的话告诉了公孙策,“怪怪的,你说这是什么意思?”她现在觉得自己很杯具,公孙策隐瞒的问题她去请教包拯,包拯似乎话里有话的言论又让她转个圈,向公孙策讨教!——她就像个傻子似的绕圈圈。周旋在聪明人的两台精密大脑之间,她表示太累了,而且太受打击了。总觉得在学校这么多年的所得都还给了老师,毫无用处。公孙策轻笑,“以前在庐州时候,有个姑娘追求他,包拯还真的被那姑娘的母亲用钱诱惑,让他离开。”“然后那姑娘反过来也给他钱,求留下?”摇头,公孙策敛起嘴角的笑意,“那个姑娘动了歪念头,把他给绑架了,想要强上……”好丧心病狂的爱恋!白灰灰吐吐舌头,突然神色一僵:“所以呢?”她也不是那么的笨,好歹话说到这里,已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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