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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王者-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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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此刻有人问一句,妙在哪里,好在哪里,相信吕布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

这日,刘备、关羽、张燕等人正在院中演武,突然,有士卒来报,说徐州郊外有也马数百匹,各个神骏非常。

刘备大喜,道:“徐州战马稀少,若此马无主,便是天授,我等何不取而待之。”

关羽、张燕等人都缺匹好马,相继点头称好。

徐州郊外,阳光明媚,一群马匹在徐州外悠闲的吃着野草。

刘备领着麾下五百士卒在远处观望,见这些马匹匹匹体格高大,神骏非常,赞道:“好马!若以此类马组建起的骑兵队,必将震惊天下。”接着,他对张燕道:“三弟,你去看看附近是否有人,问问这些良驹是否有主?”

张燕领命而去。

片刻后,张燕带人回来,对刘备禀报道:“大哥,附近数里之地,并无任何人影,想必是从别处逃来的,乃无主之物,大可取之。”

明抢豪夺,这下三滥的手段,刘备还是不屑去做的,就地等至傍晚,确定无人守侯才让士兵下令清点数量,细算之下竟有三百匹之多。

众人高高兴兴的将这些野马全部捉回徐州城。

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已经陷入了李儒、陈宫两人一起设计的计策之中。

第二天,吕布突然大军压境,口称刘备无义强行掠夺其战马八百匹,并喝令他尽快交还。刘备有口难辩,徐州百姓都知道昨天刘备确实是从郊外运来许多不知来历的战马,他们既不知道实情,又不知道数量。

大多人都相信了吕布的片面之词。

关羽自傲,凭身最讨厌三种人,第一、依靠身世,无才无德之辈。第二、奸淫掳掠之徒。第三、背信弃义之人。

本来,吕布无德,并且背信弃义,常常掳掠百姓,就让关羽很是反感,这回又将他当成抢匪,来污蔑他抢掠。

这关羽哪里还受得了,当即出城迎战吕布。

他武艺不如吕布,麾下将士亦不如吕布骑兵的神勇,被吕布杀了大败,狼狈的撤回徐州。

刘备急忙召开会议,请麾下谋士商议。

吕布军共有二万士卒,徐州方面最多五万。吕布军二万士卒同是随吕布南争北战的骁勇骑兵,而徐州方面却是五万从来未上过战场的新兵。

势力差距过大,刘备几乎没有胜算可言。

曹操里徐州较远,何况他对刘备坐领徐州一事耿耿于怀,怎会前来救援。关系较好的孙灿军又在征讨张绣,亦不可能前来救援。

刘备当前的形势可谓进退不得。

后来,识得进退的张燕提出了如数将马匹归还,暂时以缓兵计策对付。

刘备同意,将军中本就不多的战马连上次一起“抢”来的,通通还给了吕布。

吕布引军撤退,就在众人松了口气的时候。当夜,吕布奇兵天将,在曹豹的帮助下,夺取了徐州南门,二万骑兵一起杀入徐州。

藏霸、郝萌分别取了北门和东门,刘备节节败退,关羽、张燕奋勇杀敌,奈何对方实力实在强大,最终未能力挽狂澜,徐州落陷。

张燕誓死断后,这才保住了刘备家小。

一干人等,向西方逃离徐州。

吕布得徐州后,立刻分兵四路收服徐州全境。

吕布坐镇徐州,有两大隐患。其一、兖州曹操、其二、淮南孙灿。

如今曹操养精蓄锐,唯一所顾者,唯孙灿一人。

于是,陈宫出谋,遣使者入荆州和刘表结攻守之盟,并且驻兵淮河北岸,意图南下。

(攻守之盟也就是互助盟约,比方说,孙灿攻打刘表,吕布将会无条件的出兵孙灿,助刘表减轻压力。反之,也一样,孙灿若是攻打吕布,刘表也将无条件的出兵孙灿,助刘表减轻压力。)

第九部 定中原 第九章 携美外出

寿春官邸,议事厅。

吕布意图南下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荀?的耳中。

寿春目前仅有的大将华雄焦急的说道:“文若先生,子静先生刚刚去支援主公,赶快派快马请子静先生回来,主持大局。再请主公回军吧,不然,吕布可能就要打过来了。”他常年在跟随吕布,对吕布的实力有一种莫名的惧意,尤其是现在,寿春只有五千不到的兵马,而吕布却收编和刘备的残兵,兵力扩充至四万,实力过于悬殊。

敌众我寡,顿时让华雄失去了分寸。

荀?做在上首看着淮南的地图,没有理会华雄。在他眼中吕布不过就是土鸡瓦犬(不能鸣吠,无用之物也),不值得一提,倒是李儒、陈宫还有两下子,不得不防。

荀?暗自思索:“李儒、陈宫都是智谋之士,应该不会如此心急。吕布以不正当的方法夺得了徐州,依照常例应该以稳定内部开始,而非立刻作出与我军为敌的不智之举。莫非他们另有图谋?

他们暂时只是屯兵,而非奇袭我军淮南,足以说明对方并不愿意和我军做殊死一战,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主公回军。“

“主公回军,对他们有什么好处?”荀?暗自低语说道。

思路千会百转,正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突然灵光一闪而过,“难不成他想和刘表结盟?”

荀?眉宇间露出一丝焦色,随即又平静下来,“应该就是这样了,对方先迫使我军回师,然后在让使者说服刘表,与之结盟。有前车之鉴,证明结盟对其有好处,刘表一定会跟吕布结为‘攻守之盟’,到时候宛城有贾文和,徐州有李儒、陈宫,豫州亦有曹操大军,到时候三方牵制,我军将难以发展。”

“绝对不能允许此事发生。”荀?告诫自己。

又思索了一会儿,即刻修书一封,他道:“来人,将这封书信交于主公,让他安心会战,并告诉他只要有荀?在一天,寿春决不会失,他就可在外安心征战。”

“可是对方实力是我军的八倍啊!”华雄还是觉得对方势大,不可硬碰。

“八倍又如何?他们不会贸然进攻,我们时间充裕,不必顾虑。”顿了一顿,荀?带着华雄,以不屑的口吻说道:“难不成将军年岁见长,胆子却小。视吕布为猛虎,当听其名,就要抖上三抖?”

谴将不如激将。

听了荀?的讥讽,华雄立刻怒发冲冠,高声喝道:“谁怕了,吕布又有何惧。若他敢来,本将军一定和他一较长短。”

“将军豪气,荀?望尘莫及。吕布乃有勇无谋之辈,于起较量,重在斗智,而非斗力。将军若有心为主公出力,可领三千人马在乌江港驻防,以铁索横江,箭枝御敌,可阻敌军于淮河之上。乌江港若失,则淮南危矣。若乌江港得保,则我军必胜。如今,胜败存亡,全在将军一人身上,请将军严守乌江港,助主公守住这得来不易的基业。”

说着,荀?恭敬的给华雄行了一个大礼。

华雄连忙扶助荀?,肃然道:“文若先生放心,雄至汜水关外,蒙受主公大恩。此番正是舍命以报之时。华雄在,乌江港即在,华雄纵亡,乌江港亦不能亡。”

华雄对华雄深深一礼,告辞而去。

荀?回到案桌,又写了两封急信,一封是给巢湖周瑜,让他立刻率领水师,由女山湖过浍河至夏丘登陆,威胁徐州彭城。

另一封写给汝南陈刘辟,让他召集万余原先才身为黄巾贼的农夫,穿上战甲,拿起兵器,以一天十里的行军速度,向徐州赶去。

一切事情处理完毕,才刚松了口气,就拿起地图仔细琢磨起来,思索还有什么好的计策,或者原先没有考虑到的地方。

迷迷糊糊间,突然一阵清凉的感觉,从孙灿的屁股上才传来。

孙灿低呼了一声,清醒了过来,知道有人在为自己上药,回头看了一眼,这才发现为自己上药的人竟是亚父刘华。

立刻欣喜的叫了一声“亚父!”刚想转身,立刻又缩了回去,因为伤太重,已包扎起来了,怎么敢胡乱移动。

于是,便让他坐到身边来。

孙灿说道:“你老人家怎么到这儿来了?”

原来,孙灿在出发前对宛城之战是信心百倍,认为对方在厉害只要自己出动伏兵,就可以轻易拿下宛城。

于是,就让年纪较大的刘华在淮南享福,自己出领着郭嘉、高顺、徐晃等一干文武大臣,征讨南阳,却没有想到会败的如此彻底。

刘华叹道:“得到灿而的战报,为父岂能不来。”

孙灿脸色顿时黯然下来,先前和义父想见的喜悦,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懊恼,悔恨以及沮丧,还有一丝对贾诩的惧怕。

刘华再次叹声道:“贾文和岂是非等闲之辈,此人最擅洞悉人心,其出策时处处揣摩敌将心机,每每都以人心的薄弱之处,算计对手。可谓是有心算无心,灿儿不必太过自责。”

孙灿强忍着泪水,哏咽道:“怎么可能不自责?都是我,都是我,若非我愚笨中了贾诩的计策,那五千条生命岂会就这样白白葬送?若非我太过自傲,不听奉孝退兵之良言,又怎么会有如此惨败。”

虽然,在人前孙灿表现出了令人叹服的强者之态,但此刻在他义父兼恩师面前,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悲痛,哭了出来。

刘华轻轻的扶着孙灿的头,道:“灿儿,你可知道你最大的弱点是什么?”

孙灿没有回话,不过泣声小了下去。

刘华说道:“那就是没有尝试过什么是真正是失败。自从你出道以来,凭借出色的天分,过人的胆量,勇气以及令人信服的领袖才能,使得你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多次以少破多,身凭未逢一次大败。在常人眼里,这本是一件好事。可是,在为父眼中却是一件悲事。

失败是一个人必经的道路,有的人可以从容面对,可有的人却一败而输了天下。失败是历练人心的最好方法,只有久经失败的人才能从失败中取得教训。

为父问你一个问题,‘彭城之战’谁是英雄?“

孙灿想都没想,答道:“当然是项羽。”

彭城之战项羽以三万士兵大破高祖五十六万大军,此战他不算是英雄,谁算。

刘华却道:“在亚夫眼里,‘彭城之战’的英雄却是高祖刘邦。你试想一下,一个人,一个统率五十六万大军的人,被三万士兵杀的溃不成军,几乎全军覆没。他所受到的打击是多么的强大,多少的猛烈。

可是,高祖刘邦却很快从失败中走了出来。胜利不难,但从失败中走出来却是难上加难。

惟有百折不挠者,方可成就大业。”

第九部 定中原 第十章 孙灿救美

孙灿听的入神,他从来没有想过,失败亦英雄。如今想来也对,项羽的胜利让他自己变得骄纵自大,而刘邦的失败却让自己更加谨慎。

刘华微微一笑,他在前世可是一位出色的老师,做一个学生的心理工作已经不是一次二次了,或多或少懂得一些心理学。说到安慰人,当今之世,绝无人可以和他相比。他继续说道:“也许你没有听过,但在亚父的故乡,曾有一句话,‘失败乃成功之母’,若非尝到失败的苦涩,岂会有胜利的喜悦?

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迷失在失败之中,走不出来。记住,人要放眼将来,而不是活在过去。有一句诗云‘山重水复疑无路,柳岸花明又一村。’即便形势在过险恶,只要有信心,一定会引来最终的胜利。

只要灿儿能学会高祖那百折不挠之精神,将来成就绝不会亚于高祖。“

孙灿听了刘华的话,犹如当头棒喝,醍醐灌顶,低声念道:“山重水复疑无路,柳岸花明又一村。”念完后,眼中再次闪现出自信的光彩,说道:“亚父,孩儿明白了。贾诩确实厉害,但孩儿不信对付不了他。”

刘华赞许的点头道:“贾诩此人深不可测,其才智并不亚于文若、奉孝,此刻他们占据地利,以宛城之固,死守不出,强攻决非善法。我军虽连败三阵,但实力损耗不大,对方也不能拿我军如何?为今之法,只有按兵不动,图谋他策,再做打算。”

孙灿问道:“亚父,灿出兵之时,你就曾对灿百般提醒,要小心贾诩。如今果真为其所败,此人到底如何?为何每每都想在我们的前头?”

刘华答道:“天下智者,能力各不相同。文若大气磅礴,善于掌控大局,奉孝思绪诡异,善于出奇制胜,公瑾则才思敏捷,一步数计,善于随机应变。而贾诩却阴沉毒辣善于揣摩人心,利用人性之弱点,克敌。他的计策向来针对每一人的死穴。因此,毒辣非常。彼知晓灿儿,好胜胆豪,不会轻易将南阳让出,因此,才处心积虑发现了伏兵。从而设计了一场伏击。”

孙灿点头沉思突然,道:“我刚刚想到一法,也许有机会将对方引出来。”

刘华道:“什么方法?”

“诈伤。亚父,传令下去。三日后强行攻城。攻城时,由亚父总控全军。同时再将中军帅帐隔离,除诸位将军及樊氏一族、许门护卫外,任何人不得入内,违令者斩。”孙灿沉声说道。

他的意思很简单,就是针对贾诩的性格,反其道而行。孙灿出征,每战必前,坐镇中军,指挥全局,凭借出色的指挥能力。战必胜,攻必取。

突然,时常坐镇中军指挥的孙灿消失了。寻常人不会顾及难免多多,但是善于揣摩人心的贾诩,反而一定会产生怀疑。

不需要任何细节的做作,只需要一点想法,贾诩一定会猜出来。

三日后,孙灿军造好攻城云梯,领军攻到宛城之下,摆出一副准备攻城的姿态。

当时,就有飞马来报张绣,说孙灿军已经开始集结部队,马上就要攻城了。

“……啪嗒……”

一声清脆的声响传来,贾诩听了探马的话,惊讶的连手中书简都掉在地上,都不知道,心道:“何时,孙灿如此糊涂了?”甚至,他还怀疑自己听错了,叫探马再报一次……

探马再一次说道:“孙灿军已布阵城下,即将攻城。”

正沉浸在胜利喜悦中的张绣,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断摇头,说:“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个孙灿简直疯了,什么也不顾了吗?刚刚大败不久,又来攻击。”

张绣背了双手,走来走去,心中已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惊慌感。明明自己连续三次击败对方。可是对方好像打不死的怪物一样,一转身,就恢复了所有的战斗力。还不仅仅如此,他的军队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恢复过来,并以更强的斗志投入战斗。

使得自己每次费力打败了对方,但到最后失败的却好像是自己。

而贾诩也至今才发觉自己无法估计孙灿军的实际作战能力。他虽然自己认为对孙灿本人非常了解,知他善用兵,计谋多。但是,像现在这样屡败屡战的气势,却是令他大吃一惊。

他站在城头,见城下将士各个精神抖擞,士气与斗志,却是丝毫没有因为失败而受到伤害。

猛然间,他见远处军旗上写的竟不是孙字,已经换成了刘。惊讶道:“这是怎么一会事,统军者,莫非不是孙灿?不可能啊!孙灿每战必临前线指挥,难不成出了什么意外?”

张绣道:“不可能吧,也许这个姓刘的人比孙灿还要略胜一筹?”

贾诩摇头道:“统领全军者,必要全军信服。须知兵不尊将,乃兵家之大忌。只有做到‘令必尊、命必从’,才有可能‘战必胜、攻必取’。在孙灿军中能号令全军的惟有两人,一个是孙灿,一个孙灿的亚父刘华。

而刘华是‘济世之才’知谋略,晓兵法,亦可统兵,但统兵之才能,绝对要不及孙灿。以孙灿之性格,没有理由畏战不前。难道那场大火真的让他出了什么意外?“他想遍了孙灿所以习性,除了受伤,他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令孙灿不亲自指挥战斗。

张绣疑惑问道:“应该不会,如果真的有事,为何无任何消息。若身受重伤,为何还要自罚军棍。”

贾诩捏须,轻声答道:“孙灿为人即是如此,他在宽于待人的同时,对己身却相当的严苛。因此,也得到万千将士的爱戴,忍伤而受罚,并不出奇。还有兵法讲究虚实之分。对即错,错即是对。为了稳住军心,对方很可能密而不发。为了不让我军起疑,便强攻宛城以示警戒。”

张绣喜道:“居然如此,今夜绣就代两万铁骑,前去截营。”

“不可!”贾诩制止道:“以上全属猜想,怎能贸然行动。”

张绣不以为然道:“文和先生哪有出错的时候?”

贾诩淡淡的说道:“纵使是当年的谋圣张子房也有出错之时,何况是贾诩。真英雄则能伸能屈,能攻能守。一战之败,不减英雄之色。虽屡败屡战,而不为所屈,最终得民心,得天下者,方为英雄也!所以,英雄之才不单是武功,还要有谋略,懂大势,而不计较一时之纤小。

孙灿虽败,但以他那性格不可能会被失败所击倒。面对他,半点也不能马虎。“此刻,贾诩也一时间无法确定真伪。

张绣道:“那该如何是好?”

贾诩诡异笑道:“将军可修书一封,给荆州刘表。请他出兵断孙灿后路。若孙灿无恙,损失皆由刘表承当,若身体有恙,我们可协力破之。”

正商议间,孙灿军已经发起了攻势,张绣亲自在墙头指挥,攻城失利,孙灿军折损耗了一些士兵,暂时退了下去。

孙灿军帅帐。

“好一个贾诩,自己无法确定判断,竟然引诱盟友来战,果真是老谋深算。”当孙灿得到贾诩利用刘表的消息来探虚实的时候,脸上又是一片怪异,心想:“和这贾文和打交道,他什么时候把我卖了,说不定我还在傻傻的替他数钱。”

当下,也不再犹豫,此刻孙灿军急需一场胜利来鼓舞士气,立刻就遣郭嘉、高顺、张辽、赵云南下出战刘表援兵。

建安二年(公元一九七年),六月八日。

刘表遣骁勇善战之从子刘磐领兵三万协助宛城张绣抵御孙灿,意图出新野夺安乐、鲁山而城以断孙灿军后路。

六月十八日。

高顺、张辽、赵云等人用郭嘉之谋,于育水之畔,伏击刘磐大军,大获全胜,回军途中还意外擒得了一名可疑人物。

回到军中,经过商议,孙灿、刘华、郭嘉等人决定突审可疑人物。

可疑人物作贼心虚,没经过几个回合,就招供了。

原来,这个可疑人物正是吕布派去于刘表结盟的使者,此刻他正拿着和刘表商议好的结盟书函,赶回徐州。

不巧途中遇见了孙灿军的回军之师,心虚之下,便露出了破绽,被抓了起来。

得到这个消息的孙灿等人,心里又是一阵不安。

如今,已经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摆在孙灿面前的道路只有两条。

第一、回军淮南,如此一来,会失去一切战机。

第二、立刻攻取宛城,打开这南下的通道。

可是,事情并非想象中的如此简单,要想攻取宛城必先过贾诩这关。如果贾诩愿意出战,孙灿有绝对的把握打胜他。可惜,这老狐狸根本就不会离开宛城半步,借助宛城之坚,将孙灿等人死死的困在城外,望城而叹。

诸位文臣武将,毫无办法。

夜凉如水,郭嘉静静的走在军营中,脑中思绪万千,脑中全是贾诩。所谓将遇良才,棋逢对手,是人生一大快事。

而谋士也是一样,两个才智相当的顶级谋士也同样能产生相同的感觉。

可是,对手难求。好不容易出现一个才智差相仿佛的对手,郭嘉本想和他一较高下,可是对手却是一只狐狸,一只从来不给他谋算机会的狐狸。

一到平时他就会将自己藏的很严,缩在宛城中,让他束手无策,只有在出击的时候才会冒险出来,不过即便如此,他也依然将自己藏的很深,让郭嘉没有和他交锋的机会。

“究竟怎么样才能打破僵局,怎么样才能让这老狐狸出城?”郭嘉想也许久都无法想到可以让宛城出兵的方法。

“要破贾诩惟有反其道而行,主公先前的反其道而行之,虽未取得效果,但也让贾诩露出了破绽。让他无法揣摩主公的心思,从而令刘表当了替死鬼。由此可见,主公的方法是正确的,只是没有取得效果罢了。”郭嘉囔囔自语。

有过了许久,郭嘉叹了口气,道:“再不行也只有退兵了,只有如此,才能抵御吕布,分化刘表与张绣。”

突然,灵光一闪“退兵”,“反其道而行”

“有了……对……就是这样。”郭嘉双眼闪过阵阵色彩,快步向孙灿帐中走去。

这个时候,他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即便孙灿在睡觉,他也照样将他叫醒。

孙灿帅帐。

孙灿披着一件锦袍在依稀的灯光下翻着兵书,突然听到外头传来郭嘉求见的消息,孙灿知道郭嘉这个时候来寻他,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情商议,立刻就将他请了进来。

关心的说道:“奉孝,入夜还不歇息,小心旧病复发啊!”

郭嘉感激的笑了笑:“不碍事的,在寿春的时候,子静先生教会了嘉一套强身健体的拳法,如今嘉的身体较之以前,又好上了许多。已经许久没有出现无力,咳嗽等现象了。”顿了一顿,他直接进入了话题,说道:“主公,这些天嘉一直再考虑破敌之事,认为只要对方在宛城中一天,我军就无法打开这扇入荆的门户。”

孙灿点了点头,这个道理他明白,才智超群的贾诩有了宛城这类坚城掩护,别说是他,即便张良附身,韩信将世,在兵力相差不多的情况下,要想夺取宛城,恐怕也是不可能。唯一之法,只有将对方诱出,但是引诱贾诩上当,这难度并不比六月飞霜,容易多少。

不过,他没有说话,只是在等,等郭嘉说出他的计划。这个时候,如果孙灿还猜不出郭嘉有妙计的话,那么他还有什么资格,让这位鬼才心服。

如果,他的下一句就是“主公,嘉有一法,或许可以令贾诩上当。”

第九部 定中原 第十一章 少女怀春

孙灿一听,郭嘉果然是为破敌而来,不觉喜出望外,道:“奉孝有何妙策快快道来!”

他知郭嘉为人,绝非信口开河之辈,既然有计,那一定是奇谋妙策。

郭嘉自信的笑道:“贾诩此人之狡猾,绝对不亚于狐狸。若来诱惑他,绝无可能。但宛城并非贾诩之城。在他之上还有张绣,张绣之上还有刘表。

诚然,张绣对贾诩言听计从,但刘表及其麾下将士,对贾诩绝对不会言听计从。贾诩军事韬略,卓越不凡。但治理领地,规划田园,发展农业等政务,决非他的强项。而张绣麾下无内政人才,一切政务措施,并不到位。要想养三万之众的军队,以及三万余匹优良战马,决不可能。

唯一让张绣支持下去的也就是刘表的支援。可见,若无刘表支助,张绣连自给自足也不行。

既然,张绣也是寄人篱下,我们就给张绣安排一个身份比他还高的参谋,让其和贾诩争风,让张绣顾及,左右为难。“

“身份比张绣还高的参谋?莫非你说的是刘表之从子刘磐?(古人的家族观念很浓,通常会追溯七八代祖宗,这样出现相距很远的同宗远房亲戚几乎是必然的,而这种亲戚一般冠以”从“字,比如从兄、从弟、从父、从子等)”孙灿好象明白了什么,刘磐是上一战中孙灿军的俘虏,是刘表的从子,非常的骁勇善战,和高顺打了三十余合,才被高顺擒拿。

“没错,刘磐骁勇善战,但禀性刚烈,骄傲。深受刘表之喜爱,虽非刘表亲子,但待之于亲子无异,也因此饱受蔡冒一党的排挤,好不容易得到一次统兵的机会,却被我军杀的大败,自己也沦落为俘虏。

以其性格,定然极不甘心。主公,若以言语羞之,然后再逐之。刘磐必然会对主公痛恨无比。他无颜去见刘表,但要报仇,必须要有精兵,他唯一可去的地方就是宛城。只要刘磐入了宛城,那么以其刘表之从子的身份,还有刘表对他的喜爱,在宛城会有一定的影响力。

届时,张绣决定一件事情的时候,必然会顾及刘磐的意见,而非完完全全听从贾诩一人。“

孙灿脸色欢喜之色,一览无余,说道:“不错,奉孝此法,确实可用,但只能伤敌,而不能破敌,要想破敌还须另谋他法。”

“恩”郭嘉点了点头,这一点他早已经明白,同时也想的很清楚了。不过,以他的智慧不可能没有后招。

果然,他继续道:“破敌之法,在于一个‘退’字。刘磐是刘表的从子,也是心腹之一。他自然知道和吕布结盟一事。若我军在关键时候撤军,刘磐会作何感想?”

孙灿笑道:“他一定会追击的,不过,贾诩必然会反对,张绣也不会依照刘磐的想法,贸然出击。”

“但是,如果这时宛城盛传张绣与我军早已秘密结盟,那又当如何?”郭嘉依旧面带笑容,仿佛一切全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孙灿徇思,如果真的出现那种情况,张绣一定会出击的。因为,他不能失去刘表的支助,当下道:“张绣恐刘磐说其对盟友不义,为表忠义,必然出击,但不会全力以赴。”

“正是如此!”郭嘉终于说道了关键的地方,“以主公之才,破此追击之兵,易如反掌。人有一弱点,就是会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尤其是刘磐这类骄傲之人,战败之耻,他会将原因完全推在张绣的身上。

以贾诩之能,不可能看不穿这点。而唯一能证明张绣清白的也只有依靠一次胜利,以胜利来向刘表表明心意。

贾诩有揣摩人心之能,一次追击不成,他会利用人性的弱点,倾全兵再次出兵追击。而我们反其道而行,设伏于途中,定能大破张绣大军。“

“妙、妙、妙。”对于郭嘉如此宏大,却又步步为赢的妙计,孙灿除了说妙,还真的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当即叹声赞道:“能得奉孝襄助,征讨天下,何足道哉。”

郭嘉谦逊道:“主公妙赞,若非文若镇守后方,令我等后顾无忧,安有时间,实施计策。”

“哈哈……汝二人,一个有‘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王佐之才,一个善奇谋奇谋。可审时度势的鬼才,二人皆为灿之左膀右臂,安有长短之分,”孙灿得了郭嘉奇计,心情大好,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次日,清晨,孙灿在议事军帐召见了刘磐。

刘磐七尺有余,身躯干强,孔武有利,一对赤红的眼睛,狠狠的瞪着孙灿,一副想要将他活烹了一般。

“你就是刘表那匹夫那无能的从子?败军之将,见到本将军为何不下跪?”孙灿瞄着刘磐以极其不屑的口气说道,第一句话就点中了刘磐性格的死穴。

刘磐禀性刚烈,见孙灿一见面就羞辱与他,当即怒喝道:“孙子羽,休要欺人太甚,他日落入本将军之手,定要你好看。”

“就你小子,也配和我家主公相论……跪下。”张飞不知道为什么孙灿如此自大,但是在他的潜意思里,孙灿是不会犯错的,他这么干自然有他的目的,到见刘磐不跪,又口出狂言,心里不满,“一个败军之将,竟如此狂妄”,上前对着刘磐后膝猛踹了一脚。张飞的力量何等强大,这一脚,顿时让刘磐跪在孙灿面前,暂时无力起身之力。

刘磐怒道:“要杀要寡,惜听尊便。”

“杀你……‘嘿嘿’,我还怕赃了自己的手。三万大军,被我军一战而击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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