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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王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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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的父亲一身并没有送过他 什么东西。

刘华那睿智的目光,仿佛猜透了孙灿的想法,说道:“父亲送的并非是一把剑鞘,而是一把举世无双的宝剑,可惜宝剑意外遗失,实在觉得愧对父亲。”

孙灿安慰道:“既然是意外也不必多去计较,只要心意在你父亲不会怪罪你的。”接着他转移了话题,道:“ 不过,那剑举世无双,我看未必,我家就有把宝剑绝对你的剑强。”

“不可能”刘华一口否认,他可不信世上真的有剑可以比的上那把以高科技制造成的宝剑。

孙灿笑道:“信不信由你,那宝剑不但厉害,而且还是我家的救命之剑。”

人都有好奇新的,刘华也不例外,他见孙灿如此吹捧他家的宝剑,也想看看是否真的可以和他那把剑相比。

孙灿将他父母遇难,宝剑襄助的事情说了一遍。

刘华神色一变,他知孙哲是荆州人,又在白河遇险,被一把宝剑相救,而他正好被水冲到了白河下游,会不会?他严肃问道:“那剑是什么样子的。”

孙灿将剑的形状一说,刘华立刻就知道了那把剑就是自己遗失的那把,因为那剑造的非常科学,形状跟大汉的剑根本不一样。既然那剑的形状一样,除了是自己的那把剑外,就没有任何理由来解释这一离奇的事情了。

他神秘的一笑,心想:“莫非这就是缘分吗?我的剑再无意间救了孙家,改变了大汉的历史。而孙家也是第一个能够容纳我的新思想的人。此子难道就是我今后的明主?我且试他一试。”想着便道:“怎么样,腿好了些吧?”

孙灿见刘华已经走出了伤感,高兴道:“恩,好了很多了,现在已经可以自由行动,没有以前那股锥心的痛了。”

刘华听了,也喜声道:“那就好,待会酒精你带些回去,每天晚上都擦擦,直到伤口愈合为止。另外,我在给你开服活血生肌的药,加快你的康复。”

“谢了,刘老。”

刘华道:“救人乃行医者的医德之本,没有什么好谢的。”接着,他突然问道:“刚才我那套拳法打的如何?”

孙灿搔搔头,如实道:“不怎么样,太慢了,打起来软绵无力,并不适合战斗。不过老人家用来锻炼身体还是不错的。”

刘华“呵呵”笑道:“年轻人就应该如此,实话实说。不过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应当是内在。”

“怎么说?”孙灿对刘华的学识已经有了一定的免疫,见刘华如此说来,立刻就出声询问。

刘华指着一旁的木桩,道:“你用力打上几拳。”

孙灿扎了个马步,对着那腰杆粗的木桩狠狠的打了三拳。

三声巨响,木桩也摇晃了起来。

刘华摇着头,道:“力量不错。你且看我来!”

刘华走到木桩前,手搭在木桩上,突然,一翻,一收,一转、一按,那腰杆粗的木桩顿时向一旁倾斜而去。木桩上也留下了一个淡淡的掌引。

“好强。” 孙灿的脑中一时间只有这两个字。

“来,我交你。”刘华说着就打起了太极。

太极拳简单易懂,只是跟着刘华打了几遍就学会了。不过,太极懂则容易,精则难。所谓太极十年不出门正是这个道理。

刘华道:“太极是个圆,是一个象球一样的立体圆,而非画上的平面圆。四面八方都是一样的圆,即十三式中所谓四正四隅的八门,要求松肩沉肘,开膀扩膝,含胸拔背,使人形成一个有弹性的球体,不着力则罢,一着力即随之旋转;犹如球在地使人很难以站立上去一样。其灵活的程度犹如灵猿。然球是个死物,人体是个活物,人体不但具有类似球的功能。还有超过球的重量,并具有自我调节的能力,只要恰当地运用沾粘连随不丢不顶功夫,即可以使人进之不着,投之不脱。就是太极十三式中所谓进、退、 顾、定的五步。”

孙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刘华问道:“你知道世上最柔,最强的东西是什么吗?”

孙灿摇摇头,这个问题他从来都没有想过。

刘华道:“世上最柔软的是水、是风、是空气,然而力量最强大的亦是水和风以及空气的膨胀力。太极温和时可以使人毫无痛楚,而翻跌绝妙;猛烈时亦可以使人如受巨浪的冲击,五脏皆裂。”

他见孙灿陷入了沉思中,笑道:“太极还有一个非常好的妙用,这个妙用是别的武学没有的。太极主要讲究修身养性,如此常练太极者,不但有助于年年益寿,还可以令人心平气和,锻炼一个人的心志。”

孙灿惊讶道:“太极拳这么厉害,那不是第一武学了?”

刘华大笑道:“世上那有什么第一武学,第二武学的。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武艺再强也不过是百人之敌。若是第一武学我有,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学?”

孙灿有些好奇,刚才明明说没有第一武学,现在怎么又有了。疑惑问道:“不是没有第一武学吗?”

“意义不同” 刘华道:“第一武学就两个字‘兵法’。”

“兵法?”

“对,就是兵法。” 刘华道:“兵法是万人之敌,若学会兵法,则能纵横沙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计可破百万之兵。”

孙灿双眼发光,忙道:“确实如此,武艺在强也无法抵御千万人的攻势,一个出色的统帅可以以少克多,以弱击强。先生可愿教我兵法?”

刘华面露赞许之色,口中却道:“不愿。”

“为什么?”孙灿大急。

刘华道:“兵法非任何人可传,你且回去,三日之内,等我答复。”

孙灿点头,道:“那好,三日后,学生在来。”

刘华看着孙灿远去的身影,想道:“为贤君者,必须心、智、德兼备。心者、胸怀宇内之大,智者、善于用人,德者、浩然正气存乎于心。世间唯凌绝顶者,才可扩其目而视天下之大,观己心而明兴盛之理。如此之人,当为世之圣君。此子心若大海,胸藏宇内,懂变通,领悟力极强,举一可反三。为人也不拘一格,确实是世上少有的奇才,却不知德行如何?知德行若好,必成大气,也将为我今后报效的明主。古有姜子牙八十一挂帅,不知我是否能在九十岁东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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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雏鹰展翅 第二十一章 天生坐才

别了刘华,孙灿心中久久不能平静,刘华的万人之敌给了他太多的启发,想道:“大丈夫生于世间,就当轰轰烈烈,名留青史!班超为国投笔竟成万户之侯,今天下崩塌在即,外寇蠢蠢欲动。与其闭门苦读,不如为国,为民,挥剑杀敌来的畅快。”

要说原先孙灿的从军只是一个想法,那么此刻的从军就是一个信念,坚定不移的信念。

他问清楚了路线,就向云雾山走去。虽然云雾山上还有许多疑点,但此刻他已经没有精力顾虑那么多了,他去那里的主要目的就是看那匹跟随自己的良马还在不在。

那马跟孙灿也有三年了,感情非常的好

步行至山脚,一辆马车从他身旁飞过。隐约间一个耳熟的声音从车内响起,只听那人道:“卫兄,既然那贱货和那孙小子亲亲我我,你何必在为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而难过呢!|Qī…shū…ωǎng|不如向我一样,好好的享受享受。”

这人说完,车中又传来几声女子的哼吟。

孙灿微微皱了皱眉头,鄙视的回望了一眼,继续向前走去。

云雾山下,那老头依旧坐在一旁,神色有些无奈,看起来有很多的心事。

孙灿热情的打了个招呼,就向捆马的地方走去。也许是因为云雾山‘妖怪’的存在,使得这个人迹罕见,他的马竟没有被牵走。

见爱马无恙,心情也跟着畅顺了起来,原先的不愉快一扫而空,跨上良驹就飞奔回到了洛阳。

洛阳是东汉最繁华的城市,一路上的行人很多。孙灿担心发生意外就下马而行,一边看着左右的人群,一边慢步走着。

突然,几声叫喊传入耳中。

“子羽,子羽……”

孙灿询声一看,正是曹操、袁绍。

孙灿上前询问:“本初、孟德,有事吗?”

曹操道:“今天是五月初一,我们一伙是去拜见一下当今的名士南阳许名士,你也一起去,等会我们去酒楼聚聚,我还记得歉你一顿酒钱呢。”

“许名士?就是那个以善于鉴定人物著称的许劭。”许劭虽然不是什么三公高官,却与其从兄许靖素以善于鉴定人物著称。他们每月初一品评乡党人物。言语切实中肯,世称月旦评。大凡经过他们品评赞赏的人物,身价就会大大提高,他的大名孙灿也听人说过。

曹操点头道:“对啊!今日他正好在洛阳,我们正打算去拜见。”

孙灿也觉得有趣,有些心动,好奇问道:“我们如何才能结识许劭呢?”

袁绍大笑,自大道:“许劭善相。吉凶祸福皆无不中,世之奇人,以他为天下之最,在十年前就名传海内,士人争求其看相。他的身份高崇,自然还一般人可以遇到。不过,他和我叔父是至交好友,此刻正在叔父的府上做客,若我为你们引见,根本不成任何问题。”

孙灿听了笑了笑,没有接话。

曹操催促道:“快走吧,别耽误时间,让许名士好等。”暗中却对孙灿低声道:“子羽,别见怪,本初什么都好,就是这自大的德性有时让人受不了,习惯就好。要想在官场待,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有一个不错的关系网,没有理由为这小事情,得罪袁家。”

曹操这是好意,但也太小瞧了孙灿,孙灿别的没有,就是心胸比别人大些。他才没有那个神情和袁绍去计较。

不过,对于曹操的提醒他还是充满感激的。

到了袁府。发现府外以有不少外地才子和低级官吏,他们都在等着许绍的接见品评。有的带了厚礼排了好些时日,还没轮上,有得一个劲的向一位管家似的人物介绍自己,并递上小费想走后门。

孙灿暗暗称奇,不知道这个许绍究竟有什么能耐,让如此多的人为求一句评价而苦苦相候。

袁绍的叔父袁隗接见了孙灿与曹操。

袁隗道:“我这个好友,性子紧,若他愿意见你们是好事,不愿见隗也无可奈何了。”这一番话,就点指明了许绍不畏权不媚上,引起了曹操于孙灿的好奇。

曹操恭敬的说了声是。

孙灿却笑道:“袁大人放心,若许名士说的准,日后的路早晚都过经历,不必急于一时,若说的不准,不听也无所谓。”

袁隗笑了笑,向偏厅走去。

不一会儿,袁隗就带来了好消息,说许绍愿意见他们。

曹操迫不及待的走了进去。

过了许久,他才大笑着走出,看样子应该得到了不错的评价。

接着,就轮到孙灿了。

孙灿走进了偏厅,见厅堂正中打坐着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古貌清奇,体态清瘦。颔下一络整齐的灰须,两鬓有着一些白丝,风采翩翩,却有几分高人的样子。

孙灿上前,微微行了一礼。虽然他不喜欢客套,但有些礼节还是有必要用的。

许劭手持长尺白须,朗声发问:“可是洛阳孙灿?”

孙灿答道:“正是孙灿。”

许劭端坐在布垫上,指着前面的位置,道:“坐下说话。”见孙灿坐下就问道:“你平日读的什么书?最爱读什么书?”

孙灿如实道:“四书五经不通,左氏春秋略懂,最爱读的书现在没有。”他回答的很直接,没有一点因为尴尬和害羞。

许劭很以外的露出的赞许之色,笑道:“为什么说现在没有?”

孙灿道:“因为还没有出现。”

许劭在问:“那你懂什么?”

孙灿答道:“除另外武艺,其余皆是一般。”

许劭皱眉看了孙灿半响,突然眉头舒展,笑道:“老朽有八心相赠,请谨记。大其心,可容天下之物;虚其心,可受天下之善;诚其心,可信天下之友;专其心,可治天下之学;静其心,可悟天下之理;恒其心,可成天下之业;平其心,可论天下之事;定其心,可应天下之变。”

孙灿一字一句听着,觉得这些字句深奥,对他很有用处,便一一牢记。

许劭郑重道:“你是天生的坐才。此坐究竟是何意,就需要你自己参悟了。切记,此言不能落入别人之耳。”

孙灿略带尊敬的说:“孙灿记得了,不会对别人说起的。在下告辞了。”

许劭点头默许,心想:“一个能文能武的超世之杰,一个心胸开阔,不拘一格,潜力无限的坐才,不知道他们之间,会发生什么事情。两位奇才同出,究竟对天下百姓是好,还是坏?”

当孙灿走到正厅的时候,袁隗已经不在了,曹操热情的邀袁绍,孙灿去酒楼聚餐。

曹操和孙灿谁也没有提起许劭对自己的评价,袁绍也没有问。

其实,袁绍很想知道他们的评价,但是因为许劭对他的评语太过难听了,就一句“学会做人再来”,因而好面子的他不愿提起此事,一是怕曹操和孙灿的评语比他好,二是怕丢脸。

而曹操和孙灿也有不提的理由。

一行人很默契的向洛阳最大的酒楼走去。

路上,孙灿在想:“坐才究竟是什么意思?”

第一部 雏鹰展翅 第二十二章 河东仲道

醉梦楼,是洛阳最豪华的一家酒楼,位于洛阳西街的闹市,地理位置相当的好,已经有两百年的历史了。

出入之人,不是达官贵人,就是富商巨贾,往往只有一挚千金的人才愿意在此享受。

本来,曹操的目标是一家不错的酒楼,并非如此高档。

皆因,曹操是个好官,既不贪财,也不敛财,吃不起这种高档的地方。

然,袁绍却不同意。所谓“面子第一,钱财第二”用他的话讲就是,他是一个有身份的人,怎么能去那种二流酒楼,要去也去最高档的,大不了我出钱就是了。我袁家财大气粗,才不会在乎这些小钱。

孙灿看曹操那模样,就知道他没有少利用袁绍好面子的这个弱点,敲这个败家子的钱财。当然这不能说曹操诈。一个付的开心,一个吃的高兴,谁会起计较这些。

醉梦楼也不愧是洛阳的酒楼之最,里头的一桌一椅都价值不菲。

尤其是酒楼里的淡淡檀香,让人觉得心旷神怡。可见这家店的老板确实对此下过不小的心思。

人的喜好不同,有的喜欢淡淡的茶香,有的喜欢浓郁的花香,但有的却讨厌茶香,讨厌花香,惟独这檀香不让人排斥。

因为,在汉朝孝敬父母,尊重先人是一种美德,因此,先人的牌位前早晚一柱香,是不可避免的。

闻多了檀香自然就觉得好闻,不排斥。

一个嬉皮笑脸的伙计,上前道:“恭喜袁大公子高升,曹大人也许久没有来了吧?”这里来往的都是达官显贵,袁绍高升的事情有不是什么隐秘,几下一传就到了伙计的耳朵里了,这些东西都是他们发财的消息,他们自然记得很熟。

果然,袁绍很大方的就给了伙计三个大钱。

来到了三楼雅座紧靠窗口的一桌,袁绍坐在上位,曹操、孙哲分别坐在靠近窗口的左右两旁,三人说着一些没有营养的客套话。

突然,袁绍大声道:“仲道兄,既然来到洛阳怎么也不跟老哥我说一声,太不够朋友了。”

孙灿对着袁绍的视线望去,见那叫仲道的公子容貌俊美,约莫十七八岁年纪,一身锦袍,服饰极是华贵,手摇折扇一幅书生模样。心中不由暗赞:“好一个浊世佳公子。”

那人显然没有想到袁绍回在这里,很不自然的走过来,打着招呼。

袁绍热情的将那人介绍给孙灿和曹操认识。

孙灿这才得知,原来此人正是大汉名将卫青的后人,河东大族卫家的公子,卫仲道。

卫青是孙灿非常喜欢的一位将领,他为人谦让仁和,敬重贤才,从不以势压人,可以说是大汉名将的楷模。

孙灿爱屋及乌,就想和卫仲道结交,未等袁绍介绍就先一步道:“在下孙灿,见过卫公子。”

“你就是孙灿?”卫仲道双眼莫明一冷,竟然散出阵阵敌意。

孙灿顿觉莫名其妙,他和卫仲道素不相识,在此之前,别说得罪,就连世上有没有这么一个人他都不清楚。为什么对方的眼中会有着如此大的敌意?

袁绍奇道:“你们认识?”

卫仲道立刻反应了过来,歉声道:“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孙灿疑惑的看着卫仲道,眼中的疑色越来越重,认错人不是这个认错法,卫仲道不是瞎子,整个三楼只有他们三人,卫仲道不可能看不见他,明明是是听了他的名字才露出了敌意的,绝非认错人怎么简单。

卫仲道本人也好不尴尬,只是说了几句客套话,就告辞离去。

卫仲道走后,曹操问道:“子羽,你什么时候得罪他的。”

孙灿淡笑道:“不管他了,不是我得罪他,是‘孙灿’这两个字得罪了他。我和他从来都没有见过,别提什么得罪了。”口上虽如此说来,心理却满是疑问。

正当孙灿苦恼的时候,曹操突然指着窗外道:“你们看,那是谁?”

孙灿一望,不是先前的卫仲道还有谁,不过他身旁却多了一个人,那人就是张让的侄子张生。

曹操冷哼一声,道:“堂堂卫大将军的后人居然跟张让勾结在一起,实在可恶。”他和张让十常侍交恶,对他们自然没有什么好感。

袁绍也是满脸羞愧,叹道:“本以为他出身名门,是个可交之人,却不想竟然是个小人。”极好面子的他在两个面前出了这么大的丑,自然对卫仲道是恨之入骨。

孙灿折若有所思的看着张生和卫仲道,心里有一股不安的感觉,觉得一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经过这件事,三人此刻都失去了兴致,只是草草的吃了一些就一起向街上走去。

这时,一个老农挑着两箩筐青菜荡荡悠悠的在大街上走着,突然脚下一跌,整个人向一旁倒了下去,一筐青菜顿时洒在了孙灿的身上。

袁绍的身上也渐到了一些。

袁绍大怒:“老头,你找死啊!”他对世家弟子,名门望族,是豪气过人,但对百姓就不怎么样了,在他的眼里,百姓不过就是一些愚民而已,根本就不值得一提。见一个老头居然弄脏了他的华贵衣服,顿时大怒了起来。

孙灿的反应和袁绍大不一样,他在第一时间就上前扶起那老农,问道:“你老没事吧?”

老农畏惧的看了孙灿和袁绍一眼,见孙灿一脸担忧,连忙摇头道:“没事,不打紧,只是挽了一下脚而已。”

孙灿听了笑着道:“那就好,假若你老为此受伤,可就麻烦了。”他向地下扫了一眼,道:“还好这些都是青菜,只要洗洗就没事了。”说者,孙灿就弯起了身子,拣着地上的青菜。

曹操见了孙灿的举动,觉得这个朋友交得不错,他虽然和袁绍等人很是要好,但这只是保护自己的一种手段。其实对他们的某些行径还是看不习惯的。现在交了孙灿这个友善,无架子,又谈的来的朋友,免不了一阵欢喜,也弯着身子帮忙拣了起来。

袁绍更是气的是吹胡子,瞪眼睛,他既不好发彪,也不愿同孙灿、曹操一起丢脸,只能尴尬的站在一旁,和忙碌的孙灿、曹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远处,正有一人满面微笑的看着这一幕,低吟道:“爱民是争霸天下的首要条件,只有取得民心才能成就大业,难怪袁绍会败在曹操的手上。论德行,他们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

第一部 雏鹰展翅 第二十三章 义气高顺

洛阳东街。

孙灿牵着马,缓缓向太傅府走去。刚刚的一幕确实让他的心里很不愉快,袁绍的骄横跋扈让他很不舒服。他不明白都是人生父母养的,袁绍他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如此嚣张。

原本,他以为袁绍为人不错,大方,豪爽。虽说有一些自傲,但这并不值得奇怪,人都是弱点,自傲一些也没有什么错。可是,今日一事却露出了他的本性,什么礼贤下士,宽厚仁德都是放屁。

他的礼贤下士是为名声在外的名士开的,宽厚仁德也仅仅对官宦世家来说的,百姓在他的眼里实在算不了什么。

也许是日头太大,也许是正好到了用餐的时候,总之,洛阳东街这条宽阔的街道仅有十几人在这里行走,非常的冷清。

孙灿漫不经心的看着左右不多的行人,脑中思绪万千,一会儿是那不知名的少女娇艳的面庞,一会儿又是刘华那健朗的身躯和学识的渊博,以及许绍口中的那“坐才”。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就听一人喝道:“站住,站住!”

一人像风一般飞快的冲了过来,路人纷纷为之侧目。

孙灿见来人神色慌张,面貌又是一副獐眉鼠目,猥琐不堪,心中料定此人一定是干了什么坏事,好打抱不平的他,立刻就闪到了来人面前,一手按在来人的肩上,一招“太极推手”借力用力,将那人向前冲的劲道移到了右边。

那人措不提防,向右边摔了出去。

太极现学现用,虽不比刘子静,但也是粗通皮毛,即便刘子静见了这一手,恐怕也要称一句“奇才”。

那人刚一摔倒,追他的人也赶到了他的身旁。

追他的是是位年青汉子,大约二十五六的样子,面条消瘦,冷俊的面容有股不怒自威的感觉。

年青汉子恶狠狠的瞪了地下的那人一眼,对孙灿抱拳道:“在下高顺,草字正忠(高顺字没有流传下来,我见他正直忠义,就各取一个,为正忠,是杜撰的。)多谢兄才出手相阻,若是让此人逃走,在下这几个月的心血就白费了。”

孙灿还礼道:“高壮士不必多理,请勿见怪。在下必须先知道此人犯和何事,才能将他交给你。我不愿错怪好人,也不愿错放坏人。”

虽然,孙灿先入为主的认为那个獐眉鼠目的人不是好人,但也非常理智的要了解事情的经过。

高顺也不见怪,如果是他也会这么做,理所当然的说道:“在下河东闻喜人,自幼父母双亡,幸得隔壁一位好心老大娘接济,才能存活下来。一年前,隔壁老大娘的儿子娶媳,并产得一子。而此人正是那老大娘的远方侄儿,叫刘文。在两月前投奔老大娘。那老大娘心善,接纳了他。可他却丧心病狂趁着男主不在,将那才月余大小的婴儿抢走,逃逸而去。那老大娘愧恨的几欲自杀,顺见老大娘失魂落魄,心中很是不忍。想起老大娘多年的恩德,就下定决心,即便粉身碎骨也要将老大娘的孙儿带回去。可是,这家伙狡猾无比,数次都让他在顺的眼皮底下溜掉。这回终于将他擒住了。”他的语气充满了轻松,在这两个月里,为了擒住刘文他可没有睡过一个好觉。这回抓住了刘文,心中的大石也落了下来。

“可误,竟然有如此丧心病狂的人,真应该千刀万剐。”孙灿听了怒不可揭,世上居然有如此不要脸的人。他见刘文没有反应,神色一片恐慌,已然明白高顺所说的句句是实,不平之余,也不顾身份狠狠的踹了刘文两脚。

高顺抓着刘文的胸口,将他提了起来,喝道:“快说,你把婴儿藏哪去了?”

刘文吱吱呜呜,说不去话来,眼珠却狡猾的直转。

高顺心中生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杀气腾腾的说道:“到底藏哪了,在不说我立刻就掐死你?”说着,他那粗大的手已经掐在了刘文的脖子上,越卡越紧。

刘文被掐的呼吸困难,猥琐的脸涨的通红,双手无力的左右摇摆。

其实,高顺这无非是想吓唬他而已,杀了他,高顺自己到哪里找婴儿去?

因此,只是一会儿,高顺就松开了手。但是恐吓还没有结束,只见他拔出了腰间的剑,轻轻一抖,长剑就在刘文的脸颊上割了块小小的裂痕,“快说!”

刘文闪乎其词,依旧说不出了所以然。

高顺好象明白了什么,一剑削掉了刘文大腿上的一块肉,冷声道:“是不是你将婴儿卖了?”

刘文惨叫着,抱着大腿在地上打滚。

“在不说,我将你的右臂砍下来。”高顺已经双眼赤红,如果真得卖了,这婴儿十有八九找不回来了。

刘文见高顺已经猜到了孩子的去处,吱呜了许久,才道:“确实卖了。”

高顺怒不可揭,犹如一只怒火中的狮子,吼道:“快说卖给谁了,不说我要了你的狗命?”

和高顺的暴怒不同,孙灿此刻非常冷静的看着刘文的一举一动,觉得他好象是在推延时间,等候着什么人。心里一动,就道:“既然,你不说,那我只有将你送官了。”他并非真的要将刘文送官,只是试探一下他等的人到底和官场有没有关系。

刘文神色不忧反喜,好象巴不得将他送官查办似的。

孙灿心中一秉,觉得此事非同一般,十有八九牵涉到了朝中的官员,心想:“莫非这刘文在官场有人?可是没有道理啊,一个在官场有熟人的人,没有理由会去干拐卖婴儿的勾当,难不成这个婴儿是卖给官府中人的?”

如此说来就有些合理了。孙灿本就乐于助人,更何况对方是一个重情重义的汉子,心里早就打定主意,要全力帮助于他。

这时,一队士兵冲了过来,他们围住了孙灿、高顺和刘文。

为首一人孙灿竟然认识,郝然就是在狩猎场暗中想射伤曹操的鲍鸿,此刻却以成了洛阳东部尉了,正好和曹操的洛阳北部尉是同等官衔。看来那一箭虽然没有射中,但是张让还是比较器重他的。

鲍鸿显然未想道孙灿会出现在这里,神色不由一阵慌张,好象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刘文趁着高顺被突如其来的士兵镇住的时候,一股脑的溜到了鲍鸿的后方,在右脚仿佛丝毫没有受伤的模样,快的惊人。

刘文见到了安全地带,立刻就成了一条反咬的狗,他指着孙灿和高顺,喝道:“大人,你要为我做主啊!你们两个混蛋居然当街敲我钱财,实在可恶,快,快把他们抓起来。”

高顺怒火中烧,原本他见自己被一伙士兵包围了起来,摆着民不于官斗的想法,就打算先和这些官兵门说清楚,却不料他一分神,刘文竟跑到了官兵的后面,反咬了他们一口。好在他已经恢复了冷静。刚想辩驳,就听为首的一人大喝:“大胆刁民,既然当街抢劫,实在可恶,来人,将他给我拷起来。”这个他自然是高顺。即便给鲍鸿十个胆,他也不敢动孙灿分毫,更别说是拷他了。

第一部 雏鹰展翅 第二十四章 拜得名师

“且慢”虽然说鲍鸿没敢找孙灿的晦气,但并不代表孙灿会做事不理,他既然已经决定要帮高顺的忙,在这关键时候,自然不能退缩。

他上前拍着鲍鸿的肩膀说道:“老鲍,你说我怎么成了一个混蛋,还去敲诈另一个混蛋的钱财呢?”

鲍鸿尴尬的无语,狠狠的瞪了刘文一眼,直摇头道:“误会、这是个误会。”

“哈!不知道,你鲍鸿是刘文肚里的蛔虫,还是什么?这个误会你都清楚?”孙灿毫不给面子的驳道:“明明是这个混蛋抢了别人的婴儿,现在居然说我们抢他的钱。你这个洛阳东部尉当的可真是好,二话不说,就来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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